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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商_涓石-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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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场!你想啊,能跑开马的,那地方能小吗?居家过日子要那么大地方干什么呢?还是官府有这个能力,一声令下这个地方就圈上了。现在不但可以租给赛马的,也租给演杂技、杂耍的了,反正是收到钱就行呗。今天是“莱茵河杂技团”最后一天的表演了,他们的马技很出色。驯兽也很有特色,据说还有真老虎表演的钻火圈呢。冰儿心想:这可够悬乎的了。能把真老虎训练到敢钻火圈,那可是了不起!
  开场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出来报幕,身后跟着一位穿着清朝衣服的翻译。大清朝还有懂得外国话的人,不简单。经他的翻译,冰儿知道了女郎的嘟噜话是;“第一个剧目,马术表演。”
  一次上场来红白黑三匹马,跑了一圈,剩下一匹。有个年轻人打扮得很精神的样子在马背上做着各种动作,确实不错!冰儿从来不嫉妒人,鼓掌、叫好。那个小伙子让马奔驰起来,自己在马背上弯腰拾起地上的鲜花,抛向观众。又指挥着马儿穿越障隘,挺惊险,那么高的板障子一提马缰绳就飞过去了:还让马寻找埋在地里的花绸布……
  接下来的是滑稽表演,几个穿得拖沓、鲜艳的小丑上台做着笨拙的动作,插科打诨逗观众发笑,苦妹笑得停不下来了,被石青喝住。最爱看这个剧目的是明明,冰儿知道他在学。杂技是他的本行,吸收人家的也无不可。
  然后是驯兽表演:狗熊走钢丝。真难为他们了,那个笨家伙居然走得非常平稳,十分老练的样子,不慌不忙的,很有绅士风度。冰儿也弄不清楚这“莱茵河”是一条河还是一个国家叫“莱茵河”,在什么地方。管他,咱又不上外国去。
  下一个剧目就是冰儿、雪儿来此看演出的主要目的了:胡旋舞。
  一起上场的是四位女郎。不知别人怎么看,反正冰儿有一点不大舒服。太露了!象雪儿形容的、宫里来的那些胡人演的,穿的那种服装冰儿还能接受,也是胡人的本来打扮。胡人是西域人不是西方人,也不是欧洲美洲的地方而是大唐西部,今天的乌兹别克撒马尔罕一带,说白了也就是哈萨克的民族舞蹈。可是这“莱茵河”的胡旋舞似乎是相差太远了,女子们穿的是带羽毛的短裙子,露着白皙的大腿,演员的身材是不错,个子都很高,很苗条,就是胸部露得太多,别说是冰儿,就是石丹、苦妹也看不惯。倒是雪儿经的多见的广,对两个小姐妹说:“别在意,人家就是这个习惯。咱们就看她们演得怎么样就是了。”
  要说演得还算可以,毕竟不是他们本土的东西,也将就着看了。看得冰儿心里直堵得慌,总觉得不伦不类的。好在冰儿从小就有个忍耐力,也没说一个“不”字,他是轻易不说人家的不好的,这也是师父教的“修口”。
  下一个剧目就惊险了:驯虎。冰儿的驯虎完全是超常的,和这个马戏团的驯虎是两码事。这个可是玩真格的,很危险,西方人的冒险精神可不是盖的。冰儿有一种预感,觉得今天好象要出事。他开始准备念“驯兽诀”了,以防万一。
  驯虎员是位三十来岁的男子,穿戴很精神,里面是一身紧衣服,外面一袭里红外黑的斗篷,个子很高,长相也很英俊。只见他上场向场外潇洒地一招手,呼地从他身体的两侧出现了一大一小两只母子虎。虎妈妈很威风,上场就来了个高昂的虎啸,看客们有点害怕,身子直躲,又很刺激,眼睛盯住了台上。冰儿看看雪儿,她也有些紧张,光说冰儿会驯虎,到现在还没见他和老虎打交道呢。由于害怕,身子直往冰儿这边靠。冰儿迎住她,劝慰道:“没事儿,有我呢,我也是驯虎的!”
