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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狂帝(怜若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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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优雅至极,与怜紫罗的杀人于无形成反比例。
看似是些花花招式,实则威力无限。
怜紫罗眸光幽幽,一个灵巧的转身躲了过去。飞身跃起,双手握住长剑,在那单薄的后背上猛地一劈。在距离到他背部之时却是微微一顿,只因她感觉到了那慵懒的身影之中,夹杂着的,一丝狡黠。
慵懒的双眸望向窗外暗处的身影,笑得更加妖艳。
紫菱剑悬在他后背毫米之处,纤长的藕臂僵持在那里,她在犹豫。这一剑若是不能致死,那他可能就会趁着这伤口,给自己定罪,接着拿准把柄,起兵攻打大夏。可若是不刺,岂不枉费如此良机?
单薄的后背使劲往后一撞,刹那间,月白色的里衣顿时染上了一道妖艳的血色,顺着脊背而下,血色从中间蔓延,渐渐扩大,逐渐形成了一朵妖艳的紫罗兰。而那柄长剑却依然刺在他的背部。缓缓回眸,那笑容依旧慵懒。
黛眉轻蹙,望着那骇人的伤疤,素手紧握,不敢挪动刺入他背部的紫菱剑分毫,那样只会触动伤口。千算万算算不到眼前的人竟会自己往剑上撞。本以为他不过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帝王,如今机会有如此的气魄。
修长的身躯一甩,刺在他背部的紫菱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背上的血红更甚了一层。若无其事地站起身,眸光幽幽。他俊美若刀削的脸孔,竟是无端的染上了几分落寞。
锐利眸光一闪,望向窗外那修长的身影,薄唇勾起一丝轻笑。即使身受重伤,却依旧身轻如燕,修长的身影倏地一闪,一只大手不偏不倚地抓起那淡白色的长袖,将隐在暗处的人连带着甩了出来。
如仙人般一尘不染的他,摔在地上却不显狼狈,发丝凌乱却不染污浊。更似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他玉面郎君,在数月内以草药为暗器著称,但若是论起武功,恐怕连剑都拿不稳。
静静站在一旁,心中顿时了然,原来他往自己肩上撞,并非要给自己定罪,而是……
西门轩长袖一甩,如君王般的一声令下,冲着门外的卫兵喝到:“来人,将这欲要行刺朕的刺客,打入大牢!”他早就感觉到她的身边有这么一个圣灵至极的男子,不将这么一个障碍除掉,自己如何征服得了眼前的伊人?
NO。2
翠云和湘怡在一旁微微低头,站在御花园的小亭旁,不敢正视那淡紫色的身影。
细碎的阳光映照在那晶莹剔透的茶杯之中,泛起阵阵光圈,微微昂首,将一杯杯清茶一饮而尽。接着又是倒满,一饮而尽。她重复如此动作,已经三天三夜。
优雅从容地斟着清茶,幽深的双眸让人感到会将人推向无底深渊,淡紫色的罗裙,三千青丝自由地散落在腰间,恢复了以往的放荡不羁,她慵懒地靠在小亭座位之中,一股不可亵渎的灵气与不可侵犯的霸气萦绕在她的周围,她竟能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结合得近乎完美。
一旁的侍女侍卫都看得痴了,他们从来没想过相传是无才无貌的丑女来到大夏之后不仅才艺过人,还有如此醉人的一面。
纤长的睫毛如羽扇,扑闪扑闪,尤为动人。她的视线飘忽不定,从那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再到那囚禁罪人的大牢,仿佛她的心也随之波动。
出乎她的意料,西门轩那厮竟会自己往剑上撞!为的不是给自己定罪,而是给一个飘摇四海不属于哪个国度的“银面郎君”定罪。若是把自己给陷害了倒还能够找个理由攻打大夏,给那“银面郎君”定一个刺客的罪名,实在是莫名其妙。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何渊源?
