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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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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灵竹从地上抓了一把土,先往自个脸上摸着,然后又给瞪眼瞅着她的柳儿脸上也摸了一把。
  想起自个的头发也要弄的凌乱一些,才能把戏做像。
  目瞪口呆的柳儿也被自家小姐的魔爪把头发弄得像个鸡窝。
  白灵竹把眼睛快瞅瞎了,才找到一辆合适的马车,她带着三分惶恐和七分的焦急拦住那辆车,“停车,快停车!”
  赶车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壮年汉子,他带着满腔的怒火望着路中间站着的两个衣裳凌乱惊魂不定的丫头,停下了马车,“你们站在官道上拦车,不要命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白灵竹顺利逃走

  “大叔,你快救救我们吧!”白灵竹上前抓住那汉子的衣裳,苦苦的哀求着,“我们被人拐卖了,他们要把我们姐俩卖到安顺的窑子里去,你就行行好吧!”
  那汉子瞧着白灵竹她们满脸的污垢和脏乱的头发,不由的相信了她的话,“丫头,你们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大叔,你快别问了,他们这会在西街吃饭喝酒,我们趁机溜了出来,你的车不是从安顺过来的吗?只要你能把我们姐俩带着离开这里就行了!”白灵竹说着话,头还望身后瞅着,就怕侯三他们忽然从后面追上来。
  见那汉子还是有些犹豫,白灵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哭着,“大叔,我们是清白人家的丫头,你就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去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
  汉子见她哭的可怜,就动了恻隐之心,“丫头,别哭了,你们家在哪里呀?”
  “你要去哪儿,我们就跟着你,只要离开这里就行!”白灵竹的目的是先离开侯三他们,再细作打算。
  “丫头,我去淮安府里送货物,这回东家要的急,可是没法子送你们回家呀?”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哎呀,那太好了,正好我姨母家就在淮安府,我们可以先去她家!”白灵竹随机应变,说了一个谎话。
  “嗯,要是这样正好能把你们送到地方,那你们快上车吧!”汉子爽朗的说着,压根就不会相信这丫头会蒙了他。
  白灵竹用手摸着眼泪,就要上马车,她回头瞧着呆头呆脑的柳儿,就回头拉着她,“妹妹,你吓傻了不是,快上车呀!”
  自家小姐今儿的举动弄的柳儿确实有点傻,她不知小姐到底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只是木然的跟着她。
  白灵竹坐在已经开始行驶的马车上,慌乱的心才安定下来。
  感觉到马车的颠簸,柳儿才如梦初醒般瞪着眼,“小姐,你到底要去哪儿呀?你不回家了?”
  “你给我闭嘴!从今儿起,你就开始叫我姐姐,听到没有,敢不听话,我到了淮安府就把你卖了!”白灵竹压低声音,依然是凶巴巴的冲柳儿说着。
  瞅着自家小姐冷冰冰的眼神,柳儿只好垂下脑袋不在言语。
  侯三抱着一大罐子的酒走在前面,贵子俩手拿着一大包的吃食,嘴里还吃着一大块的卤肉,美滋滋的跟在侯三的屁股后面。
  侯三扭头厌恶的冲他呵斥着,“你个蠢货,不会到地方再吃,你是饿死鬼投胎啊?”
  贵子讪讪的笑笑,“侯三哥,我不会喝酒,就爱吃些肉,你就别生气了。”
  他们走到马车旁边。
  侯三把怀里的酒坛子放在地上,然后恭敬的冲马车里叫着,“表小姐,饭菜买回来了,你们是下来吃呀?还是在车上吃?”
  见没人应声,他还以为是白灵竹她们睡着了,就冲贵子说着,“你去叫表小姐下来吧,可能是睡着了。”
  “嗯,就来。”贵子把嘴里的肉咽下,走到马车后面,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马车厢里,扬起脸一瞅,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就有些惊慌,“侯三哥,表小姐,她没在车里呀?”
