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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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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既然选择了和亲,对上官昊,就不会再有半点依恋,有的只是懊悔这么多年的有眼无珠,一番痴情错付流年。
  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找上官昊,上官昊从没有主动找过她一回。
  朝倾公主捏着布防图道,“想要布防图,让他来找我!”
  说着,她还吼道,“快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话音未落,她便被流风点了哑穴。
  朝倾公主气的睚眦欲裂,她转身便走。
  流风再一次紧紧的抓着布防图,道,“主子是不会来见你的,你要有自知之明,想主子念你一点好,就把布防图交给我!”
  这不,双方僵持不下。
  最后那布防图被撕成了两半。
  而朝倾公主身子不稳,拽着布防图,跌落湖中。
  她在水中挣扎,可是流风握着半块布防图,冷冷一笑后。
  便纵身一跃,消失不见。
  朝倾公主被点了哑穴,想喊救命都喊不出来。
  要不是丫鬟和安容赶到,她的小命就交代在湖水里了。
  被救醒后,朝倾公主哭的撕心裂肺,可安容被冤枉,她都没有帮安容,就是因为顾清颜帮的是北烈,是她的父皇!
  一边是好友,一边是母国。
  她就算讨厌顾清颜,可她能说她是北烈的奸细吗?
  安容理解朝倾公主的为难,只笑道。“东延皇帝恨萧国公府,恨之入骨,多一个布防图,根本就不算什么。”
  朝倾公主知道安容是在宽慰她,她摸着冰冷的牢笼,道,“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关在铁笼里。”
  安容怎么会怪她呢。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虽然不是一块完整的布防图,好歹也有大半了,想想当初。元奕还是东延太子的时候,不就潜进皇宫,假借萧湛的容貌偷取布防图吗?
  连一国太子,将来的储君都值得去冒险的东西。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在了手里,还不值得高兴吗?
  而且她被当众搜身。就算东西带在身上,也没人再怀疑她。
  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送到暗卫手里,这个难度有点高。
  而且她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摆在地上,让萧湛看。
  本来一个珍贵罕见的东西。又显得鸡肋了些。
  不过北烈暗卫是猪脑子么,虽然只是半块布防图,拿到手了不赶紧送到上官昊手里去。居然想到的是嫁祸给她。
  是舍不得顾清颜出事,还是担心事情泄露分毫。到时候北烈皇帝一怒,降罪墨王府?
  安容勾唇一笑。
  看来上官昊是真的对顾清颜动了心了,暗卫不敢置顾清颜于危险之境。
  安容眼角倾斜,嘴角缓缓上扬。
  这屋子里,可是有元奕的暗卫盯着。
  朝倾公主的话,会一字不落的传到元奕耳朵里。
  不知道他作何感受?
  御书房。
  暗卫把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禀告元奕。
  元奕的脸,黑的就跟六月的天空一般,黑沉沉的,仿佛顷刻间就能大雨滂沱。
  柳公公怎么也没想到对皇上忠心耿耿,为皇上出谋划策的颜妃,居然偷布防图给北烈,还被朝倾公主给发现了。
  皇上一直防着朝倾公主,对她宠溺有加,却不许她踏进御书房半步,谁成想,却让颜妃钻了空子?
  柳公公不愿意相信,揣测道,“皇上,说颜妃有异心,老奴怎么也不敢相信,会不会是皇后和萧表少奶奶合谋使的离间计?”
  元奕瞥了柳公公一眼,道,“你觉得皇后有那么多心眼吗?”
  语气鄙视,却带了信任。
  柳公公无话可说。
  御书房重地,暗卫层层把守,这两天根本就没听说有人偷偷潜进来的事,要说是萧国公府暗卫干的,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元奕又改口了,“皇后没有,萧表少奶奶却不一定没有……。”
  至少她引诱朝倾说出实情,让暗卫知道,又禀告给他!
  心机深沉,不容小觑!
