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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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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却不疾不徐地应道,“离世子可是要将妹妹送入宫中?”
    “那是她的选择。”司徒墨离却不以为然地开口,接着便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落下一个浅吻,低声道,“有人瞧着。”
    玉汝恒勾唇一笑,环着他腰际的手,寻到了腰间最柔软的位置,用力地一拧,司徒墨离顿时痛得呲牙咧嘴,双眸更是痛得溢满了泪水,略显幽怨地看着她,“还真是狠。”
    玉汝恒薄唇微勾,“做戏要做足。”
    司徒墨离却又上前了少半步,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上有股青竹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但是,她很清楚,这样的淡雅不过是要掩藏他内心的邪恶罢了。
    如此暧昧纠缠的画面,这二人似是懂得把握角度,无论从哪一面看去,二人如今都是在激烈缠绵,厂门外候着的锦衣卫什么样的情形没有见过,有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亦是看见过无数激荡的画面,有些自不必说,那叫一个*蚀骨,有些却是不忍直视,不过,如今这幅画面,的确是旖旎缱绻,让他们生出无限缠绵悱恻的遐想,玉汝恒的模样儿,一张雌雄莫辨的绝色容颜,而司徒墨离,自不必说,也是俊雅风流,如此看去,倒甚是般配。
    立在厂外的一名锦衣卫看着不禁红了脸,突然凑近一旁的锦衣卫问道,“你说督主这么貌美,可惜是男儿身,却无男儿命,但是,这姿容还有这气魄,的确会倾倒无数男女,为之着迷,当真令人羡慕啊。”
    那锦衣卫听着亦是频频点头,即便是他,当看见玉汝恒的模样之后,也会忍不住地想入非非,他低声道,“你说,跟督主有关的这几人中,谁更让督主欲仙欲死?”
    锦衣卫明显一怔,然后诡异一笑,“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想法。”
    “那是,看督主的模样儿,也不可能在上。”眼前另一个锦衣卫如实地说着。
    二人的声音自然很小,不过,却未能逃得过司徒墨离的耳朵,玉汝恒本就敏感,亦是听得真切,二人甚是默契地装作不知,继续在那处姿势暧昧。
    司徒墨离垂眸便看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印着一个牙印,淡淡地挑眉,“是谁咬的?”
    玉汝恒迎上他的双眸,见他眼眸中不过是好奇罢了,便笑道,“你说呢?”
    “未料到还有人跟本世子有着同样的爱好,都喜欢咬你。”
    玉汝恒嘴角一勾,这话说得,“为何是喜欢咬微臣呢?”
    司徒墨离又凑上前去,那唇瓣已经不其然地贴在了她柔软温热的唇瓣上,一股馨香扑鼻而来,司徒墨离不受控制地深吸了口气,“就是喜欢。”
    玉汝恒似是听到过这句话,当初她问申屠璃,为何要对她好?申屠璃告诉她,就是想对她好,如今,司徒墨离如此说着,她的心莫名地闪过一抹烦躁,“离世子倘若不关心青颜郡主,那微臣还有要事办,便告辞了。”
    司徒墨离见她突然翻了脸,不由得一怔,却不放手,“本世子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玉汝恒只是觉得很多事情,只要掺杂上感情,那便变得不一样。
    司徒墨离见她温和的双眸透着几分的暗沉,“肃王府早年便被削弱了兵权,可是,却掌握着大骊国八成的经济命脉。”
    “啸月宫?”玉汝恒知晓,大骊国内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名为啸月宫,百年来,掌握着大骊国多半的经济命脉,不过,却一直与皇室关系密切,未料到,竟然是……
    司徒墨离也不知为何,会将自个的真实身份告诉给她,只是觉得,她应当知道自个的秘密,知道他的全部,也许,这便是朋友之间该有的信任。
    玉汝恒盯着司徒墨离半晌,低声道,“申屠尊想要独占啸月宫?”
