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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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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蔓樱想回头,却被启睿压着后脑勺牢牢摁在怀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的胸膛宽厚,带着股男儿勃发的热量,蔓樱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强劲平稳的心跳频率。

☆、029  云雨销魂夜(二)

  “你放手!”刘蔓樱嗯哼着拒绝,他又凭着自身的优势欺压人了。而她除了怕,更多的应当是愤怒,上一次,她没事是因为启睿理智尚存,可这次呢?她能深切地感受到他的怒火,犹如一只发疯的野兽,下一刻根本就不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她越是抗拒,他脑海中他们二人相拥的画面便显现地越发清晰,凭什么,他那么爱她,她却能够这般自得地践踏他的满腔爱意!
  启睿索性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深呼一口气后,对着蔓樱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霸道地撬开她的唇,舌头如同利剑般长驱直入,充满着掠夺性,是的,他想占有她,不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他都要。
  一念花开,一念花败……
  刘蔓樱心下懊恼,手指暗藏于袖,狠狠在启睿腿间拧了一把,她心有多愤恨,手上就有多大劲。
  她这般的金枝玉叶怎会甘心这样被他欺凌,她挣扎着,尽管只是徒劳,但要她安安稳稳地躺着张开大腿欢迎他,她做不出来!
  启睿冷哼一声,爱怎么样都随她,可是她必须是他的人!
  “嗯啊……”蔓樱闷哼一声,屈辱地别过头,“你难道真的要我恨你吗?”
  “哈哈哈,蔓樱,难道你现在就不恨我吗,本王早就和你说过了,别把我当傻子!”启睿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坚定,但双眸之中却依旧可现几分无奈,“既然你可以和那个你所谓的陌路人相拥相吻,那换个对象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多大的不同呢?”
  “啪!”蔓樱憋着满腹委屈,愤恨地甩了他,尽管没多少力气,但声音还是清晰可闻,“你胡说!”
  “那么,就当是我在胡说,现在我就给你个机会来证明你没有和他苟合,你该知道怎么证明处子之身吧,啊?”启睿正值气头上,脑海中也只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占有她!
  “你,混,蛋!”刘蔓樱一字一字嚼着吐出口!
  谁知,启睿不怒反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迷人,靠在她耳边,薄唇浅勾,用呼吸撩拨她的发,轻轻慢慢地只回应了一句话:“我的确是。”
  一句话了,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冷冷地,面色之上丝毫没有表情。
  生若求不得,死如爱别离。
  如果你一定要将我的尊严亵渎在你男性的本能优势下,那么我会选择用我最大的冷漠来观看这场以我的肉身为主角的好戏!
  启睿没有再抬头看她,只是埋头在她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爱的痕迹,他用舌头膜拜她全身,却始终得不到她一丝的回应,哪怕是抗拒,是挣扎,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从我看到你在他怀里那娇俏的模样时,我就确定我是爱上了你,而不是一时的新鲜,你不懂你不知,那一刻你脸上哪怕是一点点的抽动都深刻地刺痛了我的心……
  启睿心中无声地喊着,为什么你不懂?
  越是怒,越是狠,他吮吸她的锁骨,尽情地挑逗她,略带粗糙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衣料肆意胡作非为,从那娇小的柔软到纤滑的小腰,伴随着自己略微粗重的小喘,他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对待过一个女子,也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人!
  可是他又怕吓坏她,也怕不小心就把她弄坏了。
  他轻轻地解开她的衣裳,直到最后一件素衣被解开的那一刻,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可是,她不懂,她即使是僵硬地面对,也足以让他为之疯狂。
  因为……爱情!
  疯狂已经使他失去了理智,启睿双手在她的两块肋骨上方的柔软的部分拿捏有度,隐隐能感受到她的颤动与慌张,他该是第一个这么对她的男子吧!