  台上的驯虎员带着自豪的表情把两个老虎训练得滴溜转,很听话。下面是老虎钻火圈了,工作人员支起铁圈,点上火,赶紧下去,他们也害怕老虎,毕竟是野兽啊。驯虎员对虎妈妈做了个跳圈的手势,虎妈妈毫不犹豫地从冒着黑烟的火圈里一跃而过,虎宝宝跟着也过来了。大家都为驯虎员捏着一把汗,生怕有什么闪失,离老虎仅仅一步之遥,实在是太危险了!下面还有更惊险的动作:老虎要从火圈上面跳过去。驯兽员向虎妈妈招了一下手,虎妈妈矫健地一声呼啸就飞跃过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因为是露天演出,很难保证没有一点风,就在虎妈妈跃到火圈上方的时候,忽然起了一阵小风,把火圈上的火苗吹高了一些,那火苗就燎到了虎妈妈的肚皮,吃了一疼,急眼了!从火圈上跳下来就直奔驯虎员,就那么“吭吃”一口,就把驯虎员的左臂给咬了下来!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驯虎员还没反应过来就昏死过去了,直挺挺地躺在台上,血流如注。所有的人都吓傻了!那老虎还没解气呢,朝着驯虎员走去,那意思就是要吃他的脑袋了!
  来不及多想了,冰儿的口哨尖利地响了起来,接着,他念着“驯兽诀”从观众席上一跃而起,踩着观众的肩膀就“飞”到了场子中间。朝那猛虎指挥起来:让他离开驯兽员远一些,不要动!虎妈妈骤然就老实了。看过冰儿表演的在今天的场子上的观众不止一个,都认得他,“哗!”掌声象轰雷一样响了起来!
  “莱茵河”马戏团的团长、大老板詹姆斯先生战战兢兢来到台上,拉住冰儿的手要说感谢的话,冰儿说:“快把他送去救治!不然血流净了就完了!”大家一阵忙乱把驯兽员抬走了。冰儿对詹姆斯团长说:“先生,所有的动物都怕火,您可别玩火了!”说着转身要走。
  “孩子!啊不,先生!您不能走!一定要告诉我您的姓名,以后也好酬谢!”他说的是汉语,虽然不太流利却也让冰儿听懂了。忙说:“不,不用谢,我们还有事,要回去了。”
  “先生!您不要走,听我说一句:我是基督徒,在别人拯救了我的亲人生命以后,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就完了,我们‘莱茵河‘的全体要感谢您!”
  “先生,我是佛门弟子,在为别人做一点事情的时候是没有要得到报答的想法的。对不起我的伙伴们还在等着我,后会有期!”
  “这、这……”看着冰儿矫健灵活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詹姆斯哭了!
  第二天一大早,詹姆斯先生就带着他的一些伙伴就来到冰儿仁义班下榻的客栈来了,还有很多的礼物。他用他们民族最尊贵的礼节向冰儿表示了最诚挚的谢意,还邀请冰儿的仁义班和他们“莱茵河”马戏团同台演出。冰儿知道,他是让老虎弄得惊魂未定,请求冰儿的保护。
  冰儿说“同台演出是个很好的建议,可是咱们不是同一个国家和民族,无论是思考方式和生活习惯都有很多不同,您觉得我们的合作会不会有什么误解和不快产生?要不然,我们做个朋友可好?”
  “我已经知道了您是仁义班的赵班主,在此之前,您的大名和品行就已经如雷贯耳了。我们离开本土,万里迢迢,能碰到您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是三生有幸,非常希望能和您合作。至于您说的思考方式和生活习惯,我们尽量靠近清国人,比方我们已经很喜欢中餐了。各种炒菜的味道确实相当好!至于分成方面,我们就各占百分之五十好了,我们的主要我们仁爱地对待一切人。”
  “等一下,詹姆斯先生,我想纠正一下,您刚才说‘我们的主,是否包括了赵某及其仁义班全体成员?如果您的意思是肯定的,那我就要提出抗议了。赵某说过自己是佛门弟子,信佛法的,和您的基督没有任何关系。我们都知道基督是你们信奉的一位伟大的神,为了众生得救,被罗马教廷钉在十字架上,但是东、西方的神是不能混淆的,我们有我们的信仰,就象您,如果我说您也是佛门弟子您肯定会否认的。不要把我们囊括在您的信仰之中,我们的天国是不同的,您同意赵某的话吗?”
