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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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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问她是谁?她的改变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但却没有一个人这么问过她,毕竟她的身体还是玉风流,大部分的人都将她改变的原因推到了父亲的死上,甚至是二叔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却问了这样的话,好像看透了她一样,这个君一梦果然是心思敏捷!原来她的警戒是正确的,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身边太过危险。

“因为阿流不记得了。”君一梦的表情渐渐黯淡下去,眸中渐渐涌现出痛苦,“阿流说过喜欢我忘记了么?现在居然问我就算与白枕浓有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变了,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么久了我以为你只是因为玉寨主的死受到了打击,很快就会恢复的!没想到……”

“君一梦你喝醉了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越听越觉得离谱,玉风流忍不住抽出自己的手,下一刻肩上一沉,抵挡不住重量,整个人居然被压倒在了草地上,顿时僵住了身子,面色沉了下去,“君一梦!”

语气瞬间转变变得冰冷起来,君一梦一怔,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却没有起身,“阿流忘记的东西我会让你重新想起来的。”

第三十六回白色锦囊

“君一梦你喝醉了罢?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越听越觉得离谱,玉风流忍不住抽出自己的手,下一刻肩上一沉,抵挡不住重量,整个人居然被压倒在了草地上,顿时僵住了身子,面色沉了下去,“君一梦!”

语气瞬间转变变得冰冷起来,君一梦一怔,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却没有起身,“阿流忘记的东西我会让你重新想起来的。”

“重新想起来?”玉风流冷笑,对上那双含笑的眸,抵制的力量一瞬间放松下来,“是让我重新记起来还是添加上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君一梦你不要忘了,我只是变了而不是失忆了,之前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楚,反倒是你,对我的改变是不是太在意了?不,与其说是在意不如说是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才是。”

细想来他的反应的确太过奇怪了,若如他所言之前来刺杀她只是因为欠了云画魂一个人情,可如今云画魂人在灵狼山,本人尚未如何,倒是他动作频频。她虽不够了解他,但看他以往的处事风格这么积极根本不就不像他,似乎是在试探某种目的一般。

也许,她该问问云画魂了。

君一梦闻言眸色暗了下去,唇角却一点点勾了起来,“阿流果然是聪明,既然你怀疑我了,那我也不用跟你玩捉迷藏了,猜来猜去也挺累的。若对象不是你,我还真是没有耐心呢?”

玉风流不动声色的望着眼前的人,等待着回答。

果然,他的接近是有目的的,看来云画魂那个笨蛋被利用了。

看着身下安静的人,君一梦勾唇,“你还真是反应平淡呢?罢了,今日也算是个好时候我就干脆说了,我知道阿流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是,我来灵狼山不止是为了还云画魂人情,还有另外一件事。如今灵狼山的局势我想阿流比我更清楚,朝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白西国已经不是以前的白西国了,迟早一天会覆灭的,与其坐等灭亡不如另觅他径,阿流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另觅他径,你口中的他径是指什么?”玉风流半眯着眸子,语气淡淡。

白西国不是以前的白西国,这分明是话中有话,白西国覆灭得益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原来他是天兰国的人。天兰国一直对白西国虎视眈眈,动作不断,想来是打算启用武林之力内外夹击,的确武林之力不可小觑,而灵狼山在爹的带领下在武林中的地位举足轻重,但是按照爹的个性是绝不会与天兰国联手,即便白西国如何不堪,他始终认为这是自己的国家,叛国是绝不能容忍的。如今爹一死,天兰国的人就蠢蠢欲动了。

对上那双幽魅的眸子,君一梦眸色一暗,倾身贴近,“阿流明知我说的是什么不是么?”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只有一张纸而已,玉风流没有任何动作,干脆躺在草地山,一脸闲适,“知道又如何?你以为灵狼山换主之后连思想也会一同换掉么?白西国无罪,无能的只是朝廷而已,就算他们不仁我们也不能不义,否则与他们又有何区别?你回去转告你们主子,要我灵狼山谋反那是不可能的。”

