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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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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离的还远,他也看的出来,那骏马之上的一男一女,男的是章得之,女就是蒋瑶笙了。
  而他没有看见本应该放置着石头的投石机上,悄然换上了黑乎乎的圆疙瘩。
  徐昭星不止看见了,还很清楚那是什么。
  她忽然开了口,和樊星汉说话。
  她微微笑着:“你知道吗?其实章得之从没有说过他喜欢我或者爱我的话。”
  停顿了片刻,她看着他惊讶的神色,又道:“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你以为他说爱我,我就会相信吗?”
  “那你为何会相信他?”
  “他做的漂亮。”说话间,她抬了手摸向斜插在发髻边的青玉符,缓缓将它拔下,又手握着它,缓缓举过头顶,“知道他给了我什么吗?”
  就是这个时候,城外的投石机又开始进攻了,樊星汉还看见了火把,他不知道为什么投石机上的奇怪石头,还需要用火把点燃,更不知道接下来都发生了什么。
  那奇怪的石头落下的地方,就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发出比雷鸣还要震耳的巨响,紧接着城门破了一个窟窿,又破了一个,一个接一个,有些甚至落在了城门里头。
  所有的奇怪石头避过了她,在城门的其他地方,落地开花。
  四处弥漫着黑烟,待黑烟就要飘过来的时候,只见她落下了手臂,将那簪子重新插在了发髻之上,缓缓地道:“他给了我号令千军万马的权力。”
  樊星汉已经被这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不信这是真的,可他不相信不行,她的手臂落下的时候,攻城又停止了。
  樊星汉拔了腰间的佩|剑,“杀了你这妖女。”
  他上当了,从一开始就上当了。
  她不是城府好,而是老早就知道章得之有如天雷一样的奇怪石头。
  而他们还傻傻地把她绑上了城门,这无疑等于告诉章得之她在这里,那些奇怪的石头只管避开了她随便打。
  樊星汉也不过是将举了剑,一枚弩|箭呼啸着穿过了他的臂膀,血和剑一起,落在了地上。
  徐昭星揪住了他的衣襟,在他耳边道:“看在你与瑶笙有一些渊源的份上,给你个机会——逃。”
  逃?
  樊星汉哈哈大笑,他为什么要逃?
  即使章得之攻下了城门,城里的五万大军,也能和他们血战一场。
  可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城门上的士兵居然全都趴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他捂着臂膀,去踢脚边的兵丁,“起来。”
  那兵丁颤抖着道:“将军,天雷,天雷降下,天雷降下。”
  他想说狗屁个天雷,那不过是妖法。可有谁会相信他,就连那誓要与城共存亡的郡守大人,也脸色苍白地蹲在地上。
  当他的视线和她对上之时,她无声地道:“逃!”
  “不逃又怎样?”他疯了一样,吼叫。
  “你以为你还有再活一次的幸运吗?”
  樊星汉怔了又怔,踉跄着走下城楼之时,听到她的声音在半空中回响:“天雷降下,尔等还要违抗天命吗?降者……不杀!”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放假,那小孩在家,节假期间更新的时间都不会早,因为白天要带孩子。
  还有祝大家中秋快乐,在这一章留名,我发福利
  ☆、第六十二章
  樊星汉的血一路走一路滴,待下了城门之后,忽然清醒。
  死倒是容易,能不能再活,真的得看幸运。
  她说的对,她与他处了月余,恐怕只有这一句话是真心实意。
  逃,当然要逃。
  他还要去长安,他还得让当今的圣上知道章得之的天雷是个何等东西。
  他一想起当今的圣上,那个年幼的稚|儿,又心神一晃。
  算了算了,幼主也是主,昔日蒋家的祖宗助姜家这一脉登基,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樊星汉原本想着从北门出去,可一看自己满身的血,即便能到城门边,也一定出不去。
  他又像原先关着昭娘的房子走去,那房子虽说不够隐蔽,但与那房子相隔的一条街上,他还悄悄买下了一个二进的院子。
  因着那先前的炸雷声音,许许多多的人都出了屋子,街面上的人已经乱作了一团。
  他挤过纷扰的人群,踉跄着走了许久,一进了大门,便瞧见了守在院门前的慧珠,她哪儿也没有,焦急地等在那里。
  慧珠一瞧见他,惊恐地喊出了声音。
  “爷,流了好多血啊爷!”
