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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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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张正微微侧了目,凤眸泛着春意,唇角的笑勾的灿烂又夺目。

    原来她在阁老面前是这个样子……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副少女般的娇憨神态,委屈的冲着王严崇撒娇,就算被骂了回去,眼睛嘴角的笑意却还是没消。

    我的新娘,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真的会发光。

    王严崇可没注意到别的什么,反正许锦言在他面前一直是那个二皮脸的样子,怎么骂都嬉皮笑脸没正形。

    他直接对许锦言怒声道:“哟,这场面话说的还挺有趣,少来这套!你给我进去,泡茶!”

    许锦言委屈的点了点头,乖巧的走了进去。

    张正看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少女般的天真,孩子气的俏皮,做事有些迷糊,但却怎么看怎么招人怜爱。

    完蛋,又发现了她不一样的一面,他又多陷进去了一层。许锦言进去规规矩矩的泡了茶给王严崇赔罪,趁王严崇喝茶的空档,她冲张正使了个眼色。

    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张正却未言语,只是冲她轻笑。

    她不解,又向他使眼色,但是眼色使多了,上面坐着的王严崇就发现了。

    “你眼睛是抽抽了吗?”王严崇斜睨她。

    吓得许锦言立马收回了眼神,张正,你行,你就别说。

    许锦言挤出个笑来,对王严崇道:“老师,你就别生气了呗。学生我都安全回来了,您还气什么……”

    王严崇狠狠一摔茶杯,怒道:“你以为我是担心你呢,我那是害怕你把大黄牵走了不送回来。”

    大黄“汪”了一声。

    像是在附和王阁老说“就是!”

    许锦言噎了一噎,行吧…。是她自作多情了还不行么……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是被谁带走了?”王严崇看着许锦言那副委屈样子,终于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口。

    许锦言一窒,脑海里盘算了一下,刚想硬着头皮扯谎。张正此时却站了起来,对王严崇道:“阁老,锦言今日之事应该是因晚辈而起,晚辈会妥善处理此事,再不然锦言处于危险境地,还请阁老放心。”王严崇眉头一皱,明白了几分,他为官数载,气节绝未被官场所染,但是经官场这么多年的磨砺,有些事情不需说,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方才张正并未同他将许锦言今日这一出的前因后果,王严崇便知晓了这是自己不能问的事情,年轻人有年轻人活法,他不想也不能干预,总归有张正那么个人护着她,那小混蛋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王严崇虎着脸点了头,对许锦言道:“你要是下一次再敢随便遣个人风风火火的跑来问我借狗,你就给我小心点!”

    王严崇这句话其实只说了半拉,他想说的完整话是,你要是下一次再敢随便遣个人风风火火的跑来问我借狗,还慌慌张张的说你出了事,你就给我小心点!

    许锦言连忙举手投降,“学生知道,学生再也不敢了。”

    王严崇的心情稍稍有些缓和,他皱着眉对许锦言道:“你还不回家去?这都快宵禁了。”

    许锦言眼眸一转,对王严崇道:“说起这个……学生能在您家借宿一晚么?许府……我可能今晚回不去。”

    非是回不去,而是不能回去。

    许宗此时肯定正和李知书母子二人合计事情呢,今儿就先让他们母子二人开心一下,明天再回去算账。

    王严崇却不想答应,“你回府去!这里没有给你的房间!”

    “老师……”许锦言目露水光。张正被这娇里娇气的声音吸引了目光,原来她会这么温软的叫人,那她为什么从来不这么叫他?

    张正眯了眼,不行,一会儿非逼她也这么娇娇气气的唤他。

    王严崇皱了皱眉,“你要是今天晚上暂时回不去许府,那便暂时住这里吧。但是你给我记住,你是被老夫人留下的,宿在老夫人的德清院。”

    王老夫人是王严崇的母亲,年近九十,但是依然精神矍铄。

    王严崇有自己的考虑,许锦言一个未出阁的女孩住老师府里是有些不妥的,主要是他这阁老府一没夫人,二没小姐,但还好府内还有一位老夫人。既是住在老夫人院里,这件事便合理化了起来。

    许锦言自然知道老师为自己的打算,她重重的点了头道:“多谢老师!”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 曾经

