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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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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席丞相呢?怀远帝这样精明,席丞相的动作真的能瞒过他么?
“其实浮晓原本也不知道,隐隐有这方面的猜测却自欺欺人只当没事不往这面想,直到,直到”
浮晓咬唇“直到三日之前,浮晓同往常一般睡着,半梦半醒之间竟然有一个男人压了过来,浮晓想要反抗,却全身无力,小腹亦像有一团火。第二日,浮晓才知晓,那人竟是邢岩!”
我一叹“你们这是被人给设计了啊!”
浮晓涩笑“只怪浮晓不注意,浮晓醒来的时候,邢岩还在睡着,估计也是被下了药,浮晓狠狠掐他打他他都不醒,后来殿门被打开,周临走了进来,浮晓当时想着,完了完了,就这样了结了也好,却没想到周临并没有声张,他那着一个鼻烟壶在手里把玩,浮晓猜测着那定然是邢岩的解药了,而他定然就是这一切的推手。”
我拍拍浮晓的后背,浮晓续道:“周临跟浮晓说,浮晓的身份早就是众人皆知的秘密了。”
“胡说!我就不知晓!”
“嗯,公主最好,不学那些泥沼里的本事,搁哪了解一些泥沼里的事儿”
“此言有理。”
浮晓苍白一笑“他背后的人是淑妃,要浮晓过几日亮出身份,并诬陷孟将军特地让浮晓进宫是要暗害圣上谋逆,同时也诬陷孟将军与皇后有私情,二人常常在宫里幽会。”
我撇嘴,皇后近来此前都被怀远帝看得严严的,哪里有机会与孟将军幽会,更何况就是有机会,皇后也不是那样的人。
“周临还说,浮晓不过是计划中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有这个不成为弃子被用上的机会都是因着浮晓与他有过恩。他以邢岩与浮晓的性命相要挟,想逼着浮晓就范。”
“这明显是恩将仇报。”
“浮晓听了便假意答应了,想找着机会告诉公主这些,至少,能早做防范,如此,浮晓也就放心了。”
她的声音猛地释然,像是终于赎尽所有罪孽,可是她又有什么罪呢?
心里闪过许多想法,猛然间福至心灵,
“浮晓放心了要怎么做?”
果然“鱼死网破,浮晓就是死,也要在死前在圣上面前告上淑妃她们一状!至于邢岩,浮晓此生对不住他,只有来世再报了。”
“他们既然肯告诉你,定是有恃无恐,浮晓若是真的这样做,只能是白白赔了性命。”
浮晓的眉眼有一瞬间的挣扎“无事,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若是浮晓在,他们总会找到空子再利用浮晓做些什么。”
我一笑“浮晓怎么知道这是最好的法子了?最好的法子从来都不是明面上的对抗,而是暗地里的顺水推舟。何况就算你告了淑妃一状,就算淑妃没有法子反诬你,父皇早已经对孟将军有了忌惮,浮晓怎知父皇不会顺你的水,将白的说成黑的,将黑的说成白的,将孟将军搭进去呢?”
浮晓一愣,“顺水推舟?”
“是啊,浮晓只管回去了按照淑妃他们说的做,剩下的交给我,”
我点了点浮晓的鼻子,弯弯嘴角“保管让我们浮晓借着这次机会不但不用失去性命,还能和那占了我们浮晓便宜的人做一对儿恩爱夫妻。”
“公主……”
“浮晓还不相信我么?”
浮晓眸色复杂,静静望了我一会儿,坚定道:“浮晓自然相信公主。”
“那就好,一会儿照着我的意思做。”
……
“浮晓,你的心也太大了些罢,我是对你好,可你也不能这样!如今我都自身难保,你还,你还让我救你!呵,自己做的错事就自己担着罢!给我滚!”
高声向外面喊道,一个青花瓷的茶杯被狠狠摔在地上炸裂,茶杯里还有半杯的水,缓缓以茶杯的碎片为中心像在蔓延。
我的声音也越拔越高,气冲冲地开了门将浮晓推搡出去“还不走!再不走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将你方才与我说的那些告诉父皇!再不要让我见到你!”