  “哎呀,你这个小赵老板可真厉害!原则问题寸步不让啊!我同意你的话,说得太对、太好了,我一定改正!并在此向您道歉!我跟您说实话,本来昨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场演出了,但是,训虎员受了重伤,必须医治,就不能走了。尤其是他那种重伤,医治起来需要很多银子,我们还得继续演出。大家还要吃饭、住宿,所以很希望能和赵老板同台演出。”
  “可以呀,同台演出有个好处,场面大,气势足,剧目多。在演出中,轮换更替,这样显得公平,事先把剧目单定好,一丝不乱地进行。我们仁义班的演员少,剧目少,;利润上可以让一让。”
  “不!不!说句良心话,昨天要不是小赵老板……”
  “这是两回事,不要混为一谈,我知道您现在心有余悸,想得到我的保护,对不对?保护是肯定的,但是道义和金钱是不能混淆的。你们的演员阵容大,道具也多,所以费用上要多。”

  ☆、第七百五十七章 联袂演出

  詹姆斯先生十分感动:“小赵老板,我们‘莱茵河’马戏团也曾经和别人合作过,都是因为金钱和利益的达不到各自的目的不欢而散,可是您就不是这样,孩子,你是受过什么样的高等教育这样通情达理的?”
  “是一位道行高深的师父教导我的。”冰儿没有否定詹姆斯先生“高等教育”的这个说法,冰儿心里的高等教育不是进了国子监这样的学府读了几年的书,而是受了甘霖师父这位世外高人的佛门理念的教导。冰儿认为,这是另一种高等教育。
  “谢谢!谢谢!那么我们就各自准备,三天后同台演出,届时希望有您的驯兽表演!”詹姆斯先生兴奋得脸通红,紧紧地握住冰儿的手。
  “好,一言为定!不过,赵某提议,您的驯虎剧目是不是暂时取消了呢?太危险了!不是因为赵某驯虎就不许你们驯虎,是因为你们训的是真虎,而赵某的老虎是猫幻化的,没有任何危险。而且,您的演员一点是惊魂未定,如果其他的人在台上战战兢兢的,效果恐怕不会好。”
  “您说的很对,我也准备暂时取消这个剧目。可是,你不也把我们的老虎给驯服了吗?把你驯虎的办法教给我们,我们不就没有危险了吗?请放心,我不会让你无偿授艺的。”
  “很对不起,赵某的驯虎完全是超越世俗的,换句话说是佛门中得道高人传授的,绝对、绝对不可以外传的,否则的话,我的这个本事就立刻消失了。而且,我驯服的不是老虎,是猫,猫对人的生命有危险的。”
  “啊,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冒昧。”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罪,那么我们就三天后在这里同台演出?”
  “就这样。”
  回到客栈,冰儿找到雪儿对她说:“这次和‘莱茵河’联袂演出,我想把你的胡旋舞推出去,你觉得怎么样?有把握吗?”
