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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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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忍着一身的伤,缓缓抬头,在看到苏清的一瞬,咬牙切齿,“卑鄙!”
然而,就在镇国公骂出口的一瞬,原本站在铁门上的鸭鸭,嗖的扑了过去。
坚硬的喙,直戳镇国公的嘴。
顿时……
镇国公的嘴,鲜血直飙。
莫说苏清,就连福星自己都惊呆了。
扯了苏清的衣袖,福星盯着鸭鸭,匪夷所思道:“主子,从铁门到镇国公,这个距离,没点轻功过不去啊。”
苏清……
福星震惊的,是这个???
攻击了镇国公,鸭鸭在镇国公伸手去抓它的一瞬,骄傲的从镇国公身上跳下来,迈着欢快的步子,扑到福星脚下。
福星眼眶一红,弯腰把它抱起。
“你个小没良心的,出来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多担心吗?下次出门,提前告诉我知不知道,不然,揍你了!”
刑部尚书……
刑部衙役……
苏清深吸一口气,扶额一下,下一瞬,一脸歉然的笑看向大家。
“一点家事,鸭鸭闹情绪,让大家见笑了。”
众人……
不及众人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苏清朝福星道:“地牢潮湿,你抱着鸭鸭且先上去吧。”
福星点头应了,转身就走。
苏清朝刑部尚书道:“我有几句话想要同他说,劳烦大人行个方便。”
铁面无私从不讲情理的刑部尚书就一抱拳,“王妃请。”
说完,带着衙役走了。
闹哄哄的牢房,一时间就只剩镇国公和苏清。
被鸭鸭攻击,镇国公嘴还在流血,疼的根本不敢张。
苏清噙着戏虐的笑,身子一斜,倚靠在门框上,“真是天道有轮回!”
镇国公怒目瞪着苏清。
苏清嗤笑,“你知道鸭鸭为什么攻击你吗?它不过就是一只鸡,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本事呢?你就不好奇?”
镇国公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苏清噙着笑,探着身子朝镇国公靠近些许,“它的身体,被威远老将军的冤魂,附了。”
镇国公骤然全身一僵,惊愕悚然看向苏清。
苏清则站直了身子,耸肩,“不然,一只鸡怎么会这么厉害!这是威远老将军来向你讨债来了,且等着吧,那几十万的英魂,威远将军府那数百口的冤魂,一个一个都会来找你的。”
说完,苏清一转头,走了。
镇国公发白的脸,忍不住的发抖。
他是不信鬼神之谈的。
可……
如果不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一只鸡,怎么会有那么彪悍的战斗力。
他只是被双脚锁了铁镣,手是自由的。
可那只该死的鸡袭击他的时候,他却怎么都抓不住它!
刑部七八个会功夫的衙役,都抓不住它。
不仅抓不住,他们抓捕那只鸡的时候,总是会误伤他。
他身上的伤,一半是那只鸡做的,一半是被刑部衙役误伤的。
若说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鸡……
镇国公心头,第一次生出对鬼魂的畏惧,那可是几十万的鬼啊!
狠狠打了个哆嗦,镇国公朝衙役嘶吼道:“我要见我夫人!”
这句话,转瞬就被传到白纸坊桥那边去了。
可惜,镇国公夫人不在,来的是他儿子。
花了一千两。
镇国公的儿子一进牢房,看到镇国公狼狈的惨样子,怒不可遏,转头朝着刑部衙役挥拳就打。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父亲,擅用私刑,谁给你们的胆子!”
威风凛凛的镇国公府大少爷。
无数的光环笼罩着他。
他还没有从光环中走出,适应自己平民的新身份。
一拳打出,刑部尚书黑着脸立在一侧,幽幽开口,“袭击公职人员,抓了。”
“是!”
七八个衙役一拥而上,把人押走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真以为我们镇国公府就这么倒了吗?放开!不然,等我出去,要你们好看!”
愤怒咆哮的声音渐渐远离。
镇国公咬牙看着刑部尚书,“何时,你成了九殿下的人?”
刑部尚书一声冷笑,朝镇国公走过去。
及至镇国公身侧,刑部尚书在他耳边戏虐般低言一句。
镇国公惊得险些跌倒在地,震愕看着刑部尚书,“你……你……”
你了半天,没说出下一个字来。
刑部尚书满目阴冷的笑,“欠下的债,总要还的!”
