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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糖妻娇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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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迫。
  苏雪遥伸手搂紧了他的腰,只觉得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此时他们终于能够独处,她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他的吻,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谢衡月要微微喘口气,而她却伸手勾下了他的头,继续缠绵地吻上了他。
  谢衡月见小娇妻如此热情,眼神一变,翻身便将她压在了颠簸奔驰的马车上,他低声道:“娘子这般如此,为夫受宠若惊。”
  他丹田中清心诀运转到极致,用力吻着她,渐渐趋于狂暴。
  苏雪遥只觉唇上都被他吻得有点刺痛,而心中却依然不满足,只想贴得他更近一点儿,她紧紧搂着谢衡月,在唇间不断低声喊着他的名字:“子白,我心悦你。”
  谢衡月不想她会在此时说出这句话,一时竟惊得停下了他的吻,他直起身子看她。
  苏雪遥才知道自己方才在意乱情迷之中说了什么,她不由满面红晕。
  而谢衡月却十分温柔地用唇一下一下地亲着她的脸颊,哄着她道:“我的亲亲小阿遥,你方才说了什么。再说给为夫听吧。”
  苏雪遥咬着唇,脸上红若朝霞,她只在心中庆幸,此时天光尚暗,夫君一定看不到。他哪里知道谢衡月练武之人,目力惊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极度温柔地哄着她,咬着她的耳垂,耳骨,亲着这些日子以来,发掘出来的她敏感的地方,让她浑身抖个不停,唇间不断地发出低吟。
  他方才的狂暴皆不见了,将她不断送上云端,苏雪遥只觉不知道身在何方。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再说不出刚才那句话,虽然她在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衡月,我心悦你。你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是我即使下地狱皆不能放手的执念。衡月,你可知道?”
  谢衡月见无论如何,他的小娇妻都不肯再次表白了。
  他的眸子一暗,在她耳边轻轻道:“娘子,我知道了。你定是想着在圆房那时候,说给为夫听。现在说多了,怕为夫听惯了,到时候就不稀罕了,是不是?”
  苏雪遥终于被他放开了,只觉这一阵颠簸,她的骨头缝皆被颠得有点酸,她却没有力气起来。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扭过头去不理他。忽然想起了皇帝给他批了六个月的假。而自己的毒也得六个月以后才能解。
  她自然是十分想与夫君时时刻刻在一起,然而想到六个月中,皆要如此,她又有点担忧了。
  她红着脸柔声道:“郎君,从此以后人前要谨慎一些。新婚之时,旁人也就……以后衡月你不可再如此……”
  谢衡月看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逗她:“不可再如此?如此是指什么?”
  他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睁眼望着他,他便吻上了她脸颊,轻轻道:“不可再这样亲你?不能亲脸?不能亲眼睛?不能亲鼻子?不能咬耳朵?不能亲个嘴么?”
  说着他又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非常温柔,而苏雪遥也轻轻地伸臂环住了他,张唇回应着他的吻。
  他们皆缓缓地从对方身上吸取温暖,又将温暖回赠给对方,水乳交融,如胶似漆。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谢衡月摸着她光滑的头发,不知道何时,她的发髻又散开了。她则靠着他坚实的怀抱。都觉得此时十分美好。
  车子依然在急速飞奔。
  天逐渐亮了起来,他们在田间道路飞驰而过,带起阵阵尘土。无人知道,这不起眼的马车中,坐着一对恩爱的夫妻,亦坐着掌握着诸多人生死的在世阎罗,坐着影响帝国后四十年走向的关键人物。
  他们到达书院的时候,太阳刚刚升起,草木之上的露水还未蒸发,清晨的秋山清爽迷人。
  他们的车子是从角门悄悄驶入了书院。除了陆莫繁几个人,竟没人知道晋王夫妇连夜赶回来了。
  陆莫繁虽然消息灵通,然而昨夜中秋大宴上发生的事情,没有这么快传出来,他并不清楚。
  之前书院被围困,谢衡月从战场上下来直接昏了过去。他醒来之后,又很快奔赴京城解围。
  陆莫繁和谢衡月之前只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如今他才有空好好打量一下这位苏皓的爱婿,皇帝的六皇子,到底是何等形容举止。
  然而这一看之下,陆莫繁觉得自己应该离开此处。他们夫妻俩虽然不再肢体接触各种缠绵了,然而他们的心神皆在对方身上。陆莫繁在一边只觉得不该打扰这新婚夫妇。
  陆莫繁咳了一声道:“六皇子如今不再韬光养晦,那么敢问于当今朝局,六皇子有何见解?”