  他喘了口气:“别喊。收拾几件衣物,带上些金银,与我离开这里。”
  余下的事情,他只能等过了这个关口再想。
  血流的多了,居然能让他变得清醒。
  他忽地就想起了那日昭娘说的话——转世,他起先还以为在说他,可如今他明白过来了,那是在说她自己。
  一个人就是生了再大的变故,也不可能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一点都没有先前的痕迹。
  他觉得自己遍体身寒,他怎么也想不到昭娘不是昭娘。
  那昭娘会是谁呢?
  ——
  洛阳城门外的军帐内。
  “我举了手中的青玉符,你当真能看见?”
  “离的如此远,只有陈鹰能看的到。”
  “陈鹰?”
  “嗯,我让他率领了先锋营。”
  “因为他有一双鹰眼?”
  “你不是知道!”
  章得之从案前抬了头,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原本规规矩矩地坐着,就蹦哒到了案前。
  章得之的十万大军并没有全数进城,只派了先锋营进城,其余的就连章得之自己,也暂时驻扎在洛阳城外。
  此时若站在城门上看,能看见四处飘起的炊烟,和密密麻麻的兵丁。
  毕竟城中刚经历过混乱,要收编守城的五万大军,还要安抚人心。
  如果此时进城,只能让民心更加的恐慌。
  先锋营的人进城,要办的事情很多,就主要的就是要让所有的人信服,并且愿意顺应天命。
  火|药的事情要解释成天雷,如此既省事,又具有威慑力。
  再加上,徐昭星在城楼上吆喝的那一句,早已传了出去。
  反正,古往今来的造反派,哪个不是有点什么天机或者玄机。
  这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就不管了,安抚好了蒋瑶笙,赖在章得之的军帐里不走。
  她在想,既然陈鹰的眼睛那么厉害,那一定看见了她放走樊星汉。
  可章得之这个老狐狸居然只字不提。
  既然打定了主意合作,那就得打消了顶头上司的疑虑。
  徐昭星已经凑到了桌案前,伸长了胳膊,扰乱他的眼,“你就不问我点什么?”
  “我为什么要问?”
  “不问拉倒。”
  徐昭星转了身,正想要收回手,可来的容易,想走就难了。
  章得之搁下了笔,将案前的那只手按住。
  她一横眉,他就瞪眼。
  这是他就不问,让她自己说的意思。
  徐昭星觉得自己反正也走不了,想了想道:“我觉得东颜这地儿邪。”
  她说的笃定,惹的章得之失笑道:“怎么个邪法?”
  徐昭星看了他一眼,“做梦的人太多。”
  “多?是多少?”章得之敛住了笑。
  “你一个,我一个,嗯……还有一个。”
  两个人一对视,就好似有了心灵感应。
  章得之道:“你放走的那个?”
  徐昭星没有正面回答,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看着他笑。
  答案不言而喻了,他本就觉得樊星汉奇怪,是这一世多出来的。
  徐昭星趁着章得之愣神的功夫,抽回了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在你的梦里蒋福是什么时候死的?”
  可问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说樊星汉就是蒋福。
  那只老狐狸也不惊讶,只抬了下眼皮道:“哦,和你知道的一样。”
  他的眼神不善,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徐昭星才不承认自己是心虚,准备逃。
  她迈出了一只脚,却被老狐狸顺手一扯,往后倒。
  他踢走了桌案,她不偏不倚,倒在了他想让她倒的地方。
  章得之揽了她,擒住了她的下巴。
  先不说樊星汉就是蒋福,他惊不惊心,单只说眼前的这一只,他怎么样才能牢牢地揽在怀里。
  不离了不知道,一离了才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管他是不是蒋福,莫说换了个模样,就是原样的蒋福跳出来,他也没准备让。
  他就没让她回神,低了头“咬”。
  也不是头一次被他揽住了腰,心大的徐昭星还以为又和以前一样——来啊,互相调戏啊。
  谁怕谁!真是的。
  她瞪大了眼睛,见证了他是怎么亲下来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然后心里想到的是樊星汉说的那句——说喜欢她爱她都是骗她的话。
  不不不,他没有骗她,尼玛,他都是来直接的。
  徐昭星一开始还能闭紧了嘴巴,到后来就是憋了口气,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她有点儿晕,还有点儿迷糊,心跳的按耐不住,一阵一阵的心慌。
  更觉得他有病,一会儿像个饿狼,就像是想把她吃掉,一会儿又温柔的像只阿汪,舔的她连连闭眼,招架不住。
  至于吻技什么的不知道,根本无从比较。她虽说是阅男无数,但这个阅,除了看,就没别的意思了。
  她除了被自家养的金毛丹丹舔过嘴以外,哦,听名字就知道了,丹丹还是个母的。
  除了丹丹,她还真没被异性这么折腾过,连反抗都忘记了。
  章得之是亲够了,才松开的她。
  也就是才松开,又觉得还是不够,低头又亲啄了两下,才泛着醋意道:“以前总是‘我家二爷’说个不停,如今见了你家的二爷,你怎么不和他走?”
