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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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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被卖也讲给王爷,王爷大吃一惊:这鳌拜,也忒恶毒了!还装得没事人儿似的,连买卖人口的事情都干,我的女儿,凭什么她来买卖?
“王爷,依下官看,他装得没事人似的,您也装得没事似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现在,最好不和鳌拜起冲突,您看,太皇太后和皇上都在隐忍,我们也隐忍一些!和这种人没有道理好讲。不管道家还是佛家都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他恶贯满盈了,自然上天会找他算帐。就这么着,他会以为雪儿已经被接回府上,会认为您在忍气吞声,咱们都不理他,让他作去。这样雪儿也还安全些。下官见到了甘霖师父,他和下官也谈了几句,话虽不多,意义很深。雪儿开始很颓丧,认为自己进到那个地方很丢人,被师父很快就劝好了。师父是从根子上解决了雪儿的问题。另外下官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您这是干吗?有什么尽管说。本王会认真考虑的。”
“就是雪儿的婚事,一定不要鳌拜插手,他一插手,孩子的一生就完了,他能有什么好下水?打着皇上的旗号随便把格格指婚给一个纨绔子弟或者给外邦的什么藩王和亲,雪儿不是要苦恼一生吗?您再进宫时,如果有机会见到皇上,一定要谈及此事,皇上已经大婚,也宣布亲政了,不管鳌拜怎么不放开手上的权力,大清例律上没有说是辅政大臣要辅政到皇上五、六十岁的,迟早他要滚蛋。就算现在皇上说话不算数,也叫亲政了,给雪儿指个婚也是合情合理,先扔把笤帚占个碾子。”
“对!您说得太对了!”
“依下官看,雪儿对冰儿是很有情意的,不如让皇上悄悄地颁一道圣旨,先把雪儿许给冰儿,年龄大一点赶快成亲,以免夜长梦多。说冰儿的门第低,是说的现在,如果鳌拜垮台了,苏大人平反昭雪了,冰儿的父亲官复原职,也就不低什么了。关键是品行,让雪儿和塞本得那样的高官生活在一起,她会快乐吗?”
“哎呀先生,您说到本王的心里去了!福晋的这个女儿,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您看看,雪儿出事到现在她老了多少?十岁都不止!如果雪儿被指婚给一个纨绔子弟或者象塞本得那样的畜生,她还能活下去吗?你提醒得太及时了!明天本王就进宫找皇上!”
雪儿有了着落了,福晋的一颗拳拳之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能吃饭了,脸上也有了笑容,一直陪伴着的陈夫人和桃子姐姐也卸下了担子,暂且回去沐浴更衣了。王爷仍旧每日开导她,把雪儿不回府的道理多次讲给她听,还透问她想给雪儿找个什么样的女婿。福晋说:“那是咱们说了算的吗?如果咱们雪儿的婆家由咱们自己说了算的话,就一个人能配得上我们的雪儿,那就是冰儿,他们四岁时太皇太后就说他们是金童玉女。”
“你不觉得冰儿的出身低吗?”
“亏得您还去过那个‘异域空间’了,那边的男女平等您还见过了,怎么还没有臣妾脑子开窍了?要讲出身,咱们的出身都不低,可是您再往远了查,五、六辈子之前您的祖上是皇族吗?可能就是个打猎的,臣妾的祖上是富商,但也不是几十辈子的富商啊,讲什么出身呢?朱元璋是要饭的、刘备是卖草鞋的。”
“行啊你,那你说怎么想办法把咱们雪儿顺顺当当地嫁给冰儿?又不给老贼钻空子。”
“我们的女儿嫁给谁与他何干?”