  谢衡月知道陆莫繁是中立的大儒,书院历代都不介入夺嫡之争,苏皓给他印章,让他有事去书院避险的时候,也跟他说了陆莫繁并不醉心朝政,没有野心,是个真正的学者。
  苏雪遥不想陆莫繁会如此单刀直入地询问,她亦知道陆莫繁是父亲的挚友,然而于天下大事,她却不懂,丈夫也未曾与她说过。
  于是陆莫繁这般发问,她也不由眸子闪亮,盯着丈夫,且听他有什么见解。
  他们都知道,陆莫繁这是有的放矢,谢衡月的回答,将影响陆莫繁的抉择。
  谢衡月冷冷一笑,他本以为经过谢清商围攻汾阳书院,陆莫繁一定已经做好了选择,没想到他居然还心存幻想,所以才有此问。
  谢衡月看着陆莫繁,道:“山长与我岳父知交莫逆,自然知道我岳父是个纯臣,一贯严守中立,可是他如今也卷入了纷争。陆山长为何觉得自己能够例外?岳父曾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陆山长,你这汾阳书院,这天下学宫之首的名头,还有学宫培养的历代学子,皆是山长的怀中之璧。”
  陆莫繁不想谢衡月如此犀利,他的确是心中犹豫,宣宗夺嫡大战之时,汾阳书院都紧守山门,不曾卷入。
  如今到了隆庆皇帝之时,这夺嫡之争,已经到了十分凶险的关头。此时自己放弃安宁,贸然押注,到底是凶是吉。他一时十分踌躇,便想再考教考教谢衡月。
  不曾想谢衡月如此光棍,直接就戳穿了他的想法。
  苏雪遥一惊,就怕陆山长生气,没想到陆莫繁脾气微微一笑:“晋王说得不错,然而即便押注,晋王说说,为什么我要压在晋王身上呢?”


第66章 浮生情。。。
  小院中阳光射进来;照在谢衡月的脸上;他见陆莫繁问得这么坦白,他也笑了。
  他道:“山长不了解谢清商。谢清商此人;看上去礼贤下士;然而心胸极为狭窄,性子阴鸷。前几天山长不曾交出粮食与我的王妃;便已经得罪了他。不管他现在许下何等好处;暗地里如何给您赔罪,皆是假象。他若登基,必然实现他当年的诺言,杀光书院上下;鸡犬不留。”
  陆莫繁乃天下大儒;一贯受人尊敬;不想谢衡月如此狂悖,说话竟毫不容情。
  苏雪遥额上都有了一丝汗。
  却见陆莫繁看着谢衡月;哈哈一笑道:“你告诉我,你是猜到的;还是在山庄中布了暗探,看到了鲁王来拜访我的使者。”
  谢衡月看着他不说话。
  陆莫繁点点头:“晋王果然厉害,这些年人皆说你纨绔风流;不想你已经发展出如此庞大的势力;有这般灵通的耳目。”
  谢衡月严肃地说:“先生过奖了。衡月虽然有些消息,但是治国不能靠缇骑拿人,不能靠刺探隐秘;需得实打实的真本领。而登基为皇亦然。先生问为何选本王。先生自然知道,本王的势力在诸皇子中,是最小的。即便现在结了亲,有了岳父帮衬,然而岳父乃是纯臣,比不得诸位皇子的外家拥趸,能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苏雪遥听丈夫如此说,差一点儿伸手去拉他了。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游说别人帮忙,却先自爆其短。
  然而陆莫繁却拈着胡子,似乎十分欣赏谢衡月的话,点头道:“晋王说得实在,请晋王继续。”
  苏雪遥一愣,弄不懂他们男人的机锋。
  谢衡月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道:“然而诸皇子都忘了,这天下是父皇的,亦是万千百姓的。他们以为在朝中弄权,在地方上结党,便可以高枕无忧,却不懂若不为天下苍生着想,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权势,那他们的权势不过是空中楼阁,一根手指便可以轻轻推倒。而本王,如今就是那根手指。”
  苏雪遥不想丈夫胸中有如此大志,见识又如此不凡。她脸上露出了喜色。