浮晓一脸悲哀地被我推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胳膊擦过粗糙的地面衣服被擦破擦出一些血
73。第七十三章 来不及了跟我走
大概是意念里的幽怨和焦急起了作用; 戳着戳着; 床板下响起几声规律而模糊的敲击声; 我惊疑,下了床离得不远地望着; 这大白天的; 席长慕不至于这样没有分寸罢。
敲击声清晰了些,瞥了眼门外,犹疑一下,掀开被褥,刚刚掀开,仿佛有所察觉; 同时间床板也被人一下子顶开了; 一个破衣烂衫的憔悴公子从里面窜了出来,站到我的面前。他的袍子被划了不少道道; 灰扑扑的; 却没有血迹,平时总是束的一丝不苟的发丝凌乱的垂在脑后; 总是黑润润的眼珠隐隐发红,有一种隐秘的嗜血的妖冶感。
走火入魔了?!
“怎么这个时辰”
过来了?!!
话还未说完,紧随着这人又从床板底下敏捷而迅速窜上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与我近乎一样的高矮; 近乎一样的胖瘦,就连一张脸也国色天香得与我一模一样; 唯有周身的衣服与我不同; 着一身黑色劲装; 估摸着是因为刚刚从泥道里出来,上面还落着几颗微不可查的尘土,“这是?”
席长慕的神情很是不对,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一丝平常几乎见不到的狂乱,将手伸过来紧紧挟持着我的手,温声道:“公主,随我走。”
“啊?”
“臣不会害你的。”
我抿抿唇,“你到底要做什么?”
“山雨欲来,先走了再说。”
我将他仔细望他一眼,又瞥了瞥那个一脸冷漠的女人,
“好”
狭窄逼仄的土道延绵着看不到出路,视线昏暗,席长慕走在前边儿稍稍低着头,温热的手紧紧勾着我,步子迈得不大不小,刚刚好是我能够接受的范围又不至于太慢。
即使说得很着急,状态也很不对,他还是顾忌着我。
走了许久,突然低低的声音传来,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狭小,“昨个儿夜里暗楼出了些事儿,一直没机会来找公主。”
那今天青天白日的来做什么?还这样着急?
“宫里的人传来消息,昨夜浮晓向皇上告发了孟将军与皇后的事儿,皇上虽暂时没有大动作,却不见得今后没有,何况淑妃在那里虎视眈眈,从前就与公主不对付,臣怎么能眼睁睁见着公主孤立无援落到那样的地步,若是皇上真的给公主下到牢里,就是臣想见公主也不容易了。”
他的声音泛着浓重的疲惫,这大概还是强打起精神的结果,声音不自觉就软了一软,“接我出去这种事,你又何必亲自来,派个武功高强办事儿稳当的”
一抬眼,正撞见他回眸一笑,那笑容清朗,却又含着许多不明的暧昧,纵然如今所见皆是昏昏暗暗,也挡不住那股子诱人劲儿。
“公主的事儿,派谁来臣也不放心。”
被那声音撩拨地心神一晃,勉强回到正题,“浮晓的事儿是二皇子那一派阴谋,昨儿个浮晓来跟我说了,是我叫她顺水推舟,只是没想到他们动作竟然这样快。恐怕还有后招,本想告诉你见招拆招顺带着保护浮晓与那个叫做邢岩的侍卫统领,却没想到你昨个儿没来。还有,父皇早在几年之前就对孟将军有了制辖之意,如今席丞相势头也不比孟将军差,你们当心些。”
别暴露了谋逆的事儿,今后还怎么和月风城相处。
席长慕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因为暗道高度的原因他站不直身子,只能微微俯身着望我,眸光炙热“公主能这样相信担心长慕,长慕很开心。”
我甚没出息地后退一步,又听他低笑,“放心罢,臣知晓公主在意那浮晓,又怎么会让她出事。”
喉咙紧了紧,“嗯,那就好,这事儿麻烦长慕了。”
“为公主做一些事,是长慕的本分。”
这话听起来别扭的很,然已经学得聪慧了许多的我决定不刨根问底,“快些走,不是说着急么?”
他笑了笑,使劲儿推了我一下,重心不稳仰倒,被他及时接住一个翻转,他成功做了一个称职的肉垫。
“因为公主是长慕的。”
“你!”
“长慕亦是公主的。”
他的右手紧紧按住我的头,左手紧紧箍住我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声线低沉性感,“走了这么长时间,该歇一歇了。”
挣扎不开,狠狠打了他的肩膀几下,他反射性地弓了些身子。
那处怕是有伤。
气氛越发热了起来,他缓缓又凑近些,几乎要碰到我的耳垂,我有些后悔,就知道他今儿个状态不对,就是状态对了的时候也没干什么好事,何苦跟他出来呢!