  “我家二爷早死了。”徐昭星还有些迷糊,醋意她是没听出来,倒是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了。
  再说,她又不傻,蒋福是必须已经死了才行的。
  章得之也不是真纠结这个,又问了句其他的:“你在梦里成亲了没有?”
  “没有。”
  “谈过…你说的恋爱吗?”
  “……谈过!”徐昭星是怔了一下,才答的。
  一说谎就忍不住眼神乱飘,章得之浅笑,没有揭穿她:“我是六年前做的梦,你呢?”
  “哦,我就是寻死不成,才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章得之点头道:“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只亲了你一下,你就慌。”章得之笑。
  笑,笑个屁啊!
  徐昭星恼羞成怒,正要反抗,却听他道:“我与你还真是半斤对八两,这一世,我虽说是成了亲,可和没成亲一个样。而你,虽说是成过亲,也和没成亲一样。”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还有点儿绕,徐昭星解了半天,才将绕绕解了一半,就发现了异样。
  她不是正坐在他的怀里,自然会坐在不该坐的地方。
  那地方是会变的,如今就直直地顶着她的侧腰。
  她一下子就解开了绕绕,瞪着他瞧。
  又不是情窦初开,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若当真是那个年纪,女孩子说不定就咋呼出了声音“天啊,什么东西?”
  男孩子一定羞红了脸,含着腰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换到了徐昭星和章得之这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别过了脸。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的声音,反正,两个人都笑了。
  笑到最后,是章得之有些恼。因为那个会变的地方,笑着笑着就…趴了下去。
  欲|望来的快,走的也急。
  没有用过的东西,确实有些担心,好不好用呢。
  他又捏了她的脸,恶狠狠道:“信不信,我……”
  可他顿了一下,还是松开了她:“算了,再给你些时间,好好想一想,可愿跟着我……”
  章得之立了起来,走出大帐。
  今晚,他还有许多事情要理清。
  ——
  可能是怕步子太大,扯到蛋。
  章得之夺下了洛阳之后,便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瞧那样子,倒是像想在洛阳常驻下去。
  旁的人不明白他的心思,徐昭星多少还能猜出来一些。
  她知道他在练兵,说的有十万大军,可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夺下新安等地,靠的是奇袭。
  夺下洛|阳,完全是靠火|药狂轰乱炸。
  别说如今硝石难买,就是火|药充足,他也需要一支嫡系的精兵。
  徐昭星是不急,在哪儿都是住,安心在洛阳住下就好。
  她住的是郡守腾出来的宅院,蒋瑶笙自然是跟着她,姜高良和余良策也拎着自己的两三件衣裳,住进了前院。
  徐昭星听说,射樊星汉那一弩|箭,是余良策发的。
  她感谢了他的救命之恩,和他说了句:“既已经回不去了,你也就别纠结了。若实在担心家里,我明日便让章得之给你家中送个信,就说让他们拿一万黄金来赎你,叫长安相信,你是被俘,而不是谋反。等理顺了此间的事情,攻下长安,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见识过了火|药的威力,余良策自然晓得,跟着谁才是正道。
  正如她所说,他担心的就是长安的事情。
  余家人口不多,也有四十多人。更何况,那里还有他的至亲。
  他喜道:“如此甚好,良策在此先行谢过了夫人。”
  说着要跪,一旁的蒋瑶笙道:“余家的哥哥就别跪了,只当是我和我娘谢了你的救命之恩。”
  蒋瑶笙是实打实地感谢余良策,那时,她在底下看着,瞧着那人举起了剑,吓得死去活来,又不得主意。
  多亏了他那利索的一弩|箭射过去。
