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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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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心,绝非善类。
凭家世凭才貌,她若想要嫁个好人家,轻轻松松,却偏要在他的府里守活寡。
若非图点什么,他实在想不通她为何如此。
长青点了暗卫去执行任务,才抬脚回到容恒这里,见容恒有些神思困倦,正要退出去,门外,福云又来回禀。
“殿下……”
殿下二字才出,长青飞快的看了容恒一眼,转头朝福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见容恒没有被惊动,蹑手蹑脚关门出去。
“怎么了?”
福云低声道:“平阳侯府来人了,说是求见殿下。”
长青一皱眉,“平阳侯府?还是王府?”
福云道:“平阳侯府,是朝晖郡主跟前的人。”
长青一冷脸,“殿下睡了,让她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求见也是为了镇国公的事。
设计抓镇国公的,是他家王妃,设计抓镇国公夫人的,是他家殿下。
这有什么可见的。
福云欲言又止。
长青挑眉,“怎么?”
福云苦笑道:“来的是朝晖郡主跟前的贴身妈妈,徐妈妈,徐妈妈说,她手里有点有关夫人的事情,想要用此作为交换,求殿下能救镇国公夫人于水火。”
长青心下微跳。
有王氏的把柄吗?
王氏的把柄……
忽的,长青想到王氏和三和堂少帮主秦苏的关系,不禁蹙了眉。
人前避嫌,显然王氏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她和三和堂走的近的。
莫非,朝晖郡主知道了……
若真是此事,那这件事又不能让王妃知道,毕竟,王氏和三和堂的关系,她是连王妃都瞒着的。
这么一想,长青神色就有些凝重。
可殿下才睡,他这伤口,虽然眼下没有危险,可大夫说的清楚,要少思多休,思虑太重,容易精血不足,更是大忌动怒。
殿下若是知道,朝晖郡主用王氏来威胁他,怕是必定生气。
思量须臾,长青道:“你把人带到前院会客厅吧,我去见见她。”
福云……
“你?”
长青一扬下颚,“咱是殿下的贴身小厮,日常事务可不光是跑腿打杂!既要上的厅堂,又要下得厨房,关键还能为殿下各种分忧解难,这才是专业的。”
福云……
默默的复杂的看了长青一眼,转头走了。
专业的?
这么一说,好像也挺对。
那她呢?
自从徐伯勤事件之后,她跟着主子来到这里,好像就一直是个可有可无铺床叠被的。
她是不是也该……专业一点!
一路想一路走,及至徐妈妈面前,福云想明白了,一捏拳,对,她也要变得专业!
双目闪着坚定而灼热的光,福云朝徐妈妈道:“妈妈请这边来。”
徐妈妈瞧着福云的样子,不由狐疑上下打量她一眼,“姑娘,殿下的伤势,还好吧?”
福云点了点头,“嗯。”
脑子里还在琢磨,到底该如何变得更加专业。
徐妈妈越瞧福云越觉得不太对劲。
这丫头在平阳侯府做了那么久的差事,她对她也算了解一二,平日里,绝不是现在这种精神状态啊。
怎么瞧着,有点亢奋的样子。
心头不由一紧,徐妈妈试探的闲话道:“自从镇国公府出事,家里老夫人几次请了王妃回去,王妃都忙的没空。”
“嗯,王妃是挺忙的。”
说着,福云拳头一捏,想要变得更专业,她得和福星讨教讨教。
就这么定了,今儿福星回来问问她,免得自己走弯路。
眼见福云一捏拳,徐妈妈顿时心头一跳,跟着就道:“姑娘,我忽然想起有点事,怕是不能见殿下了,我明儿再来吧。”
说完,徐妈妈也不等福云反应,转头就走。
第三百九十三章 选择
福云……
顿足转头看向徐妈妈的背影。
啊?
走了?
朝着徐妈妈的背影,福云喊道:“您不见殿下了?”
徐妈妈头也不回,走的满头大汗,“明儿吧,姑娘代我替殿下赔个罪!”