哪怕待在宫里等着那些人找麻烦也比现在的这个状态好!
“那个,母后的病是怎么回事儿,昨日听你说的那么笃定,是你与母后联合好的么?”
“不是,皇上给皇后和孟将军下了同一种药,孟将军的分量大了些,正巧叫长慕的人知道了,长慕就让他们给药换了,换成一个明面上效果相同的,但是不伤身的。”
扯开话题的招果然还是有效的,不知是谁砰砰的心跳声平息了许多,“那父皇还装作那样悲痛……帝王之家果然惯会作戏。”
席长慕头一次对怀远帝表达出微妙的认同感,“也不全如是,作戏也许,不过瞅皇上的意思,大概是做了又后悔了。就像公主一样,表面上对臣不假辞色,其实内心里还是很欢喜臣的,对么?”
我幽幽地望他,“不对。”
席长慕低笑“是不对。皇上多狠心的一个人呐,再喜欢皇后也没有自己手里的权势重要,公主可不是。”
我又挣扎两下,席长慕任着我挣扎“诶!对了!”
“嗯?”
席长慕上挑的尾音磁性十足,脑海中空白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晓要问什么,只是眼下姿势气氛实在难熬,能撑一阵儿是一阵儿,闲扯一个话题,“你的药竟然能瞒得住柳太医?”
席长慕顿了一下,“柳太医就是给长慕药的人,”
心头一惊,“柳太医竟然也是你们的人!”
模糊中,席长慕摇摇头,气息绕过我的耳边,声音平淡了许多“他与暗楼是合作关系。”
停了会儿,又添了句,“虽然他长得不差,医术好,却不是什么善茬。长慕身上的香也是他弄出来的。”
语气中还含着些似有似无的委屈。
我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添一句特地这样告诫,柳太医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反思了下自己的语气,些许恍然,是因为惊诧之中对于柳太医那种不畏强权的钦佩带出来了?
“哦,知晓了,咱们还是快走吧。”
昏暗中只有他那双清亮的眸子最显眼,弯了弯,我顿时与他换了个个儿,背后的沙石与土被他的胳膊隔绝,他贴过来,将头埋在我的肩窝,一声舒服的喟叹“不急。还是这样舒坦。”
这样的姿势有什么舒坦的,两个大活人的体重实诚地压在上面,就不相信你那胳膊不疼。
就算你舒坦,我也不舒坦。
狠了狠心,我默默抽过手,想要戳一戳他右面肩膀上那处伤口,一定伤得很重,他方才才会忍不住了露出破绽,疼痛使人清醒,如今这个状况,是时候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了。
狠狠戳了戳,席长慕没反应。
又狠狠戳了戳,右手被人拉着当到了头顶抻直,他的脸在我的脸上磨蹭几下,灼热的声音要振透鼓膜,“公主,戳够了么?”
这姿势似曾相识,我动也动不了了,“够,够了!”
席长慕在我唇上啄吻一下,“不够。”
他的声音沙哑起来,彻夜未眠的疲倦与低沉的感性结合,磨人的很。
我深深呼吸一下,侧过脸吐出一口浊气,被垫在身。下的时间不长,泥土特有的冰凉已经渗了上来,让我灵台清明了一瞬,连带着声色也清冷了起来混着虚张声势的怒意,“放开!席长慕,你到底要做什么!”
“长慕不会逼迫公主的。”
你现在就在逼迫我。
“只不过太累了,想要歇一歇。”
他说的沧桑恳切,我的心头莫名一软,“你歇着就好好歇,咱们出去了,你回到你的屋子里,躺在床上爱怎么歇怎么歇。”
在这里磨磨蹭蹭算是什么事儿。
席长慕放松了力道,躺在我的身上,含糊道:“不行,长慕在外面不能歇。”
“为何?”
“歇了,就有破绽,就会万劫不复。”
“那你平日里都不睡觉么?”
我对此说法不以为然。
“从不睡熟。”
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脸在我的旁边拱了拱,标准的要入睡的姿势,我心中生起一个叫醒一个明显是装睡的人的好法子,因着他以假乱真的表演又有些犹疑“不过也有例外。睡在公主身边的时候,长慕睡的总是特别熟。”
74。第七十四章 少主总是吃豆腐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威胁道:“席长慕!你若是在这样无理取闹胡搅蛮缠我就大喊了!到时候被人捉回去了; 我也可以说你是胁迫的我……”
席长慕迷迷糊糊地回了一个嗯字。
“别闹~”
闹的人明明是你好么!