    许锦言如愿住进了阁老府,甚至就住在前世自己常常住的那间院子里,这间院子名叫月栖院,并不算大,但极为的清雅别致,正中央栽着一株桂树,倒是和她的院子很像,只不过老师院子里的这株桂树要更大一些。

    前世她嫁给赵斐之后会常常会受赵斐的指使来问老师一些问题,老师虽明白她每次来的目的,但还是对她不忍心,能说的都告诉她了,剩下不能说的就是真的半个字也不能透露出去的东西。

    每次说完之后,老师就会拉她在这棵桂花树下谈话,老师明明是一代名臣,心怀家国百姓,胸襟波澜壮阔,可每次问她的问题却左不过是最近吃的好么?睡的好么?皇子……待你好么?

    这些琐碎的问题拼凑出了老师对她完完全全的关心,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值得老师如此相待。

    她总是隐下一颗苦涩之心对老师说,她吃的好,睡的好,赵斐待她也好。但是向来子女对父母都是报喜不报忧,而对于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老师来说,自然,也只能报喜。

    她没有喜可以报,那就捏造出来。

    前世和老师谈完话之后往往都是已致夜色深沉,随后她便歇在这间月栖院里,夏日就可嗅满室清甜的桂花入睡,似乎连梦里都是安宁和平和。她前世为数不多的美好梦境似乎都是在这间月栖院里构造。“小混蛋,去睡吧。但是说好了我只留你住一晚上,明天一早趁早给我混蛋!”王严崇送许锦言来到了月栖院,在许锦言进房之前毫不客气的对她道。

    许锦言无奈的点了点头,行吧……只要能住,住一晚就住一晚吧。

    许锦言转身进房门之前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她有点犹豫,但还是向王严崇问出了口。

    “老师,我听我小舅舅说……您曾经见过我娘?”许锦言问的小心翼翼。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在老师的眼里,母亲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王严崇本打算转身离开的身子一顿,他慢慢抬起头,对许锦言道:“我……是见过你娘。”

    “那老师您能仔细讲讲我娘么?”许锦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对娘的记忆太模糊了,周围也没有人能给我讲讲娘的样子。但学生这些年一直都很好奇……我娘是个怎样的人。”

    许府里鲜少有人能提周涵,许锦言想听也是真的没有地方去听关于周涵的事情。而且即便是许府里的人说了,许锦言也未见得会相信。

    忍冬和半夏虽然是周涵一手挑给许锦言的丫鬟,但是忍冬和半夏跟许锦言的时候年龄也小,对于周涵的印象也早已模糊。

    许锦言这些年其实一直都没怎么听过关于周涵的事情,若不是那日从周衍那里得知,周涵和王严崇曾经认识,许锦言肯定也不会多这一句话。

    别人她信不过,但是老师说的话肯定是句句真实。或许从王严崇这里,她可以得知母亲的真实一面。

    王严崇叹息了一声,他本来是想支吾两句就将此事揭过去的,但是许锦言那句“对娘的记忆太模糊了”还是极深的戳中了王严崇。

    本想着她年幼便失去母亲,或许对母亲的感情不算深厚,这些年并不会太受痛苦。但或许世上的子女在失去人生最初始给予她鼓励的母亲之时,无论年龄大小,都会思念时时。

    即使许锦言对与母亲的记忆可能只占了人生记忆的百分之一,但这百分之一与她而言,依然珍贵无比。

    王严崇侧目看了眼发了绿枝新芽的桂花树道,“你娘既聪明又懂事,武功好像也不错,经常追着你大舅满院子打。但是就算是打人,她打人的时候却也丝毫没不显粗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眉眼英气,但是待人却温柔。绘画习字的时候秀雅又文静,打人的时候招式干净,一招一式之间竟能把武将打倒,但出招的时候却还不失优雅。”王严崇微微含了笑。

    说到这里,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许锦言道:“那像你,混蛋一个。”

    许锦言颇有些不服气道:“女儿都像母亲,怎么可能我混蛋,但我娘却像个仙子。老师都夸我娘了,怎么就不夸夸我呢。”

    “你少说这话,龙生九子,九子各不一样。你那混蛋样儿可一点也没随你娘。你还有脸冲我要夸奖,你我今天差点就被你气死了。”王严崇冷哼了一声。许锦言一看苗头不对,连忙转移话题道:“老师老师,你这夸奖很莫名其妙啊。我听我小舅舅说,你当初可是为难我娘来着,是不是头回遇到没被你为难住的人,你就忍不住多夸两句。”

    王严崇阴阳怪气的笑了一下道:“我为难你娘,你娘可是将我那些问题对答如流。你呢?什么混蛋东西!”

