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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说本宫在撩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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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长慕若即若离的动作顿了顿,一顿就是许久,我实在受不住了,转过头,搂住他。
就这一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席长慕,我再也不会信任你了。
我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顿时出了不少的鲜血,舌头舔了舔,席长慕的身子一震,搂住我,将我拉开,对上我充满着排斥与冷漠的眼睛,那双总是清清淡淡,要么就是幽深莫测的凤眸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慌乱。
莫名地,心中有些快意。
我还想再扑上去,又被制止住了,他的眉头皱了皱,而后紧紧抱住我叹了口气。
意识越来越混沌,我却还知道自己是勾起了一个冷笑的,踮起脚在他充满着诱惑的唇上亲去,却意外地被避开了。
“还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不知从那里要来的力气,一瞬间的爆发,冲破他的桎梏,我冰冷地亲上他的唇。
76。芙蓉帐暖春宵冷
他大概也是笑了的,即使怒极恨极; 也不得不承认; 那双眸子在弯起来的时候最动人心; 他没有动作; 定定地立在那里,定定地带着笑望向我; 得了纵容; 我愈发无所顾忌,在他的唇上撕。咬着,牙齿一合; 漫出不知是谁的血迹; 隐约着听他说了句,“也好。”
我挂在他身上,被柔柔一带放在床上; 又绝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汲取我想要的东西,他轻轻揽着我的胳膊; 过会儿; 又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从上自下,如同安抚,我疯狂地撕。扯着他; 蹂。躏着他; 蹂。躏到肩膀时; 听到一声闷哼,变了调的低磁的音色撞在我的心上,微不可查地怔愣一下,抬眼正撞上他一双淡笑着的眸子,令我愤恨,令我恐惧,令我情不自禁的眸子。
心头一颤。
药性制造的氛围将我心中的所有负面情绪扩大了宣泄到他身上。
不该如此。
不该如此。
支起身子,喘着粗气爬下他的身子,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劲儿用的一点儿也不搀虚作假,实时地落在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将那种莫名其妙的悸动稍微压下去一些。
这种情况该走的,该逃的,可是我能走到哪里?逃到哪里?
意识越来越回复混沌,我的手又扬起,一只削瘦有力的手捉住了它,皱眉望去,席长慕正摩挲着那只本该带给我清醒的手的手腕,他的手很漂亮,修长匀称,即使是和我这样的娇惯着养着的手比也毫不逊色,反而更加惹人注目一些。
他一个使力,我跌撞到他的身上,鼻子正撞上他的下颌,酸涩的痛感,他另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吻下我的唇,“何必忍着,公主说的对,这正是臣要的。”
我的指甲紧紧扣入血肉,趁着这点通感与放在撞那一下的余威冒着冷汗,想要好好谈谈,刚张嘴,唇又被含上,含糊的音质从唇瓣与唇瓣之间的摩。擦漏出“疼也好,甜也好,开心也好,痛苦也罢,只要是公主,长慕甘之如饴。”
衣衫被控制着一件件解开,略微有些冰凉的身子贴过来,身体里的火完全地被撩拨出来,理智被抛弃到九霄云外,所有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只有破坏,和占有。
一滴水落在我的眼睛旁,周围炙热,倏然睁眼,席长慕仍在我上方勤耕不辍地劳作,白皙俊秀的脸上布满热汗,眉目在昏暗中却沉静的紧,一点儿也不像在做这种事,外面天色已然大黑,屋里只靠着一盏油灯撑着所有的光明,我想要推开他,却连手指也动不了,张张口,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砺嘶哑,断断续续,一双无奈的眼睛望向他,“席长慕,你够了。”
席长慕见我如此眸子一亮,似死灰复燃,席卷东风,动作快速许多,一会儿,喘着热气趴在我身上,与我贴的全然契合“公主不怪长慕了?”
我不想回答,一阵沉默。
这事儿,听他说的,始作俑者的确不是他。
但他确实也没安好心。
何况,始作俑者是不是他还没说明白呢。
药效解了,药效正浓时被抛弃的许多思路又重新找回来。
乱糟糟的搅和成一团乱麻。
不论是不是他,不论怪不怪他,他与我都合该没有缘分。
即使如今有了缘,那个分也是求不得的。
“长慕其实很难过。”
他捉住我的手,按到他的胸口,“这里,因为公主的每一句话而跌宕起伏。长慕知道公主在气什么,只是,公主是长慕的心之所向,想了许多年的心之所向,念了许多年的心之所向,白白送到跟前儿,让长慕怎么忍得住呢?”
