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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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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个怎么来?”玉汝恒自然知道自个来有多麻烦,她看着他,不由得一笑,“有何害羞的,又不是此一次见。”
    富春一顿,这才想起,他刚入酒醋面局的时候,徐掌印养了一只黑狗,总是追着他的屁股后面走,有一次趁他不备,便咬着他的长裤不放,几番纠缠之后,那黑狗便将自个的长裤给扯了下来,一口便要在了他的屁股上,他痛得呲牙咧嘴,顺手便捞起一根棍子打中了黑狗的头,那黑头痛得松开,却扯了了自个亵裤大片的布料,半截屁股都露在外面,正好被玉汝恒瞧见,他顾不得疼,害臊地便用袍子遮了起来。
    玉汝恒看着被富春打了一棍子的黑狗,她薄唇一勾,“狗仗人势,你不将它打杀了,它日后还咬你。”
    富春自那日得玉汝恒相救,亦是第一次杀人,抬眸对上她温和的双眸内透着的冷冽,忍着痛意,便又握紧棍子,将那黑狗活活地打死。
    玉汝恒看着富春大喘着气,随手便将那黑狗抓回了大通铺内,让她的手下当夜便宰杀了,开了小灶煮着吃了,此事自然是没有被徐掌印发现,那徐掌印后来寻不到黑狗,亦是发了脾气,将酒醋面局的人挨个地打了一遍,不过,却未对玉汝恒下手,只是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却直盯着玉汝恒,神情甚是猥琐。
    富春那时便对徐掌印存了杀意,再后来,玉汝恒更是将酒醋面局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而徐掌印的位置形同虚设,只因整个局内的人都以玉汝恒马首是瞻,直至后来,玉汝恒设计,提前在徐掌印的茶内下了一些蒙汗药,而后在他出恭的粪坑高架处,故意将那架子弄得松动,徐掌印当夜便溺死在了粪坑内,而玉汝恒便如此顺理成章地升为了掌印。
    富春仔细地回想着,便看见玉汝恒已经撩起他的官袍,长裤扯下的时候,亵裤已经彻底地被血染湿,她起身又拿过剪子,将他带血的亵裤剪开,早已经皮开肉绽,她先拿了干净的布,沾湿之后便将血迹擦掉,她看着富春,“忍着点。”
    “恩。”富春如今的心是忐忑着的,那次是意外,可是,现在呢?他紧咬着唇,不让自个发出声来,扭过头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她,希望如此能够减轻一些痛苦。
    玉汝恒仔细地将血迹擦干之后,便剜剜了药膏,轻轻地涂在伤口上,富春痛得冷汗直流,可是,她碰过的地方却又带着丝丝的凉意,让他的心不由得颤动着……
    玉汝恒替他上过药之后,起身重新拧了一方面帕,上前递给他,“擦擦汗。”
    富春接过,安静地擦着汗,不只是害羞还是太痛,如今的脸依旧是红的,双眸更是不敢看她。
    玉汝恒将锦被盖在他的身上,“你好好养着,本座晚上再来看你。”
    “厂臣不必来了,免得惹来非议。”富春着想地说着。
    玉汝恒挑眉,“你是本座的人,本座即便不徇私,却也是要关心你的,你且好好养着,本座命人给你熬些汤药端来。”
    “是。”富春听着她的话,暖意洋洋,在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痛都烟消云散了。
    玉汝恒转身便踏出了值房,想起那纸团内的字迹,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黎绯,你当真是假死。”
    许是在皇宫待得久了,玉汝恒突然觉得这后宫太过于污浊,索性便出了宫,去了东厂。
    待入了正堂,贡喜似是有了进展,连忙躬身道,“厂臣,卑职这处终于有了线索。”
    玉汝恒随即起身,将富春那日告诉她的黎绯的藏身之处写了出来,递丢给他,“你寻到的不过是些不起眼的线索,带人即刻将这处包围了,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来,倘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贡喜双手捧着玉汝恒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的地方正是京城内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心中暗自地惊叹了一声,连忙便带着人赶往那处。
    玉汝恒起身离开了东厂,正巧又在厂外看见司徒墨离正斜靠在马车旁,端得是风流无匹,那折扇上画着的乃是那日他们描绘的竹影,一身青竹锦袍,别有一番俊雅之气。
    她温和的双眸微动,抬步上前,立在他的面前,“离世子是特意前来寻微臣的?”
