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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嫡女上位记-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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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方桌子,君无弦与姜瑾对着坐,年年则是在中间。
此举,他也没做声,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但这气氛着实有些尬意。
“年年,本候要同姜小姐谈论要事,不得胡闹。”
“年儿没有胡闹呀,你们谈你们的,我就在这坐着取取暖不行吗?”
姜瑾什么也没说,只是捧了温差小饮了一口轻轻放下。
“来人,也给我沏茶,我也要喝茶。”年年耍着脾性道。
合须挠了挠脸,道:“小小姐年纪还小,喝茶怕是不大好。不若饮些果奶吧。”
“我就要喝茶,同她一样的。”她指着姜瑾道。
君无弦唤道:“年年。”
眼眸漆黑一片,似夜里一般。
她见他如此神情,便心中觉得有些可怕陌生,没有再胡闹了。
“合须,带她出去玩罢。”他淡淡开口道。
“小小姐,随我出去吧。”合须过来请道。
年年很是不乐意的起身,道了一句,“好吧。”
若不是看弦哥哥生气了,她才不会理会呢。
于是出去前,合须将房门掩了起来,瞬时屋内暖了暖,也静谧一片。
“姜儿莫要介意。”君无弦温声笑看着她道。
姜瑾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可知昨日,宫中发生了一件事情。”她询问道。
他的眼眸流转几分,饮了一口茶水放下,道:“哦?姜儿所说,可是司真阁寻人,却寻到天子脚下,被禁卫军捉了其正在寻之人,但司真阁的人却逃了一事?”
这听起来似乎是有点绕。
“对,确实。你也得到消息了么?同我说说具体罢。”姜瑾凝视着他道。
君无弦将手放在暖炉上轻轻烘着。
他缓缓道:“司真阁所寻之人,乃是其内贼。”
“窃取了其阁主的玉佩,不想让我们的皇上,给发现了。暂且扣押在天牢。”
竟有此事?!这事情变化的太过迅速,让她来不及反应。
那内贼竟让禁卫军所捉,带去了皇帝的面前,翻到了尉迟弈的玉佩。
“想必皇上定然记得,那块玉佩吧。”姜瑾道。
“不错。”君无弦缓缓点头。
这样说来,尉迟夜已经知晓,七皇子尉迟弈所在之处,并一定会打听清楚,知道他的阁主身份。
但碍于江湖与朝廷两不相犯,所以暂时没有什么行动。
那他将那内贼关押到天牢有什么用?
“皇上是想,引蛇出洞。”君无弦猜出她心中的疑问道。
引蛇出洞?姜瑾细想,便明白了过来。
司真派的阁主玉佩丢了,那些弟子们火急火燎的寻人,势必不会放弃那枚玉佩。
但他们逃脱之后,并未发现内贼已经被禁卫军所捉。
所以下回更为谨慎的找寻那内贼。
如若皇帝将其当作诱饵放到一地,就会引来司真派的人。
到时候只是需要一个小小的布局埋伏,便能够一网打尽。
他肯定不信,即便是这样,都不能将七皇子给引出来。
“皇上是想要灭七皇子的口?”姜瑾询问。
但他所处是江湖,是司真阁的阁主。
“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君无弦缓缓摇头道。
是啊,七皇子尉迟弈被关押在禁地里暗无天日了多年,他一定筹谋许久。
如果就这样简单的被皇上给扳倒了,那便白费了隐忍多年了。
况且,此事已经不单单只是皇帝与七皇子之间的事情了。
母亲有同她说过,将军府也参与了当年的党争,并胁迫了七皇子的家人,才使后来的太子殿下能够安稳的坐上现在这把的龙椅。
七皇子尉迟弈,定当对将军府,对父亲恨之入骨。
姜瑾现在想想,只怕是他早已知晓她的身份,所以才会如此大费周折。
这样说来,他们已经脱不了干系了。
“此事,姜儿还不必太过忧心。”君无弦轻声道。
嗯,她明白。
稍稍坐了一会儿,只听得他将目光投向窗外,眼神悠远的缓缓道:“快要打春了,姜儿。”
姜瑾点了点头,时间过的这样快。
不知不觉,她来到此,已经快要一载了。
“春寒露重,要多穿些衣裳才是。”他低低道。
“你同逊之说得一样。”姜瑾话一出口,笑容凝固在了嘴边。
该死,她不应该这种时候提及别的男子的。
第三百零八章 老先生
这嘴快何时才能改去。
