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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_明月像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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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铃被他灼灼的目光看的不自在,干巴巴的说道:“我困了。”
赵隽寒点点头,“恩。”
恩?
什么叫恩?
和铃就要起身,腰被他忽然伸出的大掌给拦了下来,他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里,薄唇蹭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别动,让我看看。”
这些天,他太忙了,都没有好好看过她。
他像是想到什么,兀自低声的笑,他问:“那天,你跟我说你等我回来,这是什么意思?”
和铃靠着他的胸膛是,心里一紧,耳后根慢慢红了起来,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我忘了,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赵隽寒牵起她放在胸前的小手,笑容加深了不少,自顾自道:“你忘了不要紧,我记得就行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死呢?”
战场无情,他如果真的去了,不见得一定能回来。
和铃否认,“没有,我从来没这样以为过。”
她只是担心。
和铃侧过脸,视线刚好看见他的侧脸,他生的真是好看,眉眼精致,这么近的一看,她才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垂下时,投下一片阴影。
她快速的别开眼,没有多看。
赵隽寒抱着她腰部的手紧了紧,他轻声说:“不说这个了。”
他站起来,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我先去沐浴。”
烛火被灭了几盏,只留下床头的两盏昏黄的灯。
赵隽寒去了屏风后沐浴,和铃困意顿消,她想到一件事,一件不能忽视也无法避免的事情。
她和赵隽寒现今已经是夫妻了,还是天下人皆知的那种。
赵隽寒从屏风后出来,他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上还有几滴水珠,他见还睁着眼的和铃,愣了愣,不是困了吗?怎么还没睡?
和铃原本就紧张,见他这幅模样就更加放松不下来了,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
赵隽寒掀开被子,睡在外头,一双手抱着她的腰,闭上眼睛低声问了句,“怎么还不睡?”
和铃的手抠着床单,“就睡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劲,睁眼看了看身前面色绯红的人,才算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怕是想歪了。
他拍了拍她的头,“睡吧。”
和铃侧过身,一双腿半蜷缩着,她轻轻合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见他叹息了声,“别怕,我不会动你的。”
“你还小,放心。”
和铃紧抓的手才慢慢松口,仿佛得到了保证,确实没之前那么害怕了。
其实,也是有些比她还小的姑娘就早早出嫁,十二三岁嫁人,十四五岁生子,她十四了,说不上大。
和铃脑袋的那根线绷的没有那么紧,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半夜是给自己难受醒的,总觉得不舒服。
她的小手顺着那块炙热的地方摸过去,硬硬的,半梦半醒间,她迷迷糊糊道:“我好难受啊。”
赵隽寒比她更难受,她的手就捏着哪里,他额头起了汗,问:“怎么了?”
和铃费劲的睁开眼,才看清自己不知不觉中就趴在他的胸口睡了,他的一双腿夹着自己的小腿,她脑袋还是昏沉的,顺口答道:“有什么东西顶着我难受,不好睡。”
赵隽寒尴尬了下,忍着疼痛将她的手给拿开,又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了移,柔声问:“好点了没有?”