    许锦言更是不服,“您上次不是让我被李知的文章,我可是一字不落的背出来了。”

    “你可快闭嘴吧。后来给我交上来的课业是什么鬼画符的东西,你能不能好好练你那字,不知道是谁教的,写的像狗爬的一样。”王严崇哼道。

    …。你教的…。许锦言默默在心里道。

    “行了,快去睡吧。这都几点了,一点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还跟我这儿贫嘴!”王严崇看她一眼,满眼都是嫌弃。

    许锦言笑着答应下来,在王严崇彻底发火之间,连忙将他送了出去。

    等王严崇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许锦言脸上的天真笑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师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似乎不止是刁难与被刁难之间那么简单。

    ------题外话------

    中午会多更哒,三点见!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九章 抱着我睡

    许锦言看了看院中央的桂花,心里有几分异样。前世她瞧着这桂花也没觉着什么,便是刚才,她也只是单纯的回忆了一下前世的桂花香,一丝一毫也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看着这株桂花却不得不联想到桂念院的那一株,她想这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个巧合。

    老师方才提起母亲的时候,眼睛里散发的光彩是她从来也没有看过的。

    许锦言微微皱了眉。夜色已深,许锦言再看了一眼桂花就慢慢走到了房间,手刚搭上门把,她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对半夏和忍冬道:“你们俩先去歇息吧。”

    忍冬倒没有多言,半夏却道:“小姐,可是奴婢还没给您整理房间呢。”

    虽然是小姐老师的院子,但是半夏还是不放心,想着给小姐收拾一下,小姐却拒绝了她,这让半夏有些意外。

    “没关系,你们先去歇息吧。今天……你们也累坏了。”许锦言有些歉意道。

    半夏犹豫了一下,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就随小姐吧。她点了头,和忍冬一起退了出去。

    等确认忍冬和半夏离开,许锦言才慢慢推开了门。

    毫无意外,一推开门,就有一个温柔而温暖的怀抱将她裹了进去。

    “我就猜你又偷偷摸摸的来了。你…。就不能不随意乱闯别人的房间么?”她嗔怪道。

    虽然刚才在老师面前他恭恭敬敬的告了辞,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他却趁着老师转个身的空当冲她使眼色,他一挑眉,那双漂亮眼睛就跟着散发魅力,直直能看到人的心坎里去。

    那么诱惑人的眼神她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一挥手将门关了,顺势将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扑面而来的都是她身上的幽香,但他还是不满足,轻轻蹭了蹭,装作不经意的用双唇划过她白玉般的皮肤,紧接着,他便如愿看见那无暇而洁白的皮肤因为他的小动作而发红发热。“你这么敏感啊。”他坏笑。

    果然,她瞬间便怒了,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转过身去,怒视他的眼睛道:“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但一转过去,看到他那双漂亮眼睛里的光芒,她就又泄了气,埋头在他的怀里道:“你就惯会欺负我。”

    他笑,将她向怀里揉了揉,“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张正这句话还是说的太早了,他此时也没有想到,后来的每一夜,他发狂一般的欺负她,把她欺负的腰酸背痛,眼泪汪汪的哀求他,可他一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泪眼却更是着了魔,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来。夜夜都将她欺负的筋疲力尽,第二天起床都困难。

    此时张正还没想到这件事,或许他想到了,但是装作没想到,只是环着她,温柔的在她耳边说着一些安抚的话。

    她显然无法抵抗他的温柔,乖顺的窝在他怀里道:“我听老师说……今天把你吓坏了?”

    他斜睨一眼怀里的女人,这不废话么,他的心脏可现在还没缓过来那个劲儿,她居然还有脸问。

    他也不跟她客气了,直接扯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你自己感觉。”

    手贴在他的胸口,“咚咚咚”,强而有力,是此生最能让她安心的声音。

    她将手慢慢放下,随后将脸贴了过去,闭上眼睛,安心的道:“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今天是谁绑了我?”

