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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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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奎嘴上说着:“谢皇上!”心里却在嘀咕:“我都快三十了,哪儿还需要教养?”其实萧奎理解错了,武帝这句话的重点在“教”而不是“养”。日后他将会对此深有体会。
武帝见萧奎很虚弱,不忍多打扰他,说完这些后就离开了。
萧奎睡了个下午觉,感觉精神好多了。傍晚他就让桑源和罗修远借了辆平板车,将他运回门洞胡同1号院。
第二十五章:回家
先前,由于萧奎昏迷,桑源和罗修远一直在太医院陪着,1号院里很是凄清。
尽管吉祥馄饨铺因为出了个“铁锅侠”和“鸡爪侠”而名动京城,但是寻古却无心经营,关了铺子,专心等萧奎他们回来。
颜伯这些天一直在心疼他那被砍了几道印子的铁锅,摸着铁锅上的刀剑印子就像摸着自己儿子身上的伤。颜伯直言铁锅有了印子,受热不均,烧的饭不好吃,停工不做饭。
小左担任了临时厨工,他做出的饭菜也就是勉强能下咽的水平。被养刁了嘴的众捕头们找遍全京都,终于找到一口跟这口铁锅差不多的送来,颜伯这才展颜一笑,但坚持要等萧奎他们回来了再开锅。
所以,还没等萧奎躺着的平板车到家门口,他们三个人就受到了热烈的夹道欢迎。除了看到三人终于平安归来的因素,还有一个很大因素是:颜伯终于可以开锅做饭了!
厨房内,白白胖胖的颜伯一直絮絮叨叨地跟桑源抱怨:“你把热油泼了,把锅放一边不就成了呗,干嘛还把这锅当武器了?!瞧瞧上面这几道印子,哎呦,这可是我最趁手的锅,心疼死我了。”
桑源一边低头卖力和面,一边听颜伯唠叨,不时嘴里说几句道歉的话:“是我不对,当时应该捡把地上的宝剑。”
罗修远看师傅一直被颜伯唠叨,有心相帮,就小声地辩了一句:“要不是这口锅,那两个黑衣人未必能那么快地被打败。”
罗修远一说话,颜伯又把唠叨转向了他:“你说你,当初跟我要鸡爪做暗器,说是以防万一。结果,到最后成了用鸡爪拼命,早知道,我多给你做点好不。这害得我担心的。”
罗修远立刻闭嘴,低头摘葱。
旁边的小左,从始至终都在低头剥蒜,只偶尔抬头抿嘴看看情形。
颜伯唠叨完了,心情舒畅,随即精神抖擞地指挥桑源和面捣馅,罗修远和小左在旁打下手,他自己净手上锅台。今晚的开锅宴可得做好了,这可影响到以后的手艺。
小院里,众捕头围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碗筷,眼巴巴地望着厨房门口。颜伯有个规矩,他做饭时,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厨房。所以众人只能望着,不敢靠前,怕万一颜伯生气了,他们嘴里的馋虫可就没救了。
屋里,萧奎斜靠在床上,看着院子里等着吃饭的众捕头,笑着问坐在他旁边的寻古:“怎么改在院子里吃饭了?不是一直在桑源空出的那间屋子里吃饭吗?”
寻古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光顾着说话了,忘了告诉你,皇上给了你和桑源、修远一堆赏赐,我都给你们堆在那个屋子里了。”说着,递给萧奎一个小册子:“这是清单。”
萧奎看着清单高兴起来:“看来这次没白挨刀。捡着能卖的先卖些,得些钱,咱们再在这附近买个大点儿的园子。”
寻古撇嘴:“得!甭想御赐的东西谁敢买。你要有机会就建议皇上,赏赐就该发些真金白银。像这些玉石鎏金摆件,咱们供都没地方供。”
“啊!那我岂不是白挨刀了,还搞得我们少了间屋子。”萧奎故作惆怅。
寻古摇头:“也没白受伤,要是刺杀成功,谁知道雄霸会怎样?况且听单应说,刑部尚书和右侍郎被免职待查,没准你这次还能升官。”
萧奎轻轻一笑:“我升不升官倒是无所谓,只要皇上没事就行。对了,怎么不见单应?”
