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风流御弟-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事?”
朱隶附在燕飞的耳旁,小声说着。
“这不可能!”燕飞没听完就叫道。
“我也这么说,其实王爷也不信,但这种事情,还是查实的好。”
“是倒是,但没有必要非得你回去。”燕飞道。
“是我要回去的,我担心别人误事。”朱隶解释道。
燕飞理解地点点头。
朱隶偷偷松口气,终于暂时瞒住了燕飞。
马车走了一天,傍晚十分,到了一个小镇,禁卫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客栈,朱隶扶着燕飞下了马车。正遇到一行人也到客栈门口停下。
“朱将军!燕大侠!”领头的见到朱隶,诧异地问道。
朱隶望向那人,觉得非常眼熟,忽然想起,叫道:“王景洪?!”
王景洪一行人跪下:“叩见朱将军,燕大侠,朱将军还记得小的的名字,让小的不胜感动。”
朱隶忙搀起王景洪道:“快快请起,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奉世子之命,前往军中,刚到此地,燕大侠受伤了?伤得重吗?”王景洪关心的问道。
朱隶拉着燕飞的手:“此处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进去再说。”
先将燕飞安顿好,朱隶方来到王景洪的房间。
将闲杂人员支出去,朱隶问道:“怎么回事?”
“朝廷派人给世子送来了一封信,世子当即命令小的带几个人,将信和送信的人一同交给军中的王爷,具体怎么回事,小的也不清楚。”
王景洪不清楚,世子恐怕也不清楚信里写的什么,朱隶却很清楚。
朱隶临走前燕王给他看的信。说的正是这事。
燕王起兵后,多次使用了反间计,不费一兵一卒,下城池,拒敌千里,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朝廷居然也会对燕王使用反间计,诬陷世子投靠了朝廷,将北平城拱手相让,好处是让世子朱高炽世袭燕王。
朱隶当然相信世子不会这么做。燕王应该说也相信,但他不派人调查清楚总是不放心,北平如果真被世子送给了朝廷,对燕王、对燕军都是严重的打击。
世子连信都没有打开,直接派人送到军前以示自己的清白,不管这一招是世子还是道衍大师想出来的,都绝对高明。
王景宏自跟着朱隶出征大同回来后,被朱隶调进了燕王府,在外院供差遣,朱隶从来都是直接进到燕王的内院,没有再见过王景洪,这次世子将送信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看来对他十分信任。
嘱咐王景洪路上多加小心,保护好未开封的信件,而且一定不能开封。朱隶方回到自己和燕飞的房间,一进屋,见屋内灯火通明,燕飞坐在床边,眼前赫然已经没有了绑带。
朱隶感到心头一紧,轻声叫道:“燕飞。”
燕飞浑身一震,抬起茫然的眼神望向朱隶,声音沙哑地问道:“我是不是瞎了?”
第119章 再战盛庸之蛊毒
燕飞浑身一震,抬起茫然的眼神望向朱隶。声音沙哑地问道:“我是不是瞎了?”
朱隶慢慢走近燕飞,伸手想握住燕飞的手,燕飞像是遇到毒蛇似的迅速缩回了手,紧靠着床的一侧,厉声再问:“我是不是瞎了?!”
