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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娇-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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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诺的话,就在耳边。
  身侧摁着他的士兵,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却无计可施。
  能做的,只能死死的按住他,不增加新的无为的伤亡。
  这次余震,震感不强,却足足维持了两盏茶的时间。
  好在身侧没有较高的建筑物,并无飞石落下砸伤人。
  余震过后,大地平稳。
  那士兵飞一般扑向废墟。
  他清楚的记着,当时大刘和那孩子是在什么位置。
  抄起手里的兵工铲,发狂的挖掘。
  “你们等我,你们坚持住,我救你们出来,坚持住,等我、。”
  身侧其他士兵,与他一样,全速挖掘。
  苏清立在一侧,心里死死的揪起。
  福星抄着兵工铲,加入进去。
  很快,挖掘的人动作一滞,福星一声大叫,“不要再用铲子,会挖塌的。”
  里面的两块巨石形成一个犄角之势。
  大刘和那孩子,正好被卡在两块巨石支起的空隙中间。
  大刘跪在地上,身子弓着。
  那孩子,就藏在他的身下,双目紧闭。
  大刘的背上,就是那两块巨石,其中一块石头上,带着木楔。
  木楔直插大刘后背。
  血不断的流。
  大家挖掘开的一瞬,大刘正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接了自己的血,喂那孩子喝。
  废墟被挖开,看到战友,大刘神色狠狠一松,干裂的嘴皮带着虚弱的笑,“你们来了,这孩子,交给你们了,我,怕是不行了。”
  这一幕,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围观的幸存者里,有人禁不住,呜呜哭起来。
  福星忍着发酸发胀的鼻子,指挥挖掘。
  “大爷的,你给老子坚持住,不行个狗屁!平阳军的男人,没有不行的!小心回去将军罚你。”
  “你们两个,必须让那两块巨石稳固住,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不能让它塌了!”
  嘶吼着,一声令下,福星纵身一跳,直接跳到大刘所在的那个废墟坑里。
  所有人一惊。
  唯有苏清明白。
  福星跳下去,是想要用她自己来替换大刘。
  坑很小,幸亏福星是个姑娘,身子不那么宽阔。
  跳下去,恰好容下她。
  小心翼翼将被大刘完好无损护在身下的孩子抱出。
  旁边,立刻有人接了。
  福星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药瓶儿,瓶塞一拔,到了半瓶儿在大刘背上。
  “这是将军秘制的药,你特娘的,用了将军的药,就老老实实给老子活着,别糟践东西!”
  说着,大刘正要还嘴。
  福星手起掌落。
  啪!
  又是一掌。
  直接把大刘拍晕了。
  大刘重重的身子,沉沉的瘫在福星肩头。
  大刘瘫下的一瞬,那两块被他顶起的巨石,咔嚓松了一下。
  所有人跟着倒吸一口冷气。
  巨石一旦松了,垮了,福星和大刘,必死无疑。
  那两个被福星点名稳固住巨石的士兵,咬牙使出浑身的力气,用胳膊死死的抱住巨石。
  福星缓慢的挪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将她自己塞到巨石底下。
  原本被大刘支撑起的巨石,现在,被福星撑起。
  大刘彻底安全下来。
  就算是巨石垮了,压死的,也只有福星。
  围观的百姓,目不转睛盯着福星,替她捏一把冷汗。
  福星咬牙将大刘抗住,半蹲的腿一点一点直起来,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这个比她沉起码五十斤的男人,从废墟坑里顶了出来。
  大刘背上有伤,伤势严重,人又被卡在巨石中。
  这是福星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救出大刘,又不碰触他身上的伤,还能从底部支撑住这个巨石形成的犄角,不让其坍塌。
  大刘被福星顶出,他后背伤势严重,军医立刻用担架将其运走。
  大刘一被运走,所有人的目光,落向福星。


第六百五十一章 沙雕
  这两块巨石,之所以能彼此搭成一个犄角,全凭底下有人扛着。
  一旦扛着的人不在了,立刻倒塌。
  现在,要么福星飞身出来的速度比石头倒塌的速度快。
  要么,平阳军合力将石头搬开。
  第一种可能显然非人力可为。
  第二种可能,最为容易实现,却也危险。
  一旦拉拽石头的过程中,忽然再次遭遇余震,谁也无法预测,这石头将会滚向何处。
  坑里的福星,就很容易被活埋。
  气氛微凝,别无选择。
  士兵用绳子将左右两块巨石分别拴好。
  十四个平阳军,外加苏清身边的几个死士护卫,左右分作两路,如同拔河一般,奋力的拉绳子。
  众人屏气凝神。
  苏清捏着拳,立在那。
  轰!!!
