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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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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身旁没人,她心里就越是恨自个有眼无珠,把个狼心狗肺的人当成了宝,这还真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正在她悔恨的肝肠寸断时,王天贵晃着身子得意的走了过来。
  他瞧着秋妮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不屑,心想,你个乡里的臭婆娘头发长见识短,老子昨夜用一两的银子就赢了足足的六两银子,你个没福气的,还不想搭理我,老子压根就没瞧上过你。
  可是刘黑胖的交代和叮嘱他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今儿不能和这臭婆娘上劲,要把她哄回去。
  秋妮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就站起身子,她瞧着王天贵今儿又换了一身的新衣裳,眼里的光芒更加的阴冷和怨恨,“你来了,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走吧,往后就别再来找我了,权当咱们从来就不认识!”
  王天贵昨夜赢了银子,感觉今儿的腰杆一下子挺直了好多,他豪气冲天的说着,“哎呦,别呀,我今儿想带着你去安顺城里好好的逛逛,好歹咱俩也好了一场,我不能让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啊!”
  秋妮的眼瞪着,“呸,我不愿意再瞧见你,银子你要不要,不要我可走了!”
  “秋妮,别这样,人家都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好歹咱俩也做了好几日的夫妻,你可不能转眼就无情呀?”王天贵皮笑肉不笑的要去拉秋妮。
  秋妮瞧着他的身子,心里就直反胃,她压抑着胸口的难受,把身子躲到一旁,恨恨的说着,“王天贵,这青天白日的,你要干嘛?”
  王天贵瞧着秋妮厌恶的瞪着他,心里越是想糟蹋她,“哎呦,我的心肝,你可别吊着脸子,这样老的更快,你说我要干嘛昨夜你还紧紧的搂着我,今儿咋变的恁快呢?”
  “秋妮,瞧你身后过来俩大婶,咱问问人家,让人家给咱评评理,哪里有小两口子这样闹腾的,我昨夜惹了你生气,你今儿就不搭理我,这可不行!”王天贵今儿就是想让秋妮出丑。
  他故意拦着俩老婆子,苦着脸乞求着,“这俩婶子、大娘,你们都来瞧瞧,我媳妇做的对不对,你说我昨夜惹了她,今儿就不和我过日子,非要闹着和离,我又是给她磕头作揖,这啥法子都用尽了,也不管用你们就发发善心帮我劝劝她吧!”
  有个婆子认出了秋妮,正是那日和她在铺子里吵架的那个厉害丫头,正好逮到了羞辱她的机会。
  这老婆子立即落井下石,她鄙夷的望着秋妮,“就知道你不是个好货色,放着这么好的爷们,你不好好的过日子,真真的作妖呀!”
  她又谄媚的望着王天贵,咧着老嘴,“大侄子,照我说,这样的蠢婆娘你要她做甚,还不如休了她,再娶个好的!”
  王天贵从腰里摸出了一把的银子,苦巴巴的和那俩老婆子说着,“可是,我舍不得她,想着做人不能坏了良心!”他又把脸转向秋妮,眼里满是嘲讽,“秋妮,你就随我走一趟吧,让我给你买些衣裳也好!”
  另外的一个老婆子心眼好,就推着秋妮,“丫头,你就和他一块去吧,这人能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你就是缘分,你可不要犯傻!”
  秋妮怕在这里纠缠的时候长了,让铺子里的人发现,只好跟着王天贵,心想自个啥事都做了,还会怕和他走这最后的一趟。

  ☆、第三百二十三章 秋妮受辱愤然杀人

  王天贵带着秋妮穿过顺义大街,往刘黑胖待着的那个赌馆走去。
  秋妮瞧着这混蛋竟然带着她到了乐逍遥赌馆的门外,原本阴沉的脸不由得又黑了几分。
  她冲着王天贵说着,“王天贵,你把我带这地方干啥?你又憋了啥坏心思?铺子里忙我要回去了!”她把身子一转就要往回返。
  王天贵见这婆娘竟然想往回走,上前搂住了秋妮的的后腰,恶毒淫邪的笑着,“秋妮,你已经来了,就别想走,刘爷有事要和你商议,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刘爷连我也不敢得罪,何况是你个乡下野婆娘!”
