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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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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竹翻眼瞅着她,“你高兴个啥劲啊?肯定不是我自个吧?是不是还有那俩贱丫头,你去和舅母说一声,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愿意出门。”
“哎,小姐,你在府里已经闷了好些日子了,就出去转转吧,反正有舅夫人在场,她们也不敢太过分的。”柳儿想劝着自家小姐出去转转。
“你这丫头,连我的话也不听了,说不去,就是不去!”白灵竹见柳儿使劲的缠着,心里就厌烦起来,“你想去自个去,别来烦我!”
见小姐发了脾气,柳儿只好悻悻的出了屋子。
幕怜香听了柳儿的回话,就有些奇怪,“你家小姐这几日不是都好好的,咋又身子不舒服了?”
边上的幕佩雅接着就说了一句,“姑母,咱不搭理她,不去正好,省的瞧着她那吊死鬼的脸,平白的惹了晦气!”
见侄女话说的这样难听,幕怜香皱起眉头,她不高兴的说着,“雅儿,你咋越来说话越没规矩了,瞧瞧,都成啥样子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人家会说咱幕府没有教养,连你娘的名声也不好!”
“不说就不说,姑母,你就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学嫣儿姐姐,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幕佩雅上前就搂着姑母的胳膊。
“你呀,真是把你惯坏了!多大的丫头了,还是没个正型!”幕怜香依然板着脸,用手点着她的额头。
被姑母的手指点到了额头,幕佩雅躲闪着,嘴里喊着,“姑母,你又来了,很疼的!”
“好了,不和你闹了,咱该走了,柳儿,你回去好好的照应着你家小姐吧!”幕怜香见柳儿一直呆在这儿没动,就吩咐她离开。
柳儿愤愤的回了自家小姐的院子,“小姐,你不去,人家也没人念起你的好处,反而还落下话柄!”
“哦,她们都说了啥?”白灵竹从躺椅上站起身子。
听到柳儿委屈的把幕佩雅恶毒的话复述一遍,白灵竹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回躺椅上,捏着团扇的手也有些哆嗦,“我都已经在忍了,你们还这样咄咄逼人?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放过我?”
“小姐,你越是忍让,她们还以为你怕她们,只会变本加厉的来伤害你!”柳儿痛心的望着自家小姐。
“柳儿,你说的对,前些日子我怕被舅舅赶回白府,忍气吞声的,可是她们还这样,就别怪我心黑了!”白灵竹咬着牙齿,心里思量着往后的打算。
过来好一会子,她再次从躺椅上站起,“柳儿,过来帮我仔细的打扮一下,咱也出府转转!”
瞧着自家小姐终于想通,不再把自个封闭在这个小院子里,柳儿高兴极了。
她眼角含着一丝泪水,把小姐扶到梳妆台那儿,“小姐,你坐好,奴婢这就给你梳头发,一定给你梳个最好看的!”
白灵竹主仆二人打扮一新,就出了安顺衙门。
白灵竹不想和舅母她们几个撞上,就挑了一条僻静的街道,也没有目的,纯粹就是为了出来透口气。
柳儿撅着嘴跟在她身侧,有些不满的抱怨着,“小姐这条街啥东西都没有,你咋来这里呀?”
“柳儿,能出来转转也好,不一定非要买些东西。”白灵竹总感觉自个就是一个矛盾体,一面想缩着脑袋做人,另一面又想把欺压她的人都给打垮。
这寄人篱下的滋味,她已经受够了,总想逃到一个清净的地方,让自个能好好的喘口气,独自舔着自个身上的伤口。
柳儿瞧着一条街已经到头了,自家小姐仍然沉浸在自个的遐想之中。
这时忽然感觉身旁猛地黑了下来,柳儿抬头望着天空,只见刚才还有些耀眼日头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乌云漫天。
她嘟囔着,“怪不得天这一下子就变的这样黑了,原来是要下雨了。”
柳儿见自家小姐还是那个样子,她不由的想起前些日子,小姐受了刺激变的那样疯狂,心中就是一阵后怕。
柳儿急忙拉起她的手,“小姐,你怎么了?要下雨了,咱要赶快回府啊!”
