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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盛宠:天命皇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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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姑娘要是不嫌弃,可在那处将就一晚。”
  “柴房啊?比马厩好多了。”肖云滟之前在那马厩里躲一夜……可真是终身难忘,再不想去享受那骚臭气了。
  宫景曜在一旁坐着,看着她被小二领去了后院,心里更觉得这个女子很莫名其妙了。
  以后再遇上她,他一定不会再好心的上前自找没趣,而是会绕道而行。
  肖云滟被小二带到柴房后,她便又求小二给她找个陶罐,好歹让她熬点药喝了治伤。
  小二瞧她挺可怜的,便去给她找了个陶罐。回来后,叮嘱她道:“姑娘,您熬药可以,可却万不能再柴房里,必须在门外,否则失了火,你我可都承担不起这事儿。”
  “小二哥,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肖云滟苍白微笑道,她当然知道她如今身无分文,若是真烧了人家柴房,一定会很麻烦,说不定还会被送去官府呢。
  而她算是逃婚出来的,自然如何也不能去官府,只能步步留小心了。
  而去找马车的龙远,是近午饭后回来的,在咸阳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一辆不算好的黄花梨木马车。
  宫景曜见龙远回来了,便坐在房间桌边心情不好的喝着小酒,折扇敲了敲桌面道:“坐下来,把这些都吃了。”
  龙远看了那满桌子的美酒佳肴一眼,便应了声坐下来,端起碗,拿起筷子,埋头就开吃。
  他知道,他家主子此刻心情很不好,因为主子少年时心情不好,就有这个毛病,看人吃撑,他好散去心中憋的那口气,这也算是个怪癖了。
  不过,主子都好些年懒得与人置气了,也不知道今儿是谁惹到他家主子了?瞧着他家主子的脸色可真不好看。
  宫景曜这回出门来,一是为了逃婚,二是为了访友,还有便是有些事也该处理下了。
  不过,遇上那个奇女子,倒是让他平白受了一肚子气。
  也不知她到底有何能耐,竟然可以把他气的这样胸腔犹如火在烧?
  而柴房里的肖云滟,在喝了药后,便裹着那狐皮斗篷睡了。反正没钱吃饭,她只能这样饿着了。
  不过还好,至少那败家子没要走这斗篷,她好歹能暖和点,不会在大冬天里活活冻死。
  而此时此刻的长安城里,可谓之十分热闹。
  因为太上皇纳妃,娶的还是靖西候府的丑小姐,谁人不为此要站在街道两旁等着看热闹?
  肖云裳是如愿的坐上了接嫁的精美马车,想着她就要成为那个男人的妃子,她内心便是紧张不已,有高兴,也有忐忑。
  不过不管如何,只要能做他的女人就好,她只有这个心愿,一定要圆梦。
  可她不会想到,她满心欢喜的进了宫,等待她的不是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而是冰冷的无人寝宫。
  上天虽然有时会打瞌睡,让好人不会有好报。
  可有时候,上天也会在不打瞌睡的时候,让恶人必然得恶报。
  而痴心妄想的肖云裳,注定恶有恶报,满心欢喜终成空。
  咸阳城
  白日的喧嚷过后,随着太阳西移,天色逐渐变暗,一日的喧嚣,也因灰蓝的天色,慢慢的沉寂了下来。
  缘来客栈,此时也变得很是安静,客房哪怕还有灯火亮着,可人却已随着夜色到来,消去了所有杂乱声音,客栈里一片安然宁静。
  当夜色加深,寒风凛冽的呼啸刮过院落,卷起地上的落叶飘飞而上,一间四周漏风的柴房,发出凄凉的嘎吱嘎吱声响,那是风吹残破的窗户发出的声音。
  房内里,油灯在噗嗤噗嗤的燃烧着,一豆灯火在风中摇曳,很快便被外面灌入的风给吹灭了。
  肖云滟在灯火熄灭时,便想起身去关上窗户,却在站起身时,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最终,她无力的砰的倒在了地上。
  一抹黑色身影急忙推门进来,然后就抱起地上的她,看了一眼,便忽然打横抱起她离开了柴房,向着黑夜里隐没而去。
  缘来客栈的天字号房门被人敲响,正坐在桌边看密信的宫景曜,头也没抬一下的轻启唇道:“进!”
