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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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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痛,“娘,我求你了,叶家的人都是好人,你就别在这里闹腾了!”
“哼!我不能让人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我要把这口憋气出了!你别拦着我!”邵氏见儿子死死的拉着她,就使劲的蹭着身子。
☆、第二百二十九章 邵氏大闹叶家老宅
邵老婆子见自个挣不开儿子的控制,就用嘴喊骂着,“哎呀,这可了不得了,你们大伙都听听,这叶家都啥玩意儿,一个小寡妇还要许几家呀?”
想到来的这人是和春堂里的沈大夫,她心里更加愤恨,你个大夫哪里不能找媳妇费要来和我们争。
原本今儿活计不多,杨红英从她娘家带来的人都被叶婉馨安排着去了屋后大田。
院子里只有花溪的两三小媳妇,她们见邵氏大骂,连活也不干了,都好奇的瞅着这娘俩。
听见娘竟然胡搅蛮缠起来,而且还骂的这样难听,邵大生羞躁的挂不住脸,他气呼呼的冲着娘厉声喝着,“娘,你要是真的要在这里打闹,我就由着你,我这会子就回家!”
已经把礼品送到堂屋转回来的春花,瞧着邵老婆子竟然这样大闹,她自然是和叶家的人一条心。
春花凑到她身前,不屑的撇着嘴,“喂!没想到你个糟老婆子来了没两日,竟然操了这份坏心思,呸!凭你的猪脑子也敢想我们敏娘嫂子的好事!”
又冲着邵大生讥讽着,“我说大兄弟,瞧你眉眼长的也不错,年纪也不大,咋也动了这腌臜人的心思,死乞白赖的是·要赖上人,还是想咋滴?到哪不找个小巧机灵的丫头,非要做出这惹人笑话的事情来!”
邵大生被春花的话羞的脸直发烫,他只感到浑身酸软没了气力,就脱手松开了他娘,然后自个抱头蹲在地上,痛苦的想这眼前的这一切。
邵老婆子是眼瞅着是煮熟的鸭子又飞了,心里是又恨又气,见春花要掺和这事,自然寸步不让,她翻眼瞅着春花,“你这婆娘不明白就别掺和这事!这要不是那天杀的周氏应承下的,你以为我们真稀罕个小寡妇,咋会是我们死乞白赖的呢?”
“你这刁老婆子,咋说话呢?不稀罕,你赶快滚呀?还在这里满嘴喷粪的瞎咧咧个啥?”春花恶狠狠的冲邵老婆子推了一把。
谁只那邵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借势往地上一躺,开始撒泼,“哎呀,你们都不是人啊!这不光是不论理,还要打人啊!”
杨红英这会也明白了,原来这娘俩还真是自家婆婆给弄回来的,怪不得这两日总觉的这邵氏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打了这主意。
春花气的扬起巴掌就要打她,被杨红英伸手拦住,“春花嫂子,咱别和她一样,这老婆子不好惹,别给馨丫头添麻烦了。”
“那也不能让这该死的老婆子在这院子里闹腾,当我们都怕了她!”春花不服气的撇着嘴,“大宝娘,你回去把你婆婆那个杀千刀的弄来,让她过来瞧瞧她做的荒唐事!”
“春花嫂子,让她来只怕会把事情弄的越不好收拾。”杨红英红着脸,“我还是劝劝她吧。”
屋子里,沈志凡正在给舅妈秀英把脉,叶婉馨笑盈盈的站在旁边瞅着,“沈伯伯,你今儿可是真稀罕,穿了这身衣裳,真是与众不同啊!”
听到这丫头的调笑,沈志凡俊脸有是一红,有些恼怒的说着,“还不是小杰那个却心眼的,非说穿这衣裳喜庆。”
“啊呀,师傅,我也是为了你好!”小杰委屈的说着,“你不稀罕我,我出去找奎子他们玩耍了!”
