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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是个假断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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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伯看着面前笑嘻嘻的毛头小伙子,笑呵呵地说:“真是啥都瞒不过皇上,你先坐着吃些点心,我这就给皇上做芙蓉糕。”

    “快点,颜伯,皇上就给了我一个时辰的假。”

    “一个时辰可做不出,你先回去,我让玄一他们帮我送给皇上。”

    “多谢颜伯。”

    元佑笑呵呵地告辞回宫,颜伯递给元佑一个布包,“里面有些零嘴,一个人在宫里没事了就吃点。”

    “谢谢颜伯,你真好!”元佑给了颜伯一个大大的拥抱,拿着布包跑了。

    颜伯笑看元佑的背影,“这孩子!”青春、阳光、热情,难怪皇上要留元佑在身边呢。

 第七十八章:福王的不服

    御书房里,武帝坐在御书桌前和站着的元佑有说有笑,合伙吃着零嘴。

    “这个玉米片不错,脆!”

    “皇上,尝尝这个枣干,香!”

    “下次让颜伯多做点零食。”

    “好!”

    一老一少吃得开心。

    一墙之隔的偏殿里,萧奎正苦命地帮武帝处理奏折,杯里的茶都空了,也没个人来续。

    武帝让福王一派的官员写请罪折子。这些折子递上来后,如何分辨真假,如何从中发现福王的把柄,这些活儿,武帝通通交给萧奎处理。

    萧奎在偏殿里已经连着干了两天,就晚上能出宫回家睡觉。

    福王拉帮结伙,明眼人都看得出。

    但这些请罪折子,大都提了帮着福王打压禄王一派的事,至于怎么参与福王密谋,一概不提。

    萧奎将这些折子分了三类。

    一类是:打马虎眼的;

    一类是:多少能说出点事的;

    还有一类是:诚恳认错,老实交待的。

    萧奎将这些折子整理好,写完分类总结,到隔壁的御书房交差。

    萧奎还没走到御书房门口,远远地就闻到芙蓉糕的香味。

    萧奎咽了咽口水,从中午到现在,他还没吃东西呢。

    经过通报,萧奎获准进入御书房。

    见萧奎进来,武帝用丝巾擦了擦嘴角,正襟危坐。元佑偷偷往嘴里塞了块芙蓉糕,立正站好。

    萧奎看了眼满御书桌的零嘴,撇了下嘴,这些明显都是颜伯的手艺。

    “启禀皇上,福王一派的谢罪折子我已审完,这是报告。”萧奎跪在地上,双手呈上刚写完的总结。

    “起来说话。”武帝示意郭公公将报告拿上来。

    “你对这些官员,有什么看法,该如何处理?”武帝问。

    萧奎小心谨慎地说:“他们都跟福王一样,圆滑的很。所有谢罪折子中,只提了拉帮结派,没提其他违法的事。”

    “你认为该如何处理这些官员?”

    “臣以为,对于认错态度良好,主动交代福王阴私事的,可以稍作惩戒;对于那些心存侥幸,顽固不化的,一定要从重处理。”

    “嗯,好!”武帝看了眼萧奎的总结报告,认同了萧奎的说法,“你认为稍作惩戒该如何做,从重处理又该如何做?”

    萧奎心说,皇上,这是您的活啊。

    想了想,萧奎说:“依据本朝类似惯例,稍作惩戒可为罚俸或者降级;从重处罚当为夺官或入狱,他们目前还没有违法的证据,所以只能是免官。”

    “好,你把每个涉事官员的处理意见,列个清单给朕。”武帝吩咐。

    “尊旨!”萧奎看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芙蓉糕,无比凄凉地回到偏殿,继续完成武帝的任务。

    看萧奎走了出去,武帝招呼元佑,“来,我们接着吃。”

    元佑见老爹萧奎还饿着肚子,良心发现,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大吃特吃不好。

    武帝发话:“你父亲背着我们,不知吃了多少芙蓉糕。这是对他受贿不交的惩罚。”