  雪儿爽快地说:“行,我已经练得很熟了,就是怕在台上转晕了,你能不能在我身边看护着点儿?要是摔在台上就丢人了。”
  “我当然得在你身边看护着,哪能撒手不管了?我也学几个舞蹈动作,跟在你的身边。你就趁这会儿再练练,石丹姐姐已经把你的服装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就放在你的床头。你先把曲子教给我,委屈你听着我的口哨跳吧。”
  “可以呀,只要有个曲子,就有节奏,不然没法跳呢,可是雪儿怎么就觉得好象是你在驯……”说罢哈哈大笑。
  冰儿说:“说不定哪一天我把你也变成老虎,把老虎变成了你。”
  仁义班和“莱茵河”联袂演出的告示一贴出去就轰动了整个金陵城!用今天的话说,冰儿就是剧团的总导演加艺术总监了。仁义班所有的剧目都是他编排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节奏都是来自他的想象,现在,他有帮手了,非常得力的帮手,那就是雪儿。在府上的时候,耳濡目染,雪儿从额娘那里得到的艺术熏陶就很不少了,额娘懂音律、会谱曲,加上小额娘从“异域”带回的识谱的方法,使并没有太认真学习的聪明的雪儿也学到了很多,除了会拉小提琴,还会摆弄好几样西洋乐器,可能就是人们说的“天赋”吧?雪儿还有舞蹈的天赋,四岁进宫给皇子当伴读,在宫里常常看到专门给皇上、太后演出的宫女们的歌舞、戏剧和民间的艺人进宫演出的杂耍以及外国使团带来的异域歌舞,对她来说都是艺术的熏陶。小额娘的书画和工艺制作也起到了给雪儿鉴定美丑的能力,总之雪儿的艺术水平绝对不比冰儿差!
  雪儿参与的第一场和“莱茵河”杂技团联袂演出,她的“胡旋舞”所赢得的掌声、震撼和冰儿新出台的新剧目“虎啸龙吟”不相上下!令人眼前一片光明灿烂的绝顶美女“小胡旋”成了雪儿的另一个名字,不但美丽而且清纯,简直是一尘不染的干净!那服装的样式是大清各个阶层的人士都没见到过的,那服装的质料也是大清朝所没有的。加上雪儿的曼妙舞姿,简直把金陵城看到这第一场表演的人倾倒了!每个人都在猜测着面纱后面的会是什么样的脸。一定是美若西施、不,美若天仙!
  雪儿刚上场时还有一点紧张,可是接踵而来的掌声给了她很大的鼓励。雪儿的舞跳得好,再加上面纱上面那两只美丽动人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象张开的小扇子忽闪着,风回雪舞的舞姿绝顶优美,身上的衣带随着动作飘舞,冰儿的口哨很有韵味很响亮动听,人们在巨大的美的熏陶中看完了表演,掌声喧嚣,银子扔满了舞台。雪儿象凯旋的英雄一样被伙伴们簇拥着去卸装。“莱茵河”杂技团的所有演员都来祝贺了。可能西方人的妒忌心要比东方人程度上要轻得多,他们的祝贺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团长詹姆斯先生都已经热泪盈眶了,他紧紧拉住冰儿的手,激动异常:“祝贺你,小赵老板、赵班主、赵先生,我代表‘莱茵河’全体演员,向你们表示祝贺!”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谢谢!谢谢您的鼓励!我们会加倍地努力!”冰儿很高兴地回应着。
  “那位美丽的姑娘呢?应该叫公主、仙女!小赵老板,你是从哪里找来这样的东方美女的?高贵、典雅,纯洁无暇。”
  “谢谢您的夸奖,她是我小时候的朋友。”
  “哦,用你们的话说是青梅竹马了?是未婚妻吗?”
  冰儿红了脸,想摇头可又一想如果自己摇头否认那很可能雪儿就有很大的麻烦了。于是未加可否地一笑就搪塞过去了。
  照例是当天分红的。“莱茵河”也知道,台上的银子都是冲着雪儿的舞蹈和小赵老板的虎啸龙吟两个剧目扔上来的,和他们的演出没有多少关系,在分红时主动表示,今天只要三分之一的利润分成。冰儿却说今天的场地是“莱茵河”出资租下的,我们不能见利忘义,还是先前的约定:对半分。把个詹姆斯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翻来覆去的一句话:“小赵老板真仁义、确实仁义,!”
  回到客栈,冰儿和雪儿说了詹姆斯团长的有关未婚妻的问话和自己的答复:“对不起,雪儿,我不是要占你的便宜,态度暧昧,是怕人家知道你还没有婆家会找你的麻烦。”
  “雪儿很感谢你能这么说。真的!以后你就大大方方地说是就行了。”
  “雪儿!这怎么可以!我们毕竟……”
  “以后的事情以后说,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没小了你一块吧?”
