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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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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你要答应不能纳妾讨姨娘,不能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有牵连和瓜葛!”
  “如果犯了第一条规矩,新媳妇回娘家,你要来请罪,还要让媳妇心平气和的回家!”
  “如果犯了第二条规矩,新媳妇有权休夫,你不得用各种手段来骚扰媳妇的往后日子!”
  骆文浩念完了这些规矩,瞧着刘树青有些复杂的脸,脸上憋着笑,“这些规矩你明白了吗?要是明白,同意了,就要在这上面签字画押!”
  院子里早已经围满了人,都对骆文浩念的规矩议论纷纷。
  刘树青的脸上一片涨红,他暗自埋怨着叶婉馨,都是这个鬼丫头弄出来的麻烦事。
  算了,她也是怕英子以后吃亏,刘树青大声说着,“这些规矩我都应了,拿笔墨来,我签了!”
  屋里盖在红盖头下面的英子自然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眼里止不住的泪水往下流着。
  骆文浩把刘树青签好字的那张红纸收了起来,他把木椅搬开,大声喊着,“新郎官进门接媳妇了!”
  叶婉馨上前打开屋门,笑盈盈的望着刘树青,“树青舅舅,别慌,你还要在院子里待会!”
  她走出屋子,找到了奎子,笑嘻嘻的拉着奎子,“奎子哥,你进屋把英子姑背出来吧!”
  江儿瞧着奎子把英子背了出来,就蹦着笑着大喊,“哦,背媳妇了,背媳妇了!”
  宏儿也兴高采烈的蹦跳着,这些日子上学堂,难得有这样的热闹,他们都乐的忘了形。
  曲修凌也跟着宏儿他们的中间嬉闹着。
  吴金良瞧着奎子背着身穿红色嫁衣的妹妹上了外面的马车,眼里也溢出了泪水。
  叶婉馨带着宏儿和江儿几个孩子坐上自家的马车去送亲。
  曲修凌非要挤着上了马车,弄得叶婉馨哭笑不得,“曲爷爷,我们都是英子姑的小辈,是娘家人,你个老头子跟着做啥?”
  曲修凌老眼冲叶婉馨翻着,“鬼丫头,老头子也是娘家人,老头子就要去凑热闹!”
  叶婉馨鄙夷的望着他,“你算哪门子的娘家人呀?”
  想想还是要哄着他“好了,我们要到半后晌才能吃饭,你就老实的待在这里吧,没瞧见金良伯家也支了大锅,一会就有好吃的了!”
  听说有吃的,曲修凌这才蔫头蔫脑的答应留下。
  吴金良在家家里摆了好几桌招待村里来添箱的婆娘们。
  他瞧着已经快到午时了,院子里的大灶上已经传过来饭菜的香味,就冲着院子里说话的婆娘们说着,“各位婶子大娘,嫂子,弟妹,今儿是英子的好日子,我备了几桌饭菜,你们也没少帮忙,还都拿了不少的东西,这饭菜不好,就凑合着咱这儿吃顿饭吧!”
  “哎呀,金良,你瞧你客气的,咱英子能有这个好命,我们都乐意的很!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们的礼物寒酸就行!”
  吴金良瞧着曲修凌留在他家吃饭,就恭敬的要把他让到屋子里。
  曲修凌却摇着脑袋,“老头子不去屋子里,就和这帮子孩子坐一块,乐呵!”
  吴金良知道这神医是个怪人,也就没在多说,忙着去招待别人了。
  吃着饭,金锁眼馋的瞧着桌子上的肉,想到自家半年也吃不到一口,就把桌子上的鸡腿往衣裳里塞。
  曲修凌瞪着眼前的这小子,“喂,你个小瘸子把肉塞衣裳里,我们咋吃呀?”
  金锁瞄了曲修凌一眼,“你个糟老头子,吃你的饭吧,哪那么多的事呀?”

  ☆、第三百二十七章 闫氏找杨红英打架

  大宝和小宝瞅见金锁偷肉还和曲神医顶嘴。
  大宝讥笑着,“金锁,你咋恁丢人呀?把鸡肉塞到裤裆里,还咋吃呀?你还敢骂曲爷爷,当真和你娘一个样,也是个不要脸的!”