我深吸一口气,地底下从不远突然传来轻轻地脚步声,那声音极轻; 若不是我现在这个姿势怕是也注意不到,心头一凉; 再看席长慕仍旧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如临大敌轻声道:“来人了!”
这人武功那么高,耳力真的那么差么?
没待我置疑完,他轻巧地带着我站了起来; 替我细心地拍了拍尘土,声色哪里还有方才的疲惫“走罢。”
见他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我也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没走几步,遇见一个着一身儿紧身劲装的姑娘,冲着我们喊道:“少主!夫人!总算见到你们了!你们这么长时间没出来,还以为除了什么事儿了呢!”
席长慕淡淡道:“无事。”
听着这个称呼我哽了一下; 然人在屋檐下; 恐席长慕又发什么疯; 我默默将反驳的话咽了回去。
越过那姑娘,他领着我继续走着; 没有褒奖也没有斥责。
那姑娘应当是见惯了他这副样子; 见怪不怪; 跟在后面非但不怕; 反而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跟他说话,只在我耳边不断地念叨着“夫人,少主就是这个性子,你不要害怕。不过你都已经是我们的少主夫人了,一定比天知了解的还多,夫人,外界都传是你勤勤恳恳追了我们少主很多很多年才追到的,是真的么?夫人你可得好好珍惜我们少主啊,他可是我们四个姐妹原本的意中人呢,哎,可惜现在名草有主了。夫人,你什么时候给咱们生一个小少主啊……”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偏,忍无可忍的我咳了咳,捏了捏走在前边儿的席长慕的手,席长慕看不见神色,声色冷冽“天知,安静。”
天知还没有闭嘴,声音却低了很多,在我的耳边继续碎碎念“夫人你看,少主对待我这样漂亮可爱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就这种态度,你怎么就看上了他呢!其实我们暗楼里有许多小姑娘都很迷柳医师的,他至今还没有夫人呢!夫人你要不要考虑……”
席长慕猛地停了下来,回身,声音更加冷冽了,严肃道:“天知!想被调去父亲手中做事么?”
“知道啦,知道啦,不说了,不说了!”
天知用手夸张地捂在嘴上,一双即使在昏暗的地方也亮闪闪的大眼睛乖巧地眨了眨,席长慕盯了他一阵儿,叹了口气,转回去继续拉着我走“天知从来就是这个疯疯癫癫的性子,公主不要听信她的话。”
后面传来呜呜呜的声音,在做无力的反驳,我轻轻笑了出来,席长慕又道:“她虽然这个性子,却是暗楼天字号第一的杀手,以后就她在公主身边保护公主了。”
天知听到席长慕说她厉害自豪地擒住我的另一只手,欢快地摇了摇,“夫人,天知早就对你感兴趣了!你的安全以后就都交给天知了!”
她说的太欢快,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在邀请玩伴,我静了静,“好。”
她将我胳膊的幅度摇得更大了。
又走了不几步,前方透出了些更多的光亮,那应是出口了。
天知率先跃了出去,席长慕将我打横抱起也跃了出去。他的身上脏兮兮的,将我刚刚被拍得有些干净的衣衫弄得更脏了。
这出口在一处荒郊野岭,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黄土与野草,天知一见我们出来了就过来要将我从席长慕的怀里抢过去,“虽然是夫人先追的少主,少主也不能这样吃夫人的豆腐!天知要保护夫人!”
天知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义正言辞,嫩得能掐出水的皮肤与稚嫩的五官直愣愣地顶撞着席长慕,席长慕不见动怒,只抱着我绕过她带头飞走了。
他走的是一条荒无人烟的路,一路上除了黄土与杂草什么也看不到,飞了许久才见到一架朴实无华的马车,朴实中又有一番别致的雅韵,黑布上印着深绿色竹子的暗纹,一匹精精神神的枣红色高头大马在那里安安稳稳地等着,一见他就扬了扬蹄子哒哒地要过来,他掀了帘子飞了进去,将我稳当放在马车里面垫了深绿色软垫的座位上,“回城。”
帘子外哎了一声,马车上轻轻地又落下几个人,铁质的大轮子开始飞速地转起来,席长慕闭着眼靠在我的肩头,软着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晃,想起他那个几乎无理的言论,挺了一会儿,我一叹,终究是没有把他打下去。
晃着晃着,马车行驶的越来越平稳,我也生了些睡意,意识渐渐模糊,模糊中,有一个人将我轻柔地揽了过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我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睡罢。”
一束光打到我的眼前,不情不愿地睁眼,席长慕正抱着我下了马车准备送到屋里,懵懵地晃视一周,熟悉的地方。
我竭力反抗从他的怀里下来,跟着他走到屋子里,他将门关上遗憾叹道:“早知道就再小心些了。”
“?”