“那我问你,我们辛苦养大的女儿怎么让他给卖了呢?你情愿的吗?现在他是大腿,咱们和皇上都是胳膊,苏克萨哈怎么样?和他一样都是辅政大臣,名次还在他的前面。怎么让他给杀了呢?一定要理智,在他伏法之前要谨慎从事。”
“天底下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咱不和他生气,咱们雪儿一定要嫁个好小伙子。冰儿是个有志气、有本事的孩子,不管他将来做什么,雪儿跟着他是没有罪可受的,本王还记得当年云儿说的一句话,‘只当能工巧匠,不当帝王将相。’学门本事,有碗饭吃就行了,咱们哪,不缺银子就是不省心。”
王爷说得太对了,身在高层的人吃穿不愁,还有人给磕头作揖的,更有人成天说着奉承话。但是背地里的争斗是很血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什么塌天大祸。
读书人十年寒窗,进入科考,能考中进士就已经很不错了。进入仕途也只能是从七品芝麻官做起,一步一步往上爬,殚思竭虑地熬了大半辈子,战战兢兢地过着每一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阴沟里翻船被掀下马来,严重的还要满门抄斩。
王爷已经很不错了,年轻的时候就封王拜相的,可是那也是用命换来的。真是不如在庙里那么省心!什么都没有是最省心了!
福晋安定下来,她身边所有的人和云儿身边的人都放下心来,该做什么做什么了。云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从远近不同的山洞、地下和府上的各个放货物的地方根据销售需要,用隔空搬运的方法把很多种货物搬运上来,然后由鱼儿和水儿在凌娟的帮助下清点、登记,发放给需要这些货物的商家出售。如果忙不过来,几个一等丫鬟就被抽调过来帮忙。月儿怀孕了,就不让她做抬抬搬搬的力气活,而是过数、装箱。本来是根本不让她插手的,可是月儿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人,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国公爷的如夫人。就是田亮也没把自己当国公爷。云儿悄悄地用天目观察过月儿肚子里的孩子,看完了吓了一跳,悄悄跟凌娟说:“月儿肚子里装了三个孩子,是三胞胎!我老哥的本事太大了,居然一次制造了三个儿女。”
凌娟就笑:“云云你的信息落户了。人家外国有个女人一次怀了八个孩子,生出来摆了一排,就是个头太小,好像一串大地瓜。”
一句话把云儿就笑倒了:“那不跟老母猪没什么区别了吗?”
“怎么没区别?老母猪生的是猪仔,月儿姑娘能生猪仔吗?”云儿笑得都停不下来了。可是这种消息只能在自己和凌娟俩人中间知道,最多是告诉老哥一声,又怕他忍不住去跟娘显摆。娘就一定会问他怎么知道的,不就麻烦了?生的时候出来几个算几个吧。
生活走上正轨,暂时看,鳌拜没有什么动静,可能怕皇室宗亲知道会跟他闹,他还不知道王爷知道了是他把雪儿给卖了的。再说了,他现在的精力都在怎么在各部门安插自己的亲信,把大清朝的权柄真正地抓在自己的手里。他不知道,年轻的康熙皇帝故意放纵他,让他把每一个罪行都暴露出来,到时候收拾他也有事实上的依据。而且,康熙皇帝和太皇太后正在想法设法、绞尽脑汁寻找既不血流成河的温和办法,又稳、准、狠地一次性成功抓获鳌拜的计策。
☆、第七百五十九章 拼音密信
福晋安定下来了,王爷每日陪她说话,云儿就回到后楼画画,好些日子没画了,手也生了,赶紧练回来。
煊儿的兴趣很广泛,种够了蘑菇又试种土豆了,什么都想鼓捣。土豆不用看着,所以来和小额娘画画了。
云儿铺上宣纸,调好颜料,正准备画,一只鸽子落在了砚台盖上,云儿挥手赶开了。不一会又落在那里,还多了一只,咕咕地叫着,赶不走了。云儿对跟在她身边看画的煊儿说:“王爷千岁,劳您大驾把它们弄出去,一会落在纸上纸就给抓坏了。”
“额娘您看到没有?鸽子腿上有东西。”煊儿看到了鸽子腿上绑了东西,就提醒云儿。
“啊?快快捉住看看。”也没用捉,那鸽子就给按住了。云儿大叫:“是信!去拿剪子!”