  龙远以脚缓缓打开门,抱着肖云滟便走了进来,低头神色恭敬道:“主子,人带来了。”
  “人?”宫景曜眉心轻蹙一下,目光从密信上移开,转头就看到龙远怀里抱着一个眼熟的女子。
  龙远瞧见他家主子眉心紧皱,他心里咯噔一下,看着他家主子,小心翼翼的问:“主子,您让属下去看看这位姑娘,难道不是让属下在她晕倒后,把她抱回来……放到您床上的吗?”
  宫景曜闻言,脸色突然变得有点阴沉,他何时透露出这种意思了?他只是让龙远去看看,如果对方需要帮助,他就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帮她一下而已。
  可这个龙远倒真会自作主张,竟然直接把人抱回来了?
  龙远是揣摩错了主子的意思,心里很是惶恐。低头看了看抱着的昏迷女子,抬头又看向他家主子,一副不知该怎么办的请示道:“主子,那她该怎么办?丢回柴房去吗?”
  如果丢回柴房去,这姑娘估计会发热烧死。
  宫景曜对于龙远的话,在沉吟思考后,无奈叹声道:“去隔壁开间房,让小二帮她找位大夫瞧瞧吧。”
  他们此行出来是身有要事的,宫中替身撑不了多久,他们明日必须离开此地。
  而这位萍水相逢的姑娘……最好不要连累她为好。
  “是!”龙远领命抱着人离去,唉!原来主子不是瞧上这位姑娘了,只是一时好心啊?真可惜了。
  想他家主子这么多年一直不近女色的,他都快要怀疑主子是不是真寡人有疾了。
  宫景曜在龙远走后,本想好好看信的,可不知为何,他脑子里总会浮现出马车里的那一幕画面,拿信的修指不由得缓缓收拢,那可是他第一次亲密接触女子的身子。
  不过,真的是大小合适,柔柔软软,很是令人怀念。
  龙远要是知道他主子满脑子淫邪思想,一定不会为他家主子的“性”福担忧了。
  因为啊,能想这种事的男人,就没有是寡人有疾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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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分别后

  翌日
  肖云滟醒来时,便发现她是躺在床上的,掀被起身下床后,入目的更是一间摆设还不错的房间,这可不是她的小破柴房啊。
  房门被人自外推开,小二哥提着大铜壶走进来,瞧见她醒了,便上前笑说道:“姑娘,您可算醒了,昨晚您烧的厉害,幸好那位公子好心,让他的仆人把您从柴房抱出来,又是给您开房,又是让小的去为您找大夫,就差亲自来给您喂药了。”
  肖云滟听着小二很是夸大其词的话,她嘴角抽搐几下后,便是不由得眉头紧皱起,心想,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人吗?
  不止宽宏大量的不计较她砸坏他马车的事,也不计较她拿了他价值不菲的狐皮斗篷,还在她那么不知好歹的拒绝他的好意后,还能这般一点都不和她计较的,在她生病的时候,如此好心的施以援手救助?
  “姑娘?姑娘……”那小二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回神了,才笑着又说道:“那位公子在柜台处留了钱银,够姑娘您养病和吃喝住宿的了,您就安心养病就成,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担心。”
  肖云滟闻言挑了下眉头,居然还给她留了足够养病的钱?这人是佛转世的吗?这么宽容大度慈悲为怀?
  小二把铜壶里的水浇在铜盆里,还把盆架上搭着的巾帕拿下来,放入了水里烫着。
  肖云滟望着那忙碌的小二哥,她脸色还有些苍白的皱眉问:“你刚才的意思是说……那位公子走了?”
