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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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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藤香这种香料对于人来说没什么味道,但是对于犬类却有着极强烈的刺激之感。所以军中经常用这种香料训练军中用犬寻人寻物。

    昨日她告知努尔布,若是发生意外,她和外界断了联系,便让他去寻老师家的大黄,给大黄嗅一嗅紫藤香,大黄就可以带他找到她。

    因为老师家的大黄并不止是一条普通的黄狗,实际上,那是曾经受过训练的军中用犬。前世之时,大黄就曾经靠会闻紫藤香给她帮过一个大忙。许锦言轻轻笑了笑,抬起手整理了一些乱了的发丝,但是就是因为她这么一抬手,手腕上戴着的白玉镯子便露了出来。

    白玉镯子熠熠生辉,在她的手腕上散发着逼人的光芒。淳于碧看见镯子的那一刻,瞬间脸色发了青,白玉凤镯…。那是大乾皇室秘传给历代太子妃的镯子。

    他居然连这样珍贵的东西都给了她。淳于碧急怒攻心,对与淳于碧来说,最让她生气不是许锦言没上当,而是萧衡昭居然把那么珍贵的东西给了许锦言。

    “你怎么配戴那个镯子!”淳于碧看着许锦言大骂出口。琉璃眼眸一紧,她冷笑道:“这镯子是我夫君所赠,我凭什么不能戴。”

    努尔布一顿,眯着眼看着许锦言。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六章 他的怒气

    淳于碧听见许锦言用了“夫君”两个字眼,更是气的大骂,“你闭嘴,你居然叫他夫君!”

    许锦言微微蹙眉,察觉出了一件事。

    这个女子……。认识张正。

    “你到底是谁?”许锦言上前一步,逼视着淳于碧。

    淳于碧冷笑了一下道:“我是谁于你来说没什么关系,但你知道他是谁么?你还有脸叫他夫君,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许锦言心口一窒,“他是……”

    淳于碧大笑出声,“你果然不知道他是谁!你想知道么?我可以告诉…。”

    “他是我夫君。”许锦言冷冷的看着淳于碧。

    我知道他身份难测,但这件事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他的身份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夫君。淳于碧被许锦言激怒到发狂,“我不许你叫他夫君!”

    “努尔布,把她绑起来。”许锦言对努尔布道,她不想再听这个女子的任何一句话。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件事要由他亲自告诉我。

    淳于碧大笑了起来,“就你还想抓住我,痴人说梦!”

    话音刚落,淳于碧手上忽然爆发出极亮的光芒,光芒一闪,闪的努尔布的眼睛微微闭了闭,但等他再次睁开的时候,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淳于碧一个转身就忽然化成了一股青烟,随后“唰”的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努尔布惊讶至极的抓了抓空气。

    许锦言看着淳于碧消失不见的地方摇了摇头,“幻术还真是厉害。”

    她没想过能直接抓住淳于碧,所以也不算失望,总归这回看清楚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还是有些收获。

    许锦言推开了门,对门外的狗招呼道:“来,大黄。过来摸耳朵。”

    正一蹦一蹦着往里看的大黄狗“汪”的一声跑了过来,在许锦言的抚摸下肆意撒欢。

    “大黄真乖!”许锦言摸了摸大黄的耳朵。

    “你同阁老借狗的时候没受刁难?”许锦言回头向努尔布问道。

    努尔布摇摇头道:“没有没有,阁老一听说是救你,连忙就把大黄牵出来了。就是说……”

    “让你得救之后滚去阁老府看他有没有被你气死。”

    许锦言瑟缩了一下脖子,“努尔布,你其实可以委婉一些。”

    大黄一直在舔许锦言的手,许锦言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子摸着大黄的耳朵,大黄“呼哧呼哧”的吐着舌头,一副快乐至极的样子。

    “哎哟,好了好了。今儿没给你带骨头棒,就算你对我这么好也没用!”许锦言感受着自己被大黄口水沾湿的手,无奈的笑着。

    “嘭!”

