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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福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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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去坐到床边,大手按上她孱弱的后背,明显感觉到她身子猛的一颤。
    “真的想去庙会?”耶律斜轸柔声问。
    杨琪坐起身来。对他狂点头,双眼亮幽幽的,满是期盼。
    “好,本王马上叫吴管家备车。”耶律斜轸微微敛起了眼眸,好像在等待什么。下一刻。杨琪扑过来抱着他的头,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他这才扬起了唇角,笑的很是愉快。
    耶律斜轸并没有给她刻意准备出行的衣裳,只吩咐云翘拿了一件薄披毡,披毡上连着一顶大大的风帽。
    庙会上,人群熙攘,车水马龙。南府的马车只能停在附近人少的地方。
    一下车,耶律斜轸便将风帽给杨琪扣上。
    杨琪有些不情愿,“能不能不戴?”
    “不能。”耶律斜轸紧牵着杨琪的手不放。
    杨琪将风帽掀高,扩大了视野,看着热闹的场面,不由小小的欢呼了一声。
    她手上倏地一紧。抬头向耶律斜轸望去,只见他微微蹙着眉头,威胁似的瞪着她。
    杨琪小手抬高,八爪章鱼似的趴在他身上,“那你抱着我。”
    耶律斜轸无奈摇头。东张西望了一下,看到一个卖面具的小摊子,便领着杨琪过去,拿一个鬼面具扣在了她脸上。
    一路逛进人满为患的寺庙门口,看着长如龙的队伍,杨琪禁不住头疼起来。
    这要排队下去,估计等到晚上都进不到庙堂里去,她怎么给安隐求平安?
    听杨琪失落的叹了一口气,耶律斜轸将他捞至身边,“佛家有云,普度众生,不管你距离佛祖是远是近,只要心诚,也一样可以在寺庙外面给你干爹求平安。”
    杨琪觉得有理,于是摘下面具,放到耶律斜轸手里,她上前一步,跪倒之后闭上双眼,合起双手。
    良久之后,她对着寺庙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杨琪还没站起来,耶律斜轸便将面具递上前,“快戴上。”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到他们身旁。
    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对耶律斜轸福身道:“大王,我家小姐请大王上车一叙。”
    杨琪见过这婢女,昨天跟萧氏一块儿来过南府。
    那萧氏此刻一定就在马车上了。
    耶律斜轸没有应邀的意思,萧氏便自行从车上下来了。
    “南院大王也来求神拜佛吗?”
    萧氏这口气,大有冷嘲热讽的意思,让人听着怪不舒服的。
    她一出现,便这么剑拔弩张的,是故意要惹耶律斜轸发火吗?这好像是不太聪明的举动。
    耶律斜轸的眉宇间果然闪过一丝不快,他低头一瞥,见萧氏的手腕上缠着一条红线,明显是刚求过姻缘。
    他不由得冷笑起来,过两天就要成亲的人了,竟还到月老面前摇尾乞怜,看来她对这场婚姻的意义也是心知肚明的,并且还很没有自信。
    “要不然你们好好聊聊,我去那边转转。”杨琪想借机会逃开。
    耶律斜轸却紧握着她的手,低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警告。“快把面具戴上。”
    见耶律斜轸对自己视若无睹,萧氏不由得恼火起来,“听说大王最近不常去最妩楼了?”
    “不是不常去,以后都不会去了。”杨琪笃定的说完,却又不确定的问了耶律斜轸一句,“是吧?”
    “看来大王很中意那个紫烟啊。”萧氏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酸。她似乎很在意那个比她先一步进南府的女人,大概是为此吃醋了。
    耶律斜轸大概是看出了这一点,当下便做了提醒,“本王对你的要求不高,只望你过门以后,能够恪守妇道。”
    “那我问你,你将我们的大婚之日选在与赵家迎亲的同一天,是什么意思?”萧氏有些咬牙切齿。
    “双喜临门,有什么不好吗?”耶律斜轸反问。
    赵家迎亲,也就是赵嘉上与北府千金靓儿的婚礼吧。
    杨琪竟然不知道,原来耶律斜轸选择了跟赵嘉上同一天迎亲。
    “那一日,满城的宾客都会到赵家与北府去贺喜吧。你不给我下聘礼也就算了,总不能让我们南府被瞧不起吧?”