明明能够忍得住的。
你的手下,还是一个正值青葱年华的小姑娘,若是这样陷害我,不是背叛了你就是思慕于你。
下这种药,大多是思慕于你。
这样的人下的药,又怎么会是没有解药的。
她不会想让我死,也不会想让我失去名节,甚至逼你就范,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让你认为我是个为了你不择手段的坏女人,倒贴的恶心吧啦。
不知该说她阴毒还是天真。
我不想批判于他,也不想和他讨论什么忍不忍得住的问题,事已至此,与其争论这些,还不如好好养神,想想明天怎么谈一谈,威逼利诱,也得离开这里。
闭了眼睛,采取完全不理睬不反应政。策。
空气凝静,只剩下灯火跳动的声音。
席长慕阴阴的声音落在我的耳边“公主,你要抛弃了长慕了是么?”
我从没想过要要你。
“哦,不,公主,你是从未想过要真正与长慕在一起罢。”
嗯,猜的很准。
“公主,你说,长慕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这句话说的既不温情,也无无奈,只有深深的阴冷,我突然想起他作为鬼面人时的行事风格。
事情变得难办了。
如今的席长慕我已然无力应对,那样的席长慕,我大概见一面都要无力,甭说应对了。
忍住不露出任何表情,假装已经迅速沉入睡眠,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席长慕还是我刚刚醒来时眉眼沉静的样子。
没等闭上,他突然露出一个与这样温润如玉的温雅的公子的脸的十分不符的一个笑,那笑风华绝代,眉眼锐利而极具有侵略的味道,配合着他薄凉的唇色,像极了十八层深渊里困着的恶魔。
陡然一惊,心速不自主的加快,连我自己都听到了那强烈的“砰,砰,砰,砰,”一下接一下急促的声响。
瞬间闭上眼睛,一只手抚上我的胸口,他的身音低凉魅惑“公主,醒着就是醒着,何必装睡。还偷偷地看长慕,公主如今的心跳如此剧烈,是因着长慕的容颜,还是因着长慕的心,不论如何,是因着长慕罢。”
是因着你的可怖。
“是因着长慕便好,公主,此后,长慕的心只为你,你的心也得只为着长慕。”
他说完抱紧我,再没了声响,大概是睡过去了,大概是没睡过去,我不知晓,只知道,自己是实打实的又是一夜未睡。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早知如此绊人心,那簿子上的每一笔我都好好的,认认真真的画了写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也连累着身边的人,落到如此地步。
屋子里的油灯的灯油燃光了,熄灭在漆黑的天色更加漆黑的时候,在经历过那一阵儿极黑之后,屋子里又开始渐渐放白,我侧了侧头,望着旁边儿紧紧箍着我的人,席长慕,但愿你的人生,即使被我这无知小人篡改了,也能一如这黑夜白昼,极黑之后,渐渐光明。
天大亮之后,席长慕仍未醒,清晓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给他渡了层金色的光,他闭着那双隐藏着千情万绪,无尽深渊的凤眼,容色凝静简白,整个人显得安静柔和许多。我被箍得久了,身子更加酸疼,挣扎两下,席长慕极其自然的转醒,极其自然地扬起一个温和的淡笑,极其自然地从我身上下去了下了床,又极其自然地穿好衣袍冲我温声道:“公主,昨儿个可累了?长慕这就去给你做牛**粥,你最爱甜食,那可是长慕特地为你学的。”
我愣愣地望着这个变脸如翻书的人。
昨夜阴恻恻跟我说话形同威胁的人是谁!
“别装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想了一夜好好谈谈的说辞憋在了喉咙口。
一会儿,进来一个身着嫩绿色的婢女服的水灵灵的小丫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瞅着我,羞涩道:“夫人,玄机以后就来伺候你啦。”
仿佛遇到了天知的翻版。
“你们少主呢?”
玄机走到离床不远不近的地方,“少主去给夫人熬粥啦,让玄机过来陪夫人说话。”
我眨眨眼,“你知道我是谁么?”