  “是啊!”小二哥说话间便收起了大铜壶,转身看着她笑说道:“那位公子爷似乎有什么急事,天一亮,他们就结账离开了。”
  他这话说的够明白了吧?那公子是有急事才不告而别的,可不是故意走之前不和这位姑娘打招呼的。
  嗯,这些话,其实是哪个公子的属下交代他说的,拿人钱财,他自然要帮人办好事。
  “走了吗?”肖云滟皱着眉头,没有再多问什么。
  萍水相逢,他帮她如此之多,她自是心存感激的。
  可若说报答……她暂时还做不到,只能等待以后有机会,再还他这个人情了。
  小二哥在一旁瞧着这姑娘心情似乎变得不好了,他也不知该如何劝这位姑娘,只能是提着铜壶默默离开,在外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在小二哥走后,肖云滟独自在房间里静坐许久,想着以后该何去何从?天大地大的,她似乎真难寻一个容身之所。
  罢了,多想也无益,还是走走看看,找个适合的地方停留下来吧。
  两日后,肖云滟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便决定离开咸阳,去更远的地方寻找可安定的地方了。
  临走前,客栈老板为她准备了一包干粮和水,望着她和气道:“之前那位公子走前,在柜台处压了不少钱银。既然姑娘你如今要提前走了,我虽然……呵呵!不能把钱全部退给你,可帮您抓的这五副药,还有这四五两路费,我却还是可以给你的,也算是你我就此结个缘吧。”
  “谢谢!”肖云滟接受了客栈老板的好意,也感受到了世上少有的一点温暖。在这个世上,不是没好人,只是好人比较少而已。
  客栈老板看着她,微笑道:“姑娘客气了。”
  肖云滟望着这位和善的老板,她颔首垂眸道:“告辞。”
  “姑娘一路保重。”客栈老板微笑目送她离开了客栈,心里祝福这位姑娘,可要惜取眼前人啊,那位公子可是难得的好夫婿人选呢。
  肖云滟在拎着包袱离开缘来客栈后,她便先去了一趟当铺,想把手上的玉镯子当了换点钱傍身,以备不时之需。
  而她脖子上奇形怪状的玉佩,她倒是没敢当,因为总觉得这东西和她穿越有很大的关系,她准备留着以后好好研究研究。
  当铺的老板在仔细的看了看那镯子后,便是摇了摇头,看着她说道:“姑娘,你这镯子虽然是真玉,可却是劣质的玉,上面的颜色都是染上去的,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什么?劣质品?”肖云滟伸手拿过那只玉镯子,看了看,她辩玉的眼光的确不怎么好,所以才会一直不知道这玉竟然是个劣质货……
  肖弘义,你们两口子也太可恶了,竟然给自己的亲侄女送这种破东西?真是黑心啊。
  那当铺的老板倒是瞧上她身上这件斗篷了,眼底闪过一抹精明之色,手捋胡子道:“姑娘,你这斗篷不错,若是你真的十分缺钱,倒是可以把它暂压在本铺。”
  “斗篷?”肖云滟闻言眉头紧皱起,她当初拿走那败家子的狐皮斗篷,也只是为了保暖。
  上次与对方遇上,她因为心虚,也没好意思还给对方。
  可如果是下次再遇上了,她还是想还给他的,所以……这斗篷真不太好当的。
  那当铺老板见她似有不舍,便眼珠子一转,看向斗篷上的玉坠说道:“这大冷天的,的确不能当了保暖的斗篷,那不如这样吧,这斗篷上的玉坠子不错,不如姑娘把它摘了当了,也好稍解姑娘一时的困窘。”
  肖云滟心里有些动摇了,她接下来还不知要去何方,的确需要不少钱银傍身。可这斗篷是真不能当,冬寒的天气,当了斗篷,她说不定真会冻死在半道上的。
  而这斗篷上的坠子……罢了,就当她再欠那人一回好了,以后这些人情一起还也就是了。