寻古叹道:“他呀,能者多劳。皇上让他找被曾相吞了的那三万两白银的下落。”
“他手臂还没好呢。”
“可不是嘛。要不是你昏迷不醒,估计你也得跟着去调查。”
“啊?!”
没过多久,1号院内饭菜飘香,在屋子里甚至能闻到其中夹杂的口水味,萧奎食欲大增。桑源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
“奎,这是颜伯特意给你做的。”桑源将木盘放到床桌上,掀开了木盘上的一个瓦罐。
萧奎仔细闻了下,略感失望:“怎么没味?”外面的饭菜可比这个香。
“颜伯说了,这是他的独家秘方,对伤后的调养特别管用。我跟寻古陪你一起吃。”说完坐到床沿上,给每人分了一小碗。
萧奎无奈地吃起小灶,他看桑源吃得香,就说:“这般无味,你也能吃的香?”
桑源停住嘴看了眼萧奎,咽下嘴里的汤,说:“你是没吃过太医院的饭,比小左做得都难吃!”
寻古笑着对萧奎说:“你呀,这是被颜伯养得嘴刁了。”
萧奎不好意思地继续闷头喝汤。
寻古说:“现在我们有些闲钱,我想着再开一个分店。颜伯也有这个意思。”
萧奎立刻赞成:“好啊!”
桑源问:“还开馄饨铺?面和不过来吧。”
“不,这次开个酱菜铺。这个省事。”
想想颜伯每天早餐给他们吃的美味酱菜,萧奎和桑源立刻感觉嘴里充满了酱菜的香味。
晚上,萧奎和桑源吹灭了蜡烛,一起躺在床上。
萧奎看着熟悉的帐顶,再转头看着熟悉的桑源,感觉无比舒坦,又有些担心:“雄霸睚眦必报,这次我们阻碍他刺杀武帝,他必定要找我们报仇。我们要小心了。”
“这次我看那两个黑衣人似乎也在练神功,若不是铁锅还带着点热油,我未必能那么快地帮袁方他们打败黑衣人。”桑源这几天一直在琢磨黑衣人的招式。
萧奎有些担忧:“那在武林大会上岂不是更不好战胜雄霸了?”
“不,我这几天根据黑衣人的招式琢磨出一套剑法,不需要童子功也行。”
“就怕他们练了邪功,剑伤不着。”
“嗯,也不一定,最厉害的像雄霸,最后肯定要用到铁布衫神功才能对付,但是对于其他人,如果我们多几个人会这套剑法,他们招架起来也困难,时间长了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太好了!”萧奎激动地叫起来,抬起拳头牵动伤口,疼得呲牙咧嘴,缓一缓,接着又兴奋地说:“那你明天就教我们吧。”
“你还是先养好伤吧。”桑源轻轻将萧奎的被单盖好,转身睡去。
御书房,武帝听着云一的禀报,郁闷地问“他俩还在一个床上睡?!”
云一垂手低头回答:“是!”
武帝心中对桑源已有了杀意,他的太子绝对不能是个断袖。
多年的相处,使得云一已经知道了武帝的心意。他有些替桑源惋惜,便有心维护桑源:“桑源武功高强,功夫在我之上,不若将他调进宫,在禁卫军里谋个职,让他和太子分开住。”
武帝点头应允,毕竟桑源刚救过他,做人不能太绝。
武帝让云一立刻找袁方安排此事。
同样的夜晚,在青峰山正殿,雄霸带领众手下祭拜了这次身亡的两个黑衣人和其他一些手下。雄霸发誓,他一定要报仇!