  柳公公望着元奕道,“皇上,布防图丢失,非同小可,该怎么找回来?”
  元奕皱眉道,“应该还在萧表少奶奶手中,颜妃那么斩钉截铁,绝非凑巧。”
  “可丫鬟搜了好几遍,不在她身上啊,”柳公公不解道。
  元奕冷哼,“指不定被她塞什么地方去了,必须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布防图的下落!”
  说着,他站起身来,“摆驾流华宫!”
  京都,一酒楼,后院正堂。
  六个黑衣劲装男子坐在一起,眉头紧锁,道,“现在该怎么办?少奶奶被关在铁笼里,钥匙却在东延皇帝手里,该如何搭救?”
  一暗卫摇头道,“切莫轻举妄动,东延关押少奶奶,目的就是引我们上钩,仅凭我们几人之力,想从东延皇帝手里拿到钥匙,难比登天,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还是等赵成大哥送口信出来,我们再做决断。”
  之前说话的暗卫就敛眉了,“可是就这样放着少奶奶不管不顾了吗?要是少奶奶有什么万一,我们如何跟主子和国公爷交代?”
  要说,他们一路跟着安容后面来东延,就是为了营救她。
  可是安容就是不许他们轻举妄动,要他们好好打理靖北侯世子在东延的产业。
  简直本末倒置。
  再这样下去,他们都该忘记暗卫的身份,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了。
  承乾宫,偏宫。
  一夜过去了。
  安容醒来,看着冰冷的铁笼,有些无奈的笑笑。
  她真是服了她自己了,被关在铁笼子里,居然还吃的下睡的着,而且还睡的挺香。
  她正伸着懒觉,揉着脖子。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
  元奕走了进来,安容看了眼天色,笑道,“真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这么早就起床上早朝了。”
  元奕来,是想看看安容苍白的脸色,哀求的神情,谁想到,安容会一脸神清气爽的跟他打招呼。
  元奕走到铁笼旁,轻轻一敲铁笼。
  铁笼就发出一阵叫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安容面不改色。
  他笑了,“萧表少奶奶睡的不错,朕要不是再三确定这是玄铁牢笼,真怀疑你睡的是金床软枕。”
  安容站起身来道,“有多少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甚至睡在四处漏风摇摇欲坠的破庙里,我能睡金丝软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说着,安容看着元奕,想到他重用赵成,就忍不住提醒他道,“朝倾公主不错,虽然性子有时骄纵,可她身为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有骄纵的资本,她时常将诛九族挂在嘴边,可没见她真的诛过谁的九族,上官昊瞎了双眼,你可别跟他一样,负了朝倾。”
  元奕重重一冷哼,“你少拍朝倾的马屁,想她为你偷铁笼的钥匙?”
  安容嘴角一抽,“不是吧,她真偷钥匙了?”
  昨天,她和朝倾公主聊了会儿天,走之前,朝倾公主小声对她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除了求元奕放她出去,就只有偷钥匙一条路了。
  求,肯定是不行的。
  只能偷。
  安容还阻止她了,结果朝倾公主拍了胸脯,小声道,“我肯定能偷到。”
  不用说,肯定是被逮到了。
  “连你都不相信她能办到,偏她还为你做飞蛾扑火的事,朕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呆的女人,”元奕有些恨铁不成钢。
  三个女人,一个心狠手辣。
  一个淡定从容,却胆大包天。
  偏她,骄纵蛮横,还呆呆傻傻的,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元奕不想提朝倾公主,加上柳公公催他上朝,元奕甩袖走了。
  他和柳公公走之后,几个侍卫也跟着离开。
  最后一侍卫,在关门之际,多看了安容两眼。
  他眸光带笑,轻点头颅。
  安容惊呆了。
  那不会是赵成吧?