“你呀,就老实的待会吧,奎子他们都在田里做活呢!”叶婉馨笑呵呵的说着。
敏娘见沈志凡给自家弟媳把脉,她也不好总躲在屋里,就脸上含羞的出了里屋,“你们先忙着,我去厨房给你们端些茶水。”
沈志凡微微抬头正好瞟见她的背影,目光里闪现一片柔意,他瞬间就把心思转了回来,“你和孩子一切都很好,平素里要多走动走动。”
三人在屋子里说着闲话。
舅妈放下心,就开始说笑,“沈大夫,你往后可是自家人了,我们有个病也就不再发愁找大夫了。”
“舅妈,你又开始胡说,要是外婆在这里准保要骂你,哪里有人会诅咒自个生病的!”叶婉馨斜了她一眼。
笑着往下说,“你们在这里说话,我出去瞅瞅看,这马上就要该做午饭了,寻思这给你们做些啥好吃的。”
敏娘出了堂屋,就瞅见院子里邵老婆子正躺在地上闹着,杨红英在一旁拉扯着想把她从地上拽起。
春花冷着脸站在那里瞅着。
“你别拉我,刚才那臭婆娘要打我,你这恶毒的丑婆娘也没安好心!”邵氏躲闪着杨红英伸过来的手,嘴里还骂着,“你们都是坏了心肝的人,不把我娘俩放在眼里,我今儿就要让你们安生不了!”
她眼一斜,瞟见敏娘正好出了堂屋,身上忽然添了力气,她从地上站起,冲着敏娘就骂开,“你个骚娘们,仗着自个有一身好皮肉就勾引男人上门!”
杨红英见邵婆子如此不知好歹,就松开了她,“你这不知人事的老婆子,待会挨打可怨不得人,真是作死了!”
叶婉馨原本听着院子里有人大声嚷嚷,也没多在意,还想着是今儿活少了,是这些婆娘们在嬉闹。
出了屋门见娘正无助的站在门外,那邵老婆子尖厉的骂着,好像还是骂着自个的娘。
她就忍不住了,直接冲了过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你个刁老婆子要干嘛?你想骂谁?”
被叶婉馨打蒙了的邵氏,用手捂着老脸,瞅着叶婉馨的冷脸,嘴里嗫嗫着,好一会子才挤了一句话,“你……咋打人呢?”
“打人?我打你还是轻的!你嘴里都骂些啥话?”叶婉馨鄙夷的望着她,然后冷冷的说着,“你这腌臜人的老婆子,到底来我家有啥目的?快说,要是还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就把你送到安顺衙门去!”
春花见叶婉馨出了屋子就把邵氏这膈应人的老婆子打了,她火上浇油的说着,“馨丫头,你别和她废话,直接狠揍一顿让人把她送到衙门里,让她尝尝挨板子的滋味!”
邵老婆子也被叶婉馨打的底气全无,听说要把她送衙门,吓的魂也没了,哆嗦着身子往叶婉馨身前跪着。
她耷拉着脑袋只敢小声哭着,替自个分辨,“丫头,这事实在是怨不得老婆子我呀,都是你奶她撺掇我们来的。”
“呸,你个死老婆子,你要没这坏心眼,人家让你来就来呀?你咋不去吃屎!”春花愤愤的说着,“亏是我们馨丫头有本事,要是换了人家绵软些的,不是就被你们这些一肚子坏水的老婆子拿捏住了!”
“好了,事你也闹罢了,我家今儿有喜事就不和你计较这些了,我这里有一两银子,你就拿着吧,赶快带上你儿子回去吧!”想到这几日她娘俩也没少做活,叶婉馨也不想让人说她仗势欺人,就有心放了邵氏母子。
听说让她娘俩回家,蹲在地上的邵大生猛的站起,“叶姑娘,我不走,我想留下来!”
“哎呀,你这混账小子,我们馨丫头好心放过你们娘俩,你不承情,咋滴?还真想去衙门挨板子呀?”春花用手点着邵大生的脑门,不屑的说着,“你难道忘了昨儿县太爷才从这里回去,你识相点赶快走吧!”