“倒是忘了。世子殿下现于北疆如何?怕是时时差信回来给姜儿罢。”君无弦面色看不出过多的神情,依旧淡淡的。
“一切都好。北疆王的病情也日有好转,这处理公事的活便交给了他。”姜瑾道。
“如此也好。世子终究是不同于其他人的。”他缓缓的起身,望向窗外道。
正巧,看见年年在院落里四处戏耍,让合须当捉鬼的。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看见了这样的光景,不由得道:“还是孩子时候好,无忧无虑。”
此话一出,君无弦墨黑的眼眸微动,转向了她,深深凝视着。
“姜儿还未及笄,也算是孩子。”他道。
姜瑾意识到自己话语不妥,便掩饰道:“也是。时间真快,下半年就要及笄了。”
“及笄过后,你便嫁给我,可好。”他身形纤长的站定,眼神灼灼的望着她。
她只稍稍的犹豫一瞬,再次抬头欲要言话,便只觉唇上一软,覆上了温热。
带着点点的清香萦绕,她所要说的话,皆被吞没了下去。
姜瑾的玉手渐渐环绕,君无弦加深了这个吻。
那窗外,年年正满面笑容的随意一瞧,便当即僵在了原地。
“小小姐。”合须跟着过来,望着她望去的方向,浑然一怔,移开了目光。
主子怎么同姜大小姐这样亲上了,偏偏还让小小姐看见了,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啊。
他正想着,抬头一看没人影了。
“小小姐!”他唤道。
姜瑾隐约听到声响,便轻轻松开手,离开这个吻。
“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她面上带着点绯红道。
“什么声音。”君无弦伸手将她面上的碎青丝拂开。
房门忽的被推了开来,年年眼角带泪的看着二人。
“你们方才做什么呢。”她质问着,带着哭腔道。
姜瑾的凤眸低低的眨了眨。
“年年,不得无礼。”君无弦淡声道。
合须走了进来,见二人已经恢复了如常,便轻咳了几声。
“小小姐她……”
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言了。
年年眼中闪着泪花,道:“我都看到了。”
姜瑾心下黯然。喜他之人甚多。
“莫要再胡闹了,听话。”君无弦执着手中人儿。
她看着二人交叠在一起的手,心下更是刺痛难受。
弦哥哥明明就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伤她的事情来呢?
是不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呢?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要答应爹爹呢,让她现在在这个府里住着,这样无地自容。
“我今年虽只有十一,但什么事都懂。”年年一边哭啼着一边抹泪道。
姜瑾心中也有些自责,怪自己确实不该如此。
她欲要上前去说些什么,但却被君无弦制止,缓缓摇头。
“我再也不要喜欢弦哥哥了,再也不要了!”年年哭着跑了出去。
她觉得好委屈,真的太委屈了。
以前弦哥哥对她很好的,也很是照料。
是他变了,彻彻底底的变了。自从有了那姜家的大小姐之后,便不要她了。
自己对于弦哥哥又算什么呢,只是不要的被抛弃的孩子吗?
呜呜呜,好难过,好难过。特别是方才那一幕,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着,挥之不去。
年年气恼的就要出府,但却被合须给阻拦了下来,道:“小小姐这是要做什么呀!”
“你快让开啦,我要出府,我再也不想见到弦哥哥了。”她一边哭一边哽咽道。
孩子终究是孩子,合须默默心中叹气。
“不行,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小小姐出去的。”他笃定道。
年年更加气哭了,她指着他道:“你们,你们都是坏人。我都不喜欢你们,都要欺负年年。”
她说着,胡乱的跑着,去了院落里的偏僻的地方躲着哭。
合须命景出来,将这个重大的任务交给了他。
“为什么要我去看着她?”景看起来很是不乐意。
“因为小小姐嫌弃我,她又没看过你,你去肯定新鲜的很啊。”合须道。
景一时间无言以对,但是为了府中的安宁,他还是决定牺牲自己。
等来到了年年的身边,他抓了抓脑袋,问道:“小小姐。”
年年听到陌生的声音,顿时停止了哭泣,抬眼就这么一看,吓得里面跌倒了,哭的更加厉害了。
“鬼啊,有鬼啊呜呜呜。”
鬼?景的心头五味杂陈,满肚子的怨气没地发,他看起来哪里像鬼啦?