深夜,当雄霸和黑一纠缠时,黑一小心翼翼地吹着枕边风:“武帝已经对我们起了防范,京都的据点大部分被端了,我们还是先缓一缓再报仇。”
雄霸亲了一口黑一,让他再用力点,然后愤愤地说:“我的人不能这样就被他们杀了!”
黑一活动了几下,建议:“这次没能成功,关键是出现了桑源、萧奎还有一个小不点,只要我们把这三个人杀了,也算是告慰了这些兄弟的在天之灵。”
雄霸吻住黑一,自己加速活动起来,最后长出一口气,哑着声说:“明天就让黑二去办这件事。”
第二十六章:遇刺
朝堂上,为推荐未来的皇储,众官员唇枪舌剑争吵了一个月。武帝高高在上,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对此,众官员们很是理解,武帝已经没有了直接继承人,选谁对他来说都一样,所以一副旁观的样子也很正常。
在众官员争吵的间隙,武帝安排了这次几乎空盘的户部和刑部人选。原刑部左侍郎邢原庭升任刑部尚书,萧奎连升两级任刑部左侍郎,萧奎的同科好友宣子瑜升任户部郎中。一时间,很多人升了官职,萧奎的这种连升两级也没引起众人的过多注意,顶多给萧奎起了个外号“断袖侍郎”。众臣的注意力主要还在谁为储君,并为自己推举的储君争取着。
1号院内的众人对武帝的这个安排很是不满。
桑源在1个月前被封为京都禁军的右都卫,这在外人看来本是件好事。可是不知怎的,禁卫军给桑源的排班都是晚上。桑源这个月休旬假回来过两次,每次都很疲惫,不能很好地教大家练武。而且旬休只有一日,要教的内容又很多,桑源已经提交了三次辞呈,都被驳回。
正当大家想着怎么脱离朝廷,找个地方专心练桑源自创的对付邪功的剑法时,萧奎又被升官了,而且还要每日上朝!这怎么行。
颜伯第一个就不乐意。萧奎要上朝,小左和罗修远就要跟着,小左和罗修远跟着就没有合适的人给他打下手。小左也不愿意,每天早起跟萧奎上朝,一上午都在外面傻等着,对他来说简直是个折磨,远不如跟着颜伯打下手学手艺好。寻古也不高兴,他最担心的是萧奎上朝路上的安全。
萧奎更是不愿意,每日上朝对萧奎来说简直是浪费时间!以前在刑部,大家都熟,没事儿还能偷偷练练武功,这每日在朝堂上干站着怎么练武?他接了圣旨后,就直接书写了一封辞呈,托宣旨的太监带回去。
武帝看完萧奎的辞呈,气得将这封辞呈撕了个粉碎。这个儿子太野了,不行,得栓住他。
萧奎被武帝召进了宫,武帝和蔼地问萧奎:“你为何不要做刑部左侍郎?”
萧奎仗着自己为救武帝身上的伤还没好透,抖着胆子躬身施礼:“臣志不在为官,而在习武。这次刺杀使得臣认识到自己武功太弱,臣想以后悉心习武。”萧奎潜在的话其实是:皇上念在我救您一场的份上,您就放过我吧。
武帝当然不可能放过萧奎,他装作没听懂,问萧奎:“你喜欢什么样的官职呢?”
萧奎眨了眨眼,这不是一个思路啊。武帝见萧奎不接话,接着说:“朕既承诺了要替你祖上教养你,朕自然要负责到底。放你在外习武是不可能的,你说吧,你想做什么样的官?”
萧奎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这块“免死牌”算是将自己套住了,这官暂时是辞不了。想想还是为1号院的众人争取点什么吧,首先,最重要的是让桑源回来:“皇上,臣做什么都无所谓,只是恳请皇上让桑源从禁军中退出来。”
武帝有些不悦:“哦?为什么?难道你还想一直跟他断袖吗?”
萧奎觉得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免死牌”有些坑人,以前武帝对自己是断袖可不是这个态度,他想了想,决定装成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桑源不在,臣晚上睡不好觉。”
武帝气急:“那朕赐你美人,总之你不可再好龙阳!”