    “恩。”司徒墨离笑着应道,看着她穿着甚是威严,低声道,“你去换一件衣裳吧。”
    玉汝恒低声道,“微臣今儿个还有公务要忙。”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抬眸笑吟吟地看着她,凑近她的耳畔,“本世子找你也是公务。”顺带着眉眼微挑,冲她抛了一个媚眼。
    玉汝恒见他如此,便转身回到东厂,这处亦是专门有她歇息之处,也备了几件常服,她随即拿出一件月白的锦袍穿上,腰间挂着一块玉佩,头上束着碧波玉冠,整个人看起来,却也是俊美飘逸,自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艳,她本就不染而赤的唇,如今被月白锦袍映衬的越发娇艳欲滴,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莫名地染上了一抹红晕,当真是绝美的少年。
    玉汝恒素日都穿着藏青色的官袍,这几日更是穿着褐色麒麟袍,如今换上常服,却觉得轻便了许多,她仰着头,气定神闲地踏出屋子,候在东厂的锦衣卫待看见她时,以为是仙子下凡,顿时呆愣在原地无法动弹,更是忘得出神。
    玉汝恒径自踏出东厂,司徒墨离正百无聊赖地摇晃着折扇,还时不时地踢一下马车,当真是闲得无聊。
    当他看见玉汝恒向他走来时,立时怔愣在原地,这摸样儿也太俊俏了,尤其是那微抿着的唇,怎么看怎么诱人,他想起前夜的情形,莫名地吞咽着口水。
    玉汝恒见他盯着自个发呆,低声开口,“离世子要待微臣去何处?”
    司徒墨离始终盯着玉汝恒移不开眼,想着就这样招摇过市地在京城走一遍,那还不迷死多少人,如此一想,突然揽着她的腰际,足尖轻点,纵身飞了出去。
    候在厂外的锦衣卫目光呆滞地看着玉汝恒便带走,久久无法回神,直至一阵冷风吹来后,才猛地打了个激灵,面面相觑,一名锦衣卫感叹起来,“这玉督主长得真美,比那女子都美上几分,简直是惊为天人。”
    “是啊,当真是人间绝色啊。”另一个人感叹道,他们素日也是要办公的,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家的闺阁小姐,虽不是每个都见过,但是,能够被誉为美女的他们亦是有幸看上一眼,只是,如今却觉得索然无味,那些个跟玉汝恒比起来,当真是俗不可耐。
    玉汝恒被司徒墨离这样搂着,着实有些不自在,不过,她却不能暴露自个有那么丁点武功的事情,否则,该引起他的怀疑,只好任由着他。
    司徒墨离鼻翼间充斥着除了风的香气以外,便是玉汝恒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幽香,他侧眸正好对上她娇艳的唇,不可抑制地添了一下唇角,好想在品尝一次那种甜美的滋味,可是,当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时,他连忙收敛了思绪,既然已经认她为挚友,怎么能对朋友做出这等事情呢?他不断地提醒着自个,她是他的朋友,朋友……可是,那扑鼻而来的馨香让他心神荡漾,他又忍不住地向她娇艳的唇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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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选秀

“离世子是想让微臣将您踹下去吗?”玉汝恒见他的唇只差一毫便要贴上她的唇,冷冷地开口。
    司徒墨离砸吧了一下嘴角,悻悻然地将目光移开,瞟着前方,“小玉子,你素日都是这样打扮的?”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微动,“头一次。”
    司徒墨离听到这“头一次”三个字,莫名地觉得心情舒坦,咳嗽了一声,“日后还是尽量不要太招摇,京城内最不缺的便是豺狼虎豹,你这幅小身子,不要独自在京城内游荡,免得被吃得骨头都剩不下。”
    玉汝恒盯着他俊雅的侧脸,细细地咀嚼着他话中的意思,“离世子这是在夸微臣长得好?”
