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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寨,少主风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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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没有任何异样,玉风流心中却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他是试探什么,“至亲至爱自然最为重要,人活一世为的不就是一个情字么?在我眼里,父亲重要,哥哥重要,灵狼山的弟兄也同样重要,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是我要终生守护的地方。若有人想动什么心思,我绝不心慈手软。”

至今她也不知云画魂这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在他身上是看不到敌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现在这样的非常时期不是她绝对信任的人她都要提防。

听出那话中的警告,云画魂笑了,缓步走到玉风流面前,“阿宵,我不知在你心里是怎样看我的,但请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既然君一梦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还有一点,白枕浓那个人你要留心一点儿。练功一上午你也累了,吃完午饭后好好休息,别让自己太累了,你只是人不是神。容寂容止去了天兰国你暂时没了帮手,北千无的事情就交给我罢。话说完了,我先走了。”

“云……”等玉风流回过神走出去,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看着空空如也的院落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说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对她的关心,她的担心他都想到了,对她的事了若指掌,这个人果然可怕。虽然她提醒自己要提放他,但心底却对他有着难以言喻的信任,她不清楚为何如此,既然他去调查北千无的事,那就当这是一次试验他的机会罢,她现在的确很需要帮手。

最让她疑惑的是他为何要这么帮她,他们之间并无瓜葛不是么?他现在如此了解她就该知道她的性格,这个问题她想他应该会告诉她的,她等着他的答案。

一个吃了午饭后,玉风流走到崖前站了会儿,平时容寂容止在的时候总是很吵闹,如今他们一走她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空落落的,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这次让他们去天兰国那两个小子还不愿意呢,一个劲儿的反对,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服他们,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死去的父亲失踪的哥哥,只有二叔三叔还有这两个小子对她最好了。

亲情,她前生没有抓住的东西,今生绝对不会再让它消失了。

崖边那抹黑影衣袂翻飞,发丝与衣衫纠缠在一起,似乎会随时会随风而去。

白色的锦靴一步步靠近,脚步轻柔几乎无声,终于站到玉风流身后,将手上的披风披在了玉风流肩上,方才触到衣衫便被人抓住了手腕,指尖凉薄的温度在肌肤上晕染开来,白枕浓吓了一跳,双手一送披风顺着玉风流的肩滑落下去,静静的堆在地上。

“玉寨主,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我……我……”

语气惊慌,声音颤抖,明显的表达着恐惧。

玉风流松开了手,转过身来,眼前的少年低垂着眼帘脸色苍白明显受到了惊吓,“原来是王爷,我还以为……下意识的反应没有伤到王爷罢?”

看起来如此胆小的人,仿佛一碰就碎的水晶一样,即便是这样的人也要小心提防,防人之心她是有的,但云画魂也这么提醒她,难道云画魂知道了什么?不管怎样,如今他都留下了,一言既出已经没有了反悔的余地,他若想蹦跶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没……没有。”白枕浓连连摇头,俯身将地上的披风捡了起来,“玉寨主不是答应过我叫我名字的么,怎么又叫王爷了。”

玉风流闻言一怔想起了那晚的事,只好改了口,“一时忘记了,以后不会了。”

白枕浓缓缓抬头,笑了,苍白的脸因这一笑改变了美得惊人。

乖巧的笑颜,如此单纯,这样的笑容就那么映入心底,玉风流愣了一瞬回过神,不由得别开了脸。

该死,她怎么了?居然看到失神了!她什么时候变得好色了么?云画魂的提醒果然是对的,撇开别的不说单说这个人就是个危险。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白枕浓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极快,瞬间便又恢复如常,“玉寨主,这几日容寂容止不是不在么?我想,我既然留下来了也要为玉寨主做点事,所以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由我照顾寨主,希望寨主能允许我尽点心意,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拜托了。”

什么?照顾她?玉风流错愕的转眸。

第四十一回真是妖孽

看到玉风流的反应,白枕浓眸中掠过一抹笑意,极快,瞬间便又恢复如常,“玉寨主,这几日容寂容止不是不在么?我想,我既然留下来了也要为玉寨主做点事,所以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由我照顾寨主,希望寨主能允许我尽点心意,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拜托了。”