  “陵儿,我爱你!”他一手扣住她娇弱的手掌,与她五指相接,一边感受着她颤抖着的指尖一边用手手顺着小腹向下探索前行,手指通向女子最是私隐的幽谷,轻轻地搅动粉木耳,在最是娇艳欲滴的木耳心子处按压有度,不可否认,他挑逗女子的技巧很高超,呵呵,一个情场老手,一个初出茅庐,后果可想而知。
  刘蔓樱紧紧咬着唇,她全身都已经忍不住颤抖了,大腿上明显感受地到一个火热僵硬的神棍在不安,身下被什么东西紧紧刺激着,有一波没一波的,说不出的难受,还带有陌生的疼痛。
  她浑身不舒服,好想翻过身子摆脱掉这个作恶的东西,又在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渴望。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这样和一个贱人有什么区别。
  启睿慢慢地拉开她身下的衣服,他同样能感觉到她的渴望。
  “陵儿,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一脸死寂的表情,那本就比一般人更黑更深的瞳仁,此刻看上去,像是望不到底一般,刘蔓樱无话可说,屈辱,不甘,这样的她算什么,亦或者她说不好他会听吗?
  就这样,她静静的注视,他怎样让她燃烧殆尽!
  他停下了动作看她,很努力地想看到些生动的色彩,那怕只是一句淡漠的“呸”,可是他失望了。发尾丝丝缕缕的痴缠,缠在凌乱的锦绣床帏之上,但为什么,无人入戏?
  启睿横趴在蔓樱身上,却支起身子,并未压到她,他紧紧锁住她的容颜,她纤长的睫毛上被水雾所染,渲染出一层朦胧迷幻。他倾倒身子吻住她的睫毛,却是一阵酸涩。
  手指紧紧握拳,忽然间,启睿翻过身,直接越下床,任床帏之上流苏飘转,背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他淡淡道:“除非得到你的心,否则你的人……”
  “启睿!”蔓樱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半个身子,半扶着身子,又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你想我现在回来,我可以马上接下来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强笑了笑,将已经埋藏的东西埋得更深了一些。
  启睿快步出门,瞬时间似乎将床上的余温也带走了,空荡荡的地方留下了空荡荡的红颜。
  你信不信有一种感情,一辈子都不会输给时间?我走是因为我相信,你逃不出我的指掌!

☆、030 忘尽荒凉事(一)

  看着自己身上点点狼籍,刘蔓樱眸中凝泪,一时心乱如麻。努力在床上寻找一个小小的支点,呆呆地望着远方,猛一瞬间,泪水自面庞划下,她屈了膝,哼了一声,竟软软瘫倒下来。
  “岳姑娘,奴婢方便进来吗?”小梅在外轻声问道,王爷前一刻早有吩咐,说叫她们二人前来伺候岳陵姑娘沐浴更衣。
  刘蔓樱不答话,门外二人权当作是默认了,毕竟她们与门内这位新来的贵主也不熟识,便只是相视一眼后轻手轻脚地进了门。
  二人在屏风内准备好了沐浴的物件儿,然后上前轻声唤道:“岳姑娘,可要奴婢……伺候您沐浴?”小喜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卷起袖子朝里边走去。
  “不……不要!”刘蔓樱猛然反应过来,此刻的自己身上还是一片狼籍,特别是胸前和脖子上,布满了星星点点欢爱的痕迹。虽然她知晓在别人眼中,她俨然早已是启睿的女人了,亦或者说人人都知晓她只是他身边一只美丽的小宠物了。
  然则,她自己知晓,她不是!因此,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别人误会她的不堪。
  “我自己可以,你们都退下吧!”平下心来,蔓樱淡淡地开口,不难听出口中还有一些细微的错愕。
  小喜与小梅相视一眼后,随之便笑着退了出去。
  蔓樱缓缓下床,褪下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衣物,无情地将整个人浸入水中,任温热的水侵入自己的眼耳口鼻,头脑之中酸涩无比,此刻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是泪还是水,伴随着自己的只有无尽的眩晕!