被春花的话羞辱的邵大生抬不起头,但是想到这里做活工钱那么多,人也好,他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他面色尴尬的望着叶婉馨,小声祈求着,“叶姑娘,我知道我们错了,我会好好干活的,你就把我留下吧。”
叶婉馨瞄了一眼邵大生,凉凉的说着,“留下你可以,你先把你娘送回去,我可不想让一个满怀坏心思的人,整日的在我眼皮子下面晃悠!”
邵大生听见让他留下,就激动的说着,“谢谢了,叶姑娘我会好好的干活的!”
“你不用谢我,只要把你的活做活就行,明儿再来吧,来了就跟着王天贵他们去大田里做活。”叶婉馨缓缓的说着,又瞥眼呆在那里没动静的邵氏,“你就和你儿子走吧,我不想在瞧见你!”
叶婉馨随即返回娘的身旁,皱着眉头安慰着,“娘,已经没事了,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怕啥,这是咱家,他们哪个有本事闹腾,我自然会收拾!你不是要去端茶水,赶快去吧!”
见女儿已经把这娘俩打发了,敏娘才小心的进了自家厨房,想着自个啥时候才不会被人欺负。
春花她们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干净,每人都上了工钱,都欢喜的回家了。
叶婉馨她见午饭已经做好,和外婆她们打声招呼就跟着奎子往大田里去。
来到大田里,瞧着这玉米已经收完了,芝麻也剩了一小部分,眼瞅着大田就要全部收拾利索,下来就能耕地种冬小麦。
寻思着,要去淮安府聂家找些好的小麦种子,正好把曲修凌那个老头子弄回来,还能去七凤山里瞅瞅。
☆、第二百三十章 聂常昊和薛博的较量
淮安聂府。
聂常昊在正厅里惊异的瞅着儿子从花溪带回来的稀罕粮食,他压下心里的激动,顿了顿,就张口询问,“源儿,这玉米和芝麻真的是那个叶姑娘种出来的?”
聂清源见爹还是有些怀疑,原本还有一些得意的脸就沉了下来,“爹,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从哪里能弄回这些东西!”
见儿子有些不高兴,聂常昊有些尴尬的笑笑,“我不是觉得有些意外吗,这粮食咋会是那个小丫头种出来的,我平素从外面带回来恁多的新奇粮食咱都没种出来过,没想到这丫头的能耐还不一般!”
“爹,这有啥,你是没见那丫头有多会折腾,咱家这些日子吃的那素油都是她自个弄出来的,还有好多的稀罕东西,连你也没瞧见过!”聂清源不自觉的就夸起了叶婉馨。
“是呀,这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聂常昊不禁感慨着说着,“源儿,你爹我已经老了,咱家往后就靠你来支撑了!”
想到爹总是要把这家里的担子交给他,聂清源就头皮发麻,他赶紧满脸堆笑,“爹,谁说你老了,要是祖母听见又该说你!”
“好了,源儿,既然这粮食的产量想你说的那样好,咱到了明年开春就多种些!”聂常昊乐呵呵的和儿子说着。
这时赵平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老爷,我刚瞅见薛大人来了,你要不要出去迎接呀?”
见这个狗官这时候竟然追到府里,聂常昊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来就来了,我就在这厅里候着,源儿,你去你祖母那而瞧瞧吧!”
聂清源不知爹为啥变了脸,不过暂时不用听爹再叨叨让他接担子,他倒乐的个清闲,就恭顺的和爹打个招呼就转身出了正厅。
薛博带着随从进了聂府,见没人搭理他,心里冷笑着,不怕你聂常昊的骨头硬,本大人这会也要让你脱层皮。
他进了正厅,瞧见聂常昊稳稳的坐在那里喝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心里更加的气愤,不过他向来是个见风使舵的人。
薛博强忍着心里的怨愤,笑呵呵的往前走了一步,“聂老爷好雅兴啊,大清早的就在这里品香茗啊?”