  而陆莫繁也忍不住朗声大笑道:“苏皓啊苏皓,我一直不服气你。现在我没话可说了。你的儿子虽然不成器,然而这女儿女婿却真是了得。”
  陆莫繁站了起来,谢衡月和苏雪遥也站了起来。
  陆莫繁朝谢衡月拱拱手道:“鲁王的赏赐,我皆退了回去。我想这件事,晋王爷肯定不曾得知。”
  谢衡月微笑道:“鲁王的使者十分狡猾,故意误导旁人,作出一副您已经收了他的礼物,和他达成交易的模样。然而我却知道陆山长绝不会助纣为虐。即使陆山长不选本王,也会严守中立。最多会像宣宗时候,宣布山庄闭紧庄门,十年之内不再招收新学生罢了。”
  陆莫繁见谢衡月将自己的打算说得分毫不差,摇摇头慨叹道:“后生可畏。”
  陆莫繁此时终于有暇望着苏雪遥道:“王妃如今回来了,我们明日就开课吧。”
  苏雪遥见陆山长看着自己,忙敛衽行礼道:“谨遵老师教诲。”
  谢衡月一听,望着眼前的美中年,忙说:“陆山长要开课,实属难得,弟子亦想听老师的真知灼见。”
  苏雪遥和陆莫繁都不想谢衡月态度转得如此快,脸皮又如此厚,竟开始跟着苏雪遥喊陆莫繁老师。
  陆莫繁倒是有天下老师的共同癖好,看到有人求学,就无法拒绝。陆莫繁点点头道:“晋王若有此心,甚好甚好。明日午饭过后,便与晋王妃一起来吧。”
  送走了陆莫繁,苏雪遥却脸一红,她十分明白谢衡月为什么忽然坚持要跟她一起听课。
  苏雪遥待要说他,想想丈夫的惫懒模样,知道说也白说。
  她正红着脸的时候,却听小院门外一阵嘈杂,有人高声喊道:“阿遥,阿遥,阿遥你在里面吧,快点儿让我们进去!”
  苏雪遥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愣。这分明是她的两个哥哥,不知道他们此时为什么会来这里。
  谢衡月却一笑道:“这些天事多,我竟将两位舅兄忘了。”
  他一提,苏雪遥也想起来了,宰辅府夜宴之时,说好了两位哥哥要找谢衡月历练的,然而他们回了甘泉山庄紧接着又去京城解围,没有一刻得闲,竟将此事忘到了脑后。
  不曾想苏氏兄弟,竟找到了这里。
  谢衡月命门口的人放开警戒,放二人进来。
  苏少黎和苏冀南两兄弟,风尘仆仆一头热汗地从外面进来了,带着秋风的凉意。两位此时望去依然十分英俊潇洒。
  苏冀南进来,一看到苏雪遥,便笑了起来,伸开双臂想要去抱她:“阿遥,你想不想哥哥。”
  谢衡月身子一晃就挡在他面前。谢衡月张臂将他抱了个满怀,在他背上拍了拍,震得他背心都抖三抖,然后放开来,冷着脸道:“南兄别来无恙啊。”
  苏氏兄弟对这位王爷还是有几分畏惧的。否则也不会听父亲说他在汾阳书院等候两人,他们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如今见谢衡月面色虽冷,却如此热情,苏氏兄弟的心稍稍放下了点儿,皆想看起来妹夫也不是很难相处么。
  苏雪遥暗暗瞪了一眼丈夫,丈夫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兄弟,老师,他都要看着。
  谢衡月假装不知,他对两位苏公子道:“两位来得正好,如今本王从京城拘了一帮歹人来,正需要好好审一审,挖出他们幕后的主谋来,二位正好助我一臂之力。”
  两位苏兄闻言皆垮了脸。
  苏氏兄弟来之前还想着这甘泉山风景如画,甘泉山八景,历代皆是文人墨客歌咏流连之地。
  妹夫新婚燕尔,据说跟妹妹如胶似漆,估计也没空管他们。
  此时秋景如画,他们正好在甘泉山游玩快活一番,比在京师还来得自由自在。不曾想他们一来,谢衡月便要让他们审案子。
  苏雪遥知道他这两个哥哥,颇有些歪才,然而审案子,恐怕非他们的专长。
  她正要出言为他们解围,苏少黎叹了口气道:“妹夫,你老实说吧,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写探案话本?京中有名的探案话本写手,阿里戈就是我?”