  那位当铺老板见她摘了玉坠送上,他便伸手接过那枚玉坠,心里很是兴奋的一颤,这可真是好东西啊!瞧这姑娘傻乎乎的,想来也是不知这玉坠有多值钱的,不如他……他假装的看了看,便摇头叹声气道:“玉是好玉,可惜有点瑕疵,这样吧,我瞧姑娘你也出门在外不容易,我也不和你砍价了。一口价,五百两,行的话,钱你拿走。不行的话……这玉坠便还给姑娘你。”
  肖云滟明知这奸商是摆明忽悠她,可她也没别的办法,因为需要钱,而且她也不能再咸阳久留,刚才出门的时候,她可看到有官兵在拿着画像找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这个逃妃。
  算了,五百两就五百两吧,有总比没有的好。
  那当铺老板一瞧见她点了头,心里十分的高兴,可面上却还是一脸严肃好人的模样,更是虚伪至极的让人取来了五百两银子,亲手交给对方笑言道:“姑娘,请数清楚银两数目,还有,这是当票,姑娘若是以后有钱了,可以来赎回你这玉坠子。”
  “嗯,多谢了。”肖云滟面无表情懒懒应一声,数了下银两数目,是对的。随后,她把银两包好放入包袱里,便拎着包袱转身离开了这间当铺。
  当铺老板在她走后,脸上便浮现了奸诈笑容,真是个傻姑娘,这枚上等的翡翠玉坠,少说也值一千五百两银子,也就这姑娘傻,才会被他哄骗了几句,便如此便宜的当了此物。
  肖云滟出了当铺后,心里还在想,那败家子果然没有说假话,他这斗篷的确很值钱。
  哪怕她被这当铺黑了不少价钱,那玉坠子也还卖出了五百两银子呢,也够她花销几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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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钱多招贼

  而在另一处……
  此时正在赶路的宫景曜,却忽然偶感不适的打了个喷嚏,他放下手里的书,抬手用手帕擦了擦,没有鼻涕,不是风寒,那便是有人背后在骂他了?
  车外的龙远忽闻他家主子喷嚏声,他不由得偏头担忧道:“主子,您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到前面城镇休息一下,找个大夫看看?”
  “不用,继续赶路,天黑之前赶到泾阳。”宫景曜把手里的白色帕子放在小桌上,声音淡淡道。
  他只是被人背地里咒骂的打喷嚏,而那个骂他的人,十有**便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女子。
  龙远只担忧的看了车帘一眼,便挥鞭催马继续前行赶路了。
  而离开了咸阳城的肖云滟,此时正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悠在大道之上,褐色的粗布衣裳,一双黑色的布鞋,上身还套着一件东北大汉的羊皮大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嘴里叼着一根干草,惬意悠然的哼着小调儿。
  冬日同样赶路的人不少,可也没谁会多看她两眼。
  只因,她此时的打扮,就是个吊儿郎当的穷小子,脸上不知摸了什么东西,竟然显得粗糙而干黄,像个饿了多年的饥民。
  至于她的那件名贵狐皮斗篷?她怕招贼,只能放在包袱里,垫屁股底下了。
  还别说,这狐皮坐垫真软的舒服啊!