“哎呀,瞧我的眼神,竟然没瞧出是薛大人来了,还真是失敬!没想到薛大人也有一早就来人家府里凑热闹的癖好!”聂常昊出言讥讽着,然后缓缓的站起身子,冷冷的吩咐着,“赵平去给薛大人端杯茶来!”
薛博暗自骂着聂常昊的不开眼,面上还是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容,“聂老爷,你太客气了,不用那么麻烦。”
“哦,慢着,赵平回来,薛大人嫌弃咱府里的茶难以入口,就不要让人家作难了!”聂常昊又把刚要出门的赵平叫了回来。
瞅着聂常昊的举动,薛博原本带着笑容的脸瞬间就僵硬了,“这……聂老爷还真是爱开玩笑,下官哪里敢嫌弃你府里的茶,谁不知你聂家的实力和面子,恐怕连京城里的高门大户也比不得!”
“嗨,薛大人可千万不敢这样说,要是被有心的人听去,还不定咋嚼舌根子呢,我不过是个到处跑腿挣个养家糊口的钱罢了!”聂常昊面色平淡全然没有他话里的那种紧张和担忧。
薛博没想到这聂常昊的嘴皮子功夫也这样厉害,只好讪讪的应着,“聂老爷说的对,是下官失言了。”
赵平见自家老爷把知府大人戏弄了,心里想笑又不敢,只好死劲的憋着。
聂常昊扫了薛博一眼,见他正鬼祟的打量着自家厅堂,不知这狗官心里又在憋啥坏主意,就淡淡的说着,“薛大人,你今儿亲自来寒舍,不知有何指使呀?”
薛博仔细打量着正厅里摆放的各式名贵古董,心里不住的暗叹,自家贵为一州知府还没一个小小的乡间士绅有实力,这里的古董,随手拿起一件恐怕都能值个两三千两的银子。
听到聂常昊问他,薛博瞬间从那些古玩上收回痴迷的眼神,有些卑微的说着,“哎,还真是有些事情缠住了头,就想这来求聂老爷给下官指点迷津。”
见这狗官的姿态放的如此低,就知道他没按好心,聂常昊却瞧不惯他的这些做法,随即就挖苦道,“薛大人,谁不知你府里的师爷和谋士成群,你竟然舍近求远的来找我,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不会的,聂老爷,你也知道,这些日子,朝廷派了平敦善大人来征兵,眼瞅着已经接近尾声,他们不日就要赶往京城。”薛博心想,我就是要把朝廷搬出来,瞧你还能稳坐不动。
“聂老爷,我就寻思,人家都知道咱淮安府盛产粮食,就想着这要打仗了,这粮草辎重的事情,来和你通个气,想把咱淮安府的那份提前整理出来,好让他们带回京城去!”
“哦,薛大人,你难道忘了,我聂常昊每年往皇宫里进贡的御用米粮还不好凑呢,你就别再打我的主意了,这打仗用的粮草你还是另想其他法子吧!”聂常昊冷冷的说着,一点也没顾及知府大人的面子。
薛博见聂常昊如此的不识抬举,亏他还伏低做小了这么久,心里积压的火气蹭蹭的往上窜,索性就不在装了。
他梗着脖子说出了狠话,“聂老爷,你就别在推辞了,你们聂家的田产在淮安府是第一大户,这为朝廷募捐粮草是你的义务,你胆敢违逆!”
聂常昊却没畏惧他的淫威,依然一副默然的神情,他把手里的茶盅轻轻放在桌子上,“薛大人是恼羞成怒了?我说的是实情,你如不信自可去仔细询问府里下面的管事们!”
“或者,你大可进京去查看我每年进贡的粮米到底有多少!”
被聂常昊的话压的喘不过气来,薛博心里苦涩难言。
他哪里有那胆子,明知自个是打着为军营筹划粮草,实际上是为了给君乐坊抵债。
聂常昊却不给他反击的机会,他轻轻的站起身子,用轻蔑和鄙夷的语气说着,“薛大人如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不陪你了,待会还要去田里瞅瞅今年的收成如何!”
脸色难看的薛博,也只好站起身子,“下官告辞!”
