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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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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贵被柱子揪着衣领,他还想挣扎,被柱子一巴掌扇在脸上,“你个狗东西,还想赖在我们百草堂不成,我打死你!”
柱子一巴掌把王天贵打的老实了,任由着柱子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叶婉馨瞧着他那副猥琐的样子,哼了一声,“舅舅,树青舅舅我们走!”
敏强被叶婉馨指派着去给秋妮置办后事用的东西,刘树青也回了自个的家,他两日后还要娶媳妇呢。
叶婉馨和崔云凯他们回到铺子。
曹章就焦急的问着,“姑娘,秋妮到底是咋回事呀?她好端端的咋会跑到赌馆去杀人了呢?”
叶婉馨坐下,长叹口气,“曹伯,她还不是瞎了眼,瞧上了一混蛋男人,咱那回丢的二百两银票就是秋妮拿的,为了那个人渣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落的个这样下场也算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崔云容瞧着叶婉馨说的话,就来了兴趣,她走到叶婉馨面前晃着她的胳膊,“馨姐姐,这到底是咋回事呀?你和我们说说吧!”
见妹妹又缠着叶婉馨,崔云凯就呵斥着,“云容,你要干啥?没瞧见姑娘都累了!”
曹玉儿把撅着嘴的崔云容从叶婉馨身旁拉开,“云容,你别生气,玉姐姐和你说这事吧,让姑娘歇会吧。”
到了申时,敏强就把东西置办齐全,他和叶婉馨赶着马车,让人用牛车把秋妮拉回了花溪。
他们回到花溪把这事和家里人说了。
范氏又开始埋怨叶婉馨,“馨儿,不是外婆老要说你,你瞧瞧你办的啥事,明知咱要办喜事了,你咋把死人往家了呀,这不是更晦气了!”
叶婉馨无奈的用手摸着额头,“外婆,那秋妮好歹也给咱做了那么长时候的活,我也不忍心让她暴尸街头呀,你也不用担心,待会她回来,不会让她进门,我会让人直接把她送到山上找个地方葬了的!”
敏强他连晚饭都没吃,就上了山,和王忠他们个秋妮挖墓坑。
到了戌时牛车才晃荡着把秋妮拉了回来。
奎子一直蹲在大门外面等着,他瞧到牛车来到大门外面,吩咐把牛车停下。
他跑进了后院,大喊着,“牛车回来了,你们都出来吧!”
刘翠莲也在叶家老宅,她听到奎子的话,瞧着叶婉馨要出门就拦着了,“馨丫头,你还是个小丫头,这事你就别掺和了,我去门口和秋妮念叨一下就好了!”
范氏也黑着脸接了刘翠莲的话,训斥着自个的外孙女,“就是,你说你个小丫头,咋啥事都爱往前凑呀,真不知你的胆子从哪里来的!”
“哎呀,我不去了还不成,外婆,你就别唠叨了!”叶婉馨用手捂着耳朵,往一旁闪着。
刘翠莲和杨氏拿着一些黄裱纸和一些香,她俩走到门外,来到牛车前面。
杨氏拿着黄裱纸,用火折子点着,刘翠莲又点了那炷香。
刘翠莲嘴里念叨着,“秋妮呀,你个傻丫头,这辈子受尽了苦,到了阴间好好的给阎王说一声,来世就投个好胎吧。”
杨氏也说着,“秋妮,咱姑娘对你多好,你可别想别的,往后到了过节的时候,我们不会忘了你的,会给你烧些纸钱送些吃食的,你就好好的上路吧。”
奎子瞧着黄裱纸烧尽,就带着牛车上了山。
敏强和王伯奎子他们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才从山上下来。
范氏又让他们跨过大门外面的燃着的火堆,说是这样秋妮就不会跟着他们进家门。
☆、第三百二十五章景宗又启用老将
徐敬守回到淮安府的次日就来到府衙。
李煜瞧到徐敬守乐的哈哈大笑,“徐大哥,你想不到,咱这回可是要发了,那地宫里可是弄出了好多的黄金白银,你的购粮资金不用发愁了!”