  “哥,金锁就是个饿死鬼投胎,他和他爹吴大赖一样都是是个贪吃鬼!”
  金锁把手上的油往身上抹着,恶狠狠的骂着,“要你管,你们都是没爹的熊孩子,还敢管大爷的事情,活腻味了吧?”
  “你……你敢骂我们,小宝,咱打死他个死瘸子!”大宝听着金锁骂人,就把手里的竹筷一扔。
  这哥俩上前就把金锁按在地上猛打。
  曲修凌瞧着这小瘸子挨了打,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嘴里喊着,“大宝,小宝你们打的好,这个不开眼的小瘸子就该好好的收拾一顿!”
  金锁被大宝哥俩打的没有反击的能力,偏嘴里还乱骂着,“你俩小杂种,快把大爷放开,不然我要杀了你们这些兔崽子!”
  听到金锁被打倒在地上,嘴还这样臭,大宝打着,嘴里也骂着,“你个死瘸子,有种就杀了我们!”
  仨人在院子里翻滚着,打骂着。曲修凌也在一旁火上浇油的大喊着。
  院子里正在吃席的婆娘们都惊讶的望着。
  大彪娘起身离开桌子,“哎呀呀,你们这些泼皮小子,都是好饭吃撑了吧,快松开!”
  春花也赶着过来把大宝和小宝从地上拉开,笑骂着,“瞧瞧你俩小崽子浑身弄的脏兮兮,待会回家,你娘不拔了你们的皮才怪!”
  曲修凌笑嘻嘻的拉着小宝,“你个熊孩子,真是好样的,有种!走,老头子带着你们哥俩出去玩去!”
  吴大赖却厚着脸皮也混进了帮忙的人群里,在吴家堂屋吃饭,听着儿子在打架他也不舍得放下手里的筷子。
  来给吴金良帮忙的男人们都鄙视的望着他。
  林子放下筷子,劝着他,“大赖哥,你不去瞅瞅你家金锁,他可是在院子里和人打架呢!”
  吴大赖嘴里吃着块肉,“别管他们,都是泼皮小子,有啥大不了的,咱就痛快的吃吧,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瞧着英子嫁的好,闫氏气恼的躲在家里没脸出门。
  正在屋子里吃着杂面饼子,心里气着自家的日子过不上来。
  金锁哭喊着进了家门,“娘,你还管不管了,我要被人家打死了!”
  闫氏愕然的望着鼻青脸肿的儿子,把手里的杂面饼子放下,“金锁,你不是去你大伯家吃席了,咋弄成这个样子?”
  “娘,都是大宝和小宝打的,他们都骂我是个贪吃鬼!”金锁委屈的望着娘,哭声越发的大了。
  闫氏瞧着儿子浑身上下都是土,脸上也破皮,鼻子里渗出了血丝,就怒火填胸,“啊,这俩小杂种也敢骂你,老娘带你去找他们算账!”
  闫氏风风火火的拉着儿子出了家门,直奔杨红英家。
  杨红英趁着今儿不去菜田,前晌就在家里收拾屋子,午饭也是匆忙的做了一些粟米粥和几个饼子。
  吃罢饭,她端着一大盆收拾出来的脏衣裳,正要去河边洗。
  刚走出大门没多远,就和气呼呼的闫氏母子撞上了。
  闫氏瞅见杨红英端着木盆,就恶狠狠的拦着,“杨红英,你别走,你个该死的寡妇,不好好的教养你的小杂种儿子,瞧把我家金锁打的!”
  杨红英被闫氏骂的有些发懵,不过她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见闫氏骂的难听,她立即接上了,“闫氏,你先别满嘴喷粪!我家的儿子是小杂种,你家的瘸腿儿子就是好货了!”
  “他们谁打谁还不一定呢,你家金锁多大了,和他一般大的都要娶媳妇了,还和我们家孩子置气,他也不是啥好鸟!”杨红英鄙夷的望着闫氏数落着,“你瞧你,还有个婆娘的样子吗?逮着谁骂谁和疯狗没啥区别!”
