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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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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人神色不变,幽幽看她。只他宽厚的手掌,适时的,稳稳托住她背心。七姑娘好笑,这人一副寻她问罪的架势,看她贴上去,又舍不得,怕她冷不丁闪了腰。
    他眼里有情绪,她能瞧得分明。倒不是动怒,许是有些个介怀。就譬如幼安在她跟前,刻意提起跟他的过往,她也会生出羡慕。
    “婚姻大事,除父母之命,哪个女子不盼着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儿时只想着,能得一体恤之人作伴,闲来翻书作画,夜里挑灯听雨。老来儿孙绕膝,这一生安安稳稳,彼此不辜负,便算得一桩良缘。”
    她娓娓道来,在离他不足半尺的地方,吐气如兰。盈盈水目望着他,诚恳而真挚。若非是他,她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平淡过活一生。
    “看多了盲婚哑嫁,便知情投意合难能可贵。只后来才懂得,比情投意合更难得,却是有没有那份能耐,安然相守。”
    她脸颊晕红,说的是实话,却像在夸他。
    她与张琛,自两家被牵扯进朝堂之争,缘分便断了。这叫形势比人强。而她与他,前路依旧阻碍重重,不同却是,这人心志极坚,权势了得。
    一席话,得了他欢心。男人眼中异彩涟涟,俯身向她逼近。“如今不嫌弃,本世子相中你,时机不对了?”初时她对他无比戒备,她不甘她与姜家被他卷入漩涡,她眼底的抗拒,他看得丝丝分明。
    他不否认,在不恰当的时候,强留她在身边。真要保她万全,便该再等上几年。若然他事成,便再无险恶,风风光光迎她进门。倘若一着不慎,死于非命,也该由了她另许人家,莫耽误韶华。
    她从他眼中读出抱歉。令她哭笑不得却是,这人眼中的抱歉,真就只是于事无补的歉意。没见过这般一头自省,坦承不该,一头又继续一意孤行的。
    她抿唇,静静与他对视片刻。他一派坦荡任她打量,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情不自禁,渐渐牵起嘴角。
    “来得早,来得迟,都不及您来得真真好。过去那段时日,您来得不是最早的,却是待我最贴心之人。若然这份体贴,被罔顾了去,硬生生推迟三年五载,那才是抱憾。这话,您爱听不爱听?”
    她温婉的笑颜,如苒苒春日,明丽而灿然。他胸膛振动起来,喉头溢出几丝轻笑,含了她小嘴儿,沉醉缠绵。
    他用行动知会她,爱的远远不止她邻牙利齿。
    待到他吻得尽兴,这才放开频频娇喘之人,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摁一摁。
    “姜昱此番寄信到燕京,另有一封书函,比给阿瑗的家书早一日送到。你胞兄在信中,将张琛赠埙一事,一五一十,仔细做了交代。许是怕本世子因此事与你置气,信末特意添上一句,只道是若然要防着你心软念旧情,那陶埙尽可处置便是。”
    他扶了她肩头,站得端正。意味深长看她一眼,雍容拂一拂袖袍,转身向对面去。
    她惊愕不已,好半晌,豁然怒看他。怒也怒得绵软,生生少了气势。“您原是存心套我的话!”