  就在绳子被拉开一瞬,余震再次发生。
  石头的压力刚刚脱离肩膀,福星正要飞身离开,巨石忽的狠狠砸下,福星下意识抱头蹲下。
  “主子,小的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鸭鸭,鸭鸭爱吃鸡腿,最爱吃清风斋的麻辣鸡腿,加麻加辣,你回去记得给它买,小的已经给它请了教书先生,您记得让先生给它上课的时候,不要打它……”
  福星蹲下一瞬,声音破喉而出,开始留遗言。
  巨大的声音,响彻灾区现场。
  四周,一片宁静。
  围观的老百姓眼睛发红的看着福星,满目的心疼。
  没想到,这个小哥年纪轻轻,孩子都到了读书的年纪。
  平阳军……
  这么严肃的赈灾现场,真特娘的憋不住想笑啊!
  福星给那只鸡请了个教书先生?
  教什么?
  教它怎么做一只合格的鸡?还是教书先生教它如何鸡叫?
  关键是,教书先生教的话,是说话教呢还是鸡叫教呢……
  苏清……
  满头黑线,抬手扶额。
  大型沙雕现场!
  “出来吧,石头没在了。”
  刚刚还心头紧紧拧起,担心的心跳都要停住。
  现在,只想掐死这货。
  苏清语落,福星留遗言的声音猝然一顿,抱着头,抬起头来。
  头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福星顿时咧嘴一笑,“我不愧是福星,福大命大!”
  蹭的起身,一拍胸脯,跳了出来。
  “主子,吓死的小的了,小的差点以为,咱俩就天人永隔了!”
  苏清……
  你是怕和那只鸡天人永隔吧!
  真是够了!
  留个遗言,给鸡的比给我的都多!
  我是有多不如那只鸡!
  忽的意识到,自己好像在和一只鸡争宠。
  苏清……
  眼角狠狠一抽。
  翻了个白眼,转头朝一侧围观的幸存者道:“这里没事了,各位去帐篷那边休息吧,以免再次发生余震,搞出不必要的伤亡。”
  凝重的赈灾现场,因着福星的遗言,气氛略略松快一些。
  而此时,京都。
  容恒开启了新一天的孕吐模式。
  福云正抱着鸭鸭准备去后院给它遛食,一个小丫鬟奔进来。
  “福云姐姐,外面有人找你。”
  福云狐疑看过去,“找我?”
  小丫鬟就道:“嗯,说是从青海来的。以前受过你的恩,这次来京都办事,顺便来看看你。”
  当时福云和渣男的事,因着公堂对簿,很多人都知道,也算不上秘密。
  福云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从青海来的?”
  小丫鬟点头,“现在就在门房那里等着呢,福云姐姐,王大娘还等着我去拔草呢,我先走了!”
  小丫鬟传完话,转头跑开了。
  福云抱着鸭鸭,一脸懵的立在当地。
  她以前是傻不拉几的给那个渣男寄钱没错。
  可她寄过去的钱,渣男全都自己花了。
  和青海的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当初对峙公堂的时候,她就觉得那些老百姓奇怪,后来福星偷偷告诉她,那些老百姓,都是九殿下寻来的,为的就是扳倒礼部尚书。
  现在怎么又冒出青海的老百姓了。
  琢磨了一下,福云抱着鸭鸭朝正房而去。
  容恒在屋里吐得天昏地暗的,长青抱着一罐密制话梅,侍奉在一侧。
  福云眼见这个情形,不好去打扰容恒,顿了顿脚,又悄悄转头出去。
  门房那里,一个三四十岁的壮汉正一脸憨厚的坐在门口的长条板凳上。
  满目冒着好奇的热光,朝府里面瞧。
  一面用脖子上挂着的帕子擦汗,一面憨笑,“这府好大啊,我们那里,县太爷的府也没有这么大。”
  门口守门的小厮没搭理他。
  翻了个白眼!
  废话!
  这是皇子的府,县太爷算什么!
  那人正眼冒热光,福云抱着鸭鸭走过来。
  那人立刻站起来,“福云姑娘,这位就是福云姑娘吧。”
  一脸憨厚老实的笑,搓搓手,有些局促的站在那。
  福云立在他面前五十米远的距离,“听说你找我,什么事?”