    司徒墨离微微动了一下眉头,转眸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谁说你长得好看了?不过是一般好看。”
    玉汝恒见他这情绪倒是多变,适才还对自个如亲朋好友,此刻,便开始毒舌起来。
    “离世子属于哪种?”玉汝恒看着他,耐心寻味地语气透着几分诡异。
    司徒墨离风流一笑,俊雅的容颜越发地明朗,“那自然是风流倜傥,俊美无匹。”
    玉汝恒勾唇笑了笑,“的确风流,也无皮。”
    “那是自然。”司徒墨离得意地挑眉,显然,他对自个的容貌还是很在意。
    玉汝恒慢悠悠地开口,“风流的没脸没皮。”
    司徒墨离勾起的笑容即刻僵在脸上,转瞬黑了脸,侧眸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揽着她纤细腰际的手紧了紧,一个旋身,翩然落在了一处屋檐上。
    玉汝恒淡淡地扫过四周,她虽然未逛过京城,但是,脑海中早已经将整个京城的每一个角落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地方……她看着方位,不正是她暗中招揽人马的暗桩吗?
    她侧眸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知道了?”
    “不但本世子知道,皇上也很清楚。”司徒墨离依旧立在屋檐上,环着玉汝恒的手臂已经松开,悠然地背在身后,一手把玩着折扇,如此立着,倒像是一位气宇轩昂的贵公子在欣赏美景那般的肆意闲适。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皇上清楚了多少?离世子又知道了多少?”
    “皇上知道的远比本世子还要知道的多,至于究竟知道多少,本世子也不甚清楚,本世子所了解的仅限于此。”司徒墨离随意地将腰间的折扇握在手中,潇洒地展开,俊朗的身形一动,手中的折扇便随着他那翩然一转,折扇内发出了无数的暗器,直至地射向不远处一颗大树上,便看到大树剧烈地晃动着,一道黑影重重地摔在地上,嘴角吐着黑血,已经死去,不一会,便看到身着着布衣的两道身影快速地将那黑影抬走,似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玉汝恒一早便清楚司徒墨离武功不弱,未料到他的武功竟然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方,真真是深藏不露。
    幸好,她如今每晚都会运功修炼内力促成心法,用不了多久,她的内力也会提升不好,虽不能比曾经,却也可以从皇城内轻轻松松地离开。
    “小玉子,本世子不会阻拦你,不过是要提醒你,想要对付皇上,你如今的这点能耐远远不够。”司徒墨离收起折扇,凑近她的耳畔,笑得甚是诡异。
    她却感觉到了危险,是一种自个策划的计谋,原来不过是众人心知肚明的笑话。
    司徒墨离说得对,她如今的能耐的确对不不了申屠尊,所以,她要变得更强,要么与虎谋皮,要么寻到一个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通力合作。
    “微臣多谢离世子提醒。”玉汝恒心中虽然纳罕,待神情依旧淡漠。
    司徒墨离随性一笑,头顶上白玉发冠闪烁着熠熠光芒,他的风流乃是浑然天成,并不是刻意而为之。
    “倘若你有什么需要本世子相助的,但说无妨。”司徒墨离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双眸子像一弯鸿月,笑得甚是迷人。
    她尽量地捕捉着他眸低的神色,却见他竟然是如此地坦诚,她突然主动地凑近他,整张脸比之要小巧许多,那樱红的唇近在咫尺,四目相对下,眼中只有彼此。
    司徒墨离当场愣住,双眸都未眨动一下,混合着清风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莫名地心神荡漾起来,自前晚咬了她的唇,吸了她的血,至今无法忘怀,那种感觉,就像是他儿时磨牙,还偏偏要吸奶,结果咬出了血,混合着奶香,那是他吃过的最美妙的血,至今让他念念不忘,而玉汝恒的唇瓣,这两日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如今才意识到,她唇瓣的血比起那混合着奶香的血还要美味。
    玉汝恒当然不知司徒墨离为何要帮他,更不知晓他到底打得什么主意,她随即开门见山地问道,“离世子想从微臣这处得到什么?”
