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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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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漫不经心地瞟向了那端坐于自己对面的银面男子,薄唇轻笑。就连到狱中也可以物色那些有才之人,或许,那些才子再有才,也不抵“玉面郎君”你的谋略吧。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被挂在十字架上遍体鳞伤的人,还有心思去听隔壁牢狱的哀怨声。
  “不敢不敢,我等岂可直呼王爷殿下大名,”为首的一位率先摇头,谦逊有礼道,“我等我称您为舞妃娘娘便是。”
  回眸看向身后扮成侍女的秋无宇:“给他们在宫外一人一套宅子安置下来,”清脆的声音变得细微,小到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见,“顺便通知紫极宫人,速速分布到西凉一带,并且无声无息。”
  “是。”干脆利落的一句话,不带一点儿杂质。从湘怡的身旁擦肩而过,惹得那低头躲在一旁的湘怡微微一怔。
  “各位还是先安顿下来,之后的事便日后再议。”怜紫罗眸光幽幽,其他的事都是次要,安抚人心,是最为重要的。身旁那银面男子只是淡淡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若不是他坐在位子上,恐怕真的为让人以为他不过是她的暗卫。
  待到各位男子散去之后,银面男子也隐退于那属于他的黑暗之中。眸光幽幽,紧紧凝视着那光圈阵阵的茶杯,素手紧握,黛眉轻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乱子,不知道在那西凉国还待不待得下去。
  龙华殿内,歌舞升平,莺歌燕语,好一派繁华的景象。
  龙椅之上,那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眸光幽幽。慵懒地卧在那那里,微微昂首,头顶紫金冠闪闪发光,流露出罕有的帝王之气。盯着身旁那几位妃子,她们明里似姐妹,暗里勾心斗角,眼里竟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不过五日,他背上的伤已经尽数痊愈,活动自如。仿佛他从来没有被剑刺伤过,更没有被刺得皮开肉绽。
  身旁碧色官服的太监看得愕然。他们的皇上变了,变得不再那样喜好美色,笑看妃嫔之间的勾心斗角,而是总会蚕眉轻蹙,若有所思。微微摇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望向远方,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皇上,殿外的监狱官有要事相报。”一名小太监急匆匆地从门口跑来,手中的拂尘随着他的步伐前后摆动。在老太监给他使了个眼色之后,他便又退到一旁。他现在自然是知道,皇上在欣赏歌曲,和妃嫔们玩乐的时候是不便打扰的。
  “退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威严无比,与以往的慵懒之气完全不同,他的真正面孔在此时赤果果地暴露于普天之下,他是一代帝王。
  小太监猛地一怔,连滚带爬地向大殿外跑去,却又听见一个雷鸣般的声音。
  “朕说的是你们退下!”手指直指那些在一旁挥舞着水袖,舞弄着优美舞姿的歌姬,以及在一旁和乐的乐师。坐在一旁的妃嫔捂嘴偷笑,傲慢的神情望着那些被皇上吼过的舞姬,她们也不过是几个卑贱的舞姬罢了,“以及,朕的各位妃嫔。”一句话,不带一丝温度,坐在龙椅之上,眸光幽幽。让那些妃嫔哑然,皇上不是最宠爱她们的吗?如今怎会这般?
  一旁的老太监赶紧给几位娘娘一个劝慰的眼神,那些妃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临走还不忘含情脉脉地望向皇上一眼,哪知,不过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罢了。被叫住的小太监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惊愕不已,难不成他们的皇上被剑劈了一下,就转性了?