    一声巨响,门被踢了开来。努尔布和许锦言齐齐看了过去,努尔布以为敌人卷土重来,钢铁之手已经攥紧,虎视眈眈的看着门外。

    但下一刻,银锦衣耀眼,身姿挺拔如松柏寒竹,带着惊世的风华。张正面色苍白,步履飞快的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着急的四处张望,寻找着令他失去理智的那个人,急切的想确认,她是否安好,是否危险,是否受伤。

    可里面一人一狗,狗在人的抚摸之下快乐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人脸庞含笑,温柔的抚摸着狗,哪里有半点危险的样子。

    等他看见里面欢乐的场景之时,凤眸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涌上了极强的怒气。

    许锦言惊讶的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张正,手上摸着狗的动作也停住了,狗见许锦言愣住不再抚摸它的耳朵,气的“汪!”叫了一声。

    “大人?”她疑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心脏强到可以让你随便折腾。”他压抑着怒气说完这句话,狠狠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许锦言立刻站了起来,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他充满怒气的背影又唤了句,“大人……”

    那个身影一顿,但是却没有回头。

    “小姐!你没事!”半夏惊喜的蹦了过来。忍冬也快步走了过来。

    飞寒探头探脑的瞧了一眼许锦言,然后立刻转头,去追张正的背影。

    许锦言被半夏的声音吸引回了一些思绪,她迟疑一下道:“对,我没事。努尔布过来救了我。”话虽然是对半夏说的,但是她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那个满是怒气的背影,直到那个背影出门,左拐,彻底的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半夏察觉到了许锦言的目光所向,她叹息道:“小姐,你不知道。你消失之后,张大人和疯了一样的找你,因为你的线索断在了那片幻术幻化的花田,大人就招集了府里所有的人,在花田周围掘地三尺的找痕迹,那真的是一寸寸土地摸着过来的,直到发现了一些紫藤香的痕迹,大人才立刻沿着香料带着我们找到了你。小姐你是没看见大人当时的脸色,因为怎么找你都找不到,我眼见着大人的脸越来越苍白……。”

    半夏的话还没有说完,许锦言已经冲了出去。

    她循着那抹身影消失的痕迹一路追了出去,出门,左拐。

    还好,他还在。

    得亏她追出去的早,没让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若是就这么让他离开,她肯定会懊悔很久很久。

    琉璃眼眸流露出惊喜,她立刻加快步伐,提着裙子追了过去,她跑的又快又急,生怕他突然从她的眼前消失。直到那抹身影对于她来说只有毫厘之距离的时候,她毫不犹豫,一伸手,紧紧的自背后环上了他,阻止了他继续往前走。

    “大人,对不起。”她紧紧的抱着他。张正感受着身后突然扑上来的温香软玉,几次三番的想狠心推开,但终究还是低垂下眼眸,软了心。

    她这个人每次都是这样,仗着他对她绝狠不下心这一点为所欲为。

    飞寒极为的有眼色,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可不想再刷茅厕和马厩了,这太可怕了。不过临走之前,他悄悄的瞧了一眼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飞寒都不想说什么了,你明明在听见后面有追上来的声音的时候就飞快的放慢了脚步,专门等着人家许小姐追过来,人家现在来了,你看你装的那个冷漠样子,不就想骗许小姐哄你。

    挺大个人,怎么一面对许小姐就半点也显示不出来真实的年龄,现在的主子,可能和六七岁的小孩并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飞寒也只敢在心里抱怨一下,面上自然是半句话也不敢多说,恭敬而有礼的立刻消失。

    许锦言见张正半天也不说话,她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道:“这一回是我错了,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却没想到你会这样找我。”

    “你是觉得你在我心里不够重,还是在考验我的心脏有多强。”他故意不转过去看她。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做事情前从来不告诉他,即便知道有风险,宁可将计划告知努尔布,找一条狗来救她都不愿意来找他帮忙。

    不想给他添麻烦?

    那你就不要这么令人着迷,倘若你不是许锦言,谁愿意管你分毫,连多看你一眼你都休想。

    许锦言讨好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背道:“是我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

    “你还敢有下一次?”他炸毛。

    “不敢不敢,这一回让大人如此生气,我怎么还敢有下一回。”她顺毛。

    顺毛成功。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转过身去将她揽入怀里道:“绝对不能有下一次。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第一个告诉我。”

    她窝在他的怀里,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见她如此乖巧,瞬间便没了脾气,方才的滔天巨火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想将她再深一些的嵌入怀中。

