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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探-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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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定睛一看:“佳丽?”
余佳丽刚吓跑了三个想动徐姐尸身的村民,正躲在祭案底下想着该怎么把徐姐尸体藏起来,便见到了进入祭堂的展颜。
余佳丽是高兴加兴奋,一个爬出祭案底下便扑向展颜,岂料展颜闪得快,她险些整个人直接扑出祭堂门槛去。
余佳丽没扑到人,不过也没等回阴十七,等到了展颜她是高兴极了:
“是我!展哥哥!”
展颜想了想道:“刚才那三个村民是被你吓跑的?”
余佳丽点头道:“对啊!阴哥哥说了,要是有谁想动我师父的尸身,便让我使些小手段吓跑他们!”
小手段自然便是装个神弄个鬼了。
展颜心下了然,从余佳丽口中得知她是用符咒让徐姐的尸体自已动起来吓跑三个村民之后,他直接问起阴十七的情况:
“阴哥哥可有说过要去哪儿?”
余佳丽道:“阴哥哥应该是去村长伯伯家了!”
阴十七虽没有对余佳丽明说,但她向余佳丽问余得海家的位置,已然能说明她首要去向,至于随后的去向,余佳丽便摇头说不知道了。
展颜听后,转身便想去余得海家找阴十七,走到一半想起另一事,逐问余佳丽:
“你说刚才那三个村民想带走徐姐的尸体?”
余佳丽道:“对,听他们说是村长伯伯吩咐的,好像是要把师父的尸身带到山上烧掉!”
烧掉?
展颜闻言,不禁对这个貌似还替他与阴十七说过两回话的水月村村长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番,余得海要烧掉徐姐尸体,无疑是毁灭凶手杀人的最后有力证据。
展颜道:“佳丽,你既然能利用符咒让你师父的尸身坐起来吓走他们,那么你可有法子让你师父的尸身出祠堂绕着村子走一圈?”
余佳丽道:“当然可以了,师父教会我的赶尸法便可以做到,但是展哥哥,他们都要烧掉师父的尸身了,我若是带着师父跳出去,师父会不会被他们抓了去烧掉啊?”
展颜看了眼静静躺在棺材里的徐姐道:“不用担心,他们既敬鬼神,也怕鬼神,倘若见到徐姐死而复生在村里跳动,必定会吓得连靠近都不敢的。”
余佳丽想起那刚刚跑出祠堂的三个村民,觉得展颜说的不无道理:
“那现在就要让师父出祠堂绕村子跳了么?”
展颜道:“待会展哥哥会去找阴哥哥,只要展哥哥一出祠堂,你就立刻施展赶尸法。”
余佳丽点头:“哦。”
展颜补充道:“记住,要快!那三个被你吓跑的村民应当很快就会带着村长与其他村民到祠堂里来,时间不多,你要赶在他们到祠堂之前带着你师父的尸身跳出祠堂,还有你要暗中操纵,绝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看到是你在施展的赶尸法,知道了么?”
余佳丽一张小脸认真地说道:“因为要让村长伯伯他们认为是师父死不瞑目从而回来找他们算帐的,所以不能让村长伯伯他们看到是我在操纵师父的尸身!”
听着余佳丽无师自通的领悟,展颜不得不正眼瞧着这个仅仅九岁的女娃儿道:
“对,佳丽要帮着展哥哥制造恐慌制造混乱,展哥哥才能趁机去找阴哥哥。”
余佳丽听后迟疑了一小会,才大胆地牵起展颜的左手道:
“展哥哥不用担心,阴哥哥不会有事的,佳丽也会照展哥哥的吩咐去做,绝不会拖展哥哥和阴哥哥的后腿的!”
再次听着余佳丽的保证,展颜不得不承认这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感受,在一刹那间竟是为自已之前说出那般冷情的话而有所负疚。
展颜没有撇开余佳丽拉着他的手,一贯冷冷的语调不自觉轻柔了一分:
“保护好自已,倘若让他们发现了,你便跑,跑到安全的地方先躲起来,你师父的尸身你也不用担心,展哥哥一定会将你师父的尸身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这是展颜初次不是要交代余佳丽办事,仅仅只是因为关心而嘱咐她这么长的话,她轻咬着下唇拼命忍住眼眶里的泪,怎么也不让泪珠掉出眼眶。
展颜看着余佳丽这副小可怜的模样,不禁想着若让心软的阴十七看到,她定然以为是他又欺负余佳丽了,不禁清了清喉咙道:
“可记住了?”