语落,拂袖离开。
。顶点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选我
镇国公苍白着一张脸立在那。
嘴上的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曾经,有云王在,他笃定,他能活着走出刑部大牢,甚至还能官复原职。
可现在……
镇国公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惶恐。
他怕是等不到云王出手,就会死在牢里吧。
就算威远军那几十万的鬼不找他,刑部尚书大概也不会让他活着再出去。
更何况,那几十万的鬼,怎么可能不找他呢。
他就觉得奇怪,平阳军再厉害,怎么可能就厉害到那种地步,将他的死士杀得只剩五个人。
当初,宏光大师说,他看到的那些,是威远军的冤魂,他不信。
苏清也说,那些,不是她的人,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他说的那些穿威远军军服的人,他也不信。
可今天,如果不是冤魂作怪,那只鸡怎么会厉害的要上天的样子!
这么一想,镇国公忍不住四下打量了一下牢房,总觉得在某个阴暗处,有东西盯着他。
毛骨悚然。
……
这厢,镇国公心底生出灭不掉的害怕,那厢,福星抱着鸭鸭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板着脸训斥鸭鸭。
鸭鸭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苏清……
画面辣眼,她还是去多读点书吧。
才抬脚一走,就听的福星朝鸭鸭斥责道:“你看看,你把主子气的都不想和你说话了,一会去给主子道歉,知道吗?”
苏清……
就在苏清脚下一哆嗦之际,福星又幽幽一叹。
“你呀你,我能拿你怎么办,好了,别一副小委屈的样子了,今儿虽然私自出走不对,不过揍了镇国公倒是大快人心,有罚有奖,就奖励你午饭一根大鸡腿吧。”
苏清……
鸭鸭……
福星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训斥完,又一脸疼爱的把鸭鸭抱起,朝苏清走过去。
“主子,你说鸭鸭怎么找到刑部大牢的?真是太神奇了。”语气里满是骄傲。
仿佛一个孩子考了满分的母亲。
苏清……
无力的吸了口气。
“我觉得,比起鸭鸭能找到刑部大牢这件事来说,你给它吃一根鸡腿,更神奇。”
福星……
“主子的意思是,两根?不行不行,会撑坏它的。”福星非常认真的回答了苏清。
苏清……
她的随从,怕不是个傻子吧。
无力的摆了摆手,一脸生无可恋的拖着脚迈过门槛,“你高兴就好。”
略作休整,给容恒送去鸭鸭平安回来的消息,苏清带着福星去了军营。
再有两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各国尖子兵武艺大比拼大赛。
当年威远军覆灭,对大夏朝而言,等于是断掉了一条军事臂膀。
大夏的军事,一直在各国之间垫底。
后来虽然平阳军崛起,可依旧无法完全恢复大夏朝的军事元气。
三年前,她穿越来。
借着苏清的身体,成了平阳军中,骁勇无敌下手狠辣的新一代力量。
各种冲锋陷阵勇往直前。
给无数年轻的平阳军树立了榜样。
穿越来的第一年,错过了大赛,去年的尖子兵大比拼,苏清成功的拿到各项单兵作战第一名。
并且,傲然的成绩直接将第二名甩出几条街区。
这一战绩,成功的成为一针兴奋剂,注入平阳大军。
热血方刚的将士,亢奋至极。
不过,同时也让苏清成了各国军事的焦点。
也就造成了之后的各国对大夏的诡异态度。
明明瞧不上大夏的兵力,可又因为苏清的存在,总觉得大夏朝藏着掖着实力。
这一二年,各国对大夏朝,就不断地进行军事试探和挑衅。
而苏清利用自己特种兵教官的优势,从平阳军中挑选出极具天赋的将士,拿出特种兵变态的训练方式,对这些人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打造。
并且,一批接一批的打造。
在迎接各国军事挑衅的时候,这些被苏清训练出来的人,便打头阵率先迎敌。
他们诡异又狠辣的作战方式,很快在各国军中形成巨大的影响。
一时间,军事没落了十几年的大夏,再次活跃起来。
再加上今年铁骑队训练完成,拉入战场之后,立刻将南梁铁骑队比了下去,这就更是轰动了各国。
今年的比赛,皇上给出明确指示。
不要第一,只要第二。
皇上的意思很简单,大夏朝的军事,还没有到了可以迎战各国联盟围攻的地步。
太嚣张,万一被人围殴怎么办!