    他已于案后坐下,好整以暇端看她俏生生恼怒的模样。“君子坦荡荡,有人鬼祟在先,怨不得人。只方才媛儿一番话,至情至理,很是嘴甜。”他目光若有若无,扫过她被他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大肆赞赏。
    七姑娘牙口吱吱响,悔得肠子都青了。他逮了她小辫子,借题发挥。她巴巴凑上去,说了一堆好话,宽他的心。
    “二哥哥到底是哪家的?”论理论不过他,最后只好把账记到隐瞒她,给对面那人通风报信的姜昱头上。七姑娘埋头收拾包袱,小嘴儿开开合合,低声嘀咕。
    他看她一眼,从根雕笔架上,取下一支羊毫玉杆,仪态舒雅,缓缓舔饱墨汁。
    她方才一番话,他更看重,却是她胸襟坦然,同样的道理,她既能拿了来宽慰他,必是自个儿也想得透彻。
    张琛成不了他二人间隔阂,幼安亦然。
    诚然,他虽不喜被人提醒,她与张琛那段青梅竹马的过往。倒还不至于,就此事无法舒怀。正如她所言,情意到了,也需相知相守。
    “您都知道了?”不问这陶埙得自何人,亦不问她会不会吹奏。直接越过去,只问她欲要如何处置。
    七姑娘两手撑在他胸前,早知如此,刚才还不若坦白交代。
    在如今喜欢的人面前,谈起曾经虽未真就动情,却实实在在想过要嫁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别扭。
    迎着他安静而异常有耐性的注目,七姑娘讪讪,老实交底。“月前张家二哥哥已定了亲,整理旧物时,记起我当初听他吹埙,似十分欢喜。于是便想着往后见面不易,两家打小的交情,总不好因着分隔两地,彻底疏远了去。这才托二哥哥赠我陶埙,一来做个纪念,二来,贺我晋升女官,全当是贺仪。”
    她方才盯着这陶埙发怔,不过是忽然记起故人,一时感概罢了。她得老实承认,在得知张琛不久后即将迎娶新人,九分祝福里边儿,掺杂了一丝淡淡的怅惘。
    那个往昔待她极好,守礼温和的少年,如今也要成家立室。不管她当初抱着如何的念想,得过且过也好,随遇而安图方便也罢,那人对她的心意,终究是一份温暖。
    “你眼中感怀,可是抱憾?”他放开她,两手支在她身侧,撑在书案上,将她环在当中,逼得她身子微微后仰,退无可退。
    这人……她身量不高,书案的边角恰好抵在她臀下。稍稍推攘两下,他结实的胸膛似一堵墙,纹丝不动。
    好吧,听说男人跟孩子相差不离,偶尔也要人好言哄着。七姑娘抵在他胸前的小手,缓缓握紧,揪住他锦袍。背脊一挺,凑上去亲亲他好看的下巴,娇嗔道,“怎会是抱憾,至多也就是些无病呻吟的感触。”
    眼前这人神色不变,幽幽看她。只他宽厚的手掌,适时的,稳稳托住她背心。七姑娘好笑,这人一副寻她问罪的架势,看她贴上去,又舍不得,怕她冷不丁闪了腰。
    他眼里有情绪,她能瞧得分明。倒不是动怒,许是有些个介怀。就譬如幼安在她跟前,刻意提起跟他的过往,她也会生出羡慕。
    “婚姻大事,除父母之命,哪个女子不盼着与夫君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儿时只想着,能得一体恤之人作伴,闲来翻书作画,夜里挑灯听雨。老来儿孙绕膝,这一生安安稳稳,彼此不辜负,便算得一桩良缘。”
    她娓娓道来,在离他不足半尺的地方,吐气如兰。盈盈水目望着他,诚恳而真挚。若非是他,她会抱着这样的心态,平淡过活一生。
    “看多了盲婚哑嫁,便知情投意合难能可贵。只后来才懂得,比情投意合更难得,却是有没有那份能耐,安然相守。”
    她脸颊晕红,说的是实话,却像在夸他。
    她与张琛,自两家被牵扯进朝堂之争,缘分便断了。这叫形势比人强。而她与他,前路依旧阻碍重重,不同却是,这人心志极坚,权势了得。
    一席话,得了他欢心。男人眼中异彩涟涟,俯身向她逼近。“如今不嫌弃,本世子相中你,时机不对了?”初时她对他无比戒备,她不甘她与姜家被他卷入漩涡,她眼底的抗拒,他看得丝丝分明。
    他不否认,在不恰当的时候,强留她在身边。真要保她万全,便该再等上几年。若然他事成,便再无险恶,风风光光迎她进门。倘若一着不慎,死于非命,也该由了她另许人家,莫耽误韶华。
    她从他眼中读出抱歉。令她哭笑不得却是,这人眼中的抱歉,真就只是于事无补的歉意。没见过这般一头自省,坦承不该,一头又继续一意孤行的。
    她抿唇,静静与他对视片刻。他一派坦荡任她打量,最终还是她败下阵来,情不自禁,渐渐牵起嘴角。
    “来得早,来得迟,都不及您来得真真好。过去那段时日,您来得不是最早的,却是待我最贴心之人。若然这份体贴,被罔顾了去,硬生生推迟三年五载,那才是抱憾。这话,您爱听不爱听?”