余佳丽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敢出声,她怕一出声眼泪便掉下来了。
展颜担心阴十七现今的状况,便也不与余佳丽多聊,何况余得海与其他村民确实很快便会赶到这闹鬼的祠堂里来,他不能多呆。
展颜很快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祠堂。
展颜一走,余佳丽眼眶里硬忍着的泪水便尽数夺眶而出。
掉了一会眼泪,余佳丽想起展颜所说的时间无多,她忙伸手胡乱抹掉脸上的泪珠,快走到棺材旁坚定地对徐姐说道:
“师父,你也听到了吧,不仅阴哥哥关心佳丽,展哥哥现在也会关心佳丽了。师父,你一路走好,可在走之前,还请师父帮帮佳丽,因为佳丽要帮阴哥哥和展哥哥查出谁是杀害师父的凶手!”
阴十七失去意识再醒过来的时候,甫一睁眼便见到满屋子的黑,待双眼适应了屋里的黑后,她才看清了整间屋子。
见到满屋子各色各样的杂物乱堆,阴十七猜想这应该是之前潜入余得海家,她摸清余得海家格局时看到的那一间杂物房,此刻的她便是被五花大绑于这间杂物房里的墙角。
杂物房只有一个窗台,但这会窗台两扇窗棂紧紧闭着,以纸糊上的窗格子透着些微的光,这让阴十七知道这会应该还是在白日里,并未天黑。
只是杂物房里堆满了常年不用的东西,又是门窗紧闭,除了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之外,还没什么光线,造就了杂物房里的昏暗。
绑住阴十七手脚的绳子是一条粗大的麻绳,她挣了许久也未能将其挣得松一些,反而是蹭破了手脚的表皮,微微渗出血丝来。
阴十七吃疼,可也不能放弃挣脱麻绳的念头,因为余得海一家有异,她必须提醒展颜,不能再让展颜步她的后尘!
杂物房的地面很粗糙,阴十七被绑得连滚一下都难,移动不得,索性便也就地将绑着她双手的麻绳就着粗糙的地面使劲磨了起来。
当阴十七磨得正起劲的时候,她听到了杂物房的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看来余得海不仅将她绑了,还将她紧紧反锁在这间杂物房里。
阴十七停下了磨麻绳的动作,全神贯注地听起杂物房门外的动静。
阴十七屏心静气听到的动静,无论从脚步声还是喘气声,皆表明了来人只有一个,开锁声不缓不慢,不急不燥,显然来人很冷静,并不焦急或慌恐不安,会如此淡定安然的应该是余得海或余得海的家人。
那么会是他……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径矛盾
余水推门而入,反手关门慢慢走近杂物房墙角里的阴十七,他在阴十七面前蹲下道:
“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惊讶?”
阴十七看着这个她本以为最是柔弱的余家三儿子,轻抿了抿嘴道:
“是不惊讶,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来见我,或者说,是这么快就暴露你的底牌。”
阴十七这话说得余水反而惊讶了,随之却又是一笑道:
“看来即是我不来,换作是我的哥哥们来,我也早就在你面前暴露了,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瞧出来的?”
阴十七瞧着余水那笑得有些病态的笑容,微垂了眼睑,再掀起时精光乍现:
“起初我并没有瞧出来,要不然也不会中了你们的套,你装得很像,连我都骗了过去,怪不得三年间连杀六人,都没人能抓到你的现形……哦不,在你父亲与你两个哥哥的掩护下,也确实很难抓得到你的现形!”
余水对阴十七揭露他的罪行并没有什么反应,好像阴十七说的不过是今日买什么菜明日吃什么粮一般无所谓:
“连我父亲与哥哥们,你都猜到了,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三年前那三个叶姓外来人的族人?还是……官差?”
不得不说余水真相了。
当然现在也不是承认的时候,阴十七转而道:
“不管我是什么人,但很显然我的同伴到了,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余水嗤笑道:“你怎么就笃定是你的同伴到了,而不是你的同伴同样被抓了?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
阴十七道:“你父亲与你的两个哥哥这会应当不在家,是出去了吧?”
阴十七之所以会这样说,是因为她知道倘若余得海、余金、余木在家,那么定然容不得余水一个人到她面前来炫。
余水道:“他们是出去了,可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阴十七道:“本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你这样的着紧,再加上你母亲与你两个嫂子也一样不在家,那么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发生大事了!”
