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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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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北燕三皇子。
  皇上居然同意,把那帮山匪招安了!
  那可是山匪啊!
  又是揍他又是吓唬他还要玷污他的山匪!
  打劫了他一圈,霸占了他五座玉矿,然后顺利成了拿军饷的人!
  这叫什么事!
  在得知山匪被平阳军招安这一消息后,北燕三皇子怄的险些吐血。
  可他又不能进宫面圣表达不满。
  毕竟,当时镇国公这个山匪被揭露真面目的时候,他还下跪为他求情来着。
  同是山匪。
  他不能给第一波山匪求情,却要求处死第二波山匪。
  而且,第一波山匪是官扮匪,性质上,比第二波恶劣多了。
  可……难道真的就这么算了?
  北燕三皇子不甘心。
  就算别的算了,那五座玉矿,他总要拿回来的。
  深吸一口气,北燕三皇子转头问随从,“云王府的人,何时入京?”
  “启禀殿下,他们已经在真定了,只是因为云王妃身子不适,暂时停了下来。”
  北燕三皇子眼底闪过阴戾的讥诮。
  身子不适。
  那个老女人……
  死死攥了攥拳头,北燕三皇子面上浮出古怪的笑意。
  随从瞧着他的神色,心下叹了口气,“殿下来之前,陛下几次叮嘱殿下,不要轻举妄动。”
  北燕三皇子勾着嘴角,“本王知道分寸。”
  随从想要再劝,可看北燕三皇子的神色,张了张嘴角,终是没提,只道:“殿下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同九殿下商议边境贸易的事。”
  北燕三皇子……
  睡?
  那也要睡得着才行!
  躺在床榻上彻夜烙饼,还不如不睡呢!
  这个时候,同样没睡的,还有王氏。
  王氏是欣慰激动的睡不着。
  她实在没想到,苏清有这样大的本事。
  就是将计就计学着镇国公假冒了一把山匪,就把镇国公圈监狱里去了。
  而且,还顺利的给宏光大师制造了一个机会,让宏光大师在皇上面前提出威远军数十万英魂难安一事。
  一切都进行的那么浑然天成。
  当初苏清让人假扮威远军,在大佛寺后山对战镇国公的时候,她还觉得苏清莽撞。
  现在看来,不是苏清莽撞,而是她太过小心翼翼,太过畏手畏脚。
  总是忌惮对方的势力,不敢放手去做。
  因为太过害怕失败,所以错失成功。
  好在,她不敢做的事,苏清做了,而且还做的十分漂亮。
  就是她亲自去做,也未必能达到今日的效果。
  一举多得,神来之笔。
  掩不住满面的欢喜,王氏吩咐婢女,“清儿若是出手镇国公的宅子,不论多少,你都将其买下。”
  婢女应诺,“夫人是要将它……”
  “几十年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默了一会,王氏又道:“杜淮中那里,还是见不到吗?”
  婢女摇头,“杜将军身子差的厉害,杜敏一刻不离的陪着,在不确定杜敏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之前,实在不好贸然行动。”
  主仆俩说着话,窗外,如钩弯月,撒的一把清辉,调和着人间的喜怒哀乐。
  镇国公夫人哀,北燕三皇子怒,王氏喜,大皇子和五皇子却是懵,懵乐懵乐的。
  清辉月色下,五皇子端着酒盏,一口喝完,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皇兄,镇国公,这就算是,垮了?”
  别说五皇子懵了,就是大皇子自己,也是懵的。
  他设计了多少次扳倒镇国公的计划,每一次施行,要不镇国公岿然不动,要么略动皮毛根本无法波及根本。
  可这一次,镇国公就这么自己把自己个玩沟里去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出手,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镇国公就先自损实力,死士暗卫死的就剩五个,紧跟着就被削官削爵,再被扔刑部地牢?