  听到是赌馆的那个黑胖子要找他,秋妮心里就是一咯噔,她挣扎着想从王天贵怀里出来,可是被他紧紧的搂抱着,只能手脚并用的踢腾,嘴里大声骂着,“王天贵,你个丧良心的,你放开我,你这没人性的畜生!”
  小黑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瞧着他俩在撕扯,瞪大了眼睛,随后又撇着嘴,“王天贵,你咋把这婆娘弄这儿来了?要是让我大哥瞧见,当心拔了你的皮!”
  王天贵的脸被秋妮接连挠了几把,正疼的火烧火燎的,他不敢松手怕秋妮跑了,听到小黑的声音,“小黑,这是刘哥让我把她带来的,你快帮我一把,把这婆娘弄到院子里!”
  听到王天贵的话,这下小黑来了精神,他两三步走到跟前,“你就是个废物,连个婆娘都收拾不了,瞧我的!”
  小黑说着,冲秋妮的脸上接连打了三四个耳光,
  秋妮一下子就被打蒙了,王天贵瞅眼怀里软了身子的秋妮,又望眼正揉着手腕的小黑,一时脑子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子他才讪讪的问着,“小黑,你咋动手打人呢?”
  小黑得意的说着,“呸!我都是为了你好,这不是老实多了,对不听话的婆娘都要用这招,女人不能太惯着了,赶紧把她弄进去吧!”
  王天贵连抱带拖的把秋妮弄到了赌馆后院的一间小屋子里,他把晕过去的秋妮往地上一扔,把她身上带着的那个小布兜拿过来,取里面的银子装到自个身上,懒的再瞧她一眼,就出了门。
  王天贵找到刘黑胖,恭敬的把那十两银子捧到刘黑胖,面前,“刘哥,这是那十两银子,我把那婆娘也弄来了,在那个小屋里,你要不要去瞧瞧?”
  刘黑胖用手摸摸刺了黑虎的前胸,示意王天贵把银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他站起身子,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他俩前后来到那个小屋子,刘黑胖瞧着地上趴着的秋妮脸红肿着,嘴角也溢出了血丝,就把脸沉了下来,“王天贵,谁让你动手打人的,老子让你把人哄过来,你没听到是咋滴?”
  瞧着刘黑胖发火,王天贵的身子有些哆嗦,他结巴着说着,“刘哥这婆娘倔的很,死活不往这院子里进,是小黑帮我教训了她一下!”
  刘黑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你俩都是个蠢货!我把她弄来有大用处,你们想把我的事坏了!”
  他冲着吓的有些愣怔的王天贵呵斥着,“你还呆愣着干嘛?还不把她赶快弄床上,再去打盆水来!”
  王天贵把秋妮抱到床上,他就出了屋子去打水。
  秋妮睁开眼,她望着这陌生的小屋子,想到刚才和王天贵撕扯时被人打晕的,就挣扎着把身子坐起。
  瞧着秋妮坐起身子,刘黑胖笑呵呵的走到她身旁,“秋妮呀,你可别生气,这俩混账东西我已经教训过了,你先消消气!”
  秋妮望着刘黑胖的笑脸,身子打个寒颤,她故作平静的问着,“我和你又没有瓜葛,你找我干啥?”
  “嘿,嘿,你也别怕,找你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件好事,咱明人不做暗事,我是个粗人,也就不和你兜圈子!”刘黑胖阴险的笑笑,然后搬了一把木椅坐下,“人家都说你们的那个铺子生意好的不得了,一日都能卖个几千两的银子!”
  “我瞅上了一笔好买卖,就是手头的本钱有点紧张,你回去给我想个法子,借我些银子用用,等我赚了大钱,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刘黑胖晃着二郎腿慢悠悠的说着,“秋妮呀,我不要多,你一个月之内能给我弄个二千两银子就行,这点小事,对你来说想必也不是个大事!”
  秋妮听刘黑胖张嘴就是两千两银子,忍这气,轻声说着,“刘大哥,你弄错了,我在铺子里也就是个做工的奴才,每月的工钱也才五两银子,我上哪去给你弄两千两银子?”