徐滨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大人,这都是真的,我们把那些东西都搬进了府衙的金库里边,你要不要去瞅瞅?”徐敬守冲徐滨拜拜手。
他望着李煜得意洋洋的脸,眉头微皱,严肃的说着,“李煜,你要尽快把这事情上报给圣上,别让有心人抓了你的把柄,还有你要把握这个机会,这次要把薛迁那狗贼彻底搬倒!”
李煜听了徐敬守的话,觉得说的有一些道理,就点点头,“徐大哥,你说的对,我待会就去写折子把这事情回给圣上!”
他们说笑一会,徐敬守又提出了要买七凤山的事情。
李煜轻松的说着,徐大哥,你不用担心买山的事情,“咱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你相中了哪里随便就去开荒了,反正都是替皇上办事情,你也不用认太真!”
“再说了,这薛迁已经被罢了官,你私下购粮草的事情也该转到明面上了!”
徐滨也高兴的说着,“大人,李大人说的对,我们再也不用畏首畏尾的了,这回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是呀,李煜,你和徐滨说的都对,我估着你的这份折子到了圣上的面前,我也是浮上水面的时候了!”
京郊的皇家别苑。
薛妙允面色晦暗的望着已经颓败的花丛,心里酸涩的说不出来。
想到自从爹爹丢了官职,皇上的脚步就再也没踏进她的宫里一步,她和自家人也断了联系,她已经有好长的时候没瞧见过爹娘了。
这次要不是自个厚着脸皮死活的求着,又加上柳馨儿那贱女人喊着人多热闹,她哪里能来到这别苑,心里的怨愤和恨意更是添了几分。
“哎呀,清嬷嬷你和芬儿也快一些吧,去的晚了,那好吃的黑果子可就没了!”柳馨儿咯咯笑着叫着落在她身后一大截的清嬷嬷和宫女芬儿。
清嬷嬷跑的满头是汗,她气喘吁吁的说着,“馨妃娘娘,你就慢一些吧,当心你的身子,娘娘,你要吓死奴婢们呀。”
芬儿也走上前,“馨妃娘娘,奴婢没听说这花园里有啥能吃的东西呀?这时节就是山里的野果怕是也不能吃了。”
把芬儿手里的小竹篮拿了过来,柳馨儿笑嘻嘻的说着,“你个蠢丫头,哪里能知道啥时节吃啥东西,快把篮子给我,我昨儿就偷偷的摘了一些,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她昨儿瞧到苑子里有几丛野果子,嘴里有些犯馋,就摘了一粒尝尝,心想这果子虽然长的黑幽幽的,可是味道还真是不错。
这一大早就惦记着这野果子,带着俩人来了苑子。
听到这笑声,薛妙允就知道是柳馨儿那贱人来了,她不想瞧见那贱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就想抽身离开。
柳馨儿瞧着薛妙允正好站在这丛野果子旁边,就笑呵呵的说着,“薛姐姐,也喜欢吃这果子呀?”
薛妙允不屑的瞟了柳馨儿一眼,心想你个贱丫头真不亏是从小地方来的,连这不知名的野果子也要吃。
她勉强笑笑,好心的说着,“柳妹妹,这东西我倒是从来没尝过,不知能不能吃,你如今可是怀了龙胎还是不要胡乱吃东西了!”
清嬷嬷瞧着馨妃已经开始采摘这些黑幽幽的果子,也出声制止她,“就是呀,馨妃娘娘,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呀,万一有毒那可了不得呀。”
柳馨儿往嘴里塞了一粒,“没事的,我昨儿已经吃了好多,要是有事,哪里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不信你们也吃一粒?”
芬儿瞧着自家娘娘已经吃了,也摘了一粒塞进嘴里,酸的她的口水很快就流了出来。
她把那粒果子吐了出来,“哎呀,馨妃娘娘,你骗人这东西酸涩的很,哪里有一丝的甜味!”
清嬷嬷笑呵呵的说着,“哎呀,馨妃娘娘这胎怀的肯定是个龙子啊,人家都说酸儿辣女,娘娘喜欢吃酸的,可不就应了这话了!”
“芬儿,既然娘娘稀罕这果子,你也帮着多摘一些吧!”