    “肃王府并非是皇室中人,却又享受着王侯待遇,其实,啸月宫本就是当年的先祖皇帝创办而成,只是后来,大骊国皇室经历过一次大难,而啸月宫便被分隔了出来,时至今日,却也只是忠心与皇帝,不过,申屠尊野心太大,他想要将啸月宫据为己有,他天性生疑,更是担心啸月宫如今的势力越来越大,牵制着皇室,想他如此霸道之人,怎么可能受人挟制,必定会想方设法铲除啸月宫,亦或者是将啸月宫收入囊中。”司徒墨离直视着玉汝恒,语气透着漫不经心,他双手抵在她头顶两侧,宽大的袖袍遮挡住她的容颜,而他如今则是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如此看去,像是在激吻。
    玉汝恒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依着离世子如此说,那微臣便明白了,他想让司徒青颜入宫,其实是为了牵制啸月宫。”
    “只是他不知晓,司徒家的儿女,亦不是轻易控制的。”司徒墨离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鬼魅,独独带了几分的邪气。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看来是微臣多虑了。”
    “小玉子,本世子很高兴。”司徒墨离看着她,她今儿个对他的举动,让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能够交到一个朋友竟然是如此的舒坦。
    玉汝恒对上他真挚的双眸,她勾唇一笑,“既然离世子认定微臣是您的朋友,当朋友的自然会互相关心。”
    “那小玉子如此关心本世子,本世子也要有所表示才对。”他说着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双眸笑吟吟地直视着她,双手自她的头顶两侧向下,在她怔愣时,突然将她横抱在怀中,足尖轻点,便飞身离开。
    如此的举动,反倒是让明暗中看热闹的锦衣卫跟暗卫,番子,眼线反应不过来,看着司徒墨离便这样大大咧咧地带着玉汝恒离开,怔愣了片刻,便连忙追了上去。
    那立在东厂门处的锦衣卫更是啧啧了两声,继续开口,“督主真是厉害,这离世子可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生性风流洒脱,却也是怪癖最特别的人,谁见了他不是绕道而行,督主竟然能将他给拿下,而且,进展如此迅速,瞧瞧,如今怕是已经*帐暖,快活去了。”
    身旁另一名锦衣卫听着他的话,“你啊,还是少说两句,当心祸从口出。”
    那锦衣卫连忙噤声不语,便也不再多言。
    玉汝恒双手勾着司徒漠的颈项,仰着头看着他俊雅无匹的容颜,低声道,“离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互相关心。”司徒墨离垂眸看着她,“你难道不想尽快修炼成高深武功?”
    玉汝恒眸光微动,“看来何事都瞒不过离世子。”
    司徒墨离又是随性一笑,低声看了一眼她淡然的双眸,低声道,“你一个男儿家,怎得能如此瘦弱呢?抱着一点肉都没有,真硌手。”
    玉汝恒薄唇勾起,“微臣自幼便是如此,离世子对微臣不过是朋友之情,以后还是要娶个美娇娘的。”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说,不禁一笑,“本世子自然是要娶妻,不过,那手感摸起来必须要滑嫩无比,身侧嘛也要凹凸有致,更重要的是……”他低头瞟了一眼玉汝恒的胸口,“必须要丰腴。”
    玉汝恒却难得笑了起来,“看来离世子也逃脱不了世俗的眼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世子如此风流倜傥,英俊不凡,自然是要寻一个绝代美人才是,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咬起来可口,比如,这味道也不能比小玉子的差。”司徒墨离直言不讳,更是盯着玉汝恒的唇瓣,舔了一下舌头。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陶醉的神情,嘴角一抽,“微臣的血就那么美味?”