朱隶心中一痛,摇摇头道:“不,只是暂时的,到了北平,道衍大师会有办法的。”
“你不是说你只是顺便陪我看看眼睛吗?你不是说我的眼睛受了伤见不得光吗?我怎么想不起来我是怎么坐上马车的?你还有多少事情欺骗我?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燕飞歇斯底里的喊着。
“燕飞。”朱隶叹息着靠近燕飞。
“不要碰我!”燕飞感到朱隶靠近,冷冷地警告。
“燕飞!”朱隶没管燕飞的警告,一个箭步靠近燕飞,出手如电抓向燕飞的手臂,燕飞凭着微弱的气流感应反手攻击朱隶的左臂,朱隶晃动脚步让开,抓向燕飞的手攻势不变。
燕飞忽然弹身跃起,落在朱隶背后,朱隶身体陡然下探,接着一个大转身,仍然抓向燕飞的手臂。
两人以快打快,瞬时拆了十多招。
燕飞到底看不见,被朱隶抓住。
“放开我!”燕飞愤怒地叫道。
“燕飞。你冷静点。”
“放开我!!”燕飞想用力挣脱,然而能从朱隶的掌握中挣脱的人实在不多。
“放开我!”燕飞另一只没有被朱隶抓着的手臂,抡圆了 “啪”的一声打在了朱隶的脸上。
这一声清脆的耳光让燕飞陡然安静了下来。茫然的眼神看着朱隶的方向,身体慢慢蹲了下去。
朱隶也随着他蹲了下去。
“燕飞,别担心,道衍大师一定能治好你的。”朱隶低声安慰道。
“朱隶。”燕飞的一只手被朱隶抓着,另一只手抓着朱隶,抓得很紧。
朱隶扶起他坐在床边:“只是暂时看不见,别害怕,我就在这。”
***
北平,大庆寿寺,道衍的禅房。
朱隶在外间不安地来回走着,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间的门仍然紧闭着。
门终于开了,道衍一脸疲倦地走了出来。
朱隶忙上前扶着道衍坐下,为他倒杯热茶:“怎么样?毒能解吗?”
道衍遗憾地摇摇头:“很抱歉,老衲无能为力。”
“大师!”朱隶焦急地一把握住道衍的手。在朱隶的眼里,道衍学识丰富,他一直认为只要找到道衍大师,燕飞的毒定然能解,没想到道衍居然也解不了。
“朱将军莫慌,老衲虽然解不了燕将军的毒,但老衲的一位朋友或许能解此毒,只是老衲的这位朋友住的很远。
道衍的这番话让朱隶再次看到了希望,远没有关系,就是远在天边,朱隶也会带着燕飞找去。
“燕飞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蛊毒。”
“蛊毒?!”朱隶惊叫道。
对于朱隶的学识。道衍常常感到吃惊。蛊毒是苗疆的一种巫术,出了苗疆,知道的人很少,道衍也是年轻是游历四方,去过苗疆,才知道蛊毒,后来认识了一位黑苗大巫师,两人彼此欣赏,惺惺相惜,道衍因而在苗疆一住三年,对蛊毒才多少有了一些认识,若说解毒,还差得很远。
判断燕飞中了蛊毒,也是道衍找了半天,排除各种可能后,才想到可能是蛊毒,中了蛊毒的人,左手中指外侧会起一道红线,初时十分淡,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当红线呈鲜红状时。则预示着蛊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无药可解了。
“燕飞怎么会中了蛊毒?”朱隶自言自语,“难道那个女子是苗人?”
“下蛊人的手法很奇特,下到了血液里,所以发作较一般的下蛊手法发作快。”道衍说道。
“燕飞,还能活多久?”朱隶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
道衍看着朱隶,缓缓地摇摇头:“老衲不知道。”
“能不能用真气压住他的毒气?”朱隶再问。
道衍依旧摇摇头:“这个老衲也不知。”
朱隶火了:“你不是号称学富五车吗?你不是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吗?你不是谈笑用兵,稳坐隆中吗?怎么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了?!”
“朱隶,你冤枉大师了,大师已经尽力,哪有人什么都懂的。”燕飞摸索着走到门边,语气平和地说道。
“燕飞。”朱隶两步走过去,拉着燕飞坐下,声音有些哽咽。
“五年前我就该死了,这五年本就是我白赚的,生死有命,你不要太在意。”燕飞捏了捏朱隶的手,微笑着说道。
道衍并没有介意朱隶的火气,看到朱隶平静下来,继续说道:
“老衲的朋友叫李伟龙,在云南的临安府,是位苗寨的寨主,大巫师,善于解蛊毒,朱将军可持信物前去求助。”道衍说着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锦盒,锦盒里放着一条项链,纯银的链。吊坠是乌黑的石头雕刻着一个长着两个角的人头,石头很有光泽感,在光线中晃动,眼睛如活了般。
道衍将项链取出,亲自为朱隶挂在脖子上:“除非见到李伟龙,否则不可摘下来,更不可遗失了,切记!”