  简直一气呵成的像是有高人在操纵安排一样。
  不管真是有高人安排还是镇国公自己玩火自焚,总而言之,现在表面看起来,情况是十分乐观的。
  大皇子一口喝了杯中物,满面憨厚的笑,“恭喜五弟了,镇国公一倒台,四弟那里,便是等于失去了翅膀的鸟,再飞不起来,只要压住九弟,五弟便是稳胜了。”
  五皇子懵懵的看着大皇子,“皇兄,我怎么觉得这心里这么不踏实,我都不敢睡,深怕一觉醒来,镇国公又回到朝堂上了。”
  大皇子嘿嘿的笑,“五弟是杞人忧天了,不存在的,他假冒山匪,劫持使团,绑架人质,构害王妃,这罪名,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洗脱的,便是洗脱,最多活命,也不能再出入朝堂了。”
  五皇子仰头干了杯盏里的酒,一抹嘴,“也是,陷害苏清,被当场揭穿,凭着苏清的性格,没在御书房直接宰了他,都是他命大。”
  大皇子便憨声大笑,笑过,玩笑般的道:“所以啊,五弟以后的敌人,就是九弟夫妇了,五弟可不要惹急了九弟妹。”


第三百五十二章 国威
  五皇子一撇嘴,不屑一顾。
  “莽夫,不足为虑。”
  大皇子眼底笑意微深,闪烁一瞬,垂眸喝酒,“不管怎么说,做皇兄的,今儿真心替你高兴,你放心,镇国公那里,皇兄我一定想尽办法不让他翻身。”
  五皇子满目感激,“皇兄,等我坐上那位置,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大皇子眼底带着期冀和黯然,幽幽一叹,怅然道:“只要你能追封我母妃,足矣。”
  五皇子跟着一叹,伸手隔着桌子在大皇子肩头一拍,“皇兄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皇兄放心!”
  就月对饮,沉默须臾。
  “皇兄,镇国公上山剿匪,遇上威远军不肯进入轮回的阴魂,你怎么看?”
  大皇子一笑,“什么阴魂阳魂,不过有人借机故弄玄虚罢了,你信这世上有鬼?”
  五皇子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不好说,我小时候好像就遇到过鬼。”
  大皇子……
  心头无力翻个白眼,蠢货!
  五皇子又道:“要真是有人故弄玄虚,皇兄,你说会是谁?”
  大皇子把玩着手中杯盏,“那就要看,镇国公倒台,对谁利益最大了。”
  五皇子……
  “对我。”
  大皇子……
  这天,没法聊了。
  ……
  翌日一早,天尚未亮。
  皇上打着哈欠上早朝,硬生生被雪花般的奏折给惊得瞌睡全无。
  朝堂上下,齐刷刷的,全部都在弹劾镇国公。
  大到镇国公冒充山匪构害王妃必须死罪。
  小到镇国公御下不严家奴横行。
  基本满朝文武,人人都能举上十几条镇国公必须是死罪的例子。
  并且,就跟商量好了一样,不带重复的。
  皇上都高兴懵了。
  原以为,凭着镇国公在朝堂的地位,他被削官削爵打入地牢,会有不少镇国公党的人拼死力保。
  皇上都做好他们要血溅金銮殿的准备了。
  结果,他多心了?
  整整一个早朝,没干别的,就听大家轮流抨击斥责怒骂镇国公了。
  什么情况。
  面对正义凛然义愤填膺的群臣,皇上突然忍不住想。
  这个时候,他要是宣布镇国公的案子,其实是误会了,是冤假错案,这些人会如何反应……
  更劲爆一点,要是镇国公突然穿着朝服,从他椅子背后走出来,这些人,又要如何。
  尤其是那些平日子铁杆追随镇国公的人!
  想想场面都劲爆啊!
  底下朝臣慷慨激昂的怒斥镇国公,上面皇上忍不住搓搓手。
  立在皇上一侧,福公公生无可恋的眼珠一飘。
  陛下,您够了!