  刘黑胖自从盯上秋妮也就把香满园的内部情况摸了清楚。
  他盯着秋妮的眼睛,“你们铺子里的东家不常来,那银子不是你们自个掌管的,弄他个几千两不是小菜一碟!你上次拿了二百两不是也没啥事吗?”
  秋妮的脸板着,又摇着头,“刘大哥,你可别提那事了,我家小姐对我恩重如山,我已经对不住她了,这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做了!”
  “我也不逼迫你,这事你好好的想想,要是不答应,王天贵可是又花了我不少的银子,只怕你俩还是利索不了!”刘黑胖从椅子上站起身子,“秋妮,我们这里是啥地方,想必你也明白,你可要想好了,一个时辰我再过来问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秋妮望着刘黑胖的背影从屋子里消失,她急忙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刚走出门有个男人拦住了她,那男人冷声说着,“你还是乖乖的回屋待着吧,没有我们刘爷的话,你是出不去的!”
  秋妮知道自个是被人软禁了,她暗自恨着王天贵,也恨自个没脑子,一步走错,是步步错。
  果然,过了一个时辰。
  刘黑胖就带着王天贵和小黑进了屋子。
  他望着秋妮,从身上掏出一张纸,“秋妮,你想好了吧?想好就在这上面按个手印,我就让他们把你送回去。”
  秋妮已经跟着曹章和玉儿认了一些字,自然知道这是刘黑胖弄的欠条。
  她捻起那张纸,粗略瞧了一遍,冷冷的笑笑,“刘大哥,恐怕你是白费心机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你不同意,那好,你的天贵哥,可是又欠了我们不少的银子。”刘黑胖说着,把脸转向王天贵,“你这媳妇也是个硬气的人,我不想逼迫她,你自个做的孽,自个收场,小黑把王天贵用绳子绑起来!我要让咱场子里的人都瞧瞧,想赖账的下场!”
  王天贵扑到刘黑胖的脚下,“刘哥,我这些日子可是没赌钱呀?你咋说我欠你们的银子呢?”
  刘黑胖鄙夷的望着王天贵,“你说没赌,谁给你作证,还有你这些日子时常去窑子里找乐子,那都不是用的大爷我的银子?”
  秋妮没想到王天贵竟然还去逛窑子,心里就恶心的直反胃。
  小黑用麻绳几下就把王天贵给绑好了,他又瞪眼秋妮,然后乐颠颠的把脸凑到刘黑胖身旁,“大哥,这臭婆娘不听话,你就把她交给我,我来好好的调教调教!”
  刘黑胖瞧着秋妮认死不低头,心里也有些烦躁,他就冲小黑恶狠狠的说着,“行,小黑,把你的绝活拿出来,谁让她男人不花银子还嫖了香兰院里的几个顶尖货色,就着还是便宜了他们!”
  他说罢就转身出了屋子。
  让秋妮更没想到的是,自个也遭他们侮辱,见小黑把身上的大刀取下来放到一旁,然后冲她扑过来,尖声叫着,“你滚开!”
  小黑抱着秋妮嘿嘿笑着,“臭婆娘,大爷来吃王天贵的残羹剩菜,都不嫌弃,你就别装了!”
  秋妮眼瞅着脱不开身,就用嘴狠狠的冲着小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她感觉嘴里有了咸腥味道,就用牙使劲的咬着。
  秋妮的这一口把小黑身上的邪火一下子咬没了,他甩开秋妮,用手抹了一把脖子。
  瞧着手上尽是鲜血,扑到秋妮的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打,“我打是你个贱婆娘,你还敢咬你大爷!”
  秋妮心里有恨,知道今儿自个是不能活着出去了,她的脑子异常的清醒,她忍着脸上和身上的疼痛,想着要和这些混蛋来个同归与尽。
  小黑打累了,站起身子呼呼喘着粗气,冲秋妮的身子踢了一脚,又瞧着地上绑的结实的王天贵,他朝王天贵走过去,破口大骂,“你个窝囊废,连个婆娘都整治不了,让老子白挨了一口!”