煊儿拿来了剪子,把缠信的绳子剪断了,两只鸽子的腿上都有信纸。打开一看愣住了:密密麻麻的用的都是英文字母那样的文字。
煊儿说:“您等等!仔细看看,这不都是汉语拼音吗?还标着上声和去声呢。一定是是冰儿他们用鸽子带来的!真聪明!“
“你怎么知道是他们的信?”
“全大清有几个人去过‘异域?’就您和阿玛、舅舅三个人,又有几个人会汉语拼音?就你们几个呀,我们还是您传的。全大请朝只有十个人会这个:皇上、阿玛、姥爷、您、我、雪儿、冰儿、蕊儿、凌先生和舅舅。其他的人都在府上,您说会是谁让鸽子带来的?只能是雪儿他们,快抓紧了时间看是什么事情。我看一份、您看一份。哦,我这份是给皇上的,那也得看看。”
娘儿两个很快看完,被雪儿两个人的聪明办法折服。雪儿是要乐器的,冰儿是向皇上报告情况的。云儿放下笔,准备把信装好去前院亲自给王爷送去。煊儿说:“不如阿玛晚上来的时候交给他,前边人多眼杂。”
“也对。可我怎么知道他来不来?”
“不是您和大额娘每人每次分到他五天吗?好像今天该轮到您了。”煊儿很认真地说。
“大人的事情你什么都看在眼里!”云儿又好气又好笑。“要不。你去把你阿玛找过来。”
“那大额娘还不生煊儿的气呀?”
“你去不去?”
“啊去去去。敢不去吗?”
“发牢骚了?”姥爷到了门口。煊儿把姥爷让进屋,云儿把信给爹看了,陈先生说:“这事必须告诉王爷,找你阿玛去。”
王爷很快来了,知道情况后也对雪儿和冰儿的聪明感到高兴。说:“这以后就能联系了,咱们府上有鸽子,送乐器的时候带去几只,让它们认认路,以后用自己的。这乐器怎么送呢?”
煊儿说:“我去送。”
“不行,太招眼了。得用生面孔,这个再说。给皇上的信本王亲自交给皇上,看他怎么说。”
看到冰儿用拼音写的信,康熙皇帝很高兴,说:“没想到,可以利用这拼音公开地写密信,真是冰雪聪明。乐器的事情太好办了,朕身边新近来了好几个会吹吹打打的小太监,选出来两个,把乐器送去就他们不用回来了,雪儿妹妹他们也需要乐师。另外,朕还有一件不放心的事情,就是雪儿妹妹的容貌太美了,容易受到各种干扰,必须早些成亲,有个体己的人关心、保护着,以免受到伤害。朕的意思让她嫁给冰儿,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彼此了解对方,可就不知道您和伯母怎么想的。如果你们愿意,朕就给他们指婚,没人问就过去了,有人问了就说朕指的婚。皇室宗亲的婚事朕给指个婚的权力还有吧?皇伯以为如何?”
“臣十分感谢皇上的关心,同意您的意见。这次臣进宫来也有这个意思。”
“这么说咱们是不谋而合了?哈哈哈……”
“乐器的事情臣的府上就派人送去?”
“您就把小太监带了去,朕也要送给雪儿妹妹几样乐器,不过是咱们的民族乐器,二胡京胡唢呐之类的,还有北方的狮子、锣鼓镲什么的,也能给他们增加几个剧目。”
“谢皇上!”
“朕虽说已经大婚,却没有真的亲政,鳌拜仍旧把持着朝政,不过您放心,朕不会让这样的局面永远保持下去的。”
“臣相信!指婚的圣旨臣就带回去吧?”