  门被关上了,安容又坐了下来,无聊的她,看着房顶走神。
  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门又被打开了。
  朝倾公主带着丫鬟来探监。
  她一脸喜色,手里的钥匙轻轻晃动,“挪,我说过能偷来钥匙,你不信,本公主为了救你,可是豁出去做了回丫鬟,你可要好好谢我。”
  安容,“……。”
  娘啊,那是你夫君逗你玩的,你还真当真了?
  “你怎么偷的钥匙?”安容忍着抽搐的嘴角,好奇的问道。
  朝倾公主笑道,“不是他那一把,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我用了泥巴摁了个模型,连夜让下人打造的,和那个一模一样。”
  说着,她道,“这事,我在北烈常做,熟的很。”
  安容,“……。”
  
  
  第六百三十五章 行礼
  看着朝倾公主洋洋得意,为自己的聪慧所绝倒的表情,安容头晕的厉害。
  你再能翻,在北烈,你翻不出你父皇的五指山。
  在东延,你翻不出你夫君的五指山啊。
  偏她自己得意就好了,还一脸快来夸我啊的表情,安容觉得,她要不打击她一下,是害了她。
  做人,不能志得意满,要长进啊。
  安容轻咳了两声,道,“那麻烦公主给我打开牢笼,我出去透个气。”
  朝倾公主拿着钥匙,看着安容道,“你现在就要出来?”
  安容望着她,她不赞同道,“虽然我偷了钥匙,可是外面还有侍卫,你一个人,还挺着个大肚子,怎么逃的出去,还是等你的暗卫来救你时,再出去吧,也免得打草惊蛇了。”
  安容,“……。”
  朝倾公主一番话,她竟然无法反驳。
  朝倾公主见安容一脸呆滞,就笑容灿烂,道,“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这就给你开锁看看。”
  说着,她伸手掰正了玄铁锁,要把钥匙插进去。
  然后,她的脸色变了。
  白皙如玉的脸,腾的一下涨红了。
  那锁孔,明显是一把圆钥匙,她手里的是方钥匙啊!
  别说开锁了,插都插不进去!
  一想到方才的得意忘形,就跟一巴掌狠狠的扇自己脸上似地,好像还肿了……
  “我……,”朝倾公主舌头打结,半晌都说不出来话。
  安容肩膀直抖,她实在是憋不住了,虽然没能救出来她。可实在是太逗了。
  这时候,门被叩响。
  这响声对朝倾公主来说绝对是天籁之音啊,赶紧把手收回来,然后道,“进来。”
  丫鬟就推门进来了。
  丫鬟手里端着托盘,盘子里摆着一锦盒,她上前福身道。“皇后娘娘。这是皇上赏赐你的。”
  安容看着那锦盒,眸光落到锦盒上的锁上。
  嘴角抽了一抽。
  不用猜也知道朝倾公主费尽心思偷来的钥匙解的是这把锁。
  朝倾公主一肚子憋屈火气呢,看着那锦盒。恨不得拿起来砸地上才好。
  这是赏赐吗?
  这是奇耻大辱!
  丫鬟见她望着锦盒,脸上写满了火气,有些胆怯,又唤了一声。“娘娘?”
  安容掩嘴轻咳了一声,道。“不知道皇上赏赐公主什么了?”
  朝倾公主忍着愤岔,接了锦盒,然后到铁笼旁坐下了。
  她不是坐的地上,有蒲团。
  朝倾公主打开锁之前。还看了安容一眼,眼神透着些委屈。
  好像是在说,她没想到会是这样。不是她不尽力,是元奕太狡猾!
  朝倾公主解了锁。把锁连着钥匙狠狠的往地上一丢,方才打开锦盒。
  入眼是一张纸。
  她拿起来一看,几个字赫然出现在眼前:太呆太傻太天真,朕很好奇,这么呆,怎么在北烈皇宫活下来的?
  朝倾公主一边看,一边骂,“你才呆!你才傻!你才天真!”