    她温婉的笑颜,如苒苒春日,明丽而灿然。他胸膛振动起来,喉头溢出几丝轻笑,含了她小嘴儿,沉醉缠绵。
    他用行动知会她,爱的远远不止她邻牙利齿。
    待到他吻得尽兴,这才放开频频娇喘之人,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摁一摁。
    “姜昱此番寄信到燕京,另有一封书函,比给阿瑗的家书早一日送到。你胞兄在信中,将张琛赠埙一事,一五一十,仔细做了交代。许是怕本世子因此事与你置气,信末特意添上一句,只道是若然要防着你心软念旧情,那陶埙尽可处置便是。”
    他扶了她肩头,站得端正。意味深长看她一眼,雍容拂一拂袖袍,转身向对面去。
    她惊愕不已,好半晌,豁然怒看他。怒也怒得绵软,生生少了气势。“您原是存心套我的话!”
    他已于案后坐下,好整以暇端看她俏生生恼怒的模样。“君子坦荡荡,有人鬼祟在先,怨不得人。只方才媛儿一番话,至情至理,很是嘴甜。”他目光若有若无,扫过她被他蹂躏得红艳艳的唇瓣,大肆赞赏。
    七姑娘牙口吱吱响,悔得肠子都青了。他逮了她小辫子,借题发挥。她巴巴凑上去,说了一堆好话,宽他的心。
    “二哥哥到底是哪家的?”论理论不过他,最后只好把账记到隐瞒她,给对面那人通风报信的姜昱头上。七姑娘埋头收拾包袱,小嘴儿开开合合,低声嘀咕。
    他看她一眼,从根雕笔架上,取下一支羊毫玉杆,仪态舒雅,缓缓舔饱墨汁。
    她方才一番话,他更看重,却是她胸襟坦然,同样的道理,她既能拿了来宽慰他,必是自个儿也想得透彻。
    张琛成不了他二人间隔阂,幼安亦然。
    诚然,他虽不喜被人提醒,她与张琛那段青梅竹马的过往。倒还不至于,就此事无法舒怀。正如她所言,情意到了,也需相知相守。
    张琛守不住的,换他,必当牢牢握在手中。她因旁人生出此感悟,他会领着她,一步一步,令她见证——
    终他一生,许她完满。
    
    第二一七章 您不能这么偏心
    
    她在梦中,梦见自个儿成了做秋节小饼的面团儿。四四方方的砧板上,已经揉了好几块,跟她相似,白生生的面团儿。那些都成了形,馒头大小,被压得偏平,整整齐齐摆在一旁。只她还被人搓揉筋道,滚刀肉似的,在案板上来来回回的折腾。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此刻,正在她身上轻拢慢捻。动作如此雅致,好似揉的不是面团儿,而是他焚香抚琴。明摆着的体力活儿,在他手下,生生改头换面,变得斯斯文文。
    那力道似轻还重,揉得她身子又酥又麻,一点儿不觉疼。那手掌罩在她头上,有种只手遮天的伟岸。她仰躺着,可怜巴巴向上张望,一眼瞧见男人手臂上挽起的袖管。金丝云龙纹,绣工了得。拇指佩了玉戒,通身翡翠绿的筒戒,碧玉无瑕。
    她只觉眼前一切十分眼熟。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此刻正在做梦。梦里的她便安了心,再不多想。
    大手又落到她身上,偌大的手掌,而她不过小小一团。可她只感受到温和,还有一丝大手主人,不干正经事儿,若有若无的抚弄。
    梦里的她,被男人五指揉捏得通体舒泰。他手上温温的热度,晕染了她。叫梦外边儿的她,身子也跟着灼热起来。
    辨不清虚实,她仿佛听见耳畔,一声悠远的喟叹。紧接着,那只叫她舒服的大手,忽然消失在眼前。
    梦境里卷起漩涡,渐渐的,将她游离的神智拉了回来。她这才恍然,原是睡得浅,梦一场。
    迷糊中,身后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动。被子被撩起一角,身后暖烘烘的依靠,下一刻便离她远去。
    她心里很是不舍,与沉甸甸的睡意,抗争了许久。这才迷瞪着眼,睁开条细缝。本能就伸手往身旁探去,果然摸到一片空荡荡,不见他身影。
    原不是她错觉么?那人大半夜里,留下她,去了何处?