  “那咱就等她们一会,可能是去茅厕了吧,给我拿一个碗来,先让我喝些酒,解解馋。”侯三想到丫头和他们不一样,要入厕肯定会去找一个安稳可靠的地方,也就没在意。
  他自个蹲在酒坛子边上,开始拆坛子上的泥封。
  贵子把吃食和碗筷提留到侯三的脚旁,然后从里边掏出一个粗瓷碗,递给侯三,“侯三哥,我能不能也先尝尝这肉?闻着味儿,馋死了。”
  侯三鄙夷的瞪他一眼,“你个蠢货,就等着表小姐回来再吃罢,做个奴才,咋没学到一点规矩呢?”
  贵子瞅着侯三大口的喝着酒,自个眼巴巴的瞅着肉,却吃不成,心里就像猫爪子挠着一样难受,他悻悻的站起身子,往马车那里走去。
  等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还是没见她们回来,贵子感觉到了异常,他回来已经发现侯三的脸也喝的有些通红。
  他凑到侯三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着,“侯三哥,奇怪了,表小姐,她们去个茅厕也该回来了,这已经好大会子了,咋还是连个人影都没有呢?”
  侯三已经连喝了三大碗,也有了四五分的酒意,他从地上站起,瞪着血红的眼睛,“你说啥?她们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侯三哥,我也这样想,要是表小姐出事了,咱可咋办呀?”这会贵子也不贪吃了,心里止不住的害怕。
  侯三的酒意也被贵子的话吓跑了,他疾步冲到马车后面,一手猛地掀开车帘,瞧着马车里的几个大包裹还在,心里就突突的直跳。
  他常跟着刘树青抓捕歹人,自然知道白灵竹不是自个跑了,八成是官道上来了歹人,见色起了坏心思,把俩丫头劫走了,侯三的身子晃晃,瞬间也蒙了圈。
  好一会子,他才醒过神来,要赶快回去向老爷禀报,多派些人来这里搜捕。
  “贵子,快赶马车回安顺,带人来!”侯三有气无力的吩咐着。
  见贵子还要去拿地上的东西,侯三的火气就窜了出来,他上前一脚踢飞了那些东西,“这啥都时候了,你还惦记着吃,回去瞧着老爷要剥了咱俩的皮!”
  贵子绷着脸爬到马车上,开始赶车,心里却想着,横竖自个难逃一死,做个饱死鬼也好过饿着肚子。
  他们在申时回到安顺衙门,见到范正明,俩人就跪了下去,“老爷,我们该死啊,我们把表小姐弄丢了!”
  范正明瞧着他们把马车赶了回来,心里就有些疑惑,听见他们的话,惊呆了,随即就揪着侯三的衣裳领口,“侯三,到底咋回事,你快些说!灵竹她……”
  侯三被范正明勒住了脖子,他喘着粗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范正明咋着也没想到是自个的自私把亲外甥女给弄丢了,他无力松开了侯三的衣领,然后就摊倒在地上,喃喃的说着,“灵竹……是舅舅害了你啊。”
  “老爷,这会不是伤心的时候,要赶快派人去找啊!”大口喘着气的侯三见自家老爷伤心难过的样子,又小心的提醒着他。
  被侯三话惊醒的范正明从地上站起,“快去找刘树青,让他多带些人去找,要快!”

  ☆、第二百三十六章 铁了心的白灵竹

  等到找来,刘树青已经到了酉时末。
  范正明到后衙和夫人打声招呼就和他们一块去了那个小集市。
  他们一直没有目标的找了大半夜,也一无所获。
  瞧着继续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范正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赶回安顺。
  酉时末,白灵竹已经和柳儿赶到了,叶婉馨他们曾经住过的竹风镇。
  一路交谈中,白灵竹已经得知,这个汉子姓许名安,也是淮安府人。在他的安排下,她们安稳的住进了客栈。
  俩人吃过晚饭,又简单的洗了个澡,白灵竹睡在床上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哎,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柳儿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苦着脸,“小姐,这会子屋子里也没别的人,你就和奴婢说个实话吧,你这到底要做啥?”
  白灵竹冲她翻个白眼,“就知道你这蠢货按捺不住性子,你跟这我又不短你吃喝,瞎操心干嘛?”