或许,是自己面上的面具吧?虽说不能够轻易的摘下来,但这里没人,为了哄这位小祖宗,他也是很拼了。
于是景将自己面上的面具给轻轻拿了下来,道:“我不是鬼。”
年年抬头,便愣住了。
然后看到他手上拿的面具,便一下子好奇了起来,立即起身,发现自己的个子太小,才到他的胸口下一些。
“好漂亮的小哥哥,你是哪里来的?”年年忽的忘记了悲伤问道。
景蹙了蹙眉头,想要将面具重新戴上去,却被她给制止了。
“别戴这个,年年怕怕。哥哥生得很好看,为何要用面具遮住容颜呢?”她不解的询问道。
这……景有些觉得难为情起来。
被一个这样的小姑娘夸长得好看,有些不好意思。
“我么,我就在王侯府里,效忠于王侯大人。”他瞧着她郑重道。
年年听到弦哥哥,又是一阵叹气,蹲下身子,捡了个小石头在那儿划啊划的。
“小小姐怎么了吗?为何不高兴呢。”景问道。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然后问他,“那你一定知道那什么姜大小姐吧。”
“知道。”
怎么谁都知道那美人姐姐呀,真是的,就没有人知道自己嘛,就不能关心关心她嘛。
“那你觉得那位姐姐怎么样呢?”年年抬起头来问道。
“姜大小姐为人很淑婉,也很心善。”景如实道。
要不是那该死的合须把他给撵到了这里来,他也犯不着在这里陪这位小小姐啊。
若即墨没去姜大小姐府上就好了,让他来。
呃,不过,他那样冰块脸,又沉默寡言的,好像更不行了。
这样想想,说不定只有自己能够安慰这位小小姐,景的一股自信油然而生。
“不是啦,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就再说的全面一点嘛。”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在军营里长大的年年,还是懂得这个的。
她要好好了解了解那位美人姐姐,然后要同她公平竞争!
景努力的想了想,本来想说姜大小姐生得极好看,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但是想想这样说也太肤浅了些。
“你是不是想说,那位美人姐姐生得世间最美,寻不到第二个了。”年年闷闷的说着。
确实……他就是这个意思。
姜大小姐这样的面貌,没有男子不动心的吧。即便是他初见的时候,也很是心颤。
但是知晓她是王侯大人喜欢的女子,便也就觉得这样了,没什么感觉了。
至于即墨那个死脑筋么,执迷不悟,执念太深,又同姜大小姐住在一个院落里。朝夕相见,寸步不离,想是爱慕只会越来越深吧。
景略微的有些同情起来即墨。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幸好自己没有被姜大小姐选中当侍卫。
“除了这些话,还有没有更深层的?”年年蹲着脚酸,起身活动了活动。
更深层的么……
“姜大小姐很聪明。与别的女子不同,也看起来比较沉稳。而且不骄不躁,没有半分大小姐的架子。且似乎在她眼里,没有什么尊卑。”这是景的真心话。
明明一个还没有及笄的大小姐,却这样稳落,与别家的娇纵大小姐相比,简直天差之别。
最重要的就是善解人意,看起来时常淡然的模样,面对危险也很淡定,从容不迫。
他也曾看到她与下人一块坐着吃饭,从不顾及这些。
而且……景说了许多许多。
年年打住道:“得了,不用说了。反正在你们眼里,那姐姐就是个神仙仙女一样是吗。”
景也只是实话实说吧。
“唉,这样一比……”年年意识到了自己的卑微。
“小小姐要同姜大小姐相比么?”他问道。
“不是啊。”年年口是心非的否认道。
“小小姐本就挺好,为何要同其他女子比较?”景扯谎了,在他眼里,这位小小姐就是个胡搅蛮缠,且任性的,但是为了宽慰她,早点结束自己的任务,只能这么说。
“真的吗?你觉得我很好?”年年忽的开心起来。
景没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能让她这么开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太好了!只要有一个人认为年年很好,那年年就知足啦!”她喜悦的笑着。
这样就代表,她也不是没有人喜欢嘛!
既然这样,别人喜欢她,她也喜欢别人!