听到这清嬷嬷这老贱婢竟然说柳馨儿怀了男胎,薛妙允恨的咬紧牙根。
她微微的冲柳馨儿笑笑,“我出来的早,这会有些累了,要回屋子里歇会,柳妹妹就慢慢的摘这果子吧。”
柳馨儿正忙着采摘果子,头也不抬应了一声,“嗯,薛姐姐慢些走。”
她摘了一会子,瞧着前面还有更大的一丛,就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那里,就有一条大蛇冲她快速的爬了过来。
柳馨儿一眼瞧见这恶心又渗人的东西,吓的扔了手中的篮子,尖叫着,“哎呀,有蛇呀!”
清嬷嬷听到柳馨儿的叫喊,跑了过来,也瞧到那条蛇,她的身子也吓的瘫软了,“这……这咋办呀?”
芬儿瞧着她们都吓傻了,用手快速的撇了一个树枝,去抽打那条蛇,那条蛇扭曲着身子和芬儿斗着。
芬儿的手越抽越快,她怕这里还有别的蛇在来,就回头冲着清嬷嬷喊着,“清嬷嬷,你赶快把馨妃娘娘带走!”
清嬷嬷哆嗦着身子扶着柳馨儿离开了那处野果丛。
薛妙允刚走出苑子,就迎面碰上了景宗,她垂下头给景宗行礼。
景宗的眼睛瞟着苑子里,心里也惦念着柳馨儿,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就甩袖离去。
薛妙允气的身子只哆嗦,她身手抓着身旁的那个宫女的胳膊狠狠的拧着,眼里冒着恶毒的光芒,心里暗自骂着,柳馨儿,你个贱人,我要让你的孩子生不出来。
景宗瞧见清嬷嬷搀扶着脸色惨白的柳馨儿从苑子里往外走,还以为她被薛妙允给欺负了,就怒升呵斥着清嬷嬷,“清嬷嬷,你是咋做事的?馨妃的脸色咋恁难看呀?是不是薛妙儿那贱人又惹到了她?”
清嬷嬷听到皇上的呵斥吓的赶快跪了下来,“皇上,不是的,是我们刚才在苑子里遇上了一条蛇,馨妃娘娘受了惊。”
听到柳馨儿是被蛇吓到,景宗这才松了口气。
柳馨儿瞧见景宗脸色阴沉,无力的笑笑,“皇上,不怪清嬷嬷,我有些累了,快让我回去吧。”
别苑的景宗的寝殿里,景宗担心的望着床榻上的馨妃,“馨儿,你的身子不要紧吧?真的不用去传御医?”
馨妃把景宗握着的手抽了出来,笑盈盈的说着,“皇上,臣妾真没事,瞧你那样子,脸都吓白了,要是让大臣们瞅见了会笑话你的。”
瞧着馨妃笑的纯真无邪的样子,景宗心里就是一酸,这傻丫头,要不是自个刚巧在苑子里撞见了薛妙允,馨儿一定又吃了大亏,这个该死的女人和她爹一个样,总是一肚子的坏心眼。
自从知道馨儿又有了身孕,他就把身旁的清嬷嬷送到了馨德苑来照顾馨妃的饮食起居。
“皇上,从淮安府传过来的折子,你这会要不要瞧瞧?”德公公在寝殿外面尖声说着。
正在深思的景宗被德公公的话惊醒,他站起身子,故意板着脸,“馨儿,你可别再顽皮了,你可是怀着咱的孩子呢。”
“皇上,你的脸好丑,要是孩子瞧的多了,也会学你的丑样子,那咋办?”柳馨儿笑嘻嘻的说着。
“哼,他学我倒是没大碍,可千万别学你这泼皮性子就好。”景宗气哼哼的说着,往寝殿外走去。
景宗坐在外面,接过了德公公手里的那份奏折。
他仔细的瞧着,越瞅脸色变的越难看,到了最后他把手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咆哮着,“真是岂有此理,薛迁这狗贼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搜刮了那么多的财物,怪不得朕的国库空虚,这财物都被他弄走了,朕要打仗还想着从牙缝里挤银子,他倒好,竟然把这大堆的财物放到淮安府!”