而能让余得海这个村长除了余水全家出动的大事,那定然是关乎全村的大事,徐姐已亡,除了展颜已带着衙役到了水月村,不然就是余佳丽真的闹鬼闹出了大动静。
至于余得海妻子及两个儿媳妇在不在家中的问题,却是阴十七随口说的,但看到余水的反应,她知道她猜对了。
余水听到阴十七说“发生大事了”时便蓦然起身,神色恨恨地直盯着阴十七:
“你不怕死?!”
阴十七道:“我怕死,但我知道我不会死,三年前你残杀了三个叶姓外来人,两年后你又残杀了一个人,时隔一年你再次作案,又杀了两个人,六间年,你残杀了六个人……告诉我,为什么?”
余水笑了起来:“你不怕死,却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杀人?”
余水终究没有告诉阴十七答案,他只在最后走出杂物房的时候,回阴十七最后一个问题:
“你猜对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但我想就算告诉你答案,你也没什么作为了……差爷!”
阴十七问——数月前去药铺里买冰僵花的人是你?
阴十七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余水也确定肯定了阴十七的身份。
昏暗的杂物房里,阴十七仍旧被困着,她什么也做不了,但之前许多想不通的事情却在这一刻有些想通了。
想通了为什么余光年夫妻会突然离开自小扎根的水月村,大概是因为他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想通了为什么余光年夫妻在跟她与展颜说道水月村状况时的欲言又止,大概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让她与展颜来冒这个险。
想通了为什么她与展颜去找徐姐了解情况的时候,徐姐会被余水先一步残杀灭口,大概因为除了余光年夫妻,徐姐是唯一又一个知道杀人真相的人。
可为什么余光年夫妻却会没事呢?
余水可以杀了人埋在余光年夫妻现今所居民舍的院中,也可以再杀一人将其像守卫般僵立在余光年家门前,可为什么会放过余光年夫妻呢?
早在余光年夫妻入住现今的民舍之前,一直是邱家世代居住,坛装女尸也是在邱连父女尚住在昌盛街十一胡同时便发生的命案,余水杀人为什么不再将死者埋在水月村,而是埋到了当时邱连父女所住的民舍院中?
难道余水时隔两年再次杀人,是与邱连父女有关么?
阴十七被绑成一团,就像一颗肉球一样靠在墙壁,她找到了杀人凶手,杀人凶手也直截了当地承认,并没有想要否认或辩解的意图,是因为余水笃定她一定会死,还是另有缘由?
余水的两个哥哥早已娶妻生子,只有他年近三十了,却还孑然一身,他看起来也柔柔弱弱,似是风一吹便倒的庄稼汉异类。
当阴十七第一眼见到余水的时候,她的目光虽没有在他身上多作停留,但她心里却默默记下了这样的反差。
在午膳桌上,阴十七寻了个话头婉转地问了一下余水的身体状况,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
就像是欲盖弥彰,余得海与余金、余水越淡然地说余水身体好着呢,阴十七便越发疑心余水,但凡被客人突然这样一问,谁都会先露出很惊讶的神态来。
因为余水其实表面看起来除了瘦些白些,并没有什么生病的症状,阴十七突然这样问,正常的人家都会在第一时间表露出诧异且不解地神色,继而反问阴十七为什么会这样问,这样的反应才应该是正常的。
然余得海一家都没有,连同当事人余水在内,也没有这样正常的反应。
余得海、余金、余水淡淡说着没事,余得海妻子与两个儿媳妇则沉默不语,甚至有种不敢吃出半点声响来的寂静,这样的反应太反常了。
或许落在旁人的眼里不会觉得有什么,但阴十七的感官要比旁人强上许多,这样不对劲的感觉很强烈,强烈到她已然无法忽视。
接着是余水主动说要由他描绘那三个叶姓外来人死时的残状,那会阴十七就在想,余水瘦瘦弱弱,没想到却很有胆量。
随之余金、余木的话却推翻了阴十七的料想,余水并不胆大,相反地在那次目睹血腥的杀人现场之后,余水每每一想到便会控制不住地骇怕。
而余水之所以会主动提出描绘三年前的杀人现场,在现今知道余水就是凶手的阴十七想来,那应该是余水在杀人后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情在作祟。
可阴十七不明白,当她看着余水冒着冷汗、腿抖手颤的那会,她完全看不出余水有丝毫作假的成分,余水是真的在骇怕,那个最后的杀人场景是真的让他骇怕得连想都不敢再回想,那么余水又是为什么会骇怕自已犯下的残暴罪行?