  她恨恨地甩出水面,双手开始拼命地擦拭自己的身子,重重地拍打着水面,似乎要将身上的整层皮都给扒下来一样。
  “啊……”她闭上双眼无力地喊着,末了只是化作了低声的抽泣。
  为什么,自己曾经安安稳稳地过着与人无干的小日子,可是一不小心,一切地不公就都无情地降临到了她身上,难道是曾经的自己占据了太多的幸福,所以……现在老天要悉数收回吗?
  “殿下,岳姑娘这般,可需要奴婢们进入看看?”门口的小喜看着启睿目无神采的冷颜,斗着胆子小声询问着。
  启睿一顿,随后一摆手,道:“不用了,都随她开心吧,别逆着她的心思也就罢了!”
  小喜与小梅恭声诺下。
  什么时候开始,最见不得人哭哭提提的定王殿下竟然有了如此的容人雅量?她们想,定王他……必然是爱毒了房中那位娇媚刁蛮的女子吧!
  启睿回眸,盯着死死的门户看了又看,似乎早已经用眼神射穿了那层薄薄的纸。许久,终是负手而去,徒留下一抹淡漠的背影,黯然神伤!
  马鸣风裹烟,血性男儿也终究抵不过一个“情”字,美人一笑,绊住半生浮华。
  一步天涯,一眼清欢,是不是一步错,情路两相隔。
  “若是芙蓉帐暖,青丝缠绕之时,我告诉你,相思难解当时点点心血,此生倾心永不相负,你会接受那个只为你柔情似水的我吗?”启睿心中悄声发问,只可惜,他说的她根本就不会听进去,相反,得来的只会是憎恶和她对他满腔虚伪的判定。
  “岳陵姑娘,殿下说皇城有事催地紧,今晚就不休息了,尽快赶路,唤奴婢来告知您一声。”未曾等到天暗,启睿便已经下了命令启程回鄞都。
  夜长梦多,蔓樱也必须要被送到安然的地方,他才能真正放心,况且现在已经在宫中的平华公主也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桩桩件件都不能省心。
  “蔓樱,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已经踏上了吴国的路,你必须忘记你的过去,忘记故国,忘记平华公主,忘记刘蔓樱三个字,否则,你我都不会好过,皇兄不可能让梁国的公主过安稳日子,朝臣不会让你有出头之日,宫妃更可能随时吃了你,一步错,万箭穿心!这些,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所以以后,你只能唤作岳陵!”
  平坦的途中,临发前启睿的话语一直在耳边回绕,刘蔓樱细细咀嚼其中的千般韵味儿。
  记得曾经隐隐约约听宫中的老人说起点风声过,似乎吴梁两国曾经也是不结怨的,后来大概是因为母后岳氏,才结下化不开的结,至于到底如何,蔓樱倒也不得而知,只知晓大概是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月故事!
  可是,这些个东西也不至于成为他们要置她于死地的原因啊,否则,向来疼爱自己的父皇母后也不会眼睁睁地将自己送上死路。
  她看得出来,此时的启睿也丝毫不是在开玩笑的,她垂眸,淡漠不语,权当应声。
  不过退一步讲,其实事情也不是像启睿说的那么残酷不是吗?亦或者退一万步到最坏的时候,做启睿一个人的禁孪也比在那深不见底的后宫中,勾心斗角地整日盼着点雨露要来的快活许多!
  “刘蔓樱,难道你真的要就此认命吗?”蔓樱在心底无声地质问自己,随即冷冷一笑,苦笑着摇头低叹,还是静观其变吧!
  吴梁两国远近不过相隔千里,在干涩的路途之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大的不同来,然则一进都城这些个民俗不同便清晰可见了!
  “岳姑娘,不曾来过鄞都吧!”车驾之中,小喜无意问道。
  蔓樱听着途中热闹的声响,心情倒也欢快了许多,难得展露出一记微笑,和悦地点头。曾听闻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吴国鄞都出了名的水乡情怀,所以,隐隐感觉外头的熙熙攘攘都夹杂着许多水灵。
  其实外面一路的繁华叫嚷早就让她按捺不住心神荡漾了,骨子里,她还是很贪玩的!