第二最好。
既不是出头鸟,又能显示实力不凡,其他各国不敢轻易挑衅。
这个,很有难度啊。
苏清盯着面前的参赛人员名单,满面忧愁。
去年她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可以参加单兵作战。
今年她是将军,只能观战。
单兵作战,选谁呢?
福星?还是杨子令。
福星是姑娘的事情,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虽说比赛没有规定,姑娘不能参赛,可福星出场,那些各国的尖子兵,怕是要炸了。
大男子主义,他们一定会觉得,这是大夏朝对他们的侮辱,觉得大夏朝派个女子上场,是瞧不起他们。
当然,事实上,他们可能的确不如福星。
但毕竟涉及政治层面。
选杨子令?
那货现在还在行宫养伤,万一到时候伤上加伤怎么办!
还有,单兵作战,每一名参战士兵只可以挑选自己顺手的两件武器,去年她选的是匕首和弓箭,今年的单兵,要选什么呢?
揉着眉心,苏清凝着眼前的备选名单,犹豫不定。
福星抱着鸭鸭进来,朝苏清桌案上一杵,“主子,怎么了?小的怎么瞧您这么痛苦,月事肚子疼的?”
苏清……
说着,福星一眼扫到苏清面前的名单,顿时小眼神一亮,“尖子兵对抗大赛?”
说完,福星目光灼灼盯着苏清,眼皮一动不动,嘴角上扬,面带圣母玛利亚般的微笑。
一脸赫赫:选我哦选我哦!
苏清……
“你是个姑娘。”
福星小白眼一翻,“主子,别开玩笑了,去年参战的时候,您不也是个女的?”
苏清……
这话听得,怎么那么别扭呢!
第三百五十七章 禽兽
“我再考虑考虑。”
福星急道:“主子,这有什么可考虑的,我可是您的嫡传弟子,全军上下,单兵作战,谁比我强!军中不都流传,单兵作战哪家强,王妃跟前福星强!”
苏清……
这话,有点耳熟啊。
美容美发哪家强,中国山东找蓝翔。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山东蓝翔唐国强~~~
呃……
眼角一抽,苏清瞧着福星,“可你若参战,到时候只怕那些参战的大老爷们会集中对付你,而且,流言蜚语肯定不少。”
福星大咧咧一摆手,满面浑不在意。
“主子,我是在乎流言蜚语的人?”
“不是。”
“我是怕单挑群殴的人?”
“不是。”
福星小下巴一扬,“这不就是了!所以,”
一拍胸脯,福星牛气哄哄道:“单兵作战哪家强,王妃跟前福星强!”
苏清……
“那你准备带什么武器?尖子兵大赛,每人只能带两样武器。”
福星想都不想,“我带鸭鸭和匕首。”
苏清……
带一只鸡去比赛?
怕是比赛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别的参赛队员直接被你笑死了。
苏清惆怅的看了福星一眼,“我再考虑考虑。”
福星立刻要为自己争取,苏清忙一绷脸,“军令。”
福星只得不甘心的道了一句,“是!”不敢再说下一句。
只一双眼睛,幽怨而充满渴望的看着苏清。
苏清……
低头凝着名单默了一会,苏清一脸投降的抬头。
“真是怕你了!行,就你了,不过,丑话我说道前面,不能把第二名甩出三条街区,你一个月不许吃肉。”
福星一拍胸脯,“没问题!”
说罢,抱着鸭鸭亲了一口,“听到没有,主子答应了,过几个月,我带你去见大世面去!”
苏清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定下福星作为单兵作战参赛选手,接下来就是选团队比赛的人员。
苏清招了邢副将来商议。
然而,邢副将进门,不及苏清开口,邢副将扑通就单膝跪下,“末将认罚,将军息怒。”
含颚垂眸,满面含冤带屈虽然认错但是老子不后悔的表情。
苏清……
不动声色,眼珠微动,朝福星看过去:什么情况?
福星茫然摇头:不知道啊。
“起来说话。”苏清收了目光看向邢副将。
秉着不知道就要装出高深莫测什么都知道的原则,苏清沉着脸,“说说吧,为什么该罚?”
邢副将满面涨红,梗着脖子,下垂的手死死的捏拳,手背青筋暴突。
这样子,哪像是认错,分明是要揍人。
苏清瞥了他拳头一眼,看向邢副将的眼。
“末将不应该私自离开军营去真定,更不应该打老百姓闷棍。”邢副将梗着脖子,说的不情不愿。
苏清……
斜靠在椅背上,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桌面,嘴角噙着薄笑,眼底带了薄怒,“打老百姓?”