  宫景曜要是知道他的上等白狐皮斗篷,竟然被人拿来当马鞍用,他一定会被气的吐一口老血。
  而肖云滟骑着的小毛驴,自然是比不了宫景曜的豪华大马车,她这一天不紧不慢晃悠悠的,也就走了二十里地。
  当太阳西下,天色渐暗,她便看到一个村落,决定去村子里借宿了一宿,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
  而她借宿的这家人是在村口居住的,人都还不错,很是是热情好客,不止给她腾出一间房,还管她吃饭,晚上更是还为她准备了洗脚水,这服务简直可比缘来客栈了。
  可她这缺少教训的傻姑娘,初来古代不识人,愣是被这一家人的忠厚老实面貌给骗了。
  等她次日头痛欲裂的醒来后,起床出了门,便发现那家人早不见人影儿了。
  而她包袱里的五百两银子,还有那件狐皮斗篷,自然也是不见了踪影。
  不过那家人还没有太缺德,至少她的驴还在,而她身上当镯子的那十两银子也还在,总不至于让她一路上饿肚子就是了。
  唉!这一回,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
  以后,她可要长点心眼了,什么古人诚不欺我,全都是骗人的。
  她以后,再也不会把古人想的那么忠厚老实了。
  而那坑了肖云滟的一家子人,在拿着五百两银子后,还不知足,更是打起了那件狐皮斗篷的主意。
  之后,他们一家子抛弃了自己的家,拿着皮斗篷去了附近城镇。找到了一家不小的当铺,便想着把这狐皮斗篷给当了换更多的钱,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搬到镇上来住了。
  这家阳京当铺的老板在看过这件斗篷后,在斗篷内侧一处,果然看到一个“景”字,这可是他家主子的斗篷,怎么会到了这些人的手里?那之前主子交代说的那位姑娘呢?不会被他们给劫财后杀害了吧?
  这家人本来被当铺老板盯着看,看的心里挺毛毛的。不过还好,最后他们还是拿到了钱,这斗篷果然很值钱,当了一千两银子呢,他们一家子可是发财了。
  拿了银钱便兴高采烈离开当铺的一家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而宫景曜也一早就猜到了,那小女子在走投无路之时,定然会把他那件价值不菲的狐皮斗篷给当了解困。
  故此,他便提前让龙远通知各地的阳京当铺,凡是接到一名女子当属于他的斗篷……不用多问,把钱给她,将斗篷收回来便是。
  而这家阳京当铺的老板,当瞧见当斗篷的是一家三口,而不是那位姑娘时,他便是心里咯噔一下,想着那位姑娘该不会是遇害了吧?
  毕竟,那家人瞧着贼眉鼠眼的,可不像什么良善之辈。
  而他更是和龙远一样的聪明,也以为他家主子之所以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就是对那姑娘有点小心思的。
  故此,他就让人随上去,找个机会把那家人给他绑回来,他可要好好拷问他们一番,问问他们到底把那位姑娘给怎么了。
  而那家人被人在小巷子打晕后,醒来便见到他们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还被绑在了木架子上。
  那当铺老板也是个狠角色,不审之前先打一顿,而后才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闲逸的品茗,淡淡的问:“斗篷哪儿来的?说实话,不要妄图隐瞒什么,这斗篷的来历,我可比你们清楚。”
  那一家子全都目露惊恐的看着那名青山儒雅的男子,他们如何也没想到,自家人就一时动邪念算计了一个穷小子,也会招来这样一场厄运。
  阳京当铺的老板修指端一只青釉茶杯,抬眸嘴角勾笑的看着那一家人,启唇淡淡道:“不说吗?那便继续吧。”
  又一番严刑拷打后,那家的儿子终于撑不住了。
  他大喘着气,连声求饶道:“这位大爷,小人知错了,是我们全家不对,不该用醉花熏晕……咳咳!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没对那位小公子怎样,只是迷晕了他罢了。”
  “迷晕了她?”阳京当铺的老板闻言便是一挑眉,想着那姑娘可能是为了方便赶路,才女扮男装的吧?
  也幸好哪位姑娘是女扮男装的,否则就凭这家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秉性,若是知晓那位姑娘是女儿身,岂不是更会心生歹心,做出更十恶不赦的事来?
  上天保佑,那位姑娘还好没出事,否则,他家主子可要伤心死了。
  不行,他要去给他家主子飞鸽传书,告诉他家主子那位姑娘所遭遇的悲惨之事,好让他家主子心生怜惜之情,对那位姑娘更加的朝思暮想,直到情根深种最好。
  接到他们老板手势示意的下人,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举起钢刀,手起刀落,送哪一家贪财害人的人上了黄泉路。
  人这一辈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万不可强求,强求容易招祸事啊!