什么?照顾她?玉风流错愕的转眸。

对上那双明显带着惊愕的眸子,白枕浓立即低下头去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若是我吓到了玉寨主还请见谅,但是请玉寨主答应我的要求,我这个人不习惯欠别人,承蒙玉寨主收留已经感激不尽了,所以务必让我做些什么来弥补,我想了很久我不会武功别的也帮不上玉寨主,唯一能做的便是照顾玉寨主的饮食起居,至少在容寂容止回来之前,请给我一个机会,拜托了。”

双肩可疑的抖动,似乎又被吓到了,玉风流有些无奈的叹息,“王……阿浓,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你说的话我都明白,但是我不需要人照顾,也不习惯有人照顾,你的心意我领了,至于你想帮忙的事儿我会会考虑给你一份适当的差事,我收留你只是为了一个义字,若你因此有何心理负担那大可不必。”

白枕浓闻言眉一点点皱了起来,语气失落,“玉寨主的意思是……不答应了?”

“我的确不需要人照顾。”玉风流缓缓开口,话一说完明显的感觉到面前的人抖的更厉害了,“阿浓,你不用……”

啪嗒。

透明的水滴落在崖边的岩石上,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明亮的光芒,一滴接着一滴,在暗色的石头上急速的晕染开来。

“你……”玉风流愣住了,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向冷静的声音变得有些结巴起来,“你……你哭了?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不需要人照顾并没有不相信你嫌弃你的意思。”

天哪!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么?这算什么?这家伙居然哭了!就因为她拒绝了他的照顾,他……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思维啊?即便是个姑娘也不会就这么哭了罢?她怎么有种天雷罩顶的感觉。

现在该怎么办?这人……那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虽然不能确信但明显的感觉到他在牵制她,用软刀子,一如此刻。她不怕流血但是最怕别人的眼泪,特别是女人的眼泪,他虽不是女人,但样子却与女人无异,柔弱的程度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枕浓没有反应只是低垂着头,任何声音都没有发出,眼泪却是一滴滴的滴落,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止也止不住。

短暂的寂静之后,玉风流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伸手紧紧地钳住了白枕浓的下颚将那张低垂的脸抬了起来,“哭什么?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儿事就哭了?别哭了。”

其实她原本是忍不住想训斥他的,但是那张脸一抬起来她就……梨花带雨柔弱的让人心怜,根本无法无视那张脸狠下心去,明明她几乎已经是铁石心肠了,可方才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真是见鬼!这家伙果然要提防着点儿,因为会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意志,还真是个妖孽。

“因……因为……因为玉寨主拒绝我了……”一句简短的话说的气虚喘喘,似乎下一刻便会晕厥过来,苍白的脸因为泪的滋润肌肤呈现半透明的质感,如墨的发丝黏贴在脸颊上,柔弱之中是说不出的魅惑,妖精一般。

这还是个男人么?真的不是什么妖精变得?玉风流彻底无奈了,如果她拒绝了他肯定下一刻就给她昏死过去,难道她就这样被这家伙吃定了?持强凌弱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这家伙就是看准这点才会专攻弱点,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她发现了这个人一旦决定的事就一定会达到目的,如今他身在灵狼山,她根本没有完全避开的机会,云画魂那家伙少说了一只狼。看来只能暂时答应他了,容寂容止回来她便能解脱了,也许趁此机会观察观察也好,对于这个人她还不能放心。

思及此,舒了口气缓缓开口,“好了,我答应你。”

白枕浓一怔,蓦地抬眸,经过眼泪的洗刷,那双眸子灿亮如星,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真的么?”

玉风流嗤笑,放开手下意识的揉了揉白枕浓的发顶,“骗你不成。”

“太好了!”白枕浓笑了出来,大声道谢,下一刻却突然扑过来紧紧地将玉风流抱住了。

玉风流能避开的,但是她身后便是悬崖避无可避,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人压上来抱住了她,腰间的双臂紧紧地圈着她,扑面而来的淡淡药香,额头抵住了温热的胸膛,柔软的衣料轻蹭着带来了微微的酥痒,耳旁风声静止,天地安静,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

远处路过的人一看过去便是两人相拥的一幕,郎情妾意,两个美人分外养眼,但是下一刻意识到是什么人时便惊掉了下巴。

看着那两抹相拥的身影,不远处的两人定住了脚步,君一梦似笑非笑,眸中是说不清的情绪,“看来果如我所言,这个白枕浓真是一个劲敌呢?这才几天的功夫就将阿流吃的死死地了,云寨主你的危险系数直线上升哪?这么辛辛苦苦的去闯龙潭虎穴却抵不过别人的美人计,真是可悲可叹啊!”