  余良策还是跪了道:“夫人遇险,良策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况且,是我自己选择留在了这里,与夫人无关。夫人却挂念着我家中事宜,只叩一个头,并不能表达谢意。”
  他叩了三个头,直了身,又道:“我给干娘奉茶。”
  这时,有丫头端上了茶水,余良策跪着将茶水奉到了她的跟前,她接了。
  得,干亲的名分已定。
  章得之并不多过问徐昭星的事情,倒是徐昭星让他干什么,他照着做了就行。
  初入洛阳,不止要安民心,还得安抚好了那些本地世家和有些头面的乡绅。
  他白日里很忙,可入了夜,还是得翻墙去找徐昭星。
  自那日尝过了她双唇的滋味,他也没敢再激进。
  到了她那儿,与她说上几句话,有时回去,有时累的急了,就和衣在她的床上躺一躺。
  反正,他们也不是没在一处睡过,不过是早上起的早些,不让人撞见。
  他还真让人往长安送了一封信,让余家拿一万两黄金赎人,且不管那封信给长安城带去了多少风云变化。
  眼看,夏去秋来,连庭院的枫树都变成了红的。
  这一日,章得之回的晚。
  徐昭星已经睡下,不知他今晚还来不来,留了盏灯给他。
  兴许是有灯亮,三更都过了,她还没能睡踏实。
  正迷迷糊糊间,一转身,身边多了一人。
  徐昭星才将上来的睡意,又被他搅得一丝不剩。
  软玉在侧,章得之今日就没打算安分守己,双手抱了她的腰,将她揉进了怀里,从头发开始,乱亲。
  徐昭星被他亲的浑身发热,一时没忍住,喘息出了声音。
  倒是犹如当头一棒,叫他清醒。
  他停了下来,平躺。
  徐昭星却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坐上去还在想,婚前试婚行为,到底是必要还是不必要?尤其是像她这种,表面上看起来是结二次婚的,思想还和这儿的人不一样。
  关键有两点:一,她会不会婚不知道,若一辈子不婚、不开荤,恐怕她到死的时候后悔呢;二,即使她会婚,万一他要是不行,那这婚姻得多糟糕。若红杏出墙,那是她道德有问题。若不红杏出墙,那她多亏啊。
  哎哟,不就是试个婚嘛,有什么大不了。
  章得之见她愣了会神,忽地动手开始解衣裳,还是她自己的衣裳。
  如今秋初,她穿的中衣还是很薄的那种。
  他看着她。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了脖颈。
  又开了一颗,露出了锁骨。
  再开一颗,露出的就是……
  他捏住了她的手。
  徐昭星也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不让解她自己的,那就…他的好了。
  她挣开了他的手,身子往下趴了一点,去解他的盘扣。
  他的衣裳就费劲多了,解开了外衣,才是中衣,不仅麻烦,盘扣还难解的要命,要不然直接脱裤子?
  徐昭星解开了他的一颗扣子后,思索了一下,腾出了手,往下,又被他给捏住了。
  章得之要疯,她俯下身的时候,他已然看见了中衣里头青色的小衣裳,和小衣裳上头的白润肌肤。
  女人和男人长的太不一样,虽说有一样的地方,可触感不同。
  她的身子抱起来柔若无骨,不知道摸起来又是什么样?
  还有她身上的香味,先前包裹着中衣时,就像是阻隔了香味传出来。
  如今,敞开了点儿口,那味道一丝一丝地飘散出来,就像迷|魂药。
  他捏住了她的手,道:“你可想好?”
  徐昭星一时没悟出来,他让她想什么,偏了头看他道:“你到底让我想什么?不就是睡个觉!”
  章得之一恼,拉了她的手,将她拽了上来,又一翻滚,将她扣在下,狠了声道:“不就是睡个觉?既如此,那就睡吧,睡完了之后,我看你怎么跑!”
  他是给了她机会想的,可转念一想,她若是想逃,他也不会撒手就是了。
  所以,还有什么想不想的,先要了人再说。
  剩下的事情,徐昭星又开始犯迷糊。
  解盘扣这事儿,想来因为他是土著,比她快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她也就是愣个神的功夫,他已然脱了自己的外衣和中衣,只剩一条底裤了。
  徐昭星惊讶之余,还有空欣赏。
  一根手指头划过了他的胸肌、腹肌,还有好看的腰线。
  心大啊,心大,哪里会想到这种事情,也是会死人的。
  她看光了别人,总是会轮到自己的。
  他来解她的衣裳,她捏了他的手道:“熄灯。”
  猜,这时,还由不由得了她?