“哦,是要下雨了,那咱就回府吧。”白灵竹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是随着柳儿的摆布,做着没有一点意义的举动。
二人转身往回走,这时光线感觉更暗了,两三丈的距离已经瞧不清楚了。
她们没走出多远,一阵狂风刮过来,紧接着就是电闪雷鸣。
大风刮的人东倒西歪的,柳儿紧紧拽着自家小姐的手,生怕一松手,狂风就会把她们吹走,“小姐,咋办呀?”
白灵竹真想让狂风把她卷走,她再也不用在这人世间受苦。
柳儿见到自家小姐竟然把眼睛闭上,还以为是被风沙迷了眼,就担心的问着,“小姐,你的眼迷住了吗?”
白灵竹没有和她说话,只是迎着狂风往前走。
由于起了狂风,眼瞅着就要下雨,道路两旁的小铺子都关上了门,街上稀少的行人几乎已经绝迹。
柳儿正在想着自家小姐果真是又犯病了,要不然咋会是这个样子。
又是一道霹雷,铜钱大的雨滴开始往下落。
柳儿急忙拉起自家小姐,“小姐,这边有间小屋子,咱去避避吧?”
“不,我不去!我要让雨水清洗一下我肮脏的心!我要在雨中清醒一下!”白灵竹突然挣脱了柳儿的手,不顾大雨瞬间就能把她衣裳打湿,疯狂的往前面跑去。
“小姐,你快回来,等等我!”柳儿眼睁睁的瞅着小姐往雨水里冲,她只好跺着脚追了过去,“小姐,你疯了吗?这样会被雨淋病的!”
“哈!哈!疯了更好,我就是要疯了!”白灵竹大声笑着,在雨里跑着,衣裳都湿漉漉的贴在身子上。
正要关门的墩子望着在大雨里狂奔的两个女子有些面熟,他把手中的木板放下。
站到屋子外面瞅着,一瞧果然,就是主子让他打听的安顺县太爷的外甥女,白灵竹和她的婢女。
“二爷,你快出来!”墩子跳进屋里拉起正在看书的自家主子。
轩丘景成有些恼怒的望着自个这个有些愚笨的小厮,“外面要下雨了,你拽爷干嘛?”
墩子怕有雨声主子听不到,他焦急的冲自家二爷喊着,“二爷,是白小姐,她在外面的大雨中奔跑,你快出瞅瞅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 轩丘景成救美
听说是白灵竹在外面,轩丘景成把手里的书往墩子怀中一塞,“我出去瞧瞧!”
眨眼功夫已经不见身影。
瞅着一向安稳的主子,见到这个白小姐就会变得疯狂起来,墩子摇头嘀咕着,“二爷真是是魔怔了。”
树上的叶子被风刮的漫天飞舞,还有一些树枝也被狂风刮断。
白灵竹却像抽了风,在大街上不顾形象的狂奔,让大雨和狂风肆无忌惮的摧毁着她虚弱的身子,好像这样才能发泄心中压抑已久的苦闷和绝望。
柳儿瞅着自家小姐在前面跑着,她哭泣着追在后面,也分不清脸上的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小姐,你等着我!”
大雨和狂风让已经疲惫不堪的白灵竹步子变得有些缓慢,忽然一个踉跄眼瞅着就要摔在地上,从后面冲过来一道身影,紧紧拽住她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轩丘景成把白灵竹抱在怀里,和初次相遇的她有着天地之差,他盯着这个狼狈无助的丫头,心里不禁有些抽疼。
被雨水淋透的白灵竹浑身哆嗦着,忽然感觉到自个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微微仰起脸,眼神迷茫的凝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柳儿也从后面追了上来,她惊异的望着被男人拥在怀里的自家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轩丘景成歪腰抱起白灵竹就想往回走。
回过神来的白灵竹在轩丘景成的怀里挣扎,“你要干啥?快放开我!”