“我喜欢你!”年年开心的抬头仰望着景道。
“啊?”他有些惊诧。
“我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谢谢。”她开心的跑走了。
留下景在原地风中凌乱。
他默默的把面具戴了上去,瞧着人儿快乐离开的背影,一个轻跃便上了屋顶上隐蔽。
合须见这小祖宗竟然开笑脸了,只觉匪夷所思,便想要问问景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法子,竟然让这小小姐开心了起来。
年年很在意他人对自己的看法。
更在意弦哥哥对她的看法,她想通了,一定是自己有些任性胡闹,弦哥哥才不是很喜欢她了。
如果自己能够和那美人姐姐一样乖巧懂事,那就一定能够挽回弦哥哥对自己的喜欢的。
自年年哭着跑出去后,姜瑾的心头稍稍有些疙瘩。
君无弦轻叹一声,伸手敷在她的玉手背上。
“年年她……”她迟疑道。
唉罢了不问了。
“她只在我府上小住一段时日,便离开了。”他接道。
她有些微微诧异。
他怎么知晓她要如此问的,先前想了想不言,也是因为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遂便作罢了。
其实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想问一问的。但君无弦就如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什么也都明白。
年年扭捏的走了进来,让她很是惊讶。
“对不起,年年知错了,不该那样任性胡闹的。给弦哥哥添麻烦了,也给美人姐姐添麻烦了。”她低低着个头,局促的站在门边,道歉着。
姜瑾起身,来到她面前,想了想道:“没事的,我不会介意的。”
“谢谢你,姐姐。”她心头有些愧疚。
君无弦温声道:“知错就改,便是好事。”
屋顶上的景听着,也跟着心里头替她高兴。
“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说到处都找不到你。”合须一个飞跃来到他身旁道。
“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小小姐这样的。”他说着,指着那底下的屋子。
面具下的景颇有些自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脸。
合须反应过来道:“她是喜欢你的面具啊!”
景翻了翻眼。
“怪不得了,先前即墨那小子也没法陪她玩。我说他生得也不赖,小小姐怎的就不好奇呢。原来小女孩子家家的都喜欢这种奇怪的东西。”
合须想着,小声嘀咕了几句,改明儿也给阿俏寻个新奇的东西。
“小小姐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好。”景忽然道。
“啧啧,难不成你喜欢小小姐那种类型的?”他咂舌道。
“这倒不是。”景没说两句便飞跃而下。
恰巧看到年年正开心的搂着君无弦的胳膊,面上喜悦万分的模样。
“弦哥哥,弦哥哥最好啦。”
他也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当还是个心性稚嫩的孩儿般看待,也便由着她如此了。
姜瑾颇有些好笑的瞧着她,到底是小女子,转而便不计前嫌,破涕为笑了。
这眼前的场景甚为温馨,但若小小姐换做了其他的女子,她就要心中疙瘩了。
因她只是个小小姐而已,遂她不会去多想。
那队司真派的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了司真阁,一时间还没有想好怎么回话,也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尉迟弈放下杯盏,将被褥搭在双腿上,而后问道:“回来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几眼,实在怕极了。
“人呢。”他的眼睛似光般的凝视着。
“人,人……没追到。”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道。
他冷哼了一声,微微向上瞧了瞧房梁,而后道:“人没追到,玉佩也没拿回来,是么。”
尉迟弈稍稍扭了扭发僵的脖颈。
“请阁主恕罪,实在是因为那内贼被朝廷的禁卫军所捉去了,所以我们一时也没有法子。”另一个人扯谎道。
他们离开的时候恰好碰到禁卫军拦路,不想惹事,也并不知道那内贼跑去了哪里,但为了不被阁主所怪罪,只能这么说。
他想着,左右是让朝堂给抓去了,就当作一般的偷了东西逃跑的人罢了。
但是此人并不知道他们的阁主与那朝堂的皇帝是怎样一番的恩怨,也不知晓他所言早已显现,内贼真让禁卫军给带回了宫去。
尉迟弈闻言,面上愈加愈阴沉,手上的筋络明晰。
“你再说一遍。”几乎是强压的暴怒。
“这……这,阁主恕罪,阁主恕罪。”所有人都叩下求饶道。
“我让你,再说一遍。”他微微吐气,眉目阴鸷的可怕,面部可怖的有些扭曲。
但是跪在地上的人皆不敢言。
尉迟弈忽的对房内轻轻道了一句,“杀掉吧。”
那样的轻缓。
随着一阵快刀而下,那先前言话的人双目瞪大,捂着脖子血流至下,竟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一旁的几人骇的皆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只是哆嗦的跪在地上。
尉迟弈的随从询问还要不要杀掉其他人。
他转动了轮椅,缓缓的过去,俯视着几人,似很不在意道:“一起杀了吧。”
那为首的一个瞪大双眼仰视着他,而后道:“阁主如此作为,就不怕老阁主怪罪么!”