  章得之解开了她的中衣,将她的小衣裳扯掉。
  被人一览无余,还是在灯下。
  灯光在闪烁,她的眼神也在闪烁,只有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然后,就是手指划过,手掌轻揉,双唇自上而下。
  一开始,轻的叫人心痒。
  中间,又把人揉搓的死去活来,却还不吞下。
  是什么时候一丝不剩的,她早就不记得了。
  要问她试用的结果如何……
  答案得轻颤着回答,啊,受不了了,你快滚蛋吧!
  徐昭星也不记得自己被揉搓了几遍,又吆喝了几声叫他滚蛋。
  兴许是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自打住进了洛阳城,就没有丫头守夜。
  慧玉几个住着的厢房和她的房间隔了整整一个院子,别说完事了,要热水,就连什么时候完事的,她都不知晓。
  累了,困了,做梦了,还在云里头飘啊飘的,才想飘走,就又被人拉回来了。
  还记得,她在梦里头说:“章得之,你还有完没完了?”
  那人……好像在笑。
  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
  屋外头有声响,她轻哼了一声,就听屋外有人道:“娘,你是不是病了?娘,你回个话好不好?”
  其实依蒋瑶笙的脾气,她早就闯进去了。
  可慧圆死拉着没让,昨夜她睡下的晚,起夜的时候,可是亲眼瞧见谁进了房。
  一听见蒋瑶笙的声音,徐昭星翻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酸腿颤,推了身边的人,小声道:“你怎么还没走?”
  “睡都睡了,为何还走?”
  这就是章得之的理论,从前是因为没真睡,叫别人误会了不好。
  如今已经翻来覆去地睡过,就没有怕误会那一说了,还怕别人不误会呢。
  “你你你,赶紧给我走。”徐昭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了他下床。
  章得之光条着道:“如今天已大亮,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走,才能不被人瞧见呢?”
  徐昭星心慌的不得了,开始往身上套衣裳,还顺手捡了他的扔给他:“那你赶紧穿好了衣裳,赶紧赶紧,穿好了躲柜子里。”
  “我不躲。”
  徐昭星跺脚。
  “跺脚也不躲。”
  她咬了牙道:“成啊,咱们绝交。”
  又不是三五岁的小娃,说绝交就能绝交的了。
  如今都这样“坦诚相对”了,连身上的痣都数过,说绝交……呵呵,也不怕人笑话。
  章得之慢条斯理地套上了底裤,又慢条斯理地穿好了中衣,徐昭星将他的袍子往他怀中一塞,还有鞋子,再连同他,一齐塞到了衣柜里。
  衣柜门也就是才将关上,就听房门一响,蒋瑶笙的声音便传来了:“娘,你到底是怎么了?叫了这半天的门,你怎么都不吱声呢?”
  又听见徐昭星道:“还能有什么事!睡的沉了,没听到,难不成,我还能在屋子里藏一个奸|夫?”
  章得之在柜中想,可不是藏了个奸|夫,就在柜中窝着呢!
  还想,她这么对他,晚上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  已修改。正式进入试婚期
  ☆、第六十三章
  这几日,徐昭星日日腰酸腿颤,可想而知,晚上做了什么样的苦力。
  不是说章得之天赋异禀,而是那厮耐心超级好,不止正头戏到位,前戏也唱的妙。
  哪一次不让人跟着他轻哼出声,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要早知道后果是这样的,她又何必主动那一下下。
  徐昭星有苦难言,一瞧见章得之就没了好脸色。
  心里想着,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那样?也没空琢磨他的心思是什么样。
  其实章得之的心思很简单,就是觉着分开了一回,发现一日都离不了。
  可她那厢的态度可不怎么好,至少从没有含蓄或者不含蓄地表达过很想他,然后呢,他便想着,换一种方式,让她一日也离不了他。
  这个时候,他考虑问题的方式,就稍显幼|稚了,没想过他也会有牛老,耕不动地的那天,更加忘记了女人的生理构造。
  七月二十六,徐昭星一大早就撞见了喜事。
  不是喜鹊立在枝头喳喳叫,而是……她大姨妈来了!好开心啊!