“别动,赶快走吧,瞧瞧都淋成啥样子了!你不要命了!”轩丘景成用力的抱着她,又轻轻的哄着她,“听话,我带你去避下风雨,瞧你的衣裳都湿透了。”
白灵竹虽然感觉自个不应该这样被个陌生男人抱着,可是她认为自个没有得到过温暖和怜惜,此刻的她竟然贪恋这片刻的温情,刻意的去放纵沉沦。
轩丘景成把她抱回了铺子里,见墩子正瞪着大眼瞅着他,就没好气的呵斥,“你个蠢货!傻站着干嘛?还不赶快去烧些热水来!”
柳儿也跌跌撞撞的跟进来,瞅着自家小姐被这男人抱着进了后院,就急了眼,“喂!你要把我家小姐带到哪里呀?”
她嘴里喊着,就伸手去拽轩丘景成的衣裳。
墩子见这丫头张牙舞爪的样子,“一惊一乍的干嘛?我们二爷不好伤害你家小姐的!你就省省力气吧!”
“你……要你管!”柳儿倒竖起眉头冲墩子凶巴巴的说着,“你们都是啥人?我们又不认识,谁让你们献殷勤!”
“呸!瞧你们那狼狈样子,不是我们二爷心眼好,就该让大雨淋死你们!不识好人心!”墩子气哼哼的说着,“你个臭丫头,我还懒得搭理你呢!”想到自家主子要热水,就往后院的厨房走去。
轩丘景成瞅着怀里的白灵竹竟然睡着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把她放在床上,想着白灵竹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自个也没法给她脱掉,只好给她先盖好被褥。
出了屋门,正好瞅见小丫头柳儿站在门外,“你先进把你家小姐的湿衣裳脱掉,我已经让墩子去烧热水,等她睡醒就给她沐浴,我现在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柳儿进了屋子,见到自家小姐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她想着这里是个男人的住室,只摸索着把自家小姐的外衣脱下。
柳儿走到窗子边,往外瞅着,外面还是倾盆大雨,心里就开始犯愁,嘴里哎叹着,“小姐,这雨也不停了,这可咋办?”
“砰!”
听到门响,把柳儿吓了一跳,她扭头瞧着是那个黑脸胖子,当即就拉下脸来,“你要干嘛?不会轻一些,我家小姐还在睡觉呢?”
墩子黑着脸把大木桶抱进屋里,然后又去厨房提来热水,直到瞧着木桶里的水放满,他才瓮声瓮气的说着,“水好了,让你家小姐起来沐浴吧,我去前面铺子守着。”
柳儿板着脸把门关好,就来到小姐床边。
她用手推着小姐,“小姐,你快醒醒,起来了,你不能再睡了。”
见小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而且脸上一片通红,她用手一摸,吓了一跳,小姐的头热的烫手,“啊,起热了,这咋办?”
正当柳儿六神无主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她恍然的起身去把门打开。
瞧见是轩丘景成手里拿着一个包裹,柳儿也顾不得矜持,焦急的用手拽着他的衣袖,“公子,你快进来吧,我家小姐发热了。”
轩丘景成把包裹递给柳儿,“给你们买的换洗衣裳。”然后径直往床边走去。
他瞧见白灵竹呼吸有些急促,满脸都是红彤彤的,又用手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果然是热的烫人。
回头瞧见柳儿,就嘱咐着,“你赶快去找墩子要些开水,先给你家小姐喂些,我这就去请大夫。”
“嗯,我这就去。”柳儿点头出了屋子。
轩丘景成仔细的望了一眼睡的昏昏沉沉的白灵竹,也起身出了屋子,在大雨中接连跑了两个来回,他自个的衣裳也湿透了。
墩子在厨房里给白灵竹烧开水,瞧着自家主子又冒雨出门,心里就有些烦闷,瞅着柳儿越发的不顺眼。
柳儿虽然在范府是个丫头,可是因白灵竹的身份,倒是从来没做过粗活。
她进了厨房瞧着墩子在不慌不忙的烧水,她也就不停的催促,“喂!你咋干活的!烧个水还要磨磨蹭蹭的,有用那么长的时候吗?不知道我们小姐还等着喝呢!”