  那汉子说着就要上前。
  被门口小厮抬手拦住,“没有殿下和王妃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府里。”
  被拦住,汉子歉然的朝小厮点头笑笑,转而朝福云道:“福云姑娘,我娘想要见见你。”
  福云……
  你娘?
  眼角一抽,福云偏头看他。
  那汉子就憨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当年姑娘寄到青海的钱,正好我娘看病用了,没有姑娘的钱,我娘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这次我来京都办事,我娘说什么也要跟来,就想当年感谢一下姑娘。”
  福云……
  “这位大哥,你今年多大了?”
  那汉子一愣,“今年三十有七。”
  福云翻翻小白眼一算。
  他三十七,她娘就算是十四岁生他,今年也五十一了。
  一个五十一岁的老太太,特意从青海跋山涉水赶来,就是为了看她一眼?
  是你有病还是你娘有病!
  再说,她寄出去的钱,全渣男自己花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福星说过,行行出状元。
  就算是下人,也要做个合格的下人。
  这个汉子,明显的不对劲。
  福云想了想,转而一脸灿笑,“这位大哥稍等,我回去给老太太拿点礼物就来。”
  说完,福云转身就走。
  那汉子笑道:“姑娘,不用的。”
  福云头也不回,“用的用的。”
  门口小厮彼此相视一眼。
  福云是不是傻。
  连他们听的都觉得这汉子说的不靠谱,福云怎么就信了。
  一个小厮有些不放心,给同伴递了个眼色,转而去追福云。


第六百五十二章 抓住
  绕过门前影壁,小厮喊住福云。
  “福云姑娘,我瞧着这个人,不太对啊,现在王妃不在府里,殿下身子又不适,我看,你要不把礼物给他,就不要跟着出府了。”
  福云感激的朝追来的小厮笑道:“王大哥,你也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吧。”
  福云是苏清跟前伺候的人,猛地被她叫大哥,小厮还有点不适应。
  摸着后脑勺点头一笑,小厮道:“是啊,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的话也不靠谱,姑娘还是小心些为好。”
  福云就笑道:“知道了,多谢王大哥,没事,等会可能还要劳烦王大哥帮个忙。”
  说着,福云朝内院跑去。
  他是门口的小厮,没有主子吩咐,又没有十分火急的事,不能擅自进院。
  小厮摸着后脑勺,瞧着福云跑远了,转头又回到大门旁。
  那汉子又坐回长条板凳上。
  有些焦灼的探着脖子朝里面望。
  瞧着那小厮回来,汉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小厮的神情,不住的搓手里的帕子。
  小厮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不过须臾,福云颠儿颠儿跑了回来,后背垮了一个大布包。
  “大哥,我们走吧。”
  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那汉子神色一松,笑着起身,“福云姑娘真是善良的人啊。”
  两人并肩出了大门。
  才走不过一会儿,刚刚转弯,福云忽的一捂肚子,“啊呦,大哥,我有点肚子疼,怕是不能去见你娘了,要不,你想带着这些回去,等明儿我再去看她老人家。”
  说着,福云身子朝一侧墙上一靠,一脸痛苦。
  皇子府邸门前,素日并无多少人来往。
  再加上湘北发生大地震,此时京兆尹和大佛寺联手,正组织全民捐款。
  但凡捐款者,不论银钱多少,均可获得大佛寺开光保平安葫芦一个。
  一来图个吉利,二来表个善心。
  京都的老百姓,但凡家里条件不算太差的,都去捐款去了。
  这个时候,街上更没有什么人。
  那汉子左右瞧了瞧,巷子里只有他们两个,面上的憨厚神色便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狰狞。
  一把拉着福云的手,“姑娘,今儿去不去的,就由不得你了!”
  说着,用力一扯福云,直接掳了她就要走。
  福云慌忙大叫,声音没有出喉,却被那汉子粗糙的大手一把捂了嘴。
  福云睁大眼睛巴巴看着他。
  “大哥,你我无冤无仇的,我又是你的恩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捂着嘴,福云的话,有些含混不清。
  那汉子一把将福云扛上肩头,“有人点名要你,老子不过是收钱取货罢了!”
  福云拼命挣扎,那汉子扛了福云就走。
  然而,才走没两步,忽的背心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猝不及防的重击,令那汉子脚下一个趔趄,朝前跌出去。
  肩头扛着的福云,就顺势从他肩膀摔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脸朝地,撞到地上,福云心下一紧,干脆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将眼睛死死闭住。
  算了,爱咋咋地,听天由命吧!