“舞妃娘娘,皇上龙体欠佳,正好抽到娘娘您去陪伴呐。”不远处跑来一个淡粉色宫装的小宫女,显然是初来乍到,手中紧紧握着那刻着“舞妃”二字的木牌。
西凉国主,果真风流。连一次小小的上药也要抽牌。所谓抽牌,便是将所有写着各位妃子的名字的木牌朝下放,让皇上亲自来抓一个,抓到谁就是谁来。怜紫罗的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后宫佳丽三千,恐怕光是木牌就会把整个皇宫给堆满了吧。
淡淡地接过宫女手中的木牌,怜紫罗薄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随手一抛,在空中划过一丝完美的弧度,坠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优雅地起身,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一股贵气,既不绾发,也不上妆,只是缓缓地朝皇帝寝宫走去。
那潇洒的身影让湘怡看的一阵崇敬,果真他们的王爷是无可比拟的。
进入寝宫的刹那间,与方才从那里出来的子羽子墨擦身而过。怜紫罗黛眉轻蹙,为的不过是他们在她耳畔轻轻低语的一句恭敬却意味深长的:“王爷殿下。”
墨发摇曳,头上唯一戴着的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发脆清脆的声响。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诀,好似从画中走来的仙子,面纱遮掩,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步止,静静地站在床榻之间,望着那慵懒卧于床榻之上的皇上。
西门轩只手轻轻抚上那绝美的容颜,摩挲着那层轻盈的薄纱,薄唇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屏退了所有的宫女,沙哑的声音却尤为好听:“逍遥王爷,药在桌上,可以给朕上药了。”
纤长的手指顺势一扯,那淡紫色面纱飘若落地,随即露出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明明见过一次,可如此近距离地看却仍旧有那么一丝丝的失神。想他西门轩阅美人无数,竟会为眼前的女子所折腰。有的女子清纯,有的女子贤淑,有的女子妩媚,但再清纯也不抵她的圣灵,再贤淑也不抵她的倾城一笑,再妩媚也不抵她狭长凤眸之中那魅惑邪肆。
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尽数落入西门轩的眼底。纤长的细腿一勾,身旁的红木桌瞬间移到了她的身前,淡淡道:“本王乃是逍遥王,地位等同与大夏皇帝,岂有皇帝给皇帝上药之理?”
果真,子羽子墨竟然已经告诉了她的身份,呵,如此说来,自己也用不着再装了。
“可是逍遥王爷也是朕的爱妃,”一把把那绝傲的身影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完全不像是身受重伤的人,薄唇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呢喃,惹得怀中的人一阵轻颤,“况且朕的伤,还是爱妃你劈的呐。”他按照她的话来说,皇帝劈皇帝,岂不是预示着两国开战?
冷冽的眸光扫向了他,优雅地起身,素手轻轻捻起那一块纱布和一小瓶药膏,缓缓地转身,幽幽道:“是吗?那还真是本王的不是。”面上冷笑依旧不改。她为他上药,只是因为刺入他背部的是自己的紫菱剑,仅此而已。
素手伸进被褥,摸索着绕过西门轩的后背,为他解开衣带,暧昧的姿势充斥着整个大殿,不料那冰凉的素手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随即是一声慵懒而戏虐的笑声:“爱妃在邀请朕吗?”抬眸,恰好对上他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眸。
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绝傲的声音不可一世:“可笑。”冷若冰霜的面孔在拉开他衣襟的同时染上了一层掩饰不去的红霞,震惊却也随之而来。
衣衫尽落,那细嫩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身躯近乎完美,只是上面大大小小交错而来的伤疤尤为骇人。不仅仅是当初怜紫罗劈的,还有数十道交错而来的抓痕爪印。素手轻抚,不曾想,自己对他的了解,实在是浅薄。
“这些是甚?”素手轻轻抚摸着那一条条骇人的伤疤,柔和的语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敛去了眸光中的寒冷,竟是闪现出丝丝的不忍。最骇人的还是一条沿着脊背而下的一道长长的血横,至今血还在往外流着,那一剑,果真劈的他皮开肉绽,而他当时还若无其事地将“玉面郎君”给猛地甩在了地上?