“您也着急了?也是啊,朕听太皇太后说过安亲王的女儿因为和亲的事情险些自杀。”
两天后的早上,瑞王府的马车拉着货物出城了。这是经常的事。车上有草编的各种器皿,是拉到乡下去卖的。但是这一天的货车上却带着两个小厮打扮的小太监和很多的乐器。出了城向东、再往南飞奔而去。
有了乐器和乐师的仁义班,如虎添翼。新来的小太监就是专门为皇上演出歌舞的乐师。尽管他们对瑞王府的西洋乐器是没见过,不会用,但是乐器这个东西是可以触类旁通的,加上他们从小就是摆弄乐器的,很快就熟悉了所带来的乐器而且非常喜欢。由于母亲的影响,格格对乐器中的小提琴比较喜欢、也会用,使得剧目又有新的增加。可喜的是两个小太监居然会吹奏、打击胡旋舞的曲子,还会《霓裳羽衣舞》、《荷花舞》、《敦煌飞天舞》等等著名舞蹈的曲子,而这些舞蹈雪儿在宫里就学会了。这下子仁义班可是与往日大不一样了,剧目骤然增加了许多。演员明显不够用了。大家都在拼命地学习新的东西,就连冰儿也学习了舞蹈、乐器、狮子舞等等,仁义班又招收了好几名新演员,阵容很快就超过了“莱茵河”杂技团。但是冰儿很有信用和道义,并不因为自己的壮大而终止和“莱茵河”的合作。感动之余,詹姆斯先生非常奇怪:怎么回事?怎么仁义班忽然间就发展壮大到这样的规模了?自己经营了十几年都还没有!而且使他更加不明白的是那些分明是西洋的乐器,怎么会比自己的乐器还好到不知多少倍?锃光瓦亮的东西(电镀层)是怎么涂上去的?当詹姆斯先生问起的时候。冰儿只能学着他的动作,摊开手,耸了耸肩膀,表示无可奈何或者无可奉告的样子,把个詹姆斯先生弄的哭笑不得。
詹姆斯的杂技团要回故乡去了,因为所有的演员都很想家。也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回去办理。受伤的演员也想尽快离开这里回去养伤。这样,合作就暂时终止了。送走了詹姆斯等人,冰儿也带着他的仁义班拔营起寨向下一个大都会杭州进发了。经过几个小镇和文化名城,终于到了杭州。
起初,两个小太监很难接受皇上把他们给“发出来”的事实。因为宫里的太监不犯大错是不会被主子给驱逐出宫的。琢磨一下,自己并没有什么大过儿呀,不就是当值的时候偷着打个盹儿吗?嗨,反正是人人都可能发生的小过错,怎么到我们这里就成了发到宫外来的把柄?想不通啊!可是那是皇上!虽然现在说话不当令,可是把两个太监给处置了还是当令的,很后悔为什么学吹拉弹唱的东西?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能跟着新主子了。
皇上对他俩有好几道禁令:不许说自己是宫里的太监;不许说和皇上、皇家、国家大事有关的事情;不许对新主子过分谄媚;不许……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在见到新主子之前他们是一肚子怨气。可是第一眼看到格格和冰儿的时候,两个人就傻眼了:天底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幸亏自己是太监,不然就控制不住要谄媚了,怪不得皇上提前说这事。那个冰儿,也就是自己的二号主子、仁义班班主,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比皇上可漂亮多了,皇上的脸上还有麻子呢。瞧人家那张小脸怎么长的,让人看着就舒服!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庆幸了!太自由了!太高兴了!比在宫里强多了!有一次,小六子(太监之一)在给太后演歌舞伴奏时,没小心把手上的竹板掉在地上了,就让总管太监给拖出去打了十板子,屁股都打烂了!养了一个月呢。可是在格格、不,是雪儿和冰儿身边一次呵斥都没挨过!音符错了改了就是;其次是主子和大家一样上台甚至比别人还辛苦,吃的是一样的饭菜,睡的是一样的床铺,分得的花红也是一样的。小六子和小林子都非常的诧异和感动!这里比宫里好不知多少倍!话又说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有好的一面也有困难的一面。跟着雪儿风餐露宿的,居无定所。既然是格格自然就是金枝玉叶,不在府上享福出来受哪门子苦啊?想不通当然不敢问。两个小太监就是乐师了,还比较受班主和雪儿的重视。辛苦就辛苦吧,自由着呢!