  反正一辈子伺候主子,好看不好看的,也不重要。
  就在福云闭眼一瞬,感觉自己像一条鱼一样,被人一把捞起。
  身子打了个转,竖直起来,然后,双脚落地。
  福云睁眼,入目就看到长青立在她身侧。
  忙吁了口气,拍着胸脯道:“你们来的可真及时。”
  方才折返回去,她就去找长青。
  若那汉子当真是来谢恩的,也就罢了。
  如果不是,长青就负责料理他。
  竹叶青的长袍被微风吹得衣袂翻飞。
  立在那,长青还颇有几分帅气。
  单手背后,一手拿着扇子。
  福云侧头,看的有些微怔。
  长青眼角余光接收到福云迷妹的仰望,心头啧啧一喜,下颚微扬,转头,一脸欠揍的笑,“怎么样,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福云……
  一脸认真,“的确是帅,如果手里拿着不是扇子而是剑,就快要比福星帅了。”
  长青……
  “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说话能不这么伤人吗?”
  福云就笑着拍拍长青的肩头,一脸语重心长。
  “实话有利于你的成长,毕竟,想要追求福星,要么你比她帅的多,要么,你比她娘的多。”
  全府上下,只要长眼的,都知道长青喜欢福星。
  唯有福星,把长青当二弟!
  微微一顿,福云笑道:“当然,这两者,你都需要努力,不过,后者你只需要稍稍努力,前者,你……需要毕生努力。”
  长青……
  他后悔了。
  早知道,就让福云直接撞地上算了!
  两人说话间,那汉子已经被长青带来的人,麻溜装进了麻袋里。
  “王妃不在家,真以为我们就好欺负了!”
  翻个白眼,长青抬脚进府。
  容恒吐得天昏地暗的,根本顾不上这些。
  白天,容恒基本就是一个孕吐机器,除了吐,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完全指望不上。
  长青命人将那汉子绑在正院的树上。
  拖了个椅子,大爷似的二郎腿一翘,嘴里叼着半根狗尾草,朝那汉子道:“说罢,谁派你来的!”
  那汉子就是个混混,平时也就欺负欺负小老百姓,哪里经得住这种阵仗。
  不等长青揍他,就一脸讨好的道:“大爷饶命,我都说。那个,派我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女的,穿的很体面,眼角这边,有个这么大的黑痦子,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教我说了那些话,让我把福云骗出去。”
  福云立在长青身后,皱了皱眉。
  “这只眼角有黑痦子?”默了一瞬,福云抬手在自己左眼旁指了一下。
  那汉子立刻点头,“就是就是。”
  长青朝福云看过去,“你认识?”
  福云就道:“认识,二夫人跟前的徐妈妈。”
  翻着白眼哼了一声,福云又道:“当时,主子嫁给殿下前,徐妈妈就买通碎花楼的小倌,让他泼主子脏水,说他是主子保养的人,结果,大皇子殿下,四皇子殿下和五皇子殿下齐齐告上御书房,还把此人也带了进去,就是通过这个黑痦子,四殿下一眼认出,买通小倌的人,是徐妈妈。”


第六百五十三章 公主
  长青……
  这事,他知道。
  当初,画师在小倌的描述下,精准的画出徐妈妈的画像。
  就此,牵扯出徐妈妈背后的朝晖郡主。
  并且,恰好镇国公进宫告状,让皇上以为,镇国公也参与了陷害他家王妃一事,大发雷霆。
  没想到……
  时隔这么久,朝晖郡主再次要买通人,还用徐妈妈。
  这是脑子不够用呢,还是心眼不够用啊!
  “她让你带走福云,说没说带到哪里去?”
  那汉子就道“只说带回我家,她上我家来取人,事成之后,再给我五十两。”
  “别的,你还知道什么?”默了一瞬,长青又道。
  那汉子就摇头,“大爷,真的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这些,我就是个给人跑腿的,人家哪会告诉我太多啊,大爷,饶了我吧。”
  长青冷哼一声。
  “饶了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已经算是拐卖妇女儿童了!”
  说着,长青起身,朝福云看过去。
  “你看怎么办?报官呢还是咱们让他把你带回家,然后引蛇出洞呢?”
  福云黑着脸,看着长青,“随便!”
  长青……
  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就翻脸了,“你吃枪药了?”
  福云翻了长青一眼,“你才妇女儿童呢,你全家都妇女儿童。”
  说完,福云气咻咻在椅子上坐了,自己斟了一杯茶,仰头喝了。
  我今年才十六!