景宗想到东陵崇德他们已经离开京城快一个月了,他们的辎重带的仅够维持到明年开春。
气归气,这当务之急还是要把粮草的事情处理妥当,他平复了一下心绪,站起身子,“德公公,你出宫一趟把东陵俊那个老家货给朕弄进宫来,嗯,还有把静安侯也请过来,朕要和他们商议一下这薛迁狗贼的事情!”
静安侯府。
狄义卿正和老妻说话。
老管家狄福进了屋子,“侯爷,宫里的德公公来传皇上的口谕,要你出去呢。”
“哦,是皇上身旁的德公公,这是出了啥事呀?要来传口谕!”有些惊异的狄义卿站起身子,他自信芬整整自个的衣裳,就和狄福出了屋子。
德公公瞧见狄义卿出来,忙上前问候,“老侯爷的身子一向安好?”
“德公公客气了,老头子的身子还算硬朗!”狄义卿笑着回了德公公的话。
狄义卿把德公公让到正座上,就询问着,“德公公,不知皇上有啥要紧的话,还劳你亲自跑这一趟?”
“这回可是大事,皇上要你和东陵俊老将军进宫一趟,具体的事情,你们到了也就知道了”德公公缓慢的说着,端着茶盏喝了一口茶就站起身子,“老侯爷,这时辰也不早了,你就准备一下去郊外的别苑吧,我还要去趟东陵府。”
到了午后未时,东陵俊和狄义卿就先后赶到了郊外的皇家别苑里。
景宗把薛迁窝藏大量金银财物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
二人都气的黑了脸。
狄义卿是个火爆性子,当即说着,“皇上都是你平素太仁慈了,这才纵容的薛迁那老狗无法无天!”
东陵俊瞧着狄义卿这家伙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急忙拉着他的衣裳,想阻止他再往下说。
毕竟这可是皇上,你就再是个忠臣良将也不能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敢冒犯皇上那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
“东陵俊,你个没出息的老头子别拦我,你又想活稀泥!”狄义卿白了东陵俊一眼,继续说着,“皇上,都这时候了,你还放任那薛迁,要我说,就该把他吵架灭族!”
景宗望着下面言辞激烈的狄义卿,他并没生气,心想,要是自个殿下的文武百官,都像狄义卿这样刚正不阿,他岂不是高枕无忧。
他笑笑,“狄老侯爷,你说的太好了,我明儿早朝就下口谕,让人去把薛迁那狗窝给端了,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弄回来,交给你俩来处理,你们要尽快的把打仗所需的辎重给我保证好!”
“皇上,你让我们俩老东西去弄那些粮草,只怕我们的老胳膊老腿的也跑不了啊。”东陵俊小心翼翼的提了意见。
狄义卿已经在府里歇息了大半辈子,想到整日的窝在府里瞅着那不争气的孙子,他倒是想出去走走,也散散郁结的心情。
景宗不置可否的瞥了一眼东陵俊,就把目光转向了狄义卿,“狄老侯爷,你的意思呢?朕倒是想听听!”
“皇上,老臣倒是没觉的老,这些年待在京里也有些烦闷,能有机会去外面走走,也是个好事情!再说了,东陵俊这家伙的身子壮的和头牛似的,要是不让他再给皇上出几分力气,岂不是便宜了他!”狄义卿坦然的望着景宗说了心里的话。
东陵俊瞧着狄义卿不仅自个同意了,还拉着他,气闷不已的他也只好答应,“皇上,既然狄老侯爷愿意老将出山,那老臣也没意见!”
景宗对他们的态度满意的点点头,想到淮安府有李煜和徐敬守正在筹集着,“你俩就去别的地方瞅瞅吧,这打仗粮草可是个大事情,务必要保证将士们在沙场上能不饿肚子!”
和景宗商议了一些细节。
景宗又问了玉门关的一些消息,知道东陵崇德他们的大军正安稳的往玉门关进发,这才放了心。
东陵俊和狄义卿结伴刚走到宫外。
他就存不住气了,狠狠的瞪了狄义卿一眼,“你个老东西,在京城待腻烦了,想出外游荡一场,你自个去好了,干嘛还要拉上我!”
