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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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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敢是一方面,人总有一颗爱八卦的心,心思在自己寝宫,也没在意,问:“你还听见什么?”
  宫女说得隐晦:“宫里传得邪乎,说公主与齐驸马不和,主要是驸马那方面不大行。”
  齐淑妃听出话里话,嘴角扬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皇后得不到专宠,横行宫里这么多年,果然报应不爽,长公主竟然找个残废,可悲可叹。
  想到这,她决定过两天就去找齐贤,看看热闹也好。
  然而她的小算盘还没打起来,隔天一早天不亮,住在偏间的那位贴身伺候的宫女被人发现时,已经七窍流血而亡,经查是半夜死的,可值夜的宫娥守在殿外一宿,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一个小宫女无声无息被毒死,并非什么大事,但齐淑妃知道这是皇后对她的警告,同时说明,她宫里有眼线,随时随地关注自己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可怕,太可怕了!
  齐淑妃瞪大眼睛,惶惶不可终日,终于明白,杜皇后绝非穿穿华服,与后宫嫔妃争争宠,看似声厉内荏的女人。
  杜皇后是声厉,内也厉。
  自此事后,齐淑妃彻底老实了,在杜皇后面前不敢有一丝小九九,将打听到的结果一五一十禀告:“回娘娘的话,臣妾听齐修编说,钱祭酒曾在安吉生活过一段时间,其余倒没什么特别。”
  杜皇后听后,波澜不惊,半晌不语,叫人揣测不透心里想法。
  “你先回去吧。”她摆摆手,示意齐淑妃离开。
  等坤德殿静下来,一个嬷嬷凑到跟前,小声问:“娘娘,这位钱祭酒……”
  杜皇后抬抬手,打断,闭眼揉额,话锋一转:“吴嬷嬷,你这两天把杜夫人请到宫里叙叙旧,本宫好久没与家姐说话,怪想念的。”
  吴嬷嬷会意。
  杜皇后又说:“钱祭酒的事不急,一切查清楚再说。”
  吴嬷嬷领命出去。
  杜皇后摩挲手里那支九凤描金的杯子,眯了眯眼,觉得自己真是小看覃炀这头恶狼。
  本以为有了弹劾那份折子,能打压一阵子,没想到越压越反弹,受伤在樟木城还不老实,看来下次得动真格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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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两天后,杜夫人高高兴兴去坤德殿,出来时一脸愁容。
  又过两天,温伯公出宫回府,第一件事,当着一屋子丫头婆子的面,狠狠给了杜夫人两耳光。
  杜夫人被打懵了,捂着脸,哆嗦嘴唇,泪眼婆娑看着大发雷霆的温伯公。
  温伯公赶走一屋子下人,关上门还能听见他的训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头发长见识短的愚妇!平日在府里争风吃醋,便罢了!妘姨娘人都走了!你不肯放过,非去姓覃的老宅闹!你以为那莽夫是吃素的?!现在倒好,举报匿名到我头上!你说谁举报的?!”
  知道覃炀又能奈何?
  人现在在樟木城养伤,温伯公只能吃瘪。
  杜夫人被打得委屈:“老爷,是您要我去找妘姨娘,抓覃炀的把柄,我去了,也给你想要的,现在倒成我的不是?”
  “是为夫错怪你了?”温伯公怒极反笑,手里茶杯砸到杜夫人脚边,摔得粉碎,“要不看在你我十几年夫妻的份上,今天就一纸休书要你滚回杜家!”
  其实杜夫人早知道温伯公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八成皇后提前打招呼,说温伯公会被罚俸两月的消息,今天落实,她不免心虚,嘴上狡辩,“妘姨娘自己想不开撞墙而亡,又不是我让她死的。”
  温伯公怒不可歇,拍案而起:“我是要你把她接回温府!不是要你去覃家没事找事!”
  杜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两巴掌没大闹是因为心虚,不代表什么都能容忍,冷笑起来:“你那点龌龊心思,不就想把贱蹄子接回来再续前缘?做梦!我告诉你,我在府里忍她十年,算仁至义尽!”