他走近我“就可以多抱公主一阵儿了。”
说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下看了我一周,“公主,可要沐浴?”
我跟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自己一周。
的确是要沐浴的。
还得更衣呢。
但是你这样,我担心自己沐浴时候的安全啊!
“在哪里沐浴?”
席长慕一笑,“自然,是在长慕的房间里。”
我干巴巴道:“那还是”
不必了……
“公主放心,公主沐浴的时候,长慕会回避的。”
“麻烦长慕了。”
75。第七十五章 女配等于神助攻
丞相府看着朴实简白; 实则内里却精致仔细的很; 单单看这沐浴之事就可略见一斑,木桶入手触感滑腻顺柔,一桶桶的温热水倒入; 室内顿时蒸腾起一股白雾,来来回回的天知拿过来许多不常见的东西; 各色的花瓣被送入仍微微**的水中,随着水流的走向起起伏伏,不知名的无色的液体也被倒了进去,清香淡雅; 跟皇后一起泡宫里的热池子时闻过,估计是那个西边儿的番国今年新进贡的精油,怀远帝一共就得了三瓶,一瓶给了皇后,一瓶给了席丞相,一瓶给了孟将军,切了块儿的果子托在一个盘子里备在了桌上; “你们这丞相府看似清贫; 里面却**无比; 我就是在宫里,也没几次是这样沐浴的。”
说好了回避的席长慕仍旧站在一旁; 在水雾中冲着我朦胧地笑“自然要给公主最好的。”
我转过头静静不接茬。
眼见着该准备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表面毫不留情面地赶人; 内心忐忑无比地观察“那出去罢。沐浴之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席长慕淡淡望了我一会儿; 在我想发难前轻笑着离去了。
总觉得有些莫名的憋屈。
天知蹦蹦哒哒跟在后面,黑色的衣服如一只天真调皮的黑蝴蝶,绕着花骨朵飞来飞去,“那边儿的物事儿也已经准备好了,少主直接过去就可以啦。”
我望着两人转到隔了两个屋子的地方进去了,舒了一口气,死死将门插上。
得快些洗。
至少得赶在席长慕洗完之前洗完。
虎口狼窝,小心为上。
虽然小心不一定有用,但是不小心一定会有个无比凄惨的下场。
试了试水温,将灰扑扑的衣服搭在一旁青色磨面的屏风,把自己埋入热水,温温柔柔的力道打在我的身上,屋子里熏着清甜的香,混着水中花瓣与精油的香交杂成一种新的气味,大概是水太热,蒸得我一时有些恍惚,从水中起身待了会儿,感觉好一些了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可惜了这些好东西,用在这个时候。
裹着大布巾出了浴桶,脚步有些发绵,新备好的衣服刚刚被天知也搭在了屏风上,是一身儿小厮的灰青色衣服,一看就是新做出来的,隐隐猜到了席长慕即将给我安排的身份,穿上衣服竟然意外的合身,甩甩头,在这儿雾气蒸腾的地儿呆久了,果然脑子会进水,变得顿顿的。
刚打开门准备出去吹吹凉风,新换了一身儿青白长袍的席长慕正立在门外,头发还湿着,往下滴答着水珠,他一双黑炯的眸子紧紧望向我,见我不动弹,把我的手拿开,径直走了进来。
他绕过浴桶在桌旁拿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回头望我轻笑道:“长慕都在外边儿等了好一阵儿了,公主却还没完事儿,再不完事儿长慕就要强行闯进来看看公主的情况了。”
我望着晕乎乎地,今日的席长慕生得比以往诱人更甚。
那眉,那眼,那风流。
席长慕轻轻走了过来,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的,困了?”
我默默掐了掐大腿外侧。
美。色误人,挺住。
转身往外走,胳膊被紧紧的拉住,席长慕的另一只手拿着走过来时顺手捞起的干净布巾,扑在我的头上,“头发还这么湿,就像出去吹风?”