瞧着徐妈妈大有一种夺路而逃的样子,福云不解的皱了皱眉。
还好长青没有把殿下叫醒,不然殿下醒了她不去了,这不是坑了殿下嘛。
无语的摇摇头,福云转头继续琢磨着自己变得更专业的事。
她要如何同福星讨教呢。
一边走一边想,走着走着,福云就忘了长青还在前院会客厅等着见徐妈妈这件事。
前院会客厅,长青拿捏着姿态,摆出一个专业小厮该有的样子,等着徐妈妈来。
等啊,等啊……
……
徐妈妈一路飞快的回到平阳侯府。
下了马车,极速奔走回朝晖郡主屋里。
朝晖郡主正在用燕窝粥,徐妈妈忽的一掀帘子进来,面色苍白,嘴皮发青,滚动着满脑门的汗珠,立在那大喘气。
吓得朝晖郡主手中汤勺咣当落碗里,端着碗的手一滑,整只碗“啪”的落地。
朝晖郡主蹭的坐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被苏清打了?”
自从镇国公府垮台,她就变得格外风声鹤唳,异常容易情绪激动。
徐妈妈大喘气,朝晖郡主身侧的丫鬟忙递给她一杯水。
喝完,徐妈妈总算是缓过些许,遣散了屋里服侍的人,朝朝晖郡主压着声音道:“郡主,老奴差点回不来了!”
朝晖郡主惶然看着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妈妈道:“老奴去九殿下府邸,福云那小贱蹄子和老奴说,王妃不在,老奴便求见九殿下,结果,福云回禀完引着老奴朝里走的时候,老奴却发现,九王妃在府中,而且,她打算对老奴下手!”
朝晖郡主的脸,蓦地就一黑,“对你下手?”
徐妈妈心有余悸的回想了一下福云捏拳时的神色,点头,“老奴可以肯定,福云素日性子温吞,若非王妃打算对老奴下手,她绝不会是那样的神色,她一定是记恨老奴曾经罚她私自出府的事。”
徐妈妈一面说,一面庆幸自己机智跑得快,不然,现在怕是生死难料。
九王府,这辈子她都不想去了。
朝晖郡主咬牙切齿一拍身边小桌。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你是我跟前的人,她也敢动手!我可是她的长辈!”
徐妈妈缓了口气,“国公爷和夫人的事,您要不还是想想其他法子,进宫见见太后娘娘吧,太后娘娘和国公爷一母同胞,这次,国公爷出事,太后娘娘却一直没有动静,这实在是不对劲啊。”
朝晖郡主阴着脸,胸口憋得生疼。
“我又何尝不想进宫,可早在之前,陛下就下旨,无召不得入宫,我怎么进宫!”
太后对镇国公府,一向都是恩宠偏护有加。
这次,却从头到尾悄无声息。
这的确不太正常。
可明知不正常,她却进不得宫。
以前还有个长公主,可以走走她的路子,现在……
想到这些,朝晖郡主心里就堵得更加难受。
关键时候,能指望的,一个都没有。
走不通太后的路子,还得走平阳侯府老夫人的路子。
到底要怎么走……
深吸一口气,朝晖郡主起身,在地上来回徘徊。
徐妈妈跟着冥思苦想。
就在朝晖郡主转了有七八十圈的时候,徐妈妈蓦地眼前一亮,“夫人,大夫人现在虽然搬出去了,但她到底还没有被休,也没有和离,她就还是平阳侯府的媳妇。”
朝晖郡主依旧来回徘徊,“嗯,然后呢?”
“如果咱们把那件事捅到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必定盛怒,到时候,老夫人就有足够的理由对大夫人使用家法,咱们正好趁着这个威胁九王妃。”
朝晖郡主徘徊的步子就一顿,蹙眉深思。
“可王氏,她现在哪里还是原先的王氏,只怕老夫人拿捏不住她。”
提及此,朝晖郡主的脸色,就又难看一分。
那日老夫人都以休妻来威胁她,要她出面,让苏清进宫求情去。
结果呢!
王氏直接搬出去了。
不仅搬出去了,还带走了平阳侯府几乎一半的家产,更是直接住进镇国公府了。
每每想到那日的事,她这心里就窝火。
“现在,老夫人根本拿捏不住王氏,在王氏面前,老夫人就是一纸老虎,只会虚张声势,一点真厉害没有,王氏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尽管不想承认,可这就是事实。
但是,更加是事实的是:尽管老夫人就是一个纸老虎,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个纸老虎。
文安伯倒是她母亲的亲弟弟,她的亲舅舅,可……
镇国公府一垮台,文安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和镇国公府撇清一切关系。
甚至对外扬言,他和姐姐镇国公夫人,从小不睦。
从小不睦……他是怎么坐上文安伯这个爵位的!