    “是本世子如今品尝过的最美味的血。”司徒墨离笑着应道,“不过,本世子以前都是闻血,还是第一次吸血。”
    玉汝恒见他已经郑重地将他的头一次吸血的事情说了两遍,他倒是坦诚,“离世子口味还真独特。”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只笑不语,带着她飞身落在了“姹紫嫣红”,依旧是上次他们一同走过的路,如今却也是心境不同,与司徒墨离的相处,似乎总是带着几分的轻松愉悦,没有算计,也没有被迫与承受,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这是自她重生之后,第一次感觉到了轻松自在,漫步在山庄内,四处娇艳盛开的各种花卉,如今看着也不觉得诡异,反而有种妖冶的美,她很清楚,司徒墨离对她没有恶意。
    熟门熟路地去了上次的那处院子,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离世子其实钟爱的是竹子。”
    司徒墨离但笑不语,算是默认,随即便入了屋子,而后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匣子,递给她,“这算是回赠。”
    玉汝恒双手接过匣子,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个青花瓷瓶,还有一本书,她随即翻开那本书看了几眼,抬眸看着他,“离世子这算是割爱?”
    司徒墨离低声道,“算不上,只是本世子知道你需要。”
    玉汝恒见他说得如此轻巧,可是,这本书乃是消失了一百年的绝世武功,当年,她派人前去寻找,却是苦寻无果,便放弃了,未料到,竟然在他的手中,他便这样轻松地给了她?
    她再一次地看着司徒墨离,“那微臣便多谢离世子。”
    司徒墨离爽朗地一笑,翠竹迎风而立,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竹叶,洒在他们的身上,一阵柔风拂过,他俊雅含笑,却是荡人心魄,沁人心脾。
    玉汝恒报以微笑,“既然离世子自有主张,那微臣便不再多言,先行告退。”
    司徒墨离看着她转身欲走,便跟上前来,信步走在她的身侧,“本世子还未用午膳,小玉子可否赏面?”
    玉汝恒侧眸倪了一眼他,说来只顾着忙活,如今他提及,便也觉得饥肠辘辘,莞尔一笑,“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司徒墨离突然抬起手来,在她的发间轻抚了一下,心情愉悦地命人备膳,便领着她入了屋子,她抬眸便看到正面挂着的墨宝,正是那日,他二人一同所画。
    “小玉子觉得如何?”司徒墨离抬眸看着,转眸看向玉汝恒问道。
    “窗竹影摇书案上,野泉声入砚池中。”玉汝恒想起那晚的情形,低声吟道。
    司徒墨离的脑海中也在浮现着那晚的情景,却被她一语道破,顿时有种知己难寻,相见恨晚之感,他站在她的身侧,二人都负手而立,仰头注视着眼前这幅画卷,鼎炉内香烟袅袅,屋外翠竹静谧,只听得几声翠鸟鸣叫,却是难得的惬意。
    玉汝恒渐渐地收回视线,二人不约而同地四目相对,相视一笑,在那一刻,他们已然是心照不宣,朋友当如是。
    玉汝恒在司徒墨离这处用罢午膳之后,便在他的陪同之下离开了姹紫嫣红,马车已经停在山庄外,她随即坐上马车,便赶回了宫中。
    司徒墨离站在山庄外看着那马车离开,消失不见,才转身回了庄内。
    “主子,郡主骑着马冲出了京城。”属下立在一侧,低声回道。
    “去何处了?”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依旧挂着风流不羁的笑容,整个人看着越发的隽秀。
    属下低声道,“向北面奔去。”
    “还真是个傻丫头,如今去已经是晚了,当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司徒墨离勾唇冷笑,那邪魅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厉,“由她去吧,她会回来的。”
    “是。”属下应道,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那眉眼间这些时日似乎染了笑意,比起以往,更是明朗了许多,“主子,如今外面盛传,玉如恒勾搭了您,更有甚者说,您与她已经暗度陈仓。”
    司徒墨离不以为然地一笑,“本世子倒是想,不过,她不愿意。”
    属下又是一顿,“您不是当她是朋友吗?”