说话就到了杭州府,不怪人说杭州是人间的天堂呢,这景致就是美!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那么滋润、柔和,那么繁华那么安静,反正是心里特别舒服!
冰儿和石青将大家安顿在城郊的一家名字叫“迎客来”的客栈里,让大家好好休息,两个人就出去找演出场地去了,还要给石大叔请郎中,这几天他的胃口有些严重,路上又淋雨着了凉,情况不是太好,由石丹、雪儿、苦妹三个女孩子照看着。路上也找郎中来着,都是到了客栈先熬药,可就是不见好,可能是郎中的医术不大高。现在到了杭州,什么好郎中没有啊?
大家就抓紧时间休息了。看看大叔睡着了,苦妹也回房间**躺着了。可是就是睡不着,人家雪儿都睡了,自己却一直“折大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心里就是放不下冰儿。以前根本没这个感觉,冰儿比自己还小了两岁呢,可是格格一来苦妹就变了,又敏感又嫉妒,雪儿待人很温和、可亲,一点架子也没有,总是笑咪咪的。新来的演员都爱和她接近,好象不光因为她漂亮。苦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嫉妒雪儿,人家根本没有招惹你,嫉妒什么呀?也知道不对可就是拧不过那个别扭劲。明明知道冰儿和雪儿是天生的一对,明明知道人家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又对对方有心仪,明明知道自己和冰儿不般配,怎么会这样受不了呢?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就听一个象蚊子叫那么大的声音在耳边响:“苦妹姐姐!苦妹姐姐!”
“谁?”苦妹呼地坐了起来,到处找那声音,应该不是做梦。
“我在这儿,我是青儿。”墙边的瓦盆里探出小青蛇的小脑袋,可怜巴巴的。
“天哪,你怎么说话啦?”苦妹吃惊不小。
“我原本就会说话,是他们不让说,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孩,因为犯了一点过错,就这样了。求求你把我头上的珠子拿下来好吗?就一会儿,一小会儿,我歇一歇然后再戴上,好吗?青儿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从小就受苦,我们是一样的人啊?你就一点也不同情我吗?”青儿极尽煽情之能事,打动着苦妹。
“这……”苦妹还真动心了。她最怕人家说她从小受苦,这条小蛇好象很可怜。“可是他们都不让的,一再关照过我们大家的,我不好破了规矩吧?”
“就一小会儿,他们又不知道。青儿会记你一辈子好处的!”青儿见苦妹有些动心,赶紧继续煽情。
正这个时候,石丹问苦妹:“你和谁说话呢?”
青儿赶紧缩回到瓦盆的水里去了。苦妹赶紧说:“哦,我在做梦呢。”
石丹笑起来:“你这个人可真行,能知道自己在做梦,还能在梦里和不做梦的答话,奇了!你是在训练青儿吧?冰儿可一再说不让咱们搭理她。她可会迷惑人了,小心把你迷住!”
“她是女的,有女的迷惑女的吗?”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的?”
“干吗哪?象审贼似的?”苦妹不满地嘟哝着。雪儿也给吵醒了,坐起来,对苦妹说:“苦妹姐姐,这个青儿可不是一条小蛇呀,她是一条龙,就是冰儿在演出的时候变化出来的那条龙。你千万别听她的欺骗,这是我们师父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听她的甜言蜜语。”
苦妹心里很不服:“怎么就那么厉害?小猫可以变老虎还不吃人呢,一条小破蛇就能上天?让冰儿把她变回来就是了。”表面上也不说什么了。
☆、第七百六十章 皇上指婚
太监小林子把皇上的指婚密令交给了雪儿,雪儿悄悄看了,心里有了数:冰儿就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了,也知道冰儿对自己有意思。之前对这个事很渺茫,按照冰儿现在的出身,如果是太皇太后指婚的话,根本就想不到冰儿头上。因为她是一个很讲实际的人。辛亏是雪儿没在府上,老太太根本就不知道雪儿的死活,也就想不起来指婚的事。谁想到皇上还记得冰儿的诸多好处,知道了自己跟冰儿在一起演出,就做主给自己两个人指了婚。真是及时雨呀。如果自己回府了,太后为了示好也会把自己指给一个一品大员的哪位少爷,太后的懿旨敢反驳吗?自己就跟冰儿错过去了。
现在自己跟冰儿在杂耍班子里,朝夕相处,感情肯定比小的时候不同。到了年龄成亲,太皇太后也无可奈何了。估计是皇上背着太皇太后发的圣旨,现在他有主意了,敢大胆做事了,很好!收拾鳌拜的事指日可待了!