  “把监狱官宣进来。”微微歪着头,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盯得人发怵。眼底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仿佛暴戾之气一触即发。
  小太监立刻扶了扶头上的官帽,弹了弹身上的尘土,一副庄重的样子走了出去。在殿外大喝一声:“宣监狱官觐见!”尖锐女气的声音直冲云霄,划过每个人的心。
  “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一个身着碧色长袍,上面用密密的银丝绣着朵朵祥云的男子缓缓走近大殿。虽然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监狱官,但是皇上唯才是举,这是无可厚非的,就算是把自己和当朝宰相放在一起,皇上也是一视同仁。
  他微微垂眸,略显惭愧,毕竟逃狱一事他也是难逃其责,“据说一个时辰前有人劫狱,牢中的几位大臣在几个时辰之前被劫走,柳严,曾任户部侍郎,因被人举报受贿被关牢狱;殷晴,据查有谋反之意,以及……”
  西门轩静静地坐在大殿之上,如此的沉寂比那雷霆般的怒吼的更加令人感到不安。单手托着下巴,似是饶有兴趣地听着监狱官的汇报,那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愈加地令人不敢正视。他在等待,等待从监狱官的口中,说出那个名字。
  “以上六位以及新进牢狱的刺客,外号为‘玉面郎君’的银面男子……”
  话音未落,大殿之上那搁置奏折的木桩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一张张奏折漫天飞舞,犹如一只只飞蝶在空中盘旋,更衬得那龙椅之上的人,骇人的杀气。惊得几个太监慌忙地去捡起。
  眸光流转,龙袍一甩,缓缓走向大殿,一如君王般的气焰迸发而出:“移驾舞凤殿!”
  NO。2
  折扇轻摇,慵懒地横卧在床榻之上,紧紧凝视着大殿之外的门框。一袭宽大的月白色长袍,三千青丝随意地散落而下。淡紫色的面纱已经被扯下,露出那倾国倾城的脸庞,撩人心魂。薄唇之上,依旧是那一丝邪魅的笑。
  那慵懒狂傲的气势与帝王不相上下,远远望去,竟是感觉一位绝美的男子卧于床榻之上,面貌阴柔,也美得令人窒息。或许是久经沙场,她的狂傲让人感到不敢近身;或许是盘旋后宫,她的美貌令人感到心醉。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男女难辨的人。
  西凉国君,本王在此,恭候大驾。
  所谓成大事者,便是能屈能伸,能忍能让。既然自己不能再短时间杀了他,亦不能利用那些后宫女子巩固自己的地位,那么,就让她,亲自设下陷阱。
  急急忙忙跟在西门轩后面的太监,刚要用那嘶哑的嗓音像以往一样大喊一句“皇上驾到”之时。那明黄色的身影已经缓缓踏入了舞凤殿,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修长的背影之上,很好地将那股王者之气和慵懒结合在了一起。
  那双璀璨的星眸在对上那双狭长的凤眸之后,怒意更甚。薄唇却是不成比例地勾起一了一丝慵懒的笑。缓缓上前,俯身,俊美若刀削的脸庞与那绝美的容颜倏地接近,幽幽道:“逍遥王爷好雅兴,连我西凉的牢狱,也要参观一番。”
  不待他把话说完,一把折扇抵在他的眉心,缓缓抬眸,绝美容颜上勾起了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示意他停止。那一刹那,如男子般优雅的姿势,竟是让他心中莫名的愤怒。细细看来,他才发现,距离一个男子如此的近,她却依旧漫不经心,是因为习惯了么?
  “皇上何必如此恼怒?皇上与本王,一见面不是刀剑相向,就是恶语相加,难不成本王竟是如此地惹皇上厌恶?”微微挑眉,愈加的凑近那俊美的脸庞,一副询问的样子。
  蚕眉轻蹙,但又很快舒展开来,一双大手捧起那无暇的脸庞,薄唇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怎会?”很好地掩饰住了心中的疑惑,他倒是很有兴趣,眼前这个在大夏笑看天下的至尊女子竟是如此大的转变。
  “那便是了,”怜紫罗不着痕迹地从那双大手中挣脱,轻轻笑道,“本王在这后宫之中,倒也自在,不如和皇上做一个交易如何?”