自从出事,屡屡她登门文安伯府,就没有见到一次文安伯,连他夫人都没见过。
在朝堂上,文安伯见了苏蕴,都是绕道而行。
简直把势不两立四个字,刻在脸上了。
真是……
越想,朝晖郡主越是憋屈。
徐妈妈一泄气,肩膀一垮,却是在肩头垮下的一瞬,眼底微亮闪过,道:“要不然,大夫人那件事,我们直接送到五皇子那里,您用这个,和五皇子谈谈条件?”
朝晖郡主微怔。
五皇子?
直接绕过苏清另谋新路吗?
到真的可以!
“等我细细想想。”朝晖郡主慢慢在地上踱步,凝神细思。
一侧,徐妈妈大气不敢出,深怕打扰了她的思绪。
外头日照偏西,有夕阳的余晖洒到明纸大窗上,晕染了一层金红。
如血一般。
凝着那如血的金红,朝晖郡主微微眯起的眼睛,迸出一缕冷光,捏着帕子的手一紧,深吸一口气,“备轿,去五殿下府邸。”
“好!”
徐妈妈立刻执行。
而此时,夕阳照染的平阳军营,苏清等来了真定县县丞,泸定中。
愁眉苦脸,焦灼难耐,泸定中一身常服,跟着一个平阳军径直朝苏清的营帐走去。
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刀子一样的注视。
仿佛,走在老虎堆里。
第三百九十四章 我说
这种被猛兽注视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心惊肉跳了。
原本,指望大皇子殿下救泸辉。
现在,大皇子都被圈禁了,他能指望谁去。
真是……
那么大的皇子,怎么说被圈禁就被圈禁,一点征兆都没有。
搞的他除了答应苏清的条件,别无选择。
脊背森寒,泸定中顶着巨大的压力,一步一步朝苏清的营帐走,一路提心吊胆,深怕一个不留神就冲出个人来揍他泄愤。
好在……一路平安。
泸定中一脚踏进营帐,入目就看到浑身是血的泸辉。
听到帘子被掀起的声音,泸辉艰难的转头,一眼看到他爹,眼泪哗的飙了出来,“爹,救我。”
好像是门牙掉了,说话有点漏风。
泸定中一颗心疼的直打颤,几步奔过去,半跪在地上,抬手,颤颤巍巍摸泸辉带着血的脸,“儿,让你受苦了。”
泸辉越哭越凶,“爹,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交钱吧。”
泸定中点头,“哎,哎,爹带了钱来,你放心,今儿爹带你回去。”
老泪纵横,抬起衣袖抹了一把,泸定中起身看向苏清。
苏清坐在桌案后,翘起的腿搭在桌案上,眼角眉梢,带着放荡不羁的凶残。
泸定中深吸一口气,“王妃要的银子,臣带来了,五十万两,王妃让人数数。”
立在苏清一侧的福星便道:“银子呢?”
泸定中将肩头垮着布包卸下,打开口子,露出里面码的整齐的银票,“都在这里,五十万两。”
福星便摇头,“不行,我们将军要的是雪花银,谁要你的银票了!”
泸定中眼角一抽,“五十万两雪花银?臣怎么送来?”
福星就道:“怎么送来,那是你的问题,怎么?难道你的问题也要我们将军帮你解决?需不需要平阳军开一个营去你家拉啊!”
泸定中……
祈求的看向苏清,“王妃,银票,也是一样的。”
苏清便收了脚,坐直起来,嘴角弯着一缕薄笑,道:“一样?不一样。五十万两,银票,你自己一个包就背来了,可若是换成白银,你怕是几十两马车才能运来,这一样吗?”
泸定中……
“可……不管怎么运来,总归都是五十万两。”
苏清摇头。
“你说,是几十两马车送来,声势浩大呀还是一个小布包背来影响力大啊!”
泸定中……
苏清便冷嗤一声,“你儿子敢动我平阳军的人,我就要用你儿子,告诉全天下的人,我平阳军的人,不论是将士还是家属,都绝不容人侵犯分毫,否则,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生死不如的准备。”
泸定中……
合着,王妃这是杀鸡儆猴?
他儿子,恰好就是这只鸡?
苏清一摆手,“你回去吧,把银票换成雪花银,明儿一早从真定开拔,给我送来。”
泸定中幽幽看着苏清,“臣的儿子是犯下大错,但是,王妃用这样的手段来威胁臣,索要巨额赔款,难道就对吗?王妃还要的这么高调,就不怕惹陛下龙颜大怒?”