阴十七闭上了眼,她脑袋抵着墙壁努力地理着头绪,试图从千丝万缕中理出一条正确的思绪来解释余水前后行径不一的矛盾。
想了半晌,阴十七也没能想出个令自已满意的答案来。
余得海家一行,阴十七是有收获的,且还是很大的收获,不仅知道了杀人凶手,更知道了余得海一家全是帮凶,可换而之被抓的代价,她除了叹气也只能叹气。
阴十七嘟囔道:“也不知道展大哥什么时候到……”
似是上天听到了阴十七心中所求,就在她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就着粗糙的地面磨着麻绳之际,杂物房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像是整扇门被踢倒的声音。
阴十七心中一喜,即刻嚷道:
“展大哥!我在这里!展大哥……”
展颜自从祠堂,便照着余佳丽说的位置找到余得海的家,哪里知道他翻墙而入的时候,一把斧头便自他后脑勺劈来,亏得他会武功闪得极快,要是换成普通人,这会脑袋早被那锋利的斧头劈成两半。
挥斧头的余水满面狠绝,一击不成,他接连又挥了几下,第一下都能砍到一些院中物什,却丝毫摸不到展颜的衣袖,更不要说伤到展颜了。
余水恼极,挥起斧头来愈发狠了起来。
阴十七在杂物房里听到的那一声门倒巨响,便是余水挥着斧头砍了好几下堂屋的门,最后一下干脆将堂屋的木门劈倒。
随之,展颜便听到了从余得海家中一间反锁着的屋子里传出来的阴十七的声音。
余水虽是凶狠的杀人凶手,但明显不会武功,挥着斧头也是乱砍,这样的砍法能伤人能杀人,但也只能伤到杀到普通的人,像展颜这样身手极佳的高手,他便只能落空了。
没能将展颜砍成两半,反而将自已家堂屋的门砍坏倒下,余水真是气极败坏,他大吼一声便再次冲向转身往杂物房走去的展颜。
斧头由背后袭来,来势汹汹,感到一股杀气的展颜脚下一移错开身形,身体往侧面闪去避开利斧,再反身抬脚踢向余水。
这一脚正中余水的胸口,连带着斧头被展颜踢出个老远。
展颜自听到阴十七的声音,又看到紧紧反锁的大铜锁,即便什么也不知道的他也知道了余得海一家的不善,踢向余水的那一脚,他踢得毫不留情。
余水被踢中后,身体由着展颜那一脚的不留情而直接飞向后院中院墙,后背与后脑勺直接撞在院墙上,随着他身体的缓缓下落,灰白色的院墙上也慢慢现出鲜艳的血红。
余水后背虽也伤得不轻,但主要是后脑勺已被撞得破了一个很大的血口子,伸手摸了一下后脑感觉湿湿的地方,他摸到了一手的血。
余水看着满手的鲜血,突然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展颜看了眼昏死过去的余水,便未再理会,他径自走到杂物房前确定了阴十七确实就被关在里面之后,他一刀劈开铜锁。
当展颜看到杂物房里被绑成肉粽的阴十七时,他只觉得踢余水的那一脚踢得还不够重!
展颜给阴十七解开麻绳后问:“没事吧?可有哪里伤着?还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阴十七摇头道:“我没事,展大哥!对了,余水呢?”
展颜并不认得余水,何况他现在只关心阴十七的身体状况:
“你真的没事?”
阴十七本来已然起身往门口走了两步,听到展颜不答反问的话后,她不禁站定回身看了看展颜。
借着杂物房门大开的光线,阴十七将展颜阴沉正色的脸看得十分清楚,她突然觉得她该回得更郑重一些,于是站正了身子清了清喉咙道:
“我真的没事,他们只是将我绑在这里,没对我做别的!”
展颜阴着脸道:“你是怎么被他们绑在这里的,我自会跟他们算帐,可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心软犯糊涂了?”
展颜直中靶心的话,瞬间让阴十七无言以对。
此次被抓,最大的错误就在阴十七过于关注余水,反而忽略了余得海其他家人的举动,才让余金有机可趁在膳食中下药,继而将她轻而易举地抓获。
除了当时太过专注余水的状况之外,阴十七确实也是心软导致轻信了余得海,这个险是她要冒的,结果自然由她承担,而展颜的怒气似乎也得由她受着。
阴十七转身默默走出杂物房,突然觉得前世现代那些唯美的爱情剧都是骗人的!