  “说。”低沉的声音闷哼道。眸光中划过一丝黯淡,原来,交易而已。
  起身倚在床框边,却更显妖娆魅惑。宽大的长袍之中露出春光,更是撩人心魂,怜紫罗却偏偏没有注意,摆出一脸的正色,道:“本王本本分分地待在宫中当舞妃,而皇上即使对本王没兴趣也要在表面上独宠本王一人,而且不能碰本王。”
  “爱妃可真是要求苛刻,竟是一下子向朕提出了这么多的要求。”将那娇小的身子揽入怀中,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那两片柔软,“朕还在想,前几个时辰那牢狱之中的债,爱妃要如何偿还?”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紧紧盯着那双凤眸。
  




第099章 第一宠妃

NO。1
  眸光幽幽,淡然地对上那双略带深意的双眸,薄唇勾起一丝轻笑,清脆的声音如同流水般动人:“臣妾在大夏时治国有道,臣妾可帮皇上除佞臣,弑贤臣,不知皇上可否同意?”恰到好处的改变了自称,那“臣妾”二字真真切切的发自内心,着实难得。
  此话实在大逆不道,一个女子竟敢在皇上面前光明正大地要求涉朝政,那将是杀头之罪。可眼前这绝美女子就是敢说,而且说的理直气壮,不为别的,就因她是大夏之尊,怜紫罗。
  环在那纤细腰肢上的手愈加用力,整个身形微微一颤,眸光之中的玩味更加浓郁,她的意思是说,她要干政,她要帮忙打理国事?再回眸,望着那淡白色的身影,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看重的女子果真不凡,可是越不凡,越聪明的女子,便是越危险。果真如罂粟,她会随时夺走你大好的江山,本应远离,却已经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皇上也不必多虑,一切都还在您的掌控之中。”那双眸子,似乎能穿透人心,看出他心中的纠结,柔和的嗓音如春风一般安抚人心,“臣妾不过是辅佐皇上治理天下,在适宜的时候提出适当的建议罢了。”
  西门轩眸光幽幽,慵懒地倚在床框上,视线移向窗外,望着那繁华茂叶之中,开得娇艳欲滴的紫罗兰,眼底泛着丝丝惆怅。他五岁时从狼窝里走出来,为的就是完成母后的愿望,接管父皇手中那如画的江山。他的后宫的确是美人如云,可哪一个不是出身于朝廷的官员之女?他雨露均沾,岂不就是为了朝中大臣的和睦?
  倏地抬眸,恰好撞见眸中那丝丝的忧愁,幽幽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他如此犹豫,那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
  “听说西凉的洛城连连干旱,百姓颗粒无收,皇上为何不派人在周围修建几条水渠,将周围的长江水引到农田之中,以便灌溉呢?”狭长的凤眸微眯,静静地窝在西门轩的怀中,薄唇勾起的是那令人心醉的甜甜的笑。
  西门轩望着怀中那绝美的容颜,竟有片刻的失神,慵懒的声音淡淡道:“朕准。”刹那间,他望见她,笑靥如花。心中猛地一颤,自己流连于后宫之中从未醉过心,如今对于眼前的伊人,是破例了么?明明知道你是别国的王爷,却偏偏要妄想把你禁锢在我的后宫之中。
  从此以往,后宫之中那“舞妃”名号,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人她面相丑陋,却凭着自己的才华掳获了龙心;有人说她是狐狸精转世,运用媚术将皇上给迷倒。无论如何,数月之内,皇上皆是独宠她一人,以至于冷落了所有的妃子。
  她被世人喻为“第一宠妃”。
  NO。2
  舞凤殿房檐之上,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短短数日,整个舞凤殿的门槛快要被那送礼者踏破,一群花枝招展的妃嫔冲着怜紫罗笑靥如花。无非是想要和“第一宠妃”攀点关系,好让她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罢了。
  一旁清点礼品的翠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们的舞妃倒是越来越不守规矩了。且不说她在宫中对皇上是如何态度,就连绾发也不肯,那墨发飘逸的模样,总是让人感觉到狂傲邪肆。而湘怡却是兴奋不已,那样才是真正的逍遥王爷,如此尊贵的女子才配的起这么一个“傲”字。