    “本世子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倘若本世子助你一次,你便让本世子咬一口如何?”司徒墨离觉得很划算。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盯着自个的唇时,那双眸子越发地兴奋起来,她嘴角一勾,觉得这司徒墨离的确够变态。
    不过,既然申屠尊已经知晓了她的举动,那么,他为何要将她留在身边?难道是在等着她动手?还是他已经做好了部署,一旦她有大的动静,他便将她彻底地毁灭?她随即向后退了一步,点头道,“成交。”
    司徒墨离显得尤为激动,如今他只觉得玉汝恒很特别,最重要的是她的血会让他委实兴奋起来,直至很多年后,他才明白,其实这只是一种依赖……
    玉汝恒忽然抬起手,掌心按在他的心口上,“离世子的心是冷的,血也是凉的,跟微臣倒是不谋而合了。”
    那纤细如玉的手指抵在自个的心口,这是第一个人敢如此碰触他,他双眸如一汪清泉,清澈透底的看着她,波光粼粼。
    玉汝恒快速地收回手,接着转身,“微臣要回宫了。”
    司徒墨离看着她侧立着的背影,他抬步上前,揽着她的腰际,便飞身离开,回去的这段路程,司徒墨离再未有任何的邪念,而玉汝恒也表现地非常平静。
    待重新落在东厂长门处,司徒墨离将她松开,转身便信步离开了东厂。
    玉汝恒深深地看了一眼他离开的俊雅身姿,温和的双眸划过一抹冷意,并未换衣裳,便上了马车赶回宫中。
    在回宫的路上,玉汝恒重新将计划整合了一遍,她深知自个对付不了申屠尊,可是,在她离开时,也要给申屠尊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明白,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刚入宫,申屠尊便传她前去乐趣园,玉汝恒未来得及换衣服,身着着依旧是来时的月白锦袍,整个人越发地俊美飘逸,不可方物。
    李安已经在外恭候,见她前来,便引着她前去了雪豹那处,她抬眸看着申屠尊负手而立与铁笼外,并未进去,而雪豹则是一脸警惕地站在铁笼内望着他。
    他高大挺拔的身子,犹如一座永远无法越过的高山,矗立在她的面前,隔绝了她与雪豹的距离,那宽厚的后背,明黄的龙袍被他衬托着越发的威严无比,他生来便是雄霸天下的王者,任谁看了都会望而生畏。
    玉汝恒不可否认他的厉害,可是,她与他终究是处在对立面,她温和地双眸微动,收敛心思,垂首立在他的身侧,“奴才参见皇上。”
    申屠尊转眸,侧着身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幽暗深邃的双眸,剑眉如同两把利刃,双手背在身后,宽大的袖袍随风而动,衣袂翻飞,俊朗如星月,却又冰冷如雪峰。
    他静默了片刻,看着眼前的玉汝恒,唇红齿白,人面桃花,这一身月白的锦袍,更衬得她肤若凝脂,艳丽无双。
    他的眸子幽暗不已,想起司徒墨离竟然揽着她的腰际,他忽然抬起手臂,用力将她一拉,她整个人就像飞了起来,后背抵在了铁笼上。
    雪豹嘶嚎着,连忙贴在玉汝恒的身后,双爪更是不停地抓着地,双眼更是露出了凶恶的眼神,似是要将申屠尊撕碎,可是,雪豹很清楚,即便它扑上前去,也不过是被申屠尊用力地甩出去,可是,它也要如此做,谁让申屠尊敢对它最爱的主人不敬。
    他强大的气势逼近,高大的身影压在她的身上,俯视着她,“你招惹的人够多了,申屠璃,季无情,云景行,如今还加上一个司徒墨离,你是想让朕将他们一个一个地都杀了?”
