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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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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帝见有御医承诺能只好萧奎的不举之症,心中狂喜。急忙将赵御医派到1号院,让他负责诊治萧奎的“病”。赵御医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要治的是刑部左侍郎,京都赫赫有名的“断袖侍郎”。

    1号院内,小左在厨房悄悄地跟颜伯抱怨:“这位赵御医的架子也太大了,不拿正眼瞧人。人家蒋御医还是院正呢,一点架子都没有。”

    颜伯将瓷壶里的香茶倒到茶盏里,努努嘴,示意将茶盘端给赵御医,顺便教导小左:“像蒋御医那样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小官都喜欢摆个架子,你以后习惯就好了。小心点,别洒了,毕竟是皇上派来的,咱们也别得罪。”

    “切,要不是皇上派来的,我还不让他进门呢。”小左不情愿地将茶送到前厅。这个赵御医水平不知道怎么养,挑三拣四倒是在行,刚才送过去茶,赵御医喝了一口居然嫌苦!简直岂有此理,蒋御医就喜欢喝那种苦茶,说去火健身。

    小左目不斜视地将茶放到前厅的桌子上,转身走人。只听得身后赵御医跟萧奎说:“侍郎大人不必心急,吃我三副药,保证药到病除。”萧奎的声音:“多谢赵御医!”

    送走了清高气派的赵御医,1号院众人长长松了一口气,以后再来这样的人,就萧奎一个人接待好了。小左拿着药方问萧奎:“公子,我还要按方抓药吗?”“当然要!”寻古拍了下小左的脑袋,用手指了下树顶,暗示那还有影卫呢。

    萧奎也跟着点了点头。药是要买的,也是要煎的,但肯定是不能喝的,怎么才能瞒着影卫把药倒掉呢?这个需要考虑一下。

    三日后,赵御医来1号院给萧奎复诊,他摸了萧奎的脉象,非常惊讶地发现根本没变化。不应该呀,赵御医感到有些受挫。在回去禀报武帝的途中,他想到了一个法子,自认万无一失。武帝听后也点头应允。

    这日,才上岗没几天的萧奎在散朝后被叫到了御书房。武帝先问了几句萧奎工作上的事,然后指着一堆奏折让萧奎帮忙整理。萧奎心想,难道又要把我调到御前?不管怎样,先认真地完成武帝派下来的任务吧。

    这些折子大部分是参禄王和福王的,参什么的都有,萧奎咋舌,这立了两个后备储君,以后还有的磨,不过这么机密的折子让他看似乎不好吧?萧奎看了一眼武帝,见他正认真批折子,没理自己,萧奎想想还是闷头干活吧。

    萧奎这一干,就是一下午。晚饭,武帝留萧奎在御书房一起吃,萧奎受宠若惊、胆颤心惊、默默无语地与武帝同桌吃了顿丰盛的便餐。饭后,武帝坐在御桌前问萧奎:“看了一下午奏折,你有什么想法?”

    萧奎小心谨慎地回答:“所奏繁杂,需一一核实。”

    武帝又问:“你对这两个皇储有什么看法?”

    萧奎倒吸一口气,这可不能乱说,他斟酌了一下,如实回答:“臣不了解,不好作答。”

    武帝点头,萧奎不笨,知道轻重,以后还要慢慢培养他的政务。今晚先把最紧要的问题解决了,不能人道,没有子嗣,这怎么可以?!武帝让郭公公端给萧奎一杯茶,让他喝完就去偏殿等着,稍后郭公公再将这些奏折送过去。

    郭公公神色复杂地将茶盏递上,借着萧奎双手接茶的间隙,他仔细观摩着萧奎的眉眼,太像皇后了!郭公公隐隐觉得,萧奎就是太子。武帝这是太急着要子嗣了。

    萧奎觉得那里有些不对,但圣命难违。喝了茶,感觉头有些晕身子有些热,萧奎忍着不适,走到偏殿在桌前坐下。

    没一会儿,殿门被推开,萧奎起身相迎。萧奎原本以为是郭公公来送奏折,没想进来的却是一队千娇百媚的妙龄女子!她们或肥或瘦,或高或矮,衣不遮体,满面风情。

    萧奎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这是着了武帝的道了。女子们的体香渐行渐近,萧奎体内的火越来越猛,神智也越来越不清。萧奎强自镇定,芷兮临走前威胁的话语和神态浮现在眼前:“你要是敢乱来,小心我休了你!”