    原来萧氏是觉得耶律斜轸操办的婚礼不够风光,而且她还没过门,就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了。
    耶律斜轸露出厌恶的情绪,声音也变得冷淡异常,“你要是觉得嫁本王脸上无光,大可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萧氏咬牙隐忍,“耶律斜轸,皇上要我我下嫁于你。你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难不成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下嫁?”耶律斜轸嗤笑一声,“在本王面前抬举自己,也不觉得脸红么?你不过是萧皇后的远方亲戚,她怜你自小孤苦无依,才将你接到宫里认了亲。”
    那要真论起身份来,耶律斜轸是三位皇子的叔祖,那当今皇上还得叫他一声叔呢!
    也不知萧氏哪来得勇气,敢对他说出“下嫁”这个字眼!
    萧氏脸色红白不定,她按住腕上的红线,蓦地红了双眼。
    杨琪见她快哭出来,不由得心生怜悯,于是捞了捞耶律斜轸的手,仰头小声说道:“咱们走吧。”
    耶律斜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对萧氏说了一句“告辞”,便牵着杨琪大步离去。
    离开庙会,二人上了马车。
    当马车驶动时,杨琪摘下面具,气呼呼的瞪着耶律斜轸,“她可是你未来的王妃啊,你怎么能对她这样?”
    耶律斜轸啼笑皆非,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你怎么不替本王打抱不平?本王奉旨与萧氏成婚,在这之前,本王压根儿都没见过她几回。反倒是她,几次三番向萧皇后求情,恬不知耻的要做本王的王妃。”
    况且,他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小丫头!
    这句话即便他不说,杨琪心里也明白,只是没想到耶律斜轸会觉得这么委屈。
    “都是我不好……”杨琪自责起来。
    “不怪你。”说来说去,都是耶律斜轸他自己太过野心勃勃,还小瞧了当今皇上的机智。“再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等安隐回来,本王如何向他交代?”
    “嘁!”杨琪深不以为然,她可是很了解自己在安隐心目中的地位,压根儿就比不过耶律斜轸。“要是我干爹在,他估计早就舍下我成全你了!”说着,杨琪钻到耶律斜轸的怀里,“还是你对我最好。”
    耶律斜轸将她揽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即便杨琪说这话是为了讨好他,他心里也升起一股暖意。
    他轻笑道:“等你长大,本王可是会不客气的从你身上得回报了,所以快些长大吧。”

☆、173 不一样的

马车驶了很久,杨琪坐在软绵绵的垫。子上,靠在耶律斜轸怀里昏昏欲睡。
    耶律斜轸忽然将她叫醒,“琪琪,到了。”
    杨琪以为是到了南府,撩开车帘一看,闯入视线的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原!
    杨琪跳下马车,脚下是青黄交接的绿草,头顶是蓝天白云,不远处是一片牧场。牛羊成群的在低岭坡上嬉戏奔跑,或是啃着草。
    杨琪目瞪口呆了一阵,然后大叫车狂奔到羊群中。羊群轰散开,惊慌的咩咩叫起来。
    耶律斜轸席地坐在坡顶,歆享着清爽安宁的一刻。
    日落西山,夕阳给草原染上了一层暖洋洋的色彩。
    杨琪气喘吁吁的跑上坡顶来,只听耶律斜轸问:“喜欢庙会,还是喜欢这里?”
    杨琪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无法将两样做比较,“都喜欢!我喜欢牵你的手逛庙会,也喜欢像个小野马一样奔驰在大草原上!”
    耶律斜轸抬手刮乐她一下鼻子,笑嗔她,“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匹小野马!”