什么女主角遇险后得救,男主角会抱着女主软言细语地哄着——没事就好?
什么女主角遇险后对男主说没事,男主角会用宠溺的口气告诉女主——你不用太坚强,因为有我替你坚强?
瞧瞧,她既没得到软言细语地哄,也没得到那句感人肺腑的话,还被说犯糊涂了!
哼!果然电视剧都是演来骗无知少女的!
而很不幸,她竟然成了无知少女中的一员!
真真是白活了两辈子四十个年头了!
展颜也随之踏出杂物房后,便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阴十七既叹气又剁脚的,还鼻吼出气哼了一声,最后居然还伸手遮眼哀叹。
展颜不禁用饱满疑惑且深遂的眼眸盯着阴十七看。(。)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未解谜
阴十七察觉到展颜的视线之后,只一个抬眼与展颜对视,她浑身似是瞬间燃起大火,将她自已里里外外烧了个通透。
因为阴十七想到,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已比做爱情剧中的女主角,将展颜比做爱情剧中的男主角!
很想找洞钻的阴十七在余得海院中没有找到洞,倒是找到了被展颜踢得撞昏过去的余水,她神色一变迅速走近余水,蹲下身伸出手去探了探余水的鼻息,探得还有气息后她松了口气道:
“幸好!”
展颜走在阴十七身侧,他并没有蹲身下去,只说道:
“我下手有分寸,并不重。”
阴十七闻言嘴角不禁抽了抽,这都致人于昏迷了,还说不重,难道要打死人才算重么?
当然想归想,阴十七在这个展颜明显心中还有气的当会,她怎么眼瞎也不会自寻死路地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道出来。
也不知是展颜过于了解阴十七了,还是阴十七不自觉暴露了些许心中的真实想法,反正随之展颜便怪里怪气地说道:
“相较于有人明知有虎还偏向虎山行,最后还差些以身饲虎的英勇行径,这个人实在是差极了,我不过踢了他一脚,他便昏死过去了。”
阴十七僵着脖子站起身,以拼死也不看展颜一眼的姿态干笑道:
“确实差劲极了……呃那个,展大哥,这个人就是余水,是村长余得海的三儿子,他已经承认六年间六条人命皆是他所杀。”
最后阴十七说得正色,连面上的尴尬都没了,展颜也似是暂且放过阴十七的冒险行为,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阴十七逐将她潜入余得海家的前后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展颜,展颜听后沉吟道:
“听起来有点矛盾。”
阴十七道:“对,我也觉得很是矛盾,觉得这凶手就是余水,可余水这样前后不一的行径却又让我觉得他不该是凶手,我被关在杂物房里的时候一直在想,却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展颜道:“膳桌之上,你一直注意着余水,以致忽略了其他人,会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演戏给你看?”
阴十七道:“余水说到最后一个叶姓外来人残杀现场的情景时,他眼中的惊骇及肢体上发自灵魂的后怕那都是真的,而那个时候余金与余木的表现,我都有仔细观察过,他们两兄弟对余水的着紧焦急都是真的,他们是真的心疼余水在那回过后而患上的后遗症!”
阴十七只有一双眼睛,那个时候她注重观察着余水,余下余光便观察了余金与余木,对余水的那种注重观察,并非是一扫便能看出来的,以致膳桌上的其他人,她再无余力去仔细观察,所以她只能确定余家三兄弟那会并不是在演戏,至于余得海及其妻子、儿媳妇,她却是不知道的。
余得海家门紧闭,但仍听到外边乱成一团的嚷嚷声、惊叫声、暗压声音的恐慌声,阴十七听了会道:
“是佳丽?”
展颜点头道:“是佳丽。”
余水到底是不是凶手,还是另有隐情,展颜与阴十七暂时无法确定,但两人可以确定余佳丽实在是干得漂亮。
阴十七道:“我们得去找佳丽,时间短还可以,时间一长我怕余得海他们瞧出什么来,那样佳丽会有危险的!”
余得海一家既能护着残暴杀人的凶手,那也能不眨眼地杀了一个年仅九岁的小女孩。
展颜同意阴十七的说法:“佳丽现在应该在靠近水月村村尾内外的某一个暗处。”
阴十七问:“你怎么知道?”