  都几十岁的人了,马上就要抱孙子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默默推了皇上一把。
  将他跑偏的思绪拽回来。
  等到所有人都斥责完镇国公,皇上深吸一口气,安抚性的一扫群臣。
  “朕知道你们心里的怒气,不过,宏光大师推算出威远军数十万英魂泉下难安,需要做一场法事来安抚英魂。”
  “而他恰好在上次宏光大师做法的时候,打断了宏光大师,并且还在大佛寺后山亲眼见到那些英魂。”
  皇上说话的时候,底下朝臣,一片静默。
  随着皇上声音渐起,大家渐渐屏气凝神。
  有人忍不住猜测,难道要用镇国公来做活祭?
  就像祭祀的时候用的那些牛呀羊呀的?
  现杀现放血?
  会不会残忍了点~~~
  “所以,重新再做法事,他就必须也要在现场才可,至于如何处置他,等到法事完毕再行定夺。”
  有关镇国公的案子,皇上做出总结。
  既是有关大夏朝的运数又有关威远军的英魂安定,大家便不好再说什么。
  皇上语落,沉默一瞬,大理寺卿跨出一步。
  “陛下,山贼绑架北燕使团,性质着实恶劣,严重影响我朝和北燕的交好,臣以为,对于那些山贼,应当斩立决,以示我朝对北燕的友好,而不是招安。”
  皇上嘴角噙着不明深意的笑,看向大理寺卿。
  “爱卿觉得,是我大夏朝的子民重要还是北燕使团重要?”
  大理寺卿……
  “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子民自然重要,可与北燕和睦相处,不引发战事,也是保护爱戴子民。”
  皇上嗤的一笑,“朕的子民,在打劫了北燕使团之后,朕还能在北燕使团依旧在大夏朝的情况下,给他们一条活路,你觉得,如此得民心呢还是斩立决得民心呢?”
  这话,是苏清当时想要将山匪招安的时候对他说的。
  皇上当时一听,就觉得很有道理。
  大夏朝的子民,打劫了北燕的皇子,都还能有改邪归正的机会,继续堂堂正正做人,而不用立刻把人杀了向北燕赔罪。
  这说明什么!
  说明国力强大!不需要看人脸色!
  更说明,无论在何等情况下,朝廷都是有绝对实力保护子民的,给了他们强大的安全感。
  这么好的挺直腰杆的机会,皇上当然不会错过。
  山匪一事,闹出多少好处!
  皇上觉得,这是镇国公这辈子做的最有价值的事了。
  被皇上一怼,大理寺卿有些说不出话。
  可北燕三皇子送给他整整一箱子的银元宝还在他家密室搁着呢。
  “陛下,那些山匪,到底也是触怒了北燕使团,更何况,他们绑架侮辱的,还有北燕的皇子,若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只怕北燕那边,交代不过去。”
  皇上一扫衣袖,朗声笑道:“爱卿多虑了,北燕三皇子,胸襟宽广,不会计较的。”
  镇国公的事,当场败露,他都跪地求情了,同是山匪,他怎么能区别对待呢!
  这一点,皇上是吃准了北燕三皇子不敢明目张胆的闹,才敢直接让苏清将山匪招安的。
  话音一顿,皇上狐疑看向大理寺卿,“是不是北燕三皇子私下里与爱卿说了什么?”
  大理寺卿吓得一个激灵,立刻道:“没有没有,臣私下里不曾见北燕三皇子,只是臣单纯的觉得,此事解决的有些匆忙,在北燕三皇子那里,缺了点应有的解释。”
  皇上一笑,“这个好说,明日朕在宫中宴请北燕使团,一则算是给他们接风洗尘,二则算是安慰。”
  顿了一下,皇上笑意盈盈看着大理寺卿,“这件事,就由爱卿全权操办了。”
  大理寺卿……
  他要如何告诉北燕三皇子,宫里办宴,是给他们接风洗尘。
  他们都被山贼绑起来凌辱了这么多天了,现在宫里办宴,给他们接风洗尘?