    忽来一阵风,灌满了杨琪背后的风帽,眼看着她就要向后仰倒,耶律斜轸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
    闻到她身上的羊骚味儿,耶律斜轸忍不住以手掩鼻。
    杨琪拍掉手上的羊毛,环住耶律斜轸的脖颈。
    耶律斜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眯起双眼,看着躺在菜地上咯咯直笑的杨琪,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能长大?”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想长大!”
    “那可不行,本王有些等不及了。”
    杨琪望着他灼灼的目光,心跳又开始没了节奏。她这个小孩子身躯内,可是住着十八岁花龄少女的灵魂,仔细算了起来,她应该是跟耶律斜轸一样的年龄。
    想起在庙会上,他又是让她戴风帽又是戴面具,好像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一样。耶律斜轸这样强烈的独‖占欲,让杨琪感到高兴,同时也感到害怕。
    杨琪垂下视线,盯着他的胸膛,始终不敢迎上他的视线。
    “这种话,不应该对一个小妹妹说吧。”
    说完,她抬起眼偷偷瞄了一眼耶律斜轸上扬的唇角,又迅速收回了视线。
    “本王曾经是将你当做妹妹一样,可一想到五年后十年后,你会依偎在别的男人怀里,本王就……”
    “那你就再等十年吧!”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五年就够勉强了,还十年!
    杨琪是想成为耶律斜轸的女人,却不想跟紫烟或者萧氏一样。
    她现在是占据了耶律斜轸的独宠,可这种独宠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杨琪不想让自己越陷越深,说不定到时候她会变成紫烟那样的人,自我厌恶!
    她抓着耶律斜轸的手掌,在他的掌心画了一个心的形状。
    “耶律斜轸,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喜欢大概是不一样的。”
    耶律斜轸的脸色渐渐沉下来,杨琪很少会用这么认真的口气跟他说话,不习惯的同时,他还感到一丝忐忑。
    “你对我的喜欢,仅仅是出自你对我的占‖有欲,是束缚的,禁锢的。你害怕我成为别人的东西。我是小孩子,不像你身边的大人,我不会给你带来太多的压力,有时还会释放你的压力。”杨琪正视着耶律斜轸,“你好好看看我,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她的这番话,让耶律斜轸重新审视自己。他跟耶律茂不一样,对孩童并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也许杨琪说对了,他对她的喜欢出自占‖有欲,可这有什么错呢?男人想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据为己有,这样有什么错呢?
    耶律斜轸捏着杨琪的下巴,“本王知道你的小脑瓜里有很多自己的想法,你说对了,你还小,所以还不懂男‖欢女‖爱。本王也不想过早的教你这些。”
    杨琪忽然明白了,在耶律斜轸心里,她不过跟其他女人一样。只不过她暂时遥遥领先其他女人在耶律斜轸心里的位置而已,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耶律斜轸会对她感到厌烦的。
    可悲的一夫多妻的世界。
    “那你对本王,又是哪一种喜欢呢?”耶律斜轸很是期待。
    “只是小妹妹对大哥哥的喜欢。”杨琪淡淡的回道。
    耶律斜轸不免有些失望,随即又失笑着自我安慰道:“你果然还是小孩子啊,快些长大吧……”
    耶律斜轸在草原上的告白,杨琪原本是该感到高兴的,心里却越来越沉重。
    直到回到南府,她依旧没有将这份压抑感挥之而去。
    到了耶律斜轸与萧氏的大婚之日,南府意外的热闹。
    杨琪穿着与耶律斜轸配套得喜服,据说她这身衣裳是用耶律斜轸那身衣裳裁下来的边角料做成的,精工细制程度自然不必说。
    南府来了许多宾客,杨琪本想出去凑凑热闹,却被槃离居的侍卫看得死紧。耶律斜轸似乎对他们特意交代过,不许放她离开槃离居。
    槃离居得婢女一个也没有留下,都出去侍奉来南府的宾客。
    杨琪坐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会儿耶律斜轸估计跟萧氏已经在洞‖房了吧……
    深夜,人声渐歇。
    耶律斜轸摸黑到床边,知道这会儿杨琪应该是没有睡的。
    “怎么不点灯?”耶律斜轸点亮烛台,端到床边来,见杨琪如死尸一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本王没让你出去凑热闹,不高兴了吗?”