  “可是,奴婢心里害怕呀?”柳儿见小姐这样说了,心里还是有些惶惶不安。
  “别再可是了,赶紧睡觉,明儿还要起早赶路呢。”白灵竹瞪她一眼,就把身子转到床的里侧。
  心里不由得想着自个去淮安府也不是个好法子,毕竟舅舅也时常会去那里办事情,要是一不小心被撞到了,可就坏了事。
  最后是去个安顺的熟人不会去的地方,才是最稳妥的。
  想到自个手里的银子,再加上舅母给的也有一千多两,要是找个小镇子上买个小宅子,有一百两就够了,再拿出三百两做个小营生,应该能维持自个和柳儿的吃穿用度了。
  剩余的整数一千两就留着关键的时候,保命吧,往后只能依靠自个了。
  白灵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安顺衙门。
  幕怜香得知白灵竹竟然丢了,她心里暗暗伤心,不住的在心里感叹这丫头的命苦,自家老爷劳累到大半夜,也是没有一丝的消息,她还要强打精神的安稳着。
  范正明也想不出好的法子,这要是个男孩还能去张贴告示去寻找,可他还要顾忌这姑娘家的名声,只好忍着心痛。
  他呆呆的独坐在书房里,瞪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熬到天亮。
  次日一早。
  赶车的许安老早就来敲门,“丫头,我们该走了!”
  白灵竹从床上坐起,大声应着,“知道了,许大叔,我们马上就出来!”
  她穿好衣裳,瞧着柳儿睡的和死猪一样,就用手捏着她的脸,“懒丫头,该起来了!要赶路了!”
  柳儿的脸疼的抽搐着,她睁开眼,见是小姐正捏着她的脸,立即翻身做起,“奴婢起来的晚了。”
  三人简单的吃了早饭。
  汉子乐呵呵的说着,“丫头,再过两仨时辰就到淮安府了!”
  “嗯,许大叔,你的心眼真好,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不知你……”白灵竹有些迟疑,毕竟和这大叔是初次相识,也不知人品啥样。
  可是为了取得许安的同情,白灵竹毫不吝啬的掉下了眼泪。
  “丫头,你尽管说罢,只要我能帮的上,就会帮你们的!”那许安也是个耿直的性子,又是心眼最软的人,最见不得人家的眼泪。
  “许大叔,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们家在永泽州,因为亲娘死的早,我爹又娶了后娘。”
  “他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又常年再外做些小营生,我后娘就寻人把我们姐俩卖了,如今既逃出火坑,是万万不能再回家的!也不敢去投靠姨母,就怕爹把我们寻回去,继续受后娘的磋磨。”
  白灵竹想让他帮忙自然要把这谎说的圆了,就继续往下说,“我姐俩平素也会绣花做些女红,日子长了也积攒了一些银子,就想让大叔帮我们在小集镇上买个小屋子,继续绣花也能够我姐俩的吃喝。”
  汉子听了这话,又瞧着白灵竹的眼圈已经红了,知道这丫头说的定是实情,也替她唏嘘,果然天下的后娘都是些心肠恶毒的人。
  他琢磨着,好一会子,丫头,你若不嫌弃,就暂且跟着我,等到了淮安府我卸了货,再帮你们想个法子。”
  “大叔,我姐俩感激还来不及,咋会嫌弃呢。”白灵竹瞧着如今已经一步步的按照自个的意愿进行着,她脸上也有了笑容。
  他们到了快午时,就到了淮安府,汉子把她们安置在客栈里,自个去向东家卸货。
  足足忙到申时他才笑呵呵的回来。
  “丫头,我给你找到屋子了,就是距这里有四五十里地的惠封镇,我在这里问了一个相熟的人,正好他有个亲戚有事急着用银子,就想卖一家铺子。”
  “我就托他先去给你瞅瞅屋子,这会我得空了,就回来带着你们去瞧瞧,要是觉得合适,就买下来吧!”许安满脸兴奋的说罢,就催促她们,“丫头,咱这会要快些走,天黑以前应该能赶到地方。”
  白灵竹一听这么快就有了屋子的消息,也是乐不可支。
  反正已经铁了心要脱离自个的亲人们,能快些安顿下来也是好事。
  她点点头,“那可真是太好了,谢谢你许大叔。”
  仨人一路快马加鞭的在酉时末就赶到惠封镇,天还没黑,白灵竹她们跟着许安来到那家要卖的铺子。
  在主人的带领下,他们仨就进了铺子。
  白灵竹瞅着这铺子,这是有着两间铺面的小屋子,后面也带了一个小院子,有三间小屋,瞧着院中还有口井。
  白灵竹瞧了一遍这宅子,她仔细考虑了下,虽然这宅子的屋子有些简陋,但好在过日子该有的还是不缺。
  那主人借口去了前面铺子,她望望站在距她不远的许安,“许大叔,这铺子虽然不是太好,可是我们如今,也是落魄之人,手头也没有太多的银子,你问问这宅子他要多少银子出手!”