  “你瞧你说的,冰儿要真的是你的未婚夫就要上天了,哦,对不起啊,我……”冰儿说漏了嘴,赶忙逃跑。雪儿偷偷一笑。看见冰儿要跑,雪儿拦住了他:“等一等,雪儿有件事情要和赵老板商量。”
  “你干吗呀赵老板地这么称呼?就算我刚才说错了还不行吗?”
  “你刚才说什么了?”雪儿一本正经,“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
  “你说你说。”
  “咱们要是有个乐队,你说会怎么样?”
  “当然是锦上添花了。人家‘莱茵河’就有乐队,能伴奏还能制造气氛,反正是有和没有大不一样。”
  “你也这样认为?”
  “当然了。可是我们去哪里弄乐队?乐器是有卖的,可是得适应我们演出的需要。再说了,就是有了乐器,谁会摆弄它们?反正我是一窍不通。”
  “你一出生就什么都会啦?学呗。告诉你,我们府上的小额娘和阿玛去‘异域’回来的时候,给大额娘带回来好多的乐器,大额娘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学呀,只是学了小提琴和一个长笛,其他的都还放在仓库里。那个质量可比‘莱茵河’精良多了!咱们想办法弄来。别的不说就那架子鼓就能给咱们长三分云彩!还有那个手风琴的声音特别洪亮,还有吉他、萨斯管什么的,都是西洋乐器,和詹姆斯先生合作也还和谐。”
  “对对,冰儿想起来了,那年三皇子带着冰儿到你们府上去玩,煊亲……啊,煊少爷就打过那个架子鼓,好响啊!可是咱们怎么把这些个宝贝弄来呢?派人去取?这还有道江隔着,好几千里呢。”
  “都说你聪明,怎么这会子糊涂了?你冰儿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就不用呢?”
  “你老人家就明说好不好?人都说聪明一世还有糊涂的时候呢。”
  “你不是能指挥动物什么的吗?鸟类算不算?”
  “算啊,凡是不是人类的东西又都是有生命的都算。”
  “那好,你让鸽子这类的鸟给咱们传个信,让它把信带到府上,府上准会打发人给送来的。不过得隐秘一些,不能让鳌拜老贼知道咱们的所在。哎,想起来了,咱们就用姥爷教给咱们的汉语拼音写成信带回去,府上有姥爷、小额娘、哥哥和蕊儿姐姐都认识这种字呢,你和三少爷也会了。”
  “对了对了,你提醒了冰儿!三少爷还委托我一路上注意有没有贪官污吏或者表现好的官吏、还有什么突出人才以及民间疾苦等等这样的事情。注意是可以,怎么禀告给他呢?就用这个办法!他不是也会拼音吗?咱们一起学的呢。”
  “就算这个信就是落在鳌拜手里他也干没辙!字型是英语字母,念法、用法都不靠边儿,就是去找西方的大鼻子当翻译也没招数可想!那咱们就写信,然后让信鸽给带回去,有你的指挥它不乖乖儿的?”
  “好主意!这样我们可以和你们府上经常保持联系,也等于和朝廷保持联系了。”
  冰儿的聪明才智给雪儿启发出来不少,为了使信件更快地到达瑞王府,冰儿想到了让信鸽日夜兼程的办法:按理说,鸟类都是晚上不出来的,‘雀蒙眼’嘛,一到晚上它就看不清楚东西了。可是并不是一概而论的。猫头鹰就是晚上出来觅食的,怎么叫‘夜猫子’呢,也包括它在内了,这样,白天鸽子自己飞,晚上找只猫头鹰驮着它飞。那么大猫头鹰还驮不动一只鸽子?等我打出功能给鸽子,它找猫头鹰就能管用。师父说过,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本事的更多用途,不但可以近距离指挥鸟兽,还可以远距离控制。好象能行!如果可以那可方便多了!
  “上哪里找鸽子呢?”