“我该夸赞你们忠义无双么?”君一梦轻笑出声,眼角眉梢尽是讽刺,“你顾全忠义,那小皇帝可不会顾忌,难道你忘了寨主之死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良禽择木而栖这是常理,就算你不为天兰国所用,难道你就能放下芥蒂帮助朝廷么?我想你不能罢,你虽重情重义却爱憎分明,更不会去帮一个根本就该灭亡的腐败王朝。”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可能放下芥蒂去帮朝廷抗敌,但我也绝不做叛国之徒,纵然有一日白西国灭亡了那也是它气数尽了。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君公子还是尽快回国复命罢,不要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了。”说着,玉风流伸手推开身上的人,起身站了起来。

君一梦无奈的摇首,跟着起身,“看来,我不得不使出杀手锏了。”

杀手锏?玉风流一怔没有在意继续朝前走去,身前人影一闪已经被拦住了去路。

“我只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见玉风流想绕过去,君一梦伸手阻拦,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了过去。

纯白的锦缎没有任何装饰,封口系着精致的蝴蝶结,简洁素雅。

“这是什么?”玉风流凝眉,没有去接。

不知为何看到这白色心中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因为这白色像极了一个人,是她想太多了罢。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君一梦干脆抓起玉风流的手,将锦囊塞了过去。

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还带着温热的体温,顿了顿,玉风流伸手打开了锦囊,伸手触进去一片温润,取出来一看便愣住了,只见掌心静静的躺着一块璞玉,温和的白玉在阳光下透出润泽的光芒,玉面的圆滑显然已经佩戴许久,玉佩下缀着一束墨色锦穗,那是她亲手编的。

“这……这玉佩……原来是你们,我就说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失踪至今没有消息,这天下能神不知鬼不觉做出这种事的没有几个人,我早该想到的。”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君一梦眸中掠过一抹幽暗,继而开口解释,“阿流你放心,玉公子现在很好,他已经归顺天兰国了,其实这次我来灵狼山也是他的主意。”

“你说什么?”玉风流闻言倏地眯起眸子,“君一梦,你最好不要骗我。”

哥哥他归顺了天兰国,这怎么可能?哥哥绝不是那样的人!何况父亲那时刚出事他便失踪了,就算要归顺也不可能选在那个时候,这其中必有蹊跷!

君一梦一脸冤枉,“阿流我怎么会骗你呢?这其中的缘由我不便告诉你,但是玉公子的确归顺了天兰国,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何时?何处?”玉风流依然不相信,掌心一点点收紧,“哼,只凭你一己之言,只凭这一块玉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绝不相信。”

第三十七回素无瓜葛

君一梦一脸冤枉,“阿流我怎么会骗你呢?这其中的缘由我不便告诉你,但是玉公子的确归顺了天兰国,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何时?何处?”玉风流依然不相信,掌心一点点收紧,“哼,只凭你一己之言,只凭这一块玉佩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除非我亲眼所见,否则我绝不相信。”

“这……”君一梦迟疑了,顿了顿,叹息道,“罢了。这件事不是别人告诉我的也不在我的任务范围之内,是我在去见主子的时候在皇宫见到玉公子的,当时我急着去见主子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我的话句句是真,否则誓以粉身碎骨为报。”

“皇宫……”玉风流闻言心中沉了下去,虽然不知该不该信他,但却是一个重要的消息,最起码他知道了哥哥的去处,这玉佩也的确是哥哥随身佩戴的,至于他所言她自会查明,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哥哥的下落。

见玉风流沉默下来,君一梦缓缓开口,“阿流,现在灵狼山的局势真的很危险,即便你们再强大也敌不过朝廷的千军万马,何况朝廷动手在先,就算你们反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与天兰国联手便多了一个强大的帮手,我们相识一场我不想看到你失败……”

话未说完便被玉风流打断,“失败?我不会失败的。至于你说的话我会考虑,好了,天色已晚回去罢。”

相识一场?他真的有那么好心么?不过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罢了,他说哥哥归顺天兰国,若非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绝对不会相信,看来天兰国一行不得不去了。

见话有了转机,君一梦松了口气,“好,那你好好考虑,我等着你的答案。”

居风楼

看着眼前绕来晃去的人影,容寂终于忍不住开口,“行了,你就不能安静会儿么?晃的我眼都花了。”

“你以为我想晃啊?我这不是着急么!”容止语气不耐,一身气恼,“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应该逼小姐啊?如果不是我们逼小姐看女戒她也不会一声不吭的逃了,这都找了一天了连个人影也没有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下山了?”