    玉汝恒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双眸,“皇上何出此言?”
    他一手按在她头顶处的铁杆上,一只手已经环上她纤细的腰肢,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悬空,贴入了他宽阔厚实的胸膛,她依旧仰头看着他,不卑不亢。
    申屠尊见她不知悔改,低声咒骂了一声,便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撕咬着,昨日她回来的时候,她的唇瓣明显有被咬破的痕迹。
    玉汝恒睁大双眸,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杀意,却是转瞬即逝,申屠尊,这是你招惹我的。
    她的双手慢慢地环上他的腰际,紧实的腰际很是匀称,她的双臂只能够紧紧地抱着,仰着头迎上他霸道的索吻,在他气息浓厚,有着片刻失神的时候,她突然撬开他的唇齿,席卷着他的磹口。
    玉汝恒能够感受到他的冷,那是一种千年寒冰都化不开的冷厉,即便是如今如此激烈的索吻,却也抵不过他冰霜般的冷冽。
    他始终睁着双眸,幽暗的双眸迸射出浓烈的火焰,却是稍纵即逝,她微眯着双眸,那眸子似是有水雾,看着越发的迷离,白皙剔透的面庞,染上一抹因急切而晕染开来的绯红,唇齿交缠中,他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可是,不过是一下,便石沉海底。
    玉汝恒感受到他冷冽的气息始终笼罩着全身,如此激烈的深吻竟然都驱散不了他的冰冷,只能说明,他太过于冷静,更是冷酷无情。
    她却继续纠缠着,直至唇瓣已然被磨破,泛着红肿,他猛地将她身上的锦袍撕开,低头在她雪白修长的颈项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牵制着她,让她紧紧地贴在个怀中,他这才抬眸盯着她,还是那般的冷若冰霜,紧接着将她松开,转身便踏出了乐趣园。
    玉汝恒的后背靠在铁笼上,抬起手背擦着唇瓣,气息紊乱,顿时觉得自个是哪根筋搭错了,怎得莫名地被他占了便宜。
    她双腿有些酥软,整个人便靠着铁笼一动不动,却也是保持着她该有的威严。
    雪豹见玉汝恒如此,嘤嘤呜呜地掉着眼泪,抬起一只爪子揪着她的官袍,玉汝恒等气息平稳之后,转身便入了铁笼,雪豹连忙凑了过来,将头埋在她的怀中,不停地蹭来蹭去。
    玉汝恒看着雪豹,“他可有欺负你?”
    雪豹抬头看着玉汝恒,摇着头,眼神中满是关切,现在究竟是谁被欺负了?
    玉汝恒抬手摸着雪豹的头,不知道申屠尊这是抽得什么风?无缘无故地对她发脾气。
    眼看着天色将暗,她才从雪豹这处离开,今日还真是折腾,她想着既然申屠尊知晓了她暗中正在储备人马,那么,他定然知晓富春是为她卖命,如此一想,她抬步便去了酒醋面局。
    富春适才找来典簿给他重新上了药,如今正喝了几口清粥,抬眸便看到玉汝恒走了进来,只是她如今衣衫凌乱,红唇微肿,而且那敞开着的锦袍,明显能看到颈项上的一排牙印,触目惊心。
    富春连忙从床榻上爬起来,却扯动了伤口,痛得呲牙咧嘴,玉汝恒见他如此,“怎么乱动?”