    萧奎定了定神,于煎熬中推开近身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殿外。冷风一吹,似乎好受些,他狂奔出宫。

    二月初的天还有些冷,冷风夹着春雨直往人的衣衫里蹿,桑源和罗修远撑着油纸伞在宫门口等了一个下午。眼瞅着天要黑了,也不见萧奎出来,两人不免有些着急,受桑源影响不爱说话的罗修远已经唠叨了好几句:“二叔怎么还没出来?”。

    小左打着大伞,提着木盒过来送饭菜:“颜伯担心你们挨饿,让我先送些吃的垫垫肚子。”“颜伯真好。”罗修远打开木盒,一股鲜美的蘑菇香气只往鼻子里钻,引得看守宫门的侍卫往这边瞧了好几眼。罗修远和萧奎匆匆趁热吃了几口,就开始商量着怎么找人进去问问。

    “要不我去请蒋御医帮忙问问,他跟宫里的人熟,住得又近。”颜伯这些日子与蒋御医混得熟,罗修远和小左经常被颜伯指派去给蒋御医送吃的。所以罗修远知道蒋御医在哪儿,换别人还真不知道。

    “嗯,也行。如果蒋御医不在,你就回来,我去禁军那边问问。”桑源点头同意。

    他们正说着,就见萧奎满脸通红地从宫门口冲了出来,三人急忙上前询问,哪想萧奎似乎神智不清,不理人,只一个劲儿的狂奔。三人变了脸色,急忙跟在后面。

    一推开1号院的院门,萧奎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两眼翻白。桑源跟上前去抱,发现萧奎浑身烫得吓人。“奎!”桑源拍拍萧奎的脸,发现萧奎已经昏迷。“二叔!”“公子!”罗修远和小左声音都变了。

    1号院的其他人见萧奎这个样子都吓坏了,他们唯一想到的是中毒。桑源匆匆将萧奎抱进屋,寻古忙着在衣柜里找到上次萧奎剩下的解毒药,调在清水里给萧奎喂下。情况似乎好转些,但萧奎依然神智不清,浑身滚烫。

    寻古当机立断,让桑源背着萧奎,罗修远带路,跑去找蒋御医。

    正准备睡觉的蒋御医一见萧奎这个情况,就跳着脚骂赵御医:“什么也不知道,就瞎治,这是要出人命啊!”

    萧奎在蒋御医的府邸呆了一晚,捡回一条命。

 第三十章:赐美

    等着萧奎好消息的武帝,最后等来了一个坏消息,他的太子差点因为喝助兴药喝死。武帝非常后怕地将赵御医赶出太医院,赏赐蒋御医一根千年老参和名贵药材若干。

    蒋御医纳闷地看着这些赏赐,不知为什么救治萧奎会给自己如此重赏,想想,又把这些赏赐分了一半给1号院。

    1号院内,众人围着清醒过来的萧奎,一个劲儿的询问昨晚是怎么回事。萧奎总不能说武帝害自己,只能虚弱地说:“赵御医给我治病,下错药了。”小左气愤地说:“没本事,还摆那么大的架子,真是气人,下次我决不让他进门。”

    厨房里,颜伯拿着蒋御医给过来的珍稀药材,乐得合不拢嘴,药食同源,他又想出了几种药膳,到时候跟蒋御医一起分享。现在他得用这些药先把萧奎调理好,这连着受伤又中毒的,身体太虚了。

    虚弱的萧奎在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等他能上朝时已经是春暖花开。偶有关注他的大臣们都说:“为武帝挡毒镖挡得身体都垮了,得个宅子也是应当。就是不知道雄霸什么时候再找上门来。”