  北燕三皇子会吐血吧~
  。搜狗


第三百五十三章 失踪
  下了朝,大理寺卿忧心忡忡朝外走。
  越走越觉得这件事,在北燕三皇子那里交代不过去。
  查封长公主府,为了堵上被苏清装走的窟窿,他折损了半个府邸的财力。
  此时非常需要北燕三皇子送上的那一箱子银元宝。
  更何况,若是就此能和北燕三皇子搭上关系,以后对官途定然有所助益。
  思来想去,大理寺卿步子一收,朝御书房奔去。
  皇上正吃慧妃送来的小鱼干,听福公公说着太后的病情,得小內侍回禀,不由眉宇一冷。
  “这些没骨气的东西,当初是怎么通过层层选拔,坐上现在这个高位的!”
  愤怒的抓了一条小鱼干,塞到嘴里。
  半盘子小鱼干吃完,皇上就着茶盏漱了漱口,“让他进来吧。”
  外面,大理寺卿腿都站麻了,终于听到传召,长松一口气。
  御书房里。
  不及大理寺卿开口,皇上率先道:“为了山贼的事?”
  大理寺卿点头,“臣……”
  皇上阻断了他的话。
  “当初镇国公假冒山贼的事,是当着北燕三皇子的面败露的,为了给镇国公求情,北燕三皇子曾给朕跪下,你回去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区别对待。”
  大理寺卿……
  什么?
  为了给镇国公求情,北燕三皇子都跪了?
  他脑子有坑?
  他都这么做了,为何还要让自己来说服皇上,严惩第二波山匪!
  这不是坑他嘛!
  来御书房的路上,大理寺卿准备了一车的话来劝说皇上。
  皇上只此一句,堵得大理寺卿张不开嘴。
  恭顺抱拳,“臣定准备好北燕使臣的接风洗尘宴。”
  皇上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大理寺卿尴尬告退。
  他一走,皇上冷哼,“之前还是镇国公的铁杆追随者,镇国公一倒,你瞧瞧方才在朝上,数他弹劾镇国公弹劾的厉害!”
  这话,涉及朝政,福公公不好接话,只默默立在一侧。
  须臾,皇上叹出一口气,“镇国公没了,大理寺卿这位置,怕用不了多久,也要换人了。”
  语落,转头朝福公公道:“云王府的人,怎么还没有动静。”
  福公公立刻回禀,“昨儿送来消息,说是云王妃身子不适,怕要在真定再耽误几天才能进京。”
  皇上冷笑,“他倒是会躲日子。”
  这话深意十足,福公公就更不敢接了。
  不过,低垂的眼底,却是闪过前所未有的狠厉和怨毒。
  云王妃!
  这个他到死都想拉着一起下地狱的恶毒女人!
  若不是云王妃,他也不至于真的就断子绝孙。
  在给皇上做内侍前,他有过妻室,也有一个儿子。
  发妻早丧,没有跟上他享一天的福。
  儿子却是在他给皇上做了内侍之后,娶妻生子。
  原以为,这辈子,他虽为太监,却也能享上天伦之乐。
  谁能想到,那样一场噩梦夺走了他所有的亲人。
  儿子没了,儿媳没了,唯一的小孙女,才三岁,也没了。
  那一年,她步履蹒跚,咿咿呀呀,举着才买的冰糖葫芦,把爷爷两个字叫的真切,奶声奶气的,那么好听……
  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
  死死攥着拳头,福公公无声咬牙。
  他是个忠仆。
  无论自己多么恨毒了云王妃,只要云王爷对社稷有功,皇上要重用他,他都绝不会动云王妃。
  可如果皇上要查当年的事,如果当年当真是云王爷对不起皇上,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雪上加霜。
  皇上报公仇,他泄私愤。
  ……
  相较御书房里沉闷肃然的气氛,九王府的正房里,就旖旎的多了。
  皇上都上完一波早朝了,苏清还在睡着。
  结结实实累了这么多天,实在困得紧。
  容恒撑着胳膊托着腮,侧躺在苏清身边,眉目温柔,瞧着眼前的人。
  数日前,为了能和苏清同床共枕,他还夜夜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胆战心惊。
  如今,就能光明正大的拥着心爱的人睡在一起。
  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并肩躺在一起,都是满心满心的知足。
  羽睫微颤,苏清蹙了下眉心,睁眼。
  入眼就见容恒一张俊脸满是宠溺的对着她。
  苏清一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
  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道:“是不是被我的盛世美颜迷住了?”