朱隶见道衍语气慎重,问道:“这项链很有来历?”
“对于苗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道衍避重就轻,朱隶听出道衍似乎隐瞒了什么,但一心都在燕飞身上,也没再追问。
一回到北平,朱隶就带着燕飞直接先到了道衍所在的大庆寿寺,只是命令禁卫回将军府通知了沈洁。
沈洁接到消息,急忙驾车赶到了大庆寿寺。
“燕飞。”一进禅房,见燕飞虽面带笑容,眼神却极为空洞,沈洁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
朱隶走上去,与沈洁静静相拥。燕飞失明后,朱隶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在燕飞面前尽量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宽解燕飞。看到沈洁,朱隶压抑的情绪再控制不住,拥着沈洁默默地流泪,好一会,才平复情绪,声音平静道:“你先陪燕飞回去,我要去一趟燕王府,见见世子和王妃。明天我和燕飞去云南,你准备些路上用的东西,不要备马车,选两匹好马。我们骑马去。”不知道燕飞的蛊毒多长时间后会发作,乘马车实在太慢。
“燕飞骑马……”沈洁担心地说,燕飞看不见,能骑马吗?
“我和他共骑一匹,两匹马以备更换。”
“我和你们一起去。”沈洁请求道。
朱隶旁若无人地吻了一下沈洁,坚决地摇摇头。
即便是现代的苗疆,仍然有很多神秘的地方,明朝的苗疆,尚未开化,即使死在里面,也没有人知道。
沈洁的眼中露出担忧。
“放心,燕飞和我都一只脚迈进过鬼门关,民间不有句话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一定能带着燕飞治好眼睛,活着回来的。”朱隶用力抱了一下沈洁。
沈洁含着眼泪点点头,忽然想到沐晟:“云南沐家。”
“想到了,到了云南,我会先去找他们。”
沈洁和燕飞离开后,朱隶同道衍一起到了燕王府,将前方的战事、燕王收到朝廷信件说世子反叛一事以及路上遇到王景洪等诸多事情一一告诉了王妃和世子朱高炽,并对世子没有拆信直接遣人将信与使者均送到军前做法大加赞赏,看到道衍也向朱高炽投去赞赏的目光,朱隶对着朱高炽竖起了拇指。
受到两个自己崇敬的人的赞赏,朱高炽有些脸红地笑了。
朱隶又修书一封,写明了燕飞的伤势以及自己将带着燕飞远赴云南求医等,对于燕王让他回来查世子反叛之事,朱隶只字未提,他相信王景洪会把遇到他的事情告诉燕王。而燕王看到没有开封的信,也不需要让朱隶再调查什么了。在信的最后,朱高炽画了两只手,小指相勾。请朱高炽派人送给燕王。
将军府里,出乎预料的一团喜气,任何人脸上都看不到悲戚面容,就好象朱隶和燕飞打了胜仗回来。
只有小囡囡是真高兴,看到她的燕伯伯回来。张开双臂让他抱,燕飞俯身抱起囡囡,却没像以往那样抱着她转圈,只是亲亲她,而后寻找沈洁的方向。沈洁会意,从燕飞的怀里抱过囡囡,轻声解释道:“燕伯伯累了。让燕伯伯休息会儿,囡囡到门口等爹爹好不好?”囡囡兴奋地点点头,小燕子一样飞走了。
朱隶回来时,小丫头已经坐在门口等了半天了。
抱着囡囡进来,小芸和索菲亚已经准备好了的晚饭,沈洁很有心,弄了一桌子的烤串大全,无论饭菜,都用竹签穿了起来,在每个人面前荤素各摆了几串。
见朱隶回来,沈洁张罗着让大家坐下吃饭,自己和小芸很自然地坐在了燕飞的左右,不着痕迹地将燕飞喜欢吃的东西穿好串,放在燕飞手边,囡囡吃得最高兴,所有的竹签都经过打磨,不拍扎到孩子,囡囡吃得满嘴满手,直叫这顿饭又好吃又好玩。
入夜,燕飞悄悄起身,当了多年的杀手,他当然知道苗疆是什么地方,黑苗又是苗疆里最神秘的一族。此去苗疆,危险重重,况且战事正紧,去趟苗疆,仅是来回路程,就需要大半年,朱隶离开,骑兵队就失去了主心骨,思前想后,燕飞只能选择自己离开。
摸索到门口,燕飞轻轻推开房门,忽然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