“不会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小姐没事下山做什么,肯定是故意在躲我们。放心罢,在山上不会出什么事,而且自从小姐习武以来进步颇大,基本的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么说,但是一天没有见到人,容寂还是在担心。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容止懊恼的凝眉,吞吞吐吐半晌才开口,“其实……其实我是担心小姐是不是去找什么人了,现在山上可不比之前,你别忘了云画魂君一梦跟那个白枕浓都在山上,我怕小姐她一时控制不住……”

容寂闻言顿时满头黑线,“你脑子坏了罢?在乱想什么呢!你把小姐当成什么人了?你这家伙实在是……”

“我……”容止愕然,咬了咬唇,“那我说的也是实话嘛。”

容寂还想说什么,视线一转当看到那抹走近的身影时眸色一亮,无奈的叹了口气,“别乱想了,你看那是谁回来了。”

“谁?”容止反射性的开口,转头望去,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笑容在脸上绽放开来,“小姐?是小姐回来了!”

两人一脸欣喜的迎了过去,走的近了才发现玉风流的脸色不太好,疑惑的相视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看了两人一眼,玉风流朝院内走去,“进去再说罢。”

“哦。”两人呐呐的点头跟了进去。

朝廷战败,王爷副将被俘的消息很快传回京都,小皇帝气愤的同时震惊着,终于意识到了灵狼山的危险,慌乱的求教权斟破解之法,战败早在权斟的意料之中,虽然舍了脸皮,总算是达到了目的,至少将白枕浓送进了阎王殿,而且灵狼山匪军抗击朝廷,掳去当朝小王爷,这罪名足够封住天下人的嘴了。

灵狼山这根刺不得不拔,第一次只是玩玩,第二次才是来真格的,小小的几万人匪寇而已如何能与朝廷几百万大军相提并论,就算是一人一口吐沫也足够将其淹没了。

权斟很快调派兵力再次进行灵狼山剿匪之行,这次更是派出了十万大军,有其子权非领军,择日出发。

而另一边,北千无一行人从塞外远道而来,已经到了灵狼山边境。

京都分会很快传来了朝廷决定再次派兵的消息,忠义堂议事之后,玉风流明显的感觉到了众人之中已有人萌生退意,的确,与朝廷大军相抗看起来全无胜算,这是人之常情她不会怪罪他们,她从不勉强任何人,若要离开她不说一句废话,若要留下就必须同心同力,誓死与共。

慕殊同显然也察觉到了,私下里找到了玉风流,两人商谈之后召开了一次全员大会,在这样的非常时期慕殊同原本不主张宣扬,一旦动了军心势必会带来影响,但听了玉风流的一席话之后同意了。

“人生在世有各种各样的牵绊困扰,能全心之所向太难,我不想勉强任何人,何况是生死大事,我要的是全心全意,同生同死。我不能给你们任何东西,只有这一颗心,若愿意跟随我,我必誓死相待。”

一席话不仅震动了慕殊同,也撼动了所有人的心,在人生最没落的时候是灵狼山收留了他们,如今灵狼山有难他们若此时离去与禽兽何异?不知感恩,不明忠义,岂不枉世为人?大丈夫死则死矣,只求无愧天地间。

“报!”在如此情绪激昂的时刻被一道高呼切断了。

守卫急速而进,越过人墙在堂内跪拜行礼,“少主,山下锦航山留空堡堡主北千无前来拜见!”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什么?锦航山的人来了!”

“在这种时候,北千无怎么来了!”

“我灵狼山虽与锦航山齐名,但素无瓜葛,这是怎么回事儿?”