    元佑头次听说,收了几块芙蓉糕也叫受贿。

    在武帝的歪导下,元佑放开肚子,又吃了几块芙蓉糕。

    事后,元佑跟颜伯说:“皇上知道你贿赂了我爹几块芙蓉糕,一直拿这事说我爹。以后您要给我爹吃的,一定记得也要给皇上备一份。”

    颜伯心有戚戚焉,自打送“贿”后,他的工作量徒然增加,就连给元佑带的零食都要双份。

    朝堂上,武帝按照萧奎的清单,处置了一些福王一派的官员。

    两派官员接连落马,朝堂上空出很多位置,武帝准备在八月加开一次科考,选拔一些青年才俊扩充到官员队伍中。

    福王这次受到了重创,嫡子的皇储资格被废,跟他亲厚的官员免得免,降的降,府里门可罗雀,说不出的凄凉。

    “又是这个萧奎,我就跟他犯冲”福王摔了杯子,气愤地对三个幕僚说过。

    “有传言,萧奎的干儿子就是武帝的亲孙子,朝堂上的人都见了,萧元佑与皇上极像,与萧奎反倒不像。”李姓幕僚说。

    “我父王谋划了三十多年,我不能就这么认输!”福王咬牙说。

    “趁着现在皇上还没公布萧元佑的身份,我们将萧元佑作了,武帝无后,嬴臣还有机会。”

    “萧元佑一直呆在宫里,我们哪儿有机会下手?”

    “我调查了,他每隔两天回一次萧府,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就下手。”

    “问题是我们哪儿有高手可用?”

    “高手你们不用愁,我有。”福王插进话来,“你们只要策划好袭击地点和时间!”

    “是!”

    ……

    云一将福王府刚才发生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告诉了武帝,“我这就加派人手,保护元佑。”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千日防贼的。”武帝眼中透出冰冷的光,“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还想害元佑,那就别怪朕狠毒,朕陪着他们玩。”

    第二日,福王府的一个幕僚在路边行走时,被一辆马车撞得魂飞魄散。

    第三日,福王府另一位幕僚的尸首在护城河里被发现。

    福王府最后一位幕僚在心惊胆战的过了两日后,在第六天早晨,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

    幕僚接二连三的死亡,让福王意识到了危险,他令王府护卫一天十二时辰严加防范,每日吃食更是要经过三个人的试吃。

    这时,福王又想起曾经的老幕僚洛城,他派人去洛城的老家寻找洛城。

    半个月后,去寻找的人返回来,带回洛城一封亲笔信,大概意思是,建议福王不要再有任何动作,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武帝格外开恩,如果福王再有动作,难保不会受灭顶之灾。

    福王抖着手看完这封信,将它投入火炉。

    让他安于现状,他不服,等这阵风过,他还要东山再起。

 第七十九章:禄王的死讯

    五月,定南侯从荆州传来奏折,禄王的私军已灭,禄王自尽,求皇上给出进一步的旨意。

    武帝捧着这份折子呆呆地出神,一个人在御书房坐了一下午,谁也不敢进去打扰。

    到了晚饭,武帝还不命人传饭。

    郭公公有些急,他跟元佑说:“皇上身体近来有些不好,萧公子你进去劝劝皇上,吃些晚餐吧。”

    元佑伸头,偷偷往里瞧了一眼:“皇上那个样子,我也不敢上前说话。”

    郭公公说:“皇上平日待你那么好,你忍心让皇上饿着?”

    元佑一想,也是,于是说:“那公公把饭给我,我端进去,我要是挨罚了,你可要帮我善后。”

    郭公公微笑道:“皇上罚谁,也不会罚你,去吧。”

    元佑拎着盛饭菜的银丝大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进御书房。

    放下提桶,元佑将便桌支起,将里面的饭菜齐齐地摆在便桌上,轻声跟武帝说:“皇上,吃点晚餐吧。”

    “给我盛点粥,我吃不下饭。”武帝略感疲惫地说。

    “哎!”元佑将粥盛好,双手端给武帝,“皇上,请吃。”

    武帝看着元佑,扯出一丝笑容,问:“如果,你父亲让你哥哥继承家业,把你支到一边,你会有什么想法?”