玄机露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当然知道啦,你可是我们少主的夫人!”
哦,不知道。
“我…”
“咦,夫人,你怎么用这个称呼自己呀?”
“玄机猜呢?”
玄机还真的在猜,一会儿,激动的两眼放光“夫人!你不会就是那个缠了少主许多年的大公主罢!原来真的有用啊!早知道玄机当年就不放弃了。”
我抿抿唇,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身上黏腻,“玄机,能帮我沐浴么?”
一脸天真地小姑娘想要答应,又急急刹住车,“不行,少主说了,只让玄机陪夫人说话。沐浴洗漱之事都他来做。”
说完又添上一句,“夫人,少主对你可真好,你可得好好对待少主。听闻你最是喜欢颜色好的男子,少主即使颜色不是最好的,你也不能今后因为别人辜负了少主。”
总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
“你方才不是还说我追了你们少主许多年……”
小姑娘一叹,“玄机都懂的。女人么,情爱和身体总是要分开的。夫人,不过你都有了少主了,还是克制些罢。”
77。第七十七章 多年夙愿终得偿
我诧异地望向她;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聪慧”的想法?
“玄机; 莫要再胡说。”
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一个俊秀的公子托着一碗粥缓缓走进来。
“若是再胡说,就把你赶回去。”
玄机闻声慌张地瞅过去; 连忙闭紧了嘴; 眼巴巴地望着席长慕,席长慕勾起一个淡淡的笑“下去罢,这里有我; 以后莫要再胡说就好。”
玄机刹那间露出一个欢天喜地的笑模样,像被老虎追赶一样出去了。
席长慕关了门,将粥碗端过来; 我默默衡量了下; 为了表明坚决要谈清楚的态度没有接; 正声道:“席长慕,我今日与你说明白。”
“公主还是先吃些东西罢。”
我幽幽地盯着他,眉头紧拧。
还没洗漱呢。
就算洗完漱; 事情没解决明白怎么能有心情吃东西。
“我不想吃; 咱们先谈正事。”
席长慕望向我良久。
我亦与他望着良久。
终于; 席长慕叹了口气放弃了; 将粥放在了桌子上; 走过来坐到床边,“什么正事。”
没待我说话; 又接道:“那天知长慕已经处理了; 本想着她武功是天地玄黄四人中最高的; 倒是没在乎她心术不正的问题,如今的给公主调过来的玄机虽然武功不济,脑子性子也直板了些,人却是个好的。”
我想起她那奇怪的说法,有些好奇玄机是怎么养出来的这个思维方式。
“她说的话公主也莫要当真,她自小长在蒙远国里,看事情的法则与咱们有些不同。”
我恍然。
为防他再说一些不打紧的事儿绕乱我的思路,我严肃道:“席长慕,我从前都是骗你的。”
席长慕一愣。
“我从一开始所愿所望的只有让你辅佐我的皇弟月风城上位,并在他登上那个位置后继续帮他创一个辉煌盛世,守天下太平百年。可惜事情的发展后来越发不对,许多东西都偏离了轨道。席长慕,我如此说,你可懂?”
席长慕眉眼带笑,“长慕不懂。”
“我一开始就没想和你扯上关系……”
“那如今呢?”
我不敢犹豫,“如今自然也是的。席长慕,你今后好好辅佐风城,我保你大仇得报,大怨得伸,于庙堂之上大展宏图,自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百年以后得万民景仰,如何?”
席长慕眸光清澈,“臣所求的从来都不是那些。公主不要再说了,臣”
“那我便与你在一起罢。”
席长慕的话音猛然顿住,温笑着的表情突然怔愣,声音有些发颤“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轻笑“与你在一起啊。”
席长慕的眸子里骤然蹦出许多火星,仿佛要将天底下所有的草原燃尽,那铺天盖地的火光蔓延着,“公主为何这样说?”
“也不是没有条件的。”
席长慕了然般“什么条件?”