邢副将原本低垂的眼帘,嚯的抬起。
苏清猛地一惊。
彪壮汉子邢副将,眼底发红,竟是噙满了眼泪。
自己的兵,自己心疼。
心尖猛地一跳,苏清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邢副将忍在眼底的泪,哗就流出来了,抬起衣袖一把抹了,“将军,若非实在气不过,末将怎么会对百姓出手,将军教导我们,百姓是用来守卫的,不是用来欺凌的,末将从未敢忘。”
“说重点!”
邢副将哽咽道:“真定县丞泸定中的儿子泸辉,勾结末将的妻子,霸占了末将的女儿,还……还杀了她。”
苏清震惊了。
勾结他的妻子?霸占他的女儿?
据她所知,邢副将的妻子是原配,女儿是他的,也是他妻子的,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然后勾结别人把女儿糟践了?
这……
嘴角一抖,苏清盯着邢副将,“是你的妻子把你女儿……”
邢副将攥成拳头的手,不住的颤抖,咬着牙,“是,末将常年征战在外,她……她就和泸辉好了,为了讨好泸辉,她把末将的女儿给泸辉那个禽兽……”
愤怒至极,邢副将说不下去。
苏清心疼的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邢副将深吸一口气,再次抹掉眼底的泪。
“末将女儿小月,有个自幼玩的好的玩伴,名叫虎子,是小月出事,虎子来军营告诉末将的。”
“虎子看到小月被泸辉杀?”
邢副将点头,“末将冲回家中,原本是找那贱人问清楚,结果那贱人不在,末将打翻屋中桌子,意外在桌底看到小月……”
颤抖着吐出一口气,邢副将痛苦不堪闭了眼,眼泪顺着他的眼睛,哗哗的流。
“虎子说,他在窗户外面看到,泸辉骑在小月身上,当时,小月半个身子就在桌子底下,末将在桌子底下看到几个带血的字:爹,救我,应该是小月用手扣出来的。”
苏清听着,鼻子一酸,眼泪流出来。
这特么是人吗!
福星怒了,一步走到邢副将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问,“发生这种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将军?”
邢副将看了苏清一眼,“末将……末将怕给将军添麻烦,怕他们说末将仗势欺人。”
“糊涂!”苏清愤然一拍桌子,蹭的起身,直接从桌子内侧跳了出来,大步朝外走。
“走,去真定,老子告诉你,什么才叫真的仗势欺人!”
气死她了!
世上怎么有这种人渣。
泸辉不是个东西也就算了,邢副将的婆娘更不是个东西。
邢副将一看苏清不是要罚他而是要去给他做主讨个公道,立刻拦住苏清,“将军,算了,末将已经把泸辉打了一顿。”
苏清没好气瞪他一眼,“这种事,打一顿就能完事儿?走!”
把人打死都不解气,别说打一顿了。
邢副将一咬牙,跟着苏清出去,“末将给将军添麻烦了。”
“要领导干嘛的,就是关键时候给你做主的!去,给我点二十个精兵!”苏清吩咐。
这次,她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欺负她平阳军的下场!
邢副将转身执行。
福星抱着鸭鸭,走的一脸凶残。
她想杀人!
二十名精兵点完,一行人快马加鞭,直奔真定,穿的都是平阳军军服。
声势浩大的抵达真定县城,立刻引起当地的轰动。
“带路,先去你家。”
邢副将脸上的悲痛和愤怒,浓的化不开。
第三百五十八章 惩罚
平阳军从不拖欠军费,苏清又总是另外贴补平阳军家属。
家属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坦。
真定县城,邢副将家是一处套院,家里丫鬟婆子七八个,原本正在院中各自忙碌,猛地见邢副将回来,身边还跟着不少军人,有个丫鬟吓得手中盆子一落,拔脚就朝正屋跑。
福星眼疾手快,抄起鞭子把人卷了回来。
这残暴的行为,落在其他丫鬟婆子眼里,吓得瑟瑟发抖,腿软的挪不开步。
人卷了回来,直接丢在苏清脚下。
苏清抬脚踩在她的胸口,“说,跑什么?”
那丫鬟被苏清踩得胸口生疼,脸色惨白,哆嗦道:“没,没什么。”
苏清脚下力气,顿时加足。
噗的一口血,从那丫鬟嘴里喷出。
“说!”