  “找什么呀?我把它聚来不就完了吗?”
  “你可真有本事。你聚吧,我不打扰你了。”
  “你不用回避,不说话就行了。”
  冰儿闭目凝神念动“聚兽诀”,专门招来信鸽,果真来了,飞到冰儿的手上,“咕咕”地叫着,一共好几只。冰儿挑了两只健壮的,成年的信鸽,对其他的鸽子说:“谢谢你们了,这一次就不麻烦你们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请回吧。”鸽子们扑啦扑啦翅膀飞走了,剩下他挑出来的两只,乖乖地呆在客栈的窗台上,来回地走动就是不飞走。雪儿可服气了。按常理这是不可能的,府上就有信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不认识的人,它是不会听他的话的。由此雪儿想到了,这是别人家训练出来的鸽子,冰儿用它传信,它的主人找不到他肯定要着急,不如和阿玛在信中说明就用府上的鸽子传信,也牢靠。她就和冰儿说了。冰儿说:“到底是女孩子,想什么事情就是细致,就依你。”
  雪儿就用拼音开始写信了,虽然有一点费劲,得拼对了,还得把音注准了,写了一个晚上,让冰儿给看有没有错的地方,两个人嘀咕了好久,把隔壁的苦妹嫉妒得坐不住了。她老想着两个人在里面干吗呢,不会“那个”吧?
  石丹看出苦妹不大对劲,就问她:“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生病了?”
  “姐姐别乱猜好不好?没事,我是看冰儿和雪儿两个人怎么会弄来鸽子的,是演出用还是玩的。”
  “你抓紧休息吧,马上要去演出了,别出错。”
  雪儿的信还没写完就到了演出的时间了,只好回来再写,反正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姥爷、小额娘他们可能已经到家了吧?额娘知道自己安然无恙就会放心了。
  冰儿非常佩服雪儿的聪明、头脑灵活,居然想出来这么高明的方法和府上联系,和皇上联系。
  家鸽的飞行速度很快,顺风飞行每小时可达一百二十公里,逆风飞行的速度是二十到三十公里,顺风的时候比马车快多了,比骑马也快多了。从金陵飞往京城就是按一百里的顺、逆风飞行的平均速度来算,两天的速度就可到达京城。这样的话,以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完全可以用信鸽和皇上、和府上联系。冰儿、雪儿好感谢师父借给的本事!

  ☆、第七百五十八章 安然回府

  正如雪儿想的那样,云儿一行安然回府了。很顺利,过江也顺、路上也顺,还带回一些南边出产的丝绸和布料。没有去苏州、杭州,主要是怕王爷和福晋太着急,王爷急火攻心都吐了血,肯定现在也是心急火燎的,虽然派了人先回去报信了,他们还是看到家里人才能完全放心。这样日夜兼程往回赶,终于回到了京城、回到了王府。
  虽然知道格格已经找到了,没有性命之虞,没有被人侮辱,大为放心,可是还是见到格格才完全放心哪。这几天,福晋常借口晒太阳到大门口去等、去张望。弄得王爷也陪着她张望,老两口手搭凉棚往街口那边看哪看的,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这些天,王爷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看护着福晋,生怕她有什么闪失。雪儿被劫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使她骤然间苍老了许多,往日的风采几乎荡然无存,成了一个目光呆滞的老太太了。王爷很心疼,不是心疼她不漂亮了,而是她的精神创伤太大了,唯一的女儿,快四十岁了才生的这么个老生闺女,一向娇生惯养的格格女儿忽然间就没了,让强人抢去了,放在哪个母亲身上也受不了啊!
  云儿的动作利落,从车上跳了下来,把父亲接了下来,煊儿抢先进了院子,朝大额娘的楼上奔去。在门口看门的丫头高兴地朝屋里说了一声:“王爷、福晋,煊王爷回来了!”
  “啊?煊儿!在哪里?雪儿呢?快呀,快叫额娘看看。”
  “阿玛、额娘,煊儿给你们请安了。”
  “快起来,你妹妹呢?怎么不见?”