  苏雪遥大吃一惊:“哥哥,你是阿里戈?”
  苏少黎没想到在深闺中的妹妹也听过自己的名头,他一挺胸膛笑着道:“不想小妹也听过阿里戈的名头,看来真是有井水处皆歌阿里戈啊。哥哥我……”
  苏雪遥心中又感动又好笑,前世她被囚普善寺的前几年里,经常收到署名阿里戈的人送来的各种包裹吃的。后面不见了,想必是苏家被贬谪,哥哥也随着苏家回了老家。
  只是前世哥哥既然要接济照顾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是谁,实在太促狭了。
  苏雪遥一扭头道:“阿里戈最出名的,是一百零八首品题京中贵女的诗歌。”当初这诗歌里因为没有她,她还生过闷气,不想原来是自己哥哥所为,自然不会写她了。
  苏少黎大惊失色,不想这件事被妹妹揭了出来,他一蹦三尺高,正要去捂妹妹的嘴,却见妹夫身子一晃,挡在了妹妹前面。
  苏少黎忙讪讪地笑道:“好妹子,千万莫告诉父亲。哥哥就是那天跟那些混账东西一起喝多了。喝多了,完全瞎写,结果那帮孙子,哄着我写完,转头就给我贴出去了。”
  这件事情几年前轰动京城,谁也查不到这个登徒浪子阿里戈是谁,彼时他十分担忧,待在宰辅府里不敢出门,很老实了几天。
  只是过了这些年,他自己早就将这件事儿忘记了。而且他现在都改行写断案话本了,没想到妹妹居然还记得。
  谢衡月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大舅子,他亦收藏了几把阿里戈的美人诗词折扇,倒不是为了那几句诗,而是那扇面上他的字,十分漂亮。
  谢衡月的冷面微微融化了一丝,他道:“原来那居然是少黎兄醉后所做,怪不得笔墨凌乱,然而飘逸潇洒,好字。改日请少黎兄再给本王留一副墨宝。”
  苏少黎听妹夫夸他,立刻眉开眼笑。
  苏少黎便伸手攀住了妹夫的脖颈,凑到他跟前道:“妹夫,你着实有见识。这样吧,我们来打个商量。我给你写字,写多少扇面都好。你就别让我审犯人了。怪吓人的。我虽然写探案话本,可那都是我随便瞎编的,我其实对此一窍不通呀。”
  苏雪遥忍俊不禁,她这两个哥哥是一对活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本正经的父亲苏皓跟母亲田氏能生出这样的儿子。
  谢衡月在宰辅府的时候,就见识过了他这舅兄的惫懒厚脸皮,知道跟他们客气不得。
  他伸手攀住了苏少黎搭在他肩头的手,却冷冷盯着他道:“少黎兄不要自谦。一会儿我便让王府罗振康带你去地牢里,提审犯人。地牢阴气重,舅兄们得多穿一点儿。”
  两人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不想他们的妹夫还是如此难以打交道。
  然而却不敢反驳,乖乖地跟着皮笑肉不笑的罗振康后面走了。
  苏雪遥望着一脸垂头丧气的哥哥,不由一阵担心。
  苏雪遥握着丈夫的手,柔声道:“夫君不若给哥哥们寻一个轻省一点儿的差事,让他们做惯了,再来让他们参与大事儿。”
  谢衡月轻笑着,将她拥入了怀中,与她抵着额头道:“娘子总忙着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就是不操心你的丈夫。”
  苏雪遥与他鼻息相闻,不由脸又红了,她轻轻道:“郎君又在胡言……”已经被谢衡月吻住了。
  苏雪遥推着他。此时天光明亮,正是半上午,现在房门大开,小院里亦丫鬟婆子不断往来,此时明明不是这般亲热的时候。
  谢衡月知她心中所想,竟将她抱了起来,她轻轻低呼之中,谢衡月已经抱着她走到门前,不等她开口,他两脚一勾,便将房门紧闭。