“啊,你有点良心好吗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白伺候你们,你还这幅嘴脸,嫌慢,你自个来烧!”墩子气的把手中的干柴往旁边一撂,“我不干了,我还要去前面看铺子里呢!”
“你!你滚开!我来就我来,不就烧个火吗,你还当就你会呢!”柳儿见这黑脸的货,竟然敢拿捏她,就赌气做在灶前烧火。
墩子站在厨房外面偷偷的往里望着,瞧着丫头嘴怪厉害,拿柴那笨手笨脚的样子,一瞧就知道平素根本没干过这些粗话。
柳儿一下子往灶里狠塞柴火,火也没烧大,烟却冒出不少,熏的她鼻子眼泪一大把。
轩丘景成把大夫已经请到屋子里了,柳儿还没把水烧好,还被柴烟熏的俩眼通红,脸上也横七竖八的摸着黑灰。
轩丘景成瞧着柳儿端着一碗茶水过来,又瞅见她的脸上和手都是黑乎乎的,就奇怪的问着,“你咋这幅样子?”
柳儿被厨房里的烟呛的要死,她委屈的撇着嘴,“公子,你当我愿意这样呀,你的小厮死活不干,这都是我自个亲自烧的热茶!”
轩丘景成冲着跟着他回来的墩子瞪了一眼,“你个蠢小子,我待会再和你算账!”
墩子无辜的笑笑,“二爷,绝不是我偷懒,是她非要和我争着烧火的!”
大夫仔细的瞧了一遍,就给白灵竹开了药方,墩子又跟着大夫去药铺子取回来几包草药。
柳儿手拿着空了的药碗进来厨房,她望着轩丘景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让柳儿感动的热泪盈眶,心里不住的想着,自家小姐这次是遇到贵人了。
“公子,我已经把药给我家小姐喂好了,这热应该会退下去了吧。”
“嗯,会的,我再给她熬些白粥,待会你再喂她吃下去!身子应该就会好的快一些。”轩丘景成想到他每次生病,娘总是要给他熬些白米粥。
安顺后衙。
范正明在厅里急的乱转悠,心里不住的后悔,前些日子没有把人送走,这下出了祸事了,这让他咋和白府的人交代呀。
幕怜香也是懊悔不已,自个粗心大意,竟然让这丫头溜了出去,这眼瞅着已经快要天黑了,还是连个影子都不见。
范正明见自家夫人的脸色变的一片灰白,知道她是担心过度,就安慰着,“夫人,你为了这丫头受尽委屈,你不用再替她操心忧虑,这丫头一直都不让人省心,这次竟敢私自出府,不把你我放在眼里,出了啥事也是她咎由自取!”
幕怜香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着,“我受委屈倒是没关系,就怕灵竹要是真的有个好歹,我咋和老太太交代呀?”
“娘是个明白人,她不会怪罪的!你就把心放宽一些,夫人,我再出去瞧瞧,说不定刘树青已经有了消息。”范正明安抚着自家夫人,就出了正厅。
白灵竹迷迷糊糊中被柳儿灌了一大碗的苦药,她这次又感觉到柳儿在次要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就使劲睁开眼睛,瞧着柳儿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她疑惑的瞅瞅四周,发现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柳儿,咱们这是在哪儿呀?”
柳儿惊喜的望着自家小姐,“小姐,你醒了,在哪儿奴婢也不知道,反正是轩丘公子救了你,这是他家。”
白灵竹听着柳儿的话,更加的迷茫了,“轩丘公子,你认识吗?”
柳儿心想,你都让人家给抱了回来,还问我,她摇着头,“我不认识,你醒了,我这就去叫他来,再好好的谢谢人家,咱也该回府了,这天瞧着马上就要黑了。”
柳儿想到舅老爷整日里板着脸,这次小姐惹出麻烦,回家舅老爷和舅夫人还不知要咋生气呢。
“嗯,柳儿,我头好晕,你扶我起来,让我顺顺气。”白灵竹想到舅舅的府里,有幕佩雅那个小贱丫头,还有舅母整日里惺惺作态的样子,她心里就气愤难平。
柳儿往白灵竹身后放了一个靠枕,“小姐,你是不是不想回府呀?”