  这可是一件天大的大喜事。
  这说明了两件事情:一、她今晚不用工作;二、她没有“中标”。
  婚前避|孕,可是一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事情。
  只是这地儿的避孕方式有点落后,没有小雨衣,更没有毓婷,全靠开|枪开不准,还有萝卜拔的快。
  像她姥姥那一辈人,哪一个不是生个六七个子女,女人一结了婚之后的大半辈子,就只能干生儿育女这一件事情。
  什么都是事到头上了,才会仔细想。
  她以前光想着结不结婚,现在还得想,不管结不结婚,都要不要生孩子的问题。
  章得之依旧是二更过后到的徐昭星的屋子,平日里见她,不管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从不会安稳地躺在一个地方。
  今儿倒好,不止平躺,还笔直笔直,一动不动。
  他凑了上去,她推开他的脸,“今天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章得之愣了很长时间,坐起来道:“你怎知我今日和徐家人见了面?”
  他怪想不通的,难道她还会掐会算不成?
  他停顿了片刻又道:“不过,我今日见了你的侄儿,还有你的叔父,并不曾见女眷,而且我并不知你母家是哪一家。”
  徐昭星要疯,她和他说话一向随便,一张口就说了,倒是没想到换来了这个反应。
  她笑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叫他凑到了近前,一字一顿说:“我、月、信、来、了。”
  章得之真的有认真地想了一下月信为什么叫大姨妈,不得结果,索性躺下道:“那今日我们就各睡各的。”
  说的是各睡各的,可前几日都那么荒唐过了,今日这么平静,心理上的落差,委实不好调整。
  章得之侧翻,伸头,去亲了她。
  没敢像前几日亲的那么凶,浅尝即止,又躺下,竟还是不好睡。
  而她呢,很快呼吸均匀。
  这就尴尬了,想的是换一种方式,叫她离不了他,到头来,竟还是他先离不了。
  他这个还只是奸|夫的男人,心里是不忿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章得之要走。
  徐昭星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道:“我要不要也见一见我的侄儿?毕竟还有瑶笙在呢!”
  在洛阳城的日子,委实无聊,她倒是想四处跑跑,可章得之说洛阳的局势还不稳,瞧着城是夺下来了,但暗流涌动。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如今又是起事之初,就算有“拥废王之后,就是顺应天命”的说法,却也不能行事过刚。
  章得之对待那些地头蛇一直用的是怀柔的政策,这些事情,即使她不过问,也不代表不懂。
  徐家虽说现在就是个二等的世家,可毕竟在洛阳城了百年,势力还是有的。
  但徐家的家主如今是昭娘的叔父,本来应该是昭娘的哥哥,但自从他战死,就只有另一房来顶立门户。
  徐昭星没说要去见昭娘的叔父徐集,只因在昭娘的记忆里,关于徐集的记忆本就不多,一个是怕露馅,再一个就是身份不对。
  嗯,是的,人都道她是章夫人,可若一见了徐集,可不是露馅了,他们还是一对儿“奸|夫淫|妇”。
  可见一见自己的亲侄儿倒是无妨。
  徐昭星在脑海中翻找着关于昭娘侄子的记忆,大名叫徐文翰,小名叫京儿,好像十八还是十九岁。
  徐昭星正想到这里,已经穿好了衣裳的章得之俯身啄了她一下。
  幸好,大清早没来法式湿吻。
  她正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那厮的手居然还伸进了被子里,在她的胸上揉了一把,这才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拉出,号了号她的脉象。
  他道:“过了这几日吧,这几日你还是静养静养,身子……有点儿虚了。”
  可不是虚了,夜夜被折腾,身上疼嗓子哑,还睡不好。
  徐昭星不想看他,半合了眼道:“快滚吧。”
  原还想再问问他,为何不趁机南下,多攻下几个地方?
  算了算了,女人和男人不管说什么,男人都忘不了那回事的时候,还是什么都别说的好。
  军师,也只能白日里当。
  章得之笑笑,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还不忘在软香上摸一把。
  他出门的时候,刚好撞见慧圆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
  慧圆原准备闭一下,他却叫了她道:“哦,过几日,他便能来了。”
  慧圆愣了一下,红着脸点头。
  章得之走了一个时辰之后,徐昭星方才起床。
  也就是洗漱完毕,蒋瑶笙便和余良策一道来了。
  自打余良策认了她做干娘,蒋瑶笙便黏紧了他,嚷嚷着要学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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