    “是啊。”司徒墨离应道,“很好的朋友。”
    “那怎么会想要将她?”属下的声音越发地低,显得底气不足。
    司徒墨离此刻已经沿着另一条路,入了密道,“不知,就是想。”
    属下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主子,您可是大好男儿,怎得也有了龙阳之好呢?更何况,那玉如恒也算不上真正的男子,倘若此事让老主子知晓,怕是又不得安生了。”
    司徒墨离无所谓地展开手中的玉骨折扇,自密道内走了一段之后,便走了出来,正是自个在肃王府内的房间,这处却摆放着各式的花束,屋子内亦是芳香四溢。
    他侧眸看了一眼一直跟着他的属下,“竹青,你如今是越来越多事了。”
    “属下这是提主子分忧,免得主子一时不查,误入歧途。”竹青自幼便跟在司徒墨离的身边,在外面看来,乃是他的侍卫,实则是啸月宫的四使者之一。
    “误入歧途?”司徒墨离翩然坐在软榻上,手指一弹,对面那精心培育的茶花便变成了粉末,他啧啧了两声,“本世子已入歧途太久,用不着误入。”
    竹青无奈地看了一眼他,依旧不放心地问道,“主子,您当真是看上那个太监了?”
    司徒墨离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脑海中浮现玉汝恒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还有那阵阵的独特的令他心生向往的幽香,便忍不住地勾唇一笑,“看上她的血了。”
    竹青身形向后一倒,差点没直接晕过去,“主子,那属下即刻去将她的血放了,一滴都不剩地给您拿来。”
    “你敢放她的血,本世子先将你的血割了。”司徒墨离冷哼一声,抬眸看着他,清亮的双眸透着冷厉。
    竹青脖子一缩,正要说什么,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骂喊声,“你个混小子,不成器,给我出来。”
    竹青一听便知来人,“主子,老主子来了,怕是知道您跟玉汝恒的事了。”
    “知道就知道,怕什么。”司徒墨离镇定自若地起身。
    便听到房门已经被大力地踹开,便看见一道墨绿色的身影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正指着对面的司徒墨离,“你个臭小子,连太监都敢上,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司徒墨离早已见惯不惯,在看见眼前俊朗威严的司徒流云时,不过是眉头微微一挑,“父王,孩儿想来着,可是,还没上成,要不您给支个招?”
    司徒流云看着眼前这幅吊儿郎当,纨绔不化的司徒墨离,抄起手中的棍子,便招呼了上去,司徒墨离轻松地躲过,还不忘得意地展开折扇,风流一笑,潇洒地摇晃着。
    气得司徒流云大喝道,“臭小子,胆子肥了,竟敢躲?”
    司徒墨离挑眉,“父王说过,吃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吃亏,孩儿又不傻,哪里还等着您打上来,不躲的道理。”
    司徒流云卷起袖子,气势汹汹地盯着司徒墨离,“给我等着。”
    说着手腕快速一动,那棍子便直直地挥了出去,司徒墨离旋身而出,便轻松地躲开棍子,而司徒流云却在这个时候,另一只手中又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条绳子,用力一挥,便缠在了司徒墨离的脚上,快速一甩,司徒墨离身子被便抛了出去,他无奈地翻着白眼,就不能来点新鲜的,每次都是这招,作势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却看见一抹青色身影落下,在半空中接住了他,二人转身落在了地上。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年过四十,却依旧是美艳动人,抬眸看了一眼他,便捏着他的耳朵,“臭小子,你又惹什么祸了?”