    “厂臣,您这是……”富春不顾自个身上的痛,趴在床榻上盯着她。
    玉汝恒这才想起,便自行入了屏风,“本座拿你的几件衣裳。”
    “厂臣尽管拿。”富春见她从屏风走了出来,衣衫已经整理穿戴妥当,不过那颈项上的咬痕依旧很招摇,玉汝恒行至铜盆前,用清水净面,接着便行至矮柜前,拿出玉肌膏擦在了颈项上,动作十分麻利,而后行至衣柜前,拿了几套干净的衣裳,转眸看着富春,“这几日你便安心养伤,计划要变,切莫轻举妄动,一切小心。”
    玉汝恒看着富春,低声说罢,便笑道,“本座这两日便不能来瞧你了,不过,你倘若能行动了,便来本座这处。”
    “是。”富春始终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这样的她,是有多么的令人移不开眼。
    玉汝恒转身便踏出了酒醋面局,抬眸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夜空,她不信自个斗不过申屠尊。
    径自回了司礼监,于粟挨了板子,如今亦是躺着歇息,司礼监内经过这两日,对玉汝恒更是惧怕了几分。
    她回到房内,想着自个一日未用膳,便长随前去准备,千瑾辰在她关起房门的时候,便已经落下,静候着她。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便将手中的衣裳塞给他,“去试试,合不合身。”
    “是。”千瑾辰看见玉汝恒,脸上总是挂着笑意,看起来越发地像个明朗的少年。
    玉汝恒累了一日,此刻便斜靠在软榻上,揉着眉心,四角烛台上,烛光明亮,映衬着她略显疲惫的容颜上,透着淡淡的柔光。
    千瑾辰穿了一件深棕短装走了出来,正好合身,他笑吟吟地抬眸,却看见玉汝恒半眯着眼,疲惫地靠在软榻上,他收敛起笑意,缓步行至她的面前,“少主,您累了?”
    “有点。”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正好合身,我有事要与你说。”
    “少主尽管吩咐。”千瑾辰清秀的容颜上,透着一脸的严肃。
    玉汝恒直起身子,正欲开口,便听到长随在外面禀报,“督主,晚膳已经备好。”
    “端进来吧。”玉汝恒沉声道。
    长随推门低着头入内,千瑾辰已经闪身躲在了暗处,长随将饭菜放下,便退了出去。
    玉汝恒看着眼前风丰盛的饭菜,抬眸看向立在自个眼前的千瑾辰,“这几日,便不要太过拘礼,坐下吧。”
    “是。”千瑾辰展露笑颜,随即便坐在她的对面,玉汝恒依旧将那玉碗筷拿了出来,二人慢慢地用着饭菜。
    待用罢之后,玉汝恒便命长随拿了出去,看着千瑾辰,“云妃今早自缢了。”
    千瑾辰不过是微微一动,低声道,“属下知道。”
    “此事是你做的?”玉汝恒不由得问道。
    “不是。”千瑾辰摇着头,随即闪过一抹哀伤,“属下赶去的时候,她已经自杀了,属下怕有人发现那密室,便封了起来,而后离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她可留下什么?”
    “她在密室内留下一封书信,说不愿连累属下,更不想因为她的事情,而连累族人。”千瑾辰低声道。
    玉汝恒起身,站在千瑾辰的跟前,抬手拍着他的肩膀,“云妃也是个烈性的女子,可见她对你的心是真的。”
    “恩。”千瑾辰低头应道。
    玉汝恒收起手,转身伸展着手臂,却看见千瑾辰突然上前挡在了她的面前,凑近盯着她颈项上的咬痕,“少主,您的颈项?”
    “被一只老虎咬了一口。”玉汝恒无所谓地摆手,反正迟早她会讨回来。
    千瑾辰这两日跟着她,亦是发现她变了不少,似乎比以往越发地深沉了,不过,他明白,她是长大了。
    玉汝恒侧眸看着千瑾辰,“云妃今日晌午便被运出了宫中,葬在西郊,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不去了。”千瑾辰看着玉汝恒,“相见不如怀念。”
    玉汝恒嘴角一勾,似是了然,是啊,相见不如怀念,也许,这便是她跟他最好的相处方式。
    深夜,便有番子前来禀报,东厂将大冶国的余孽尽数抓获,不过被一个女子逃了。
    玉汝恒薄唇微勾,她自然知晓逃走的人是谁?倘若她被抓了,那便不是黎绯了。
    只是那些大冶国的余孽,不过是黎绯手下的人,她自然不能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翌日一早,玉汝恒一如往常地与千瑾辰用罢早膳,便离开了司礼监,申屠尊依旧忙着朝政之事,而她则是前往乐安宫复命。
    姚慕青雍容端庄地坐着,抬眸看着她,低声道,“后宫依旧接连去了两名妃子,昨日,本宫与皇上商定,半月后进行选秀,充盈后宫。”
    玉汝恒想着这选秀一事,可谓重大,不过想着申屠尊的爱好,不喜好女子,为何还要不断地充盈呢?