萧奎躬身壮着胆子反驳:“臣自小就不举,皇上您也请御医给臣看过,皇上赐我美人没用啊。”接着,萧奎索性跪在地上磕头请求:“皇上,我与萧奎情真意切,誓不可分!皇上,求您放过我们。”
武帝语塞,萧奎不能人道是事实,是该着重治一治了。等治好了,再送萧奎几个美人,估计他和桑源也就没什么了。
就这样,萧奎以升任刑部左侍郎这个“苦差”换取了桑源的自由身。
立皇储的争吵还在继续。萧奎作为刑部左侍郎,已经站在了朝堂之上。武帝的初始目的已经达到:让萧奎一直处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并保护好他。
因为怕雄霸报复,1号院众人适时地调整了人员安排。每天清早,萧奎上朝,桑源和罗修远跟着,然后再跑回来。接近散朝时,桑源和罗修远再过去接。虽然这样麻烦点,但对于桑源和罗修远来说,这点儿路不算什么,跑一跑全当锻炼了。
这日清早,萧奎带着桑源和罗修远上朝。刚拐进一个小巷子,就见迎面走来两个黑衣人。桑源回头,发现后面也跟来两个灰衣人。再抬头,小巷两边的墙头上各立着三个灰衣人。是雄霸的人
虽然有早有预防,但萧奎三人还是感到了今天是场硬仗。他们想到雄霸会来报仇,但是没想到雄霸能一下子派出这多人来对付他们三个人,能不能活着就看今天的造化了。
萧奎三人背对背围成一个圈,举剑向外。桑源前些天刚琢磨出一个三人剑阵,今天正好用上。
领头的黑二一看萧奎三人摆了个剑阵,不禁冷笑起来:“今天我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为我的弟兄们报仇!”“上!”雄霸的人同时从前后和上面进攻。
萧奎穿着朝服,行动不便吃了很大的亏。刚开始打,左肩膀就被从墙头跳下的一个灰衣人刺中,血流如涌。他咬着牙,维持着剑阵不变。
黑二明显得了雄霸的真传,出招角度刁钻,势大力猛,步伐诡异,桑源持剑对打黑二,二人势均力敌。萧奎和桑源对付攻来的其他人。由于三个人背对背缩成一圈,十个黑衣人没办法一起上攻,这减轻了三个人不小压力。
尽管这样,还没打二十多招,罗修远一个不小心被刺中大腿,接着萧奎又被另一黑衣人砍伤肋骨。
闻着突然弥漫开的血腥味,桑源有些焦急,他已经感觉到身后的萧奎和罗修远动作开始变慢。情急之下,他准备使出铁布衫神功,就在他将使未使之际,突然听到空中有尖锐的响炮声,接着,他发现外围出现了四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似乎是在帮他们打雄霸的人。
黑二也意识到情况有变,他抽剑回身,与那些人影过了几招,心中大惊,这是大内的影卫!难道有埋伏?!
“撤!”雄霸的人立时没了身影。萧奎和罗修远顺势坐在了地上,面色惨白。
第二十七章:治疗
金殿上,武帝走上御阶,百无聊赖地坐上龙椅上,今天又要听大臣们做无聊的皇储之争了。习惯性地,他瞄了一眼萧奎站的位置,咦?今天萧奎怎么没来?