第120章 再战盛庸之拉钩
燕飞摸索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忽然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声音。认真听了一会,燕飞的嘴角露出笑容,眼里却流下两行泪。
那奇怪的声音是朱隶的呼噜声。
内功深厚的人,睡觉时连呼吸都很轻,更不会打呼噜的,况且推开门就是院子,朱隶当然不会躺在院子里睡觉。
朱隶是站在门口,睁着眼睛看着燕飞,在打呼噜。
他不光打呼噜,他还说梦话:“燕飞说过,不会再有下次。”
燕飞没说话,摸索着又退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朱隶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沈洁的房间,朱隶动作麻利地钻进被窝。三月的北平还很寒冷,朱隶穿着单衣在燕飞的门外站了小半个时辰,快冻透了。
沈洁伏在朱隶的胸口,低声问道:“燕飞不会再走了吗?”
朱隶翻过身拥着沈洁:“不会。”说着话,冰凉了手摸向沈洁温暖的小腹。沈洁低低地叫了一声,叫得朱隶火起,手指继续下滑。
沈洁推开他:“明天起会很辛苦。留点力气吧。”
朱隶轻笑:“恐怕一年回不来,难道你不想?”
“想,想你会不会被苗女下了情蛊,回不来了。”
朱隶双手抱着沈洁,头不老实的在沈洁身上拱着:“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苗女。”
沈洁愕然:“我什么时候成了苗女?”
朱隶吃吃笑道:“不是吗?那你怎么会下情蛊,我就说,像你这么难看的女人,我朱隶怎么会看上你,原来是中了你的情蛊。”
沈洁被朱隶抱的紧紧地,挣脱不开,一口咬在朱隶的胸口,朱隶疼得“哎呦”一声。
沈洁得意道:“这回可真下了情蛊,你若被苗女迷住,一年不回来……”
朱隶好笑地抬头看着沈洁:“怎样?”
“我也不想把你怎样,我就把我自己……”沈洁话没说完,朱隶热情的吻已盖了上去……
***
翌日,朱隶和燕飞同骑一匹马离开了北平,另一匹马用缰绳拴在了后面。
马鞍是特制的,两个人骑并不觉得挤。一路往南,天气越来越暖和,地里的庄稼都绿了,草长莺飞、杨柳扶风,若不是燕飞中毒,真是春游的大好时光。
两人一路风餐露宿,倒也不觉得十分辛苦,朱隶不着痕迹的帮助燕飞适应简单的日常生活,闲下来的时候。常与燕飞过上几招。人们常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燕飞的听力日益精进,朱隶也越来越也讨不到便宜,气得骂燕飞:“你该不会能看到我吧。”
燕飞撇嘴微笑。他心知朱隶在培养他的信心,他的武功一直都比朱隶略逊一筹,现在眼盲了,当然更不是朱隶的对手,但燕飞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功夫,自保是没有问题。
十日后,朱隶与燕飞到了开封。
再回开封府,物是人非,虽然靖难并没有打到这里,但处处都有战争的味道,朝廷四处征兵,自然也不会漏过开封,除了世代兵户被征当兵以外,朝廷还征集了不少适龄的男子,城里感觉冷清了很多。
朱隶和燕飞轻车熟路找到一家客栈,老板似乎认识他们。看到他们进来,惊讶地看了他们好几眼,却没上前相认。
朱隶初到开封府时,遗产一案让他一夜间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此后朱隶在开封的周王农庄一住就是五、六年。朱隶到开封府是次数虽然不多,但认知朱隶的人却不少,特别是最后两年朱隶常同燕飞一起到开封府,两个身材伟岸、气宇轩昂的人同时出现,自然很有吸引力,那时老皇上还在世,周王爷也还执掌着开封府,做为周王的坐上贵宾,不少女子都曾梦想着嫁给二人,特别是尚未娶妻的燕飞。