    揉着眼睛坐起身,一头觉着口干,下榻给自个儿倒了杯凉水。一头寻着外间的光亮,迷迷糊糊寻过去。
    边走边小口吞咽,沁凉的水顺着喉咙灌进肚子,总算让她惺忪的眼睛,清明几分。
    她脚下不停,绕过锦屏,去往外间。没了屏风遮挡,眼前敞亮起来。无需张望,她一眼瞧见他躺在西窗下安置的锦榻上。
    静夜里,屋里一灯如豆。她人未至,他已听见她深浅不一的脚步声。此刻她露了面,他定在她身上的目光,讳莫如深。
    她端着茶碗,被他瞧得脚下稍顿。清亮的眸子望着他,像是想不明白,这人何为半夜起身在外间躺下。他身旁槛窗关得严丝密缝,腰间还搭了条轻薄的凉被。
    她走过去,用方才睡醒,娇软沙哑的嗓音问他,“您这是怎么了?莫非夜里又歇不好?”
    来到他跟前,离得近,这才发觉,他此时情形,有些不对。
    这人寝衣随意敞开着,领口拉到心窝底下。随着呼气,胸膛几不可察,平缓起伏着。太过缓慢。
    他紧绷的肌理,让她猜疑,他这是刻意屏息,许是不妨她到来,强作镇定。
    而他看她的眼神,深谙得好似能席卷整间屋子的光亮,又黑又沉。披散的墨发,衬着他沉静的俊颜,让她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楚意识到,他不再是她初见时,清华无匹的少年郎君,而是真真实实,成熟而英俊的男人。
    他在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她,专注而无礼。
    她直觉算得敏锐,忽而觉得,此刻追出来寻他,许是来得错了,时机不妥。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她离开,可她管不住自个儿好奇,渐渐的,视线往他身下瞄去。
    他在腰间搭了床凉被,一手扣着本白皮书卷,另一手,掩在被子底下。她能从凉被下微微隆起的轮廓,猜出他此刻正拱着手背,搭在腹间。只那位置……七姑娘脚下像钉了钉子,心里扑通直跳。
    “是歇得不好。”躺在锦榻上的男人,微眯起眼。她眼底猜想,一丝半点儿也没逃过他眼睛。
    老实说,有些难堪。被她撞破那一刹,他心头有一瞬惊悸。
    两人对视半晌,他默然沉思,她怯怯然,手足无措。
    “猜到了?”他深深打量她一眼,摁一摁额角。借着后仰,换了个更随意的姿势,掩饰他少有的无可奈何。
    松开倒扣书卷的手,执起她柔夷,将木登登的小人,牵到自己跟前。顺势的,大手爬上她腰身,微一使力,她栽跟头似的,硬生生倒在他身上。
    她轻呼一声,歪歪斜斜趴伏着。髋间膈着那本摊开的白皮书册,手肘压着他被子底下掩藏的大手。
    她闷不吭声,深深埋着脑袋,羞红的耳廓泄露了她的窘迫。
    他抚着她后颈,感受她细腻而馨甜的身体,语声低哑而醇厚。“把书拿出来。”半是诱哄,半是下令。
    她被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迷得乖乖听了话。小手探下去,抖抖索索,摸出书来,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不用猜,她都知晓,他干那事儿的时候,会挑什么书助兴。可她全然不曾察觉,他何时将这样的书,带到她屋里来。
    他大手徐徐覆上她手背,抽出书卷,远远扔开去。翻飞的书卷,似展翅又折翼,啪一声落到地上,寂静的屋里,便显得更静了。
    他一把将她抄起,摆正了稳稳压在他身上。男人手掌不客气钻进她寝衣,伏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本不欲闹你。只抱你在怀,三五日动不得,终究憋屈得难受,有些耐不住。那书,媛儿可会心生不喜?”他不曾掩饰因她而升起的情热。他亦是男子,夜夜搂抱心爱之人,岂会半点不起遐想。