    “怎么还有十天才到三月二十六?”他抱着她,缓缓的叹息。

    要是再不成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他的心脏迟早得因为大起大伏而出什么毛病。

    她听见他说他们成婚的日子,略略有些羞涩,将脸庞侧了一些在他的怀里。

    “你给我听着,这十天你不许再出什么事端。什么孙白娘,什么宋云阙,你一点都不许管。老老实实的给我等着婚礼结束!”他呲牙,虎视眈眈的看着怀中之人。

    “你知道宋云阙的事了?”她有些意外。

    “你对孙白娘的事情这么上心,我能不多查一下。行了,这件事你暂时不管了。十天不管也出不了乱子。但是你要是十天不管我,我可就要出大乱子了。”

    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怎么又说这些话。”她皱眉。

    他止了话语,将她的手拿在唇边细细亲吻,“那你答应我,这十天什么都不要做,乖乖的等着婚礼。”

    她叹了口气,点头道:“好。答应你,这下不生气了吧?”

    难得见她这般样子,他想了想,决定不能这么轻松的放过她,他清咳了一下道:“你如果想让我完全不生气,你就过来亲我一下。”

    嗯?琉璃眼眸睁大,他怎么这么厚脸皮。他一脸傲气的仰着头不看她,就等着她的行动,看样子要是她不有所行动,他可能真的又要生气了。

    没办法,亲便亲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亲他。

    她也没多犹豫,就将双唇送了上去,等那嫣红娇软如海棠花瓣一样的唇贴过去之后,他便忽然笑开,扣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七章 全心全意

    许宗回了许府之后就直奔了书香院,他知道许锦言这里有好几箱的财宝,娘一直在惦记,而他也不是没有想过。

    许锦言以后肯定是回不来许府了,那几箱财宝得尽快拿到手里才是。许宗的计划并没有告诉李知书,这几次李知书和许锦言的交锋,李知书一直处于落败的状态,许宗早就信不过李知书了,他看到了那个神秘女子的实力,觉得自己和那女子联手一定可以将许锦言收拾了,告诉李知书还怕李知书将事情透露出去。

    如今事情大获成功,许锦言被那神秘女子直接带走,肯定是回不来了。现在就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李知书,然后让李知书带人去把那几箱财宝拿过来。

    但许宗乐颠颠的跑到书香院,将事情给李知书全盘托出之后,李知书的第一个反应却是伸手摸了摸许宗的额头。

    “儿子,你是不是想杀许锦言想魔怔了。”李知书的问话真诚而担忧。

    许宗气的脸色发白,对李知书怒道:“你自己收拾不了许锦言,我替你收拾了,你居然还以为我疯了?”

    李知书看着许宗气急败坏的样子有几分错愕。李知书是真的不相信许宗,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了和许锦言作对,几乎赔上了自己的一切,儿子的前程,女儿的人生,这些她最重要的东西全被许锦言一手破坏,现在她已经没力气和许锦言做对了。只想安安宁宁一段日子。

    自己儿子几斤几两她一清二楚,他若是能把许锦言收拾了,当初也不至于会落入许锦言的陷阱,赔上一条腿和似锦的前程。许宗见李知书还是不信,气的直跳脚道:“娘!许锦言真的死了,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都快酉时了!许锦言到现在可还没回来呢!你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李知书循着许宗的示意望了眼漆黑一片的天空,的确是已经全黑了,这个时间许锦言没回来?

    “她真的没回来?”李知书犹疑的问了出口。

    李知书的心里蹦跳了两下,这是她自许茗玉嫁去五皇子府之后,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些雀跃的感受。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许锦言可从来没有在酉时之后还没回府。

    难不成,这回还真叫许宗找对了帮手,把许锦言除掉了?

    李知书的心里有了几分动摇,但是她心里的怀疑并没有消失,许锦言是一位怎样的对手,她心知肚明,而且明白的不想再明白了。如果此番许锦言真的被人除掉了,那许宗找来的那个神秘女子得有多厉害?