  不过看到后面,朝倾公主又骂不出来了。
  因为元奕觉得朝倾公主太笨太傻了,他不放心去边关,这不,留下一面免死金牌给她护身。
  朝倾公主拿着免死金牌,气撅了嘴道,“谁要免死金牌了,我是皇后,身后有北烈做靠山,谁敢杀我?”
  说着,朝倾公主又抓着铁笼,双眸泛光道,“免死金牌应该能救你吧?”
  安容看着朝倾公主,又看看她手里的金牌,轻摇了摇头,笑道,“若是有用,他就不会让你偷一把假钥匙了。”
  朝倾公主就皱眉了,“没用,那我要来做什么,杀颜妃?”
  说着,她阴阴一笑,“有免死金牌在手,我把她杀了也就杀了?”
  “你别冲动,”安容阻拦她道。
  朝倾公主看着安容道,“我才没有冲动呢,我差点送命,你被污蔑被关起来,新仇旧恨,我忍无可忍了!”
  御书房。
  元奕心情很好的端茶轻啜,一边听着暗卫禀告朝倾公主收到锦盒是什么表情。
  他可是精心准备了这么份礼物,加上她辛苦偷钥匙,简直天衣无缝。
  听到朝倾公主愤怒,恨不得砸了锦盒,这些都是应该的,以她的性子,要是不生气,那不可能。
  难为她一个公主,居然为了偷钥匙,要伺候他沐浴,傻子都知道她是有所图了。
  可是听到暗卫禀告,朝倾公主要杀颜妃时,元奕就笑不出来了。
  他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吗?
  居然也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朝倾一直厌恶颜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怕控制不住脾气,她都不想和颜妃碰面,想杀她又碍于他的面子不敢。
  现在倒好,他送一面免死金牌给她,她岂不是没了后顾之忧?
  正抚额懊悔呢,那边侍卫来报,说朝倾公主传召颜妃去了承乾宫,元奕的肠子都悔青了。
  这不,赶紧丢了手里的奏折,跑承乾宫去了。
  可是去晚了几步,朝倾公主的板子已经打上了顾清颜的身。
  啪啪啪,听着这声音,元奕的额头就青筋顿起。
  他快步上前,道,“都给朕住手!”
  饶是他吩咐了,嬷嬷举起的板子,还是顺势打了下去。
  这些嬷嬷都是朝倾公主从北烈带来的,她们心底的主子,只有朝倾公主一人。
  颜妃在后宫太得宠,她一个妃子,还不是贵妃,皇上让她进御书房,还由着她污蔑公主,没几板子打死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元奕头疼的紧,他走过去,看着顾清颜。
  顾清颜的脸有些苍白。牙关紧咬,眸底是冰冷寒意。
  元奕望着朝倾公主,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朕给你免死金牌,是给你保命用的,不是让你有恃无恐。胡作非为的!”
  朝倾公主双手环胸。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谁有恃无恐了,皇上说的是我。还是她?”
  这个她,朝倾公主是指着顾清颜说的。
  她笑意更浓,“本宫好歹也是东延皇后,她一个小小颜妃。见了本宫,不行礼就罢了。本宫和萧表少奶奶说话,她也敢插嘴,本宫说她两句,还敢顶嘴。打她,是教她规矩!”
  安容站在铁笼里,看朝倾公主霸气侧漏。
  而且一番话。说的元奕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朝倾公主是皇后,乃后宫之主。除了太后和他,其他人谁见了不得毕恭毕敬的?
  只是寻常时候,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最多言语上呵斥两句就算了,哪有几个动真格的?