狄义卿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哎呀,我这可是为你打算,你别不失好人心,你儿子和孙子都上了战场,要是没有粮草,饿着他们,我不信你个老东西会不心疼!”
听狄义卿这样一说,还有一些道理,东陵俊就释然了,他拉着狄义卿,“走,今儿咱老哥俩也出去好好的喝一回!”
到了酉时末,狄义卿喝的有些头晕,他回到府里。
岳老夫人就上前扶着他,嘴里还埋怨着,“你今儿去了宫里,我们在家都吓死了,你倒好,还自在的喝起酒来!”
瞧到了老妻担心的脸,就摇摇头,“夫人,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今儿我心里痛快的很,就和东陵俊那老家伙多喝了几杯,没大碍。”
“我今儿已经领了皇上的旨意,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这府里的事情,你也别再管了,就随那小子折腾吧!”
听到自家老侯爷又要给皇家卖命,岳老夫满脸的不情愿,她气愤的说着,“老爷,你这大的岁数了,咋还要出去呀,那满朝的官员皇上咋不用,偏要和我们过不去!”
狄义卿接过老妻捧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望着夫人红了的眼圈,笑呵呵的说着,“夫人,这是个好事,我又不是去上战场,就是四处跑着收集粮草,何况还有东陵俊那老东西跟着,你不用担心!”
岳老夫人发了心里的憋着的火气,又想到自家侯爷整日的闷在家里,这次有了这机会,能出去转转也行,就让老奴去给侯爷安排出门要带的东西。
☆、第三百二十六章英子出嫁
花溪村。
叶婉馨和刘翠莲一早就来到了吴金良家。
叶婉馨瞧着刘翠莲和春花把英子打扮的像个唱戏的人,这好好的脸被她们弄的有些惨不忍睹。
她皱紧眉头,“翠莲大娘,瞧你们把我英子姑的脸抹的,哎呀,能吓死个人!”
英子听了叶婉馨的话,就有些紧张,“馨丫头,咋了?”
叶婉馨把那个用红绸包着的小铜镜拿了过来,“英子姑,你自个瞧瞧!”
英子接过铜镜,照着自个的脸,心想这也没啥呀,不就是脂粉抹的有些厚了。
瞧着英子疑惑的神情,叶婉馨笑嘻嘻的说着,“英子姑,我去给你打盆水把脸洗了,重新再打扮一下,你弄的像掉进了面缸里,要是入了洞房,不得把我树青舅舅吓晕菜了!”
春花瞧着她们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劳,被叶婉馨几句话就抹去了,也笑着,“你个小丫头懂个啥,咱这一片的新媳妇不都是这样打扮的,要是你再折腾会子,别耽搁了上轿的好时辰!”
“没事的,我的手艺让你们好好的瞧瞧!”叶婉馨撂下这句话就出了英子的屋子。
叶婉馨用了一刻钟就把英子的脸弄的清爽了。
刘翠莲和春花瞧着,英子的眉毛细细长长的,眼睛也比刚才大了不少,脸上轻薄的施了一层脂粉,双颊上打了一点的腮红,小嘴上细致的涂上了大红的油膏。
都惊异的瞪大了眼睛,“馨丫头,你的手咋恁巧呢?这瞧着就是比刚才好看了!”
叶婉馨把铜镜往英子的面前一放,“英子姑,你自个瞧瞧!”
英子瞧着铜镜里的清爽美人,也愕然的瞪大了眼睛,她从来不知道自个也能打扮的这么好看,越瞧脸就越红。
她想到如今的好日子都是眼前的这丫头给她带来的,羞涩的把铜镜推开,轻声说着,“馨丫头,你待我这样好,我要咋谢你呢?”
叶婉馨哈哈笑着,“英子姑,不用你谢我了,只要你和树青舅舅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就高兴了!”
今儿里正吴金良可是赚足了面子。
自家妹妹今儿二次出嫁,那排场可是比邻村的员外家的小姐出门还要强上几分。
光是来接亲的马车就来了八辆,拉的礼物让花溪的人都直乍舌,“哎呀,瞧瞧人家这大方的,咱活了这大半辈子,哪里瞧见过娶媳妇用这么多的东西!”
“就是,这回英子是掉进福窝里了!”