虽然老皇上死后,风云突变,周王被发配到了云南,朱隶、燕飞也跟着燕王成了反贼,但大家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朱隶怎么样,反而私下里传无论京城里的皇上,还是起兵造反的燕王,都很赏识朱隶,这场战争无论结果如何,朱隶都不会吃亏。
朱隶和燕飞在靠窗的桌旁坐下,随意点了些吃的,等着上菜的功夫,朱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街上一闪而过,丢下一句:“在这里等我!”人已穿窗而出。
转过两个街角,果然看到朱婳迎面走来。朱婳换了套装束,紧身衣裤。一副侠女打扮。
朱隶挂了一脸阴险的笑容,很霸道地挡在了朱婳面前。
“你想干什么?”朱婳左右绕了两下,见朱隶仍挡着他,很强硬的问道。
“想上哪去呀?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朱隶居然拿出了一副嫖客的表情。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朱婳不屑地说道。
“你可是叫我四叔的。”
“我四叔早死了,哪里又来个四叔,你行骗的水平也太低了吧。”朱婳像看着无知幼儿一样看看朱隶,摇摇头转身要走。
朱隶仍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伸手抓向朱婳。
朱婳脚步一晃,避过朱隶的进攻,足尖一点,向侧后方飘去。
朱隶哪里容她跑了,攻势不变,脚尖却踢起一个小石头,正中朱婳的小腿。
朱婳吃痛,去势稍缓,被朱隶抓了个正着。
“解药给我,就放了你。”
“你认错了人了,我哪有什么解药。”朱婳拼命挣扎着。
“解药拿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朱隶说着手上加了点劲,朱婳立刻疼得呲牙咧嘴。
“我都说了,你真认错人了!你打死我我也没有解药啊!”朱婳愤怒地叫道。
“那我就打死你好了。”朱隶正要再加把劲,忽然小巷口涌来十多人个人,口里叫喊着:“就是她!在那里呢。打死她!”
朱婳听到说话,吓得脸都白了,忙对朱隶说道:“你带我离开这里,我就给你解药。”
朱隶看看走近的人群,又看看朱婳:“给我解药,我就带你走。”
“你不带我走我就不给你解药,我死了也你别想再要解药。”朱婳狠狠地说。
朱隶哼了一声,抓着朱婳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七拐八拐,又拐回了客栈。
燕飞仍在桌旁等他。
“老板,开间房。要宽敞些的。”朱隶点了朱婳的哑穴,一手拽着朱婳,另一只手牵着燕飞,吩咐小二将饭菜送进房间。
“你把谁带回来了?”进了房间,燕飞问道。
“朱婳。”
“朱婳?”燕飞诧异地叫道。
朱隶解了朱婳的穴道,手上一用力,将朱婳推到桌子旁:“把解药拿来吧。”
“你上当了,我没有解药。”朱婳得意地笑道。
“啪。”没等朱婳反映过来,左边的脸已高高肿起。
“把解药拿来!如果你不想变成猪头。”
“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认识的什么朱婳,我也没有解药,我偷了那些人的钱,怕他们杀了我,才骗你说我有解药,让你把我带走的。”朱婳捂着半边脸,带着哭腔说道。
朱隶嘿嘿笑了一声,又扬起了手臂。
“我不是朱婳,我叫石小路,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没有解药。”看着朱隶阴冷的脸,朱婳吓得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尽量蜷缩着身体。
“石小路,原来你叫石小路。”朱隶说着,一巴掌又扇了下去。
燕飞适时地叫了一声:“朱隶且慢。”
朱隶停住手臂,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也觉得你认错人了。”燕飞缓缓地说道。
“不会,虽然我不记人,但记住的人绝对认不错。”朱隶狠狠地盯着石小路,肯定地说道。