白灵竹苦笑着,“傻丫头,我们不回府能去哪儿呀?这天下之大却没我白灵竹的容身之处啊。”
“我多想有个属于我自个的小窝,简陋一些也不怕,只要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欺骗和争斗,日子苦些累些我也甘之若饴。”
刚要进门的轩丘景成正好听见了白灵竹的感慨,他不由得停下脚步,暗自回想这她的这番话,原来这丫头心里也装满了苦楚。
听见她已经不再言语,轩丘景成进了屋子,“白小姐,我已经让墩子去安顺衙门里送信了,过会你舅舅大抵就会派车来接你回府了。”
白灵竹瞅见是上次他在顺义大街遇见过的那个男人,她的脸上起了一层红晕,可听到他说已经给舅舅送了信,脸色立即黯然下来,“我白灵竹谢谢轩丘公子的仗义之举!如有机会定当报答你的相救之恩。”
“白小姐,你言重了,这不过是区区小事而已。”轩丘景成谦和的笑着。
范正明得了墩子送来的消息,脸上也没多少笑意,他让贵子和小壮,赶着马车跟着墩子去把白灵竹接回来。
他自个回了后衙,进了屋子,“夫人,你不用再担心,那丫头已经找到,下了雨被人相救,还得了风寒,我已经派人去接她了。”
“在哪找到的?既然是人家救了她,咱要好好谢谢人家,老爷,灵竹已经找到了,瞧着你好像还是不大高兴呀?”幕怜香瞅着自家老爷有些发黑的脸,疑惑的问着。
“哼!丢人败兴的东西!我瞧着来送信的人根本不是咱安顺的人,倒是和从关外来的那些客商有些相像。”
范正明气哼哼的说着,一脸的怒气,“夫人,你说她一个姑娘家的咋和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掺搅在一块,这若是传了出去,还让我咋有脸出门呀?”
“老爷,这都是你想多了,那丫头虽然性子有些乖张,可是平素也不常出府,她怎会认识那些杂七杂八的恶人呀。”幕怜香劝解自家老爷,“灵竹小心眼,她回来,你可别再板着脸了,她如今大了,再说毕竟是外甥女和咱也不是一条心,你就多担待一些吧。”
“你啥也别说了,我明儿就把她送走,我可不想再背个恶名声,她好呀歹的,回白府里折腾去!”范正明依然是气愤不已。
“老爷,你明儿就要送她走,那咋行,你不是说她生了病,好歹让她身子好利索再走吧。”幕怜香又开始可怜白灵竹。
“我这次注意一定,是不能再听你的,免得后患无穷!”范正明咬牙切齿的说着,“夫人,你忘了,咱刚刚六神无主的样子。”
幕怜香听了自家老爷的话,也沉默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白灵竹的诡计
白灵竹回来,就被自个舅舅叫到书房问话。
范正明板着脸,盯着自个的外甥女,“灵竹,舅舅问你,这些年,我和你舅母可曾亏待过你?”