“也不知道她哥给她都弄了啥嫁妆,人家这么多的东西,要是没有好嫁妆陪送,那可真是丢人呀!”
村里的婆娘们瞧着刘树青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好几辆马车,都议论纷纷。
大彪娘斜眼瞅着这些眼皮薄的婆娘们,她绷着老脸轻嗤一声,“你们这些碎嘴的婆娘,懂个啥咋不去金良家的院子里瞅瞅,英子的嫁妆都摆满了一院子,金良这次跟着叶家的丫头种了些菜田,可没少挣银子,他媳妇又是个厚道的,这回可是他俩口子可是没少给英子置办嫁妆!”
“哎呀,有些人以前还瞧不起英子,说人家命贱,这回人家是做了个官太太,往后瞧哪个敢小瞧!”
“谁说不是呢,英子,这丫头长的圆盘脸大眼睛,原本就是个有福人,都怨那姓顾的那小子没福薄命短,生生的耽搁了英子这些年!”大彪娘笑呵呵的说着,“还有你瞧瞧,如今咱村里的杨红英这媳妇,也紧着身子往人路上走,一个婆娘家的拼死做活把日子也过的不比那些有爷们的差!”
“杨红英那个蠢婆娘有啥能耐,还不是沾了她侄女的光!”有个婆娘不以为然的说着,“要是那叶家的丫头肯帮我,我也能挣大把的银子,日子肯定过的比她还要好!”
“大山媳妇,你就得了吧,你懒的裤裆里长虫,每日大清早你婆婆把早饭做好,都扯着嗓子喊了几遍,你还赖在床上不挪窝呢!”
大彪娘鄙夷的望着大山媳妇,嘲讽着,人家杨红英在晌午头那毒日头能把人晒的流油还在菜田里忙活,就你能懒样子,你能吃得了苦头?”
大山媳妇的脸被大彪娘的话羞的通红,她讪讪的笑笑,“婶子,我那不是让孩子拌着手脚,要是孩子大了,我干起活来可不是也和那杨红英一个样。”
大彪娘懒的搭理这个懒婆娘,她瞧着村里的孩子们追着马车往吴金良家的大门外去,老脸上带着笑容,“只要人不懒,有叶家的丫头带着,咱村人的日子都能过的不差!”
有个半老婆子听到大彪娘这样说了,也咧着嘴笑着,“嗯,大嫂子,你说的话我们都信,那叶家的丫头就是个有本事的,她种田,咱村里的人可没少跟着沾光,我儿媳妇和我家的几个丫头在她家也挣了十几两的银子,这要是搁在往年,那些大老爷们一年也挣不回五两银子!”
大山媳妇却撇着嘴酸溜溜的说着,“你们也甭想那好事,人家只怕是挣得银子更多了,你个老婆子就是个没出息的,几两银子就把你打发了,你没瞧见春花那婆娘自从和叶家还有大发家的走的近,也种了菜田挣了银子,那神情好像捡到了金元宝似的,见人都仰着脸,瞧把她嘚瑟的!”
大彪娘拉着和她相好的老婆子,“走,大妹子咱去英子家瞧瞧,别和这不论理的小媳妇说废话!”
敏强和骆文浩也在吴家帮忙,他们早早的候在大门外面,瞧着接亲的人来到,就等着接刘树青进院子。
这几日宏儿他们都没上学堂,也都跑过来瞧热闹。
奎子距吴金良家一丈远的地方候着,瞧着接亲的马车来到,就点燃了准备好的一大串鞭炮。
江儿和宏儿和一群孩子围在大门外面,他们一大早就听了叶婉馨的洗脑,今儿要拦着舅舅多讨些喜钱。
他们的马车刚在大门外面停下,刘树青从马车上下来。
紧接着,衙门里的刘师爷也从马车上钻了出来。
江儿瞧着舅舅要进门就高声喊着,“宏儿,小宝快拦着,不让新郎官进门,要给足了喜钱,再把他放进院子里去!”
宏儿和小宝听了江儿的吩咐,他仨手挽着把不宽的大门给拦了个严实。
仨孩子笑嘻嘻的喊着,“新郎官,拿喜钱!新郎官,拿喜钱!”