  苏雪遥刚要放下心来,忽然又想到,大白天的关上房门,岂不是更加不妥,她待要开口,只觉谢衡月已经将她抵在了门上,轻轻地吻了上来,一边吻一边道:“阿遥,如今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苏雪遥面色发热,她还是趁着热吻的间歇,轻轻恳求道:“衡月,这里不是王府,现在日头还高……”
  谢衡月一边吻着她,一边借着窗户透过来的金色阳光,看着她的细嫩的脸颊,红润的唇,微微露出的洁白牙齿。她那绝色容光,他竟百看不厌。
  他俯身紧紧压着她,一点点舔舐着她的唇,轻声道:“正是日头还高,才能好好看看我的小阿遥。”
  苏雪遥不想他如此胡搅蛮缠,她偏过脸去,不让他吻到自己的唇,她轻声喘息着说:“郎君,如今大婚已过了十日,已非新婚之时,如此这般,实在……”
  谢衡月将她压在门板上,伸出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转过来,凝望着她认真道:“娘子可知,与你在一起,每日皆是洞房花烛夜?每日皆是蜜月新婚时?”
  苏雪遥不想他会说出这般甜蜜言语,她轰得一声,脸上红晕密布。
  此时他压着她,那般温柔地望着她,并不吻她,却比方才与她肆意温存,都让她觉得羞赧。
  她心中激荡,忍不住回眸亦凝望着谢衡月,轻轻道:“郎君,衡月,子白,与你成婚,妾身亦时时觉得身在美梦之中……”
  谢衡月轻笑起来,凑近她,两人的瞳孔中皆是对方的倒影,在秋日的金色阳光下,看起来那般美丽。
  谢衡月的唇挨着她的唇,却并不吻下去,他的呼吸那般灼热,他轻轻道:“阿遥,阿遥成日里总是说这个梦里见过,那个梦里见过,说到为夫,就一句待你极好。阿遥告诉我,极好是什么样,有现在我这么好么?”
  他这样一说,苏雪遥忽然想起了凌晨时分在山道之上,做的那个绮丽无比的梦,她竟不知道自己会梦到那些,果然是近墨者黑,镇日跟惫懒的夫君在一起,自己也变了。
  她一时不由口干舌燥起来,再也不敢看他,闭上了眼睛,然而闭上了眼睛,梦中的景象却更加清晰起来。
  她一时大羞,不禁面若桃李,然而此时被他牢牢压在门上,她竟动弹不得,而她的头微微一转,夫君的唇便在她的脸颊上擦过,那羽毛一般轻柔的触感,更让她一时心跳不已。
  谢衡月心中涌起淡淡的遗憾。本来这几日,小娇妻稍稍大胆了一些,也肯主动温存,更懂得慢慢回应自己的热情了,他还心里暗自高兴。
  为何今日突然又这般害羞,而且拒绝起他来了。他心中一阵暗火涌动,正要想法设法,稍稍使出一点温柔手段,将她哄转过来,忽然谢衡月明白过来了。
  苏雪遥只觉谢衡月凑在她的耳边,热气让她的耳朵痒痒的,她脸上又一阵红,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谢衡月并不碰她的耳朵,而是戏谑地低声问:“阿遥,为夫只是问你在梦中,为夫如何对你好,你为什么会羞成这样?嗯?阿遥,告诉我,你在梦里梦到什么坏事儿了?阿遥不乖喔,让为夫想想,该怎么惩治这不乖的小阿遥。”
  苏雪遥心中一颤,忍不住伸手推他,不想谢衡月竟然猜到了。她羞得只想将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现在就立刻离开他,不要听到他的声音,不要再看到他,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她推着谢衡月的手,却被他一把抓在自己手心里。
  谢衡月与她十指交叉相握,压着她的身子竟纹丝不动。
  苏雪遥只觉无处可逃,只能笼罩在他的柔情里。
  他缓缓地在她耳边吹着气,低声笑着说:“我的亲亲小阿遥,你果然是学坏了吧。不要紧,你越坏,为夫越喜欢。来吧,告诉我,梦里你梦到了什么。为夫,这便将你的梦变成现实。”