    萧奎的同科好友宣子瑜来1号院看过几次萧奎,他安慰萧奎老实地在家养病:“朝上立了两个皇储,每日上朝大部分时间都是听这两派的人互斗,很无聊,你就安心躺在家里躲清闲吧。”

    单应每次来蹭饭都要跟萧奎说一下刑部的事,最后总不忘说:“你呀,快点好吧,你桌上的公文都堆成山高了!”说了多次后,萧奎让罗修远将公文搬回来,自己在家批。

    武帝再次见到萧奎已经是三月初五,上巳节过后。当武帝看着消瘦的萧奎笔挺地站在群臣之中,心里有一丝愧疚,也有一些无奈。看来萧奎注定是不能有子嗣了,据原先去向阳村调查的探子回报,萧奎似乎是因为刻苦攻读才导致不能的,肯定是当时生活条件太苦。武帝决定补偿一下萧奎。

    两日后,当萧奎上完朝回来,一进1号院的门就见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小左更是冲着萧奎傻乐:“公子,后院有皇上给您的赏赐。”

    “赏赐?”什么赏赐会让大家这么看他?萧奎心中纳罕,也没换朝服,一头雾水地走到后院,然后,他瞪圆了眼睛……四名衣衫华丽的美男子正妖冶地站在院子当中,其中一名纤瘦的高个男子拧着腰嗲着嗓子跟萧奎见礼:“皇上命我们来服侍侍郎大人,敢问侍郎大人我们住哪儿?”

    你们住哪儿,我哪儿知道!萧奎已经无法理解皇上的想法。他啥话也没说,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准备先换下朝服,吃完午饭,再去宫中回绝了皇上。哪想这四个人紧紧跟进了屋,粘着身子伸手就帮萧奎解衣服,几只玉手还不忘伸进萧奎的衫,轻柔地着萧奎紧致的肌肤。

    萧奎忍无可忍,吼了句:“出去!”那纤瘦男子立刻满眼蓄泪:“大人可不能赶我们出去,皇上说了,如果伺候不好您,我们就别想活。”说完,还拿衣袖拭了试泪。

    萧奎奔出屋外,无语望天,突然又想起什么,冲着屋檐大喊:“屋顶的兄弟,帮忙回下皇上,就说我没钱养人啊!”

    寻古过来拉穿着中衣的萧奎:“走吧,先去吃饭,别站在这儿丢人了!”

    馄饨铺关门后,那三间门面房直接成了刑部萧奎和单应手下这帮铺头的第二个厨房兼午休房。众捕头见穿着中衣的萧奎进来,也不见外,纷纷边吃边打招呼。芮捕头挥着啃了一半的鸡腿,招呼萧奎:“萧头儿!这边来,有个案子还得你拍板!”旁边的常捕头捅了他一下:“吃饭!就知道谈案子!”芮捕头嚷嚷:“边吃边谈,头脑才清楚!”

    萧奎看着热闹的场景,闻着混着汗味的饭菜香味,方才感觉这才是真实的生活场景,刚才那都是虚幻的。他心情愉悦地坐到芮捕头身边,拿起餐盘里的鸡爪就啃,边啃边问芮捕头:“什么案子?”

    “南城曹家米铺卖陈米,他家邻居车木匠吃了这米后呕吐腹泻不止,前了。车木匠的老婆将曹木匠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不管,这婆子又将状纸递到了咱们这儿。曹家米铺据说是福王的宠妾家开的,你说我们接不接这个案子。”

    萧奎喝了口汤,立刻回应:“接!怎么不接。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就怕得罪了福王,大人您日后不好过。”同桌的赵捕头好心地提醒。

    萧奎挥了挥手中的鸡爪:“不怕,大不了我不当官。”

    “行,有您这一句话,我下午就去抓曹家米铺的掌柜。”芮捕头兴奋地说,跟着一位正直的头干就是有劲儿。

    午饭后,寻古让原来店里的伙计撤了桌子,大家脱了鞋躺在临时搭建的简易木板休息,顿时脚气味盖过了残留的饭菜香味。萧奎宁愿在这臭味里呆着,也不愿去自己的屋子里呆着。不过他也不敢多作停留,这帮捕头个个都是人精,如果让他们看出异样,自己可就难堪了。