听着舅舅就像在大堂审讯犯人的语气,白灵竹心里暗暗冷笑,你何必要多次一问,这些年你们除了让我吃饱穿暖,又哪个贴心的和我说过一句话。
她恭顺的垂着头,“灵竹知道这些年,你和舅母费心教养我,我却总给你们添麻烦,是我不懂事。”
见她还和平素一样当面一派温顺,转身就要找事惹麻烦,范正明心里就涌出一些莫名的厌烦。
他尽量让自个的语气平和下来,“那好,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回自个的家了,我前些日子已经给你爹通过消息了,准备明儿就送你回家,你可有意见。”
听了舅舅的话,白灵竹也没有失望和愤恨,她轻摇着着头,“我没意见,谢谢舅舅为我着想。”
听着这丫头不冷不热的话,他想到叶婉馨的大气和聪慧,还有幕佩雅的俏皮和娇憨,以及平嫣儿的懂事和孝顺,这几个丫头无论那一个都比她要优秀。
范正明已经对她彻底的失望,也没了和她继续说下去的兴趣,“你今儿淋了雨,好好回去歇着吧,明儿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家。”
“是,谢谢舅舅了。”白灵竹依然一副平淡的样子。
她出了舅舅的书房和待在外面的柳儿回了自个的院子。
幕怜香匆匆过来瞧了一眼,除了问她身子如何,也就回去了。
白灵竹知道舅母已经不想再过问她的事情,心里反而比以往还要酸涩,她默默的回想着今儿所遭遇的一切,脑子里盘旋着轩丘景成的影子。
她从轩丘景成的目光中读懂了,他的心意。
白灵竹想着自个的归宿。
她今儿在舅舅的书房已经应下了舅舅,要回家,就不会再舍下脸面去乞求任何人。
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黑心的继母在等着她,与其让那贱妇来给她安排一桩不顺心意的亲事,她的下场反而会更惨。
既然得不到自个想要的,那就去谋划她自家能掌控的吧。
次日天亮。
既然已经想好了,白灵竹把自个这些年积攒的银子和首饰都收拾在一起。
柳儿惊异的望着小姐的举动,“小姐,你在做啥?”
白灵竹望望柳儿,轻轻笑着,“我当然是收拾咱的东西了,你没瞧见舅母的态度吗?她不想再瞧我,我也懒的看她,舅舅已经有了这心,正好我们也是时候离开了,何必再死乞白赖的活在人家的白眼之下呢。”
“可是,小姐,你真的甘心回白府啊?”柳儿心酸的问着。
“没事,柳儿,无论到哪儿,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的。”白灵竹又望眼已经跟了她十年的丫头,对她做出了承诺。
“不是,小姐,只要你好,奴婢就是受苦也不怕的。”柳儿红着眼睛望着自家小姐。
幕怜香瞅着正在吃早饭的白灵竹,心里也是不好受,好歹也和她朝夕相处了快十年了,这次分开,还不知啥时候才有再相见的那一日呢。
“灵竹,你别怪我们心狠,实在是你已经大了,也该许亲了,我们不敢再耽搁你了,回去就让你爹给你仔细的挑门好亲事吧。”幕怜香怜惜的瞅着她,又温和的和她说着以后的事情,“回去好好的和你娘相处,她虽不是出自名门之家,毕竟也是个大家闺秀。我想着,为了脸面,她断不会胡来的,也不至于苛待与你。”
“嗯,我听舅母的安排,会好好的和她相处的,毕竟她已经为白家添了后继之人,我没有那么多的小心眼,请舅母放心吧。”白灵竹心想反正自个已经决定要走了了,就不给你们添堵了。
范正明安排贵子和那个侯三去送白灵竹回家。
白灵竹没有悲喜的上了马车,她瞅着柳儿泫然欲泣的样子,就瞪了她一眼,“你个没出息的傻货,咱是回家,又不是上刑场,你用的着这样难过呀?”
幕怜香又挤在马车后面,硬给白灵竹塞了几张银票,“灵竹,你拿着吧,要是在家里实在不开心,就还会来,舅母是不会嫌弃你的。”
白灵竹推辞着,“舅母,我不要,你留着吧,给我俩弟弟买些好吃的。”
“你这傻丫头,府里啥时候也不会断了他们的零嘴的,舅母给你,就快些拿上吧!”幕怜香心情复杂的说着。
侯三见时辰不早了,就催着她们,“夫人,这会已经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幕怜香又望一眼,就点着头,“你们走吧,灵竹要多保重。”
侯三赶着马车离开了安顺衙门。
白灵竹昨晚已经想到了脱身的法子,她不动声色的坐在马车上,任由侯三把马车赶出安顺县城。
她们到了该吃午饭的时辰,已经走了距安顺有了三四十里地,来到一个小集镇上。
白灵竹大方的拿出五两银子,笑吟吟的冲着侯三说着,“候三哥,我们回家,让你和贵子多辛苦了,这银子你拿上多去买些好吃的,再买一些酒,喝了也好解乏。”
侯三眼睛瞪着白灵竹手里的那锭银子,用手在自个的肚子上摸着,讪讪的说着,“这,表小姐,老爷特意交代不让我路上喝酒的。”
白灵竹依然是一脸的笑意,故作不知的问着,“哎呀,侯三哥,咱如今是在哪儿啊?”