刘树青瞧着这仨皮猴子,有些郁闷。
刘师爷笑呵呵的说着,“给,大吉大利,当然要给喜钱了!”
刘树青瞪着自个的小外甥,“江儿,你到底是谁的人?咋连舅舅也拦着了?”
“我们今儿只认新郎官,不认舅舅!”
“对,江儿说的对!快拿喜钱!”曲修凌这老头子也蹦了过来,伸出了俩胳膊,腆着老脸喊着,“别啰嗦,赶快拿喜钱!”
见被这帮子人挡着,刘树青转身瞪眼身后的侯三。
侯三脖子一缩,大爷的眼神能把人给渗死,亏得今儿是有备而来。
他跑到马车前,吩咐着马大壮,“把那筐铜板都抬过来!”
马大壮和一个衙役抬着一个大竹筐,走到大门外面。
侯三弯下腰,用手捧着一把铜板往外撒着,“发喜钱了,大伙赶快来捡啊!”
这下不光是孩子们慌着着捡地上的铜板,连瞧热闹的大人们也蜂拥过来。
眼瞅着一大筐的铜板撒了过半,这些人都咧着嘴乐呵呵的捡着。
曲修凌笑嘻嘻的瞅着筐子里的铜板,吧唧着嘴,“哎呀,这大方的,老头子明儿也要弄这一手!”
侯三瞧着这老头子也脸皮厚着要铜钱,就不搭理他,专门往宏儿他们的手里塞着铜板。
得了铜板的宏儿他们就把门给让开,敏强笑呵呵的把刘树青应进了大门。
曲修凌见侯三不搭理他,就不高兴了,气的胡子颤着,“你个泼皮孬种,咋不给老头子喜钱呢?”
侯三翻眼瞅着曲修凌嫌弃的说着,“你个老癞子,还要啥喜钱,待会在院子里吃碗好饭不就得了!”
“不行,你不给老头子,你们就别想进这个院子!”曲修凌也耍开了无赖,“江儿,你想不想跟着老头子学扎针呀?”
江儿摸着鼓鼓囊囊的衣兜,瞪着亮晶晶的眼睛,“曲爷爷,我当然想了!”
“好,拿你们就把这混蛋小子给老头子拦着,不让他们进去!”曲修凌得意的发了话。
江儿这个眼皮薄的孩子,被曲修凌给利诱了,真的又拉着宏儿和小宝的手又把大门给堵上了。
侯三瞧着门又被堵上,气的用手点着他们,“你们这些熊孩子!”
还是马大壮这次机灵了一些,接连捧了两大捧的铜板,“给老先生,喜钱,你老快接着!”
曲修凌瞧着马大壮手里的铜板,乐的把上衣脱了,用衣裳包住了那些铜板。
宏儿他们瞧着曲修凌得了喜钱,这才把大门让开。
柳树青和刘师爷进了院子,到了吴家的堂屋,吴金良红光满面的把他们迎了进去。
他们喝了三盏茶了,眼瞅着到了时辰,还不见新娘出来。
刘树青就有些着急,他站起身子往外走,吴金良讪讪的跟着,不知馨丫头搞的啥稀罕规矩。
刘树青瞧着英子的屋门上挂满了红绸布结成的大花,骆文浩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正好把门给堵了严实。
骆文浩在这里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了,他正有些不耐烦。
刘树青笑呵呵的抱拳冲骆文浩施了一礼,“公子,你行个方便,让我进去把新媳妇接出来!”
骆文浩站起身子,整整自个没有一丝打折的衣裳,板着脸,嘚瑟的哼了一声,“新郎官要接媳妇可知道我们的规矩,你要是过不了,就不能进这道门!”
“不知有啥规矩,公子尽管开口!”刘树青用手抹了脸上渗出的一丝薄汗。
骆文浩得意的从衣袖里摸出一张红纸,清清嗓子,念了出来,“这是我们花溪的接亲规矩,第一,新媳妇,在夫家要得到尊重,说话要算数,如意意见分歧,要有娘子的话为准,不能无辜挨打和挨骂!”
“第二,你要答应不能纳妾讨姨娘,不能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有牵连和瓜葛!”
“如果犯了第一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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