    杨琪的身子扭动了一下,闷闷不快的声音响起来,“你没跟王妃去洞‖房吗?”
    “本王这不是在洞‖房吗?”耶律斜轸轻笑。
    杨琪翻身坐起来,“我又不是你的新娘子。”
    “那你怎么穿着凤冠霞帔呢?”最初见到杨琪这身衣裳得时候,耶律斜轸都感到有些意外。那裁缝真是会讨好人,因此他给了那裁缝不少赏钱。
    “不过就是一件衣服。”反正云翘给她拿出来什么衣裳,她就穿什么衣裳,她就是这么衣来伸手。
    耶律斜轸捞了个凳子,将烛台放在凳子上,然后从袖间取出一串玛瑙珠,缠了两圈后,戴在了杨琪的脖子上。
    杨琪摸着串珠中间坠着的兽形勾玉,抬头看耶律斜轸脖子上也挂了一串与之配套得玛瑙珠珠链。
    “这是本王送你的,要随时都带着,不能弄丢了。”
    杨琪就当是情侣项链收下了,不过看耶律斜轸衣冠整整,似乎还没有去恬娴阁的样子。
    “你不去见王妃吗?”杨琪拧着眉头,那个萧氏不是能安分下来的主儿,只怕今夜洞‖房不成,明日又该闹翻天了。
    “萧氏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
    萧氏想要当南院王妃,还不都是因为对耶律斜轸一往情深吗!
    耶律斜轸真的以为萧氏想要的只是王妃之位?
    反正不管怎么样,杨琪也不希望他能够明白萧氏的真正心意。
    “你累了吧,脱了衣服趴下,我给你踩背!”杨琪上下其手,几乎将耶律斜轸扒的精光,只给他留了一条裤子。
    耶律斜轸大笑,“你这手还挺利索的。”
    他给女人宽衣解带的时候,也没这么迅速过。
    鉴于上回杨琪差点儿栽下床,这回耶律斜轸往床里头趴着,还将被子叠在床边,筑了一道墙。
    今夜一过,天还没亮,恬娴阁便有了动静。萧氏身着凤冠霞帔在床上坐了一夜也没合眼,她没想到……
    她万万没想到耶律斜轸在挑了她的盖头之后,好像完成了一项任务,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萧氏褪下喜服,换上常服,让秋萍打听了紫烟所在的地方,就往梅园去了。
    梅园里一片冷清,着实让萧氏感到意外。
    她破门而入,闯入紫烟的寝室中,大叫了一声,“耶律斜轸!”
    紫烟听到声响,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撩开帷帐,见是陌生的女人,不由困惑起来,“你是……”
    “我是这个府的王妃!”萧氏大怒。
    紫烟恍然,想起是有耶律斜轸娶亲这么一回事。
    紫烟吃力的坐起来,正要参见王妃时,萧氏却快她一步将帷帐掀开,见床上再没有别人,萧氏大声质问:“耶律斜轸呢?”
    紫烟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新上任的王妃怕是昨夜被耶律斜轸给冷落了,连洞‖房都没有吧……
    紫烟冷冷的勾起嘴角,“王妃来错地方了。”
    萧氏仔细打量紫烟,有些不敢相信这一脸憔悴的黄脸婆会是当初风云满京城的最妩楼头牌。
    “我怎么会来错地方,在我来府上之前,耶律斜轸只有你一个女人吧!”昨夜耶律斜轸没有留宿恬娴阁,萧氏便想着耶律斜轸极有可能是来了梅园。
    “大王只有我一个女人?不知王妃是听谁说的?”紫烟冷笑起来,随即意有所指道,“难不成王妃没见过大王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吗?”一想起杨琪,紫烟的眼里迸发出恨意。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耶律斜轸会狠心让她落胎,一定是为了杨琪!紫烟看出萧氏不是好惹的主儿,不如就借她的手除掉杨琪也未尝不可。紫烟对萧氏故作亲切,“王妃才来府上,可能还没见过琪琪。”

☆、174 容忍限度

“琪琪?”萧氏想起来了,就是那日在南府的东詹堂与前些日子庙会上见到的那个小丫头!