  温伯公火上浇油,恨不得再给眼前的女人一巴掌。但看红肿的两颊,忍了忍:“再续什么前缘!?目寸光!”
  “我?目寸光?!”杜夫人面起寒色,哼了声,给他透个底,“明着告诉你,我早知道你被罚一事,不是你斗胆做了让皇后不高兴的事,能被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伯公一怔。
  杜夫人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轻蔑道:“没有我皇后妹妹,你以为温伯公的爵位怎么来的?就凭你?还想休了我,要我滚回杜家,只怕你今儿休我,明儿一身官服就要脱下来。”
  一席话。把温伯公说得偃旗息?。
  两夫妻闹得极不愉快,归根结底症结还是杜子泰送去那封匿名举报信上。
  所谓冤家宜结不宜解,温覃两家的矛盾越结越深。
  但在杜皇后眼里,如此甚好。
  就像皇上最讨厌群臣结党营私,杜皇后也不希望自己党派太过团结。
  至此,弹劾风波也好,匿名举报也罢,皇后不想再有任何人挑起事端。
  然而相比温婉蓉失去两个至亲至爱,罚俸两个月显得太过无足轻重。
  两条人命,怎能用银钱衡量。
  起先她并不知道,但枢密院那帮祸祸们时不时飞鸽传书,把燕都的新动向告诉覃炀他们,她就捡个耳朵,听一嘴。
  当着覃炀的面,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背地里一个人在樟木城闲逛时,黯然神伤。
  就算在府邸纳凉,也不大喜欢和大姑姑及丫头婆子坐在一起聊天热闹,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覃炀的身体恢复状况还不错,大半个月过去,能下地行走,基本生活自理。
  但依旧喜欢缠着温婉蓉,常常一副瘫死状,要人伺候。
  温婉蓉不是不明白,就惯着他,对覃炀尽心尽力。
  “你最近怎么了?有心事?”覃炀发现她最近不大爱笑。就是笑也多半敷衍。
  “没什么,可能有点累。”温婉蓉扶他坐到八仙桌旁边,又替他盛汤夹菜。
  “累了就坐下来歇会。”覃炀取下她手里的筷子,说自己来。
  温婉蓉落坐他身旁,垂眸一小口一小口吃自己碗里的饭。
  覃炀看向她:“菜不和胃口?”
  温婉蓉摇摇头。
  “想回燕都?”
  温婉蓉还是摇头。
  覃炀夹一筷子鱼肚放她碗里:“不想说就先吃饭,吃饱了,想通了再说。”
  语毕,他开始大喇喇吃自己的。
  温婉蓉见他像没事人,心里感叹,二世祖心真大。
  入夜,因为大姑姑不让两人睡一屋,温婉蓉只好先陪覃炀睡着,再回自己屋睡。
  覃炀玩着她的头发。非要温婉蓉躺身侧,一再提议:“哎,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起睡,反正大姑姑他们歇息早,你回没回,她不知道。”
  温婉蓉有些犹豫:“万一明早发现,怎么办?再说你的伤口还在恢复,不小心压到碰到都不好。”
  覃炀让步:“我叫人把卧榻搬进来,你睡榻上,就算明天姑姑知道,你又没影响我,她不能说你什么。”
  温婉蓉嘴角微翕,还想说什么。
  覃炀就自作主张叫人把卧榻搬到里屋来,特意与他的床并排挨着。
  温婉蓉是可以留下来睡,唯独两人上下床不方便。
  但覃炀不管,他一连半个月没和小绵羊同枕共眠,甚是想念软香软玉的身子和那股幽幽的体香。
  温婉蓉窝在榻上,不放心:“我真不回去没事吗?”