  苏雪遥浑身皆在颤抖,她羞得毫无办法,只能闭上了眼睛,轻轻抵赖道:“妾身,妾身梦里,夫君也就像现今一般。夫君你……我们不可如此……明日,明日还需去听课,妾身要去温习农书了……”
  谢衡月低声笑了,忽然咬住了她的耳骨,稍稍用力,苏雪遥只觉一阵酥软,她咬着唇,才没有让她的低吟出口。
  谢衡月轻轻的说:“娘子知不知道,你不善于说谎呢?你方才眼睫毛扑闪地像只蝴蝶在飞,闭着眼睛,眼珠子都在乱转。这般不禁拷问,可如何是好啊。”
  苏雪遥只觉得他的齿间用力,而舌头亦灵巧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她终于忍不住了,唇间露出一丝极低的恳求:“夫君,夫君,不要如此,妾身不会再犯了……”
  只听她的夫君满意地放开了她的耳垂,让她松了口气,又低声说:“阿遥既然答应了不再对为夫说谎。那现在就履行诺言,亲亲小阿遥,告诉为夫,你在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
  苏雪遥只觉羞窘异常,然而此时她若不说,丈夫不知道还会如何。她对丈夫的温柔手段,既爱又隐隐有些惧意,她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让她失神的温存,让她看到自己心底里那浓烈的深情。
  她大口喘息着,终于轻声道:“梦到在湖上……”
  谢衡月听她居然终于肯说了,心中大喜过望,他不再逗弄她,而是轻轻的哄着她:“湖上,湖上多么好。然后呢……”
  苏雪遥闭着眼睛梦中之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只觉被火烧了起来,既然开了口,似乎就不再那么难以出口了,她轻轻道:“湖上接天莲叶,映日荷花,夫君……”
  谢衡月极有耐心地劝诱着她,声音低哑而温柔:“我如何,你如何?”
  苏雪遥终于将这个梦全部吐露出来:“妾身躺在夫君怀中……”她还是太过害羞,含糊地说:“……吻……”
  谢衡月伸手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捧在手心,温柔地吻了上去:“你梦到我在吻你,你却说,夫君不要吻,让我来,对么?”
  苏雪遥又惊又羞地睁开了眼睛:“夫君……”
  谢衡月已经缠绵地吻上了她:“娘子不知道你会说梦话吧,这可如何是好呢,不仅经不住拷问,而且还会在梦中梦呓。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岂不是皆被人听去了?”
  他的吻那般缠绵悱恻,捧着她的手掌又那般温暖可靠,苏雪遥不由仰起头与他共舞,含糊地反驳他道:“妾身并不如郎君所说……”
  谢衡月却一边吻着她,一边低声笑着说:“不怕,娘子你枕边只有我一个人。你说什么都不怕,你夫君不会笑话你,只会让你梦想成真。”
  苏雪遥一时脸如火烧,闭着眼睛,一边吻着他一边低声继续反驳他:“那不是妾身的梦想……”
  谢衡月却不理会她的反驳,他搂着她,将她高高抱了起来。苏雪遥忙睁开了眼睛,谢衡月微笑着说:“清荷亭亭玉立,高举于水面之上。如今娘子便是那亭亭玉立的荷花。”
  苏雪遥推着他的肩头,心中又甜又无奈。
  她的夫君,在众人面前皆冷冷的不苟言笑,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就什么歪话怪话都能说出来,弄得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有时候她都要在心里十分惊讶,自己眼前这热情洋溢的夫君,还是不是自己前世认识的谢衡月。还是这样的谢衡月才是真实的谢衡月,自己前世若待他好一点儿,他也就会变成这样么?