  许安点头应下,“那丫头,你在这里稍微等下,我出去探探他的口风,咱在仔细商议。”
  片刻,许安回来了,他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丫头,你这回可赶上好时候了,这屋主急需用银子,他张嘴才要八十两银子,这要搁在平素咋着没有一百多两银子也买不走啊!”
  白灵竹想着,这前面带铺子的宅子才用了八十两还真是不贵,就欣然同意。
  可是为了让人感觉她手里没钱,她又装作为难的样子,面上带着些窘然,“啊,要八十两,也行,许大叔,你瞧着能行,咱就定下吧。”
  许安把屋主叫进来,他们仔细的商议了下,就定下了买卖宅子的契约,白灵竹怕自个身份泄露,就用灵的谐音凌为姓,签好契约书。
  她就把放在柳儿身上的三十多两的散碎银子要了出来,然后又从荷包里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许大叔,这已经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了,我们要过日子,还要去当身上为数不多的首饰。”
  许安瞅着白灵竹发愁的·样子,就安慰她,“凌丫头,你姐俩往后要是有了难处,就去淮安府找我,只要我在家,就一定会帮你们的!”
  “嗯,谢谢许大叔了,要不是遇到你,我姐俩的命就没了。”白灵竹对许安的火热心肠是感激不尽。
  许安带着白灵竹她们简单吃了晚饭,又给她们在惠封镇找间客栈住下。
  次日一早。
  白灵竹就带着柳儿来到自个新买的宅子里。
  她们先把后院住人的屋子简单清扫一遍,又去买了做饭用的东西和两床被褥,这才把家安置妥当。
  歇息了几日,白灵竹也把这小小的惠封镇摸了个透彻,她花了三两银子买了好些做绣活的布和绣线。
  她每日里就和柳儿在后院里做绣活,小日子过的悠然自得。
  这些日子可苦了柳儿,先是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学做饭,每日从那口井里往外打水,就能让柳儿愁坏,把手勒得生疼才打上来半桶水。
  这日已经过了午时,柳儿还在厨房里做午饭,她被烟熏的喘不过气,瞅见自家小姐坐在院子里做绣活,就奔过去,开始诉苦。
  她用手摸把眼泪,“我的好小姐,你就行行好吧,去外面买个做粗活的婢女吧,奴婢有空也可以做绣活的,这做饭啥的奴婢总也做不好。”
  白灵竹瞅着她狼狈的样子,“哎,你这蠢丫头,已经做了好几回的夹生饭了,你不说我也要去买个做饭的老妈子回来。”
  “走吧,咱今儿就去外面买些饭吃吧,然后再去集市上瞅瞅去,买人的事情我已经托了许大叔给咱办了。”
  “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哎呀,奴婢太高兴了!”柳儿一听自家小姐真的要买老妈子,皱巴巴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普云寺进香

  京城。
  东陵府。
  东陵俊坐在自家的正厅,听着大儿子的回报。
  他用手捋下胡子,“嗯,你这事做的不错,那平敦善那小子也该回来了吧?”