  “呵呵,姑娘不知,现在已经临近黄昏了,这点热闹根本不算啥的,若是到了大晚上,这东街之上可就别提多热闹了呢!”小梅撩开帘子微微往外一瞥,笑嘻嘻说道。

☆、031  忘尽荒凉事(二)

  “还有更热闹的?”自小就没出过几次街的蔓樱一下子提起了精神。
  “噗……”小梅一口子水差点给喷了出来,“姑娘难道在梁国没见过夜市吗”
  蔓樱竟有些娇怯地摇头,自己也确实枉为一国公主了!
  “呵呵,奴婢瞧姑娘这气质不凡,定然不是平常的小家碧玉,想必不是王孙贵族就是大家千金,府上必是看得很严的,怎么会有机会瞧见这外头的街景呢?”小喜朝小梅望了一眼,轻声呵责。
  蔓樱微笑不语。
  小梅小嘴一擦,连连应声,“嗯嗯嗯,细细一想还的确如此呢!”
  “好在咱们姑娘不计较,不然哪里容得你这傻德行!”小喜微微嗔怪。
  小梅嘿嘿两声傻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脑门子一拍,张着头唧呱唧呱道:“看到姑娘貌若天仙,奴婢忽然就想起一个人来,传闻中梁国平华公主乃是天下第一美人,不知她与姑娘相比如何?”
  蔓樱一怔,这丫头片子还真算是问到了点子上头,自己与自己相较还真是说不出什么花头来,略一思虑便道:“你这丫头,这不是存心拿我开涮吗,公主美貌世人皆知,哪里是我这蒲柳之姿可以相提并论的!”
  “不对,奴婢以为不然!”小梅脱口而出。
  “小梅!”小喜出声想要打断她的口没遮栏。
  “哦?小梅倒不妨一说!”蔓樱偏生就要听听这丫头的高见看,不知道她怎么评出刘蔓樱与岳陵谁美。
  小梅见这岳姑娘神色带笑,也不像生气,便斗胆接着道:“平华公主即将贵为宫妃,奴婢知原本咱们殿下是负责护送公主回鄞都的,殿下必是惊艳过公主美貌的,可现在,为了陪姑娘回府,殿下不惜违抗皇命,撇下绝色倾城的养眼美人……而殿下眼光又是出了名的毒辣,由此可见,姑娘美貌定不会输于那第一美人,最坏也就是平分秋色,不过大抵还是在她之上的呢,您说是吧!”
  蔓樱无奈一笑,这丫头啊丫头,也的确可以算作个奇葩了!
  旁边小喜也忍不住为小梅捏一把汗,还好,她还算是讨了岳姑娘欢心的!
  “以后有机会,我带你们去看看平华公主,让你们好好比一比,我与她到底谁更美!”刘蔓樱呵呵一笑,轻松地打破了一时微微尴尬的气氛。
  其实,岳姑娘除了第一天来的时候为人有些冷淡,其余时候还是挺和善的,二人也对她这个女主人添了许多好感。
  小喜看岳陵娇弱之中也不失野性,问道:“姑娘会骑马吗?”
  蔓樱一傻,微一摇头,眼珠子向上一白,想起来自己又是学过些皮毛的,只是父皇说女孩子家打打闹闹容易伤着自己,母后又执扭不过,这事便不了了之了,于是又补充道:“不过我喜欢看别人马上英姿飒爽的模样!”
  小梅答:“那姑娘此番来鄞都还真是来对了,在过几天,刚好又到了围场赛马的好日子呢!”
  “围场赛马?”蔓樱惊问。
  “嗯!”小梅一提起围场赛马,眼中便是神采飞扬,“围场赛马,国之盛事,每年都是热闹非凡的,那时候,鄞都城内人山人海,每年的武举文举还有一些有名望的男子都能被邀请去看呢,那时候,光是看看美男子都是很有味道的呢!”