    后院演练场里,桑源正跟单应对打。桑源的铁拳迅疾得向单应攻去,单应侧身勾腿,桑源跃起,挥腿向单应面门踢去,单应仰头后撤……罗修远站在一旁看得起劲,萧奎来到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来,咱俩练。”

    “好嘞!”罗修远摩拳擦掌,摆了个“三羊开泰”,萧奎卷起袖子,一招“直捣黄龙”迅速出击,罗修远用右臂一格,左拳出击,萧奎侧身收右拳,左拳击出……两人打得正激烈,忽听的场外响起啪啪的鼓掌声和嗲声嗲气的喝彩声:“好拳!”

    激烈的对打顿时停了下来,单应不知道情况,以为1号院来了客人,他诧异地看着对面四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衣饰华美的美男子们,转头对桑源和萧奎说:“你们有客,我先走,晚上再来。”萧奎尴尬地与单应告辞:“好,晚上等你过来喝酒!”

    单应走后,那四个美男子围了上来,一个拿出喷香的绣花巾要给萧奎擦本来就没有的汗,一个拿出折扇打开给萧奎扇风,两个一边一个要来搀扶萧奎。

    在桑源与罗修远调笑的目光下,萧奎被闹了个大红脸。他猛得挣脱四个人,跳上房顶,对着下面四个人说:“我家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根本没有你们住的地方。我不知道皇上为何要派你们来,既然我赶你们回去皇上要杀你们,那么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我给你们每人三十两纹银,放你们出去,你们自力更生;二、我在前门大街有处御赐的宅院,正好没有人打扫,你们去那住着,顺便收拾宅院。”

    底下四人楞了一下,随后四人下跪请求留下,萧奎语气坚定,让他们四人二选一。最后四人中的两人选择了拿着身契和银两离开,那位纤瘦的男子和一位比较壮硕的选择到御赐的宅院里当个仆役。

    晚上,躺在,桑源侧着身子悄悄问萧奎,皇上怎么突然对你的私事如此关心?萧奎做了个苦脸:“全赖我脖子上挂的这块玉,皇上说认识我的祖辈,要替他们教养我。”

    “哦,你的祖辈是谁?”

    “我也不知道。”

    武帝在得知萧奎中午一系列的作为后,颇为无语,他认为萧奎太小家子气,连个娈宠都不会养。云一进谏:“对于太子来说,赏他真金白银或许会更令他开心。”

    “俗,太俗了!”武帝定论。

 第三十一章:曹家米铺案

    刑部接了车木匠老婆的状子。

    芮铺头带差役来到米铺,在众多米斗中发现了发霉的陈米,他将曹家米铺的掌柜和伙计抓捕入狱,并查封了米铺。这件证据确凿的小案却在朝堂上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波澜。

    金殿上,福王一派的人纷纷指责刑部帮助禄王坑害福王。福王一派的领头人礼部王尚书言辞激烈:“这些米是从荆州买的。谁知道是不是禄王想坑害福王?刑部不分青红皂白就查封了米铺,明显是有失偏驳。”

    禄王一派的人则指责福王一派的人血口喷人。禄王一派的领头人是威远侯,黑胖黑胖的他站在武将队列里与王尚书针锋相对:“从买米,到卖米,中间经过那么多人,谁知道有没有人作假。”

    “曹家米铺一直卖米,从来没出过事,这次突然出了个毒米事件,明显有人陷害。”

    “店里的掌柜明知米发霉了还卖,这就是奸商,该抓!福王知道此事不仅不严惩自己的老丈人,还帮忙辩护,这是明显的治下不严。”

    “福王不问世事,哪里知道老丈人做的事。只是这里毕竟有冤情,事关福王的声誉,所以要辩个清楚。你能证明禄王与此事无关吗?”

    “这跟禄王有什么关系,曹家米铺出了事,你们就开始乱咬。”

    “这米毕竟是从荆州来的。”

    ……

    两派一时争吵不休。吵着吵着,福王一派的苗头又指向了刑部。工部左侍郎指责刑部:“车木匠的死因未查明,就急匆匆地封了米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卖了那么多的米,为什么单单只死了个车木匠?”