    许宗见李知书有动摇的迹象,连忙又道:“娘!真的!你就信我吧,许锦言这一回是真的死了。我亲眼看见那个神秘女子把许锦言带走了,那个女人好像和许锦言有什么深仇大恨,回回提起许锦言都是一副恨不能除之而后快的样子。”

    李知书看着许宗的样子,心又动摇了几分,自己儿子自己知道,许宗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说谎。

    “娘,你想想许锦言房里的那些财宝,便是陛下赐的那些不动,她那个舅母送来的都是满满的好几箱!我们如果不尽快把那些财宝拿回来,等许锦言死讯一传来,爹一接手,那些东西可就落不到我们这里了。”许宗急道。

    这句话算是说在李知书的心坎里了,李知书现在是极度缺钱,许朗那里的亏空可一个子儿都没还上呢,李知书最近不敢面对许朗也有这个原因,生怕许朗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去点算钱财,那笔钱只有她和许朗两个人知道,若是许朗发现少了那么多的钱,第一时间肯定是来质问她。

    “再等一夜,如果明天许锦言还没回来,我们就动手。”李知书下了决心,她实在是太缺钱了,若是这笔钱还不上,她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

    再等一夜,如果这一夜许锦言都没有回来的话,那就说明许宗说的是对的,许锦言真的被一个神秘女子带走了。

    那他们就可以放心的拿走许锦言房里的财宝了。

    ——

    马车上,许锦言被某人抱在怀里,她用指尖细细的在张正的衣领上勾勒着那些精细的纹饰,有些闷闷道:“我去老师府里负荆请罪,你跟着我干什么?”

    他冷哼了一声,“未曾以阁老学生之夫的名义拜访过阁老,自然也是要负荆请罪。”

    “汪!”大黄适时的叫了一声,仿佛在应和张正的话。

    许锦言立刻从他怀里坐起身子,瞪了一眼大黄道:“你怎么回事,我喂了你这么多次比不上他摸一回你的耳朵。”

    许锦言觉得很不可思议,张正也太奇怪了吧,这世上男女通杀的人是不少,可是张正…。他居然是人兽通杀,上辈子的大黄是她养的,勤勤恳恳的喂了好几年,这辈子一见面就送上了骨头棒外带白萝卜的豪享大礼包,但是这都没用,人张正就随意的摸了一下这狗的耳朵,狗就不行了,刚才还在她手下撒欢儿,现在就非追着张正还要他摸,连她理都没有再理一下。许锦言很想知道,既然人兽通杀,那植物能不能幸免?是不是自张大人手下养的花儿都会比较娇俏一些。

    大黄忽然被她凶,“呜”了一声,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正,仿佛是在说“你看她骂我!”

    张正笑了笑,将刚坐起来的她再次压回了怀里,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怎么和狗生起气来?”

    她被他的宠溺一下击中了心脏,怔了一下,随后便乖乖的窝在他怀里道:“没有……就是有一点小小的发愁怎么把它还回去。”他又笑了笑,凤眸里晃动着春意水光,“阁老应该不会不要大黄的吧。”

    “不是,努尔布说老师很生气,让我送大黄回家的时候去看他有没有被我气死……老师能这么说话,肯定是发了大火。”许锦言有些惆怅,张正比较好哄,最多她出卖色相,一哄一个准儿。

    但是老师可就不好哄了,前世她曾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给赵斐送情报,一度九死一生,虽然最后平安归来。可老师得知此事后,气的把她叫到阁老府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训斥完就轰出府去,好几个月也没理她,任她怎么耍宝撒娇都没用,阁老府的大门永远紧闭,半年后才给她开了那么一小丝丝。“别说阁老,我都要被你气死了。”抱着她的人手一紧,他非常赞同阁老的说法。

    许锦言讪讪的笑了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她将脸埋入他的怀里道:“你不是不生气了么?”

    “谁说我不生气,我气儿还没消呢。你给我抱紧一点!”他冷声道。

    她一颤,立刻就照着他的话将他抱的更紧了一些。她没敢抬头看他,所以便错过了那双凤眸里深深的笑意。马车前进,很快便到了阁老府。

    已经酉时了,按照往常,这个时候的阁老府一定是大门紧闭,一片漆黑。阁老府一向歇息的早,夜色一起,阁老府基本就全安歇了,偶然亮着一两盏灯,那也多是书房里的昏暗灯光。

    但是今日显然不同往常,阁老府大门洞开,全府灯火通明,本应该在书房或者卧房的阁老王严崇正在府门外着急的走来走去,还不时往街角出看。

    如果有人靠近王阁老就会听见他神色紧张的不停叨叨着一些话,从“这小混蛋回来了非得狠狠揍一顿”到“为师其实也下不去手,小混蛋你快点平安回来吧。”

    几句话来来回回的反复,仿若精神分裂。直到街角突然出现了一辆马车,王严崇的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许锦言抱张正抱的手酸,但是怕某人生气,她丝毫也不敢放松,好不容易到了阁老府可以松手下车,但是刚一踏下马车,她便听见王严崇的怒吼:“小混蛋!你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我非和你断绝师徒关系!”