    元佑挠挠脑袋,说:“我哥比我大,又比我厉害,当然要他继承家业,况且我家也没啥家业。”

    “朕是说,假设,你父亲的家业非常大,你本也有希望继承家业,后来你哥哥继承了,你有啥想法?”

    “没想法,反正饿不着我。”元佑反应过来,武帝这是在说禄王呢,“我奶奶说过,人心不能太贪,否则永无止境,最终还是会落败。”

    “是呀,他就是太贪了。也怪我没有教导好他。”武帝喃喃自语。

    武帝与元佑说起禄王:

    禄王与武帝是一个母亲,自小便在一起玩耍。禄王小时候调皮,经常闯祸,先皇喜他聪明伶俐,一直纵容着。

    看在外人眼里,先皇最宠这个儿子,武帝则是被先皇训得最惨的一个儿子。

    先皇晚年,几个皇子在暗地里斗得凶,武帝专注于公事,没有参与他们的争夺。

    后来发生了六个皇子夺宫的案中案。在那次事件中,先皇九个皇子只剩下三个,老福王假死躲过一劫。

    先皇最后将皇位传给武帝,将禄王远远地支到荆州。

    从那是起,禄王就觉得不服。

    先皇临死前,一再告诫武帝,要提防各种可能的篡位者,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残杀手足。

    没想,禄王还是死在了自己手里。

    说完,武帝流下了热泪。

    元佑将自己的手帕递给武帝,“皇上,禄王可能最后也是悔了,否则不会自尽。”

    武帝将眼泪擦干,拉着元佑的手说:“日后,你不可以跟你哥哥夺家产。”

    萧元佑笑了,说:“我哥哥比我大,我才不会跟他争什么。我奶奶说了,我自己的前程我自己去搏,家业都是要留给我哥哥的。前些日子,我还想着跟钱老板学做生意,现在我想学习兵法,我以后要当将军。”

    “你奶奶真这么说,以后家业都归你哥哥?”

    “是的,反正我哥哥对我好,饿不着我,呵呵。”元佑傻傻的笑着。

    “你没意见?”

    “这能有什么意见,男子汉,大丈夫,要自己挣家业,况且管家那样的事适合我哥哥去做,我适合去打仗。”

    “好,好!”武帝欣慰地笑着,“改天我找人教你兵法。”

    “谢谢皇上!”元佑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见皇上高兴了,元佑应景地提了个小要求:“皇上,我家让我自己奔前程。我当了这么些天御前侍卫,是不是该发我点饷银。我现在分文没有,以前闯江湖挣的钱都被我花完了。”

    武帝瞪起眼睛:“你父亲和你母亲就没想着给你钱花?”

    “我母亲倒是给过我,我回绝了。”元佑挺直身板,“我这么大,可以自己挣钱了。”

    武帝急忙叫来袁方,“元佑的俸禄怎么没有给?”

    袁方尴尬地回道:“皇上还没给萧元佑定级,账务上不好走。”

    “你们早说呀,就定一品侍卫,将前几个月的俸禄都给补上!”

    “是!”