    一直保持中立的刑部尚书邢原庭这时不得不站出来:“尸检证明车木匠确实是因为吃陈米而亡。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人吃发霉的陈米无事,有人就反应强烈,车木匠就属于反应强烈的。”

    工部左侍郎接着针对:“前几日下雨,你们如何证明这米是车木匠买后发霉的还是车木匠买前发霉的?没准儿车木匠家里还有点发霉的存米,两厢一混和,吃死了也未必。”

    “这……”邢原庭以前一直负责管理办案、审案,于这朝堂上的口舌之争实在不擅长,两个回合下来,就处于下风。

    萧奎一看,头儿被问住了,那只好自己顶上,他清朗的声音首次在朝堂上响起:“无论如何,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我们捕头去查封时,发现至少有八斗米底下都长绿毛了,就前几天那点春雨,根本不可能让米长绿毛!”

    工部左侍郎追着问:“那你们如何证明不是车木匠吃了自己的米死的呢?”

    萧奎回辩:“车木匠家里唯一装米的就是一个瓦缸,瓦缸里的米量与五日前车木匠买的米量略少,这证明车木匠吃的就是米铺刚买来的米。”

    工部左侍郎又问:“那也证明不了车木匠吃的米就是曹家米铺的米,万一他们是故意陷害曹家米铺呢?”

    萧奎面对工部左侍郎红嘴白牙的狡辩,深感无力。萧奎决定不再跟工部左侍郎绕圈子,于是他向武帝启奏:“启禀皇上,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即便这次没有毒死车木匠,没准儿下次就会毒死。所以不管曹家米铺到底是谁家的,曹家米铺都该被查封,按律当罚五百两纹银,日后不得再开米铺。”

    武帝高高坐在龙椅上,欣赏着自己儿子的精彩论辩。当萧奎向他启奏时,武帝一甩龙袖:“准奏!”“退朝!”

    鼓着劲儿准备继续论辩的福王一派立刻哑了火,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愤愤地看着萧奎,都怪这个“断袖侍郎”,这下福王的面子可落下了。

    其他群臣则在心里嘀咕:不愧是替皇上挡过毒镖的人,说话就是有分量,说萧奎是“帝前宠臣”也不为过。

    萧奎也没想到,武帝居然这么痛快地批准了自己的建议。他环视了一圈,遭遇各种嫉妒、愤怒、羡慕和巴结的目光,萧奎坦然地与这些目光对视了一遍。然后他挺直腰板,追上邢原庭,准备探讨一下是否要接着调查毒米的来源。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小太监跑来请萧奎去御书房面圣。

    御书房内,武帝笑着对萧奎说:“你今日可是把福王得罪了。”

    萧奎义正言辞:“臣以为,不论是谁,秉公执法方是正道。”

    武帝微微颔首:“不错。你们是否还要继续调查毒米的来源?”

    萧奎:“臣正有此意。”

    武帝摇摇头:“不要再查了,小心有人借机生事。”

    萧奎口中称是,心中不解,怎么会有人生事呢?武帝看萧奎不解的样子,就耐心教他:福王和禄王都在为自己的儿孙争皇位,无事都会生非,何况这个有些说不清的案子。如果继续调查下去,两派都会为自己争取利益打击对方,刑部会因此陷进去,左右都不是。

    萧奎似有所悟,感激武帝的提点。武帝提醒他:“你把福王得罪了,小心他们找你麻烦。雄霸那边的人也要防范着。”

    萧奎见武帝难得如此和蔼,就壮着胆子问:“雄霸协助曾泰刺杀皇上,证据确凿,为何不抓了他?”

    武帝反问萧奎:“你能保证抓的住他?”萧奎摇头:“不能。”武帝说:“雄霸必除,但还不是眼下。”

    萧奎见武帝今日心情不错,至始至终都对自己和颜悦色,就说出了这几日的一个想法:“皇上可否准许臣小院屋顶上的几个影卫跟着萧奎学习除邪剑法?这个剑法是专门针对雄霸的邪功。”

    “哦?除邪剑法能打败雄霸的邪功?”