    吼的许锦言一愣一愣的,她连忙就掀开门帘将大黄放了出来,大黄也很给面子,三步两步就跳到了王严崇面前,“呼哧呼哧”的摇尾巴。

    “老师,我把大黄送回来了。”

    王严崇伸手摸了摸大黄的耳朵,冲许锦言甩了个白眼对大黄道:“你把她带回来干什么!是不是嫌我还没被气死!”

    王严崇想着今天的事情就来气,本来他在书房里呆的好好的,最近新得了本奇书,正准备今天好好的畅读一番,结果书还没翻两页,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找他,说是有人自称那许锦言的护卫,说许锦言出了事,要借大黄一用。

    他听见那小混蛋出了事,那还有心思看书,跌跌撞撞的就跑过去看那个自称许锦言护卫的人,试探了两句,王严崇就确认了身份,他一刻都不敢耽搁,听明了要大黄就赶紧让管家牵了过来,至于大黄能有什么用,他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许锦言出事了许锦言出事了许锦言出事了。

    整整一天,别说畅快读书了,他水都没喝一口,自那护卫走了之后,王严崇的心就直接悬在了半空,直到现在才慢慢回落了下去。

    一整天的好心情全被那小混蛋打破,这种时候他要是能对那小混蛋有好脸色才怪!

    许锦言怎会不知道王严崇的心思,她鼓足了勇气,赔上笑脸道:“老师,学生……。”

    “你给我进府去!进府之后我们再好好算账!”王严崇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许锦言,因为他看见了自马车上正缓缓下来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惊世的风华,轮廓清艳绝美,银色锦衣泛着耀眼的光,凤眸含笑,温柔至极的看着自家那不成器的学生。

    王严崇心里稍稍舒坦了一些,学生不成器,学生夫君倒是很不错。

    许锦言瑟缩了一下脖子,很乖的按照王严崇的意思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张正。

    张正被她那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的心里一软,下意识就想走到她的身边,但刚走了一步,王严崇却出声阻止了他道:“张大人请留步,老夫有话要同你说。”

    张正的脚步一顿,许锦言也瞬间停住,她也想听听王严崇要说什么,但王严崇岂会不知道她的动作,直接怒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进门。

    许锦言点了点头,无奈的走了进去。

    张正立于原地,恭敬的行了礼道:“晚辈拜见阁老。”

    王严崇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俊逸的年轻人,眼神流露出几分满意,“是你今日救了我那不成器的学生?”

    “不是,锦言聪慧,在晚辈赶去之前利用紫藤香早已自己脱身。”张正道。

    王严崇低下头想了想,之前是他着急所以没仔细思考许锦言要大黄干什么,如今心情大松,再一听张正说许锦言利用紫藤香脱身,王严崇便大致明白了几分大黄的用处。

    “这个混蛋!”王严崇怒骂了一句。

    回头却又轻柔的对张正道:“你吓坏了吧。”张正点了点头,极诚恳的道:“是吓坏了。”

    他的确是吓坏了,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掺假。他的心脏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去那个劲儿。

    王严崇看着张正眼睛里的真诚,心便慢慢妥贴了下来。其实陛下为那小混蛋赐的这桩婚事,他一度是不太赞成的。和张正同朝为官数载,他太清楚张正是一个怎样的人,才华高绝,心思深沉,世上很难有人能及的上他的聪慧。但王严崇希望自家那不成器的学生能找到一个不那么聪明的人,才华不用多高,心思也一定不要深沉,但要全心全意的爱护那个混蛋。

    张正完全不符合前三条,但却没有人能比他更符合最后一条。

    全心全意的爱护她。

    王严崇看的出来,张正做到了。

    这个人才华高绝,心思深沉,聪明绝顶,但是不知为何,或许是瞎了眼的缘故,一副玲珑无双的心思却全扑在了许锦言的身上。

    按常理来说,王严崇的确得叹息张正美玉蒙尘,但是作为许锦言的老师兼娘家人,王严崇却不得不感叹一声,好啊,这眼睛瞎的好啊!