“你就是朱隶?跟着燕王造反的朱隶?”石小路听到燕飞的话,露出惊喜的神情。
“想起我来了?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朱隶狡黠地笑道。
“我真不认识你,但是我知道你,你是朱隶,这位应该是燕飞燕大侠了。”朱婳崇拜的目光望向燕飞。
“装,继续装。”
“我没装,我真不是你说的朱婳。燕大侠刚才也说了,我不是。”石小路无奈而略带委屈。
“朱隶”燕飞低声叫道。
朱隶走过去,握着燕飞的手。
“她不是朱婳。”
朱隶诧异地看着燕飞,低声道:“你看不见。”
“因为我看不见。所以才肯定她不是朱婳。”燕飞肯定地说。
“你走吧。”朱隶冷冷地对石小路说道。
石小路倔强地站起来:“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还没……”看着朱隶两道像剑一样的目光,石小路吓得把后面的话咽了进去,打开门一溜烟跑了。
朱隶郁闷地出了口长气,白高兴一场,以为抓到朱婳就能找到解药,没想到抓到是西贝货。虽然这个石小路长的跟着朱婳一模一样,但说话气质确实明显不同,如果真是一个人,那这个人太精于演戏了。
燕飞感觉到朱隶的失望,笑道:“好歹人家也是个女子,没想到你对她这么凶狠。”
朱隶撇撇嘴:“真正凶狠的你还没见到呢!”
燕飞故意一缩脖:“幸亏我没惹你。”
***
燕王拿着朱隶的信,反反复复地看着,字一共就几个,没什么好看的,他一直再看朱隶在信的最后画的那幅画。
朱隶的绘画水平实在不敢让人恭维,燕王费了半天劲,才看出那应该是两只手,小指相勾,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三宝,你过来一下。”
马三宝闻言走过去。
“坐下。”燕王命令道。
马三宝莫名其妙地看着燕王,见燕王拿起马三宝的手,把四个指头按下,只剩下小指,然后用自己的小指跟马三宝的小指勾了一下,问道:“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马三宝笑了:“王爷,这叫‘拉钩’。”
“拉钩?!”
“就是两个人约定了一件事,拉拉钩,谁也不许毁约,是老百姓中小孩子常用的誓言,还有一套说辞。”
“怎么说的?”燕王感兴趣的问。
“嘿嘿。”马三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说词有点俗:‘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蛋。’”
燕王一向冷漠地脸上也不禁莞尔:“你去吧。”燕王挥挥手。
看着朱隶笨拙的图画,燕王眼窝有些湿润了,苗疆是什么地方燕王很清楚,朱隶同燕飞此去,无疑危险重重;同样燕王领军打仗,朱隶心中也必然挂念,这个约定,是让燕王放心,他一定会小心,也希望燕王自己多保重。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蛋。”燕王心中默默地重复着,伸出自己的两个小指,互相拉了拉。
第121章 再战盛庸之石小路
休息了一夜后,朱隶和燕飞继续南下。
出城没多远。朱隶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
路过小树林时,朱隶轻夹马腹,让马儿带着燕飞先走,他自己窜上了路旁的一棵大树,不一会,石小路骑着一匹又老又瘦,没有马鞍的马气喘吁吁地赶过来。
朱隶从树上翩然而下,施施然站在了路的中央。
石小路陡然见到朱隶,吓了一跳,猛地一勒缰绳,在马儿的嘶鸣中摔下了马背。
“你找死啊!”石小路扶着摔疼的腰,呲牙咧嘴地站起来,指着朱隶骂道。没等朱隶反映,石小路看到那匹老马带着缰绳要跑,忙一拐一拐地追上去,老马本是慢悠悠地走了几步,见石小路追上来,竟撒开蹄子跑了,石小路顾着追马没留心脚下,被树桩绊了个狗吃屎,爬起来时。马已经跑得看不到踪影。
朱隶看得哈哈大笑。
“还笑!买那匹马花了我所有的积蓄,现在跑了,你陪!”石小路气愤地叫道。