    元佑听了,忍不住笑出两个大犬牙,一品侍卫呀,俸禄肯定不低。

    有了元佑打岔,武帝暂时将禄王的事抛到一边,与元佑一起讨论生活问题。

    “你没钱怎么不早说!”武帝埋怨。

    “宫里包吃包住,每次回家还有颜伯的零嘴吃,所以我也不缺啥。就是前几日我把别人家的大瓷瓶弄坏了,我没钱赔。”

    “你把谁家的花坛弄坏了?”武帝来了兴趣。

    “哎,别提了!”趁着武帝开心,元佑给武帝夹了些菜到碟子里。

    “说吧。”武帝就势吃了几口。

    “都怪那个凶丫头童晗月,她没事把个大瓷瓶放到酱菜坛子中间,我翻墙去她家后院子里取酱菜,一不小心就把那个瓷瓶子打碎了,她让我陪。还说那是托人,从远方取来的雪山水,给颜伯腌酱菜用的。”

    “那些酱菜坛子不都是放在你家后花园吗?”

    “现在改到定南侯府了。颜伯说我家有小孩,整天闻着酱菜味儿不好。定南侯府里没什么人,尤其是后院,就童晗月一个人带着丫鬟婆子住,童晗月一直给颜伯帮厨,学了些手艺,正好在家照看酱菜。”

    “那你现在每次回去给朕取酱菜,都是要翻墙?”

    “是,我现在翻墙可熟练了。”元佑笑着说。

    “定南侯府没意见?”

    “给您取酱菜,他们能用什么意见。守院子的护卫见我翻过墙来,会告诉我哪几个坛子是腌好的,还亲自帮我掀盖。”

    武帝觉得有趣,“你们索性在墙上开个门,省得翻来翻去。”

    “有墙隔着才有趣,童晗月到我家也是翻墙,大家都习惯了。两家都是练武的,翻墙才显水平。”

    武帝被逗乐了,“好,你们就练翻墙吧,小心摔了。”

    “摔不了。”

    “天山雪水宫里就有,下次,你给颜伯带过去。你打碎的那个瓷瓶是什么样的瓷瓶?”武帝想要帮元佑赔偿。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个凶丫头问我要一个月的俸禄。”

    “呆会儿,让郭公公带你到库房,挑一个差不多的瓶子给她,你的俸禄就自己留着吧。”

    “谢皇上!”元佑乐得眯起眼。

    武帝看着元佑的美样,一时心情大好,又喝了一小碗粥。

    郭公公进来收拾碗筷时,悄悄对元佑竖起了大拇指。

 第八十章:禄王遗言

    六月十日,定南侯带着三千俘虏和禄王的棺椁返京。

    武帝将禄王的棺椁埋入皇陵,停朝三日。

    “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武帝如是说。

    定南侯将禄王的遗书呈给武帝。

    武帝看了遗书,满眼蓄泪。

    禄王在遗书中说:皇位的吸引力太大,但凡别人给他一点希望,他都会拼力一试。

    年少时,父皇宠信他,他就误以为自己将会继承大统。

    当他被父皇支到荆州时,他也曾心灰意冷,但后来福王给他传信说,大位原本是他的,只是被武帝夺了,他又开始不甘,做下了错事。

    现在想来,他是中了福王的挑拨离间。

    禄王在遗书的最后告诫武帝:不要给人一丁点儿继承大统的幻想,否则总会有人为此飞蛾扑火。武帝立两个皇储,就是把这两个人推向绝路,即便他们自己不想,旁人也会帮着。

    看完遗书,武帝陷入沉思,“即便他们自己不想,旁人也会帮着想。”禄王说的这句话太对了。朝堂上最不缺的就是那种拉帮结派,幻想自己有从龙之功的臣子。

    福王挑拨离间,留不得。

    萧奎的身份还要继续藏着。

    连带着,萧元佑的身份也要继续藏着,而且不能给任何人,包括元佑自己有能继承大统的希望,一点儿都不行,否则就是害了元佑。

    想明白这些,武帝在隔日开朝,当众宣布:

    “皇储,朕已经定下,并已写好放入大殿的匾额后。”

    “人选你们不要猜,猜也猜不到。”

    “有人猜萧元佑有可能,那么朕就肯定的说,萧元佑绝不是皇储。”

    武帝的话说完,众臣迷惑了,皇储到底是谁呢?