  “啊呀,你个寡妇,还有理了,我就是骂你,我还要打你呢!”闫氏瞧着杨红英不让她一份,心里更加的气闷,她把衣袖一挽就往杨红英身上扑。
  杨红英瞧着闫氏要和她打架,就把木盆扔在面前,也捋起衣袖,“啊,你个臭婆娘,和我打架,瞧着谁怕谁!”
  闫氏气急之下俩腿正好拌到了杨红英仍在面前的木盆,她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
  见闫氏翻身就往起爬,杨红英这几日心里正恼恨她挑拨着婆婆给她惹事,这下逮住了闫氏的把柄,岂会饶她。
  杨红英歪腰一手揪着闫氏的头发,一手猛的朝着她的脸上扇去,“你个嘴贱的臭婆娘,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清楚,挑唆着我婆婆给我生气,想着你日子过的艰难,就不想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闫氏头发被杨红英揪着,哪里还有还手的本事,还有那凶狠的大巴掌打的脸皮发热。
  她用手撕扯着杨红英的裤子,扯着嗓子叫喊着,“杨红英,你个该死的寡妇,有能耐把我打死!”
  吴金良家的宴席这回也散了,村里人都酒足饭饱的抹着嘴出了吴家的大门。
  有人就听见了叶家门外的大路上传来吵骂声,心想,这咋一会功夫可又有热闹瞧了。
  他们都激动的快步往那里赶去。
  春花瞧着是闫氏和杨红英打架,就明白了是金锁回家告的状。
  她走上前,望着被杨红英按在地上的闫氏,她撇着嘴,嘲讽着,“你真是个疯婆娘,你咋不问清楚就来找事,活该被人收拾!”
  大彪娘赶来过来,“哎呀,这今儿是咋滴了?小的刚打完,这大的也赶上了,大宝娘,你快松手!”
  “大娘,你不知道,这闫氏的嘴有多臭,前些日子,挑唆我婆婆去老宅找事,如今还在青田镇上住着呢,我都没搭理她,今儿竟然还敢来找事,我不能让她!”杨红英松开了闫氏的头发,又朝她身上踢了几脚。
  吴金良心里美滋滋的在想心事,自家媳妇送客回来就和他报告了这俩婆娘打架的事。
  他气的脸色发青,“闫氏这个臭婆娘,她是专门在咱今儿的好日子里找晦气,我去收拾她去!”
  吴金良赶到时,闫氏正在跳脚骂着,“杨红英,你个死寡妇,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再作恶,都死光了,才好呢!”
  他瞧着地上的一大盆衣裳被翻乱在地上,心里冷笑着,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就是闫氏在找杨红英的事情,他的脸色不由得又黑上几分,“闫氏,快闭上你的臭嘴!”
  吴金良想到今儿妹妹成亲,连县太爷的师爷都来了,他的面子得有多大。
  偏管不了这总是招惹是非的臭婆娘,话里也显出了鄙视和不屑,“你们自家不好好的过日子,总是瞧不得别人比你的日子好过,和你说了多少回了,不要在村子里生是非,你当我的话是放屁的不成!”
  瞧着吴金良一露头就开始呵斥她,闫氏气的红肿着脸高声叫骂着,“呸!你是个啥里正,光顾着舔人家的屁股沟子,巴结有钱人,你的话谁爱听谁听,老娘也没沾过你的一丝好处!凭啥要听你的!”
  吴金良被闫氏的话差点噎死,他用手指着闫氏,“你……你个臭婆娘,老子管不了,行,我不管,可是你想骂人滚回家骂去!别在这里撒泼!”
  闫氏把乱糟糟的头发用手顺到脑后,鄙夷的望着吴金良,“这花溪的大路又不是你家的,凭啥不让我站在这里,有能耐你脱了裤子把它盖住!”
  这话让围观的村里人都低头笑了。
  大彪娘用手指着她,“闫氏,你这利嘴咋不用在做活上,整日的搬弄是非,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闫氏瞧着连大彪娘也来指责她,就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都是捧高踩低的货,老娘不给你们说了!”
  她用手使劲的拍着身上的尘土,瘸着腿走出了人群。
  吴金良望着她的背影,长叹了口气,“哎,这闫氏和大赖的日子是过不上来了!”