  容恒扯嘴失笑,伸手一捏苏清的脸,“是啊,盛世美颜,镇国公家的鸡妖都没有你美。”
  苏清笑着翻了个白眼,抬手一抚容恒的脸,“要不是我现在身上不方便,立刻就办了你。”
  说话的样子,像极了碎花楼里受伤的大汉,躺在姑娘的床上,有心无力的样子。
  容恒……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叫声源于福星。
  苏清眼角一抽,眼珠微动,看向窗子方向,“外面怎么了?”
  容恒翻身下地,“我去看看。”
  抓了衣袍穿上,走出去。
  旖旎的气氛倏忽间烟消云散,容恒一脚踏出屋门,苏清也翻身起床,跟着出去。
  院里,日上三竿。
  福星无头苍蝇似得满地乱翻,长青跟个丫鬟似得,紧紧跟在后面。
  “出什么事了?”
  立在廊下,容恒问。
  话音儿落下,苏清跟着出来。
  不及长青回禀,福星哭丧着脸朝苏清奔来,“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苏清……
  能让福星急成这样,难道是杨子令又要断气了?
  还是……
  一股不好的预感蓦地跃入脑海,苏清抖了抖眼皮,环顾左右。
  不见鸭鸭那只鸡。
  就在苏清环顾一瞬,福星焦灼道:“主子,鸭鸭不见了,它离家出走了!”
  苏清……
  容恒……
  福星天塌了似得,满头大汗。
  “主子,从今儿一早,鸭鸭就不太正常,早上小的给它吃完饭,带它去后花园遛食的时候,它就心不在焉的。”
  一只鸡,需要遛食?
  容恒……
  苏清……
  福星深吸了一口气,咬唇道:“中途,小的不过就是回屋给它取了个玩具的功夫,它就自蹲东南枝了。”
  苏清……
  容恒……
  “小的好容易说尽好话,鸭鸭才下来,结果,小的上个茅房的功夫,它就不见了,主子,怎么办!”
  福星说完,长青同样一脸焦灼,“殿下,王妃,我们找遍了府邸都找不到鸭鸭,鸭鸭失踪的时候,连它最爱的玩具都没有带。”
  苏清……
  鸭鸭的问题,从福星嘴里说出来,也就罢了。
  怎么从长青嘴里说出来,她有一种长青就是鸭鸭它爹的既视感。


第三百五十四章 担心
  福星捏着拳头,愤愤道:“主子,一定是有人绑架了鸭鸭!”
  苏清无力的翻了个白眼。
  “不会,整个王府,谁敢绑架鸭鸭!”
  那只鸡彪悍起来,连狗都要退避三舍。
  再说了,谁吃多了撑的没事干,绑架一只鸡。
  绑架鸭鸭,那就等于在朝福星身上捅刀,被福星抓出来,不活劈了他。
  所以,综上所述,没人绑架鸭鸭。
  “你问过薛天了吗?”
  福星一拍脑门,“小的只顾着着急,忘了问了,现在就去。”
  说完,转身一阵风离开,长青一路跟出去。
  直到他俩身影消失不见,容恒都没缓过来。
  默了一瞬,容恒道:“会不会是宁远心绑架了鸭鸭?”