  现在朝倾公主仗着有免死金牌,不怕颜妃记恨她,所以较真了,他还真拿她没辄。
  朝倾公主站在那里,她的丫鬟回头看了安容一眼,眸底闪亮。
  公主莽撞的很,她一旦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
  萧表少奶奶和公主相处不久,却也了解她的性子,凡事只能顺着公主的意思来。
  这不,就替公主出了这么个既解恨,又叫皇上无话可说的法子来。
  顾清颜被丫鬟扶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眼睛盯着安容。
  安容有种被毒蛇盯着的感觉。
  不过她毫不畏惧,别说朝倾公主了,她也很想打她板子很久了。
  可惜,就打了十板子,不够解恨。
  元奕见朝倾公主疼的直闷哼,直吩咐丫鬟道,“扶颜妃回宫。”
  丫鬟就扶着顾清颜走了。
  等人走远了,元奕才看着朝倾公主,指着安容,道,“是她怂恿你的?”
  安容无语,她长的很想奸佞小人吗?
  每回一有脏水浑水,就往她身上泼,好像都成习惯了。
  安容瞥了元奕道,“什么叫我怂恿的,朝倾身为皇后,维护一下做皇后的尊严有什么不对?”
  元奕一肚子气,“不是你怂恿的?颜妃见朝倾也有数次了,偏偏就今天,在承乾宫发火了,这是巧合?”
  安容赫然一笑,“原来皇上也知道颜妃多次对朝倾不敬啊,知道什么叫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朝倾今儿发火,那是忍无可忍了。”
  朝倾公主往安容跟前一站,望着元奕,娇俏无双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端庄霸气,“只要我一日还是皇后,就让颜妃以后见了我该行礼行礼,该请安请安,再敢有不敬,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元奕额头一抖一颤,他看着朝倾公主,说她傻,她还真是够傻的。
  你要讲宫规,就不能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啊。
  你能压颜妃,也有人压你啊。
  “朕进来,皇后好像没给朕行礼吧?”元奕的声音里透着些许无奈。
  他这是把颜妃送走了,不然颜妃一准能逼的他呵斥皇后。
  要说朝倾公主脸皮也够厚的,她肩膀一耸,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谁说我没行礼?我行礼了,只是皇上一进来,就看着颜妃,没看见我。”
  说着,她还问她一众的丫鬟嬷嬷,还有侍卫,“皇上没看见,你们看见本宫行礼了没有?”
  问的理直气壮。
  一群丫鬟赶紧跪下,都说只顾着请安,没注意。
  不敢随意欺君,又不敢得罪皇上,只能说没注意了。
  只有安容不怕死,道,“我看见了。”
  偏朝倾公主还走下去,道,“皇上想看我行礼,方才没瞧见,那我在请一次安就是了。”
  说着,就盈盈福身。
  元奕,“……。”
  元奕头疼了,他伸手道,“罢了,朕还担心你在后宫会被人欺负,你是皇后,谁敢欺负你,那免死金牌,你还是还给朕吧。”
  朝倾公主两眼一翻,“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皇上要收也行,叫史官来,在青史上给皇上记上一笔,还要注明我没有犯错。”
  闻言,安容扑哧一笑。
  这要写在了青史上,皇上出尔反尔的事,可是要流传千古,为人唾弃鄙夷的。
  元奕的额头隐隐发青。
  她没他想的那么呆傻!
  
  
  第六百三十六章 露陷
  元奕说不过朝倾公主,又挂念顾清颜挨了板子,受了委屈,这不就先去流华宫了。
  等他走后,朝倾公主狠狠的冲着他背影,张牙舞爪了一番。
  安容看着她那样子,有些替她担心。
  “颜妃不是好招惹的,你打了她板子,她肯定会记恨你,”安容叹气道。
  估计朝倾公主还是其次,她才是首当其冲。
  朝倾公主不以为然,“我才不怕她记恨我呢,明明是我记恨她。”
  安容不知道怎么劝她好。
  她和顾清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啊。
  虽然现在免死金牌她拿着,可那令牌是元奕赐给他的皇后的。
  朝倾公主的面具一撕下来,她就是颜妃。
  以她的高傲不服软的性子,顾清颜做了皇后,想打她板子,机会多的是。
  朝倾公主要是不吵不闹还好,要是闹腾起来,指不定就被当成是疯子关进冷宫了。
  她会是什么下场,全看元奕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了。
  朝倾公主也没安容想的那么笨,她笑道,“我就是怕便宜了她,所以才想办法先把场子找回来的。”
  她可不想自己当丫鬟换回来的免死金牌,最后被顾清颜得了去,她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可是贸贸然,又用不掉免死金牌,真是愁啊。
  朝倾公主摸着自己的手,看着安容道,“你说我要不要剁掉一根手指头呢?”