“那薛大人走好,我就不送了!”聂常昊连身子都没动,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冷冷的说着,“下次薛大人来寒舍,最好是提前约好,免得招待不周怠慢了大人你!”
赵平瞧着薛博最后又回头望了自家老爷一眼,那恶毒的目光让他生生的打个寒颤。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爷,你这样公然和他对抗,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怎样,难道让我去和他卑躬屈膝,美的他!”聂常昊心里也是愤愤然,“一个知府把咱好好的淮安府折腾成啥样子!逼着种粮的人日子一个个都过不下去。你瞧着吧,他的坏下场不远了!”
“老爷,那咱咋办?这眼瞅着就要开始收粮了。”赵平也知道这些日子有好多的人都来找自家老爷商议强行购粮的事情,他就担忧的想到府里的那些马上就要成熟的稻米和粟谷。
“赵平,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咱还和往年一样,你后晌就赶快去招人来,先把城外的这些田地里的庄稼收了,然后再去庄子里收!”聂常昊见赵平有些担心就让他定下心。
聂常昊虽然这样说了,可是如今形势紧张,赵平还是满腹心事的出去了。
聂常昊坐在椅子上,愁意也浮上心头,这事情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这狗官已经把手伸了过来,肯定不会就此作罢,还不知会有啥阴谋诡计来对付他们,真的要好好的想个法子来对抗了。
聂清源却比他老爹要轻松自在了,他和祖母说会子话,想起这好些日子在安顺待着,就趁着今儿没事,要出府溜溜。
平敦善来到淮安府已经有俩月了,征兵也到了尾声,经过他自个的努力,这次也超员完成了上面定的任务,自家闺女和幕大哥的雅儿混在一起,心眼也没从前那样小了。
他这些日子心情不错,就约了还待在淮安府的徐敬守出来小聚。
他二人正在酒楼里喝着小酒,闲聊着。
平敦善不经意的把眼光瞟向窗外,瞧着下面的街市,竟然瞧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对心情有些沉闷的徐敬守说着,“徐大哥,你先喝着,我瞅见了一个熟人,我去叫他上来,人多咱也能乐呵一些!”
“嗯,你去吧。”徐敬守苦闷的应了一声,继续想着心事。
自从来到淮安府,夫人的病已经犯了几回了,曲修凌那老头子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亏是还有小徐滢陪着他们,要不然真不知这些日子要咋熬。
平敦善出了酒楼的大门,疾步追上正信步走在街上的聂清源。
“聂公子,请留步!”
☆、第二百三十一章 聂清源的无奈
正在无聊的瞧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们,聂清源被身后有些熟悉的声音惊到了,他转过身子,疑惑的望着平敦善,“平大人,你不是在安顺吗?咋来了淮安府?”
“嗨,我在酒楼里面瞧着就像你,我前几日回来了,聂公子,走!走!我带你去见个人,咱们好好热闹一番!”平敦善见到聂清源心里就是一阵乐呵,这些日子徐大哥总是心里不痛快,喝酒也提不起精神,这下见了聂清源,他十分兴奋。
被平敦善拽到了酒楼里的聂清源,他抬头望着正在发呆的徐敬守,想到那日和叶婉馨曾经去过他家,“徐大人,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你是聂公子,你们找到曲老了吗?他如今在那里,是不是在安顺?”徐敬守瞧见聂清源,立即有了精神,他站起身子激动的拉着聂清源的手臂,使劲的晃着。
“没有,徐大人,正因为没找到曲神医,叶姑娘的二叔也不治身亡了。”聂清源想到叶婉馨提起她二叔的死,面色也是一片黯然。
听了聂清源的话,徐敬守就失望的松开他,自个又重重的坐回椅子上,独自喃喃自语,“这老头子到底去哪了。”
平敦善瞧着雅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他就笑呵呵的说着,“徐大哥,你就别在叨叨那个曲神医了,那疯癫的老头子不定那日就冒出来了,难得你和聂公子也认识咱今儿就喝酒,别的事情一概不提!”