    反正阁老王严崇一向护短厉害,他老人家早习惯了,心不慌脸不红,腰杆一挺特自豪。

    ------题外话------

    因为铃铛今天有点事情,今天下午的第二更会晚一点哦。但是肯定是有第二更的!还有就是大家好像最近对言言不太满意,铃铛会改进的,让她变得更讨人喜欢一些。

第一卷 第二百六十八章 娇里娇气

    瞧着面前出色的年轻人,王严崇眼睛里的满意之色越来越浓,“张大人,趁锦言不在,老夫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张正点了点头,“阁老但说无妨。”—

    王严崇笑了笑,随即颇为严肃的对张正道:“锦言那孩子稍微有些笨,但的确是一个好孩子。可这孩子命不太好,自幼便失了母亲,家里的环境也有些复杂,从前这京城里有关于她不少的流言,这些流言里有一些并非空穴来风。但老夫替大人看过了,锦言改了,那些坏习气已经全部不在她的身上了。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改的,但是想也知道,她一个小女孩,又没有别人的提点,从认清错误到改正,必是吃了大苦才改过来的。”—

    “人说每个人一辈子所受的苦都是有定数的,锦言以前已经受了不少的苦,应当是把一辈子的份量都受尽了。但若是没有受尽,张大人能否以自己的惊世之才将这些苦难替她挡一挡。”

    这番话道尽了了一位长者对于晚辈的疼爱,方方面面,点点滴滴。王严崇希望这个混蛋女孩一辈子平安顺意,福乐安康,有人将她视若珍宝,有人为她遮风挡雨。

    不再像从前那个松鼠女孩,一辈子吃尽了苦,温柔的对待着这世上的每一个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人为她撑伞拂霜。

    张正明白王严崇的意思,他郑重的回答道:“阁老请放心,锦言即为吾心,她因受苦而痛,晚辈之痛必更甚于她。晚辈为了让自己平安,也必须要护她周全。”王严崇的眼底有了笑意,面前的年轻人面容笃定,眼神更是无与伦比的坚定。王严崇很相信,张正所言之语都是出自真心。

    他是真的在意那个小混蛋。小混蛋有福气…。比她娘有福气多了。

    王严崇背过去了身子。

    他若是再不转过去,下一刻,张正就会看见天下之间德高望重,朝堂之上一言九鼎的阁老王严崇,此刻竟然微微红了眼眶,似乎马上就有亮晶晶的东西夺眶而出。——

    府内,许锦言已经久候多时了,她摸着大黄的耳朵道:“你说他们说什么呢,怎么说了这么久……老师该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说我既笨又蠢,人又混蛋什么的……。”

    许锦言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老师这个人还是很惜才的,说不定不愿意让张正美玉蒙尘和她成亲,这回儿正撺掇着张正退婚呢。

    别啊老师,好不容易骗来的聪明夫君,您可千万别给我吓跑了。

    张正此时若是知道她的心里的胡思乱想,估计会立刻反唇相讥,“到底是谁骗的谁,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多大脸说你骗了我?”

    就在许锦言摸着大黄耳朵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正和王严崇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王严崇在前,一看见许锦言就冷哼了一声,“还不快进去,外面风这么大,着凉了又要害张大人照顾你。”

    嗯?什么叫张正照顾我?许锦言一阵错愕,莫名其妙的看向后面的张正。

    你对我老师说什么了?

    张正笑的凤眸含春,那双漂亮眼睛好似会说话,这一刻就像在对她说,“你看你老师也向着我了,你要是不赶紧嫁给我,阁老都不会放过你。”许锦言站起身来,挺委屈的对王严崇说,“老师……你怎么这么向着他啊。我才是您的学生。”

    王严崇冷笑一声,“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学生,有你这种天天琢磨着怎么把老师气死的学生么。”

    “谁气您了,学生特别尊敬您,您对于学生来说就是天上之皎月,山巅之劲松,学生对您的崇敬就犹如那滔滔的江水,连绵不绝。”许锦言一脸真诚的道。

    旁边的张正微微侧了目,凤眸泛着春意,唇角的笑勾的灿烂又夺目。

    原来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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