  想到此处,苏雪遥的手本来在推他的肩头,让他放下自己,此时却不再推了,她依然十分羞涩,可是她却俯下了身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像梦中那般,主动吻上了他那漂亮的眉毛,她只觉得唇下的眉有一些硬,像他的胡茬一样。
  苏雪遥忽然只觉眼前天旋地转。
  她不由惊呼一声,已经被谢衡月猛地扔在了床上。
  这床上铺陈地厚厚的。她落在床上,不由一阵头晕眼花。
  她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谢衡月为何如此,就听到了头顶传来了他低哑的声音:“阿遥,你总是知道,如何才会让我疯狂,阿遥,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苏雪遥微微一动,她面上的红晕更甚了,她只觉得谢衡月的话音里,除了那一腔深情之外,还带着一丝,别样的,让她颤栗的意味。
  以前她听不懂,现在她却能懂了。
  她只觉得一阵风从她脸上掠过,她等了半响,竟不再有任何声音传来。她不由偷偷睁开了眼睛,不由大吃一惊,再从床上抬头看,谢衡月竟却不见了。


第67章 暗藏风波。。。
  苏雪遥从塌上爬起来;心中十分惊讶;待要喊人,忽然想起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忙对着镜子理了妆;收拾了一番;等面上的红霞散了不少,才喊绿绮红鸾进来。
  绿绮红鸾知道她回来;便早想来请安服侍了。不曾想她和谢衡月先是接待访客;访客刚走,她们本来打算送茶水,不曾想刚刚走到院中,便听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自从成婚之后;王爷就极不喜欢人在跟前伺候;她们见如此,也不敢再进来了。
  直到此时;苏雪遥传唤,她们两个才双双进来。两人一进来便围着她细细地看了一圈儿。绿绮还没说话;红鸾先哭了:“小姐,我们听闻京城那边打得很厉害。小姐你千金贵体,不要再去冒险了。”
  绿绮也忙递给她一碗茶;默默擦泪道:“小姐走了之后;我们皆睡不安稳。”
  苏雪遥看着她的两个大丫头,她抿了一口茶,轻轻道:“你们别担心;有王爷在呢。方才你们看到王爷哪里去了么?”
  红鸾绿绮皆茫然地摇摇头,绿绮转头掀帘子喊道:“墨染姑娘。”她对苏雪遥道:“也许墨染姑娘知道。”
  东面的的厢房中墨染急忙答应着走了出来,她进来也跟绿绮红鸾一般细细打量了一番苏雪遥,才给她行了个礼道:“王妃平安归来就好。不知道走时候那厚布裤,可有用?”
  苏雪遥脸一红,轻轻道:“有用,多谢墨染姑娘了。”绿绮便问道:“墨染姑娘,王爷有跟你说去哪里了么?”
  墨染也一愣,她看看王妃:“王爷出去没有跟王妃说么?我刚看到王爷从墙上飞了过去呢。”
  苏雪遥端着茶杯,摇摇头,不知道他这样匆忙离去,到底为了何事。
  “王爷,我还以为您忘了!”地牢里罗振康埋怨地看着谢衡月。
  谢衡月瞪了他一眼:“这不是赶上了么?没有忘。”心中一阵惭愧,从皇宫里捉出来的几个贼子,为了保险起见,皆给他们服了毒,定时要给解药的。
  本来应该一到书院就服解药的,谢衡月还真是差一点儿忘了。
  他的两个舅兄苦着脸站在一边。这书院前朝其实是按照战时屯兵的规格建造的,什么设施皆一应俱全。包括这座地牢。如今这里正好用来关谢衡月的犯人。
  谢衡月既然来了,就打算亲自去问问这些贼子。
  他的眼里有了一点儿怒火。
  这里关着三个紧要的犯人。
  一个是他城头上擒获的羽林军军官,胆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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