而且,从他不停往外冒的鲜血来看,他这三日以来根本没有派妃子或是御医给他上药,他能忍着已经是个奇迹。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散落的一缕碎发,好似背后上的一道道伤口与他无关,淡淡道:“嗯,幼时母妃为了训练朕,就将朕丢进狼窝之中了。”
第096章 牢狱风波
NO。1
薄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当母妃像扔东西一样把他扔进狼窝之时,他不过五岁。那身着华服,头戴凤钗的母妃递给他一把泛着寒光的刀,笑着对他说:“皇儿,杀了那些畜生,你便是西凉未来的国君,你将会是高高在上俯视天下的君王。”一阵长笑过后,是一个决绝的身影。
那弱小的身影紧紧握着母妃手中的刀片,白嫩的小手微微颤抖,惊恐的双眼望向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不断地后退,直到抵住身后坚实冰凉的柱子。
母妃培养的不是一个皇儿,她要训练出一个深藏不露,不畏世界万物的天子!而他,作为母妃唯一的孩儿,顺理成章地必须接受她的惨无人道的训练。
绿光盈盈,缓缓地向他靠近,将他逼到死角,将他围的水泄不通,一步步略显深沉,他清楚地看见黑暗之中,那泛着寒光的死神镰刀向他劈来。群狼弓着腰,准备在下一刹那倏地一跃,把那白白嫩嫩的男儿撕咬得四分五裂。
那是苍狼飞跃的声音,那是死神向他逼近的声音。自古皇家多薄情,果真不假。
“不!”一声稚嫩的叫声冲破九霄,撕心裂肺。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却不抵他的怒吼。那把精致的匕首瞬间刺向了向他正面扑来的苍狼的喉咙,一腔热血洒在他俊美的脸上,洒在他靑墨色的蟒袍之上,洒在他白嫩的手上。
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雨水顺着他的发丝,顺着他的衣襟流淌而下,身上那处处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却冲刷不掉那小小年纪中心中散发着的嗜血光芒。
浓烈的血腥味直冲他的鼻腔,让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刀光流转,在那暗无天日的狼窝之中,是一声声狼嚎与他的惨叫。
他从狼窝之中出来,浑身是淋淋的鲜血,如同一尊神,所过之处拉出一道长长的血路。那眸光之中,是孩童不该有的深邃,在那夜幕之中,宛如天上的星辰般璀璨。
……
“天下竟有如此的母亲。”轻轻上药的手不觉顿了顿。本以为她在雪山修炼的日子已经是生不如死,不曾想这乱世之中竟有这样的残酷训练。她天紫当初在雪山用两年的时间将自己的武功练就到了一种极致,而先前的男子竟用了十年的时间将他的武功磨练到了一种境界。
“呐,朕也这么觉得。”薄唇勾起了一丝难得柔和的笑意,与以往的慵懒不同。若是不生在皇家,他现在定会是一个温润有礼的谦谦公子。仰头望天,竟是隐隐的无奈,母后如此,不也是为巩固自己在后宫的地位么?
眼底涟漪泛起隐隐的无奈,难怪了,为何他的后宫美人如云,佳丽三千,或许是他喜欢坐于龙椅之上笑看那些小女子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战争。
垂眸,静静地为他包扎着伤口。窗外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犹如一副优雅动人的画卷。晃了窗外偷看的侍女的眼睛。
“姐姐,那舞妃和皇上还真是搭调。说不定,舞妃是咱们未来的皇后呢。”
“你这小丫头懂什么?我们皇上风流成性,今个儿跟这个好,明个儿又跟那个好,自古帝王多薄幸呐,你没听说嘛,曾经得宠的潘淑妃现在已经贬为洗衣苑的洗衣妇了!”