苏清一笑,“你可以去告我,”幽幽看着泸定中,“只要你不怕陛下会查,你一个小小县丞,哪来的五十万两巨款!”
泸定中顿时一个激灵。
就在苏清语落一瞬,泸辉一声惨叫,“爹,别惹她,快救我,我熬不住了啊。”
泸定中有些愤怒的心,被这一声惨叫喊得心头一颤,“好,好。”
回头看了泸辉一眼,泸定中转而看向苏清,“王妃,臣现在就回去准备现银子,明儿一定送到,求王妃在此期间,莫要再对臣儿子用刑了。”
苏清看了泸辉一眼,点点头,“可以。”
答应这么痛快?
泸定中狐疑看了苏清一眼。
苏清挑眉,“还有事吗?”
泸定中……
张了张嘴,“没事,臣告退。”
想要过去摸摸儿子,可心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望而却步,几乎是低头闭着眼,快步夺门而出。
泸定中前脚一出营帐,一口没有血腥味的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吸,就听得背后营帐里,发出一声冲天惨叫。
啊~~
泸定中瞬间全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死死一捏拳,抬脚快速离开。
这个时候,他除了早早把钱送来,别无选择。
阻止苏清吗?还是和苏清谈条件!
他都没有那个实力,他唯一的实力,就是大皇子,可大皇子现在被圈禁。
营帐里。
苏清双目阴寒,盯着泸辉。
北燕三皇子一走,她除了照顾容恒,进行尖子兵大赛的准备,余下的精力,实在不足以支撑她来审讯泸辉。
她总要休息的不是!
所以,自从泸辉被抓回来,这还是苏清第一次见他。
没想到,军营里的兄弟,还真是谨记她的命令:只要不把人弄死,怎么搞都行!
他们真的实施了怎么搞都行这句话。
泸辉迎上苏清的目光,不由得哆嗦着冒冷汗,“王妃饶命,我爹明儿就把银子送来了,王妃饶命。”
忍着全身的疼,砰砰的磕头。
“说说吧,你爹和大皇子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冷而阴沉的声音,让泸辉原本磕头的动作一滞。
被抓来这么久,他除了每天接受非人的折磨外,并无人审讯盘问他。
他以为,他不用出卖自己老爹的。
怎么现在,王妃又问了……
泸辉一颗心噗噗的跳。
他要是不回答,一顿更毒的折磨是免不得的。
要是回答……
他爹得是死罪吧!
到底是自己死还是爹死……泸辉犹豫不定。
苏清冷眼看着他,等他作答。
自从泸辉被抓进来,大大小小的暗杀,平阳军已经阻拦下六十七次。
要不是泸辉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谁会傻到来平阳军杀人。
苏清话音落下,营帐里一片静,仿佛空气都不动了,静的让人汗毛打颤。
为了打破这份坟茔般的静,福星手里的鞭子,就“啪”的朝泸辉抽去。
“啊!”
一声冲天惨叫,立刻结束了泸辉的犹豫,“我说!”
“说!”
福星用一种比泸辉更高的声音,怒道。
泸辉哆嗦着看着福星,满目惊恐,眼泪再次哗的飚出,“慧妃娘娘的亲兄长,不是何起恪。”
第三百九十五章 矜持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苏清说蒙了。
慧妃的兄长,不是何起恪,这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是大皇子的把柄?
等等……慧妃的兄长,不是何起恪?
慧妃的娘家,不是真定何家吗?
何清澜不是慧妃的侄女吗?
蓦地,苏清想到容恒说的那句,慧妃曾经特意求了皇上的旨意,不许何家女嫁给容恒。
当时,她只是觉得这旨意下的奇葩。
现在……
眼角一抽,苏清满目复杂看向泸辉,“继续。”
泸辉打着抖,“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何起恪手里有一张有关慧妃娘娘的王牌,他就是利用这张王牌,在真定混的风生水起,我爹都不敢惹他,但是这张王牌是什么,我不知道。”
说着,泸辉猛地浑身一颤,看向苏清,“我是真的不知道。”
语气里,惊悚又绝望。
苏清凝着他,“那,和大皇子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泸辉便道;“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这是大皇子最忌讳的事,也是何起恪能和大皇子搭上关系的事,我爹也很忌讳这件事,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妃。”
声泪俱下惶恐不安到这种份上,连尿都吓出来了,应该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慧妃娘娘并非何起恪的亲妹妹的呢?”