  这府里,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宁远心了,其余府中的下人,都被薛天调教的很忠心了。
  就算做不到死忠,也绝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
  对于容恒的猜测,苏清笃定摇头。
  “不会,宁远心做不出这种蠢事。”
  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模样有模样,要才华有才华,却一直这样默默无闻的在府里做个透明人。
  如果不是别有所图,那就是个傻子。
  显然,宁远心不是后者。
  既是有所图谋,她便绝不会在真正动手前,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
  毕竟宁远心不是何清澜。
  更毕竟,就连镇国公出事这样的大事,宁远心都不曾来容恒和她面前求过一次情。
  说着话,两人进屋洗漱。
  福云摆了早饭。
  古人云,食不言寝不语。
  这规矩,在容恒的府邸,作废。
  给苏清夹了她最爱的水晶虾仁鲅鱼汤包,容恒道:“为什么让福星去问薛天呢?”
  就算薛天是总管,也不至于就细致到时刻知道一只鸡的行踪吧。
  苏清笑道:“薛天是平阳军里的追踪高手,被他瞄准的,没有找不到的,从未有过失手。”
  容恒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转而将心头思绪拨至一旁,笑道:“那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刑部尚书会配合?”
  苏清进宫那日,留了他在府邸等福星。
  福星一回来便说,要刑部尚书配合,去十里铺抓贼。
  虽然一切都进行的顺顺利利,可容恒一直好奇,苏清怎么就笃定,刑部尚书一定帮忙呢?
  毕竟,刑部尚书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从不结党营私,更是谁的账都不买,谁的情都不承。
  苏清嚼着水晶包,笑道:“礼部尚书一案,刑部尚书断案的时候,恨不能案子都不审,直接把礼部尚书收监,后来窦良回来了,他和窦良,简直基情满满,窦良又是你的人,他就算不看你的面子,看窦良的面子,也会帮忙的,”
  容恒……
  忽略细节,抓住重点。
  “基情满满?”
  苏清……
  呃……
  “就是好兄弟的意思。”
  容恒觑着苏清,“真的是这个意思?”
  苏清一摆手,“当然是,不然是什么。”
  容恒……
  他怎么总觉得,苏清说窦良和刑部尚书的时候,眼光诡异的厉害。
  他想多了?
  蹙眉一瞬,容恒道:“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词,从哪学来的。”
  苏清就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我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新的灵魂,这个灵魂来自未来,我们未来,都这么说。”
  容恒……
  看向苏清的目光,骤然同情心疼起来。
  可怜的,记忆错乱,还以为自己不是自己呢。
  算了,不逼她了。
  “一会我去和北燕使团的人谈边境贸易的事,夜里,我会受点伤,然后直接进宫,到时候,要是宫里来人通知你,你别着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容恒提前支会苏清。
  苏清嘿嘿的笑,“是不是为了诈那五座玉矿?”
  容恒嗯了一声,吃完最后一口包子。
  “时辰差不多,我先走了,找到鸭鸭给我递个信儿。”容恒起身离开。
  虽然那只鸡有点神,不过,相处久了,总是有感情的。
  容恒走了没一炷香的时间,福星一脸义愤填膺的回来了。
  “找到了吗?”苏清搁下手中兵书,问道。
  福星气愤的一屁股坐下,抓起茶杯倒了一盏,仰头喝完。
  “太过分了!”
  啪的一拍桌子,将手里的茶盏搁下。
  苏清……
  “谁绑架了鸭鸭?”
  “没人绑架,它自己离家出走了!”
  说着,福星眼一红,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苏清惊呆了。
  从小到大,原主的记忆加上她的记忆,从未见过福星哭。
  从未!
  就算是战场上中箭受伤,处理伤口那么疼,福星眼皮都不动。
  现在,为了鸭鸭,竟是哭了。
  苏清听得,心疼的不得了。
  “到底怎么回事?”