展颜道:“因为我告诉过她,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要往山上的方向跑。”
出了水月村村尾,便是上山的道。
余佳丽闹出鬼的动静已有一些时候,随着时间的游移,余佳丽施法操纵着徐姐的尸身已然够绕小小的水月村一圈,之后便是前往上山的方向。
展颜觉得余佳丽是个聪明的女孩儿,他告诉了她不到万不得已,她便会坚持到万不得已方会上山。
展颜这般认为着,阴十七也有同样的想法:
“那我们现在就赶过去,至于余水……”
展颜道:“先绑起来。”
绑好昏死过去的余水后,展颜与阴十七将余水搬到余得海家中的堂屋里。
阴十七看着余水血迹斑斑的后脑勺,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要替余水敷药或包扎的话。
阴十七觉得展颜说得对,有时候她不应该太过慈悲,这种慈悲有时候不仅会害死她自已,也会连累她身边的人。
水月村的所有村民正如两人所料,他们敬鬼神也怕鬼神,或许说只要是信鬼神的人,不无是又敬又怕鬼神。
两人暗潜往水月村村尾的所经民舍,无一在窃窃私语徐姐冤死变厉鬼回来报仇的事情,也有人以为是徐姐死而复生,可当那人靠近并真正看清徐姐的面貌时,那人便被当场吓晕了过去。
徐姐已死了一日有余,尸身虽未有难闻的尸臭味,但那毫无血色的死灰脸庞足以说明一切——徐姐真的死了!
当水月村村民终于看清徐姐并非利用她所供奉的黄狐仙死而复生之际,所有村民都慌了,不是死而复生,那便是厉鬼索命来了!
阴十七跟在展颜身后,很快到了水月村村尾的一间民舍院墙外。
展颜为什么能这般熟悉水月村的地理位置,阴十七并没有问,因为倘若给她一点时间,她也能摸清楚整个水月村的地理位置,自然她能做到的事情,展颜会做到她丝毫不感到惊讶。
不惊讶已经了解的事实,也就没有再问的必要。
阴十七盯着民舍前方两丈余之外站得挺直的徐姐,她不得不为余佳丽的本事感到惊讶:
“佳丽这是用了什么法子?”
展颜道:“赶尸法。”
阴十七不自觉重复道:“赶尸法?”
湘西赶尸?
展颜察觉阴十七面色有异:“有问题?”
阴十七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佳丽小小年纪却很有本事!”
这是事实,展颜没再问,他看向被余佳丽操纵站在水月村村尾口的徐姐尸身,只要徐姐再跳十多下,徐姐便能跳出水月村村尾口。
方圆至少五十米内,民舍寂静无声,人影绝迹,所有的水月村村民不是闭户不出,就是逃往水月村村头,争取离尸变的徐姐更远一些。
展颜与阴十七所避院墙的这户人家显然只是闭户不出,但这并不影响两人的行动,因为这户人家与其他闭户不出的人家一样,皆紧闭了院门,更纷纷躲进家中堂屋或寝屋里闩紧了屋门,既不敢出来看也不敢好奇去听什么动静。
余佳丽就躲在离徐姐并不远的地方,那个地方还是她与阴十七自山上下来后躲过的那棵参天大树。
两人没有在水月村里找到余佳丽,继而摸出了水月村村尾,看到两人的余佳丽很快与两人聚首。
三人在大树后躲了下来,余佳丽即刻兴匆匆道:
“这里的村民都怕师父,在我带着师父跳到这里来停下之后,他们便都忘了要守卫纷纷跑了!阴哥哥,展哥哥,我做得不错吧?”
听着余佳丽的邀功之言,阴十七摸了摸余佳丽的小脑袋道:
“做得不错!”
展哥哥也难得开口赞道:“确实不错。”
余佳丽听到阴十七与展颜的同时赞言,她高兴得差些手舞足蹈。
阴十七道:“村尾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余得海他们定然有所行动,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徐姐的尸变。”
展颜道:“烧掉。”
阴十七一惊:“什么?”
余佳丽随之道:“对!烧掉!阴哥哥,之前有两个村民大叔到祠堂里想带走师父的尸身,说是村长伯伯要把师父的尸身烧掉!”
阴十七道:“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烧掉?除了毁灭最后的证据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我尚未想到的原因么?”
阴十七盘膝坐了下来,她坐在粗大的树干后面,整个人陷入沉思。
展颜也沉默了下来,他无法回答阴十七的问题,看着阴十七一副开启深思解题的模样,他也开始了护卫的模式。
余佳丽看着阴十七与展颜一坐一站地各自忙开,她也将一直仰着看阴十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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