  “爹,他送过来的信上说了,有个大半月就能回到京城。”东陵崇德恭敬的回着自家老爹的话。
  然后又和爹说了朝堂上的事情。
  “好,好,这事你就瞧着安排吧。”东陵俊得知近日大儿子有可能也带着孙子出征,就想到自个孙子的性子。
  他心里就有些担心,刚刚还满脸的喜色,瞬间就把老脸拉下,他紧紧皱起眉头,“翔儿在哪儿?让他来见我,没准哪日你们就要走了,我要好好的叮嘱他几句,这孩子还是没个正型,这上战场可比不得在京城,任由他胡闹,那可是提着脑袋,拼的就是性命!”
  东陵崇德瞄了老爹一眼,见他的脸色出了有些凝重,也没多生气,就小心的说着,“爹,这混小子他没在府里,肯定又和宁轩那小子在一起,我这就打发人找他回来。”
  “你自去忙吧,该走了,也别再拘着他了,就让他痛快的胡闹几日吧!”东陵俊出乎意料的冲大儿子挥挥手。
  华天酒楼。
  这仨货聚在一起,还是大吃大喝。
  宁轩瞅着东陵轩翔喝的红彤彤的脸,不由得替他担心,“东陵,你喝成这样,待会不准备回府了?”
  东陵轩翔翻眼瞅着他,“阿轩,我才不和你一样,我家老头子根本就不搭理我,大爷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骆文浩见酒喝的差不多了,就和他们提着建议着,“东陵,阿轩,咱今儿想个好玩的吧?整日里闷在京城,我还真有点想再去淮安府那边一趟!”
  “你个白眼狼,我和阿轩陪着你去了一趟淮安府,你弄了些稀罕的菜方子,如今你家的生意做的越发的红火,我哥俩可是啥也没捞着啊!”东陵轩翔满脸的不满。
  “东陵大爷,那你说你和阿轩今儿打算干啥?所有花费小弟我全包了!”骆文浩想到自家如今酒楼的营生,那可真是蒸蒸日上啊,自然也不会在意花个三二百两的银子。
  那咱们就去郊外的普云寺里逛逛吧,那里清幽僻静,还能和寺里的高僧谈经论佛。”宁轩一向是个喜静,安于现状的人。
  骆文浩把探寻的目光转向东陵轩翔,“嗯,阿轩,你说的有点意思,东陵,你说呢?要不咱就去遛一趟?”
  东陵轩翔不屑的撇着嘴,“阿轩,真不知你的脑袋是咋长的,那普云寺里,一群的秃驴有啥可瞅的!”然后又把眼瞪着骆文浩,“要去你们去,我就待在城里!”
  骆文浩贼兮兮的凑到东陵轩翔的面前,“东陵,去普云寺进香的可是有好多的美貌女子,你就不打算去饱个眼福!”
  “骆文浩,你个混账东西,你又出馊主意,饱啥眼福,那次在安顺,阿轩差点让叶家的小丫头把脑袋扭掉!”东陵轩翔郁闷的用手拍着胸口,“那次大爷受的气如今还窝在这儿呢!”
  宁轩瞧着他俩又揭了自个的伤疤,脸色瞬间变的红涨,他腾的从木椅上站起,“你们还是人吗咱说过那日的事情永远不再提起,我要和你们绝交!”
  骆文浩见没哄好东陵,又惹恼了宁轩,这下自个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他长叹口气,“哎,我说二位爷,你们到底要咋着吧?我陪着你俩比陪个朝廷三品官都难啊!”
  “好了,为了阿轩,我就饶你一次,阿轩,爷陪你去普云寺!”东陵轩翔见宁轩真的生气了,知道自个说错了话,也站起身子,用手中的折扇点点宁轩的胳膊,“走啊,别像个娘们似的,那么小气,大爷我给你陪不是了。”说着话又俯下身子,真的给宁轩行了个大礼。
  见这货今儿肯低头个他陪罪,宁轩就见好就收,他轻嗤一声,“我哪里敢受你的大礼呀?文浩,我们走!”