“是,是夫人和,和泸公子在屋里。”
苏清抬眼看向正屋,脚下,一脚将这打算去通风报信的丫鬟踢开。
发生了那种事,这对狗男女居然还在一起。
捏着拳头,苏清一扫院中其他人,“去,去县衙报案,告诉泸定中,他儿子被杀了。”
一群人被苏清吓得动都不敢动,更不要说报案了。
福星手中鞭子啪的在地上抽出巨大的响声,“听不懂人话吗?”
一鞭子下去,刚刚还腿软动不了的人,立刻连滚带爬奔了出去。
他们一走,苏清抬脚朝正屋而去。
走到窗下,就听到屋里的说话声。
“那家伙怎么下手这么重,看把你打的,这得多久才能养好啊,别不会留疤吧,以后,这腿不会瘸了吧。”
是个女子的声音。
苏清转头看邢副将,邢副将缓缓合眼,眼泪流淌。
这就是他上战场时,牵肠挂肚的女人。
“妈的,要不是我爹下了死命令,他留着那个王八蛋还有用,老子非弄死他。”
邢副将原本哀恸的闭着眼,听到声音,蓦地睁眼,看向苏清。
有用?
泸定中留着他有什么用。
苏清阴着脸,左手一抬,向前一挥竖起的食指。
那跟来的二十个精兵,立刻冲进屋里。
“啊~”
“滚~”
“你们是什么人~”
屋里立刻响起惊叫声和咆哮声。
苏清伴着男女混搭的叫声,走进去。
鸳鸯肚兜葱绿里裤。
邢副将的女人正满面惊恐坐在炕上,惊吓之余,连扯个被子护住自己裸露的肌肤的心思都没了。
泸辉赤条条坐在她身侧。
苏清简直无法想象。
这是什么样的母亲,把女儿害死了,丈夫也知道真相了,她居然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和凶手行鱼水之欢。
福星暴脾气一发,手里的鞭子嗖的就朝邢副将的女人抽过去。
“啪!”
一鞭子过去,一条拇指粗细的血痕,就落在那女人身上。
几乎斜着贯穿整个前胸。
“啊~”
剧痛之下,一声惨叫破喉而出。
泸辉一眼看到邢副将,再瞧眼前二十几个身穿军装的人,吓得忙光溜溜跪在炕上,“邢老弟,你听我解释,都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哆哆嗦嗦一说,一股尿味充斥屋里。
福星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手里鞭子一转,就朝他抽过去。
“把女的绑了,挂外面大街上的树上去,男的给他穿条里裤,拖院子里来。”
吩咐一句话,苏清转头出去。
邢副将的女人急了,红着眼,批头散发看着邢副将。
“你说句话啊,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常年打仗在外,我一个女人家,要是不找个伴,你知不知道日子有多难过,你就一点不体谅我吗?我是有苦衷的。”
邢副将走上前,一把提住她散乱的头发,“小月儿呢?”
“我能怎么办?泸辉看中了小月,我难道能不给他?”
“啪!”
邢副将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女人被甩的脸一偏,几颗牙混着血从嘴里飞出去。
“你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受过多少苦,月儿是我女儿,我难道不心疼她?可我不能因为心疼她,就让自己受苦!你就只心疼月儿不心疼我?”
福星都要原地爆炸了。
这女人是脑子有问题吧。
自己偷情,奸夫害死她女儿,她还这么理直气壮?!
气不过,福星一鞭子又抽过去。
“赶紧的,把人绑了挂外面树上去,让她出去和街坊邻居讲理去。”
到底是邢副将的女人,此时又光着身子几乎没有穿衣裳,几个精兵朝邢副将看过去。
邢副将一挥手,转头出去,丢下一句话,“听将军的命令。”
那女人一听将军二字,立刻道:“你们平阳军,就是这么欺压百姓?姓邢的,你就不怕有人把你们将军告了?你就不怕因为你这点事,拖累你们将军?当兵的欺压老百姓,是要被抓起来军法处置的!”