分列两排的大臣们见武帝坐正,梁相带领众臣正要行礼。突然,殿外隐隐传来尖锐的响炮声。众臣都愣了一下,暂时忘了行礼,扭头互相以目探问,这是怎们回事?有经历过的大臣知道,这是皇家御用的警示信号。
武帝听到这个警示信号立刻提起精神,他以目示意右侧的禁军首领袁方出去查看。自己则有些心神不宁的接受了众臣的朝拜。“免礼,平身!”武帝照着惯例说了一句,随后就静坐着等袁方传回来的消息。金殿内难得的一片清静。
不久,袁方跑回,他凑进武帝的耳朵悄悄说了原因,武帝大惊,起身匆匆下殿。新任的大内总管郭公公扬声道:“退朝!”众大臣悄声互相询问:出什么事儿了?下午,就有消息传出,京都又出现了雄霸的人。新任刑部左侍郎遇刺。
1号院内的颜伯刚打发走萧奎三人,正精神抖擞地指挥白胖胖的小左给泡菜缸换水:“轻点,别动着菜!”。小院内新雇的小伙计茶。
“那我就多谢了!”蒋御医也不客气,他实在是太喜欢这味了。
颜伯让小左赶紧地给蒋御医包茶去,蒋御医忙说:“不急,不急,我还要再来几次的。”
“哦!”众人心想不是没有大碍了吗?颜伯忙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咳!”蒋御医以袖捂嘴咳了一声,左右看了看,见都是成年男子,没什么外人,就说:“皇上命我给萧大人治疗不举之症。”
“啊?!”众人顿觉尴尬,尤其是萧奎,这当众说出来也太难为情了。
夜里,桑源躺在萧奎旁边,将头凑近萧奎,悄悄地问:“你真有不举之症?那嫂子和孩子们是怎么来的?”
黑暗中,萧奎有些脸红,他悄声回应:“是临赶考前,我娘怕我装断袖露馅,让我岳父给我扎的针,旁人根本诊不出来。”
“你岳父?我在翠竹山庄没听说啊。”
“嗯,就在我临走前几个月,我岳父才寻到我娘她们的。他的医术很高。以前人们传的翁神医就是他弟弟。”
“哦!怪不得你有那种解毒药。”
萧奎微微一叹,也不知娘和芷兮她们怎么样了。
武帝从蒋御医处得知萧奎的伤不算重,悬了半天的心才放下来。他对云一说:“派四个影卫太少了,以后多派些!”云一俯首:“是。我准备将专为储君准备的一整队十六个影卫都派过去。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太子住的院子太小,都派过去,人没法隐身。”
两日后,萧奎获赐一座五进的大宅院,就在前门大街上,周围都是些王侯府邸。听到消息的众人纷纷乍舌,直说萧奎这次受伤赚大了!
第二十八章:暗流
萧奎的这次受伤,使得京都的形势略微紧张起来。街面上的行人走路都小心翼翼,看到有穿黑色劲装的人就离的远远的。大臣们上朝也都多加了几个护卫。
刚开了没几天的吉祥馄饨铺又关门了。用寻古的话说,万一雄霸的人杀到店里面,误伤到客人可就麻烦了。这引的嘴馋的人们无处。
飘香茶馆里,王二斗愤愤地对李小四说:“这雄霸的人也太嚣张了,连朝廷的人都敢刺杀。”
李小四很赞同的回应:“就是。你说他要杀个什么的也就罢了,干什么要刺杀刑部左侍郎,搞得他家的吉祥馄饨铺都开不了了。”
赵三叹口气:“那位铁锅侠和鸡爪侠都是吉祥馄饨铺的人,雄霸要报复,不找他们,难道你让他找皇上?”
王二斗敲敲桌子:“我就惦记着他家的馄饨。好容易重新开门,我就吃了一次,结果又关门了。我这是吃啥都不是味儿啊。你说这雄霸可恶不。”
“可不是嘛……”
而那日清早在那个巷子口摆早点摊的老汉,还在不断地跟人介绍当时的情况:啊呀,几个黑衣人和几个灰衣人就围着那三个人打啊,中间一个还是穿着官服的。这些人打起来真好看,都是飞起来转圈打,我看着都眼花了。后来凭空升起响炮,呼啦一下,人都没了,那穿官服的浑身是血倒在地上,那个吓人哟……
在福王府后花园的湖中小榭里,年近四十的福王穿着紫色绣金边的罗衣,富态万方地坐在檀木椅上。他手里着两个翠玉球,慢悠悠地问站在身边的老幕僚洛城:“你说武帝为什么要给萧奎赏赐那么大一座宅子?就凭他被雄霸的人刺杀?”