  秋妮翻眼瞧着小黑的背影,瞟见了放在床上的大刀,她不动声色的把身子站起,摸到了床上的那把大刀。
  秋妮悄悄的走到小黑身后,握紧手中的大刀使出浑身的力量,朝小黑的后背砍去。
  小黑感觉脊梁一痛,转过身子,瞧着秋妮手中的大刀,有些惊呆,他用手指着,“你个臭婆……”
  不等小黑那句话骂完,秋妮紧接着又是一刀刺进了他的肚子,“你个该死的畜生!我让你作恶!”
  小黑惊惧的用手抱着肚子,“你……你这婆娘好狠啊!”
  王天贵瞧着小黑后背和肚子上的血往地上流着,心里打着寒颤。
  秋妮瞧着小黑倒在血泊中,她转过身子,嘿嘿的冲王天贵冷笑着,“王天贵,该你了!”
  王天贵恐惧的望着向他而来的秋妮,急忙摆着俩手,惨白着脸惊叫着,“秋妮,你别过来,你别杀我,我错了!”
  秋妮走到王天贵身旁,她嘴里说着话,一刀砍王天贵的双手,“王天贵,你哪里错了?你不是好赌吗?我让你接着赌!”
  王天贵手被秋妮一刀砍断,他惨嚎着,“啊!啊!疼死我了!”
  秋妮瞧着王天贵鬼哭狼嚎的样子,鄙夷说着,“嚎啥嚎?你个该死的畜生害了我,我却舍不得杀你,就留你一条狗命在这世上熬着吧!”
  王天贵的嚎叫声把赌馆里的人都吸引过来,他们推开门就瞧到了这凄惨的场面,瞬间都惊呆了。
  随即就有人大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秋妮瞅着屋子里又进来几个,疯狂的大叫着,“好呀!又来了几个,我今儿要让你们有进没出!”
  刘黑胖急匆匆的进了屋子瞧着这血腥的一幕,也惊的话都说不出了,他平素凶狠也没杀过人,只是把人的腿脚打断,瞧着小黑身上的血已经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还有王天贵断了的双手。
  他把眼睛瞅向拿着大刀的胡乱砍人的秋妮,见她已经杀红了眼,就冲身旁呆愣躲闪的几个人,“快去报官!”
  秋妮被刘黑胖和王天贵折磨的有些崩溃,这时她的脑子已经不受自个的支配,只想把这些混蛋都拿刀劈了,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瞅见了刘黑胖,她瞪着猩红的眼,“都是你这畜生!我要劈了你!”
  见秋妮把目标对准自个,刘黑胖率先往门外跑,屋子里的人也挤着往门外跑。
  秋妮的大刀又劈上一个人的后背,那人也不顾疼,踉跄着身子冲到门外。
  这些吓傻了的人都往大街上跑着,嘴里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街上的人都惊讶的瞧着从乐逍遥里面冲出来的这些惊慌失措的人,还以为是谁输了银子,闹事,都围过来瞧热闹。
  等他们瞧着秋妮浑身是血,手里还举着大刀,又齐齐的往后退。
  刘黑胖一边跑一边喊着,“大伙快报官,这婆娘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
  这乐逍遥赌馆距安顺衙门也没多远,有腿脚快的把这里的事报了官。
  刘树青还有三日就要成亲了,他今儿是来和范正明来告假的,刚走出衙门,就遇到了来报官的人。
  听说是赌馆出了人命大案,就返回衙门带了就个人,往乐逍遥赌馆赶来。
  秋妮跑出赌馆门外,瞧着外面慌乱的人群,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不过她也没有后悔。
  她把大刀抱在怀里,坐在赌馆的正门口,恶狠狠的喊着,“我杀的是畜生!不是人!他们都该死!”
  刘树青过来瞧着劈头散发的秋妮怀里抱着大刀,就走上前,冷声说着,“你这婆娘,杀了人,还这样大言不惭!”
  秋妮瞧着刘树青过来,她凄惨的笑笑,“刘大爷,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花溪叶家的奴婢秋妮。”
  听到这婆娘说自个是花溪叶家人,刘树青仔细一瞅,还真是有些熟悉,他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馨丫头的奴婢咋跑赌馆里杀人了。
  秋妮瞧着刘树青有些发愣,就站起身子,一手把凌乱的头发拔到脑后,“刘大人,你给叶姑娘带句话,我对不住她,我不会给叶姑娘丢脸的!”