  “瞧瞧,你这丫头也就这点出息,都多大的姑娘了,还真不害臊!”小梅白眼一翻,毫不留情地戳了戳她的小脑袋。
  刘蔓樱扑哧一笑,神色平静道:“其实说起来你们殿下也算个美男子了,要看的话直接看他不就好了,哪里还用的着这般大费周章?”
  “咳咳,殿下天人之姿,只可远观,况且名草早有主,奴婢哪敢多看他呀!”小喜哀声叹气一声,佯装埋怨地瞅了刘蔓樱一眼。
  刘蔓樱略一摇头便不作言语,只是以淡然的微笑来面对。
  向谁语。可怜车马无人,冷落凤箫谱。翠入菱花,蛾眉为谁妩。断肠明月天涯,春风海角,恨不做、杨花飞去。
  宝马香车,云鬓花颜,红酥手将东珠帘轻轻挑起,到了定王府后,刘蔓樱被装饰地极为精致动人,面带白纱,从车上盈盈而下。
  白衣素裙,长发也是简单的挽上了一半,可是这简单的妆容仍然改变不了她刻骨的美貌,惊世的容颜。启睿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小陵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的清雅迷人。
  “来,小心些!”启睿深吸一口气,伸手笑脸来迎刘蔓樱,甚是高调。
  蔓樱虽是不解,但一瞧周围一大群人,也不好当众给启睿丢人,便轻轻地将手放到他的大掌上,配合着他的动作,小心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无人看到人后一个带着斗笠的身影,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一副路人的样子。
  待刘蔓樱与他隔着一条平行线擦肩而过之时,他抬起头来,轻轻唤出女子的名字,眉间的愁云顿时淡了不少。
  许久不曾出现的艳玲不小心看到了人群中略微熟悉的身影,叹了口气,这倒也是个痴心男儿!
  绕过翠色环抱的门亭,启睿挽着蔓樱的手,在众人拥护之下,与身侧佳人看似千般恩爱。等到进入内院之时,启睿无意道:“吩咐你们将本王的日常用具悉数搬到洛英阁中,做好了没有?”
  一位中年妇人在他们身后垂手恭声回答:“回王爷的话,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奴婢不知这位……小姐喜欢什么颜色地被褥,便也不好擅做主张!”
  启睿看了蔓樱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径自开口道:“大红色吧,陵儿平日里就清淡,多看些喜色,人也能开心点。况且,过些日子房间也总要布置成红色的,现在早些准备好,到时候也少些闹心的事儿!”
  刘蔓樱一怔,嘴角微微斜起一个冷笑的弧度,这定王果真是有点手腕儿的,众人皆知,梁国的平华公主生性活泼,素喜红裳,而启睿这一句你平时太素了,便是爽快地将岳陵与刘蔓樱二人撇清了关系。而且,他越是张扬地对待岳陵,便越是没有人能想到堂堂定王会如此光明正大地将自己未来的嫂嫂带回了家!

☆、032  闲来话玲珑(一)

  “噢,对了,张姑姑以后直接称呼岳姑娘为王妃吧!”启睿一边走一边说着。
  那被称作张姑姑的妇人一怔,在启睿身后垂首低语:“王爷,这事恐怕于礼不和啊!”
  其余众人亦是相互张望,极为错愕!
  启睿低头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刘蔓樱,极为坚定道:“礼是人定的,没什么于礼不和的,况且陵儿的名分也是迟早的事情,我定王府的女主人只会是她一人!”
  “可是……”张姑姑快步上前,急速地想要劝导启睿。
  “不用说了,张姑姑只要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启睿顿住脚步,语气之中不容任何人说一个“不”字。
  张姑姑摇了摇头便不做言语。
  “呵呵,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我都知晓,你,根本不可能娶我,我顶多也就成为你在自个儿府里叫叫的王妃罢了,这种自欺欺人的事儿,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玩!”蔓樱头贴着启睿的胸口,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响淡然地说着。
  启睿重呼一口气,微微摇首,她不会明白的,然则人非草木,终有天她会懂这迷题的!