    她随即接过姚慕青手中早已拟定的名单,里面的女子皆是前朝百官有着千丝万缕,盘根错节的官女子,看来,申屠尊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所以要借着这次选秀,巩固朝堂。
    “司徒青颜乃是肃王府最受宠的郡主,年初时刚过及笄,性子开朗洒脱,善骑射,却也是不错的人选。”姚慕青突然提起司徒青颜,玉汝恒便想起那个扬着马鞭要打她的女子。
    只是为何姚慕青要刻意提她的名字呢?难道此事与自个有关?还是与司徒墨离有关?忽然想起昨日申屠尊说过的话,原来他是借着她的手铲除异己,看来他对肃王早已经有了杀心。
    玉汝恒不知姚慕青为何会提醒她,只是躬身应道,“微臣即刻命人前去准备。”
    “好。”姚慕青不敢与她亲近,只能这样远远地看她一眼,也许,只有这样,自个的心才会安乐。
    玉汝恒离开乐安宫,回了司礼监,便将此事交给了少监钱辉去办,而后便出宫去了东厂。
    昨日,司徒墨离给了她一个银色短笛,说是倘若有要紧,吹它即可,她听完贡喜的回禀之后,便命贡喜做好清剿大冶国余孽的善后之事,而后再拟了折子给她。
    而她则实现在马车内吹了短笛,待从东厂出来之后,司徒墨离一如昨日那般风流无匹地摇着折扇,笑吟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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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厮混

玉汝恒也不迟疑,反正如今四周都布满了无数的眼线,她上前行至司徒墨离的面前,见他欲开口,便抢先抱在了他的怀中。
    司徒墨离显然对玉汝恒突如其来的举动呆愣在原地感受着怀中撞入一个柔软的身体,鼻翼间充斥着她独特的香气,心神莫名地荡漾了起来,她的双手不其然地环上他紧实的腰际,唇瓣更是贴在他的耳畔上,声音透着淡淡的柔,他看不清她如今的神情,可是这样的感觉却是极好的,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双手慢慢地将她拥着,东厂四周自然没有百姓,可是,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东厂门外的锦衣卫有多少双眼睛,如今可都是齐刷刷地看着他们二人。
    玉汝恒瑰丽的容颜挂着一抹淡淡地笑意,温和的双眸更是似有若无地流转着,凑近司徒墨离的耳畔说道,“皇上选秀之事,离世子可知道?”
    司徒墨离隽秀的眉毛微挑,亦是猜出了她的意图,却也是配合着曾微微侧着头,那薄厚适中,带着肉粉色的唇瓣微扬,尤其是那一双清亮的眸子,更是闪烁着几丝的魅惑,甚是迷人,他的唇正好滑过玉汝恒粉嫩的耳垂,“恩,不过是刚刚才知道。”
    “那离世子可知晓,皇上要让青颜郡主入宫之事?”玉汝恒感觉到耳畔传来一股热气,让她极不舒服,她暗骂一声,怎得忘记他是个变态的。
    司徒墨离似乎很享受这样二人相拥的画面,顺带着轻轻在原地一个旋转,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随着他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身体便被抵在了马车上,他即刻低头,眉眼含笑,魅惑十足地靠近她,彼此的唇瓣快要碰上的时候,四目相对,却能看到他眼眸中的柔情似水,他红唇轻启,“小玉子可是在担心本世子?”
    玉汝恒却不疾不徐地应道,“离世子可是要将妹妹送入宫中?”
    “那是她的选择。”司徒墨离却不以为然地开口,接着便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浅吻,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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