  “没事,”覃炀拉住如柔荑般素手,要她放心,“大不了就让姑姑写信给祖母,等回燕都再说。”
  “就你心大。”温婉蓉深深吸口气,又叹气似的吐出来,把脸贴在粗糙手背上,想了会,问,“覃炀,你有遇过不甘心,又无能为力的事吗?”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想覃炀这种张牙舞爪,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受憋,吃亏。
  覃炀却很坦然:“有啊,老子天天在枢密院被杜废材差遣就是不甘心,又无能为力的事。”
  “这算吗?”温婉蓉抬抬眸,又垂下,语气透出几分抱怨,“你哪次心情不高兴,回府里不都发通脾气,再不然就是把我身上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覃炀看她幽怨的小样子,笑起来,伸手摸摸白嫩的脸颊:“看你爽的时候,也没怪老子手重。”
  明明正经话,二世祖也能带到歪理邪说的路上。
  温婉蓉瞪他一眼,翻个身:“不说了,睡觉。”
  覃炀乐得不行,手往亵衣里钻:“说说说,你说你的,老子摸老子的,互不影响。”
  温婉蓉使劲拍打咸猪手,重重翻过来。面对面不满道:“你这人怎么一点正经都没有,再这样我现在就回姑姑那边睡。”
  “好好好,老子不碰你。”覃炀缩回手,又玩她头发,“行了,说吧,到底什么心事,别整天唉声叹气。”
  温婉蓉想想,先约法三章:“我说可以,你别又说荤话,不然我真回姑姑那边了。”
  覃炀说好。
  温婉蓉又提起刚才的问题,但换个问法:“我的意思,如果你在乎的人受到伤害。你却无能为力,会怎么办?”
  “不知道。”覃炀直白回答。
  温婉蓉就觉得他不想好好说话,有些生气:“你是不知道还是懒得说?是不是又觉得我说的是屁话,废话,无聊的话?”
  覃炀没明白她在气什么,无辜道:“没有啊,就是不知道。”
  “不想说算了。”温婉蓉哼了声,翻身睡自己的。
  覃炀手摸到她腰上,声音明显带着笑意:“我在乎的人又没受到伤害,你要我怎么回答?”
  温婉蓉知道他说在乎的人就是指她,语气软下来,转过头:“我说假设呢?”
  “没法假设。”覃炀要她挪过来一点,要抱着睡,难得正经道,“当初我爹和我哥没的时候,这头要收尸,那头一排将领等着我决策,你说我怎么办?”
  温婉蓉不想勾起他的伤心往事,沉默一会,问:“你不会不甘心吗?”
  “会啊,”覃炀收了收手臂,“老子当时发誓,杀光那一部落族人,给他们陪葬。”
  “杀光了吗?”
  “杀光了。”
  温婉蓉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看到,覃炀说起报仇,眼底涌动浓烈的杀气和恨意,却在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消失不见。
  明明这个话题应该就此打住,偏偏又很想知道结果:“男女妇孺,全部族人都没了?”
  覃炀坦然:“对,围追堵截,耗了老子半年。”
  温婉蓉提起妇孺,就想到自己孩子:“不会有人求你放过吗?”
  “有。”
  “那你为什么……”
  “睡吧。”覃炀打断,知道再说下去,会有无穷无尽的问题等着他,何况身体有伤不宜熬夜。
  温婉蓉叹气,乖乖闭嘴睡觉。
  然而睡了半天,也没睡着,她又睁开眼,看见覃炀平稳的呼吸,想他睡了,忍不住说出刚才没说完的话:“如果有人求你放过小孩,你会放过吗?将心比心,你肯定不允许,别人来伤害你的孩子吧。”
  话音刚落,覃炀动了动手指,似乎半梦半醒,而后皱皱眉先问温婉蓉怎么还不睡,过了会,又说要喝水。
  温婉蓉起身给他倒杯水过来。
  覃炀爬起来喝一口,重新躺下。接着睡。
  隔了半晌,他带着浓浓倦意,开口说话,像是回答刚才的问题:“温婉蓉,儿子的事,你放心,我不会这么算了。”
  温婉蓉微微一怔,不免关心问:“你有什么想法?想脱离杜皇后?可能吗?”