“你今后全心全意尽心尽力辅佐风城。”
“惩罚过该受罚的人之后,自然可以。”
“还有”
席长慕专注地望着我,眸子里只有我开合的嘴唇“我虽然答应了与你在一起,难免今后会遇到许多阻力与挫折,若是实在无法躲避跨越,不得不分开,我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于我,好好去过你自己的生活。”
席长慕没回话,看着我,许久,许久,直到我以为他要拒绝了拂袖离去或者继续采取听不懂政策的时候,他温柔地答了一声好。
此后的席长慕迅速开启了黏人模式,并将我温柔地圈禁在这儿一亩三分地儿里,本来想向怀远帝以身子不适为由告假,奈何怀远帝英明绝顶,没批,只得在上早朝的时候将我留给玄机,自己一上完早朝就疾驰忙慌地往府里头赶,赶回来了待在我一旁,眉眼温柔地瞅着我,要么就时不时地调戏一两下,不过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儿,我也随他去了。
如今谈都谈好了,就是他做出更出格的事儿我也没法子。
夏日换了春花,暖和地一丝凉气也捉不到的时候,我已经被圈禁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发生了许多事,譬如淑妃见计划得以实施去宁月殿那里找茬,与“我”发生口角大打出手,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与“我”两败俱伤,暂时毁了那一副好容颜。
譬如淑妃去找怀远帝告状,非但没得到安慰,还被避而不见。
譬如淑妃在宫里与娘家的表兄私通,被小宫女撞见欲杀人灭口,这一幕又被“正好路过”的怀远帝撞见,本该被下入天牢等死,但怀远帝是一个“念旧情”的皇帝,在淑妃哥哥的以命相谏下,虽然到底还是没查出来是有人设计陷害淑妃,终于给了淑妃一些情分,只是一个打入冷宫的下场。
“她当时的表情真可谓是楚楚可怜,跪趴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就流了下来,一双美目深含控诉凄婉,奈何皇上怎能容得下一个私下里与自己娘家哥哥私通的妃子,在她还要再往前时,一脚将她踹开,召开侍卫将她与那俊俏郎君一同捆绑住,她被捆绑住了仍不安分,嘴中凄惨地喊着,皇上,皇上,皇上……”
用席长慕那种低沉的嗓音来读这种东西纯属是对他嗓音的侮辱,我摆摆手,“下次还是再换一个密探来写罢。”
自打有一次看一个名为“东来芳记事”的丞相府珍藏话本儿被席长慕看到了,我十分热衷于看话本儿这项事业被一举揭发,就被他以无益于眼为由夺去了我的话本儿观看权,唯一阅读话本儿的途径变成了听他读。
他读得越来越起劲儿,我听得越来越无聊。
尤其是当他突发奇想吩咐宫里的密探今后交信息要以话本儿的形式,我快被逼疯了,那些密探们大概也不远了。
席长慕眯了眯眼,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月的我第一反应就是又要被调戏了,果然,他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左脸点了点,我一叹,轻车熟路地亲上去,他笑开了,转过脸与我纠缠。
纠缠到几乎要憋死的程度,席长慕才堪堪放过我,替我拍了拍背,“公主就是总不愿多练一练,才这样”
“你练的多?也没见你与别人”
“公主,长慕说的是锻炼身子的炼”
“我说的也是,长慕想到哪里去了?”
席长慕弯着波光潋滟的凤眼就开始笑,笑得温温和和,端方中带些魅惑,委实诱人。
“对了,公主,今儿个皇上在朝上下了一个旨意,要将你嫁与长慕,大婚在下月初三举行,婚礼前一天晚上长慕得将你送回去,下月初三,你就是席家妇了。”
我闻言吃了一惊,“大婚?”
怎么会突然下这种旨意?!
席长慕危险笑道:“怎么,公主不愿意?”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不出,父皇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皇后“病重”,而给女儿找一个好夫家,是她唯一求皇上的一件事儿。”
原来如此。
“也好。”
席长慕驾轻就熟地挤上了床,半倚在我旁边儿,定定地望了我一会儿,又突然将我揽在怀里,舒然而夹杂着些不敢确定地惶恐“直至今日,长慕也不敢相信,公主如今是长慕的了。”
我被箍得死紧,心头一触,面上却阴**“我本来也不是你的,若是你再勒得这样紧,我就更不是你的了。”
席长慕的劲儿松了些,却仍不撒手,低下头“怎么不是?”