和铃的眼皮又合上了,“唔,舒服多了。”
说罢,整个人又黏在他身上,他身上冰凉凉的,抱着舒服。
赵隽寒暗道了声不好,果然又听见她含糊的嘟囔了声,还是难受。
他苦笑,只得轻轻移开她身子,轻手轻脚的从床榻上下来,去了屏风后洗了个冷水澡,还好天不怎么冷。
窗外的天渐渐的亮了起来,赵隽寒索性也就不睡了,穿戴好衣衫,在床边坐了一小会,一双眼睛都快要掉到和铃身上。
和铃的睡相不好,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
她的小脚丫子已经露出来了,他失笑,将她的脚丫塞了回去,又替她盖好了被子,俯身在她唇上偷偷亲了一口,才从屋子里出去。
临走之前,还特意吩咐宫人到了点就把人喊醒,省的给她饿着,要是饿出毛病就不好了。
赵隽寒百忙之中,还没有忘记一个人。
那就是赵贵妃,听说她近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这场宫变大获全胜,她怎么还病重了?真是有意思。
既然病了,那就去看看吧。
刚好还有好些账没有算。
作者有话要说: 冬青的番外很早就写好了。
我想发
可我得憋着
都憋了大半个月。
再憋两天。
话说我好喜欢高中杀马特非主流的帅帅的痞痞的放荡的少~年~
加入我葬爱家族。
今天连打六把排位,都是赢,我有种自己是大佬的错觉。
明晚见。
明天更个大的。
☆、第50章 T…20
碧青跟着赵贵妃也好几年了; 还是头一次见她病的如此重。
除了好好看着赵贵妃喝药,她什么都做不了; 病痛不能代受。
碧青只知道; 那天刘晋送过来一张圣旨; 而后娘娘的脸色就变了。
发了好大的脾气; 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 她进去收拾的时候; 竟然瞧见娘娘抱着圣旨哭了,多少年没见过娘娘流眼泪了,即便是知道自己再不能生育也没掉过眼泪,也不知刘晋送来的圣旨上写了什么,惹得娘娘这般难过。
按理说昭王殿下事成; 娘娘应当是要高兴的,可这样子实在不像。
那天过后,赵贵妃就病了,病来如山倒; 喝了这好多天的药也不见好,不过这人总是有精神些了。
碧青在赵贵妃喝完药后; 递上了两颗梅子,赵贵妃摆摆手,没吃。
碧青忍不住劝道:“娘娘,吃颗梅子缓缓味道吧,这药实在太苦。”
赵贵妃脸色苍白的靠着枕头,笑容里带着讽刺; “苦了好啊,苦了才能叫我清醒些,要不然就得跟前几天那般浑浑噩噩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这都不像我了,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外人看了只会笑话我。”
碧青将梅子放了回去,“娘娘即便是在病中,也是美的。”
赵贵妃笑了笑,她是将碧青视为自己的体己人,有什么话也几乎是不瞒着她的,当年她失,被发落至冷宫,碧青被打发到浣衣局,即便是这样,碧青也偷偷去冷宫给她送过衣食。
锦上添花容易,这雪中送炭可就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赵贵妃忍着头疼,吩咐她道:“去,将那天刘晋送过来的圣旨拿过来。”
碧青犹豫,那天娘娘的反应她是看在眼睛里的,“娘娘,您。。。。。。”
赵贵妃知道她在忌讳什么,冷下声音,“让你去拿你就去拿。”
碧青去了外间,从上了锁的抽屉里将圣旨拿了出来,递到赵贵妃的面前。
赵贵妃伸手将圣旨握住了,精致的眼眸一直盯着,纤细的手指轻轻将圣旨打开了,上面的每一字她都认识,字字诛心。
一声轻笑划破寂静的空气,而后笑声便就又越来越大,赵贵妃笑的喘不过气来,她弯下腰,笑声听起来有些凄厉。
饶是她自己也没有想过,元帝会对她到这样的地步。
她轻轻合上眼眸,脑海闪现着自己第一次进宫的场景,十几岁的貌美姑娘,怀着期待,或许是对荣华富贵的期待亦或许是对别的。
她第一次见到元帝的时候,元帝正值壮年,精气神十足,相貌俊朗,即便当时这个人不是天下至尊也足够让女子动心。
后来,他们两个都渐渐变了。
元帝沉迷美色,而她也渐渐被权势蒙蔽了双眼。
若说两个人有没有情谊,那确实是有的,只是这点感情在相互猜忌中都磨光了。
赵贵妃抬眼,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就是这双手掐上了元帝的脖颈,将他送上了西天。
他死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大概是后悔写了这么道圣旨吧。
她忽然清醒过来,捏紧了双手,冷声对碧青道:“取个小火盆来。”
碧青依言。
赵贵妃看着簇起的火苗,猛地将手中的圣旨丢了进去,这个东西她再也不想看见了。
她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像个疯子一样跑到宋端面前去质问他。
宋端何其残忍,偏偏在自己亲手杀了元帝之后,才将圣旨送过来,他就是故意的,想要借自己的手杀人。
这样一来,不仅元帝死的痛苦,她活着也会被折磨。
她问宋端为什么。
宋端摊手,说的何其无辜,他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总是要死的,死在最爱的你手上就会更痛苦了。
宋端还说,他恨元帝不是一天两天了。
元帝下令端了宋家,又害的和家家破人亡。
等到烧没了,碧青才将小火盆拿了出去。
赵贵妃刚想休息就听见门口的太监传报,说是皇帝来了。