  覃炀没回答,岔开话题:“有什么情绪回燕都再说,这两天你机灵点,姑父说许翊瑾要回,来探望我的伤情。”
  顿了顿,他不耐烦啧一声:“老子受个伤,闹得满城风雨。”
  温婉蓉笑起来,凑过去,安慰:“姑父告诉许表弟,他特意回来看你,也是关心。”
  “关心个屁,睡吧,睡吧。”覃炀摆摆手,没一会进入梦乡。
  温婉蓉却不困,她在老太太嘴里多次听到许翊瑾,大姑父武德侯的嫡出长子,为人稳重,仪表堂堂,文武兼备。尚未弱冠就要求去其他驻点长期历练,是公认最有资格继承爵位的人。
  她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次有机会见见本尊。
  原定许翊瑾三天后回樟木城。
  温婉蓉见还有一天时间,没在意,天天耗在覃炀身边,照三餐伺候这位爷。
  覃炀呢,只要和小绵羊腻歪一起,就打发走所有下人,上下其手占便宜,大有吃不到,也不能放过的意思。
  温婉蓉一开始不让,后面对他的又亲又搂习以为常,只要不太过分,就随他,免得不愿意再挣扎,又跟那天晚上一样,乐极生悲。
  两人吃完午饭,覃炀说陪他睡午觉,温婉蓉本来不想睡,硬被拉上床。
  不知覃炀是忍太久,还是今天特别想要,身体不允许,手没闲着,趁温婉蓉不注意,一下子钻到亵裤里。两根指头往里一扣。
  温婉蓉没防备,身子颤了颤,皱起眉头,按住覃炀的胳膊,很不高兴:“干什么呀?不想好好养伤了?弄得好疼,知不知道。”
  “疼吗?”覃炀眼底透出灼热又有深意的神情,把手指上的温润湿滑抹到紧俏的臀部上,恋恋不舍收回手,凑近问,“你真的不想?”
  “不想!不想!泼皮无赖!”温婉蓉粉拳想打又不敢打,只能爬起来,离他远点,整理好衣裙,“你自己睡,我去外屋看书。”
  覃炀忙拉住她,笑得开心:“好好,我不弄你,你就在里屋,别出去,我看不见你,更想。”
  “你,你……”结果一连两个“你”,也没你出个下文。
  温婉蓉气结,心思算了,别跟伤患一般见识。
  尤其二世祖这种不老实的伤患。
  结果她去外屋那本书进来,搬个椅子坐在床头。对覃炀说:“你快睡,我坐在这陪你总行了吧。”
  覃炀笑着说好。
  但那笑,怎么看怎么邪魅。
  温婉蓉懒得搭理,静静看自己的书,直到身边传来轻微的?声,合上书,看了眼拽着她裙子的手,叹气,轻手轻脚把覃炀的手放进被子,起身到外屋。
  方才就有小丫头来找,她怕吵醒覃炀,要人一直在外面等。
  “找覃将军何事?”温婉蓉尽量压低声音,轻声问。
  小丫头回复。说世子回来了,正在夫人说话,想晚饭时一聚,不知覃将军的身体允不允许?
  温婉蓉怔了怔,许翊瑾回来了?
  不是说好明天才回,怎么提前一天?
  她不好替覃炀做主,要小丫头等等,进去问一声。
  “覃炀,覃炀。”温婉蓉轻轻推了推床上的人,听他迷迷糊糊嗯一声,才道,“许表弟回来了,说晚饭想聚一聚,你去不去?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去吧。”覃炀犯困,没缓过劲,只问,“他回来了?”
  温婉蓉说回来了:“正跟姑姑说话,要不你再睡会,我先去姑姑那边坐坐,好歹露个面。”
  覃炀拉住她的手:“不急,估计他就是陪姑姑坐坐,一会要去找姑父,我们晚上再说。”
  温婉蓉想不去也好,她和许翊瑾没见过面,又不熟,碰面也不知说什么。还不如陪着覃炀。
  覃炀又眯了半个时辰,才彻底醒过来,一边要温婉蓉伺候穿衣,一边问:“不是明天才回吗?提早了?”