洛城皱着花白的眉毛,手中的折扇扇了几下:“这个……自打包公公被砍头,咱们在宫里的眼线没了后,我现在也猜不透武帝的想法。我想是不是萧奎立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大功,不便说出来?”
“他一个乡野出来的断袖能立什么大功?”
“曾泰找人刺杀武帝前,武帝专门叫单应和萧奎到近前问话,好像是关于什么案子的事。刺杀开始时,萧奎帮武帝挡了毒镖,刺杀刚结束,武帝就将曾泰一家拿下大狱,这一切似乎都有谋划,萧奎肯定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福王点点头:“嗯,这么说来,赏他一座宅院也是应当。你说我们要不要把他拉拢过来?”
洛城轻蔑一笑:“他一个断袖,能成什么事,也就是帮武帝挡毒镖,让武帝看上眼了吧。”
福王放下的玉球,站了起来,双手背在后面,望着皇城的方向悠悠地说:“我父王谋划了三十多年,这次我们一定要成功,皇位也该轮到我们福王府了!”
三个月后,武帝终于定下了两个皇储的后备人选:禄王的嫡孙和福王的嫡子。禄王的嫡孙嬴正今年九岁,福王的嫡子嬴臣十五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武帝这是为了自己的后事着想。你想啊,不论选福王还是禄王或者是其他皇亲,估计还没等武帝咽气,他们就得反了。小孩子听话,就没有这个风险。
两个皇储定下,那些油滑的朝臣们纷纷战队。以梁相为首的清流一派,则作壁上观。
已升为左相的梁文正对他的得意门生宣子瑜说:“可笑,这才两个储君这帮人就要战队,谁知道日后皇上会不会再变。做人,不要做那奸猾小人,不要想着投机取巧。做一个中正之臣到什么时候都不会被厌弃。”宣子瑜点头称是,隔天便探访了同科好友萧奎。
消息公布当日,福王府的幕僚洛城一人独自来到城郊的一处掩映在林中的老宅院。
院子里,本应在三十几年前就已故去的老福王正拿着鱼食喂养池中游过来的金鱼。他见洛城走近,便放下鱼食,拍拍手,指着旁边的椅子,让洛城坐下说话。
洛城施礼后,依然站着说话:“王爷,嬴臣和嬴正被选中。”
老福王从桌子上拿起杯盏,喝了一口茶:“嗯,知道了,你们都别动。往后就看谁能耗过谁了。禄王那边你们防着点,省得他们那边给我们使拌。还有那三万两白银不要动,现在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
洛城恭敬地说:“微臣遵命。只是现在包公公已死,宫里的消息不畅,武帝最近的想法我们都不知道。您看……”
老福王让洛城跟着,走进主屋内。他从墙上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玉佩,递给洛城:“拿着这个去宫里找以前包公公的手下李公公,他是我的人。”
洛城毕恭毕敬地接过玉佩,将它揣到怀里:“王爷对以前皇后身边的郭公公了解吗?”
“哦?怎么问起他来了?”
“武帝将郭公公升为大内总管,我们想在他身上下下功夫。”
“郭公公?”老福王想了一下,“不了解,以前在宫里,皇后就是靠边站的人。行了,你们就别老盯着宫里,武帝没有子嗣,就一个废人。还是想着怎么把禄王的孙子挤下去。”
“明白”洛城躬身施礼,准备退下。
老福王摆摆手:“以后没什么紧要事就不要来了。”
“是!”洛城转身出了老福王的宅邸,出了大门左右环视了一下,见没有人,便放心地原路返回。在他身后不远,树上有个人影闪进了这座老宅院。
1号院内,伤好后的萧奎与桑源和寻古闲聊:“皇储终于定下来了,虽说有两个,但总比没定的好,否则每天去还不得被吵死?”桑源边给萧奎削苹果,边说:“自打你受伤,你就没上过朝,你怎么知道要吵死?”萧奎往嘴里塞了一块苹果,鼓囊道:“我就去了那几日,已经被他们吵得头疼。”
寻古敲敲桌子:“哎,我说,你这位刑部左侍郎是不是该上任了,单应向我抱怨了好几次,说你的活儿现在好大一部分都他身上,害他没法去破案。”
萧奎惆怅地说:“要不是皇上赏我一套宅院,我还真想辞职不干。其实当个捕快最有意思。”见寻古和萧奎无视他,萧奎接着问:“哎,对了,赏我的那套宅院租出去了吗?”