一时堂内议论纷纷,一片轰然。

“好了,都别吵吵了,听听少主怎么说。”萧厉起身,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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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流感,孩子们注意身体,别感冒了~

好吧,我已经彻底躺倒了==|||

第三十八回一鼻子灰

一时堂内议论纷纷,一片轰然。

“好了,都别吵吵了,听听少主怎么说。”萧厉起身,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目光齐齐的望向上方那人,等待答案。

沉默片刻,玉风流缓缓开口,“不见,去回北千无就说我身体不适不宜见客,若有机会必定登门拜访。”

慕殊同闻言诧异的扬眉,转身望向身侧的人,“少主为何不见?来者是客,毕竟北千无是锦航山之主,若草率拒见恐生芥蒂,在这种时候我们不可树敌。”

玉风流轻轻点头,“嗯,二叔所言我也想到了,正是因为如今是多事之秋我们才不能见他,一来我们与他素无瓜葛,他却突然来了,我们不知他来意为何;二来,现在是非常时期,北千无可是锦航山之主,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今日灵狼山的大门若对他敞开了,还不知别人会如何议论,定以为我们与锦航山联手对抗朝廷,这与双方都不利;三来我想试探一下北千无的用意,在这样的时候来拜见实在让人费解,对于这个人我半点儿也不了解,即便有什么也等私下里确认之后再做定夺。”

北千无既然能成为一方霸主,必定有他的过人之处,但今日她却看不懂了,灵狼山如今的局势异常险峻,大难临头能避开的都避开了,但他北千无却靠上来了,若说没有什么目的谁也不会信,若说他有目的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殊同怔住了,看着眼前淡然冷静的少女一时感慨万千,“少主考虑的如此周到,倒是我心急了,一切都交由少主定夺。”

这丫头真的长大了,思考问题竟比他还要全面细致,不得不让人叹服。

如此,将灵狼山交到她手上他也就放心了。

一旁的萧厉张大嘴巴半晌没有反应,显然是愣住了,而堂下的人各个瞪大眼睛,眸中满是震惊与钦佩。

听到此处,那守卫也是个聪明人,立即行礼退下复命去了。

北千无的到来像是一场突来的大雨,将整个灵狼山都搅乱了。

其实,乱的又岂止是灵狼山,在这种特殊时期,灵狼山四周早已安插上了各路人马的眼线,北千无一出现在灵狼山戏下消息便传出去了,不用多久便会引起轩然大波,灵狼山与锦航山联手那是怎样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厢,碰了一个软钉子的北千无并没有死心,回了话之后领着人马回到了锦航山分会去了。

马车内,看着一身闲散躺在软榻上似乎没有骨头一般的人,雁回咳了几声,故意道,“堡主,你看看碰了一鼻子灰罢?我说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那么兴致勃勃的,结果怎么样?人玉风流压根就没将堡主放在眼里,好不容易翻山越岭千里迢迢的来了却连灵狼山的大门都没进去,这事儿要是传到江湖上堡主你还怎么立足啊?”

随性的一句话就弄的整个留空堡人仰马翻的,结果还成了白跑一趟,他真不知跋山涉水的来这儿干嘛?热恋贴了人家冷屁股,难道是堡主被人捧惯了不舒服了?果然是闲的发慌啊!可是他闲就闲他的呗,干嘛拉上他啊?他可是八百堆事儿没做呢?这一耽搁又不知道要脱到猴年马月了,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管理那么多事儿还要侍候主子,他不过是一管家怎么就过的那么命苦呢?

这话要是撩拨别人,兴许就撩拨起来了,可对象却是北千无。

只见那人依然斜倚在软枕上,像是没听到一样,嚼完了口中的葡萄自然的将嘴巴张开了,“啊。”

雁回一脸黑线,认命的摘下一颗葡萄送了过去。

酸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北千无满足的眯起了眉眼,这才开口,“拒绝了是对的,若是没拒绝……那我还真要思量思量了,看来他真的看错人了呢。”

最后半句话几乎听不见声音,说是在回答雁回的话,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

“什么?拒绝是对的?堡主你是什么人,而且还是这种时候,灵狼山难道不该像供神一样将堡主请上山才对么?现在不将堡主放在眼里倒成了对的了,我怎么听不懂了呢?”雁回听的一头雾水,越想越的奇怪。

北千无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勾唇一笑,伸手揉了揉雁回的脑袋,直至将整齐的发丝揉的一团乱才罢手,“你啊,我早就告诉过你,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比起玉风流来,你差的还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这么说罢,就像你去买东西,一个很漂亮但是看不到内在质量,一个剖开了给你看货真价实,你选哪个。”

“当然是选货真价实的了!”雁回想也不想回答,话一出口蓦地反应过来,“啊!我明白了!我们今日直接就到了灵狼山,玉风流不知我们的用意不敢轻易接近怕生出事端,这个玉风流还真是够谨慎的呢?还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小丫头。”