  “是提早一天,我问过下人,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温婉蓉尽量避免触碰到伤口,没系平时的革带,而是用一条藏蓝绲带松松系在腰间,又问勒疼没?
  “挺好。”覃炀抬抬手,没什么不适应,接着温婉蓉的话说,“许翊瑾现在管一个驻点,时间自由。想走就走,早一天晚一天还不是他说了算。”
  “是吗?他年纪轻轻就具备独当一面的能力,姑父肯定很高兴。”温婉蓉低头替他系盘扣,嘴里叮嘱,“晚上不能喝酒,别闹起来就忘了。”
  “知道。”覃炀回答,“反正武德侯的爵位,八九不离十传给他。”
  “他是长子,按世袭由他继承也没错。”
  “未必,”覃炀配合伸展手臂,转身道,“虎父无犬子,许翊瑾的两个弟弟能力不差。他要不努力,武德侯落到谁头上不一定。”
  可不,比起来,只有覃炀这个嫡出少主头衔当得最轻松。
  温婉蓉抬头看他一眼,继续低头说,“算了,都是姑姑姑父操心的事,我们说再多也是旁人。”
  顿了顿,又叮嘱他:“今晚别吃油腻的食物,大夫说了,你现在喝药,要忌嘴。”
  覃炀嗯一声,眼底透出笑意:“温婉蓉。老子发现你很爱管事。”
  温婉蓉整理好衣襟,一副妻子教训丈夫的口气:“就管你。”
  听覃炀没吭声,以为他不高兴,忙改口:“你是我夫君,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覃炀不大喜欢听她讨好的语气,总让他想起以前对她不好,心生愧疚:“管就管呗,老子又没说个不。”
  温婉蓉笑盈盈看向他:“你真听我管?”
  覃炀单眉一挑:“你说什么是什么,还叫老子怎么听?”
  “知道你对我好。”温婉蓉踮起脚,亲他一下,笑道,“你先坐着歇会,我去问问晚上什么时候开席。”
  然后提着裙子,屁颠颠跑出去。
  因为考虑覃炀有伤,晚饭定在申时过半。
  这个点外面天色正亮,气温并为回落,免得覃炀冻着,受风寒,小病坏大事。
  温婉蓉扶他到会客正堂时,菜肴已陆续上桌,不过几位主角还未到,大姑姑叫两人先坐下等。
  没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姑父爽朗笑声,紧接着是宋执的声音,再有一个陌生的答话,温婉蓉猜肯定是许翊瑾。
  许翊瑾说话有板有眼,感觉比覃炀还成熟稳重几分。
  但论岁数,好像覃炀大许翊瑾五岁。
  温婉蓉偷偷打量一眼身边的人,心想这会不苟言笑,摆起表哥的谱了。
  平时和宋执在一起,都没见这么正儿八经。
  也许真像覃炀说的,他和宋执多年信任默契,没必要跟对方伪装。
  不代表和其他表兄弟也如此。
  入座时,许翊瑾对温婉蓉这个头次见面的表嫂彬彬有礼,站直身姿,抱拳,恭恭敬敬喊声表嫂。
  而后七分敬三分仰叫覃炀一声表哥。
  覃炀嗯一声,寒暄几句,晚席正式开始。
  大姑父先问许翊瑾驻点的情况,然后又是宋执大致说了下最近战况。
  轮到覃炀,他绷着脸,想,说什么?说他如何中埋伏被捅两刀?
  真他妈无上光荣!
  许翊瑾不懂覃炀的想法,但温婉蓉了解他的性子,笑着打圆场:“在燕都时,经常听祖母提及你,称赞许表弟文韬武略,一表人才,今儿总算见到本尊。”
  从女性角度看,许翊瑾继承武德侯的英气,并不粗狂,相反长得像大姑姑,眉眼间带着爽朗,让人联想到四月天的暖阳。
  第一印象,十足好感。
  覃炀不喜欢温婉蓉看许翊瑾的眼神,在下面扯她裙子。
  温婉蓉回过神,瞥他一眼,蹙蹙眉,示意别乱来。
  许翊瑾长期在边关驻守,没机会也没时间经历男女之事,没在意,看向覃炀,关心道:“表哥的伤可好些?”