“啊?这么狠呐。”
轻抚着西门轩后背的素手微微颤了颤,眸光倏而冷冽起来,为他穿好衣裳,转身欲要离去。呵,自己怎么忘了,躺在自己旁边的人,是皇上,是西门轩。
月白色的里衣,瞬间抖落出一块通体晶莹的玉佩,顺着床沿滚落而下,在怜紫罗的长靴前打了个转,最后“哐当”一声坠落,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你要记住,见到能量石就抢,抢到了就融合到你的紫珠之中,不要理会能量石的主人。”那沉稳的声音再一次回响在她的耳畔。
天紫也好,钦兰也好,那都是自己,即使恢复记忆,也摆脱不掉那从容淡定的圣灵公子的笼罩。下意识地夺过那滚落而下的玉佩,薄唇勾起一丝轻笑,从衣领内掏出那泛着幽幽紫光的紫珠,漫不经心地将两个灵物碰撞,看着那瞬间融合所发出的耀眼光芒。
“娘子。”西门轩愣愣地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刹那,紫光与翠色融为一体的情景,不觉从自己口中蹦出这么两个字。那是母妃送给自己的玉佩,她只说过,那是一个可以与他一齐并肩看天下浩大之女子才配拥有,那是他真正的妻。
黛眉轻蹙,面无表情地对上西门轩的双眸,淡淡道:“我不属于你,也不属于这里,”素手直指窗外那大大小小的妃子寝宫,薄唇轻笑,“看呐,那些女子,才是真真正正属于你的,皇上。”故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缓缓垂眸,慵懒地躺回床榻,谁也无法望见他眼底的那一丝落寞。
转身走出了大殿,却有折了回来,那淡然的眸子看不见他眼底隐隐的期待,俯视着他俊美若刀削的脸庞,薄唇微抿,清脆的声音在他的心中竟是如此的刺耳:“放了他。”如同君王般的不容得反抗,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
“‘玉面郎君’乃是行刺朕的刺客,焉能放走?”西门轩微微抬眸,恢复了以往慵懒的语气,淡淡地望向那倾国倾城的脸庞,夹杂着些许怒意,“爱妃三番五次地为那男子求情,可是为何?”
刺客?当初那染然的是谁的长剑,当初那向后一撞的是谁的举动?
修长的身形微微一怔,她怜紫罗虽与那“玉面郎君”不过几面之缘,却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再者,她不希望那个圣洁的男子为了她而承受牢狱之灾,更无法想象那样一个有着仙子般气质的男子倒在恶臭阴暗的牢中的情景。
“你不放,本王自有办法。”绝傲的身影翩然离去,留给人的是那淡紫色的芳香。倾国倾城,倾城倾国,不就是那绝美的容颜么?
NO。2
步止,淡淡的望了一眼身后的湘怡和翠云,示意他们留下。
“舞妃娘娘,这里是监狱,您不能进去。”守在门口的侍卫手中的长枪交叉,横档在了怜紫罗的面前,冰凉的武器擦着她淡紫色的面纱而过。
面纱下面无表情,甚至那如水的双眸也不曾荡起一丝涟漪。只是眸光一闪,两个横在她前面的高大身躯就翩然倒下,重重的盔甲摔在上,放出阵阵的响声。或许在别人眼中,她根本动也没有动一下。
“在这里守着,有人就叫我。”怜紫罗淡淡地回眸,踏入了那黑暗幽深的小道,长袍飘逸,给整个人增添了七分俊逸。
漆黑一片的牢中靠着两旁星星点点的烛光照明,刺鼻的恶臭味扑面而来,让那淡紫色的身影微微一阵,黛眉轻蹙。无法想象,他被囚牢中,是怎样的落魄。
周围的哭喊声不断,所过之处,一只只污浊肮脏的手穿过栏杆,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一般,不停地哭喊着,诉苦。认为眼前的紫裙女子,正是来解救他们这些整天被锁在暗无天日牢狱之中的冤魂。
怜紫罗素手轻抚过那一只只肮脏的手,薄唇勾起的是那略微谦逊的笑意。犹如一阵和煦的春风,吹过每一个牢狱罪人的心田。他们更加确信,她就是来拯救他们的仙子,是救他们于水生火热之中的圣人。
身形猛地一怔,步止,抬眸,纤长如羽扇般的睫毛扑闪扑闪。让牢中的那些罪人看的痴了。在那不远的前方,是一声声长靴来回走动的声响。
高大的身影逐渐走来,那是一个身着银甲,来回走动的牢头。似乎是感觉到这块地方呼声不断,便慢悠悠地走来巡视一番。虽然他们哀怨声一刻也没有少过,今天却尤为激烈。难不成是见鬼了?