见徐敬守神情还是萎顿着,平敦善就把酒盅塞进他手里,“徐大哥,你就打起精神吧,小弟过几日就要返回京城了,咱想再次相聚还不知等到何时呢!”
徐敬守听了平敦善的话,心里有了莫名的伤感,就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好,我给你斟酒,也算是给你送行了!”
聂清源瞅着徐敬守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也是一片唏嘘,知道他夫人身子不好,没想到能让他失意至此。
有平敦善这个活跃分子,他们暂时把各自心里的事情都放在一旁,仨人都尽情的喝着酒。
徐敬守端着酒盅,有了几分醉意的他,瞟着平敦善的脸,有些苦涩的说着,“敦善啊,你此行可是大有收获,你大哥我可是寸功未立啊!”
平敦善打了一个酒嗝,缓缓的说着,“大哥,你别慌啊,这田里的粮食还没开始收割呢,你还有大把的时候呢!”
“啊,对了,聂公子,我好像听幕兄说过你家里就有好多的良田,那粮食岂不是很多,这下好了!”平敦善晃着身子用手拍着徐敬守的手臂,醉眼迷离的说着,“徐大哥,你不用愁了,招呼好聂公子,你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了!”
聂清源脑子倒是清晰的很,他只是不懂他二人话里的意思,也就沉默不语。
这次碰到平敦善他心里又一次起了要去从军的打算。
和平敦善他们分开之后,他也失去了在街上溜达的兴趣,直接回了府。
吃罢晚饭,他们一家人都在祖母的房中说话。
聂清源见祖母和爹的精神都不错。
他走到祖母面前,双膝往下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然后鼓起勇气,“祖母,孙儿有件事想和你商议一下。”
聂老夫人惊诧的望着自个的孙子,“源儿,你这是做啥!有事快起来说!”
聂常昊也不解的瞅着自个的儿子,“源儿,你有话只说就好了,何必给你祖母行此大礼呢!”
“爹,这事情事关重大,我已经想了好久了!如今已经是迫在眉睫了,不得不说了!”聂清源抬头回望了爹一眼。
见孙子把话说的这样凝重,聂老夫人宠溺的瞅着他,“好孩子,你快起来说罢,我们应了你就是!”
“你这孩子,大家都等着你,到底是啥事能让你如此难以启齿!”聂常昊见儿子还是跪在老娘面前纹丝不动,心里就有了一丝火气。
聂清源望着祖母苍老的容颜,心里有了不忍,可是为了自个能出人头地,他硬下心肠,咬牙说出了那句让屋子里人都惊呆了的话,“祖母,我要去从军!”
哗啦一声,聂老夫人手里拿着的那串佛珠掉在地上,那些崩开的圆珠子在聂清源的身旁跳跃着,又向四周散开。
聂老夫人的身子晃晃,她用手紧捂着胸口,痛苦的低声说着,“源……儿,你……”
聂常昊也惊呆了,他正想呵斥儿子,猛然瞅见老娘摇摇欲坠的身子,就扑过去紧紧抱住,然后又回头冲还傻坐在一旁的赵氏喝道,“你还不快去找大夫!”
聂常昊用手轻抚着娘的脸颊,焦急的呼唤着,“娘,娘,你咋了?你别吓我呀!”