  春花接着吴金良的话,“活该,一个是懒的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懒货,一个是搬弄是非的长舌头,她家日子能过好那日头不得从西面出来!”
  “就是,咱村咋有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真是丢死人了!”大彪娘也摇摇头。
  他这回可是过足了瘾,喝的左右摇摆着在路边上睡了一觉,睡醒了瞧着天快黑,才进了家门。
  闫氏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瞧见他喝的东倒西歪的样子,就恨的要咬牙关。
  想到村里人的日子都比她过的好,可是自家男人没出息,儿子又是个残废。
  今儿和杨红英打架吃了大亏,还被吴金良臭骂一顿,她心里窝了一肚子的火。
  也不顾身上的痛了,从床上爬起就冲着吴大赖打骂起来,“你个该死的,你吃饱喝足了,也不瞧瞧我们娘俩过的啥日子!”
  “你还是个男人呀?为了自个大吃大喝儿子你也不管!”
  吴大赖又被闫氏推倒在地上,他索性就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任凭闫氏在他身旁怒骂。
  闫氏骂累了,就坐在床边歇着。
  好一会子瞧着外面天有些黑了,儿子还没回来。
  她站起身子朝地上躺着的吴大赖踢了一脚,“喂,你个死鬼,快起来去把儿子找回来,这天马上都黑了!”
  吴大赖正在地上睡的舒服,就懒洋洋的说着,“不去,他那么大的人了,还用找,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要去你自个去!”
  闫氏知道这该死的男人是指望不上的,只好无奈的自个出了屋子。
  曲修凌带着大宝和小宝拿了几个竹竿和几条线绳,在田埂上挖了一些地龙。
  他们来到河边要用这些东西吊鱼,他这技术还是跟叶婉馨学的呢。
  大宝和小宝都瞧着曲修凌在忙活,就瞪着眼稀罕的问着,“曲爷爷,这样能吊着鱼呀?”
  曲修凌把三根竹竿都绑上了地龙,“当然能了,待会咱吊上了鱼,就用火烤着吃,那味道可香了!”
  大宝和小宝半信半疑的接过曲修凌递给他们的竹竿,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地龙丢在水里。
  没一会子,曲修凌就甩上来一条一尺多长多鱼。
  这哥俩惊喜的喊着,“哎呀,真的吊上来了鱼!”
  他得意的冲着大宝和小宝说着,“瞧瞧,老头子没骗你们吧!”
  瞧着曲修凌吊上来鱼,大宝他哥俩都耐心的坐下来,仔细的瞅着自个手中的竹竿。
  金锁瞧着曲修凌拿着东西带着那哥俩往河边走,他也偷偷的跟着。
  见他们在用竹竿吊鱼,就远远的躲着望着他们。
  大宝的竹竿猛的往下一沉,他也学着曲修凌的样子么猛的把手中的竹竿甩了上来。
  可是瞧到他吊上来的东西就傻眼了,嘴里喊着,“啊呀,咋恁倒霉呢,我咋吊上来了一条水蛇呀,太恶心了!”
  曲修凌却乐颠颠的跑过来,“傻小子,这才是好东西呢,这肉比鱼肉可好吃多了,咱有了这美味东西,就不用在吊鱼了,走,咱找个地上把这东西处理了烧着吃!”
  大宝和小宝虽然不怕蛇,可是也没吃过这恶心人的东西,但是瞧着曲修凌乐的眼都眯住了,心里也有些期待。
  他仨把竹竿扔在河边,去找地方烧蛇了。
  金锁瞧着他们走远,才走了出来。
  他四下望望没人,就捡起了一个竹竿也坐了下来。
  金锁想着,那死老头子能用这东西吊上鱼,他自个肯定也能。
  就稳稳的坐在河边,专心的吊着鱼。
  还别说,没一会功夫,还竟然真的吊上来一条巴掌大小的鱼。
  这下金锁的信心更足了,想到自家吃不上肉,今儿的好饭菜也让大宝他哥俩给折腾的没吃成,这会肚子还饿的难受。
  金锁为了能吃上鱼,就耐着性子坐在河边。
  可是快俩时辰过去了,他也没有再吊上来一条鱼。
  正有些丧气的时候,他感觉到竹竿猛地往下沉,心里就有些惊喜,这次肯定是条大鱼。
  他把身子站起,往河边又挪了一步,弓着腰去拉那竹竿。
  谁知他的脚下一个没踩稳,整个身子就扑向了水里。
  村里的孩子都会凫水,可是他自幼身子弱,从来没下过水。
  这下落在水里,虽然水也没多深,可是他在水里挣扎着竟然越来距河边越远。
  金锁手脚在水里胡乱的挥舞着,惊恐的大喊着,“救命啊!”