  而已经又从泾阳离开,正在坐车赶路的宫景曜,在接到忽然而至的飞鸽传书时,他看完后,眸底的神色便变得更加幽深莫测,白皙修长的手指缓缓收拢紧握,掌中捏着的是那张纸条,他微勾起唇角,声音淡淡问:“龙远,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揣测孤的心思?”
  龙远正赶着马车,不知道这是又出什么事了。只能斟酌后,决定还是老实回答道:“您是主子,属下们自然需要揣摩您的心思,这样才好为您办好事。”
  “办好事?的确很好。”宫景曜把纸条捏碎在手心里,恨不得出去揍龙远一顿。
  他与那个小女子也只见过两次面而已,可说只算是萍水相逢,他们一个个是怎么揣测他心思的?竟然把他想的那般饥不择食。
  龙远在外听已出他家主子很不悦了,想着以后可要谨慎点揣测主子的心思了。
  不过,主子到底接到了什么消息?竟然把他给气成这样子?好奇!
  宫景曜压下心中的怒火,执笔龙飞凤舞的在纸条上写下一句话,毫不温柔的抓过一旁贪吃的肥鸽子,把纸条绑在了鸽子腿上,伸手拂开马车窗帘,从马车窗口放飞了那只肥鸽子。
  而纸条上,其实只简单的写了一句话:把斗篷送到三原阳京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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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三原再聚

  三日后
  宫景曜在三原逗留了两日,一是因友人盛情难却,二是……他那好侄子发现新娘错了。
  先是派人到处拿画像在长安与咸阳搜查了下,而后竟然君王一怒发出了告示,悬赏捉拿那位大胆逃婚的肖大小姐,赏钱真不少,黄金一千两,生死不论。
  这下子,天下的赏金猎人可疯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千两黄金,足以让人疯狂的追杀肖大小姐,拖具尸体领赏,可比抓活人简单多了。
  而宫景曜此时的心情颇为有点复杂,谈不上高兴,因为他居然被一个丑女嫌弃了。
  想那位肖大小姐已是二次逃婚了,他心里便有点不舒服,想他这天下第一美男,怎么就配不上她这个帝都第一丑女了?她竟然敢如此嫌弃他?
  龙远此时心里却在想,那位肖二小姐也太天真点了吧?她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婚事,她就敢干出这等替嫁之事来?真是蠢死的人最没救了。
  如今是,靖西候府大小姐肖云燕跑了,二小姐肖云裳冒名顶替之事暴露了,靖西侯府虽然不至于被收回,可肖家人却是再住不得了。
  只因,靖西候府本就是肖云燕的父亲凭战死沙场的功勋挣来的,人家女儿都不在了,闲杂人等如何还能居住在侯府之内?
  而如今天下各地官衙,也都已很快的接到皇榜,一个个的全都张贴了出去,这是绝对的准备全力缉捕那逃婚的肖大小姐了。至于肖家的人?下场自然不会好。
  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萧弘义不止丢了官,更是与他夫人周氏一起下了大狱。
  肖家如今,也就只一个肖云燕在外潜逃了。
  腊月十一,三原,梅花暗香飘满城。
  沁心楼
  “景兄,这里的鲁菜可是一绝,知你爱这味儿,小弟今儿特地邀请你来这儿搓一顿。”一名穿着湖绿色圆领袍玉冠束发的贵公子,手摇折扇,谈笑间颇为潇洒不羁,更透着几分慵懒散漫。
  宫景曜看了对方一眼,手中把玩着一柄象牙为骨的苏绣折扇,微颔首淡淡道:“此处确实清雅,不过……要她来伺候。”
  “谁?”那位绿衣公子顺着宫景曜所指之处转头去看,便看到一名颇为勤快的小二哥,长得可真是眉清目秀,一瞧就是个姑娘,他一合折扇指向那小二哥,对伺候在一旁的大肚中年男人,勾唇笑说道:“让她来为我们斟酒。”
  “是是是!”那中年胖男人忙谄媚笑应着,转头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云,你别忙了,过来好好伺候这二位大爷!”