赵隽寒身后就跟了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冠服,整个人压抑了不少,身上的气势不容旁人忽视。
碧青跪在门口,似乎感觉到赵隽寒的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她不敢抬头看,额头都惊出了汗水来,这个男人啊,再不是当初那个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他了。
赵贵妃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会到自己这边来,这会他不该正忙着吗?怎么还有空往自己这边跑。
按照名分来说,她是太后,自然是不用对赵隽寒行礼的。
屋里的宫人们跪了好长时间,赵隽寒没有让她们起身的意思,他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才慢悠悠的抬起手,吩咐道:“都出去吧。”
新帝的面色着实说不上好看,来势汹汹,一瞧就瞧出来了。
碧青起身,一双腿就跟生了根似的,挪不动道。
赵隽寒冷笑,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都聋了是吗?!朕让你滚出去。”
语气里的怒意满满,碧青慌不择路,低着头赶紧出去了。
赵贵妃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也不怕他发脾气,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小崽子发脾气?简直是笑话。
“哟,这当了皇帝气势都不一样了,在本宫。。。。。。”她笑了声,忽的改口,“在哀家的地盘这脾气也是随意发的。”
赵隽寒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一字一句道:“这天下已经是朕的地盘了。”
赵贵妃一愣,好似是被他的这句话刺激到了,情绪激动,“呵呵,天大的笑话,这种话你也敢说!?你知道现今你身边有多少人想杀了你吗?又有多少人是阳奉阴违巴不得你死的,谁不都心知肚明你这个皇位是抢来的。”
“你是篡位来的!”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大皇子一族哪里是那么轻易就倒台的,暗地里想要帮他翻身的人多了去了,再者,赵世棕本身就不弱,而他赵隽寒根基不稳,这个皇帝能做多久还不一定呢。
亏他也能用这么大的口气说话。
相比之下,赵隽寒的情绪就平稳多了,他好笑的问:“朕当了皇帝不好吗?你可是朕的“母后”啊。”
赵贵妃微微喘气,失神了片刻,“呵,你记得哀家是你的母后就好。”
“说吧,你今日来是为的什么?总不能是来跟哀家这个母后叙叙旧吧。”末了,她又加了句,“我们两个可没有旧情要叙。”
赵隽寒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从窗户透进来的光,他说:“朕是来找你算账的。”
赵贵妃冷笑连连,指了指自己,许是生病的缘故,说气话来有些虚弱,“你找哀家算账?你不要忘记了,是谁让你有的今天。”
赵隽寒笑的很好看,他摇头,“不不不,你这是误会了,你对朕的恩情朕是记得的。”
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
“可是,你也欠下了不少的人命,你还记得自己为何不能生育了吧?”他不轻不重的问。
赵贵妃心底一颤,瞪着他,“你想说什么?啊?”
赵隽寒没时间和她拐弯抹角的,盯着她直言道:“当年你同皇后水火不容,你也是能对自己下狠手的,怀的第一个孩子也舍得弄死,弄来一副堕胎药,自己亲手堕了孩子,还妄想诬陷在皇后的头上,皇后不是个笨的,你差点就露馅了,拖了个替死鬼上来。”
“时间太长,你可能已经忘记当年的那个替死鬼姓什么了,他姓和。”
赵贵妃眼眶猩红,咬牙切齿,“那和你有什么干系,陈年往事,你能查出来也是难为你了。”
这么多年,敢在她面前重新提起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赵隽寒冷冷道:“你再仔细想想和朕有没有干系。”
赵贵妃倒吸一口凉气,姓和,姓和。。。。。。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你。。。。。。”
“你这样子,看来是想到了。”
“那你是要给她报仇了?”她声音凄厉起来,“你杀得了我吗?赵隽寒,你问问你自己,你能杀的了我吗?我是你的母后。”
“你敢对我下手,那就是违背伦理!”
赵隽寒睥睨着她,薄唇微动,“啧,你什么时候如此天真了,母后你可别忘了,如今你病重了,一个病重的人,是随时都会死的。”
赵隽寒低低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眸光发亮,“或许还有别的理由,先帝去世,母后太过悲痛,一同故去了,你看这个理由是不是更好?”
赵贵妃反而不生气了,“哈哈哈,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田地,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是喜欢死那个女人了吧。”
“对啊,朕喜欢她啊,怎么样呢?”