    紫烟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王妃似乎不知道吧,琪琪小姐与大王,如今可是形影不离的。”
    “那个琪琪现在在哪个院子?”萧氏隐忍着怒气,耶律斜轸竟为了一个小丫头对她视若无睹?让她在洞‖房之夜独守空房?
    紫烟心里得意,这个王妃还真是容易挑拨的人啊!
    “原先在蘅芜阁,就在梅园的隔壁,不过如今她在大王的槃离居。”紫烟见萧氏的脸色变得如此精彩,不由感到大快。
    萧氏来时如风去时如火,紫烟追了出去,冷眼目送着萧氏怒气冲冲的背影,心想着,这回南府可是有的热闹了。
    萧氏闯进槃离居,槃离居的侍卫口口声声说不能进,可有谁会真的敢动手拦下南府的王妃?
    “耶律斜轸,耶律斜轸——”萧氏一路高声大喊,还未走到门前,寝室的门便打开了。
    耶律斜轸半裸着上身,立在门前,碰乱的长发肆意的披在双肩。
    萧氏蓦地脸颊通红,双眼却从耶律斜轸身上移不开。
    夕阳迅速拿了一件披毡,给耶律斜轸披上之后,福着身子与夕月立在了一边。
    “王妃啊,这么早叫本王起来,有何贵干?”耶律斜轸声音冷的如通这清晨的风。
    “耶律斜轸,我问你,昨夜你为什么……”说到最后,萧氏支支吾吾起来,红着脸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
    耶律斜轸冷笑,轻哼一声,状似无所谓道:“你再大声些,让整个王府的人,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本王昨夜如何待的你。你好好想想清楚,说出来之后,丢的会是谁的脸!”
    “耶律斜轸,我可是你的王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昨夜洞‖房,新郎却跑到别的女人身边,而对新娘置之不理,这对新娘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怎么,本王不碰你,你就不是这南府的王妃了吗?”耶律斜轸原本对萧氏就无好感,他并非来者不拒,至少他从来不会对没有好感的女人下手。
    “那个丫头在你房里吧!”
    萧氏冲过去,却被耶律斜轸拦下。他横臂一扫,将萧氏整个人推出三丈之外。
    萧氏跌跌撞撞,幸好有秋萍搀扶,才没有狼狈的跌倒。
    “本王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只要坐好你的王妃之位就足够了。”耶律斜轸厌恶道,随即一声令下,“来人,将王妃送到恬娴阁去!”
    萧氏被两个侍卫强行带走。
    萧氏不堪耻辱,于是去皇宫面圣,在皇上与萧皇后面前告了耶律斜轸一状。
    耶律斜轸被召进皇宫,当着皇上与萧皇后的面,反把萧氏奚落了一顿。
    萧氏的为人,身为她姑妈的萧皇后自然清楚。
    皇上也不喜萧氏,所以早早就对耶律斜轸说过,只要萧氏成为他的王妃,只要这一点不改变,耶律斜轸对萧氏的态度如何,他跟皇后不会过问。
    只是这萧氏也太不依不饶了,总想着能够仗势收服耶律斜轸的身心。
    皇上不胜其烦,将耶律斜轸约走,任由萧皇后开导萧氏去了。
    萧氏比耶律斜轸提前回府,遇上了追着乱窜的兔子狂跑的杨琪。
    之前恒王隆庆送来了一窝兔子,被厨院的张大厨收养。张大厨将兔子养在圈里,估计是栅栏太矮了,那兔子时常会从圈里跑出来。
    萧氏给秋萍使了个眼色,秋萍点了点头,快速藏到廊门边。
    待杨琪经过的时候,她伸腿一绊。
    杨琪见凭空多出一条腿来,躲闪不及又刹不住脚,于是磕了个五体投地。
    她的鼻梁撞在地上,立马涌出湿热的暖流,嘴里也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杨琪从地上爬起来,鼻血大有停不住的趋势,滴滴落在前襟上。
    不远处的云翘见状,慌得忙将手里的兔子丢掉,跑了过去将杨琪搀扶起来,也没给萧氏见礼。
    “小姐,快仰头!”云翘恼怒的瞪着秋萍,也知道秋萍一个婢女不可能自主的做出这么卑鄙的事来。于是她对萧氏火大道,“王妃,我家小姐没招你没惹你,你凭什么让你的下人故意绊倒我家小姐?”