    司徒墨离痛得咬牙,嗷嗷嗷地叫了几声,却不敢乱动,只是低声道,“娘亲,孩儿什么也没做,是父王大惊小怪。”
    “大惊小怪?”司徒流云顿时暴怒,便又要上前抬手向司徒墨离揍过去,却对上身旁女子警告的双眸,立马收了拳头,乖乖地立在一旁,一副惧内的神情。
    女子松手,司徒墨离连忙捂着自个的耳朵,抬眸看着她,“娘,孩儿不过是刚交了一个朋友而已。”
    “什么朋友?你这混小子,世间这么多女子你不要,偏偏整日跟一个太监厮混……”司徒流云连忙站在女子的身侧,盯着司徒墨离恶狠狠地说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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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想你

“太监?”女子长着一双极美的杏眸,年岁并未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的岁月痕迹,如今看去,亦是美艳,她还不等司徒流云说罢,便又上前一步,盯着司徒墨离冷冷地瞧着。
    司徒墨离见她沉静的双眸,俨然是发火的前兆,连忙凑上前去,“娘亲,她不是普通的太监。”
    “我自己清楚,不过即便再不普通,那也是没把的,儿子啊,为娘怎么不知,你还要龙阳之好?”女子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司徒墨离怔愣了片刻,低声道,“许是自幼便被没有吃上娘亲的奶,故而对女子少了亲近。”
    “混小子,你再敢说一次?”司徒流云听着他的话,连忙卷起袖子,便要冲过去。
    “恩?”立在他身侧的女子,名为陆璇玑,外人皆知,肃王对肃王妃独宠无二,更是承诺此生只娶她一人,当年亦是一段佳话,不知惹来了多少人的羡慕嫉妒恨。
    司徒流云听到陆旋玑的声音,连忙放手,乖觉地立在她的身旁,“夫人,这小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陆旋玑,不禁叹了口气,又看向司徒流云,“难道孩儿说错了不成?父王您为了自个的欢愉,竟然让刚出生的孩儿连一口娘亲的奶都未吃上,可怜孩儿三岁了还未断奶,这也便罢,孩儿每次亲近娘亲的时候,父王便想法子将孩儿打发走,孩儿如今都十八,可从未感受到过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样子的。”
    陆旋玑一听,脸上的怒容早已经褪去,一脸愧疚地看着司徒墨离,她知晓,自个欠这个孩子太多,正欲开口,便听到司徒流云理直气壮,地大声吼道,“混小子,你娘亲的奶是你吸的吗?要吸奶自个娶个媳妇去。”
    陆旋玑的脸色即刻沉了下去,盯着司徒流云那怒狠狠的脸,抬脚便踹了过去,“出去。”
    “夫人,我错了。”司徒流云见陆旋玑冷视着他,他暗叫不妙,看来今夜定然是要睡书房了,他连忙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陆旋玑。
    陆旋玑冷哼一声,“再不出去,今夜连书房都不用睡了。”
    司徒流云一听,哪里还敢待着,一副楚楚可怜地盯着陆旋玑,抬眸还不忘狠狠地瞪一眼司徒墨离,“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陆旋玑待司徒流云磨磨蹭蹭地退出屋子之后,她随即便行至方榻上坐下,她深知司徒墨离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亲眼所见,也并非是真相,“过来坐下。”
    司徒墨离听话地坐在她的对面,看着陆旋玑依旧看着他,他干咳了几声,对于自个娘亲的死穴他当然清楚,但是,对于她的脾气,他更加地清楚,反正,是绝对不能说谎。
    “娘亲,我跟小玉子不过是朋友而已。”司徒墨离坦然地看着陆旋玑,低声道。
    “我怎不知你还喜欢交朋友?”陆旋玑始终一顺不顺地看着他,语气甚是柔和,就像是寻常母子闲聊一般。
    司徒墨离却明白,这样平静的闲聊,那绝对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就是一见如故,孩儿也不明白,就是想跟她交朋友。”
    这样复杂的情绪,他的确有些不懂,只是随心而至,觉得她如今的处境很危险,她需要他的帮助,每次看见她就总想要保护她,他突然想起申屠璃的话来,他当时还嘲笑她,可是,如今,他明白,玉汝恒就是有这种能耐,即便不做什么,只是彼此之间静坐着,也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去帮她,这难道就是朋友的定义?