寻古撇撇嘴:“皇上赏赐下来的谁敢租,你也真敢想。”
“那我要它何用?馄饨铺关了,我们也没外财,我那点俸禄还不够养它的。你们说我可以退给皇上不?”
寻古瞥他一眼,也吃了块苹果:“你呀,就是闲的时间太长,脑子估计锈掉了。明儿你就去吏部销假吧。我跟颜伯已经说好,以后多买几个酱缸,都堆在那个院子里,过个半年,就可以卖酱菜了。”
萧奎一拍:“这个主意好!颜伯不是还会酿果酒嘛,一起都堆在那个院子里酿着。”
桑源插嘴:“周围都是些王侯,你们在那里酿酒腌菜的不好吧?”
萧奎一乐:“有啥不好,反正我们也不去住,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利用起来多挣点钱。”
躲在暗处的玄一一字不落的将萧奎的话传回,武帝听后,感慨地对云一说:“从小在乡野里呆着,这也太小家子气了。”武帝决定,除了给萧奎治疗不举之症,日后还要着重培养萧奎的眼界。武帝雄心勃勃地谋划着,朝堂上他立的两个活靶子正好可以吸引大部分人的视线,这使得他对萧奎特殊点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晚上,熄了灯。桑源悄悄问萧奎,白天我们说的这些话,那些树上的影卫会不会传给皇上?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一字不落的都传给皇上,我真不想以后每日去上朝,太浪费时间。”
“他们在这呆了有三个月了,还要跟着你多长时间?”
“不知道,可能是拿我做饵,专等雄霸的人来?”
“我又琢磨了几个招式用来对付邪功,明天我教你。”
萧奎打了个哈欠,拽着桑源坐起来,“来,我们俩现在就比划下。”
“这,”桑源有些犹豫,“在施展不开,要不我们去练功房?”
“不,就这里。我们再琢磨些双人剑法。”
“不好吧,外面的影卫看我们动静大,会不会多想?”
黑暗中,萧奎狡黠一笑:“就是要让他们多想!”
房檐上,玄二借着朦胧的月光与玄一对视了一眼。双双抬起头来看星星。隔天,蒋御医被武帝催着来给萧奎治“病”。
蒋御医悄悄跟萧奎说,你这个要么是先天的,要么是后天被人扎了针,这两样都是没法治的。如果被扎针了,据我所知也就以前的翁御医有这本事,解也要他来解。你这到底是哪儿样?
萧奎诧异于蒋御医的高超医术,心想蒋御医真不愧为院正,连岳父的针法都看出来了!嘴上他却说:“有劳院正大人了,还是按照先天的治吧。”蒋御医摸着胡须略带深思地看了看萧奎,摇摇头:“我治不了。”
第二十九章:庸医
蒋御医没法治疗萧奎,自有那想上位的御医承诺能治好萧奎。
太医院的赵太医就是这么一位。赵太医今年五十多岁,一直呆在太医院里负责给宫里的妃嫔们治病,眼瞅着升迁无望,正准备提交辞呈回乡安心养老,没想到来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武帝召集了御医院里四位老资格的御医,拿出萧奎的脉案问他们谁会治。其余三位见是蒋御医亲笔写的脉案,想着连蒋御医都治不好,自己也别露脸了,只有赵太医想着,露脸的机会终于来了。
武帝见有御医承诺能只好萧奎的不举之症,心中狂喜。急忙将赵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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