朱隶根本没听石小路说什么,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马儿驮着燕飞颠儿颠儿跑了回来,朱隶翻身上马,与燕飞扬长而去。
“喂!你回来,你陪我的马,你这个混蛋!!!”石小路在后面跳着脚骂道。
朱隶的嘴快笑到耳根了,燕飞受伤后,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哎,别怪我把我的快乐建筑你的痛苦之上,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尚未出树林,朱隶远远听到石小路在高喊救命。不是吧,这么低级的方法也用。朱隶腹诽了一句。
“救命!”这一句,声都变了。
燕飞心知朱隶心中犹豫,沉声道:“不像是假的。”正说着,又听到石小路发出一声惨叫,朱隶不再犹豫,一拨马头向石小路方向奔去,心中暗道:如若骗我,绝对让你变成猪头,三天之内睁不开眼睛。
远远看见昨天遇到的那伙人,将石小路团团围着,朱隶将缰绳递给燕飞,翻身下马走了一过去。
一人一脸凶恶地站在石小路面前。手中握着皮鞭,手起鞭落,随着石小路的一声惨叫,皮鞭在石小路身上留下了一道鞭痕,连带撕下了一块衣服,使得石小路的亵衣隐隐外现。
“住手。”朱隶两步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见朱隶步履沉稳,一拱手道:“这位朋友,这女子骗了我们的钱,无钱还我们,我们只是略作惩戒。”
朱隶看了一眼石小路,皮鞭上带着细细的倒刺,在石小路身上留下了两道血淋淋的鞭痕,石小路咬牙忍着,没掉一滴眼泪。
“她骗了你们多少钱?”朱隶沉声问道。
“纹银二十两。”
朱隶从怀里取出二十两银子:“我替她还,你放了她如何?”
那人接过银子,好心道:“朋友,这女子欺诈成性,骗过很多人的钱,你小心自己别被她骗了。”
朱隶一拱手:“谢谢提醒。”
待那伙人离去,朱隶并未理会仍跌坐在地上的石小路,转身向燕飞走去。
“谢谢你!”石小路对着朱隶的背影说道。
朱隶从包裹里拿出一件衣服。扔给石小路,石小路站了一下没站起来,眼看着衣服落在身前不远处。
“你的脚怎么了?”朱隶问道。
“扭了。”石小路在地上挪了一下,伸手够着衣服穿在身上。
朱隶走到石小路面前蹲下,不顾石小路的挣扎,脱下她的鞋看了一眼,脚肿的像馒头一样,明显不能走路了。
拦腰抱起石小路,将她放在燕飞的身前,自己骑上另一匹没有马鞍的马,牵着燕飞的马出了树林。
已经耽误了不要时间,朱隶考虑一下,没有返回开封,直接奔向了离开封不远的小镇。
开了两个房间,朱隶给石小路找了个先生看了看,买了药酒,又给她留下了一点银子。
石小路一声不吭默默地看着朱隶做着一切。
第二天朱隶和燕飞离开时,到石小路房间告别,见房中空无一人,似乎早就走了,朱隶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去马棚牵马。
一进马棚,就看到石小路抱着她的小包裹,正靠在栅栏上酣睡,想把马牵出来,必须叫醒她。
“喂,你怎么睡在这里?”朱里用脚尖轻轻踢石小路。
石小路惊醒,看到朱隶,笑着说:“我怕你们走了。我要跟你们一起走。”
朱隶没说话,跨过石小路走进马棚,给马套上缰绳,置好马鞍。
“让一下。”牵着两匹马,朱隶对站在门口的石小路说道。
石小路让开门:“朱大爷,你就带上我吧,我会洗衣服、做饭,什么都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行。”朱隶的语气毫无转圜余地。
“求求你,朱大爷,带上我吧,小路从小无父无母,孤苦一人,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小路不会吃很多,会很努力地干活,你就带上我吧,朱大爷。”
朱隶像是根本没听到石小路哀求似的,翻身上马,绕到客栈前面,燕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