“轰”地一声,那高大的身影瞬间倒下。牢中所有人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惊吓得几乎窒息,倏地感觉背后是冷飕飕阴风刮过。原本阴森黑暗的牢狱此时竟然宁静得恐怖,他们四处张望着,谁也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而那牢头又是如何倒下的。
修长的身形微微一怔,无奈地摊开自己的素手,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干。面纱下的薄唇勾起一丝苦笑,又是你,在花轿,在皇宫,甚至在牢狱,你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亦不曾放弃保护过我。即使,本王根本不需要一个无名小卒的出手相救。
“别过来。”那清亮的声音响起,之中略带沙哑,但却之闻其声不见其人,“前三步有机关,向左走一步,绕过去。”
循声望去,那是在牢中最里面的一个监狱。踌躇片刻,按照他的意思,长靴踏在自己左边的一步,在灵空一跃,跳了过去。安安稳稳地落地,优雅的姿态让牢中的罪人大饱眼福,无不拍手称好。
细细来看,满地都是细碎的草药片,有的安然无恙地躺在地上,有的被绞得七零八落。没想到这“玉面郎君”竟用自己的暗器在阴暗的地面上一块块地试验。难不成他早知道自己会来救她?
第097章 亦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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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来看,满地都是细碎的草药片,有的安然无恙地躺在地上,有的被绞得七零八落。没想到这“玉面郎君”竟用自己的暗器在阴暗的地面上一块块地试验。难不成他早知道自己会来救她?
“最中间的一块,再往前走三步,从右边拐过来……”那沙哑的声音并不微弱,他无须看着地面。便已经将每一块地砖熟记于心。因为他知道,或许那高贵典雅的逍遥王爷会回来救他,而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淡紫色的面纱随着她轻盈的步伐飘逸,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呵,西门轩,你不惜自伤来逼他入牢,如今又设下诸多机关以防他逃走,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轻盈的步子停在那牢中最深处的监狱前,望着那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淡白色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怜惜之情。素手抚上心口,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让她上前去,轻抚他的脸孔,淡笑说,你受苦了。
猛地一怔,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感情?
眼前的男子身着白衣,却已经被血迹所模糊,斑斑驳驳的血迹堪比西门轩背上的道道疤痕。头发散落于腰间,狼狈地低垂着头,银制的面具已是处处裂痕,却没有碎掉。无力地被挂在十字架上,那无力的样子竟是如此的惹人怜惜。
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伤痛,用沙哑的嗓音来告诉她一块块机关的位置。机关处处都是,他便一个个地说出。他和躺在床榻之上的帝王一般,他们都爱着那高贵典雅的女子,爱入骨髓,亦伤至骨髓。
刀光剑影,紫菱剑出鞘,寒光闪烁之后,又是在分秒之中回到了剑鞘。让牢中的人唏嘘不已,他们没有一个看见她是如何出手的。而唯一能证明那长剑曾经被拔出过剑鞘的,便是那轰然倒塌,溅起一阵尘土的牢门。
缓缓上前,一步步地走来,一如仙子般的走来。而那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修长身影却是微微颤抖,他在害怕,他有一次害怕了,他害怕她看见她如此狼狈的样子,她愈是靠近,愈是感觉自己无地自容,他不配站在她的面前,他唯有站在她身后默默地守候。
铁链清脆的响声,在怜紫罗的耳中竟是如此的刺耳。只手劈开了那铁链,素手愤恨地将那将人禁锢住的铁链扔在地上。而那柔弱的身躯也是不堪重负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即使被银面遮掩住容颜,也无法这样他与生俱来的灵空至极,即使永远躲在黑暗之中默默守候,也无法驱散他本身的柔弱。“玉面郎君”,他藏的很深,甚至把整个人都藏了起来。
怜紫罗轻轻搂着那柔弱的身躯,眸光幽幽,素手轻抚。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住,缓缓地踏出牢房。他微弱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边,让人一阵怜惜。
“慢着。”
乌黑的秀发遮掩的银面之下,似是艰难地吐出这么两个字。
修长的身形顿了顿,微微挑眉,似是询问般地望向银面男子,难道在牢狱之中,他还有何事为了不成?