    正是因为你知道是谁,所以你才会那么担心。

    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叹了口气道:“是,我知道是谁。”

    大乾会幻术的人就那么几个,能有闲工夫追到北明来对付许锦言的人,也就只有那一个了。

    正是因为知道此人是谁,也心知此人的手段毒辣,他才会在知道她消失之后彻底失去理智。事实上,他其实猜到许锦言不会轻易上当,但是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呢?

    万一她真就上了当,或者她原本的计划出了问题。到时候她深陷困境,若是真出了事,他那个时候要怎么办?

    拼命找她的时候,他整个心都是慌的,上天见证,这辈子他从来没有那么慌乱的时候。但是为了这怀中之人,他几乎在今天透支完了他的慌乱和不安。

    幸亏此刻这人牢牢的被他圈在了怀里,否则,他的一颗心非被她折腾出毛病来。许锦言靠在他的怀抱里,手指甲一直掐着自己的手心,张正此刻这满腹的心思,她并没有察觉。她脑海里正在回忆着这今天那神秘女子同她说的话。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那女子曾这些言辞激烈的质问过她。许锦言明白那女子和许宗联手设计她的目的,当时那女子听到她唤张正夫君,气的几乎脸色都发了青。若是她不从这里得到一些讯息,她的脑子也未免太过迟钝。

    那女子十之八九是因为对张正爱而不得,所以便将矛头对准了即将和张正成婚的她。

    她猜测过此人的身份,女子言语之间说了数次大乾,打扮也并不是北明服饰,且她会使用幻术,全天下只有大乾的魃族人会使用这一秘术,就此基本可以确定那女子来自大乾。

    上一次许锦言便从赵斐那里得知张正或许和大乾关系密切,这一回这来自大乾的女子更是坐实了此事。

    或许……张正真的是一个大乾人。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在北明隐姓埋名。

    其实许锦言并不太在意他的真实身份,就算他是大乾有案底的刑犯都没有关系,他将那么珍贵的心全部都装满了她,冷静如冰的一个人会因为她慌乱成那副模样。

    有这样的珍惜,她还在乎别的什么。他的身份莫测而难舛,背负的秘密可能比她背负的还要大。但是没关系,她帮他一起保守秘密,将这个秘密严严实实的藏起来,直到他愿意把秘密公之于众的那一天。若是他不愿意公开也好,他们就一直将秘密死守,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

    唯一让她感觉不适的只有一点,那个女子知道他的一切,或许比她更要了解他。

    张正见她半天不说话,向下一看,她果然一副走了神的样子,他眉头一皱,将她的脸强硬的抬起来,狠狠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她吃了一惊,急忙回了神,质问道:“你干什么?”

    “我发现你真的很爱走神,怎么在我怀里还能走神。你以后走神一次我亲你一次。”他威胁。

    她对张正的脸皮厚度早就有所了解了,所以听见他说了这句话也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摇了摇头,心里暗骂一句无耻。

    忽然,他又在她娇软的唇上亲了一口。

    她疑道:“我又没有走神!”

    言谈之际,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接受了张正这个“只要她走神他就亲她”的不平等条约。

    “你是没走神,但是我就是想亲你。”他一脸无赖之相,像是在说“我就是亲定你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无赖!”她小声的道了句。

    他听的一清二楚,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骂一句,我亲一口。”

    她又想骂,但是想到不平等条约,硬生生是住了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张正,一脸的怒意。

    他看的好笑,此时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他轻轻坏笑,低声对怀中人道:“我听努尔布说,你今天在别人面前唤我夫君了?”她小脸瞬间由白转红,想立刻逃离,但他早有准备,手一收紧,牢牢的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她无奈,只能怒道:“努尔布怎么这么多话!”

    努尔布到底是怎么回事!平时不言不语的,怎么什么话都告诉了他,这种话……这种话!他怎么就说出口了!

    许锦言羞的满脸通红,就像出去找努尔布算账。

    她这副反应落在他的眼里,便是坐实了努尔布的话。他瞬间便笑弯了漂亮至极的一双凤眸,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道:“再唤一次?嗯?”