    “是!上次在小巷桑源就是用这套剑法跟那个领头的黑衣人打了个平手,这些天,桑源根据黑衣人的招式,又改进了些。”

    “嗯,容朕考虑下。你话不离桑源,难道你真跟他那么要好吗?你为何打发走朕赐给你的四个美人?还不住朕赐给你的宅院?”

    “呵,这个……”桑源有些尴尬地对答:“臣不滥情,臣只跟桑源一人好。臣在小院里住着舒服。”

    武帝有些气恼,逼问:“那你的子嗣问题如何解决?”

    萧奎见气氛僵住,只能硬着头皮装可怜:“皇上,臣不跟桑源好,臣也不可能有子嗣呀。”

    武帝无奈叹气,挥挥手:“退下吧。”

    萧奎暗暗出口气,急忙告退出宫。

    武帝看着萧奎脚步轻快地走出殿外,对暗处的云一说:“萧奎什么都好,就是没有子嗣,哎……”

    云一从暗中走出,从怀里掏出一个蓝皮小册子呈送给武帝:“皇上,您让我找的宗谱里的三到六岁的男孩我已经找全,这是名册。”

    武帝面无表情接过来,随手翻看了一下,还给云一:“你再从中挑几个品性好的,派人先观察着。以后萧奎的子嗣还得从中选一个承继。”云一接过名册,点头称是。

    武帝接着问云一:“桑源的除邪剑法真的对雄霸的邪功管用?”云一想了想回答:“据我亲自观察,可能管用。桑源是个武学天才。”武帝坐在龙椅上,用手指敲了敲扶手,思索了一下,说:“那就让那帮影卫现身跟着桑源学吧,如果管用,你们也学学。”“遵旨!”

    在福王府后花园的湖中小榭里,身着紫色罗衣的福王气恼地与洛城说:“刑部太不给我面子,尤其是那个萧奎。怎么想法子把他给弄下来,换个我们的人上去。”

    洛城凝眉,思索了下:“王爷,萧奎现在是武帝跟前的红人,我们不好把捉他的把柄,把他弄下来。还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需要跟雄霸的人合作?”

    “怎么讲?”

    “上次刺杀萧奎的人现在住在郊外,他们的头儿有跟我们的人打过交道。”

    “哦?!”

    洛城看福王并不反感雄霸的人,就接着说:“我想,我们可以跟他们做个交易。我们掩护他们刺杀萧奎,然后,他们帮我们刺杀禄王的嫡孙嬴正。”

    “最后再刺杀武帝,”福王幽幽地说,“好主意,就这么定了!”

    “是!王爷。”洛城站起来,接了命令。接着他又问:“曹家米铺的事毕竟有损王爷您的面子,我们是不是继续咬着禄王?”

    “那米真的是从荆州来的?”福王问。

    “是从荆州来的。福家贪便宜,买了些低价陈米,没想运回来就发霉了。”

    “那就继续把水搅浑,禄王即便与此事无关,也要让他沾些腥臊。”

    同顺街上的飘香茶馆里,东街的王二斗喝着景泰蓝茶盏里的春茶,斜着身子与西街的李小四故作高深地探讨:“你说这曹家米铺是禄王陷害吗?”

    李小四转了转手中的茶盏:“难说,刚立完皇储就发生这事,难说啊。”

    王二斗努力思索着:“你说皇上为啥要立两个皇储,这不摆明要让两家斗嘛。”

    对面坐着的赵三接着话茬压低声说:“这叫为君之道,懂不。我觉着米铺这事儿跟禄王有些关系。”

    李小四岔开话:“你说那位‘断袖侍郎’是不是知道皇上的什么意思,直接就把案子结了?”