  这时候已经是申时末了,河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接连喊了几声,嘴里又灌进去了不少的水,他的身子越来越没力气,慢慢的滑落到河水中央,最后终于沉了下去。
  闫氏在村子里找遍了,也没瞧到儿子的身影。
  这会天已经黑透了,闫氏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她心慌意乱的返回家里,发现吴大赖竟然还在地上躺着睡觉,就掂起扫把重重的拍在他身上,“你个该死的,还在这里睡觉,赶快起来,儿子到这会了,还没瞧到人影呢!”
  吴大赖被闫氏打醒,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知道自个是睡不成了。
  就从地上爬起,嘴里嘟囔着,“你个死婆娘,金锁又不是小孩子,在外面多玩一会有啥要紧!还能让鬼捉去了!”
  闫氏听到他的混账话,又举起了扫把,“吴大赖,我叫你个懒驴满嘴说废话!”
  瞧着自个媳妇的扫把又朝他拍过来,吴大赖急忙抱头往外跑,“你个死婆娘,别打了,老子去找还不成呀!”
  闫氏瞧着自家男人出了院子,她也把手中的扫把扔了,紧追几步,赶了上来。
  她冲着自家男人说着,“我刚刚已经在村子里找了几遍,都没见人,你说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
  吴大赖冲着她翻个白眼,气恼的说着,“那我咋知道,再仔细的找找吧。”
  两口子又结伴在村子里大声的喊着,“金锁,你在哪儿,快回来!”

  ☆、第三百二十八章 河边洗衣惊现死人

  两口子又结伴在村子里大声的喊着,“金锁,你在哪儿,快回来!”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
  闫氏已经寻找的浑身没了力气,可是儿子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吴大赖这会也有些害怕,他凑到闫氏面前,“媳妇,光凭咱俩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好找,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金良哥家求求,让金良哥给咱安排村里人帮咱找。”
  闫氏虽然心里记恨吴金良,不愿去求他,可是心里担心儿子,只好同意,“大赖,你要快些去,咱儿子的腿脚不利索,我担心害怕他出事。”
  “媳妇,你放宽心在这里先歇会子,我一会就回来。”吴大赖说罢转身就往吴金良家走去。
  已经吃罢晚饭的吴金良,正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小孙子。
  吴大赖进了吴金良的院子。
  吴金良瞧着是吴大赖进门就有些诧异,他没好气的问着,“大赖,都这会了,你咋还出来瞎胡溜达?”
  听着吴金良有些嫌弃他的说话强调,吴大赖也没在意,他苦着脸走到吴金良身旁,“金良哥,求求你了,金锁那孩子不知跑哪了,我们两口子已经找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会外面也太黑了,连个影子都瞧不见,你就安排人帮我们找找吧。”
  吴金良听说是金锁不见了,就皱起眉头,“那金锁恁大个孩子,他会能跑哪?瞧瞧你们这俩做爹娘的,就没带好头,儿子也惯成了那样子!”
  他烦躁的站起身,狠剜了吴大赖一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屋里找几个火把!”
  吴金良前些日子去外村的猎户家办事,瞧到了人家做的火把,他讨要了几个,一直也没用上,今儿到是派上了用处。
  他拿了两个就随着吴大赖出了门。
  吴金良把大彪和村里的几个青壮男人都喊了出来。
  他们又围着村子仔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没瞧到人。
  吴金良寻思着,金锁这孩子肯定不在村子里,他冲着拿着火把的俩人喊着,“大彪,林子,咱们也不要在这里踅摸了,往村后叶家老宅那边瞅瞅去!”