“我爹和何起恪说话,无意间我听到的,我爹警告我,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全家都没命,我当时问我爹,要是没命是谁要杀我们,我爹说是大皇子,所以我就知道,这事和大皇子也有关系。”
苏清……
你爹警告你不要说出去,说出去了就没命。
然后你反问你爹谁要杀你们?
你真优秀!
这骨质清奇的。
嫌弃的瞥了泸辉一眼,苏清一摆手,“带下去吧,别弄死了。”
福星领命。
泸辉立刻犹如被电击了一般,扯着嗓子瞪着眼朝苏清道:“你答应我爹,不再折磨我了。”
苏清温柔的一笑,“毕竟,有句话叫出尔反尔的嘛!”
泸辉……
猛地,就觉得心不跳了。
白眼一翻,昏厥过去。
苏清跟着翻了个白眼,这坑爹儿子!
既然这件事,牵扯到慧妃,就不单单是给邢副将报仇给平阳军以及家属立威那么简单了。
她得进宫告诉慧妃一声。
不过,进宫之前,得先去告诉容恒。
正好。
她月事完了。
啧啧,一个苍蝇搓手,待福星回来,主仆俩打马直奔府邸。
这阵子忙的,她连调戏容恒的时间都没有了,正好现在得空容恒又有伤在身,她可以趁人之危了。
“主子,你说,泸辉掌握了他们的秘密,他们杀泸辉不成,会不会杀泸定中啊。”
策马疾驰,福星疑惑的问苏清。
苏清冷笑。
“这个不好说,会不会杀泸定中,全看他们脖子上面那玩意儿够不够用。”
“啥意思?”福星道。
“他们脑子要是足够好用,肯定不会杀泸定中,泸定中毕竟是官,一旦死了,这件事就从私事变成公事。”
“变成公事,主子您不就不好插手了?那五十万两雪花银会不会打水漂~”
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怎么,苏清总觉得福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肉疼的颤抖。
皱着眼角看了福星一眼,苏清道:“如果是私事,我只得五十万两银子,可如果变成公事,不管谁插手这件事,只要和我对着干的,我就都有把握把他从官位上撸下来。”
“那……那五十万两银子呢?”
“还在!”
福星立刻松下一口气,转而用一种钦佩的目光看着苏清,“主子,您真优秀!”
苏清……
能换个词吗?
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抵达府邸。
才翻身下马,福云就迎上来,“主子,今儿徐妈妈来了。”
苏清将缰绳交给二门处的小厮,抬脚朝内院走,“来做什么?”
“起先只是说求见您,奴婢说您不在,就改成求见殿下,说是手里有夫人的秘密,要您回平阳侯府一趟呢。”
苏清皱眉,“殿下怎么说?”
福云便道:“没见着。”
苏清……啊?
福云苦笑,“殿下当时睡着了,长青说,他来替殿下见徐妈妈,结果,奴婢引着徐妈妈去,走到半路,徐妈妈忽然说有事,就走了。”
说及此,福云眼珠一凝,脑中有什么浮光掠影一闪而过。
总觉得好像忘记点什么。
至于忘了什么……把刚刚回禀的话捋了一遍,什么也没忘啊。
怎么回事。
思绪拨至一旁,要回禀的话回禀完了,福云便与福星并肩,跟在苏清身后。
苏清眼中浮动着狐疑。
朝晖郡主掌握了她娘的把柄?
她娘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有点好奇啊。
难道她娘真的是当年威远老将军嫡系护卫队的队长?
毕竟上次在大佛寺后山,她娘一身夜行衣飒爽英姿的出现,也没给出什么解释。
可……
如果朝晖郡主是掌握了她娘这种秘密,她敢说出去吗?
不说别的,单单皇上对威远军的那份情,如果皇上知道她娘是威远老将军嫡系护卫队的队长,不得更加恩赏啊。
朝晖郡主那么见不得他们二房好。
秘密肯定不是这个。
琢磨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名堂,苏清决定不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
毕竟,她娘说了,大人的事孩子不要参合。
让她娘自己解决去吧。
这么一想,苏清立刻朝福星道:“你带着福云去王府一趟,把这件事和我娘说一声。”
吩咐完,苏清就一身轻的跨脚进了正院。
吱~
一声开门,苏清提脚进去,屋里一片静谧。
容恒恰好睁眼,瞧着苏清进来,眼底涌上欣喜,“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苏清笑眯眯走上前,在容恒床榻边儿一坐,“想你了呀,就早点回来。”
说着,两脚一蹬,把鞋蹭掉,翻身上床,越过容恒直接爬到里面。
容恒……
“你要干嘛?”