  “把三分之二的金银首饰卖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分了罢。”怜紫罗倚在门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额间的一缕碎发,薄唇勾起一丝轻笑。那如山的金银首饰,个个都是价值不菲,只可惜,自己一点儿也不稀罕。
  “娘娘真是大方,不比那些其他的妃嫔,怪不得皇上如此独宠娘娘您呢。”翠云受了好处,在箱子中随意拿了一对玉镯和一个金钗,自然要说点儿好话。而湘怡却是微微垂眸,清点首饰的手微微一颤,却仍旧不敢在那如山的首饰之中挑选出一件。
  倏地,如水般的天幕之中,雪白一点儿朝着金碧辉煌的舞凤殿横冲过来。惊得不少宫女扔下手中的东西提群跑开,像是捡到了怪物一般地尖叫。那雪白色的一点儿愈来愈近,飞向舞凤殿的中央,怜紫罗所坐的木椅。
  素手微扬,姿态高贵典雅。那片雪白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纤纤玉指之上,棕色的爪子紧紧地勾着。单手托着下巴,淡紫色的面纱下,薄唇勾起一丝狂傲的笑,紫极宫的信鸽呐,想不到动作竟是如此之快。
  轻柔地扯下绑在那棕色的细腿上的纸条。摊开来看,眸光流转,脸上的笑意更甚。不曾想,怜宇豪已经派兵攻打大月氏、乌孙等蛮夷部落,占领了西域一带的部分领土,离襄国更进了一步。
  “好久都没有出宫了呢,”微微昂首,整理整理衣襟,放走了那羽毛洁白如雪的信鸽,淡淡道,“翠云,把本宫的令牌拿来。”那令牌是专门找西门轩讨来的,说白了就是自己出宫时的通行证。想来也好笑,那一块小小的令牌竟是她用三个治国良策换来的。
  纤纤玉指握着那块金光闪闪的令牌,微微昂首,三千青丝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飘动,仿佛是昭示着她无上的权利。迈着金莲碎步,跃过一道道皇宫的门槛,所过之处,侍卫无不严肃庄重地放行。
  步子轻迈,在即将跃过出宫的最后一道门槛时,突然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爱妃,如此着急地是想去哪里?”慵懒的声音响起,长臂一伸将那高贵的身影揽入怀中,撩起她的一缕长发,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暧昧的气息在周围蔓延,让那些侍卫都不得不低下了头。
  黛眉轻蹙,何奈于是在侍卫面前,不得不摆出一副恩爱的模样。素手同样环上那修长的腰身,胸前的两片柔软紧紧地贴在那青墨色的蟒袍之上,这姿势让她极不适应,却有苦不能言。她笑靥如花,道:“臣妾在宫里待得闷了,想要出宫看看,不知皇上可准?”
  按理说,女子若是入了这宫中,没有特殊的准许是不能出宫的,可偏偏皇上就是给了她怜紫罗这个特权,让不少思恋家中的女子嫉妒不已。
  “准,当然准。”看着怀中的人不安分地想要逃脱,长臂更加用力地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每一个侍卫的耳中,“朕也突然想起来好久没有出宫看看了,正巧,朕和爱妃一起逛逛我西凉的大好江山。”
  淡紫色的身形猛地一怔,绝美的脸庞被埋在那坚实的胸膛之中,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垂眸的侍卫个个诧异不已,心中更是确定了舞妃的“第一宠妃”的称号,能与皇上把手同游,可是莫大的宠幸,傻子才会拒绝。
  附在伊人的耳旁,低声絮语,灼热的气息让那精致的小耳染上了一层红霞:“怎么?爱妃不愿意和朕一起游玩?”慵懒的语气之中,三分威胁,七分邪肆。
  “愿意,能与皇上一起把手同游,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分呐。”抬眸,极其勉强地扯起一丝甜甜的笑。于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对视良久,电光火石,火花四溅,狭长的凤眸透露出无限狠厉。呵,她逍遥王爷,岂会有那样卑贱的想法?可笑。