  闫氏已经失了神彩的眼睛又亮了一些,她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凑到吴金良面前,“对,我们咋没想到呢,这孩子说不定就是跑那儿了!”
  吴金良又回家把自家的新马车赶了出来,拉着他们往叶家老宅赶去。
  安排好大彪他们在屋后和河边仔细的寻找。
  吴金良又把叶家的门敲开。
  来开门的是沈志凡,叶婉馨把学堂受伤的孩子养在家里,这些日子他也没有回医馆。
  他有些惊讶的望着吴金良,“里正大哥,你这会来怕是有事吧?快进来!”
  “哎呀,沈大夫,可不就是有事!”
  “村里大赖家的儿子找不到了,那孩子腿脚还有些不好,我们已经在村子里找个好一会子,也没找到人,怕他贪玩上了山,我就想着来找王忠兄弟给我们帮个忙,往后山上找找这孩子!”
  吴金良边说边着随沈志凡进了叶家院子。
  听了吴金良的来意,沈志凡有些为难的说着,“是这事,这还真是不巧,今儿王忠在山上没下来,要不我和师傅帮你找找吧!”
  “不用了,这山路不好走,就不麻烦你和曲老大夫了,我带着大彪他们上山上也行。”吴金良婉言谢绝了沈志凡要帮忙找人的好意。
  吴金良带着大彪和林子他们赶着马车一路缓慢的走着,吴大赖两口子扯着嗓子喊着。
  直到走到叶婉馨买的山地上,把已经睡下的王忠和奎子都惊动了起来。
  奎子和王忠知道是金锁那孩子丢了,也帮忙在山里找。
  吴金良带的火把早烧完了,这伙人就摸黑着在山里又转悠一会。
  他抬头瞧着月牙已经偏在西面,估着这会已经到了下半夜,就吩咐着大伙下山。
  闫氏在山上还崴了脚,坐在马车上回到村里,她浑身瘫软再加上脚踝肿的老粗,稍微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瞧着这臭婆娘的马车也下不来,已经累的半死的吴大赖黑着脸硬把她从马车上拖了下来。
  惹的闫氏一路高一声、低一声的骂着。
  吴金良和大彪他们早已经瞧惯了他俩口子的笑话,也就不在意,各自回家睡觉。
  次日早上。
  杨红英一大早去菜田干活,瞧着菜田里的菜也卖不了几日了,这天已经有些冷了,菜秧子都老了。
  她想到前几日叶婉馨和她们交代过有空就把菜田里长老的菜种收集一下,留着到明年再种。
  杨红英瞧着有好多老干豆角,就小心的采摘着。
  大妮带着春丽也来到菜田,她瞧着杨红英来的比她还要早就笑着向她问好,“婶娘,你咋来恁早呢?又是没吃饭吧?”
  “大妮,我也就是刚到这里,早上也不多饿,想着馨丫头交代了要把菜种收了,我今儿也就早来了会子!”杨红英笑着把手中的一大把干豆角放进身后的大竹筐里。
  “婶娘,我和春丽也是来采摘采种的!”大妮把身上背着的背篓放下。
  杨红英弯下腰摘着干豆角,就把有些酸困的腰直起,用手抹了额头上的细汗,朝村子里望着嘴里嘟囔着,“今儿都这会子了,春花怕是又不来了吧,这媳妇干活就没个利索样。”
  大妮也站起身子朝杨红英说着,“婶娘,我俩刚才来时碰到了春花婶子,她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裳,说是到后晌才来田里干活呢。”
  “这懒婆娘,昨儿是要吃席面,不来干活,今儿又要洗衣裳,就她的事多!”杨红英发着牢骚。
  春花在屋里收拾这衣裳嘴里唠叨着林子,“你就是个蠢的,那闫氏是个啥破烂玩意,去给她寻孩子,还到后半夜才回来,家里田里的活忙的我腰都快折了,你咋就瞅不见呢?”