  覃炀边吃边说无碍。
  反正他照三餐吃,吃完要喝药,也不管桌上虚礼。
  许翊瑾见他态度不冷不热,以为身上有伤,情绪不高,便没话找话:“表哥,这次我从燕都赶回来的,本想去拜见外祖母,但时间太紧,没去成。”
  宋执好奇:“你去燕都干什么?时间就那么急,半天时间都挤不出来?”
  话音刚落,温婉蓉和覃炀同时看过来。
  许翊瑾没隐瞒:“皇上说几位皇子年纪尚小,想找武教,从枢密院和各个驻点挑选几位将领去宫里比试。”
  一提比试,大姑父眼睛都亮了:“结果如何?”
  许翊瑾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得了第三,不如枢密院的两位同僚。”
  说到枢密院,宋执很感兴趣:“第一第二都是谁?”
  许翊瑾说完名字。
  宋执和覃炀的表情大同小异。
  但话题并未再继续,等吃完饭,温婉蓉扶他回去时,两人在抄手游廊里说话。
  覃炀要她提前收拾好行装:“估计我们樟木城住不了多久。”
  温婉蓉微微一怔,不同意:“可你的身子根本经不住路上颠簸。”
  覃炀见四下无人,把话说开:“你知道今天许翊瑾说去宫里选拔武教的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婉蓉没明白:“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覃炀说,以前他对宫里选拔武教一事不懂,大概因为身有婚约,这种事也没找上他,但宋执被找过,那花货到了现场,发现除了圣上妃嫔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公主,顿时心里有数,故意连连失手,躲过一劫。
  而这次头三名,包括后面名次的武将,全是单身。
  说明什么?
  故技重施。
  温婉蓉明白过来:“不过许表弟获得第三,名次不如前两位,未必有公主看得上。”
  覃炀嘴角沉了沉:“只要不是倒数三名,都难说,再说许翊瑾长得不差。”
  说到长相,他想起温婉蓉刚刚看许表弟的眼神,很不满:“温婉蓉,不要以为成人妇,就可以盯着男人看,看老子可以不矜持,看其他男人,该注意还是要注意。”
  明明一本正经的提醒,从二世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感谢anshear宝宝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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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懿旨

  温婉蓉不想跟伤患理论,尤其覃炀这种歪理邪说一堆,不按套路出牌的,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没理都说不清。
  见她不说话,覃炀以为又闹小脾气,还用胳膊撞她一下:“老子跟你说的话,听见没?”
  “听见了。”温婉蓉蹙蹙眉,摸摸被撞疼的地方,小声嘀咕,“下手没个轻重。”
  “撞哪了?我给你揉揉。”覃炀听到抱怨声,眼底透出笑意,关心看向她。
  温婉蓉不大高兴抬抬眸,瞥一眼,又垂眸:“不用,我自己揉就好。”
  “生气了?”见对方半晌不说话,覃炀估计刚刚一下可能真没轻重,捏捏挽在胳膊上的玉手,目光瞥向别处,好似无意道,“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你上药。”
  自己都是伤患还给别人上药?
  温婉蓉不是没听出他好面子的歉意,闷闷叹气:“你回去躺在床上好好养伤,好好喝药就行,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炀就觉得她在赌气,为避免小绵羊生气罢工,直话直说:“不是老子说你,以后看许翊瑾的时候,别直勾勾盯着看。”
  一席话,火上加油,温婉蓉就觉得他无理取闹:“我哪里直勾勾盯着看了?”
  还说她爱吃醋,也没见二世祖多大度。
  二世祖单眉一挑,反驳道:“你还不是直勾勾?老子睡你一年,也没见你那么看老子。”
  “你!”温婉蓉气结,松开手,质问,“你除了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别的吗?”