  而一旁的侍卫各个相视一眼,双唇微抿,默契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把宫门大开。和煦的阳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女子眼波盈盈,更显一份娇媚;男子慵懒狂肆,薄唇是那不变的慵懒笑容。好一副郎情妹意的景象。
  西门轩牵起那纤纤玉手,冲着那备轿的太监摆了摆手,霸气的声音不可一世:“朕不坐轿子,亦不用陪同,”转而含情脉脉地望向怜紫罗,“只要带着爱妃便是。”
  怜紫罗心中一阵恶寒,黛眉轻蹙,不动声色地瞪了西门轩一眼。却让旁边的太监和侍卫看成了是娇媚无限地向皇上撒娇,顿时很有默契地猛地低头。
  喧嚣的集市,人来人往,身着绫罗绸缎的富家公子不在少数,自然那淡紫色的长裙和靑墨色蟒袍被隐没在人流之中了。
  脸上淡紫色的面纱随着清风不断飘曳,露出下面那绝美容颜的一部分,可谓“犹抱琵琶半遮面”,更人无端增添一种神秘之感。身旁的俊美少年无一不驻足痴望,无奈于她身旁那霸气至极的绝美男子,否则怎样也要上去攀谈一番。
  “真想把你禁锢在囚牢之中,让别人无法惦记你。”西门轩双眸微眯,附在怜紫罗的耳畔轻轻呢喃,长臂一伸,把怜紫罗搂得更紧。
  眸光流转,不以为然,依旧缓缓向前。倏地,瞳孔急剧收缩,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如此的熟悉的风流。
  




第100章 狭路相逢

NO。1
  淡紫色的身影猛地一怔,定在那里,撞入身后坚实的怀抱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一抹修长的身影,风流至极。
  他如墨的青丝松松垮垮地用一条白带扎起,俊美的容颜,胸襟微敞,麦色的皮肤让人感觉有一股莫名的诱惑。薄唇之上那邪肆的笑容荡然无存。眼底涟漪泛起丝丝忧愁,素手微扬,举着那葫芦将其中的酒一口口倒入自己口中,却没有丝毫醉意。
  周遭不少女子看的脸红,一个个朝他飞着媚眼,却被他不解风情地无视。
  从何时开始,他的“风流十二少”的名号开始名不副实,从何时开始,他离开了那样一个令人心醉的女子便日日饮酒。
  身后跟着的弟兄对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道:“兄弟,我们受不了你了,弟兄们去逛花楼,你要是实在找不到那女子就来找我们。”语罢,身后五个弟兄勾肩搭背地走向远处。
  跟这么一个颓废的十二弟走在一起,有辱他们“风流世家”的盛名。
  “走好。”南赫熙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不为所动地继续走着。细碎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第一次令人感觉到了一种落寞之感。采花贼是从来不寂寞的,但是在他爱上一个如帝王般多情的女子之后,便开始孤寂。
  不远之处,两个修长的身影并肩而立。西门轩微微挑眉,薄唇勾起一丝慵懒的笑意:“爱妃怎么了?”一双大手有意无意地游走在那纤细的腰肢之上。
  微微垂眸,密密的刘海遮住了她那明亮的双眸。薄唇被咬的泛白。片刻之后,若无其事地转身,冲着西门轩扬起一个倾国倾城的笑:“能有何事?我不过是想绕道走罢了,听说,对面那有一座酒家很是闻名呢。”语罢,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心中有一股下意识的冲动,她不想让南赫熙看见自己和另一个绝美男子走在一块。即使她是他的妃,是他名正言顺的妃,却依然觉得内疚无比。
  转身要走,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蓦然回首,恰好撞见那一脸哀怨的俊美男子,好闻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那微敞的胸襟,极富诱惑,不是南赫熙还会是谁?
  “逍遥王爷,你怎么能这样薄情寡义,”那夹杂着惊喜却包含哀怨的表情在他的脸上结合地近乎完美,“大夏一大堆男子等着你回去娶,你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想想本少风流一世,却不抵你那回眸一笑来得勾人。”言下之意,他采过那么多的女子,倒不如她来得多?