    赵三接话:“指定的,那位可是帝前红人,肯定是知道什么。皇上不可能让两位王爷在这件事上扯个不清。”

    “现在萧侍郎哪里还是帝前红人,那是帝前宠臣,据说皇上还赏给他几个小倌。”

    “啧啧,断袖还有理了。”

    ……

 第三十二章:三万两白银

    朝堂上关于曹家米铺的案子算是结了,但民间关于这个案子的争论却在某些人有意地推波助澜下,一直持续着。

    芮捕头兴致勃勃想一直调查下去,结果被萧奎压了下去:“你想让禄王和福王同时找你麻烦?”芮捕头缩着脖子:“得,都听头的。不查就不查了。”

    萧奎接着说:“这案子你接了,不查个彻底还叫破案吗?”

    芮捕头左右为难:“那我该怎么办?”

    萧奎一乐:“过一阵子,没人关注了,你暗地里悄悄地查。”

    “噢!”

    傍晚,萧奎私下里坐在厨房里跟寻古抱怨:“皇上弄了两个皇储,明显就是让他们争的。可害苦我这办实事的,最后闹不好两边都要得罪。”

    寻古斜视着这位众人口中的帝前“宠臣”:“你不是要做纯臣吗?”

    “这不是跟你唠叨下嘛。你看吧,这两派以后可有得斗,我们刑部也跟着要忙起来。”

    “再忙你有桑源忙?瞧瞧,这些影卫都把后院和房顶填满了,每天练得风生水起的。”

    “这些影卫要是练好了,以后我们对付雄霸时也有个帮手。”

    “你还知道要对付雄霸?你有几个月没好好练功了,别再遇到个暗杀,一招就被刺伤。”说着,寻古将吃着腌萝卜的萧奎往外赶:“快练功去!”“那是我当时穿着官服不方便。”萧奎嘟囔着被推出了厨房。

    寻古回身关门,拍拍手,招呼坐在那看他们打趣的颜伯:“颜伯,等下还得麻烦你给这些影卫做晚餐。玄一下午给我交了一个月的饭钱,说是以后这一个月直接在咱们这吃。”

    “好嘞。我早就想给这些孩子们做饭吃,瞧瞧一个个瘦得跟个麻秆似的,这一个月我保证把他们喂得白白胖胖。”

    “可别,喂胖了就当不成影卫了。”

    “这样啊,那我给他们调养下皮肤。瞧瞧他们,挺精神的小伙子们,好些个脸上都长着痘痘,太难看。”

    寻古乐:“行,别把他们养胖就行。”

    萧奎叼着腌萝卜条往后院走,刚拐进后院,就感觉热气扑面而来。院子里那些深灰色“麻秆”们分了两拨,一拨在罗修远的带领下练除邪剑法,另一拨在桑源的编排下,练着五人剑阵。桑源满头大汗地跟他们比划着。看来桑源这是又有新突破了。

    萧奎觉得自己有些落伍。既然桑源于编排拳法、剑法和剑阵这么精通,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其他方面精通点呢?想了想,萧奎决定学些兵法,这样他就可以摆千阵了。

    晚上,躺在,萧奎捏了捏桑源胳膊上硬实的肌肉,感叹:“你这几天又壮实了。”桑源转过身,也捏了捏萧奎的胳膊:“自打你去上朝,你这胳膊越来越虚,晚上你该加紧练功。”“好说,这就开练。”萧奎拉着桑源在新添的八尺大开练。

    屋檐上的玄二和玄一听屋里的动静过大,对视了一眼,默默地在心里比划除邪剑法。忽然玄一立起身来,看向厨房,六扇门前居然有小偷?

    黑暗中,一条黑影摸进了厨房,还点了油灯!玄二向玄一竖了三指,示意,玄三在厨房顶上。过了一会儿,只见这黑影嘴里嚼着东西,来到萧奎门口。玄一和玄二这才看清,原来是单应。

    单应在门口咳嗽了两声,敲响了房门,屋内木床的吱嘎声太大,门外都能听到。没一会儿,萧奎擦着汗来开门:“单应?!好些日子没见,你去哪儿了?快进来!”单应看着满面的萧奎,不好意思地说:“又要打扰你们了。”

    “你这么晚来肯定没好事!”萧奎挑眉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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