雪儿把指婚密令给冰儿看了,再害羞也不能不让他知道啊,当然皇上给指婚的事,在这种情况下是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就是成亲的时候也不能把圣旨拿出来。冰儿自然高兴,遥望京城的方向给皇上作了揖。对雪儿说:“我小的时候就觉得你是我的媳妇。”
“不害臊!说的什么呀?你才多大呀?就媳妇、媳妇的了?”
“那是什么呢?婆娘?”
“讨厌!不和你说了,你知道有这个事就行了。”
“光知道就行了?得庆祝啊!咱们大家吃顿馆子?”
“你少招摇吧。”雪儿害羞地离开了冰儿。
其实冰儿也就是说说而已,他根本就不是那招摇的人,有了这个密令,等于雪儿就是自己的媳妇了,什么时候成亲都不重要了。虽说皇上已经大婚了,这个时代十岁成亲的也不希奇,可自己现在是浪迹江湖的人,连一份安定的生活都不能给雪儿,这么好的姑娘就马马乎乎地成亲了?人家要是在府上出嫁,那可要风光大了,格格呀,嫁给哪一家大臣的公子都是下嫁,是委屈的。自己呢是什么?没唱戏也算在戏子之类,本来格格就够委屈了,再要什么没什么,太也对不住她了!人家可是亲王之女啊,皇上的堂妹,自己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格格娶进门,在父母面前拜堂成亲。可不能象两个私奔的男女,草草了事,那样太对不住雪儿了。
可是别人不知道啊,就拿石大叔来说就非常着急,石丹的经历是他再清楚不过了,一到一个地方就提心吊胆的提防当地的父母官、豪强、地痞,他们是欺负女演员的最佳人选,说是堂会,就极有可能把有些姿色的女孩子留下陪他们过夜。衣冠禽兽啊!象雪儿这样的姑娘怎么能躲得过呢?那不是作践人吗?石大叔决定好好和雪儿冰儿谈一谈,第一赶快成亲,第二,别让雪儿上台表演了,太危险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在杭州演出两场,就得到两江总督噶礼的命令:要冰儿的班子去总督行辕表演。石大叔都急出病来了:进了总督行辕还不就成了人家的小菜一碟?大门一关,大兵一看,完了!冰儿却没紧张,总督大人的命令不听行吗?那个时代的总督权力可大了,是地方最高军政长官,可辖一省或者两、三省,综理军民要政。巡抚为省级地方政府长官。总督侧重军事,巡抚管一省,侧重民政,所以总督的权力比巡抚大得多。噶礼是清朝开国功臣何和礼的四世孙,其人贪婪而骄横,还贪吃、好色,尤其喜欢整人。由于权势大,那谱儿摆得也大,一方诸侯,又是在外任,简直就是土皇帝了。
早就听说打济南府来了一个演杂耍的仁义班,演出的剧目人人称绝。演员也漂亮,据说有个跳胡旋舞的姑娘是绝色美女!送到我噶礼手上来了!先弄到府上来,然后侍寝。哈哈哈……
冰儿早就听说过噶礼的为人,知道他会有什么举动,事先筹划好了,决不能让他的如意算盘得逞。
演出顺利进行完了,噶礼已经派人把总督行辕的四门看牢了,他是两江总督,总督府在金陵,但是杭州也是他管辖的地界,这里设立了总督行辕,和总督府也没什么区别。重要的是在这里有噶礼的一位千娇百媚的八姨太,据说是朝中一位重臣的千金。噶礼有的是兵,总督嘛,当然是掌管军队的人了没兵还行?。噶礼派了一名参将,交给了冰儿一封很简短的信,简单明了地告诉冰儿,跳胡旋舞的姑娘留下侍寝,其余人等在总督行辕待命。
若不是师父教导冰儿在关键时刻要理智,不要被世俗中人的野蛮与兽行、疯狂所左右,冰儿真的能气疯了。大清朝的官员都这样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有什么前程了?于是他压住怒火对那名参将说:“请将军转告总督大人,他的要求是非法的,不合乎大清朝的律法。恕难从命。”
参将去回复噶礼了,不一会参将又来了,请冰儿一个人去总督行辕。冰儿答应了,临走时把青儿揣在了怀里。刚进行辕大门,噶礼就怒气冲冲地来到院子里,指着冰儿骂道:“本总督留下姑娘侍寝是看得起你们,别给脸不要!”