他只想到了在现在这个非常时期,灵狼山很需要外援,对他们的到来应该夹道欢迎才对,说的也是,锦航山与灵狼山素无往来,突然造访是让人怀疑,不仅是玉风流怀疑,连他都不知道堡主此举究竟意欲为何。这样的非常时期,对灵狼山人人都敬而远之,生怕惹祸上身,他们这尊大佛倒是自个儿送上门去了,真是搞不懂堡主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若是灵狼山直接对我们敞开了大门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响,就短时间的效果来看只会加剧事态恶化而已,这不仅是对灵狼山局势的考虑,也是对锦航山的负责,虽然那责任比例小了那么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已经很让人刮目相看了,这个玉风流真是有几分意思,还真是越来越期待见到她了。”说着,北千无又径自笑起来,长睫眯起慵懒的像一只猫,却又带着优雅的媚态,说不出的明艳。

看到那笑容,雁回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堡主,你今晚该不是想去夜探灵狼山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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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我保护你

看到那笑容,雁回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堡主,你今晚该不是想去夜探灵狼山罢?”

“夜探灵狼山?怎么这么说啊。”北千无扑哧一声笑了,一袭红衣更衬得那笑容妖娆夺目。

“呃?”雁回僵了僵,小心翼翼的开口,“堡主难道没那么想么?按照堡主的性子,对有趣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没有耐心,何况今次为了这玉风流千里迢迢不顾一切的来了,哪儿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啊!”

看着那一脸嫌弃却又努力压制的人,北千无唇角笑意泛滥,“小雁儿还真是不了解我呢?我不是缺少耐心,而是对越有趣的东西就越有耐心,这样一点点靠近,撩拨的人心痒难耐见到的时候才是最动人的,我这是不给自己失望的机会,懂么?”

“……不懂。”雁回摇头,一脸茫然。

“想来你也不懂。”北千无勾了勾唇,放下手臂躺了下去,“我这块砖已经抛出去了,现在就看引来引得来那玉了。”

啊?雁回闻言凝眉,满心不解,堡主什么意思啊?他是砖?抛砖引玉?引玉?玉……玉风流?堡主他的意思是要玉风流亲自来找他?啧,所以他知道这次玉风流不会见他了?真是,堡主到底想做什么啊?现在灵狼山可是一块烫手山芋,人人都避而远之,虽说他们锦航山有势力,但是势力也不是拿来玩儿的罢?再说他们与灵狼山从无来往,到底是处于什么原因堡主非要蹚这一趟浑水呢?堡主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但却心如明镜,特长就是利用人,而且利用的淋漓尽致,他就是个惨痛的例子。

一直以来他是很不满意这个主子,但除却他被压榨之外,其实过的还不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吃得饱穿得暖,前呼后拥,拥有了他最渴望的尊严,他的一切都是堡主给的,即便他再有不满也忘不了他的恩情。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担心,不想他惹上麻烦,不想他一手照看的锦航山惹上麻烦,但是他从来看不懂他更不知他在想什么,一如此次灵狼山之行,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锦航山北千无前往灵狼山的消息在几日之内遍布开来,童叟皆知,京都里的小皇帝得知此事更是吓得六神无主,连夜召集群臣商议,就连一向自视甚高的权斟也止不住有些担心了,一个灵狼山这块骨头已经很难啃了,若再加上个锦航山那便真的要酿成大患了。

灵狼山

自从上次在山中遇到了君一梦,玉风流便不再外出,派人在外看守只在房内练功,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

一见房门打开,守卫便立即走了过去,“少主,云寨主已经在厅内等了一上午了。”

云画魂?玉风流闻言扬眸,随即道,“去请云寨主过来罢。”

“是,少主。”

片刻之后,那抹玄色身影缓步而入,一进门便道,“要见玉寨主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呢?差点儿让我等成雕像。”

等成雕像?这人也太夸张了罢。玉风流唇角微抽,起身迎了上去,“不知云寨主驾临,让云寨主等了那么久是我的错,云寨主请坐。”