    有些时候,她真想告知他,不用对她如此坦白。他这么一问,她明白,她问的不是她对春/宫画册如何,而是问她,他看着书里描画的赤身女子,纾解欲望,她心里可会介怀。
    她眼角忽然有些潮湿。他这等身份,哪里用得着做到如此地步。她知晓他心细,可没想到,会心细到令她心疼。
    他要女人,多的是年轻貌美的世家贵女,对他趋之若鹜。更不用说,绝色如幼安,死心塌地恋慕他。她不信,以幼安的主动,会不曾对他加以暗示。
    她突然觉得,此时带着些慎重问她的男人,如此打动人心。
    能有什么不喜欢呢?上一世,因着工作,她比他研究的情/色更多。他不过借春/宫助兴,总比睡通房,睡美姬,更忠诚于他对她的情意。
    小手怀上去,搂了他脖子。她闭着眼,脸颊磨蹭着拨弄开他衣襟,贴在他滚烫而紧实的心口上。
    这人心跳跳得这样急促而有力,却瞒着她,故意放缓呼吸,不叫她察觉他的难受。
    她转头,在他心口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心意,她想要回报。
    “不会介怀,可是会忍不住嫉妒。我陪在您身边,尚不及画里人伴您长久,您不能这般偏心。”
    他会对她动情,她又何尝不是?方才那个梦境,解说起来,便是她贪恋他的亲近。
    这是她对他讲的最大胆的情话。他游走在她光滑背脊上的手掌,顿时一滞。
    他钟意她,即便她尚未及笄,即便他最初也对此惊疑不定。然则之后事事皆可为佐证,他对她,千真万确,实属男女之情。爱的出发点不是贪想她身子,可爱到深处,贪心便慢慢膨胀。想要她,肖想得难以克制。
    她感受他拥抱她,忽然加重的力道。抬头,望着他因她一席话,眼中灼然的热情,她勾下他脖子,重重贴上去。
    闭眼那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自己动情而柔顺的面庞。
    真好,这是她喜欢的人,这人也配得上她的喜欢。她仿效他吻她的技巧,深吻,无所保留。
    是她,他怎耐她挑逗。喉头震动着,男人溢出丝极低极低,性感的呻吟。
    ************
    昨天的更新,在二一五章,两章合并为一章。标题是“二一六,卿卿为馅儿”。没有断更哈,应该是有亲看漏了。今天直接上二一七,没有缺章。净网净得不容易啊,沾衣写肉,本来是野兽派的,现在红果果变成文艺范儿了。这折腾得……多事!
    
    第二一八章 再无一人,令它失控…
    
    她发觉他被子下的手,缓缓动起来。她心下急跳,闭着眼,睫毛战栗着。湿热的亲吻,向他颈间蔓延。
    原来咬脖子是这般滋味儿。带着点儿情色,唇齿间能感受对方的脉搏。他凸起的筋络,在她舌尖轻轻颤动。两人紧贴的面庞,传递着他因她而起的潮热。
    她缓缓啃噬,鼻尖能嗅到他身上干净的梅香。他体温暖暖的,包容她,令她留恋不去。
    她小牙口不轻不重,却换来他粗重的喘息,连并低哑的闷哼。她总算闹明白,他为何喜爱在她脖子上,留下花苞初绽般,层层叠叠的烙印。
    她在他身下颤抖,与他在她身下颤抖,同样是撩拨对方身上无法遏制的荷尔蒙。给与与承受,俱是莫大的享受。
    她抬起迷蒙的眼睛看他,只见这男人微微仰起下颚,侧脸轮廓刚毅而俊朗。他伸长脖子,迎合她亲吻。男人喉头翻滚着,发出令她赧然而酥麻的呻吟。
    她的主动,他沉溺其中,放浪形骸。
    他在她跟前,煌然彰显着,她带给他生理上,无与伦比的畅美。
    “这般,比不比得上,您看那画册得来的快意?”她用娇软的语调问他,莫名就觉得此刻的他,被她这般压在身下,他激烈的反应,她很受鼓舞。