云画魂收回视线,眸色深幽,唇角却勾了起来,“只我如此么?君公子何尝不是可悲可叹?难道日前君公子所言都是假的?”

君一梦一怔笑了,“怎么会?我生气都来不及了,哪儿还有时间去悲去叹啊?可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怎么能跟白枕浓那种趁人之危的家伙相比,等我做好了这件事阿流一定会对我改观的,美人计这种东西不过是过眼烟云罢了。”

“是么。”云画魂轻哼,转身朝前走去,身影如闪电般眨眼间便是十几丈之外了,后方君一梦暗暗惊叹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绿林之中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树梢上一只苍鹰展翅飞起,震落的树叶随风盘旋而下,徐徐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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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男女之别

“是么。”云画魂轻哼,转身朝前走去,身影如闪电般眨眼间便是十几丈之外了,后方君一梦暗暗惊叹跟了上去,两人很快消失在绿林之中不见了踪影。

片刻之后,树梢上一只苍鹰展翅飞起,震落的树叶随风盘旋而下,徐徐无声。

鼻息间是淡淡的香气,由浓转淡,细细的分辨竟是两种味道,玉风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还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心中怪异的同时又忍不住去探寻,可是她已经错过了机会,因为下一刻她已经被推开了。

白枕浓双臂僵直将人退离,脚步墓地向后撤去一步,苍白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胭脂一般晕染开来,眉头拧起一脸无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太高兴了,一时忘记了男女之别竟对玉寨主做出这种失礼的事,实在抱歉!我知道失礼与玉寨主,任凭处置,若因此让玉寨主失了名节,我也不会……”

“没什么,不过一个拥抱而已,我相信你不是有心的。”玉风流开口打断了白枕浓的话,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心中却涌起万般疑惑,她总觉得这个人很奇怪,甚至……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错觉么?也许真的可以趁着这次机会观察出什么。

生于皇宫怎么会对礼仪的意识如此淡薄?说他单纯有时却精明的说不过去,白枕浓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又为何要留在灵狼山?只为了寻求一处自由的地方么?不,灵狼山不是一处自由的地方,相反下一刻便很有可能成为地狱,他若真的想找一处安居之所那日在她放他下山之时便该离去,如此一来他的存在真是疑点颇多,原本她还想利用一下他的身份,没想到却留下一个祸害。

罢了,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真的么?如此便多谢玉寨主谅解,以后我一定会注意这些,再也不会给玉寨主添麻烦了。”白枕浓颔首致谢,低垂的眸中却没有一丝放松的笑意,反而有些阴暗。

相信他么?居然相信一个没有理由突然间就轻薄了她的男人,很好。

开弓没有回头箭,在答应了白枕浓之后的当天晚上玉风流便有些后悔了,原来他所说的照顾根本就不像容寂容止那样的日常照顾,而是十二个时辰一刻不离,甚至连宽衣解带这种事都要亲力亲为,所以就有了以下的画面,玉风流坐在床边,白枕浓站在一旁相对无言。

僵持良久之后,玉风流终于忍不住抬头,“阿浓……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也回去休息罢,这种事我真的不需要你来帮我,难道你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么。好了,回去罢。”

下午在崖边明明还对为一个拥抱跟她道歉,对男女之别无比在意,这只不过是都过了几个时辰他便像变了个人换了思想一样与之前截然不同。这人是不是哪儿有问题?居然一直坚持着要为她宽衣,侍候她入睡。

“那怎么行呢,我既然已经承诺了寨主就一定要守诺,否则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么?”白枕浓微蹙着眉,一脸认真,“我知道玉寨主只是暂时还不习惯我的存在,时间一长便会习惯的,就将我当成容寂容止便可,平素容寂容止不也是这么照顾寨主的么?至于男女之别在我照顾寨主期间就无法顾忌了,若顾虑这些便无法尽心尽责的照顾寨主,不仅违背了我的初衷也违背了寨主的心意。”