他将我拉到床边儿按着坐下,“臣给公主好好擦擦罢,擦得干了再出去。”
房里的熏香还熏着,与席长慕身上的那股清冷的香气想比显得逊色许多,我内心里泛起一股非同寻常的痒意,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向后边儿那人的方向靠去。
他的手隔着布巾还在我的头发里穿梭,轻轻柔柔的动作让我联想起了刚刚入水时那中力道,有些烦躁,心里隐约养了一星小火苗,“快擦。”
“着急了?”
他凑过来,身子俯过我的身子,几乎贴。合,微湿的长发跟着他过来有一些落在我的腿上,将新换好的衣裳打湿,他别扭着给我又擦了擦前边儿的发丝,一缕一缕耐心细致“马上就好了。莫急。”
他别扭着姿势,我也很别扭,没多想,把他推回去,自己转了个,骄傲道:“擦罢。”
没想到如他这种人也有这么脑袋转不过弯儿的时候,明明我转一下就可以解决的事儿,非弄得那么别扭。被他恐吓欺压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他比不上自己的地方,内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窃喜与自豪。
“好。”
他嘴角勾了勾,顺着这个姿势继续给我擦着头发,快要大干了,还剩零星半点儿的湿气的时候,他拿开布巾,绕到我的后头,直接用手指在我的发里穿梭,将乱乱的发丝一点点捋顺,又一点点弄乱。
他的手指在我的头皮上轻轻按揉着,“舒服么?”
我被按得真的有了些睡意,“嗯。”
在再次捋顺之后,席长慕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张布巾走到我的跟前儿,我睁开半合的眼,他将布巾搭在我的手上,“如此,该公主给臣擦了。”
我拿着布巾,怔怔望着他的笑,他给我擦了那么久,回报着给他擦一擦这个要求倒也不过分。
我站起来“坐罢”
席长慕端正的坐下来。
我很少认真眈量过他的背影,如今一看,削瘦却不孱弱,挺拔而不孤直,是一个好身板儿。
他随手将我抱起拎起的不堪回忆淙淙灌回脑海,方方平心静气有些平静的心里的火苗又隐约地窜起来,我使劲儿晃晃头,把布巾拍在他头上,大开大合地擦了几下,因为靠得太近那种冷香开始绕乱我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柔的手上的布巾,勤勤恳恳擦了一会儿,只觉得那香气越来越近。
门外一股骤然的凉风打进来,打到我的脸上,蓦然全睁开眼,我竟已经将他半推到在床上,他此时眸里带笑,薄唇轻勾,半湿的发丝如带水的海藻大大方方地铺在床褥上,胳膊挡住我的手,言语里全是玩味,在我听来却更像是挑。逗“公主要做什么?”
今天这事情不对。
非常不对。
我狠狠咬了咬唇,血腥味在味蕾上弥漫,更加清醒了些,抽手退后两步正好撞到木桶,冷声道:“席长慕,你给我下药了?”
席长慕缓缓坐起来,边摇头边走过来,“没有。”
谁信。
我拔腿欲跑。
席长慕伸手将我的腰一揽一带,瞬间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如果能自己见到自己的表情的话,如今我的眼睛大概是冒着绿光的。
席长慕的身子和香气在我的感官里现在就是一块儿早已经垂涎了许多年的好肉,恨不得现在就吞吃入腹,又狠狠欲咬唇,席长慕修长的手指挡住了我的动作,低沉惑人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莫咬,流血了长慕心疼。”
我勉强保持着清醒避开他的手,侧过头,咬牙艰难道:“席长慕,早知道你如此卑鄙,如此算计我,就是死,我也不会跟你出来。”
席长慕低低笑了两声,“真不是长慕。”
又仿佛带了些委屈续道:“是天知。看公主很是喜欢她的样子,长慕本不想拆穿。其实长慕也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不过,倒也很好。”
哪里好了。
一点儿也不好好么。
我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怕一不小心就扑了上去,全部的注意力意志力都用来抵御那天知设下的无耻圈套。
席长慕却不放过我,在我耳边离了一个暧昧的距离,声线嘶哑低迷,“公主能忍住么?”
禽兽!
纵然不是你也是个顺水推舟的禽兽!
怎么会相信你!
还跟你出了宫!
怒急气急心中的火急,竟生生逼下来几滴一下子就串成行的眼泪。
席长慕若即若离的动作顿了顿,一顿就是许久,我实在受不住了,转过头,搂住他。
就这一次,反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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