  “有啊,老子在沙场上什么样,你不见过吗?!”冷不防松手,覃炀没站稳,酿跄一下。扯到伤口,疼得脾气上来。
  他脸色不好看,温婉蓉更来气,索性转头就走,反正覃炀有伤,别说跑步,走路都走不利索。
  果然温婉蓉到屋时,覃炀被远远甩在身后,看不到人影,不知走到哪里。
  温婉蓉心想,身体不好,气还那么粗,这么多天,天天依偎身边伺候。一句谢没有,就知道挑刺儿,什么看许翊瑾眼神不对,分明爱歪想。
  成天不想好事,以为全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满心龌龊。
  然后她就更不想管他了,反正走不回来,府里下人多得是,随便叫个人扶进来就是。
  可温婉蓉的书看了一小半,丫头把药都端进来,也没见覃炀回来。
  说不管是假话,气消一半,她见外面天色渐暗,知道马上要降温,赶紧拿件覃炀的披风出门找人。
  等她找到他时,这位爷正坐在游廊下睡得正香。
  温婉蓉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把披风罩他头上,转身就走。
  覃炀被惊醒,拉下盖在脸上的锦?里的披风,笑起来,对不远处的倩影喊一声,温婉蓉,快来扶老子!
  温婉蓉不理,心思,能吃能睡,哪是需要照顾的人!
  身后又唤了声,她依旧不理。
  覃炀一急。直接站起来,不偏不倚正好扯到腰部伤口,疼得哼了声,一屁股坐下去,捂着伤口,弯下腰,冷汗直冒。
  “就你心大,哪里都能睡着。”不知何时温婉蓉站他面前,拿过披风,嘴上抱怨,还是蹲下来,替他披上并系好,“万一睡着凉怎么办?”
  覃炀咬紧牙关,粗声粗气:“你刚才巴不得老子死!以为老子不想回去?老子能回去还求你扶?再被许翊瑾看见。不知道怎么想!”
  温婉蓉知道他好面,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明知他体力、伤势都没恢复,把人单独丢外面,好歹两人进屋再说。
  “我现在扶你回去,免得天色再晚了,下寒气,对身子不好。”她语气软下来。
  “滚滚滚,要走就走,老子不用你管。”覃炀邪火上来,他觉得温婉蓉现在就爱小题大做,一句玩笑话,上纲上线的较真,说她两句怎么了,不能说?
  温婉蓉见他真不高兴,坚持要扶:“你都这样了,一个人怎么走?”
  覃炀不理,捂着侧腰,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照你这个速度,回屋都要天黑了。”温婉蓉主动认错,“好,好,刚才是我不对,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现在不是来找你,还给你送披风,关心你嘛。”
  覃炀不理,继续走自己的。
  温婉蓉怕他闹脾气,一会连药都不喝,不管覃炀愿不愿意,挽住他的胳膊,尽力支撑,哄道:“别生气了行不行?”
  二世祖平时气性大,成伤患后气性更大,绷着下颚,一句话不说。
  温婉蓉看他脸色,估摸疼得厉害,好声好气道:“你说不准看许表弟,我不看就是,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我们赶紧回屋,屋里暖和。”
  顿了顿,她轻声细语问了句:“好不好?”
  覃炀瞥她一眼:“老子能说不好吗?”
  只要搭话,就证明火气下去,温婉蓉嘴角一扬,松口气,继续哄:“知道你爱面子,都依你还不行吗?”
  覃炀哼一声:“你不依老子,依谁?”
  温婉蓉应是,说以后都依他。
  覃炀的伤势本该静养,下午逞强一起吃晚饭,加上抄手游廊里一耽搁,回到屋喝了药,没多久又开始发烧。
  温婉蓉急坏了,叫军医来看病,听闻是正常现象。稍稍安心,但怕烧出好歹,还是叫人熬好退烧药,喂给覃炀喝,又捂好被子,让他发发汗,再擦身子,换衣服,给伤口换药,一顿忙下来,已近戌时末。
  覃炀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听见轻微响动,才渐渐醒过来。
  “温婉蓉,你在干吗?”他有气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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