  “哎,好勒!”肖云滟应了声,忙把客人要的菜上好后,便拿着托盘噔噔噔的上了二楼,随着那胖子身后,一起进了一间雅间。
  “你出去,她留下就好。”那绿衣公子折扇一指门口,便是要赶走那位那死胖子。
  因为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景兄与这位姑娘会是什么关系呢?
  而这事,必须得听当事人慢慢道来,想必定然是一段很风月无边的情缘。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安排酒菜,二位请慢做品茗。”这家沁心楼的掌柜的,对得罪不起客人是点头哈腰一脸谄媚,可一转身面对肖云滟,却是横眉冷眼刻薄道:“你,好生的伺候着二位贵客,不可有一丝怠慢。还有,这位,他可是咱们三原美名在外的尤颜公子,你若敢稍有差池得罪了他,可小心我让你卷铺盖走人。”
  “是,我记住了,一定把他们都伺候满意了。”肖云滟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可笑意却没有达眼底。对于这种忍气吞声的日子,她真快受够了。
  不过这还得必须先忍着,毕竟她还要吃要住。还有就是……她要借这家酒楼来躲避那些抓捕。
  想来真是好可惜了,肖云裳怎么就这么快就露馅了呢?
  要是肖云裳那蠢货能拖个十天半月的,她怎么说也能跑出几百里之外去了吧?
  到那时,这些人还怎么能追捕到她?
  可事与愿违,肖云裳在嫁过去后,第二天就被发现是假货了。
  如今倒好,三天前天下就发出了全国通缉令,要捉拿她这个逃妃回去治罪。
  不过还好,之前在泾阳碰上一个好人,老人家不错的,一路捎她来了三原,她才躲避掉了那些追兵。
  可她不会想到,那个人不是捎她来三原的,而是专程送她来三原的。
  这事还要感谢宫景曜,因为宫景曜很在乎他那件斗篷,他的人便会错了意,以为他实则在乎的是那个当斗篷的女子。
  而宫景曜呢,实则真只是在乎那件斗篷而已,绝对没有在乎什么人。
  至于为何在乎斗篷?那是因为里藏着他一枚小私印,此物非常重要。
  万幸那位肖大小姐笨笨的不识货,才没有发现那个翡翠玉坠子,其实就是一枚玲珑小巧的私印。
  肖云滟当在此乍然看到宫景曜时,她便露出了如同见了鬼的惊恐表情,毫不掩饰自己真实心情的,指着对方便直接来了句:“你这是对我阴魂不散啊?”
  她不就拿了他一件破斗篷,他用得着这么穷追不舍吗?
  在咸阳可以说是巧遇,那在三原呢?绝对是有目的性来找她算账的。
  宫景曜本来心情是挺好的,可被她这样一指鼻子鬼叫后,他不悦的紧蹙眉头,淡冷的看了她一眼,抬手用折扇敲她手背一下,脸色不好看道:“偷了我的东西,拿去当铺换钱,如今还敢说我阴魂不散?”
  “我没有偷,我只是拿,拿回你袭……咳咳!总之,那只是你给我的一点补偿。”肖云滟连咳了好几声,白净的脸颊莫名红了,因为她还没练成厚脸皮功。
  宫景曜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微妙不可言,手中折扇轻摇,他垂眸掩饰去眼底涌现的情绪,启唇淡淡道:“凭你的脚程,哪怕是我离开的翌日开始算起,你也不该如此之快抵达三原。”
  除非她骑马,才会在她之前赶到三原。
  而据他所知,靖西候府的肖大小姐可是自幼父母双亡,仰她叔婶鼻息长大的,不可能会是善骑射之人。
  故此,他真好奇她是怎么跑他前头来的?又是怎么进的沁心楼当小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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