    萧元佑长得像武帝,又极受武帝宠爱。暗地里,大家几乎认定了他就是皇储。但武帝金口玉言一出,绝难更改,萧元佑注定不能承大统,那皇储到底是谁呢?

    吉大人和定南侯立刻在心中翻出了皇储的模样:一个跛脚的丑少年。

    萧元佑站在武帝旁,听到武帝的话,心里暗笑,怎么会有人认为自己是皇储呢,自己连文章都写不好。

    萧奎听了武帝的话,再联系武帝对待元佑和凌儿的态度,更加认定了芷兮没准就是皇上的女儿。

    八月科考,作为文官之首的梁相还在荆州处理残局。武帝虽然还想让梁相再带带元祁,但为了大局,还是将梁相召回。

    武帝任命吉符为荆州太守,立刻前往荆州,接替梁相的工作。

    大理寺卿的位置由邢原庭顶上,萧奎升任刑部尚书。萧奎在不知不觉间又升了一级。

    从大理寺卿到太守,在外人眼里是降职,但在吉符眼里,这是委以重任,日后升职可期。

    武帝单独召见了吉符,隐晦地表示,让他多教教辛辰,吉符会意。

    时间紧迫,科考不等人,吉符出宫后,带着丁文轻车简从上路。

    在仓洲,吉大人与梁相在官道上相遇,在驿站聊了一晚上。

    “禄王将荆州治理得不错,可惜他走歪了。”梁相说。

    “那我去那要干什么?”吉大人问。

    梁相笑了笑:“教辛辰。”

    吉大人不解:“你说皇上为什么不将辛辰招到京都呢。”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辛辰说他二十岁前不能入京。”

    “这孩子算卦倒是挺准。”吉大人对辛辰手中的乌龟壳记忆深刻。

    “皇上让我尽量多教他经济社会,文史之类的反倒不多求,你看着把握吧。”

    “我最擅长审案,让我来教,似乎有些不大合适。”吉符担心自己不能胜任。

    “你为官多年,于世情应该把握的不错,况且你好歹也是状元出身,教辛辰社会文史类的足够了。经济类的你不用担心,宣子瑜在,可以教辛辰经济。”

    “好吧,我尽力。罗修远跟着你回来了,辛辰的安全怎么保证?”

    “桑大侠一直跟着辛辰。”

    “啊?!”吉符心想,桑源可是无冕的武林盟主!武帝竟然请他保护辛辰!“皇上为了辛辰可是下了血本。”

    “不可妄言。”

    吉符闭嘴,不再谈辛辰。

    两人又谈了些京都的形势,对未来都及其看好。

    “福王和禄王两派一倒,朝堂上空出好些位置。剩下的官员要一人身兼两职,忙得很。你回去可不清闲。”

    “慢慢来吧,不能一下把空位都填满了。”

    “说来好笑,萧奎的二儿子作了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皇上对他及其宠爱。因为他与皇上长得像,大家都以为他就是储君。我当时还以为皇上还要在两个里面选一个,没想皇上当庭宣布萧元佑不是储君。”

    “皇上对萧元佑是真爱啊!这样就没人能把他往歪里引。”梁相叹道,“其实皇上完全可以将萧元佑作为活靶子,就像前面那两个皇储一样。”

    “现在的状况是,大家都在猜谁是储君,反而更乱。”

    “这帮人,不安心办事,就想着投机!”

    “我猜皇上还会立一两个假靶子,把群臣往歪里引。你觉得呢?”