  瞅着宁轩和骆文浩相携出了雅间,东陵轩翔紧追出去,“喂!你们真的不等我了,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他们仨人骑马到了普云寺,已经是未时末,天气也不热了。
  宁轩有好几次陪着祖母来这里进香,对这普云寺毕竟熟悉,他提议先去寺后面的银杏林里转转。
  “文浩,你不知道,挨着银杏林有颗几百年的菩提树,每日都有好多的善男信女去那里求姻缘,要不咱也去试试?”宁轩兴奋的说着。
  “哎呀,阿轩,你想取媳妇,还用去求神仙,只要你说一声,你娘和祖母还不得乐疯了!”东陵轩翔总是要和宁轩唱对台戏。
  “东陵,我和阿轩就是想去凑个热闹,你要是不乐意,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骆文浩怕他俩再起冲突,就和他解释着。
  “既然是凑热闹,哪能少了大爷我,不行,我也要去!”东陵轩翔气的鼓着眼睛,愤愤的说着,“骆文浩,你咋越来越不够意思了,我也没得罪你呀?”
  “谁让你说对这寺里的东西不感兴趣呀,能怨我吗?要去就走,别再啰嗦!”骆文浩很少对东陵轩翔这样,他才是最爱凑热闹的人,听宁轩说那里有美人,心早飞走了。
  仨人再一次意见达到了统一,就信步往寺院后面走去。
  户部王殊渊的夫人今儿来进香。
  她携带着从淮安府过来的外孙女薛含蕊来进香,陪同的还有自家的儿媳和小孙女阿黛,以及嫁在京城里的大女儿王素心。
  薛含蕊来到外婆家没多少日子,因她个性活波,又单纯好相处,所以很得王府上下的喜欢。
  小表妹阿黛更是整日里腻缠着她,总是蕊姐姐长蕊姐姐短的叫着,让舅母也对她另眼相待。
  阿黛这个小人精,早瞧出蕊姐姐对祖母她们在这里说佛经不感兴趣,就去祖母身前撒娇,“祖母,我的好祖母,黛儿嫌这里有些闷,你就发发善心,让我和蕊姐姐出去透透气吧,不走远就在这屋子外面。”
  王老夫人正在瞧经文,被孙女缠着,微微皱起眉头。
  一旁的儿媳柳如玉心里砰砰跳着,怕婆母怪罪,就走上前。
  她嗔怪着,就要去捏她的小脸颊,“你这丫头,不让你来,还哭哭啼啼的,来了又嫌闷,咋恁多的事呢?”
  王素心心疼的把弟媳的手挡开,笑盈盈的说着,“哎呀,如玉,瞧你,咋老是欺负我们黛儿呢?怪不得她不和你亲近。”
  阿黛又把撒娇的目标转向大姑母,她从祖母身旁转身扑进王素心的怀里,小嘴瘪着,委屈的说着,“大姑母,黛儿要做你的女儿,我娘总是凶巴巴的,她一点都不疼黛儿,眼里只有我大哥和二哥他们。”
  “好,好,只要你祖母舍得,大姑母今儿就把你带回家!”王素心笑呵呵的说着。
  “大姑母,那你让我和蕊姐姐出去了。”阿黛还没忘自个的目的,直接冲姑母拍着马屁,“黛儿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我们就出去了,就一会子。”
  王素心瞧眼薛含蕊,发了话,“那你姐俩就出去玩会子,不能跑远,蕊儿,让你们的丫头都跟着,你要瞧好黛儿,知道吗?”
  薛含蕊微微笑笑,“是,大姨母你放心,我会瞅好黛儿的。”
  得了话的阿黛,迫不及待的拉起薛含蕊的手,“快走啊,蕊姐姐,外面有好多好玩的!”
  薛含蕊正要叫上听雨,被阿黛拦住,“蕊姐姐,咱俩出去玩耍,不要她们了,都跟着乱糟糟的好没意思!”