苏清笑道:“夫妻俩,大白天的关门关窗,你说干嘛?”
呼一股热血,直接从容恒脚底腾到天灵盖。
“我……我伤还没好。”
苏清就笑,“不碍事,正好,我上你下,不用争了。”
说着,俯身朝容恒嘴唇啄了一口,“啧啧,真甜!”
容恒被臊的面红耳赤,“你是个姑娘家,矜持点!”
苏清翻个白眼,“矜持点怎么生孩子!”
第三百九十六章 点灯
语落,苏清躺在容恒一侧,胳膊肘撑着床榻,手掌支着脑袋,笑道:“想不想生孩子?”
一面说,一面撩拨容恒没有受伤的胸口。
摸了摸,一叹,“你说,怎么男人的胸口,就没有肉呢?这捏起来,一点手感也没有。”
容恒……
你要什么手感!
就在容恒被苏清这话刺激的有点没缓上气的时候,苏清又幽幽感慨。
“你说,男人长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呢?”
说着,揪了容恒胸口的小小弟一下。
容恒顿时全身一个激灵,二弟就亢奋了。
“不要乱摸!”
苏清无视这句话,食指绕着容恒胸口小丁丁打转儿,“来,采访你一下,男人,你长这个,有什么用途?”
容恒……
“女人,这种问题,不是你该问的!”
模仿苏清的语气,容恒道。
苏清噗的就笑出来,“你认真点嘛,你看啊,女人长这个呢,主要是用来哺乳,你说男人又不哺乳,而且也不能为了满足欲望而揉捏,长他干嘛?”
容恒……
天哪!
谁家两口子要讨论这种问题!
而且,讨论就讨论,不要乱摸了,他真的要被摸得扛不住了。
天杀的!
早知道当初苦肉计不插胸口了,改成插胳膊也好啊。
这折磨人的。
该不会,真的要被苏清女上男下吧……
深吸一口气,容恒一把抓住苏清的手,咬牙切齿道:“不要再摸了!”
苏清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容恒,眉眼含笑,带着不同往日的风情。
“不是说,正经开始之前,都要有前戏吗?这个前戏不好吗?要不,我换个位置?”
说着,苏清另一只手腾出来,朝容恒的小腹伸去。
容恒忍不住小腹一紧,低低一声,“不要。”
苏清哈哈大笑起来,“来嘛来嘛,别害羞!”
容恒顶着一张猪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碎花楼的姑娘!”
苏清笑着点头,“我知道呀,夫君大人,你当然不是碎花楼的姑娘了,碎花楼的姑娘,这里可比你有趣多了。”
说着,手又伸到容恒胸口。
容恒……
忍不住好奇,“你女扮男装逛碎花楼的时候,要真的摸?”
苏清翻个白眼,“废话,不摸姑娘逛窑子,花钱打水漂啊!”
容恒……
他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第一个媳妇摸过的胸都比他多的人!
福至心灵,苏清领会了容恒这一内心吐槽,朝着他胸口就是一巴掌,“怎么,你也打算去摸摸?”
容恒疼的咧嘴,“不敢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去?”
蹭的坐起身,苏清绷着小脸,看着容恒。
容恒看着苏清,满目宠溺,“不敢也不去,我就只摸这一个。”
说着,朝苏清一指。
苏清低头看看他指的方向,白了他一眼,“为什么只摸这一个,那这边这个呢?为什么要冷落她?”
容恒……
好在他现在是躺着。
要是站着,非得跪了!
感觉鼻血呼之欲出,容恒道:“摸,都摸。”
苏清……
脸颊蓦地就红了。
本来是打算调戏容恒来放松一下自己,结果,把自己个给调戏了。
红着脸,嗔怪的瞪了容恒一眼,苏清道:“流氓!”
容恒……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清就道:“百姓可以点灯,皇子不行,不过,我更喜欢你黑灯瞎火里的叫声。”
容恒的脸,倏忽成了猪血。
黑灯瞎火的叫声……
那股酝酿在鼻子里的鼻血,终于没禁住这句信息量太大的话的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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