    “嗯。圣心难测,我们还是干好自己的活儿就行了。”

    “你这人现在怎么越来越城府了!”吉符对梁相不袒露心迹有些不满。

    “做个河蚌才能活得长,你呀,还得继续修炼!”梁相笑道。

    “有你的。”吉符笑。

    六月底,吉符抵达荆州府城,梁相抵达京都。

    七月初,福王暴毙,京都一点儿水星儿都没溅起。只有武帝喃喃自语:“都结束了。”

    ……

    八月中旬加开一次科考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全国各地的举子都在往京都赶。

    京都的茶馆生意火爆,飘香茶馆更是一位难求。

    “一到科考我就要提前来占座,否则你们都没个坐处。”王二斗向李小四和赵三表功。

    “辛苦你了,来敬你一杯。”李小四以茶带酒,做了个敬酒的手势。

    “你们猜这次谁能得中头名?”赵三问。

    “这可不好猜,我回回都没猜中,没意思。”李小四回道。

    “那我们猜谁是皇储?”赵三说。

    “这个比猜状元有趣。”王二斗说,“我猜是睿亲王的世子嬴凤竹,别号长乐公子,睿亲王是皇上的堂弟,长乐公子素有文名,德才兼备。”

    “我猜是德郡王的世孙嬴万方。长乐公子身子弱,嬴万方虽然文学不太出挑,但已考中秀才,他本身武艺不弱,可谓文武双全。”

    “你们呀,还漏了一个镇国公世子嬴平章,他也是文武双全,只是不太出挑。”赵三补充。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李小四问。

    “这还用说吗,我表哥早就探查清楚了。早在几年前,皇上就派人了解皇室后代成员,从中选出这三个,重点培养,当时大家以为皇上是在提拔后辈,现在想来,皇上是为现在做准备呢。”

    “那我们这回可有热闹看了。”李小四兴致勃勃地说。

    旁边一桌坐着的一位举子听了这三人的谈话后,与同伴说:“考中秀才,会些拳脚,就叫文武双全?萧尚书那才叫文武双全,他是我等举子的骄傲。”

    “是呀,”同伴附和,“萧尚书当年考进二甲,还能与雄霸对打,解散武林,这才是文武双全。”

    赵三转过身来,对他俩说:“我们讨论的是皇储,皇家的人,能这样就不错了。萧尚书那是传说中的人物。”

    七月的天里,屋子里放着冰块,凉飕飕的,被人议论的萧奎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用手帕擦擦鼻子,继续苦哈哈地关禁闭。为啥呢?与梁相一起出这次的考题呀。

    “梁相,您说我学问不好,当年考进二甲也是运气好,皇上为何让我参与出题?”萧奎已经被关进来十日,一直要等到开考,他才能出去。整日在守卫森严的院子里呆着,浑身都要长毛了。

    “那说明,皇上看重你,你更要尽心地出这次的考题。”梁相微笑着说。

    “我怎么感觉皇上是让我闭门读书来了。”萧奎看着满屋子的书,“幸亏有梁相您在,我学了不少东西。”

    “我看皇上就是让你收性子来了,你已经是尚书了。”梁相笑着说,“来,我们再出一套题。”

    谁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文武双全,总要付出努力。

    武帝听到外面关于皇储和萧奎的评论,微微笑起来,他的太子总归是最好的。

 第八十一章:元佑学艺

    元佑坐在御书房里,吃着瓜子,与武帝讨论这次的科考:“没想到这次状元居然是个瘦老头,探花也太丑了点。”

    武帝笑着说:“你以为状元是那么好当的?不苦读经年怎么可能考中。”

    “要是我哥哥来考,肯定能考中,他即年轻,又漂亮,跟我父亲长得一样。”元佑开始向武帝推举自己的大哥,“他十三岁就考中秀才,前年腿受伤瘸了,不过不妨碍走路,您能不能特批让他来考一次?”

    “可以。不过,好像你哥在二十岁前不能入京,我想让他考也无法。”武帝笑曰。

    “太好了,我现在就给我哥写信,让他赶紧考个举人出来,过了二十岁就来京参加科考。”元佑为元祁能有机会参加科考而高兴。

    武帝看元佑这么维护哥哥,心里暗自高兴。兄友弟恭,这是他一直想做却没做好的。

    “你前些日子说,想学兵法,”武帝看着元佑说,“朕这几天想了下,觉得你就跟定南侯学吧。他有实战经验,为人正派,正好教你。”

    “他那么大的侯爷,会教我吗?”