    萧氏不敢置信,这南府有一个耶律斜轸对她视若无睹也就足够了,居然连一个小婢女都敢对她如此放肆,“好一个无礼的奴才,秋萍,掌嘴!”
    秋萍上前来,却被杨琪给扑倒。
    “狗仗人势的家伙,你敢动一下试试!”
    杨琪跟秋萍扭打起来,云翘压根儿就拉不动杨琪。
    杨琪骑在秋萍身上,不给她翻身的机会。别看杨琪人小,蛮劲儿还是挺大的。
    “小姐,别打了,咱们快去止血吧!”
    杨琪滚了一路,那地上好几处都是她鼻血的痕迹。
    云翘看着着急,杨琪轻伤在身倒是不怕,就是耶律斜轸要是知道了而大发雷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王回来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云翘吓得东张西望,哪里有耶律斜轸的身影啊!
    她在回头时,就见杨琪就被耶律斜轸给提在手里。
    “怎么回事?”耶律斜轸见杨琪脸上跟衣服上都是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云翘忙上去跪倒,指着从地上爬起来的秋萍,大声告状:“是王妃的婢女故意将小姐绊倒的!”
    “是……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摔的!”秋萍抵死不承认,退到萧氏身旁。
    耶律斜轸没有理睬她,一手抬着杨琪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来,另一手捏住她的鼻子。
    杨琪皱着脸张嘴大叫,“流到嘴里面了——”
    耶律斜轸冷冷的瞥了萧氏一眼,待将杨琪的鼻血止住,他将杨琪推给了云翘,“去洗洗。”
    云翘带杨琪走后,萧氏故作镇定得要领着秋萍回恬娴阁。
    “站住。”耶律斜轸接过吴管家递来的帕子,擦掉了手上的血迹,头也不抬,不紧不慢的问,“是哪只脚将琪琪绊倒的?”
    秋萍整个人一抖,只觉遍体生寒,她向萧氏投去求助的目光。
    萧氏冷声说:“秋萍刚才也说了,是那丫头走路不小心,自己摔倒的!”
    “既然如此——”耶律斜轸目光一冷,将带着血的帕子攥到手里,“来人,将秋萍拖下去,把她的两只脚都给本王剁了!”
    秋萍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大哭着求饶,“大王饶过奴婢吧,奴婢是无心的——”
    “拖下去!”耶律斜轸丝毫不留情,待侍卫将秋萍从地上架起来,听到秋萍嘶声竭力的尖叫,他将帕子丢了过去,“把她的嘴堵上。”
    侍卫捡起地上的帕子,揉成一团,强塞进了秋萍的嘴里。
    秋萍被拖走后,耶律斜轸的目光冷冷扫过萧氏。
    萧氏瑟缩了一下,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有些不敢相信,这个邪恶的男人就是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逼近她,“本王说过,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今**去圣上与皇后面前告状,丢的是谁的人,你可要好好记清楚。”
    萧氏也没想到,就连皇上与皇后也站在耶律斜轸这一边。当耶律斜轸与她擦身而过,她禁不住屏住了呼吸,良久之后感觉不到压迫,她才大口大口得喘气。
    耶律斜轸到底是在乎那个丫头,还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耶律斜轸回槃离居时,杨琪已经换好了衣裳。
    看她鼻头上青了一块,他忍不住责备道:“又到处乱跑,你是不是连槃离居都不想出去了?”