  洛英阁前,蔓樱简直惊呆了,门口俨然挂着两排大字,“半生荣华,百年君心狂;一世功名,千秋伊人醉!”
  看到蔓樱满脸愕然的表情,启睿满意一笑, 他知道,她看得懂。
  斌退众人后,启睿牵着刘蔓樱僵硬的小手,快步向前,微风之中带着轻盈的小跑,好一会儿后,忽然留蔓樱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地上。
  蔓樱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围,琉璃砖瓦前,说不出的肃然,却透着淡淡的清雅,特别是那一抹亭前藤箩,瞬然清爽异常。
  她心中暗自惊讶,这启睿,又在弄什么不知名的花头了!
  “岳陵,往这边看!”忽而听闻启睿的声音,蔓樱在原地迷茫地转了一圈,又听闻“嘎吱”一声,正前方的门开了,蔓樱向内望去,但见启睿那厮静静地站着,而后,随着光线的丝丝侵入,门内的情景也越来越明晰了。
  好一会儿,等到将门内的状况全都看清时,蔓樱简直惊讶地无法言语,这内堂的情景竟是一个大梁的公主殿正厅,别人不晓得,自己在那里住了整整十六年,那样貌早已印刻在心中。
  “你……你怎会知晓?”刘蔓樱口中几乎可以径直吞下一个大鸡蛋。
  “岳陵,对不起!我无法让你再做回当初那个骄傲的平华公主,但是,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定王妃!”启睿直接跳过了蔓樱的问题,只顾着自己一个劲儿往下说。
  “停下!”蔓樱错愕之余猛然惊悟过来,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赶紧摇首制止道,“可是,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是这也并不影响我对你的情意不是吗?如若可以,我愿意以天下作为聘礼,赢你进门!”启睿笑着接话,话音虽是带些肉麻的情话,然则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说不出的气势磅礴,好像都是真的一样。
  刘蔓樱淡然一笑,不作言语,只是看他不像前些日子那样惹人厌恶了,她相信他对她是有些感情的,但若是得天下为红颜,谁相信?
  倾尽天下为一笑,拱手河山讨你欢,这样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有,但绝不可能是一个会挂出“半生荣华,百年君心狂;一世功名,千秋伊人醉!”的男子!
  她明白,启睿是个有野心的人,甚至想要取而代之那把兄弟的龙椅,所以,他不会禁锢于感情这件小事儿。
  “你……觉得可能吗?”刘蔓樱毫不留情地说出口,“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阻碍,有些事,我装傻充愣却并不代表我真的不懂,将来用不了多久,我们还会是敌人!”
  “只要你愿意,我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启睿没有之前那么的戏谑,认真又严谨的看着刘蔓樱,仿佛在在等待判决他命运的时刻。
  刘蔓樱慢慢垂下头去,看不清表情:“这个乱世是非太多,能避则避,我不想日后还留个不干净的骂名!启睿,如果今天我不是梁国公主,你不是吴国定王,也许,我也会幻想着和你这样一个俊秀的男子浪迹天涯!”
  是的,若是没有了层层坑人的外衣,启睿的确也是个不错的夫婿人选,为人处世不浮躁,人长得也的确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了!
  “你现在是岳陵!”
  “可你依旧是定王启睿!”刘蔓樱有些无力的说道
  眸光闪动,启睿默然望向她,见她又是这等不屑一顾没心没肺的神色,渐渐浮泛起一抹失望。他垂下头,缓缓坐回椅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盅,懒懒转动。
  忽然间,蔓樱脑海中竟然涌现出一种心痛的感觉!
  也许真正砰然心动的一刻便是此时,他黯然,她神伤,却紧紧是这么一瞬!