  “傻黛儿,要是让祖母和大姨母知道,会不高兴的。”薛含蕊有些踌躇。
  “哎,咱反正一会就回来,她们哪里会知道,别再耽搁了。”阿黛坚持自个的意见,紧拉着表姐的手往后院跑着。
  她们踏着青石板铺成的道路,往前走。
  前面有俩年纪小些的丫头在低声说着,“咱这次好容易得了空,一定要去拜拜那颗菩提树,人家都说求姻缘很灵验的。”
  “可是,那里还隔着一条小溪,咱们恐怕过不去呀?”另一个的声音充满担心。
  先说话的那个丫头瞥了一眼同伴,大方的说着,“怕个啥!咱又不是名门贵女,还顾忌脸皮子,鞋子一脱,直接蹚水过去!”
  这番话,被阿黛听了个清楚,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
  她的小脑袋晃悠着,计上心来,“蕊姐姐,我们也去瞅瞅那颗菩提树吧?”
  薛含蕊瞧着阿黛精致的小脸和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笑盈盈的说着,“你个小丫头,人家是去求姻缘,咱去凑啥热闹!”
  “哎呀,我也要早些求个小郎君!就像东陵府里的翔哥哥那样的!”阿黛眨着眼睛,望着自家表姐。
  “你个不知羞的小丫头,你还知道要小郎君呀,羞死个人!”薛含蕊笑着用手轻轻拍拍她的小脸蛋。
  “嗯,要不,蕊姐姐,咱给你求一个吧,不过,翔哥哥是我的,你就换别人吧!”阿黛一本正经的说着。
  “好了,咱先去瞅瞅,谁稀罕你的翔哥哥呀,一个小丫头家家的,就开始惦记这个,让外祖母和小舅母知道,当心你的屁股要挨揍了!”薛含蕊见这里不断有人经过,就上前牵着她的小手。
  她们跟着前面的人,笑呵呵的说着话。
  不一会,果然就瞧见有条小溪挡住了去路,对面有好多的树木,并没有她们说的那颗菩提树。
  前面的那俩丫头,竟然真的脱下了鞋子,赤脚跳进水里,要蹚水去小溪对面。
  薛含蕊瞅着宽约二三丈的小溪,这哪里是小溪分明就是一条小河啊,那河面上摆了几块大石头。胆子大的就从石头上跨过去。
  她心里就有些犯愁,这要是在自家,她肯定好不犹豫的就蹚水过去,可是这是京城,柳嬷嬷整日的在她耳畔告诫,不能做没规矩的事,让她的胆子和性子也该变很多。
  何况,还有这个不省心的小家伙,要是让她落了水,那还不闹得大家都不安生。
  “黛儿,这溪水可不小啊,咱要不就别过去了,反正就是一颗不会说话,没啥稀罕的!”薛含蕊试图劝说这丫头跟着她回去。
  “不,蕊姐姐,你不能做个胆小鬼!我就要过去!”阿黛小嘴撅着,她瞅着那些大石块,估着自个也没那能耐,就径直开始脱鞋子,准备蹚水过去。
  “黛儿!你也要蹚水过去吗?”薛含蕊有些惊异的望着这丫头的举动。
  “嗯,那大石块我跳不过去,自然要蹚水了,反正那水瞧着也没多深!”小丫头已经麻利的把鞋袜脱掉了。
  薛含蕊有点苦笑不得,她叹口气,“真不知外祖母是咋养你的,咋和男孩子一样啊!”
  “黛儿,你别过去,我先试试水有多深,你再过吧。”薛含蕊无奈的开始脱自个的鞋袜。
  阿黛瞅着自家表姐也人命的开始脱鞋袜,就乖乖的坐在溪边的草丛上,“蕊姐姐,那你可要小心一些。”
  “嗯,黛儿,你乖些,我很快就回来接你。”薛含蕊把裙子卷起塞进腰里,然后又把鞋袜拎在手中。
  她轻轻的用脚试试水,还好,水不是太凉,就小心翼翼的下了水,水底的石头有些硌脚,她忍着脚上的不适,抬起头往前面缓慢的走着。
  骆文浩走在前面,他瞧着溪水里高一脚,低一脚走路像跳舞的薛含蕊,就有些想笑。
  心里想着,如今这贵女也这样大胆,竟然敢赤脚下水,可真是了不得。
  他跳上那些大石块,飞快的跳跃着,又冲后面的那俩货喊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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