玉风流无言以对,心中竟生出浓浓的挫败感,“原来竟看不出你如此伶牙俐齿,罢了,既然你不在意男女之别那便照着你的意思做吧。”

宽衣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虽然身处这个空间但她的脑海里的衣着习惯是改不了的,即便脱了衣服剩下的亵衣也足够了。她独立惯了,很不习惯被人照顾,即便是容寂容止,更何况他的转变未免太大,前后不一,实在太过怪异。

“嗯。”白枕浓闻言抬眸,眸中满是欣喜,立即便走上前来,“多谢寨主体谅,那就让我替寨主更衣,寨主早些睡吧。”

玉风流轻轻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

白枕浓先是解开玉风流的腰带取了下来,这才动手一根根解开了肩上的系带,“寨主,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

“说罢。”看着被人侍候是一件事幸福的事儿,可此刻的心情却完全不同,而且那些若有似无的触碰都让她不舒服,习惯了时刻警戒,对于这样的触碰便会不自觉地僵硬。

白皙的指尖掠过衣带解开,衣衫随之散落下来,缓缓地,以一种旖旎的速度,沉默了片刻,白枕浓才试探性的开口,“寨主已经开始称呼我的名字了,我想……我可不可以也叫寨主的名字?我知道……我是逾越了,更不该提这样的要求,但是总觉得这样跟在寨主身边很遥远。”

很遥远?这算什么理由?玉风流虽觉得无语却也不在乎这些小事,“随你吧。”

名字而已,但是理由就太牵强了。

“嗯。”白枕浓闻言眯起眸子笑了,将外衫退下拿到一旁的衣架上仔细的挂了起来。

折腾一通终于躺到了床上,玉风流立即便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的相处模式太过怪异,毕竟他们之间算起来还是陌生人,让陌生人入侵个人私密的空间总让她有种被人看透的危险感,她不喜欢这样的暴露。

看着床上那安静下来的人,白枕浓缓缓俯身靠近床边,温暖的火光下那张脸少了平素的冷漠多了几分柔和,细长的柳眉微微蹙起睡得并不安稳,手终于忍不住探了过去,在触碰到薄被时手腕一紧已被人握住。

“做什么?”长睫一闪,那双紧闭的眸蓦然张开,带着冷冽,漆黑无底。

四目相对,一瞬间安静下来,短暂的对峙之后,白枕浓敛下双眸,低低的开口,“我……我只是想给阿宵掖被子而已。”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玉风流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没关系,你也去休息罢。”

第四十三回几方人马

四目相对,一瞬间安静下来,短暂的对峙之后,白枕浓敛下双眸,低低的开口,“我……我只是想给阿宵掖被子而已。”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委屈,玉风流叹了口气,松开了手,“没关系,你也去休息罢。”

白枕浓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房间,随即朝床边的软榻走去。

看到那人就那么躺在了软榻上,玉风流的脸黑了,她算是看出来了,今晚想让他出去是不可能了,好好地床不睡偏要睡在软榻上遭罪,好,她就看看他留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去管那人,闭上眼睛休息去了。

半晌听不到动静,白枕浓诧异的扬眸,床上的人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已经睡了,顿时愕然,她居然没有让他出去就这么让他留了下来?她就这么放心他?居然如此容易便让一个陌生男人留宿在房间,她到底在想什么?

夜安静下来,黑暗席卷了房间内的每一处,看不见的时候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感受彼此的存在倾听呼吸里的频率。

一开始还有点儿动作,此刻竟这么沉得住气了,玉风流心中纳闷却也没法,既已等了只能继续等下去,方才不赶他出去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若是半途而废她之前所做的不是白费了么?真是,她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一开始就不该答应让这祸水留下来。

一夜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阿宵?阿宵起床了。”

“阿宵?”

“阿宵……”

是谁?这声音是谁?是谁在喊她的名字?