  她说罢就拿起大刀朝自个的脖子猛的一划,“刘大人,我死了,你让叶姑娘把我带回花溪随便找个地方葬了吧!”
  这短短的一瞬,秋妮就自个抹了脖子。
  刘树青也没想到这女人的心这样狠,他瞧着她抬起到,想拦却没来及,瞅着她脖子上喷涌而出的鲜血,也有些呆怔。
  人群中又传来惊呼声,“这婆娘好狠呀!”
  围观的惊呼让刘树青脑子清醒,他上前扶着秋妮摇摇欲坠的身子,朝旁边的衙役呵斥着,“你们还发啥楞?赶快把她送医馆里!”
  秋妮嘴里也渗出鲜血,她摇摇头,“刘大人,不用了,我已经够本了,一条贱命换了几条畜生的命,也够了!”
  刘树青抱起秋妮瞧着路过的一辆牛车,大声喝着,“快停下,救人要紧!”
  那赶牛车的瞧着衙门的官差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女人,吓的把手中的鞭子递给了他们,自个往一旁站着。
  小衙役瞧着自家大人抱着这婆娘上了牛车,就急忙赶着牛车往医馆去。
  刘树青把秋妮送到了百草堂,叮嘱了坐馆的大夫务必把人救活,他又派人去香满园送信,让叶婉馨赶快来衙门。
  刘树青返回了乐逍遥,这时候,乐逍遥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刘树青瞧着后院地上趴着一个人,后背上尽是血,屋子里地上还有一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还有一个双手断了的,也有些奄奄一息,就让衙役们把这没死的送到医馆。
  他冷冷的瞅了赶来的赌馆当家的一眼,朝身后的衙役说着,“这里出了重大的人命案子,县太爷有令,把乐逍遥赌馆封了,把这当家的带回去!还有这赌馆里所有与本案有关的人都带走!”
  大街上的老百姓瞧着衙门的官差把赌馆的门封了,又带走了十几个人,都拍手称快。
  曹章刚拉着货物回来,就瞧着有俩衙役进了铺子,就把马车停到铺子外面,叫个人瞧着。
  他恭敬的走到那俩衙役面前,“两位大人辛苦了,你们来这里有事呀?”
  那俩衙役都知道自家大人和这香满园的当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就客气的说着,“掌柜的,快把你们叶姑娘,请出来,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说!”
  曹章也不知出了啥事,就笑呵呵的说着,“哎呀,你们来的真不巧,我们当家的今儿不在铺子里,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会马上派人回去告知!”
  这俩衙役就和曹章说着,“那也行,你们铺子里的秋妮姑娘,刚刚在乐逍遥里杀了好几个人,我们刘捕头让你们当家的赶快去衙门一趟!”

  ☆、第三百二十四章 叶婉馨的惊怒

  曹章一听这话,就呆住了,他不相信的摇着头,“啊,秋妮她杀人了!不能吧?她不是去医馆瞧病了吗?”
  “我们都亲眼瞧见了,你赶快把这信给当家的送回去吧!衙门里还忙着呢,我们哥俩就走了。”那俩衙役把话说完,就抬脚出了铺子的门。
  铺子里买了东西正排队等着结账的客人们也都窃窃私语的说着,这惊人的消息。
  曹玉儿听见他爹的惊呼,就从铺子里面出来,瞧着她爹变了颜色的脸,急急的问着,“爹,咋回事呀?谁杀人了?”
  崔云容从柜台后面蹦出来,拉着曹玉儿的胳膊,“玉姐姐,我刚刚听到了那俩官差的话,他们说是秋妮姐杀了人,而且是好几个呢!”
  崔云凯瞧着自个的妹妹又开始胡言乱语,就呵斥着,“云容,你别瞎说,还不快些过来算账!”
  崔云容松开了曹玉儿的胳膊,撅着嘴,“大哥,我没瞎说,这话你也听的真真的!”
  曹章这会也回过神来,他拉这女儿,“玉儿,你赶快回花溪吧,让姑娘赶快来安顺,这秋妮的事可不小啊,这衙门的官差可不会胡乱说的!”