我勾唇,“长慕是我的。我,还是我的。”
席长慕点了点我的鼻子,又在我的鼻尖印下一个一触即分的吻“好。”
第二日席长慕去上朝时,我默默在心里数了数,下月初三,下月初三,还有十五天了。玄机大概是在一旁看得无聊了,轻轻怼了怼我,我疑惑望去,小丫头正满眼睛都是八卦的璀璨亮光,“夫人,你发什么呆啊?是又想起了哪家的俊俏公子了么?”
我无奈地瞅着她,到底是谁传的流言,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就塑造成一个**大萝卜的形象,还是一个已经有了正宫的**大萝卜。
“在想你家公子。”
玄机哦了一声,骄傲道:“玄机就说我家少主是最好的!”
“哦”
我踌躇两下,决定还是给她讲一下修月的风俗与事情的真相。
比方说,女子是不能正大光明的三夫四侍的。
比方说,我身边真心的没有她印象里那些个俊俏公子的。
小半个时辰后,小丫头一脸别骗我了的表情,“少主说了,夫人说的都对。”
我抽抽嘴角,指了指门口。
走,离开你们夫人的地盘。
78。第七十八章 独一无二的聘礼
小丫头没懂我的意思; 眨巴眨巴眼“做什么?”
“去给我把你家少主找来。”
她坚定地摇摇头,“不行,少主说了,在他不在的时候不能离开夫人一步; 夫人你想少主啦?”
“没有。”
“那你要支使开玄机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偷偷……”
我蹙眉,直觉能接上偷偷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偷偷私会?”
玄机眼睛发亮,不像是要怀疑了捉。奸,反而像是对“私会”之事十分向往,“夫人!你怎么就是说不听呢!少主那么好的一个人; 你可要好好珍惜; 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很难想象这样有理的话是从这样一个小丫头嘴里说话来的。
“夫人,要不你将那些公子介绍给玄机吧!玄机体谅美□□人; 夫人如此实则是女子的天性使然,玄机愿为夫人分忧!”
这样听起来便像她的话多了。
我瞅着她那晶亮的眸子一叹,还是个孩子呢。
“我再说一遍; 没有那些公子!女子也没有你说的那种天性!”
玄机又露出那种欠揍的表情,“对; 夫人说的都对。”
目光却仍不依不饶地求问; 我被看得烦了,叹道:“好好好; 就当是有那些个公子,我支使开你也是为了私会; 那你觉得我会给你介绍我的人么?”
玄机闻言没有预想中的沮丧沉默; 一愣之后; 迅速地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嘟囔着什么,刚跑到门外不远处又跑了回来,一直嘟囔着,离得近了我才听清,“完了,真承认了,得提醒少主,得提醒少主……”
我勾出一个自认为无比亲和的笑,缓缓走到门前,指着门外,直道:“出去。”
玄机望向我的脸,直直望了一会儿,嘟囔的东西换了内容,“完了,完了,夫人要杀人灭口了。”
…………
又相爱相杀了十三天,次月初二的时候,玄机一反往日的活泼灵动,真的如我这几日来的深切愿望沉默起来,蔫蔫地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起来可怜极了,整个人似乎都想围了一股子黑气。
我清了清喉咙,“玄机”
小丫头抬头看我,表情也是耷拉着的,丝毫没有往日的生气与神采。
“夫人有什么事儿么?”
“你今日怎么不开心了?”
小丫头眸子闪了闪“没什么。”
和蔼一笑,“我虽然明儿个是见不到你了,后儿个还是可以继续与你见面的,今后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见面啦。”
所以不用如此低迷。
小丫头没有豁然开朗,依旧状态低沉,像是有些不解道:“玄机知道啊,夫人为什么要强调这个?”
我的笑容一僵。
自作多情的滋味儿我还是第一次尝到。
半晌,又不甘心道:“那玄机今儿个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玄机犹豫了许久,终于哀哀道:“玄机今儿个晚上收到师父的信件,他过两日就要过来了。”
“玄机讨厌师父么?”
小丫头脸蛋儿激动地红了红,“当然不是!”
“那玄机怎么听到你的师父要来悲伤成这样?”
玄机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这也许就是爱罢。”
我一惊“爱?!!”
玄机深情点头,“是啊,令人害怕的爱。”
“怎么会令人害怕?”
小丫头的师父强迫她了?
用师徒之情压她了?