    于是胆子大起来,小手悄然探进他领口。柔软的指尖,试探着,碰触男人贲张的肌理。
    每碰一下,他胸腹便紧绷得厉害,手下套弄得越发迅疾。她目色迷离伏在他身上,将这人动情时候,依旧保持两分清明,难过又克制的模样,一分一厘,收入眼底。
    因情而欲动,同样,因情而不失理智的男人,煞是迷人。能瞧见他在清醒与情欲中挣扎,她贪看不足,想要更多。
    指尖轻轻捻一捻茱萸,激得他游走到她肋下的手掌,倏尔僵滞。低头看她,直直凝望。
    男人半闭的眸子里,晦暗一片。若非还顾忌她身子有不便,他定要翻身,压了她在榻上,狠狠摆弄。
    “一死物尔,何以与卿卿做比。”洞悉她一反常态,少有生出争胜之心。他情动非常,极是受用。语调也随着吐息,浑浊而少了流畅。喘得厉害,掺杂了鼻音。
    今夜她一番示好,于他而言,是莫大的惊喜。平日持重之人,在晕染情味儿的静夜里,也如少年郎,兴起一股压制不住,欲对心仪之人,袒露诉请的冲动来。
    他从她肋下抽出手掌,就势覆上他胸前作怪的小手,紧紧扣了贴在他心口。目光绞缠她,热烈而专注。
    “再无一人如卿卿,能令它,失控至此。”他削薄的唇,冲她吐露最动人的情话。配合她手下切实感觉到,他喷薄有力的心跳,半分做不得假。
    他坦言,他会,因她而失控。失控的不止心跳,还有他身下勃发的欲念。
    “浑身上下,除两处柔软,全数因卿卿硬起来。”此情此景,他与她皆是情动。太魅惑,迷了心智。他当她面前,流露出男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的痞气。
    她身子一麻,被他风流的浪荡话,搅得心湖荡漾。这个自来骄傲到无惧王权的男人,用调情的口吻,说着这般服软的话。她怔然看他,眼里雾气朦胧。
    两处柔软?除了她能想到的心软,还有哪处是软的?手下摸摸他硬邦邦的身子,她脸颊微热。他与她说话这会儿,手下动作,一直未停。
    瞧出她狐疑,他目中腾起抹幽光。埋头深吻她,生生吞下她娇啼,含糊其辞。“没听出来?本世子嘴软,正费力讨好卿卿。”
    为她,他甜言蜜语。她恍然明白过来,深深埋进他怀里。
    怎么办呢?他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招惹她。他之言行,日复一日,引得她对他更多喜欢。
    他身上有太多品质,令她瞩目。他沉稳内敛,知情意,而懂体贴。强势的男人柔情起来,她觉得她也落了俗套,还没招架,已溃不成军。
    她小嘴密密实实亲吻他,在他胸前,宣泄她的喜欢。
    她想他应该能够体谅,她于情爱一道,实在不善言辞。可她在努力回应他,用着上一世全然陌生,这一世又略显生疏的法子。
    头一回,无需他诱哄,她小手哆哆嗦嗦,顺着寝衣,摸进他亵裤……
    外间敲起三更鼓。昏黄的屋里,忽然传出两声男人低沉的闷吼。一长一短,短的激越,长的舒缓。尾音高挑而绵长,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他紧紧抱着她,几下剧烈振动过后,迎合她小手向上挺起的腰身,终是落回锦榻。片刻无力过后,渐渐平复。
    “可是倦了?累了卿卿。”他嗓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挑开她额前微微有些濡湿的碎发,拥着她,得了畅快,神情便露出几分满足后的慵懒。
    她软绵绵,再提不起一丝力气。分明是替他纾解,可她可耻的发现,她的情动,丝毫不亚于他。她在渴望他的抚弄,尤其他最后一声嘶吼,太是撩人。
    她并拢两腿儿,扭扭身子,遮掩她的难堪。手心湿哒哒一片,被子上也沾染了少许,是他的气味儿。腥腥的,径直窜进她心里。