    杨琪张大眼睛,委屈不已,会摔倒又不是她的错。“你可是说过,只要在南府里,我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耶律斜轸招手,“过来,让本王看看。”在杨琪还没到跟前时,他便将杨琪捞住,仔细端详了一阵,见她鼻子并无大碍后才舒展了眉头,可是又忍不住啰嗦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有药也给你医不好。就这小伤,估计又得七八天才能消肿。”
    杨琪捶了他一下,抱怨道:“你怎么越来越像我干爹了,罗里吧嗦的。”
    “本王啰嗦,还不是为了你好!”耶律斜轸真想再把她的鼻子拧出血来,勾勾她的尖下巴,捏捏她软乎乎的耳垂。见她缩着脖子嘻嘻笑起来,他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再过不久,本王就要南下了。”
    杨琪双眼一亮,激动道:“可以见着我干爹了?”
    “本王可没说要带你去。”耶律斜轸故意摆出你求我的脸色。
    杨琪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带我去啦,带我去嘛!我好想我干爹啊——”
    耶律斜轸的神色黯了黯,沉吟了一下说道:“本王可以考虑带你去,不过不一定能见到你干爹,因为这一回要走水路。”
    “那回来的时候呢?”杨琪抱上了耶律斜轸的腰,左右摇晃起来。
    耶律斜轸道:“回来的计划还没定,这个要看情况。”
    “我要去我要去,我想我干爹了。”
    耶律斜轸被她缠得无奈,“本王这回是去办正事,又不是游山玩水。”
    “正事、游山玩水两不误!”

☆、175 想听的话

大婚没几日,便有耶律斜轸南下的消息传开,萧氏大为不服与不舍,再次跑去皇宫跟萧皇后抱怨了一番,还提了将杨琪随便指给三位皇子的其中一人——
    萧皇后也有意将杨琪收做儿媳,奈何皇上不肯答应。皇上还将萧氏呵斥了一番,叫她回到南院王府安心做她的南院王妃。
    萧氏还没回府,此事便传到耶律斜轸的耳朵里。
    萧氏回到恬娴阁,耶律斜轸已经等在了那里。
    见她灰头土脸,耶律斜轸冷笑,“怎么,又在皇上与皇后面前吃了败仗吗?”
    萧氏知道,他这是明知故问,故意奚落她。
    萧氏张大眼,似乎要将耶律斜轸的里里外外看个清楚、看个透彻。她万分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嗜好为何如此的让人隐隐作呕。“耶律斜轸,你是不是有毛病,放着王妃不管,天天与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得野丫头黏在一起,你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王妃?”从她的话里,耶律斜轸挑了一个不是重点的重点。他嗤笑道,“你知道你这个南院王妃的头衔是怎么来的么?是你死皮赖脸的向皇后与皇上求情,他们二人并非是向你妥协,是本王向皇上妥协。”
    耶律斜轸起身逼近,萧氏被他瞳孔中的冷意吓退了一些。
    即便被无言的威胁压迫着神经,萧氏仍强作镇定,站的笔挺,仿佛在保留她最后的尊严。
    与她擦身而过时,耶律斜轸稍作停留了一阵,冷眼撇着她出口警告,“你若再做些多余的事情,休怪本王无情。”
    望着耶律斜轸扬长而去,萧氏恼怒的跺了跺脚,忽闻恬娴阁外响起叫声来:
    “耶律斜轸——耶律斜轸——”
    这府上除了她以外,还有谁会如此放肆大胆段文直呼耶律斜轸的名讳?
    萧氏跑过去,立在恬娴阁的拱门边静静观望,见耶律斜轸的大腿被杨琪抱住,她不由得妒火丛生,咬住了桃色的薄唇,绞紧了手上的帕子——这帕子是她用来在皇上与萧皇后面前拭泪用过的。
    “快放开。”耶律斜轸的态度虽然是将杨琪拒之于千里之外,却是负着手,丝毫没有阻拦她的打算。
    杨琪缠得死紧,“带我去找我干爹!”
    “那你放手,咱们好好说。”耶律斜轸语气轻柔,似乎还带着一些哄骗的味道。
    杨琪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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