  众人都七手八脚的把货卸了。
  曹章让崔云凯赶着马车送自家女儿回花溪给叶婉馨送信。
  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崔云凯也没有推脱,叮嘱了自个的妹妹好好的算账。
  他赶着马车一路狂奔,原本俩时辰的路程硬是用了不到一个半时辰就赶到了花溪。
  曹玉儿见马车停在叶家老宅外面,她跳下马车疾步进了大门。
  到了后院,瞧见敏娘正在和杨氏正在厨房做饭,就冲了进去,急切的喊着,“婶娘,姑娘在哪?赶快让她出来,秋妮姐出事了!”
  敏娘瞧着曹玉儿焦急的神情,就笑盈盈的说着,“玉儿,你别急,馨儿她早早的上了山,这会也快回来了,你回来就在家吃饭吧。”
  见敏娘这样子,曹玉儿躲着脚,急慌慌的喊着,“哎呀,婶娘,这饭恐怕是吃不成了,秋妮姐在安顺杀人了!衙门里的官差让姑娘赶快去衙门呢!”
  杨氏听了这关键的一句话,就惊异的问着,“玉儿,你说啥?秋妮那丫头杀人了?杀的是咱铺子里的人呀?”
  “不是的,我们也不知她咋跑到安顺的赌馆里,听说杀的还不止一个人呢!”曹玉儿说罢,就出了厨房,“婶娘,杨婶婶,我这会就去山上找姑娘吧,这事耽搁不得!”
  敏娘手里的菜盆险些摔在地上,她喃喃的说着,“这咋杀人了?”
  杨氏心里害怕,同时也有些难受,“这秋妮一个女人,咋能杀人?还杀了好几个,哎呀,这世道变的让人瞧不清了,你说咱这几日要办喜事了,咋净遇上这倒霉的是呢?”
  这俩人饭也做不成了,都傻呆呆的互相瞅着。
  曹玉儿上了山,瞧着正在挖生姜的叶婉馨。
  她跑过去,叫着,“姑娘!”
  叶婉馨站起身子,惊异的望着曹玉儿和崔云凯,“你俩咋回来了?铺子里出事了吗?”
  曹玉儿望着叶婉馨的脸,她的眼泪就滚了下来,“姑娘,你赶快跟我们回去吧,秋妮出事了!”
  叶婉馨笑嘻嘻的说着,“玉儿,你个傻妮子,秋妮不是在铺子里好好的吗,我昨儿还让她去医馆瞧病的呀,她能出个啥事?”
  “姑娘,是真的,衙门里来人说了,亲眼见到秋妮姐她杀了好几个人!”曹玉儿说着又开始流眼泪。
  瞧着曹玉儿哭了,叶婉馨不禁把疑惑的目光瞅向崔云凯,“崔公子,玉儿说的可是真的?”
  崔云凯抬起头盯着叶婉馨的眼,重重的点点头,“姑娘,这事是真的,他们都说是在赌馆里出的事,你赶快和我们回安顺吧!”
  叶婉馨瞧着崔云凯一脸凝重的表情,就冲远处的舅舅大喊着,“舅舅,你快过来,咱俩赶快去安顺,秋妮那丫头出事了!”
  敏强瞧着叶婉馨惊怒交加的样子,也二话不说,跟着他们下了山。
  叶婉馨和舅舅他们下了山,到家里匆匆换了身衣裳,就坐上马车。
  他们几人在未时赶到了衙门。
  见了刘树青,叶婉馨焦急的问着,“树青舅舅,秋妮她在哪儿?让我见见她吧?”
  刘树青已经从清醒过来的王天贵嘴里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他望眼叶婉馨摇摇头,面色有些难看,轻轻的说着,“馨丫头,秋妮在百草堂里,她已经不行了,我这就带你去瞧瞧吧。”
  听说秋妮不行了,叶婉馨差点蹦起来,“啊,树青舅舅,这到底是咋回事?”
  见叶婉馨着急跳脚的样子,刘树青苦笑着,“馨丫头,你别急,到了马车上我再仔细的和你说吧。”
  在马车上刘树青详细的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和叶婉馨说了一遍。
  可把叶婉馨气坏了,她恨恨的说着,“都是这个该死的王天贵惹的祸,咋还让他去医馆医治,就该生生的疼死他!”