  哪里妇女了!
  哪里儿童了!
  我是少女好吗?!
  怪不得你追不到福星,别说追福星了,连鸭鸭你都追不到!
  福云黑着脸,长青一脸懵的抬手摸摸后脑勺。
  “妇女儿童怎么了?你不是女的吗?”
  福云脱口道“是女的就妇女儿童了?我是少女!”
  长青……
  噗!
  哈哈哈~~~~~
  一串爆笑,喷射而出、
  福云恨不能把长青捏死,“不许笑!”
  长青……
  忍着笑,抖着肩膀,“是,少女。”
  福云……
  那汉子被长青头朝下倒挂在树上,实在煎熬的难受。
  眼见这俩人已经扯开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话题上,立刻道“大爷,您看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你们再商量如何处置我啊!”
  福云嚯的扭头,平地一声吼。
  “你闭嘴!”
  汉子……
  刚刚被他扛上肩头,这姑娘都没这么凶,这简直要吃人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容恒一脸虚弱的出来。
  扶着门框,憔悴的立在那。
  惨白的脸上一丝血色没有。
  左手抱着一罐子密制话梅,右手拿着棉质帕子,擦了擦嘴角。
  汉子一眼看到容恒,吓得差点没顺着绳子窜到树上去。
  靠!
  什么意思。
  看样子,这是个男人啊。
  震惊过后,嚯的想到外面的传言。
  平阳侯府苏世子,迫于皇室威严,堂堂铁血男儿,被逼对外宣称自己是姑娘。
  而九公主,不知因为何种皇室隐秘,对外宣称是九殿下。
  莫非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九公主?
  瞧着五官,是挺精致的。
  不过,怎么有喉结。
  到底男的女的。
  女的吧……
  听说怀孕了,要是男的,怎么会怀孕呢。
  汉子正满脑子飞线团的乱象,容恒虚弱的道“把人送刑部去。”
  容恒忽然出现,长青立刻不敢再装大爷,迅速奔到容恒身边。
  正要说话,被那汉子一声嚎叫抢先一步。
  “公主殿下饶命啊,草民就是见钱眼开,猪油扪心,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公主殿下饶命啊!”
  脑子里琢磨着眼前这位到底是公主还是皇子,猛地听到要被送去刑部,慌乱之下,脱口就喊出公主来。
  容恒一张脸,嚯的结冰。
  长青立在一侧,同情的看着他家殿下……非常想笑。
  福云……
  眼底漫起冰针一样的寒光,在那汉子面上扫了一眼,容恒黑着脸道“带去刑部,让刑部尚书给本王,重重的审!”
  说完,容恒黑着脸转头进屋。
  只是,转头一瞬,忍不住一声干呕。
  呕~~
  痛苦的一声,容恒拿着帕子的手立刻捂上胸口。
  福云……
  我家主子,该不会真的是被皇室淫威逼得男扮女装了吧!
  长青立刻扶了容恒进屋。
  瞧着容恒黢黑的脸色,长青道“殿下,平阳侯府那边,既是买通了人想要诱骗福云出去,一定有他们的目的,咱们不如将计就计。”
  容恒一声吐完,喘着气坐在椅子上。
  头抵靠着后背,大有一副马上归去的姿态。
  “苏蕴和朝晖都不是傻的,既是派人来,必定暗中有人跟着,你们刚刚把人抓回来,已经打草惊蛇了。”
  缓了口气,又道“想要将计就计,就该当初就让他把福云带走,然后拿贼那双,现在,只能把人送去刑部了。”
  长青顿时懊悔。
  自责的叹了口气,“殿下,现在把人送刑部,也问不出什么了,而且,他就是个小混混,该送京兆尹那里啊。”
  容恒斜了他一眼。
  “他能咬出徐妈妈,徐妈妈背后,可是朝晖和苏蕴,朝晖被父皇褫夺了郡主封号,苏蕴可还是拿着朝廷俸禄呢,自然要去刑部!”
  当时苏蕴分毫脸面不留的将朝晖撵出去。
  现在,朝晖又高调回来。
  苏蕴是什么人,他略有了解。
  若非有极大的利益诱惑,他绝不可能再次接纳朝晖。
  这徐妈妈,正好是个口子。
  容恒语落,长青揣度一瞬,立刻眼底一亮,“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
  这厢,长青亲自押着人去了刑部。
  那厢,平阳侯府。
  苏蕴一脸急色立在书房。
  “这下,如何是好,他一定会咬出徐妈妈的,咱们的事,徐妈妈知道多少?可别大事未成,就先落个谋逆的罪名啊!”