    “朕来跟他说。”

    “谢皇上!”元佑开心了。

    “以后你上午跟朕上朝,下午就去定南侯那里学艺,顺便看下你家里人,晚上回来见朕。”

    “是!”

    有了武帝的举荐,元佑顺利地成了定南侯府的常客。

    童晗月见元佑每日下午都来府里找侯爷学习,不服气的对元佑说:“小毛贼,你每天来我家学艺,交学费了没?”

    元佑脖子一梗:“凶丫头,我是奉旨学艺,你找皇上要学费去。”

    “抠门!”

    “小气!”

    两人见面就吵架。

    定南侯无奈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女儿自打入了六扇门,越来越凶悍,一点都没有闺秀样子。他已经不指望她能嫁出去了。

    元佑武功基础扎实,但是马上功夫弱,定南侯特意送给元佑一匹战马,让他没事就骑马遛遛。一到旬休,定南侯还会带元佑到郊外的跑马场里练习马术。

    元佑很珍惜这次机会,学习起来非常卖力。

    每天中午,在宫里用了午饭,元佑就会牵出马来,出城跑一圈,再到定南侯府报到。

    每天晚上,元佑在武帝睡后,都会挑灯研读、抄写兵书,一直要到很晚才睡。

    定南侯对元佑的学习态度很满意。

    武帝对元佑的学习态度即欣慰,又心疼。他让御膳房多给元佑做些好吃的。

    萧奎看元佑的马术一日日的精进,兵法也开始说得头头是道,一面替元佑高兴,一面又有些心痒痒,他也想学。

    一日,萧奎拎着颜伯给他备的重礼,登门拜访定南侯。

    定南侯看着眼前的金石、翡翠和颜伯特制的糕点,有些不高兴:“你这是做什么,萧尚书你太见外了。”

    萧奎笑着说:“不见外,我来,一是感谢您对元佑的教导,二是求您帮忙。”

    “什么忙?”

    “我们刑部的捕快们马术不行,长途追捕犯人时常吃亏,您看您能不能在教元佑的同时,带带我们的几个大捕快,或者请个马术好的教教我们也好。”

    “没问题,下个旬休就让他们去南郊我家那个马场里,我来教他们。”定南侯一直念着那些大捕快们的好,正好,这次补偿他们一下。

    “多谢侯爷。”

    “别客气,吃的留下,其他通通拿走!”

    “怎么好意思白学呢?”

    “再跟我客气,我就不教了!”

    “好,好,我拿走。下次我请颜伯多做些好吃的送来。”

    “这就对了!”定南侯笑。

    过了几天,元佑开始跟武帝抱怨:“我爹跟我抢战马,抢兵书!”

    武帝笑问:“刑部不是刚买了几匹马,你父亲也买了一匹,怎么还抢你的马骑?”

    “我爹嫌那些马不是战马,没上过战场,骑起来不带劲!”元佑气鼓鼓的。

    “那朕召他入宫,跟他好好说说。”

    “皇上您别骂我爹,只要帮我把马要回来就行,兵书我已经抄下来了。”

    “好。”武帝很乐意处理他们父子俩之间的家事。

    还在刑部衙门办公的萧奎,被召进皇宫,一路上,他猜测着能有什么大事。

    “你抢了元佑的战马?”

    “嗯。”萧奎纳闷,武帝召他进宫,怎么问起这个,“他还小,骑战马浪费,我给他换了匹小的,等他大了再骑战马。”

    元佑站在一旁嘟囔:“我都骑了三个月了。”

    武帝说萧奎:“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跟孩子抢马骑呢。”

    萧奎脸红,暗怪元佑多事。

    武帝笑看这父子俩,大方的说:“行了,你把战马还给元佑,朕赏你一匹汗血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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