  “是呀,这个人赌输了银子,就去找秋妮,还把她带到了赌馆的后院里,死的那个小黑要去凌辱秋妮,秋妮就拿起大刀把那个小黑劈死了,杀红眼的秋妮又把王天贵的双手砍断,又砍杀了另外的一个人。”
  刘树青也心有唏嘘的说着,“馨丫头,等我赶到赌馆门外的时候,秋妮和我还说了几句话,她说她对不住你,她不会让你丢脸,还让你把她葬在花溪,我当时有些迷惑,这女人咋恁有胆子敢提刀杀人,却没想到她抱着必死的心,拿刀抹了脖子!这样刚烈的女子我还是头一次瞧见呀!”
  叶婉馨望着刘树青,她叹了口气,“树青舅舅,女人被逼急了,她比男人的心还要坚硬和冷酷!”
  到了百草堂,叶婉馨冲进了屋子里面,大声喊着,“秋妮在哪?快让我瞧瞧?”
  百草堂的老先生已经认出了叶婉馨,他摇头叹了口气,“姑娘,她的伤势太重,我们也回天乏术呀!”
  老先生亲自带着叶婉馨他们进了后院的屋子。
  他走到床前亲手掀开盖在秋妮身上的布单。
  叶婉馨俯下身子,她瞧着秋妮狰狞的面容,心里就是一痛,“秋妮,你好傻,我早就劝过你,那王天贵就是个人渣,你偏不信,白白的葬送了自个的性命,你说这值不值呀!”
  她站起身子,吩咐舅舅,“舅舅,你去买一幅上好的棺木和衣裳,等会再找人给秋妮好好的梳洗一下,把她送回花溪葬了吧!”
  叶婉馨最后又瞧了一眼秋妮的惨样,她心里喷出了怒火,“那个混蛋人渣在哪?让我去见见他!”
  瞧着外甥女一脸的戾气,敏强的心突地就是一沉,怕这冲动的丫头做傻事,就拦着,“馨儿,你要做啥?”
  叶婉馨冷笑着,恨恨的说着,“舅舅,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倒要瞧瞧他还有啥脸面活着!”
  那老先生把他们又带到王天贵的屋子。
  叶婉馨瞧着王天贵双手包扎着,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她走了过去,高声喊着,“王天贵,你个畜生,你还有脸躺在这儿?你咋不去死呢?”
  正闭眼的王天贵听的叶婉馨冷冷的质问声,惊恐的睁开眼,吓的把身子蜷缩成一团,一句话也不敢说。
  叶婉馨最恨的就是这样的窝囊男人,平素嘚瑟的不得了,遇上事了就像个缩头乌龟。
  她不屑的望着他,厉声呵斥着,“王天贵,你不是挺有骨气的,你在赌馆输了钱,咋不把自个的手跺下来,干嘛要去找秋妮呀,你不知道她是个弱女子,她有啥能耐给你弄银子?”
  “她如今为了你把性命都葬送了,你还有脸活着,你咋不去死,你死个千次万次也赎不清你的罪孽!”叶婉馨恨恨的骂着,又把脸转向身旁的医馆老先生,嘲讽着,“你们百草堂也真是可笑,竟然会不要银子救这样的人渣!”
  “这样的畜生还不快赶出去,你们救了他有啥用,有这药草还不如救几个穷苦百姓!”
  叶婉馨的话让老先生羞愧的老脸上的肉抽搐着,他回头望望刘树青,低声说着,“叶姑娘,这都说衙门的官差大爷安排的,老头子也很无奈呀!”
  那个伙计柱子,听了叶婉馨的话,上前拎起王天贵的衣领,“叶姑娘,我早瞧他不顺眼了,刚才给他包扎时,还哭爹喊娘的,这样腌臜的狗东西待在我们百草堂,也脏了我们的名声,我这就把他扔出去!”
  王天贵被柱子揪着衣领,他还想挣扎,被柱子一巴掌扇在脸上,“你个狗东西,还想赖在我们百草堂不成,我打死你!”
  柱子一巴掌把王天贵打的老实了,任由着柱子把他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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