“你不会懂,那样的小姑娘只会喜欢温柔的翩翩公子,她永远不会喜欢你,你作恶多端,总是会有报应的,即便你能将她留住,将来她一定会离开你。”
“你闭嘴!”他怒斥道。
赵贵妃来劲了,“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她!”
赵隽寒收敛好怒气,一脚将桌子给踹翻了,冷笑着说:“你还是先想好怎么保住自己的命吧!”
语落,他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绷着脸下令道:“乱贼余孽未清,为了太后的安全,没有朕的允许,这宫里的人一个都不准放出去!”
赵隽寒的胸口好似有把火在烧,刚刚他差点就控制不住了,赵贵妃有句话刺中了他的伤口。
和铃不喜欢他,或者是不够喜欢他,这不用别人告诉他,他自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
一直以来,她是被迫承受的哪一个。
赵隽寒自私,即使知道自己不够好,是个卑鄙小人,也不愿意放手成全她和别人。
在他的认知里,和铃就是他的。
他已经是皇帝了,想要什么不行呢?
他会对她好。
他不是铁石心肠,也希望能得到和铃多一点的喜欢。
赵隽寒此刻迫不急待的想要看见和铃,想抱着她,赵贵妃刚刚那几句的诅咒就像是魔音一般缠在他的耳边。
他想证明,她说的话不会发生。
。。。。。。
和铃与宋端坐在殿外的台阶上。
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就被宋端屏退了。
西厂被撤,宋端也没了官职,一个太监没到年龄也是出不了宫的,不过以他的本领想要出个宫门倒也不难,只是他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索性就在宫里瞎晃,趁着赵隽寒不在的时候,来看看自己的小外甥女。
和铃和宋端的感情日新月异的,一天好过一天。
她在宫里没什么无事可做,舅舅来陪她玩,当然会开心了。
宋端每次来的时候就喜欢带些没剥的瓜子,指使着她剥瓜子,然后自己在一旁一口将瓜子肉给吃完。
宋端总是鼓动和铃出宫,今天也说了一样的话,他说:“和铃啊,我带你出去啊,这宫里可是会吃人的地方啊。”
他见过后宫太多的女子,由单纯变得阴毒起来,这皇宫从来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皇后又如何?只要是皇帝的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再说了,赵隽寒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亏的就只会是他的外甥女。
和铃低头剥着瓜子,将瓜子肉递到他面前,“舅舅你吃。”
有的吃就不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和铃没想过要逃走。
只是觉着在赵隽寒身边还挺开心的,而且自己不讨厌他的亲近,毕竟那人生起气来都好看的耀眼。
“我的傻姑娘诶。”宋端边啃着瓜子边叹气。
他伸手碰了碰她额头上的碎发,和铃侧过脸,对他展颜笑了笑。
赵隽寒以最快的的速度去了凤溪宫,就看见了这一幕,他气得想杀人。
瞧瞧,他都看见了些什么?
不过,半晌后,他笑了,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宋端本来就是要死的。
。。。。。。。
这夜,和铃觉着赵隽寒很不寻常。
用膳时,她好几次想张嘴说话,就被他以“食不言,寝不语”的话给堵住了嘴。
一整个晚上,赵隽寒的脸色都是臭的,唇角抿的死死的,惜字如金。
和铃要是都看不出他心情不好,那就是个瞎的。
他站在窗前,背影萧索孤寂,生平第一次,和铃主动上前,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部,小脸贴着他的背,闷声问:“你怎么了?”
赵隽寒浑身一僵,低声道:“松开。”
和铃被他的话吓到了,真的松开了手,赵隽寒简直要给气死了,转身一把握着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低头,切齿道:“让你松开你就松开!?怎么之前没见你这么听话。”
和铃仰头,差点蹭到他的下巴,“你到底怎么了,问你你又不肯说,还吓我。”
赵隽寒沉默了下,忽的俯身,狠狠的咬上了她玫红的唇瓣,那真是用咬的,一点都不怜惜,也装不出温情的模样,那个暴戾的掠夺的自己才是真实的。
他连呼吸的空隙都不肯给她,将她的唇蹂。躏了遍,咬的她疼的直拍打着他,才罢休。
他说:“我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和铃轻。喘,漆黑的眸子与他对视,无辜又无奈的说:“我知道你生气了呀,我就是在问你为什么生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含泪求个幻言的收。
对我太重要惹。
辣么小清新的甜文泥们都不想看咩(⊙o⊙)
明晚大肥章继续走起。
感谢投雷的说说妹纸。
以及留言的妹纸。
好想把文名改成,冷情霸皇:朕的皇后别想逃
233333
……
赵隽寒:我生气了╰_╯要亲亲才能好的那种。
和铃:不亲,滚。
☆、第51章 4。21
赵隽寒气也不是; 笑也不是的,他的双手环着她的细腰;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没看出来。”
和铃拍了拍他的手; “所以; 你怎么就生气了呢?”