    她赖在他身上,绯红的面颊磨蹭他,不肯挪动。眷恋他的模样,像极了阿狸。
    他察觉她异样,心头一震,情火大炙,暗道一声要命。好半晌,终是吐一口浊气,轻拍她背心,耐心安抚。她身子尚未干净,不宜享欢愉太过。他闭上眸子,无比珍视拥着她。
    男人静默的抚慰,掌心透出的爱惜,终是令她乖乖平静下来。
    时已入秋,天气寒凉。他就着凉被,替她擦了手。拉了她手臂搭他脖子上,欲起身,抱她回屋。哪知他一松手,她小手便往下坠,竟是酸软得勾缠不住。
    她脸红,他是习武之人,小世子又生得壮硕。那事儿上头,难免持久了些。她不欲扫他兴致,憋着一股劲儿,硬是坚持下来。以致如今,她动动手指头都觉着费力。
    他诧异看她一眼,顷刻,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执起她为他操劳的小手,放唇边吻一吻。
    蜻蜓点水,绵长而湿热。
    
    第二一九章 叫冉青与你下帖,结…
    
    秋节前两日,七姑娘匆匆见过廷尉大人一面。说是见过,也不过是去往前堂的路上,隔着几丈开外,勉强能瞧清面容,之后便退至一旁,拱手行礼。
    这位当朝九卿,已过知天命之年。颧骨颇高,面庞消瘦,两腮有些凹陷,眸子却十分犀利。只着蟒服,未束高冠。头顶用一根象牙簪子,简单挽了个髻,头发已是斑白。
    脚下行进迟缓,从她身旁经过那会儿,她只瞧见一双缁色的朝靴,左脚微微有些不灵便。迈步的时候,脚后跟儿在地上磨得有些拖沓,好似抬起来很是吃力。
    之后才听闻,这位大人早在顾大人上任之前,随着年事渐高,已患了湿寒之症。每逢刮风下雨,膝盖胫骨,攥筋儿似的疼痛。最厉害的一回,接连卧榻三日,下不来床。
    及至两年前顾大人领旨上任,两月后,廷尉大人突如其来一纸奏折,字字泣血,恳请丞相大人承禀王上,允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徐大人告知她这桩旧事时候的神情,很有几分耐人寻味。
    七姑娘察言观色,脑子转一转,不难猜出,这位廷尉大人,怕是以退为进,仰仗资历,欲要给那人个雷霆震慑,收服他归心才好。
    同属太子一系,内部争权夺势,屡见不鲜,不足为奇。彼时那人乃文王钦点,刚行过冠礼,毫无政绩可言,甫一入仕,便官拜左监一职。何德何能?
    朝堂之上,从不乏妒贤嫉能的小人。公子玉枢虽素有博学之名,可那也不过是少年得意。官场之中,不兴这一套。
    加之他素来不是好相与的主,很是容易,便成了旁人眼中恃才傲物的刺头。于是顾左监新上任,廷尉大人紧接着便撂了担子。其中猫腻,可见一斑。
    七姑娘想着官场上数不尽的虚以委蛇,惺惺作态,只觉厌烦,更替他心疼。
    好在那些人到底低估了他。顾大人“陷害忠良,支使御刑监设昭狱,党同伐异”的恶名,便是自那会儿传播开来。
    文王将他做刀使,牵制相权,削弱******羽,自是放任自流。丞相老奸巨猾,按兵不动。那纸奏请,只暗中不表。底下人心头那些弯弯绕绕,丞相略作思忖,带了丝惩戒,只批了个回府将养,此事作罢。
    廷尉大人一番辛苦谋划,自以为掂量得清分量,不过是按照往昔做派,使了个心机。哪里想到,佯装辞官,没等来顾左监亲自登门,俯首帖耳。反倒是偷鸡不成,大权旁落。
    终究是要体面之人,被个后生晚辈逼迫至此,有何面目立于朝堂之上?恼羞之下,一气闭门谢客。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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