  安容啊的一声看着她,“你疯了啊?”
  丫鬟嬷嬷也都望着朝倾公主,可是都被朝倾公主轰了出去。
  等她们走后,朝倾公主两眼一翻。道,“我才没疯呢,我剁掉手指,她想冒充我,就得跟着剁手,我就不信她能有我这胆量。”
  安容愕然无语,“这样伤敌人八百。自损一千的办法。真的好吗?”
  朝倾公主坐下来,耷拉了神情道,“那不然呢。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天天都在琢磨,怎么避免被颜妃冒充,可是根本就没有可行的办法。
  除非让颜妃付出惨重的代价。
  安容看着她,问道。“你就不怕疼?”
  朝倾公主眼角抖了两下,不怕疼她早下手了。还用等到今天?
  她望着安容,有些渴望的道,“有没有不疼的办法?”
  “……没有。”
  朝倾公主眼神惆怅,伸手抓着锁道。“偷不到钥匙,你就出不来了,难道你要在里面关一辈子吗?”
  说着。她望着安容隆起的肚子,“你这肚子也有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难道要把孩子生铁笼里吗?”
  本来生小孩,就容易出事,要是没有产婆接生,那不等于是死路一条了?
  朝清公主说着,安容就摸着肚子,嘴角抽不停。
  她扫了四下一眼,看着那些距离很远,关的很严实的窗户,有些头疼。
  即便窗户打开,月光也透不到铁笼里来。
  安容望着朝倾公主,道,“我能不能去外面晒晒太阳?”
  朝倾公主望着她,“晒太阳?”
  “是啊,”安容说着,自己嘴角都在抽了。
  这显然没可能啊。
  朝倾公主伸手去摸安容的脑袋,看安容有没有发烧。
  “你可别再说这么蠢的话了,关在屋子里多好,在外面,指不定就风吹日晒,要是碰到下雨,你还不得淋坏了啊,”朝倾公主道。
  安容挠额头,讪笑,“我就是说说。”
  安容话音刚落。
  门吱嘎一声打开,走进来一侍卫,道,“皇后娘娘,皇上下旨,让你离萧姑娘远点儿,别被她给带坏了。”
  安容看着那侍卫,正是早上关门时,对她笑的侍卫。
  安容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眸光在他腰间别的鞭子上多看了两眼。
  朝倾公主站起来,气道,“又是颜妃在皇上跟前煽风点火的是不是?!”
  侍卫摇头,“臣不知道。”
  “铁定是她!”朝倾公主咬了牙道。
  侍卫作揖,“还请皇后娘娘别为难下臣,对了,皇上还有令,以后皇后再来看萧姑娘,来一回,抽萧姑娘一鞭子。”
  朝倾公主气的捏拳,“有本事,让他抽我!”
  侍卫见朝倾公主不走,就取了腰间的鞭子,要抽安容。
  朝倾公主挡在前面,可是侍卫身子一闪,就绕过了她。
  朝倾公主没辄,只能甩了绣帕,对安容道,“你放心,他要是敢抽你,我定帮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说完,朝倾公主怒气冲冲的走了。
  等朝倾公主走后,又侍卫要进来,侍卫收了鞭子道,“先出去,皇上还有话要警告她。”
  侍卫多看了他几眼,然后把门带上了。
  等门关上了,侍卫就上前道,“少奶奶,你没事吧?”
  安容看着他,摇头,“我没事。”
  侍卫就骂道,“东延贼子实在可恶,居然把少奶奶你关在铁笼里,可是钥匙他随身携带,我们该怎么救少奶奶你啊?”