赵隽寒拿出一只手; 指尖在她的鼻头上轻轻点了下; 故意装作凶巴巴的模样; “你还知道问我。”他捧着她的脸,漆黑的瞳孔正视着她,语气忽然认真起来,“和铃,我知道你可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待着后宫里; 可你要记住 ,你现在是。。。。。。是我的人。”
和铃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叹气; 无奈多一些,“你今儿下午怎么同宋端坐在一块了?我可不知道; 你们两人已经是能一同好好说话的关系了。”
和铃反应过来了,她笑了下,问他,“你都看见了啊?”
“恩。”他勉为其难的应了声。
和铃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他,与其惹起他的猜疑让他去查; 还不如自己主动说出来,再者,她也知道,以他有仇报仇的性子,舅舅讨不到什么好处。
她抬眸,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我和他。。。。。关系不寻常。”
赵隽寒黑着脸,“怎么个不寻常?”
她也还真敢说,也不怕自己狠狠收拾她!
和铃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就直白的告诉他,“他是我。。。。。舅舅,你先听我说完,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的,我那个时候年纪很小,只知道有这么个舅舅,这还是哥哥告诉我的,其实他人。。。很好的。”
如果忘了宋端从前动不动就喜欢把人丢进大牢里抽筋剥皮的话,他人还真是不错的。
赵隽寒怎么都没想到两人有这一层关系,宋端成了她舅舅?
“你没弄错吗?”他手脚僵硬的问。
和铃摇头,“不会弄错的,至少哥哥不会记错的。”
赵隽寒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可仔细想想,这件事早就露出了蛛丝马迹,只是他不曾上心,所以也就没有去查过而已。
说起来那次,宋端怒气冲冲的踹开了他的房门,身后跟着陈昀 ,两人连夜一起把和铃给领走了。
陈昀之所以能那么轻易在后来把她带出宫,恐怕里面更多的手笔出自宋端。
赵隽寒对宋端的背景略有耳闻,江南世家没落的才子。
江南江南。。。。。。
这样说来,就是真的了。
赵隽寒此刻的心情实在复杂,一方面他早早就想着怎么弄死宋端,且不说宋端从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就单是从宋端对他今后的威胁来说,也迟早要除了他。
毕竟元帝在时,宋端是权倾一时的宦官,朱批之权都在他手里头,大臣们见了还得恭恭敬敬的喊他声提督大人。
可现在,他忽的成为了和铃的舅舅,自己肯定就不好下手了。。。。。。
和铃见他还是抿着嘴巴不开心的模样,于是问:“你在想什么?”
赵隽寒摸了摸她的头发,想了想之后道:“即便他是你舅舅,你们二人也不该如此亲近。”
他看着怪难受的。
和铃还主动给宋端剥瓜子呢,自己可从来是没有这样的待遇的。
想当初,没地睡的时候都硬被她赶下床。
和铃“唔”了声,不怎么认同他的用词,下午那就叫亲近了?要是让他知道之前宋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还摸过她的小脸,不得炸了啊?
沉思了会,她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夜里上床歇息时,和铃抱着被子坐在床榻上,赵隽寒看着她呆坐在上面的模样,存心逗了逗她,“你下来。”
和铃犯了懒,不怎么愿意动弹,嘟喃了句,“干嘛呀。”
赵隽寒淡笑,“过来给我更衣。”
和铃皱眉,从床上爬下来,瞪着腿走到他面前,两人站在一起对比才惊觉,他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和铃惦着角,柔软的手往上凑,先是解开了他衣衫的领口,渐渐的向下。
到了腰带那一块就死活解不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诶,这个好难弄啊。”她喃喃道。
赵隽寒鼻尖都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让人不自觉就晃了心神,听清楚她的话之后,“是你力气太小了。”
和铃抬眼,“才不是,我用了力气的,解不开。”
赵隽寒也没打算伸手去帮她,不为所动,“再试试。”
和铃试了好多次就是弄不开,眉间浮现一股子恼怒,一双手就要从他的腰上抽离开,赵隽寒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笑道:“怎么这么没耐心?”