  定定地站在那里,任凭那俊美的男子把自己揽入怀中,狭长的凤眸微眯,不语。
  西门轩蚕眉轻蹙,望向怜紫罗那无奈的眼神,心下顿时了然,原来她转身要走的原因竟是如此。轻轻呢喃,脸上布满阴霾:“一大堆男子?一大堆?”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本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一次看着王爷的面子上告诉你,”薄唇勾起一丝痞痞的笑意,搂着怜紫罗的手臂愈发的用力,“逍遥王爷殿下,乃是大夏第一女王爷,因为是王爷嘛,虽不能娶妻纳妾,但是可以娶夫纳君,”转而一脸的阴霾,哀怨地望了一眼怜紫罗,“因为王爷殿下多情,所以府上就有了二十八个男侍,以及六位未过门的夫君,自然也包括本少了。”
  “哦?”西门轩隐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微微挑眉,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问道,“除了你,还有哪五位?”好一个逍遥王爷!竟然有着如此之多的男侍。想起他以前骚扰她,她却不动声色的模样,心中就闷闷的,难不成她已经习惯了?
  素手微扬,欲要捂住那滔滔不绝的薄唇,却被一双大手扼住手腕。抬眸,望见那略带怒意的双眸,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你是西凉国主又如何?本王还是大夏逍遥王爷!不需要在你面前装孙子。
  “第一位自然是本少,”南赫熙得意洋洋地瞟了西门轩,无视了他满是怒意的双眸,“其次是征战多年的尹将军和慕将军,以及她的手下秦副将,最后就是那个面相女气的大夏皇帝,怜宇豪。”
  西门轩后退一步,顿时如遭雷劈。怜宇豪!难怪,难怪,耳畔之中再次回旋起那如玉珠落地般的清脆声音“大夏国主,六宫无妃”,原来那个人早已对怜宇豪倾心,自己没有猜错半分。但,这就说明,自己宫中的“第一宠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亦是大夏皇妃?
  “南赫熙!”倏地抬眸,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挣脱,面纱下的绝美脸庞染上一层怒意,如君王一般的霸气十足。和方才依偎在西门轩怀中的绝美女子判若两人,眉宇之间透露着她无边的威严之气。
  全身微微一颤,恍若没有听见一般,摆出一副男儿气概,象征性地拍了拍西门轩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和本少的夫人走在一起干什么?王爷府上已经有了那么多的男子了,你就不要过去凑热闹了,是不是?”
  总是有一种冲动,从一开始便有了。他从一开始看见那淡紫色的身影和青墨色修长身影走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一种冲动要把那靑墨色的身影打飞。何奈自己武功太差,连当朝宰相萧之希也打不过,实属无奈之举。
  “嗯,我不过是逍遥王爷的一个朋友罢了,”慵懒的嗓音淡淡道,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胸前的一缕碎发,另一只手搭在怜紫罗的肩上,五指愈发的用力,似是要那把纤细的肩旁捏碎,面上依旧不懂声色,“是吧,逍遥王爷殿下。”故意把最后的六个字咬得很重。
  淡紫色的面纱之下勉强扯出一丝淡笑,不自然地说道:“呵,嗯。”狭长的凤眸微眯,眸光下意识地飘忽不定地望向远方。恰好望见那夕阳西下,血染天边的景象,那是无边的落寞之感。
  风流十二少,怎会到西凉来的?
  NO。2
  雕檐映日,画栋飞云,卷帘摇曳。缕缕阳光挥洒在酒楼之上,好似给它镀了一层金光。
  雅间之中,西门轩慵懒地倚在红木椅上,狭长的凤眸微眯,望着旁边对着那黑衣男子笑靥如花的怜紫罗。他总有那么一种砍人的冲动,却被那慵懒之气掩饰得很好。
  指甲几乎嵌入肉中,关节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王爷殿下呐,”南赫熙晃动着怜紫罗纤细的腰肢,趁机揩油,“本少怎么听见有老鼠的声音?”鼻尖蹭着怜紫罗洁白的衣领,“莫不是这酒楼的打扫做得不到位?”