  福星抬起袖子抹了一把泪,“今儿一早,它自己从后门离开的,趁着厨房的人挑新鲜的食材进府的时候离开的。”
  越说,越伤心。
  语落,福星一捂脸,转头怕桌子上大哭起来。
  “主子,它为什么要走啊,我哪里对它不好!”
  苏清……
  想要安慰,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本就不会安慰人,眼下这个状况,更是不知从何安慰。
  憋了许久,苏清轻轻拍着福星的肩头,“许是它只是觉得无聊,出去逛逛,等玩累了,就又回来了。”
  福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气死我了,等它回来,我非揍它!我对它那么好,它却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算什么鸡!”
  苏清……
  吸了口气,苏清道:“薛天有没有说,它出府之后,去哪了?”
  福星摇头,“没有,出府之后,情况比较复杂,薛天一时间也没有找到它的行踪,薛天说,就算是快,也得两三天,让我等消息。”
  说着,福星眼泪又哗哗落下来。
  “主子,两三天,它会不会让人给炖了啊?”
  苏清……
  “不会,鸭鸭不是一般的鸡,它那么厉害,一定能逢凶化吉的。谁想打它的坏主意,一定会被它揍的。”
  这安慰的话说出口,苏清自己个都觉得嘴皮子哆嗦。
  福星却是认真的想了一下,抹泪点头,“这倒是。”
  苏清……
  正说话,薛天一头奔进来,“将军,福星,鸭鸭找到了。”
  福星闻言,蹭的就站起来,“在哪?”
  语落,看到跟着薛天前后脚进来的刑部尚书。


第三百五十五章 攻击
  轰!
  福星脑子就炸了。
  刑部尚书为什么来了?
  是不是鸭鸭闹出什么刑事案件。
  鸭鸭是受害者吗?
  一步冲到刑部尚书面前,福星双目圆睁,瞪着刑部尚书,“它死了吗?”
  刑部尚书才一条腿迈过门槛,猛地福星蹿到面前,吓了一跳。
  好在刑部尚书会功夫,不然,这一吓非跌坐地上。
  抖了个激灵,刑部尚书默默收回迈进去的那条腿,向后挪了一步,“还没。”
  “还没?是快了吗?”
  刑部尚书……
  苏清忙一把拉了福星,“你让尚书大人好好说。”
  语落,看向刑部尚书,“到底怎么回事?”
  “福星姑娘的鸡,今儿一早不知怎么,进了刑部地牢,钻进了镇国公的牢房,这会儿,正在牢房里呢,衙役们怎么都抓不住它。”
  苏清……
  啥?
  饶算是见过大世面,苏清都懵了。
  一只鸡,离家出走也就算了,居然还独自闯进刑部的牢房?
  这……真的只是一只鸡吗?
  它是怎么穿过人潮涌动的鼓楼大街又没有被抓回去炖了的。
  苏清震惊之际,福星已经一个箭步奔了出去,直扑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
  苏清进去的时候,镇国公一身鸡毛立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身上本就褴褛的衣衫,更是被鸭鸭抓的不成样子。
  脸上,手臂上,全是鸭鸭爪子抓过的血痕。
  刑部没有对镇国公进行酷刑逼供,鸭鸭做了。
  而鸭鸭则一脸胜利者的骄傲,居高临下站在牢房铁门上,看着镇国公。
  四周,七八个刑部衙役一脸累极了的样子,靠在墙壁或铁门上,喘着气。
  苏清……
  瞧着狼狈的镇国公,一瞬间,苏清怀疑是谁穿越了还是谁重生了,灵魂到了鸭鸭身上。
  要不然,这真的太诡异了。
  听到声音,几个衙役忙起身站好,朝苏清行了个礼。
  镇国公忍着一身的伤,缓缓抬头,在看到苏清的一瞬,咬牙切齿,“卑鄙!”
  然而,就在镇国公骂出口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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