说着就自顾自的解开了。
和铃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爬上床睡,她跪在上面,一双手四处的摸着,也不知在摸什么。
赵隽寒换好衣衫之后见她还没消停,忍不住问了声,“你找什么呢?”
和铃头都未抬,顺口道:“啊,我总觉着这床上有东西,这几天晚上膈的我睡不好。”
赵隽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东西”是什么,他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捂嘴轻轻咳了两声,面不改色道:“许是你做梦出现错觉了吧。”
她反驳,“不是,我这两天夜里差点都要给难受的醒过来,不是做梦呢。”
“别找了。”他无力道。
“我再找找,一定能找出来的。”她执拗的说。
赵隽寒上去一把搂着她,将被子裹住她身上,连人带被的搂进自己的怀里,“今晚不会有的。”
“你怎么知道?”
“我保证。”他真诚的眼对上她的视线。
和铃还是很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既然他说没有,那今晚应该就不会再有了。
闭上眼睛之前,和铃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有问她。
他的胸膛低着她的背,呼吸间的气息尽数洒在她的脖颈处,她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是我忍不住。”
赵隽寒睁开眼,将她抱的更紧了些,“问什么?”
“大皇子。。。。。最后会怎么样?”一个落败的皇子,一个背负谋反罪名的皇子,最终的下场不言而喻,可是他久久没有发落,和铃想,那就赵世棕就不见得会死。
赵世棕不死,冬青就不会被困在陈言之身边。
私心里来说,和铃不想赵世棕死,即便无权无势的活着,也是好的。
只要他活着。
可和铃也清楚,赵世棕活着,赵隽寒不会安心的,这个道理太简单了,没有人会放任自己的一个威胁存在。
“他?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我这皇位坐的太不稳了,真心顺着我的人没有几个,赵世棕,说实话,我一时半会的还不想动他,不过和铃,这些事你以后不要再问了,以后问了我也不会同你说的。”
他每天都很累,那种疲惫感是往常的几十倍,他小心翼翼,一个个猜忌着朝臣的心思。
若不是他手里头掌控着禁卫军,早就有人造反了。
“睡吧,别多想。”
“好。”
次日清晨,赵隽寒是一定比她起的要早,她睁开眼时,床边已经没有人了。
和铃昨夜睡得不算好,她一起床,就偷偷骂了句赵隽寒骗子。
昨晚还是个硬硬的东西膈着她啊。
。。。。。。。。
这□□会,文臣门是争得面红耳赤。
原因无他,就是赵世棕。
陈言之直接上奏了,针针见血,毫不留情。
“庆王殿下谋逆在先,违背祖制,差点引得天下大乱,按罪当诛,还望陛下能秉公处置。”
赵世棕原是被封庆王的。
赵隽寒看着底下垂头的人,心里好笑,个个都口是心非的,不过陈言之应不是这么莽撞的人,按理说他也该知道,如今不是好时机。
朝堂上曲元一党遗留下来的人不算少,吏部员外立马上前道“庆王殿下劳苦功高,陛下念及其昔日的功劳,也该网开一面。”
陈言之咄咄逼人,一丁点的退让都没有,“庆王犯的可是谋逆造反的大罪!功不抵过这个到底下官相信诸位应该都懂,庆王狼子野心,能反一次,难保不会反第二次,陛下三思。”
赵隽寒没吭声,还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依陈大人所说,庆王殿下所犯之事,要株连九族,这九族里可还包含了殿下!”
“你放肆!”陈言之怒道。
赵隽寒插嘴道:“停了吧。”
陈言之还是不死心,神色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陛下,庆王应当严惩!”
“此事容后再议,退朝吧。”末了,又补了一句,“陈大人留下。”
寂静的大殿中,仿佛连呼吸声都听的清楚。
赵隽寒喝了口茶,声音不咸不淡的,“说说看,你方才是怎么了,你明知道赵世棕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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