  当晚刘蔓樱心中隐隐担忧,瞧着启睿白日里那架势,恐怕夜里是早已做好和她同床共枕的打算了,若说前一次自己没有被他吃干抹净是幸运,那么这一次,下一次,甚至下下此,她怎能次次都成功自保?
  不过还好,这次又成功逃过了,据小喜小梅说,大概是宫中出了点重要的事情,王爷被叫进宫里去了,故而便没有多少时间抽出来陪蔓樱,两人说着还一副愧疚惋惜的样子,敷衍应下之余,刘蔓樱还真有些哭笑不得。
  夜色深沉,瞧着众人都入眠了,刘蔓樱一人独自出了屋子走过屋外的草地,再至园中一个小小的花圃前,花圃中仅种有一株牡丹,蔓樱微微倾首,细细一嗅,做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后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没什么多大的香味儿,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花儿边上,大概也就是只想说明“人比花娇”四个字!
  一点一滴,开始思念起曾经的曾经,“父皇母后,十七皇叔,你们……还好吗?”
  她躺下,手背盖在眼睛上,闷闷的出声,分明是抽泣,却还是倔强地不想让别人知晓,哪怕是一点点。

☆、033  闲来话玲珑(二)

  “哗啦啦……”
  树枝一阵猛烈的摇曳,忽然间一个黑影从天空垂直而落,稳稳的降落在刘蔓樱的面前,蔓樱刚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便已经听那黑衣人开口道:“公主别叫,是我!”
  “漠北?”蔓樱听出了那声音,“你怎么来了?”
  正低不知缘何之际,只听江漠北迟疑着又道:“公主啊公主,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不过您放心,咱原不是为了过得自在,才到公主身边来看看。我……只是几日不见您,差些相思成疾啊。”
  江漠北一张利嘴,依旧得理不饶人,不对,是,没理也不饶人。那种戏谑的口气,像极了宫人说起的风月阁中的纨绔子弟,浪荡客人!
  刘蔓樱身子都寒了好几下,忽听闻一七尺男儿口中吐露浪荡情语,要多恶寒便有多恶寒,这倒还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虽与他相处不多,但蔓樱心中对这个不羁却又喜好显露一张温和脸的男子无由地生出几分信任之感,她很明白眼前的人不会伤害自己,恐怕真的仅仅是因为直觉罢了,而这种感觉恰恰是启睿所无法给自己的,因为和启睿相处的分分秒秒,她都会担心这一刻还是温柔儒雅的他下一刻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漠公子怎么有空来找小女子?”蔓樱不屑地只剩,随后双手背过头靠在草地上,一副慵懒的小模样。
  “公子?这称呼换得可真是有够快的,才这么一会子,便将在下与您的身份进行了本末倒置!”江漠北不禁调侃起眼前的小女子来,“恩……莫不是公主已经完完全全听了定王殿下的蛊惑之言,亦或者……公主甘称在下为尊?”
  “呵呵,漠公子可是人中之龙,骗得了公主,压得过术士,斗得过定王,闯得了禁地,不论是岳陵还是刘蔓樱皆不过一介女流,又怎敢不尊?”刘蔓樱淡然道。
  “公主,这话……”江漠北欲言又止,哎了一声后,坐在草地上径直看向刘蔓樱,“你说笑了!”
  转眸之间,这少年又舒适地躺倒在草地上,好看的星目缓缓地闭上。两道墨黑如漆的剑眉,亦完全舒展开来。嘴里叼着的草茎还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刘蔓樱但笑不语,可是她明白这一刻不羁的他懂的,她慢慢地伸出自己的双手,遮住眼睛后又慢慢地将五指张开,透过清辉的月色,看到纤细的手指前,指甲透明地有些发亮,随后她又开始漫不经心地反复瞧着自己的手背。
  江漠北看了她一眼,“漠北本就不叫漠北,只因漠北有狼,又自幼喜欢那种驰骋塞外的野性,故而自明江漠北!”
  “狼?可我看到你手背上明明就是……”
  “你说的是这个吧!”江漠北伸出右手,将袖子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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