“啊,咱不是在出了安顺吗?”侯三脑袋晃着不解白灵竹话里的意思。
“这不就好办了,咱如今在这里,你想干啥,舅舅哪里会知道,只要贵子回去不说,舅舅只怕永远都不会知道。”白灵竹笑呵呵的说着,“侯三哥,你就拿着吧,记着要多买些酒和吃的,也省的咱路上遇不到客栈是饿肚子。”
侯三这人最大的嗜好就是贪杯,平素是刘树青看管的严一些,也不曾出过乱子。
他瞧着手里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的那块疤也显的更加的狰狞,他笑嘻嘻的冲白灵竹说着,“表小姐,我就听你的,外面还有些热,你们就别下来了,我和贵子就去外面买吃的去,咱吃饱了在上路!”
“嗯,你们要快一些呀?不要心疼银子,要是不够,回来我再给你一些,好歹舅母今儿又给了我不少的银子呢,咱这一路可不能委屈了自个!”白灵竹见自个的计划已经初步见了成效,心里也是乐滋滋的,大话也说的更加自然。
贵子瞧着五两银子已经握在侯三的手里,就屁颠颠的跟着他,谄媚的说着,“侯三哥,你可真有面子,这才多大会子,表小姐已经把银子塞你手里了,小的往后就跟着哥混了。”
“那是,你不瞧瞧你三哥是啥人?那可是咱衙门里独一无二的利索人!哪次刘爷出门办案能少得了我呀!”侯三被贵子的马屁拍的越发的得意了,他兴奋的挑着眉头,拍着自个瘦骨嶙峋的胸脯,“小子,跟哥学着点!”
柳儿早在一旁急了眼,可是小姐的决定是乎也有道理,她就撅着嘴没有言语。
等到他二人的身影融合在这小集市里,白灵竹就拎起自个的小包裹,然后冲闷在一旁的柳儿说着,“柳儿,快下马车跟着我走!”
柳儿愕然的望着自家小姐,“小姐,你……你要干嘛?”
见柳儿一脸的懵然,白灵竹怕侯三他们回来耽搁了自个的大事,就气急败坏的嚷嚷着,“你个蠢丫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叫你走就快些!”
“哦,奴婢知道了。”柳儿虽然不知小姐要干啥,可是她是个奴才自然要听自家主子的,她一边应着,一边就去拿车上的几个大包裹。
已经跳下马车的白灵竹瞅着柳儿的举动,头的气大了,她凶巴巴的呵斥着,“你个没长脑子的蠢货,拿那么多的东西,你能走的快吗?”
柳儿被自家小姐的喝骂晕了头,可她还是不舍得丢掉这些东西,就低声说着,“可是,那里边都是你的衣裳和你平素用的东西,丢在这里好可惜的。”
“有啥可惜的,你没瞧见舅母临走给了好几百两的银票呀,不会再去买!赶紧给我滚下来!”白灵竹气的声音都变得尖细起来。
柳儿只好闷闷不乐的下了马车。
白灵竹带着柳儿快速的离开了马车。
她仔细的瞧着她们站立的地方,这里正好是通往安顺和相邻县城的官道来往的车辆很多,心里就思索着,要赶快找辆妥当的车辆上去,尽快离开侯三他们。
白灵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先往自个脸上摸着,然后又给瞪眼瞅着她的柳儿脸上也摸了一把。
想起自个的头发也要弄的凌乱一些,才能把戏做像。
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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