此句,触犯了他的底线。
尉迟弈懒得说话,这等愚蠢之人,做掉就好了。
随从见他如此不耐烦,深深明白主子的用意,便瞬间将其刺死,倒在血泊之中。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啊。”剩下的人磕在地上求饶。
“不过是死了几个人罢了,老阁主不会多管本阁主的闲事的。只不过,我今日心情大好,杀个几个人解解闲闷,剩下的……”他刻意拖了拖长调子。
“阁主放心,今日之事我们一概不知,一概不知。”他们道。
尉迟弈面上的笑容有些诡异,转动了轮椅,朝着外头去了。
几人如释负重,面上冷汗淋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其中一个问道。
“赶紧将这里处理好,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若是老阁主知道了,我们皆没有活路,阁主不会放过我们的。此事务必要瞒个干净。”一个有些聪明的道。
“是。”
王侯府。
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低着身,缓缓走了进来。
合须道人带到了,便默默退下了。
姜瑾有些疑惑,但还未来得及问出口便被年年抢先问道:“弦哥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呀?”
君无弦笑道:“这是我为姜儿特地寻的老医者,医术最是精湛,望能够帮到二姨娘。”
第三百零九章 二姨娘的旧识
她恍然大悟,但这办事的效率也太快了些。
“我同你说的,你这样快就请来了。”
他轻轻一笑,让老医者坐下。
姜瑾道:“病的不是我,是我府上的二姨娘。她的病着实奇怪,反反复复的未曾见好。”
那老医者略一思索道:“不知可否容老夫去您府上一看。”
她立即道:“多谢老先生。”
于是她起身,唤来了阿俏为自己系上披风,而后对君无弦说道:“我带老先生去府上瞧瞧,改日再来。”
他微微点头,低声道:“莫要让我久等了,明日便来,可好?”
姜瑾笑了笑,也没有回话,只是出了房门。
年年见她要走了,便也跟着弦哥哥出去送送。
天快要打春了,这寒冷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反而是愈加愈冷了起来。
君无弦咳嗽了几声。
她蹙了蹙眉,停住脚步,走了回来对他道:“你这不似风寒罢,不如让老先生为你瞧瞧。你这咳疾,已经有好些日子了,我着实担心你。”
他笑着缓了缓道:“有姜儿此话,甚过百个医者。放心罢,无碍的。”
姜瑾犹豫的看了一眼年年,发现她正一脸担忧的望着他,心下明白有年年在,他也不会太过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她披上了披风,便让阿俏搀扶老先生上了马车,自己再一并上去。
即墨从隐蔽之处归来,跟着跃上。
“这位是。”老先生疑惑道。
“实乃我府上的侍卫。”姜瑾缓缓言道。
即墨略微做了些表示的颔首。
“弦哥哥,你为什么会咳嗽呀,是生病了吗?之前未曾听到你咳嗽过的。”
年年很是担忧的缠着他不放,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其实只有合须知道,自从姜大小姐去了边疆过后,大人便自损中喉闭门不见,有理由不去朝堂,日日思虑不停的为大小姐。
即便已好,但这后遗之症,便是落下了这样一个毛病,也是医不好了。
咳嗽起来吧也就只能咳,但是是偶尔,也不频繁,遂他也不过多问了。
只至于姜大小姐那边,主子有吩咐不可告诉,他就闭口不言了。
“没事。”君无弦淡淡道。
年年嘟囔着嘴,说道:“弦哥哥就不要隐瞒年儿了。年儿虽小,但到底是明白的。弦哥哥不想那姜家的姐姐担心,遂隐瞒不说。但弦哥哥同年儿说就好了,年儿是不会担心的。”
她一脸天真单纯的模样。
他缓缓摇头,清润开口道:“弦哥哥没事。”
“真的吗?那没事的话,为什么还要咳嗽呢?会不会自己好的呀。还是需要寻个郎中过来看看,熬点药吃吃呢?”年年追问道。
君无弦微微有些无辙,合须便叹了口气过来道:“小小姐就莫要打搅大人了罢。今日大人还有公务要处理呢。小小姐同我出去玩吧。”
她立马扁了扁嘴,道:“是啊,那位姜家姐姐来了,弦哥哥便就不忙。姜家姐姐走了,弦哥哥又开始忙了。”
这……这,合须真是没法子了。
“有什么好玩儿的,我不想去玩,反正就是在府上,我都看厌了。”年年摆着架子道。
不然呢,还能上哪儿玩去?