聂清源没想到因为自个的这句话,竟然让祖母晕厥过去,他趴着到了祖母面前,刚要开口,“祖母……”
却被爹一把推开,“你这逆子,滚远一些!我不愿瞧见你!”聂常昊赶紧把老娘抱会里间的床榻上。
听到自家老爷愤怒的声音,已经大步出了厅堂的赵氏心里就是一阵揪疼,她想不通,儿子好好的咋起了要去从军的心思。
聂清源被爹一把推倒,他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想出了这厅堂,又牵挂祖母的身体,他恨不得这时能来一道雷把他劈死,也省的遭受这样的痛苦。
赵氏把府医匆匆的带进屋里,她这才有空暇望眼儿子,见他怔怔的站着,就把目光赶紧转到一旁,用手悄悄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她知道待会婆婆醒来,还有一场大的风暴在等着她,就把对儿子的怜惜压在心里。
府医用银针刺了几处穴位,聂老夫人才慢悠悠的醒转过来,她睁开浑浊的眼睛瞅见儿子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她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昊儿,我死不了,你难受啥?源儿呢?让他过来。”
听着老娘的话,聂常昊眼里死死憋着的泪珠滚落下来,“娘,你可别说了,刚刚差点吓死我了。”
“老夫人,你可别在激动了,要安稳的养好身子,孙少爷的事每年就别操心了。”府医慎重的说着,“你刚刚亏是是脑子里出了少量的血,要不然可是了不得呀。”
“去吧,让源儿过来,我有话问他。”聂老夫人无力的想把头抬起。
见娘坚持要见那个逆子,聂常昊只好站起身,走到门口,冷冷的说着,“你祖母叫你,可别在说些不好的话来刺激她了,已经是风烛残年的人了,你想要她的老命吗。”
聂清源快速的瞄眼爹,见爹的脸依然是冷冰冰的,他赶紧往祖母的身旁走去。
走到距祖母的床榻还有五尺的样子,望着祖母灰白的脸色,聂清源心里一片愧疚,他远远的站着,“祖母,是源儿不好,你别生气了。”
“源儿,你来近些,让祖母好好的瞧瞧你,祖母是不会生你的气的。”聂老夫人望着孙子有些迟疑的表情,心里就是一软。
“嗯,源儿这就过来。”聂清源到了祖母的床榻前,坐在那个木凳上,用手握着祖母枯瘦的手,他的喉头一紧,连说话都有些哽咽,“孙儿错了,再也不说浑话了,你一定要把身子好好养着!”
“好孩子,不是祖母心狠,不让你去军营,实在是我们聂家人丁单薄,祖母怕呀。”聂老夫人的眼泪也从眼角溢了出来。
“祖母,孙儿不去了,你别难过。”聂清源用手给祖母轻拭着眼角的泪水,缓缓的说着,“祖母,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
“嗯,好孩子,我知道你不甘心,可是为了祖母你就忍耐一些吧,横竖祖母也活不了几年了。”聂老夫人心里酸涩的厉害,她望着孙儿的俊脸,不由的又想起那个冤家的面容,已经四十年了,他为了那个贱女人,宁愿待在山里做草寇都不愿意下山来见她,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祖母,没事,孙儿反正不去军营,还有别的事可做,你就别想孙儿的事了,你老的身子最要紧。”聂清源体贴的安抚着祖母,心里却是一片黯然,看来自个的心事要付诸于流水了。
见着臭小子把老娘有哄得心情好了起来,聂常昊才悻悻的给老娘打个招呼离开。
回到自个屋子里的聂清源,想到连花溪的海子都能去军营图谋个好前程,他却只能窝在家里。他重重的叹口气,谁让他是聂家的独苗呢,这就是他的命,在不甘心也只能咬牙认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想到七凤山的秘密,他还是多年前听到府里的奴婢们小声的议论过,好像自个的祖父并没有死,就藏在七凤山里,可这是府里的禁忌,他也打听不出。
这会竟然突发奇想要是祖父真的在七凤山,能把他请回来,没准祖母心里就会好受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雨中的疯狂
安顺衙门。
这些日子,白灵竹在府里也安分不少,竟然没有再惹事端,整日的蹲在她自个的院子里。
幕怜香也瞧着她乖巧听话,更加的想疼惜她。
这日她瞅着外面天气也没那么热了,就想带着几个丫头出府逛逛。
就打发萍儿去找她们几个。
柳儿在院子外面迎上了萍儿,知道舅夫人要带自家小姐出府,就兴冲冲的回来报好消息,“小姐,舅夫人要带你出去逛逛呢。”
白灵竹翻眼瞅着她,“你高兴个啥劲啊?肯定不是我自个吧?是不是还有那俩贱丫头,你去和舅母说一声,就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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