NO。2
缓缓抬眸,那银质面具衬着这牢中的火光熠熠生辉,艰难地凑近怜紫罗的耳畔,沙哑的嗓子轻轻低语:“牢中冤者处处是,有才之人可成堆。”仿佛情人般的低语,让那银面之下的脸庞不觉染上了一片红霞。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让人感觉到之中病态的美。
狭长的凤眸微眯,淡淡地扫向四周,看着那一个个蓬头垢面身着囚衣之人,心头猛地一颤。不曾想,他在牢中也为自己找这么一些谋士。恰好紫极宫的势力没有分布到西凉,如此举措,对她来说是大有益处。
素手扯下自己的腰带,和银面男子背靠背,而后用那如水蛇般的淡紫色腰带将两人紧紧地绑在一起。背靠着背,他们之间能互相感受这对方的温热,银面男子微微垂眸,那感觉,实在是令人留恋,即使身处牢狱,心中的温暖依旧。
“说。”干脆利落的一个字,寒光闪烁,紫灵剑出鞘,素手紧握,泛着紫光的剑刃直直最前方。
沙哑的嗓子柔弱无力,恍若一滩春水一般,道:“从左侧数第三个,姓柳名严。”单薄的身子随着怜紫罗轻盈的步伐微微颤抖,薄唇勾起一丝苦涩的笑,他根本没有资格如此接近她。能这样,已经是上天对他莫大的恩泽。
刹那间,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已经被怜紫罗拖出了囚牢,她清脆的声音淡淡道:“如此良才荒废牢中实属可惜,本宫带你出去。”眸光幽幽,让人感觉一种不得不臣服的感觉。
“从左侧数第四个,姓殷名晴。”话音刚落,有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被拖了出来。牢中不少罪人都惊愕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而那些怀才不遇、遭人陷害的才子,都被一股紫色的力量给拽了出来,不过是刹那间,才子已经成堆。
身后跟着五六个囚犯缓慢地走出,怜紫罗抬眸望向天幕之中那一轮明日,薄唇勾起一丝浅笑,在黑暗中待久了,竟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舞妃娘娘,您……”翠玉被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们的舞妃娘娘竟然和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用腰带绑在一起,难不成是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伦理嘛?
素手瞬间抽出腰带,给自己系上,又在那淡白色身影即将无力倒下的那一刻接住了他。素手微扬,威严的语气毋庸置疑:“翠云湘怡,给本宫身后的人都带到舞凤殿,好好调养,”扶着那孱弱的身体向前,又瞬间回眸,“记住,不要惊动其他人。”
湘怡素手捂住双唇,惊异地望向怜紫罗身后陆陆续续跟出来的几位蓬头垢面,白衣之上写着大大的“囚”字的男子。从凌乱的发丝之下那坚毅的双眸可以看出,他们各个才学不凡。可,他们的逍遥王未免太大胆,竟公然在西凉将犯人放出来。
舞凤宫内,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已经为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长袍,头发整整齐齐的梳起,而那碎裂的银色面具怜紫罗却没有揭下。他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细碎的阳光挥洒在他的身上,让人感到仙子一般不可亵渎的神圣。
可那孱弱的身躯,却是一种病态的美,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令人隐隐期待那银面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绝美面容。
怜紫罗单手托着下巴,侧坐在床榻旁,静静地望着眼前这如仙人般的男子。他的气质,让她想起了那个身着月白色长袍,整日不动声色饮茶,羽扇纶巾,一招退敌三百里的天紫将军。当年的雪山之上,自己亦是如此灵空。
想来倒真是好笑,前几日她还对他把剑相向,如今两人竟是在一条腰带上并肩作战。呵,人生如梦,世事难料,不是么?