玉风流从沉睡中渐渐清醒过来,长睫轻颤,终于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便是一双温柔的眸,狭长的眸子因为笑意微微眯起,说不出的迷人,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痒痒的,这才惊觉眼前的人是谁,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多接近,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是因为眼前的人而是因为她自己。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会睡着了?昨夜明明要观察他的,后来居然会睡着了?有陌生的人在房内她竟会睡过去,这也太奇怪了。她从来不会这样,今次是怎么了?不仅睡过去了,还一夜无梦睡得那么安稳,而且连他的靠近都没感觉到,她的警觉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难道这个白枕浓真的是什么妖孽不成?

看着眼前明显怔住的人,白枕浓站起身走到一旁取来了干净的衣衫,“阿宵,时辰不早了该起来了。来,我来给你穿衣。”

他说什么?

玉风流闻言一震,转眸望向床边的人,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你……叫我什么?”

阿宵?他是这么叫的罢?方才那一声声呼唤也是阿宵,他居然这么叫她?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怪不得昨晚问她可不可以叫她的名字,看来是早有准备,她居然还那么同意了。

“阿宵啊?”白枕浓轻轻扬眉,没觉得有何不妥,顿了顿才解释道,“哦,我忘了告诉你,这个名字是我听寨里的人说的。名字是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最直接的证明,不能因为什么原因就遗忘了它的存在,而且我相信阿宵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所以我才自作主张的叫了这个名字。阿宵不会怪我罢?”

一声声阿宵,还问她?她能说不能叫么?玉风流无奈的伸手抚上眉心,起身掀开被子下床,“随你罢,只是个名字罢了。”

云画魂前脚才提了这个要求,这家伙后脚就跟着提了,怎么,这两个人是说好了么?更见鬼的是她今早居然起晚了,不但没有因为陌生人的介入受影响反而睡的比平常还要熟。

纵使再不习惯也只能逼着自己习惯,山上的人亦是同样,看到白枕浓出现在玉风流身边都觉得很怪异,但看下来觉得照顾周到,无微不至,几日下来竟也渐渐地不觉得奇怪了。

翌日,离开了一日的云画魂君一梦回来了,回到山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居风楼向玉风流汇报情况,但是一到居风楼看到门口站着那人时两人就愣住了。

白枕浓?这家伙怎么还在?

两人相视一眼,云画魂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大步走了过去,君一梦也跟了上去。

随着距离缩短,白枕浓迎了上去,“云寨主君公子请留步。”

看着挡在身前的人,云画魂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的开口,“留步?我是来见阿宵的,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再者,王爷说这话好像不太合适罢。”

君一梦只是勾唇,笑看两人没有说话,心中却涌起了无限疑惑。

白枕浓已经开始明显的靠近阿流了,就算再怎么不济身份也是当朝王爷,这心总是向着白西国的,他如今这么明目张胆的动作,看来已经开始动作了啊。这小小的灵狼山竟引来了几方人马,云画魂,白枕浓,如今连北千无也来了,这一锅粥越来越乱,他的任务也是越来越难完成了,因为他完全看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话中明显的讽刺之意,白枕浓自然感觉到了,只是没有在意,只道,“我忘了向二位说明,从昨日开始由我照顾寨主,已经征得寨主的同意了。现在寨主正在房内练功,暂时不能见客还请二位见谅。”

“你说什么?”云画魂闻言眸中的笑意退去,脸色沉了下去。

她居然同意让这家伙照顾她?她难道看不出这家伙居心不良么?竟然留这么一个祸害在身边,他就不信她看不出这家伙心怀不轨,她真是……他不过才走了一日而已,她就这么不给他省心!

“云寨主没听清么?我可以再重复一遍。”白枕浓扬眉,微微而笑。

明明是礼貌的浅笑,云画魂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那笑容里尽是挑衅的意味,“不用了。”

三人相对而立,短暂的安静让氛围僵了下来,怎么看都有一种僵持的味道。

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那抹纤细的黑色身影走了出来。

三人一怔,同时望了过去。

玉风流面色一黑,无力的开口,“都进来再说。”

这几日寨内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再让人看见还不知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第四十四回惊现婚约

三人一怔,同时望了过去。

玉风流面色一黑,无力的开口,“都进来再说。”

这几日寨内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了,再让人看见还不知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三人闻言走了过去,几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房门下一刻关上阻隔了房内的一切,几人走到厅内坐定,白枕浓居主般的给两人倒了茶站到了玉风流身后,看着面前的茶盏云画魂君一梦都没有动,僵硬的氛围一如之前。

不着痕迹的看了三人一眼,玉风流缓缓开口,“怎么都不说话?你们来找我难道不是有话要说么?”