    就用那种娇里娇气的声音。

    她此时已经羞的满脸通红,哪里还能再叫出口,只将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摇着头。

    他暗暗叹了口气,“我只饶你这一次,等十日之后我们成婚,说什么我都不会轻饶你了。”

    他说的“轻饶”这个词语,实有一语双关之妙,一是为了从她那娇软的双唇之间溢出的“夫君”二字,二是……

    瞥着她那段如白玉一般温滑的脖颈,他坏笑了起来。

    不会轻饶她,说什么也绝对不会轻饶她。他带着她就往床上走,她瞬间如临大敌,用力的停住了脚步,戒备的看着他的动作。

    他偷偷一笑,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我气儿还没消呢,你又不唤我夫君,还不让我睡觉。你是不是又想让我生气!”

    他的威胁很管用,许锦言立马就脸色微变,但她还是在话语上挣扎道:“你睡觉回府去睡嘛。老师府里的床太窄了,睡不下两个人。”

    她还在解释,想将他劝走,然而他却勾了唇道:“这样,你睡我怀里,肯定能睡下。”

    床窄?那不正合了他的意。

    床最好窄到让她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睡,一动都不能动才好。

    她还是不愿意,在他的怀里轻轻挣扎,他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道:“我今天为了你可是吓坏了,你难道不要补偿我一下的吗?”

    她被他压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想了想道:“那你要我怎么补偿?”

    “今晚抱着我睡,抱一晚上不许松手。”他笑。

    她不想答应,但他看见她有所迟疑,立马威胁道:“你不答应,我可就要生气了。”

    她面有难色,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答应了,“那好吧……”

    他瞬间眉开眼笑,一个反身,在床上躺好,等着她来抱他。

    许锦言叹气,瞧了眼那俊美如天神般的容颜,明明是美成了画的男子,怎么就能那么无赖。

    她慢慢过去,扯过了被子搭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已是深春,但是夜里还是不免有些凉意。

    扯好被子之后,她以极缓极慢的速度过去抱住了他。

    “抱紧一点……”他提示道。

    她眉头皱了皱,但为了不让他又扬言要生气,她只能咬咬牙,更用力的抱住了他。

    他这才满了意,也环上了她的身子,拥着她睡了过去。这一晚上,张正睡得极好,梦里似乎有一股甜甜的气息将他包围,紧紧缠绕。

    但相反,许锦言就睡得就不是那么好了,睡着的时候还好,可醒来之后,迎接她的却是酸痛的胳膊和手肘。

    她是真的紧紧抱了他一晚上没撒手。

    手臂之酸痛,可想而知。

    张正一起床,便神清气爽的赶在上朝之前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不忘将床上的她压在身下肆意亲吻了一番,直将她的双唇吻到有些发红之后才带着满意的笑容从窗户飞了出去。

    许锦言一脸惆怅的从床上起来,她心说这可怎么办,若是日日如此,等十日之后她嫁给了他,他岂不是会更加为所欲为。

    那她还能起的了床么?

    许锦言揉着酸痛的胳膊,有些欲哭无泪。

    不对,已经不是十日了,现在只有九日了。

    半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头发凌乱,一脸愁意的许锦言,吓得半夏把手里的水盆都差点打翻。

    半夏放下水盆,连忙跑过去问许锦言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半夏疑惑,“道理?什么道理?”

    许锦言回头看半夏,语重心长的道:“宁惹小人,勿惹张大人。”

    不一定他想出什么怪招来折腾你呢。

    许锦言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她是再也不敢得罪张大人了,这一回他只是让她抱着他睡了一晚,那下一回呢?

    会是个什么后果?许锦言连想都不敢想。

    许锦言梳洗完毕之后,向王阁老请了安,被王阁老大肆嘲讽了一下“太阳晒到后脑勺了某人才起来”。许锦言有苦难言,她有什么办法,胳膊又酸又痛,穿衣服都费了不少的功夫。

    王严崇嘲讽她之后就脚步一迈,出门上朝去了,走之前不忘留下一句“赶紧滚蛋,不要让我下朝的时候还能在府里看见你。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看你一眼就得被你气的少活几个时辰。”

    许锦言也不说话,极老实的接受了王严崇的嘲讽。

    又不是一次两次,她早都习惯了。

    王严崇上朝之后,许锦言便在府里用了早饭,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在阁老府里乱晃,还顺手逗了逗大黄,但显然大黄不太爱理她,一个狗坐在花台之下,嗅着花香,眺望着远方。

    “哎,大黄,你想什么呢!”许锦言摸了摸它的耳朵,但是狗连看她一眼都懒得抬眼皮。

    一副你不要烦我的嘴脸。忍冬瞧着大黄摸了摸下巴道:“小姐,我觉得它可能是在想念张大人。”

    什么?许锦言摸着大黄的耳朵陡然用了力。

    大黄吃痛,“汪!”的叫了一声。

    许锦放开它的耳朵道:“我警告你,你不许想他,你要是想他,我就再也不给你带骨头了!”