就像自己和他一样,明明在宫宴上要杀了他,他却邪笑着把自己留在了他的身边,徒增一个隐患。把剑相向之时,他又猛地将被往剑上一撞,撞的血花四溅,皮开肉绽,却霸气地将角落中的他的身影给揪出来。
微微垂眸,自己竟忘了,还有……一阵微风吹过,吹拂着她的发丝,眼前出现了一张张绝美的容颜,还有他们!薄唇勾起一丝苦笑,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视线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抿了抿干裂的薄唇,望着眼前的女子,微微垂眸,踉跄着起身,哪料浑身是上,刚刚起身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更是惊动了身旁的人。
“你浑身是伤,爬也爬不出去。”她黛眉轻蹙,轻柔地将他扶起,为他轻轻拭去月白色里衣上的微臣,清脆的声音恍若玉珠落地,在他的耳朵里竟是出奇的好听。虽是责备,却让他感觉如沐春风,“好好在,在这里休息。”
她不能惊动他人,既不能请宫中的御医,也不能出宫寻医,或许用盐水清理一下伤口,能让他的痛苦减轻一些。
“我会医术。”银面男子倏地抬眸,正巧撞见那略带忧虑的双眸,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丝欣慰的笑。想不到,他竟然还有点儿用处。
淡紫色的身形微微一怔,瞳孔急剧收缩,微微挑眉,望向那银面男子。呵,自己还真是缺什么他就给自己送来什么。自己身边缺人才,他就从牢中为自己找来了几个,自己身边缺御医,他便会医术。呵,凑巧么?
清脆的声音如今变得格外沙哑:“十斤当归,六斤连翘……”眸光淡淡,竟是不敢看那双狭长的双眸。余光瞟见那紫色身影微微颤抖,倏地抬眸,沙哑的嗓子道,“笑什么?”
“本王不过是在想,难怪‘玉面郎君’的暗器皆为草药,原来你本来就会医术。”双手环抱,面纱遮住了她绝美的面容,露出那双狭长的凤眸更加摄人心魂,却愈加的深幽,如潭水一般的深幽。
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眸光流转,面纱下的薄唇勾起一丝苦笑,不曾想,玉面郎君,你竟是也会医术呐。
第098章 如何偿还
NO。1
“逍遥王爷对我等的大恩大德,我等感激不尽,定当尽心为王爷殿下效力。”华丽辉煌的大殿之中,六位身着月白色长袍,仪表堂堂的男子站成一排,拱手作揖,冲着那坐于红木椅上淡淡抿茶的紫衣女子道。
他们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那狭长的双眸太过幽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把你吸进一个黑暗的潭水之中。而那优雅的姿势太过高贵,让他们产生一股望尘莫及的自卑。她的一切都让他们憧憬。因为她是让他们重见天日的逍遥王爷。
“如此甚好。”面纱下的薄唇勾起一丝淡笑,清脆的声音恍若玉珠落地,回荡在整个大殿之中。杯中茶水光圈阵阵,素手微扬,将杯中的清茶一饮而尽,“只可惜本王现在身处西凉,各位称我湘怡便是,以免遭人非议。”
似是漫不经心地瞟向了那端坐于自己对面的银面男子,薄唇轻笑。就连到狱中也可以物色那些有才之人,或许,那些才子再有才,也不抵“玉面郎君”你的谋略吧。实在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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