    陆旋玑听着他的话,继续问道,不过那双眸显然有着异常的光芒射出,“小玉子?可是那个如今名满京城的玉汝恒?”
    “正是。”司徒墨离如实地回道,随即凑上前去,盯着陆旋玑的唇看了半晌,她的身上有着属于母亲独有的香气,可是,却没有玉汝恒身上那股让他总是欲罢不能的甜美香。
    “改日将她带来让为娘见见。”陆旋玑压下心中的好奇,语气依旧平和。
    司徒墨离一怔,看着她,不由得问道,“娘亲,您见她做什么?”
    “看你这个混小子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陆旋玑想着自个儿子,自幼便稀奇古怪,虽然看着纨绔不化,可那都是表象,不由得又看了他一眼,难道真的是自个的错?
    司徒墨离如今也疑惑起来,“不就是交个朋友,与她又没有发生什么,娘亲,孩儿喜欢的还是女子。”
    陆旋玑冷哼一声,“没做什么?当天化日之下,又搂又亲,这是朋友之间的所为?”
    “娘亲,那不过是掩人耳目。”司徒墨离一怔,不由得扶额望天。
    陆旋玑见他一脸无奈,难道是自个想错了?不过,还是要印证一下才对,总不能看着自个儿子有这种癖好,而她为娘的却一无所知。
    “为娘不过是想要瞧瞧能够让从来对旁人之人冷漠的你,能够如此相助的人,到底有何本事。”陆旋玑说罢,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司徒墨离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陆旋玑离开的背影,将折扇抽出,一下一下地敲着自个的头。
    此时,玉汝恒回到宫中,想来如今的局势越发地看不透,申屠尊对她到底了解多少?又看破了多少?且不说司徒青颜之事与她无关,依着如今与司徒墨离的关系,她低头看着袖中紧握着的匣子,这也是欠了他的一份人情。
    她径自回了司礼监,千瑾辰见她回来,连忙迎上前去,“少主,您今儿个怎得这么早便回来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千瑾辰,“小千,我有事让你去办。”
    “少主尽管吩咐。”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想着如今这件事怕是只能由他去办,“父亲留下的那一股隐卫,如今在何处?”
    “在京城。”千瑾辰如实回禀。
    “好,你过来……”玉汝恒看着千瑾辰,示意他上前。
    千瑾辰躬身上前,玉汝恒便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便看见他待她说罢之后,点头道,“属下这便去办。”
    玉汝恒想着上次她用大冶国皇室的暗号竟然跟黎绯接上了头,倘若她心存怀疑,便会暗中调查,只是如今自个对大冶国的情形一知半解,故而,需要人前去打探。
    若是寻司徒墨离打探,难保暴露自个的身份,幸而,如今还有这样一股隐卫,她看了一眼千瑾辰,如今这个情形,得想个法子,送他安全出宫。
    千瑾辰见玉汝恒陷入沉思,便在一旁安静不语,直至她回神之后,他才低声道,“少主不必操心属下出宫之事,属下自会安全出宫。”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千瑾辰,想来她自然是有了法子,便点头应道,“好,你自当小心。”
    “是。”千瑾辰沉声应道。
    夜深人静时,千瑾辰便离开了司礼监,玉汝恒独自坐在屋子内,拿出那匣子,而后将秘笈翻开,再结合那瓷瓶内的丹药与自个的心法,静心地修炼武功。
    姚慕青一身夜行短装立在御龙宫内,胸口被重击,嘴角噙着血,她单膝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申屠尊周身散发着来自地狱般的怒火,透着森森的冷气,“朕警告过你,不要再对她存任何的心思。”
    姚慕青忍着内伤,低声道,“属下不敢。”
    “不敢?”申屠尊幽暗的双眸碎出冷寒的杀气,“你那些小动作,当朕不知?”
    姚慕青忍着痛意,见他怒火欲旺,索性大着胆子,“属下斗胆,敢问主子,您是否对玉汝恒存了心?”