**不容,道德不容的事儿,若是真的,还真不能晾着小丫头不管,即使这小丫头的师父于席长慕有大用也不行。
小丫头做出一副望天长叹的样子“玄机爱上了一棵树,却也不愿为它放弃整个森林。不能为它放弃整个森林,却也舍不得那棵在众树之中脱颖而出,孑孑而立的树,故而不见还好,还只是想念,若是见了,自然是要怕的。”
我耐心着听完,一颗枕头砸到小丫头白嫩的小脸儿上,她因着还在伤感并没有躲,“砸吧,砸吧,砸玄机这个负心薄幸的女人。让我的身子痛苦。”
她捂心,“这样,玄机的心口就不会再痛了!”
“……”
我低头继续打量席长慕昨儿个才给我的喜服图,这是个黑白的水墨画,看着十分像是席长慕的笔触,即使宣纸上只有两套相携的喜服,也能看得出喜服之间那种互相的吸引力与和睦感,大概与席长慕常日里与我相处的感觉相差不远。
没由得心软。
“夫人,你怎么不安慰玄机?”
她的眼神里写满了:夫人你这个无情无义绝情绝义的女人。
我刚欲随便说两句糊弄过去,外边儿传来一声,“安慰玄机什么呀?”
是席长慕。
玄机自然是不敢在席长慕面前提她那一大套理论的,顿时精神焕发,高声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这明显就是欲盖弥彰,有什么的意思,所幸席长慕本也没想追究为难她,一开门她一溜烟儿地跑了时也没有叫停。
席长慕今儿个穿戴与往日的截然不同,大红的衣裳鲜艳亮堂,同色的发带将如瀑的青丝悠然束起,那感觉在规矩与**之间,给他更添了几分少年人的风姿绰约。再一细看,那衣裳的款式却与我手上这张纸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将婚服穿出来了?!”
席长慕弯着眼笑,“穿给长慕的公主看呀。”
“明日不是照样能看到么?何必多此一举,再说了,大婚前一日穿喜服听说不吉利的。”
“明日再看与今日看自然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席长慕勾唇,“明日看长慕的就是席家的媳妇了,哪里是这个水嫩嫩的小姑娘儿。”
我挑眉。
席长慕又道:“不过若是让长慕来选,长慕可是选不出更欢喜哪个,心仪哪个。毕竟她们都是公主,长慕所爱的,也只有那一个而已。”
“惯会油嘴滑舌!”
“这怎么是油嘴滑舌,这是长慕的真心实意。公主若不相信,大可以亲自来看。”
他边说着边往前走,一双含水的凤眸勾人心魄,走到我的跟前,他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怎么看?将你的心剖开不成?”
“不。”
席长慕的手指仿佛带有法子,随着低沉的声色将我的心施法施得酥酥麻麻,像是过了许多温温的水流,又像是被猫儿的爪子一下一下轻轻地挠。
“长慕请公主,用一辈子的光阴来看,若有朝一日发现了不是真的,公主自可以将那一天变成长慕的一辈子。这样,便还是真的了。”
我内里十分触动,却又嗤笑“将那一天变成你的一辈子?我如何有那样的本事?”
席长慕瞅着我笑,笑得广寒宫里的那颗长得瓷实的很月桂树开始哗哗哗地掉叶子,笑得活了千年的老铁树也开了花。
“有的。”
话音刚落,我觉着一股绵长恒久的暖流顺着我被握住的手绕过了周身,又都汇聚到脐下三寸的地方,凡人总说的丹田。
“你在给我输送内力?!”
我惊然欲抽手,席长慕按住了我,顺便迅速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张了张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被改变。
他竟给我定住了。
“公主放心,这几个月长慕在你的吃食里放了温养经脉的药,又在夜里给你梳理了,不会有事儿的。”
怨不得这些日子即使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紧紧箍着我睡觉的人,我还能睡得那样熟,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还精神奕奕,而席长慕却日复一日没有从前精神了,本以为是他想事情想多了夜里无法安眠,还曾提醒过他心思不要那样深沉狭小,原来如此。
好一会儿,席长慕的脸色陡然苍白,他松了手,解开了**道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公主,长慕这一次可将半条性命给你了,你可再不能赖账了。”
我呐呐“你……”
席长慕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眉眼“公主如今有了长慕的一半儿功力,再加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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