    大黄呜呜了一声,屁股一扭,不在这里呆了,迈着四只蹄子走到了一个偏角窝下,还远远的甩了许锦言一个白眼。

    许锦言冷笑了一声,你好样的,你这辈子也休想我给你骨头棒!许锦言甩袖离去,也不再看大黄。

    半夏和忍冬同时摇了摇头,为了张大人,和一只狗生气,小姐可以,太可以了。

    真是宽容又大度!

    不再理大黄,许锦言在阁老府里随意转了转,掐了一下时间,赶在王严崇下朝回府之前火速离开。

    也的确是不能再呆了,许府里的动静估计也该起来了。

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一章 摔瓶

    桂念院里正是一片狼藉之时,许锦言一夜未归,李知书总算是相信了许宗的话。许锦言真的被一个神秘女子带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趁着许朗上朝,李知书和许宗连忙就赶到桂念院搜刮钱财,桂念院里主人不在,一切都静谧的可怕。李知书带人前来才打破了这份寂静。

    李嬷嬷和秋实已经沉寂很久了,此时看见真正的主子前来,激动的近乎热泪盈眶。这些日子许锦言是没有怎么收拾她们,只是吩咐了她们负责前院的日常打扫,不让进内院而已。

    但院里的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眼看着许锦言一步步的得势,谁还能在巴结李嬷嬷她们,高门里的人早都练就了一副捧高踩低的绝妙手法,切换的毫无缝隙,从前把李嬷嬷捧的有多高,现在就能把李嬷嬷打压的有多惨。

    这些日子,李嬷嬷和秋实的日子真的不好过,从前作威作福惯了,现在突然要受人冷眼。这滋味儿可没几个人禁受的起。

    世上的人总是从低到高容易,从高到低难。李嬷嬷和秋实这样的奴才尤是。而且春英莫名其妙的失踪这件事也让李嬷嬷和秋实风声鹤唳,全府上下虽然对此事讳莫如深,但总有几个嚼舌根的把话传了出去,李嬷嬷和秋实早就听到了风声,知晓了春英被卖进了妓院,受尽折磨而死的事情。

    李嬷嬷和秋实可不会傻到把这件事和许锦言联系不起来。

    同是当年李知书送进桂念院的三个眼线,春英的惨死对于李嬷嬷和秋实是一个极大的冲击。这些日子李嬷嬷和秋实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生怕什么时候惹了大小姐不快,落得和春英一个下场。但大小姐却从来不提处置她们的事情,日子久了,李嬷嬷和秋实却从来没有感觉到放松,反而觉得悬在脖子上的那把刀在越升越高,越升越快,自然,升的越高,落下来的速度就越快,砸在脖子上就越狠。

    秋实毕竟年轻,还做着李知书将她接出去的美梦,但是李嬷嬷可是经过事情的人,她当然知道李知书绝不会动用心思来保住几个奴婢,更何况现在李知书自身都难保。

    没成想,今日李知书却来了这一遭。

    李嬷嬷和秋实听见了久违了的李知书的声音,连忙就跑出去迎接。

    李知书神色匆匆,她必须要赶许朗回来之前从许锦言那里把钱财拿出来,她也没空理睬李嬷嬷和秋实,直接就带人打开了房门。

    几箱财宝安安静静的放在内室之中,像是在等待李知书来取。

    李知书心里有数,陛下亲赐的那几箱财物一个子儿她也不敢取,偷窃御赐之物是重罪,李知书犯不着背这份风险。

    她的目标是许锦言的舅母送来的那些见面礼,不得不说,将军府家也是真有钱,随随便便的见面礼居然就能有那么多,李知书当时看的时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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