  安容笑道,“没事,不用救我。”
  侍卫抬眸看着她,道,“不用救?少奶奶,你可知道东延皇帝和颜妃想将你怎么样?”
  安容眉头一挑,确定这暗卫不是赵成,要是赵成,就不会问怎么救她,而是问她什么时候逃了。
  “想将我怎么样,我都被关在笼子里了,还想怎么样?”安容冷笑。
  侍卫恨恨道,“他们要将少奶奶你带到边关,三军冲杀,少奶奶你的铁笼为先,我大周肯定不敢射箭!”
  安容眸底一冷。
  敌人攻城,射箭和丢石块是最好的防御啊。
  她在前面,萧湛能狠心下令放箭吗?
  “欺人太甚!”安容牙关紧咬。
  侍卫道,“我们该怎么救少奶奶你?”
  安容望着侍卫道,“你没和赵成联系?”
  侍卫眸光闪了一下。摇头,“没有,有两日没有他的音讯了,没找到他,我们才来找少奶奶你的。”
  安容看着他,又问道,“那赵风呢?”
  侍卫摇头。“也没有。”
  安容嘴角轻扬。
  赵风跟在萧湛身边。极少离开左右,要真是萧国公府的暗卫,怎么会不知道?
  安容故作上钩。道,“他们藏的太深了,一天换一个地方待,估计在哪里想办法救我也说不一定。你们别轻举妄动,听他的吩咐办事即可。”
  “你就在东延皇帝身边安心做侍卫。小心露陷。”
  侍卫点头,然后问道,“属下进宫才一日,听宫里传丢了边关布防图。是萧国公府暗卫偷的,是赵成大哥偷的?”
  安容两眼一翻,“东延的鬼话你也信?”
  “属下跟在东延皇帝身边。他的焦灼不安,不像是假的。”侍卫面不改色道。
  安容心底发笑。
  想冒充国公府暗卫从她手里骗取布防图?
  做梦!
  为免侍卫疑心,安容有些讶异道,“难道布防图真的在我这里?我记得那一日,我和丫鬟找朝倾公主的时候,在假山里碰到个丫鬟,她撞了我一下,在我袖子里塞了个荷包,叫我给发现了。”
  “我当时顾着找朝倾公主,也没来得及细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东延要是栽赃陷害我,我也无处辩驳,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随手往湖里一丢……我也不确定荷包里装的是不是布防图,要不你去找找,仔细别被人给发现了……。”
  侍卫眸底一亮,连连点头。
  “少奶奶可还有别的吩咐?”侍卫问道。
  “没了。”
  侍卫便要告辞,可是等他转身,安容又道,“对了,你的武功高不高,能不能避开暗卫爬到屋顶?”
  侍卫回头,点点头,然后望了眼屋顶,又看着安容道,“少奶奶要我上屋顶?”
  安容摇摇头,“不是,颜妃栽赃陷害我,必须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你去将她床的屋顶上的瓦掀掉几片,我瞧着明后儿要下雨,让她淋成落汤鸡!”
  说着,安容一脸咬牙切齿。
  侍卫道,“少奶奶放心,属下定不辱命。”
  一刻钟后,侍卫去了流华宫。
  去的时候,正巧碰到朝倾公主出来。
  朝倾公主被气着了,火气有些大。
  侍卫低着头,不敢招惹她。
  等进了流华宫,不等他行礼,元奕就问道,“可探听到什么?”
  侍卫点头,把他和安容的对话禀告了一遍。
  禀告完,侍卫道,“属下没法判别她说的是真是假。”
  元奕眉头皱陇了下,“我倒是知道萧湛身边有个侍卫叫赵烈,赵成和赵风应该不是假的。”
  顾清颜嘴动了动,想说安容上当了,又不好明说,不然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难怪那一天没从她身上搜到布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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