邢副将僵硬着后背,拖着腿,一路出去。
他怕啊。
所以闹出这种事,纵然他心里窝着血海深仇滔天大怒,也只是偷摸把泸辉打了闷棍。
可将军说了,今儿就是来给他做主的。
他听将军的。
邢副将一脚跨出门槛,福星鞭子儿把朝着女人的脸蛋一抽,“再说话,我把你舌头拔了。”
院里,泸辉已经穿着一条里裤跪在苏清面前。
眼睁睁看着邢副将的女人被拖了出去,浑身打着冷颤转头给邢副将磕头,“邢老弟,我真的都是被她勾引的啊,你信我。”
“小月儿是你怎么弄死的?”看了邢副将一眼,苏清开口,直奔邢副将心头最深的痛。
泸辉惊恐的看了邢副将一眼,转头朝苏清道:“小月儿,她,她不是我弄死的,是她娘。”
吞下一口口水,泸辉道:“那天,我是喝多酒了,和她说醉话,说我看上小月了,我也没想到,她真的就把小月给我了,我就是酒后说说而已啊。”
“她都白给了,我……我没忍住,就把小月睡了,后来,小月说要找她爹给她报仇,她朝外跑,红梅说怕事情闹出来就去拉小月,她们娘俩拉扯的时候,小月撞到桌角上,撞死了。”
“放屁!你给我拉扯一个撞桌角上然后撞死!”福星怒气冲冲道。
泸辉全身颤抖,惊恐的看着福星手里的鞭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我说的都是……”
不及他语落,苏清指了指屋里的方向。
“去把屋里香炉里的香拔出来查他鼻子里,倒栽葱给我绑了树上,什么时候说实话,什么时候放下来。”
第三百五十九章 带走
语落,立刻有平阳军执行。
泸辉被拖到树边,眼看着要被绑到树上,拿鼻子做香炉,泸辉急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爹是真定的县丞,我爹和大皇子殿下走的很近,你们这么对我,我爹一定会让大皇子殿下给我做主的。”
泸辉知道平阳军的紫荆将军生性暴躁杀人如麻,也知道一般人根本镇不住她,直接抬出了大皇子。
苏清闻言,不由嘴角扬起一缕笑。
大皇子?
老实憨厚的大皇子,和真定的县丞关系近?
这是不是意外的收获。
目光森寒,苏清睃着泸辉,幽幽道:“插上香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之,要是不小心打死了,直接扔出去。”
话音落下,福星撸起袖子就亲自走过去。
不过三鞭子下去,泸辉就扛不住了,“我说我说,我都说,将军饶命。”
苏清一摆手,福星停下来,抱臂立在一侧,等着下一波揍人。
“小月儿,小月儿真的是被她娘弄死的,我干那事的时候,小月挣扎的厉害,是她娘用被子捂了她头,捂死了。”
这话一出,一直立在苏清一侧的邢副将,再也受不了这个刺激,愤怒一声吼,咆哮着就朝外面冲出去。
自己偷情不算,还要把女儿逼上绝路,为了不让女儿反抗,竟然在奸夫对女儿下手的时候,怕奸夫不爽,她用被子蒙了女儿。
这是人吗?
就是魔鬼,也没有这样麻木不仁没有这样毫无人性!
望着邢副将奔离的背影,苏清同情又愤怒。
她的将士,在前方浴血奋战守卫国土保护百姓,家属却做出这种天地难容的事。
邢副将的事,若不能铁血处置,她都无颜面对平阳军上下。
点了个精兵,吩咐道:“看着点邢副将,随他闹,但是别伤到他自己个,出了什么事,我兜着。”
邢副将是有分寸的人,她不怕他闹,只怕他想不开,傻得要来个同归于尽什么的。
精兵领命,转头出去。
苏清看向泸辉,“泸定中为什么不让你杀了邢副将?”
苏清说完,福星动了动手里的鞭子,鞭子在地上划出呲呲的声音。
泸辉浑身筛糠抖得停不下来。
“我爹说,邢副将在平阳军最为得将军信任,将来如果将军不能任职将军,邢副将极可能顶替将军统领平阳军。”
她不能任职将军?
邢副将代替她?
苏清挑眉,“你爹这么看重邢副将,你却睡了他的女人杀了他的女儿,这种血海深仇,你爹是有多大的自信,觉得邢副将会对他有用呢?”
泸辉……
说真的,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睡邢副将女人的时候,他爹知道,没阻止他。
小月儿死的时候,他爹也知道,也没说啥。
他被邢副将打闷棍,他爹只咬牙切齿说,“要不是留着姓邢的有用,早就弄死他了。”
这种诡异的逻辑,他问过他爹,但是他爹没有解释。
他爹没解释给他听,他就没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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