  怜紫罗勉强扯起一个不自然的微笑,余光望向西门轩的素手,貌似自然地说道:“肯定是听错了,这可是上等的酒楼,怎会有老鼠作祟?”纤长的睫毛如羽扇,冲着南赫熙扑闪扑闪,看的西门轩心中一阵不爽。
  千算万算,她怎会算到南赫熙也能来这西凉。更想不到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如今被两个人两面夹击,反倒不知该如何了。她不可挑明了对南赫熙说是要从内部弄垮西凉,更不可在西门轩面前和南赫熙亲亲我我,若是日后回宫,她情何以堪?
  西门轩冷眼望着怜紫罗,单手托腮,居高临下的样子仿佛君王在俯视一个罪人,素手松开,漫不经心地绕着垂落腰间的青丝。微微歪着头,幽幽道:“是吗?原来这家酒楼的设备竟是如此不堪。那咱们改日再聚吧。”
  言下之意很明确,分明是要南赫熙离开,自己和怜紫罗一起走。
  “好啊好啊,本少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待着了,还麻烦下次这位兄台继续帮咱们付账啊,”摆了摆手,徒手投足之间是轻狂之气,眉宇之间依旧是那痞痞的笑,“王爷,走,和本少一起去找本少那不讲义气的哥们去。”
  牵起怜紫罗的纤纤玉手,作势要走。却被一只大手所阻挡,杀气充斥在整个雅间之中。果真,酒楼真是最容易挑起怒火的地方。
  抬眸,俊美若刀削的脸庞呈现在眼前,嘴角挂着那一丝慵懒的笑意,但狭长的凤眸之中那丝丝的暴戾之气尽数放出,看的人一阵心慌,靑墨色蟒袍更加衬托出他的不凡。细碎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竟是那样的不可一世。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南赫熙蚕眉轻蹙,他感觉那璀璨的星眸竟是如此的熟悉,那靑墨色的蟒袍是如此的熟悉。恍若当初在城墙之上,他俯视看来,那朦胧的身影一般,恍恍惚惚,他感觉眼前的绝美男子不仅出身不凡,他还见过。
  殊不知,眼前的墨衣男子乃是当初与钦兰郡主在城门巅峰对决的西凉国君!他当时还笑看那西凉国主被怜紫罗戏耍的模样,今日一见,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怎么,这位兄台有事?”南赫熙微微挑眉,“若是无事便不要在这里挡道了,我和王爷许久不见,还要四处逛逛呢。”侧头对着那紫衣女子暧昧一笑。
  




第101章 这般决裂

NO。1
  那笑,在某些人的眼里格外刺眼。他的眼睛在一日之中竟被灼伤了那么多次。那么一个风流男子,搂着他的妃子的腰,冲着他的妃子笑,还自称是她的妃子的夫君。被带了这么一个绿帽子,让他一代君王,情何以堪!
  淡紫色面纱下的绝美容颜面无表情。凤眸微眯,死死地盯着西门轩那双放在尚方宝剑之上的手,心中不觉漏了一拍。若是西门轩当真出手,且不说他现在怒气上涌,就连平时自己和他顶多打个平局,如今这般,他轻轻一掌,便可让南赫熙命丧酒泉。
  “在下和逍遥王爷有要事商量,不知这位仁兄可否让一步,你改日再与逍遥王爷看望你的兄弟?”语气之中无半点恭谦之气,更无半点儿商讨之意。薄唇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笑意,呵,改日,改日他便是朕的皇妃,久居深宫,再无出宫之日。
  “不让!”二字铿锵有力,听得人心头一颤。额间青筋暴露,一拳重重地垂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壶发出清脆的声响,似是挑衅。同为男子,眼前之人对怜紫罗的心思,他怎会不知?将自己的夫人拱手相让,有违他“风流十二少”的名声!
  微微垂眸,薄唇抿起,她从未见过一向好脾气的南赫熙竟会如此暴怒。眼底涟漪泛着无奈忧愁,摇头轻叹。两个怒气冲天的男子,如同两个蓄势待发的苍狼,一触即发。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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