  “哎呀,好媳妇,你就别说了,让我再眯一会子啊。”林子好脾气的和春花说着,拉过被子把脑袋包的严实。
  春花走出屋子,瞧着院子里的俩丫头,心里又有了火,“大兰,你没瞧见你馨姐姐,人家就比你大一岁多,多有出息,你也不小了,整日就知道和二兰嬉闹,走,今儿跟着娘去河边洗衣裳!”
  “娘,知道了。”大兰耷拉着脑袋跟着她娘出了大门。
  春花母女俩端着木盆来到她们时常洗衣的地方。
  她瞧着河边还没一个人,心里就乐呵了,她笑呵呵的冲闺女说着,“嘿,今儿老娘倒是能占个好地方了!”
  “娘,在哪儿洗衣裳不都一样呀?”大兰撇着嘴把手里的小木盆放下了。
  这河边都是稀泥和杂草,不知谁做了好事,在河边摆了几块大石头,有一块特别大长条的石头伸在水里。
  到了夏日洗衣人多的时候,这块长石头就成了婆娘们争抢的对象。
  春花抱着木盆走上了那块伸在水里的石头上,她得意的把木盆放下,回头朝闺女招手,“大兰来这里,这里的水干净!”
  大兰把地上的木盆端起,走到娘的身。
  她也学着娘蹲下身子。
  春花拿了一件衣裳放在石头上,掰了一小块皂角。
  又挑了两件小衣裳连同皂角递给闺女,轻声吩咐着,“大兰,给这点皂角就够你用了,你把你和二兰的的这两件衣裳洗洗就行!”
  大兰听话的洗着衣裳,她们的衣裳也没多脏,没一会就洗净了。
  她想把木盆冲洗一下,就拎起木盆放进河水里,瞧着盆里的水已经灌满,正要用力端起来。
  大兰的俩眼无意识往前瞟了一眼,好像石头边上有啥稀罕东西,紧接着又瞅过去,大石头的边缘好像有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晃荡。
  她还以为是条大鱼,心里有些惊喜,就把木盆里的水倒了。
  大兰瞥眼娘正在用棒槌捶着衣裳,她小心翼翼的往石头的尽头又走了一步,俩手死死的扣着盆沿,弯下身子用木盆去舀那条大鱼。她刚把木盆放下去,就感觉不对头,哪有鱼有这么硬的,就把木盆拿开仔细的瞧了一眼。
  这一眼可把大兰吓的魂飞魄散,扔了手中的木盆,一屁股蹲坐在大石头上,大声哭叫起来,“哎呀,我的娘呀!有死人,娘,你快过来瞅瞅!”
  “你个懒丫头,咱村的婆娘们见天的在这里洗衣裳,哪里会有死人!”春花瞪着闺女没好气的说着。
  “娘,真的,我已经瞧到了是人的大脚丫子!你不信过来瞧瞧!”大兰抹了脸上的眼泪往娘身旁走着。
  春花瞧着自家闺女的神情不像是说瞎话,就把满手的白皂沫在河水里洗洗,站起身子走到大石的尽头,头伸过去瞧了一眼,一屁股吓的坐在石头上,“哎呀,还真是个死人呀!”
  春花的脸吓的惨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想要站起身子,浑身瘫软的使不上一点的力气,就这样僵硬的坐在那块大石头上。
  大彪娘端着小木盆也来洗衣裳,大老远就瞧见春花坐在那块长石头上,大兰也在河边发呆。
  她走到跟前笑呵呵的说着,“春花,你娘俩倒是勤快,咋来恁早呢?”
  “你衣裳不是还没沾水呢,你咋坐那儿不动?”
  大彪娘瞧着连问了几声这小媳妇都没言语,一直傻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就有些疑惑,她把手里的木盆放下,走了过去。
  大彪娘瞧着春花直愣愣的眼神,就轻拍着她的肩头劝解着,“春花,你发啥楞呀?是不是和林子生气了,来给大娘说说,要是林子招惹你,大娘去给你出气去!”
  吓傻了的春花被大彪娘给拍的回过来神,她惊骇的喊着,“哎呀,我的娘呀,大娘,走,咱赶快走吧,不能在这儿待着了!”
  大彪娘目瞪口呆的瞅着春花从她身旁跳过去,往河岸上跑。
  “春花,你个傻婆娘,这好好的来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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