云画魂抬眸望过去,“嗯,的确是有话说,不过在说话之前‘闲杂人等’是不是要暂时离开一下。”

白枕浓可是朝廷的人,他们如今说的可算是灵狼山的机密,难道就这么由着这家伙听不成?真不知她到底想在什么,非但留下了这个祸害,如今居然还放到身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么?她倒是勇气可嘉啊。

听到那特地加重的闲杂人等四个字,君一梦忍不住笑了,轻咳一声又忍住了,一脸正经的跟着附和,“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玉风流见状唇角抽了抽,转头望向身侧的人,“我要与云寨主君公子说点事情,阿浓你出去守着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是。”白枕浓应着便出去了,没有任何不悦。

倒是这一句话逗乐了另外两人,见人离去之后才笑了出来,云画魂笑的尤为夸张,“阿宵你也太直接了,不过我喜欢!正好挫挫这家伙的锐气。”

方才那小子明里暗里的跟他炫耀,明显是想宣示他的特殊,看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否则就不会对他跟君一梦这么大的敌意。说起来那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阿宵同意这种根本是天方夜谭的事情?看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心机却深不可测,只知道用那张脸那副身姿祸害人,这算什么本事?可是……的确收到了成效,该死!哪像他默默地做了这么多事结果还不如人家的三言两语,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觉到挫败。

玉风流面无表情,并没有觉得有何可笑之处,“笑够了么?笑够了的话就说正事儿吧,你们两个居然一道去了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北千无怎么说的。”

君一梦见状抢在了云画魂前面开口,“是这样的,我跟云债主到了锦貥山分会,见是见到了北千无……可是跟我们想象的不一样,我们原以为北千无此行是为了与灵狼山联手,便想着旁敲侧击成事。可我们费尽了口舌,那家伙只是跟我们东扯西扯,完全不提正事,最后我们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开门见山了的说了,结果你才那家伙怎么说的?他居然一脸不明情况的样子,还说是从哪儿传出的谣传,他们锦貥山根本就没跟灵狼山联盟,还说……”

“还说什么?”玉风流眯起眸子。

云画魂气恼的凝眉,道,“还说我们多此一举,就算他要与灵狼山联盟也是跟灵狼山的当家人当面交谈,与我们何干?后来就一直反过来在问我们,与你什么关系?你什么脾性?灵狼山有什么好玩的?什么好吃的之类之类的废话,那家伙完全就是在敷衍我们。我原以为他北千无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是有什么目的,结果今儿一看他倒是像闲的无聊来观光的,没想到此行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这个北千无绝对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阿宵你要是跟他过招可得小心着点儿。”

“扮猪吃老虎的主儿么?”玉风流闻言勾唇轻笑,纤长的手指轻敲着茶几桌面,反应平淡,没有任何诧异,似乎已经猜到了一般。

君一梦见状不觉疑惑,“阿流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们会无功而返了?”

玉风流轻轻摇头,“自然没有,我又不是神怎么会猜得到。只是,从一开始北千无出现我就觉得他来意不一般,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没有深厚的交情是不会有人蹚这趟浑水的,除非他有什么目的,非好即坏。你们本就不是灵狼山的人,这一去自然他不会说实话,北千无是什么人,虽然传言不堪但能成为一方霸主怎会是简单的人物。现在事情尚未明朗,我想他很快就会再来的。”

“我们不是灵狼山的人,这才是他不肯言明的根本原因,所以阿宵你该给我个名分,这样以后办事也方便得多。”云画魂趁机开口,语气随意,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

“名分?”君一梦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寨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居然要名分?怎么,这么快就想入赘灵狼山了?虽然名分这两个字说起来不太好听,但要是可以的话,阿流你也顺便给我个名分罢!我的目的是想让你跟我们主子合作,但我对你对灵狼山绝对没有任何恶意,一天玩不成任务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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