冰儿也指着噶礼:“你身为朝廷大臣,如此持强凌弱你是官要当到头了!你的女人给人家侍过寝没有?为什么?你女人的贞洁值钱,别人的贞洁就一文不值了?你学的那些三纲五常都对着别人吧?”
“反了!反了!你吃了豹子胆了和本总督顶嘴!”
“跟你顶嘴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红顶子是黄罗伞啦?别人碰都不能碰?你说的每句话都是至理名言了?你是什么总督?只顾自己玩乐,不管他人痛苦,真是不要脸!”
“这是什么人哪这么嚣张?可气死本总督了。来人给我拿下,乱棍打死!”
“你敢!你要动我一个指头,我让你合府不宁!”
“黄口小儿,你今天落在我噶礼的手上,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来人。弓箭准备!”
冰儿早已经念动“聚兽诀”了,方圆十里之内的动物齐来总督府!噶礼的弓箭手准备好了,将箭搭在弦上,就等一声令下了。却见弓箭手门扭动身体,抓耳挠腮,一个个的出现了猴子相:扔下弓箭,满身的乱抓,好象生了多少虱子似的,噶礼可气坏了!破口大骂:“一群废物一群猪狗,一群……哎哟喂!我这后背钻进什么了?满身乱爬呀?毛毛虫?额娘啊!本总督就怕毛毛虫!快!给我抓出来!”他指着身边的兵士大叫着,兵士手忙脚乱,掀开噶礼的官服露出肚皮,把冰儿逗得哈哈大笑。
热闹还在后边,冰儿聚来方圆十里之内的动物那可就可观了,包括了噶礼总督行辕后院之内的动物啊。前面说了,噶礼又好吃又好色,又贪婪,他的住处在总督行辕后面的一座大宅子里,占好大的一片地方,里面的花园都可以当跑马场了,京城里的任何一座王府都没有这么大的地盘。因为他好吃,宅子里养着很多鱼虾、鸡鸭鹅狗猪羊牛马驴骡,反正是能吃的美味都准备了,现吃现宰杀。这下可好,在冰儿的无声命令下全部到前面广场来集合了,什么叫唤声音都有了。
噶礼的贴身侍卫对噶礼说:“总督大人您快看哪,怎么府上养的家禽家畜都来了?”
“啊?这不是添乱吗?怎么搞的?快,赶回去!”于是兵勇们开始驱赶动物,奇怪的是,动物们并不肯乖乖地回到圈里去而是和兵勇们兜圈子,赶走这个那个又回来了,而且大声叫唤,不客气地把粪便摆在总督大人的鼻子底下。
“乱套了,乱套了!”噶礼的整人办法不大适合用在动物身上,因为动物们来到总督行辕已经是任人宰割的活肉了,也没什么要惦记的事情,没有存款和银子,闹呗。乱了一大阵,噶礼才觉得不大对劲:“这在平时是根本不可能的,怎么后面的动物都跑到前面来了?都说仁义班的小老板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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