  苏蕴什么性子,朝晖再知道不过。
  他这话音,就是要除掉徐妈妈,
  可徐妈妈是朝晖的乳母,又侍奉她这么多年,朝晖哪里舍得。
  白了苏蕴一眼,朝晖端着姿态,道“徐妈妈一概不知,这件事,知道的就你我二人。”
  苏蕴不信,“当真不知?”
  朝晖没好气道“当然不知,而且,就算知道,徐妈妈也绝对不会出卖我的,现在,还是想法子赶紧找齐王殿下派给我的人吧。”
  苏蕴眼见朝晖动气,心下虽然不甘,却也服软。
  。


第六百五十四章 羞愤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我也是担心事情败露。”
  苏蕴拉了朝晖的手,哄她。
  朝晖没说话。
  苏蕴便道:“眼下,这件事我看是拖不得,那人被抓进刑部,刑部必定会来找徐妈妈,就算是徐妈妈不会出卖我们,那日你和大皇子殿下偶遇的事,没准儿会被刑部尚书查出端倪。”
  说着,唯恐朝晖再动怒,苏蕴立刻笑道:“我不是说徐妈妈会告密,我的意思是,刑部尚书,审案多年,老奸巨猾,没准能察觉蛛丝马迹。”
  朝晖面色稍霁。
  苏蕴就道:“安全起见,咱们还是该赶紧去见齐王殿下,把眼前的情况说明,具体要怎么做,听殿下的吩咐,我们两个,万一行差踏错,坏了殿下的大事。”
  苏蕴说的,朝晖承认有理。
  可她就怕齐王心思狭隘,将那小丫鬟的失踪怪罪到她头上,到时候来个秋后算账。
  苏蕴揽了朝晖的肩膀,“这件事,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可没得选了,要真的出了事,齐王殿下岂不是更加恼怒。”
  朝晖想了想,紧捏的拳头一松,“好,现在就去见齐王。”
  苏蕴就道:“徐妈妈那里,你看要不要先把她送到别处去躲一躲,她一把年纪,真去了刑部,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苏蕴说的温和,朝晖也就听了进去,“我去安排,你在车上等我。”
  语落,朝晖抬脚离开。
  她前脚一走,苏蕴招了自己的小厮。
  “我不想徐妈妈再回平阳侯府。”
  满目阴戾,苏蕴吩咐道。
  小厮得令,转身执行。
  京郊,十里铺一处民宅。
  齐王面色铁青的看着大皇子。
  “你是疯了?为什么要向灾区投毒?你知不知道,湘北重灾,一旦投放疫毒,意味着什么!”
  阴鸷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恼怒。
  大皇子直视齐王,“当然知道,意味着苏清再也回不来!”
  齐王甩手一巴掌朝大皇子打出去。
  “蠢货!害死苏清,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要去统帅平阳军?还是你要去战场厮杀?”
  大皇子猛不防被齐王摔一巴掌,巨大的力气之下,险些跌倒。
  满目震愕看着齐王,眼底喷射着凶光,“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本王!”
  “我是你……”
  爹这个字,齐王到底是吞了下去。
  阴戾的眼角蓄着嘲谑的笑,“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得靠着我这个东西活着,靠着我这个东西去夺皇位!”
  大皇子拳头捏的紧紧的,一拳朝齐王砸过去。
  “本王宁可不要这皇位,也不愿让你这个怪物欺负!”
  然而,拳头逼近齐王,却是被齐王一把抓住,狠狠甩到一边去。
  齐王一身的功夫,可是先帝当年手把手教的。
  大皇子只是学了个强身健体的基本招数罢了,如何经得住齐王这一甩。
  直接身子偏到一边。
  幸好旁边就是桌案,他及时扶住,才没有狼狈摔倒。
  齐王上前,一把捏了大皇子的下颚,“你给我听清楚了,这皇位,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的,属于你的东西,你凭什么不要!”
  一甩大皇子,齐王道:“让你的人,立刻撤回来,不许给灾区做任何手脚!”
  大皇子满心羞愤。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旦发生瘟疫,这种规模的瘟疫,根本不是谁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到时候,一旦引起恐慌,疫病肆虐,你是要亡了大夏朝吗?”
  大皇子就满目戏虐的笑。
  扬着下颚,带着一种上位者的鄙夷看着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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