她忽的灵机一动,道:“弦哥哥,年儿才来西谟,对这里还很不熟悉呢。我可不可以出去玩儿呀,就是去街市上。”
合须暗道这小祖宗可了不得了,谁敢带她出去哟,万一乱跑丢了自己挨骂是小,这人是大啊。
君无弦面上没了温润,他只是正色道:“外头是非纷扰,怎可出去。若是你爹爹回来听说此事,必要担心你。”
年年讨好道:“哎呀弦哥哥没事的啦,我保证不乱跑真的,不会给哥哥你添麻烦的。我也不会同爹爹说的。”
合须赶忙阻拦道:“不行,这万万不可。”
“为什么不行啊,我爹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接我呢。难不成要我日日在府里无聊闲闷,弦哥哥还整日看公文的,我也不能去打搅。”年年抱怨着说道。
唉,真是头疼,真是头疼。合须在心中抓狂道。
来了个这么个小祖宗,真是家门不幸啊。
君无弦没有言话,只是缓缓的将一些书卷分类。
年年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便稍稍的走到他身边去,拉着他的衣袖道:“弦哥哥,你生气了吗?”
他依旧无动于衷的翻阅着一本书籍,而后放了上去。
“弦哥哥。哎呀,还不是哥哥你整日都在书房里头,也不能陪年儿玩。哥哥你想想,府上有什么好玩的呀,年儿还是很贪玩的孩子,若是一直这样闲闷着,那来这西谟好生无趣。”年年嘟囔着嘴巴嘀咕着道。
君无弦整理书籍的手顿了一顿,而后凝视着她,缓缓道:“你当真想出去。”
她奋力的点点头道:“想。”
他的眼眸流转几分,而后整理好书卷之后,对着合须道:“你带她出去。”
“主子,不,大人,当真要如此?”
年年没多想什么,只是眨了眨巴眼,巴望着君无弦。
“命景隐蔽跟着。有你二人在,本候便放心一些。”他淡然道,随即又低声咳嗽了几声。
可是,可是自从即墨做了姜大小姐的贴身侍卫后,府里便少了一个暗卫。
只剩下他素日里来来回回的,以及隐蔽着的景了。
若是此番二人皆跟着小小姐出去了,那府里便只剩下一些精卫了。
虽然如此,但到底合须还是不放心的。
“大人……”
“去吧。”君无弦执起笔墨,眼也未抬道。
年年立即兴奋了起来,欢呼道:“弦哥哥最好啦。年儿回来,一定会给弦哥哥带礼物的。”
于是便欢脱的出了房门,合须只是“哎呀”的烦躁了一句,便冲了出去,叫上了景。
司真阁。
尉迟弈森然的坐在轮椅上,眼神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景色。
“老阁主,有大半日了。阁主都是这样,不会有什么事吧。”一个弟子担心问道。
“让他去罢。”说完,便转身回了房内。
内贼没有抓到,反而被禁卫军带去了宫里。玉佩也没有寻回来。
尉迟弈越想,面目越是发沉,折断了手中的枝木。
既然牵扯到了朝廷,他那太子哥哥,哦不,现在该是皇帝哥哥了。他会怎么做呢?
想要借此引诱他出来么?那不就小看他了么。
是时候该动一动了。本想着让他逍遥快活一些日子,再狠狠的折磨他的。
但这导火索事起,便算个开端吧,也该给他的皇帝哥哥,一份大礼了。
尉迟弈吩咐随从过来,道:“本阁主要的人,准备好了么。”
“一切按照阁主命令,已经滴水不漏的准备了。人,今夜就会过来。”
他忽的扬起唇角,带着一丝诡秘,道:“甚好。”
先前在宫中不能行不能言,一个亲信都无。
现在脱离了束缚,来到江湖,他便不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朝堂与江湖,相隔甚远,两不相犯,他有许多的时机可以对付他,而且是在暗地里。
在宫中安插亲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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