  “回额娘,雪儿妹妹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她和……”煊儿的话还没说完,福晋的身子就摇晃了一下站不住了,王爷一把扶住了,大声对煊儿说:“快说!怎么回事?不是救下来了吗?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府?”
  “王爷,您听下官说!”陈先生见王爷脸色也变了,忙把雪儿的亲笔信递到王爷手上。这时,云儿扶住福晋,“您看,那是雪儿写给您和王爷的亲笔信。”
  “你们一起骗我!雪儿死了是不是?天哪!”福晋失声痛哭。
  “绣儿,你稍安毋躁,这确实是雪儿的亲笔所写,你看哪,来来,云儿,你眼神好,你来念。先生,你一路辛苦了,先歇歇,回头让厨房给你们做饭。”
  “不急不急,下官要等福晋放心了再离开。”
  “也好,那您就先坐下,鬟儿,你们几个也傻了?快去给先生倒茶。”
  福晋早已经抓过信纸看了起来,王爷忙把花镜给她,哆哆嗦嗦地戴上了,接着看。只见上面写道:“阿玛、额娘见字如面,不孝女雪儿给二老磕头请安了!先要告诉你们的是雪儿还活着,其次是雪儿依然冰清玉洁干净的女孩儿家!这些是师父的搭救和冰儿的努力。雪儿很幸运,有着一位慈悲的、救苦救难的好师父,有着一位真诚善良的好朋友冰儿,脱离了苦海的雪儿无法用语言来感谢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情,请相信从来不撒谎的女儿!之所以没有和姥爷、小额娘和哥哥一起回府,是因为雪儿的被劫完全是鳌拜老贼策划的,如果雪儿回府,势必会有人知道,那么他还会有下一轮的阴谋,那时能保证还可以碰得上冰儿吗?师父也很忙,在忙着大事。让雪儿和冰儿一起历练几年,我不相信作恶的人会永远逍遥法外,等他恶贯满盈了时候雪儿再回去,这样府上也会安全一些,你们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主要的是,这是师父的意思。雪儿不能不听师父的话!你们放心,雪儿和冰儿在一起非常安全,他的本事很大,真的,你们可以问问姥爷他们。雪儿有冰儿的呵护,一定会变得坚强起来。
  请你们千万放心!雪儿拜上。”
  仿佛是鉴定信件的真伪,福晋连信的背面都看了。看了一遍又一遍。总算相信了,把信给了王爷。然后一把拉住云儿:“妹妹,你是最和姐姐贴心的人,你真的见到了雪儿?她真的没事?”
  “见到了、见到了!雪儿很好很好,毫发无伤。真的多亏了冰儿,我们到金陵的时候,冰儿已经看护她好几天了。您知道吗?冰儿有多大的本事?他把一只黄猫变成了一只大老虎,守在那家什么蕊珠院的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雪儿!就这样等到了我们。您放心,没有人骗您,我爹是骗人的人吗?”
  “我信,我信!只要我的女儿好好儿的、健康的活着,不在身边也高兴!”
  “这就对了。云儿回去换换衣裳,回头再来陪您好不好?”
  “你们就回房歇息去吧,王爷,臣妾还要好好地看信,您和云儿到她房里去吧,多日不见了,也好亲热亲热。”
  当着陈先生的面儿,王爷不自在了:“你说什么呀让先生笑话!”
  “哟,你们瞧我高兴的都忘了分寸,王爷您可别生气,臣妾是要把您赶走,今天睡个安心觉!”
  “好好,女儿找到了,可该放心了。本王就去云儿房里,让你睡个安心觉。先生还没吃饭呢,鬟儿你们去吩咐厨房给他们祖孙三代做些清淡可口的饭菜,用完了沐浴、休息!”
  总算是把福晋安顿好了,王爷和陈先生、云儿、煊儿在云儿的房间聊了起来。先生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分析给王爷听,就连冰儿被卖也讲给王爷,王爷大吃一惊:这鳌拜,也忒恶毒了!还装得没事人儿似的,连买卖人口的事情都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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