    “大胆!”申屠尊怒喝一声,云袖一挥,一阵疾风吹过,便打在姚慕青的身上,而她便直接被打了出去,趴在地上,强逼着自己将要吐出的血压了下去。
    她慢悠悠地跪在地上,“属下告退。”
    申屠尊深邃的双眸一暗,“这是最后一次。”
    姚慕青低声应道,便转身离开了御龙宫,待回到乐安宫之后,终是支撑不住,喉头一股腥甜,吐了出来,整个人倒在了床榻上。
    申屠尊孤傲地立在大殿内,他抬起手,看着手腕处的手链,眸光透着孤冷,也许只有他自个才清楚,姚慕青的话对他的冲击有多大。
    如此便过了半月,玉汝恒自接管季无情的位置之后,一切的事务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似乎并没有其他的不妥。
    选秀那日,司徒青颜一脸憔悴地入宫,初见时的那股子傲气荡然无存,眸底一片死灰,这样的眼神,很绝望。
    她忽而想起司徒墨离说过的话,“那是她的选择。”
    司徒青颜跟在秀女的队伍中,经过五日层层的筛选之后,到了皇上钦点册封的时候,皇后雍容华贵地立在申屠尊的身侧,二人端坐在上,而下面则是立着二十名秀女,如今,她们身着着锦绣华服,青春的气息迎面扑来,她们面色含羞,袅袅婷婷,却也是百花齐放,争相夺艳,如此看去,倒不失为一道美景。
    玉汝恒垂首立在申屠尊的身后,抬眸瞟了一眼,当看到司徒青颜一袭红衣素裹,如丝绸般的墨发只插着一根珊瑚簪子,低眉顺目,哪里还有往日骄纵的样子,如今,俨然是一副美人妖娆图,玉汝恒不否认司徒青颜的美貌,只是如此刻意的装扮,反而让她觉得这其中透着蹊跷,她记得司徒青颜离开了京城半月,亦是朝着昌隆帝姬和亲的方向奔去,她再一次地看向司徒青颜,那与陆旋玑长得一样的杏眸显得黯淡无光。
    司徒青颜被当即封为了四妃之一,这其中还有一女子,值得一提,那便是云妃的妹妹,比起云妃的美貌,更多了几分的清新可人,标准的美人胚子,只是,那双眸底,却存着耐人寻味的眼神。
    她嘴角一勾,看来这后宫之中又要掀起风浪来了,她想要看一眼申屠尊的身侧,却因着如今所站着的位置,便也做罢。
    选秀结束之后,司徒墨离入了宫,却未去看自个升为四妃之一的妹妹司徒青颜,反而去了司礼监堂而皇之地寻她。
    那日在东厂二人缠绵的一幕,自然是人尽皆知,而众人越发地觉得这离世子当真是与众不同,不但行为变态,竟然口味也独特。
    他依旧是噙着如沐春风的笑意,端得是风流无匹,步履潇洒地入了司礼监,于粟见是他,便垂首恭迎上前,玉汝恒正回了司礼监,便看见他的背影,不由得一笑,“离世子怎得来此处了?”
    司徒墨离转身待看见玉汝恒时,便笑吟吟地立在原地,那双清而亮的眸子溢满了柔光,“本世子想你了。”
    此时,正是午后,司礼监内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他便这样立在大殿内,不顾众人眼光,说得甚是深情。
    玉汝恒面色无恙,也不过是淡然一笑,“正好,微臣也想离世子了。”
    司徒墨离待听到她想他时,虽然知晓不过是场面话而已,心中却也莫名地高兴起来,二人旁若无人地便这样双双入了后堂,而适才候在一侧的众人亦是惊愕地抬眸看着天色,顿时觉得一股冷风袭来,不免觉得这处虽是司礼监,却也是宫中,也不怕皇上吃醋。
    玉汝恒带着司徒墨离回到自个下榻之处,经过半月的修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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