“那倒不是,是我自己愿意等的,玉寨主没有错。只要是玉寨主,不管等多久我都甘之如饴。”云画魂笑的灿烂,明明一身正气却因着一笑邪佞尽显,而且语气暧昧,惹得上茶的守卫频频注目。

看到堂内外众人的反应,玉风流满头黑线,“你们都下去罢。”

这人怎么……让弟兄们听到这样的话他们该怎么想,明明看到有人却还是没有半点儿顾忌,他是故意的罢。

“是,少主。”众人闻言一怔拱手退了下去,离去之时都不由自主的朝云画魂望了一眼。

感觉那一道道视线瞄在身上,云画魂笑了,“看来这山上的人都很关心玉寨主呢?也是,这年头像玉寨主这样引狼入室的人是不多见了。”

玉风流闻言眸色一暗,似笑非笑的扬眉,“引狼入室?那狼是在说别人还是在说云寨主你自己呢?”

引狼入室么?她这不叫引狼入室,而是将危险之于身畔,掌握一切可能动向。

“当然是……我自己了,我对玉寨主的心思,玉寨主应该很清楚罢?”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云画魂朗笑一声,视线微微转了一圈不经意的道,“容寂容止呢?怎么没看到他们?他们可是玉寨主的保护神,时刻不离,这一上午的时间不见他们怎么放心玉寨主一个人呢?”

玉风流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云寨主就不要再故做无谓的试探了,你是为君一梦的事情而来罢,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云画魂一怔,下一刻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你果然已经知道了,我原想以此来博得佳人好感呢?看来是我失算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对了,在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得到你的允许。”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玉风流扬眸,“什么?”

“我可以叫你阿宵么?”云画魂定定的望着那张明显愣住的脸,清楚的看到了那双眸中的变化,心中变得一阵柔软。

阿宵?玉风流愣住了,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剑,劈开了她心底隐藏的一切,那些她以为已经尘封的一切。

阿消,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一直……

阿消。

阿消……

是啊,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个身体的小名也叫阿宵,元宵的宵,因为是元宵节出生的,所以乳名就叫元宵。不同的字却是同样的读音,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么?自从父亲出事之后,这灵狼山就再也没人叫过她这个名字了,大概是怕她触景伤情,甚至连她自己也要忘记了,可他现在却这么说出来了,这个名字没有外人知道也不曾传出去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眉心一软,传来温热的肌肤触感,玉风流蓦地回过神来,抬眸便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已经舒展开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你……”

看到那皱起的眉,云画魂再一次轻轻的抚了上去,“阿宵,以后让我保护你好么?”

第四十回美得惊人

眉心一软,传来温热的肌肤触感,玉风流蓦地回过神来,抬眸便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已经舒展开的眉再次皱了起来,“你……”

看到那皱起的眉,云画魂再一次轻轻的抚了上去,“阿宵,以后让我保护你好么?”

阿消,我会保护你的。

阿消别怕,有哥哥在。

阿消,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对么?

那双邪佞的眸子第一次那么温柔,尽是认真,玉风流愣住了,眼前这张脸与记忆里的重叠,一时分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低柔的呢喃终于溢出唇角,“哥……”

这一声呼唤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云画魂心底的温柔,眸子霎时沉了下来,“阿宵,你看清楚,我不是玉风骨。”

她居然将他当成了别人?他跟玉风骨长得很像么?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还有她的眼神,自从认识她以来何曾见过她这样的眼神,凄婉哀怨带着不可置信的欣喜恐慌,好像进入了某种幻觉之中,原来玉风骨在她心里竟如此重要,她是不是也跟那个人一样?不,不会的,不会。

玉风骨?玉风流闻言一怔,眸中的迷离瞬间消失清醒过来,偏头避开了眉心的手站起身来,“对不起,方才听到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哥哥。”

该死,她怎么了?居然会将云画魂看成哥哥,是那一瞬间的眼神有些相似罢。

不管怎么样,她不该在任何人面前显露内心情绪,以后面对云画魂这个人她要多留心点了。

云画魂收回手,握紧了空空的掌心起身,脸色已经恢复如常,“阿宵果然很担心玉公子呢,在阿宵心里除了玉老寨主之外便是玉公子最为重要了罢?”

这话听着没有任何异样,玉风流心中却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他是试探什么,“至亲至爱自然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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