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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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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锦冷哼一声道:“哼,你们都偏帮她!”
白子兮说道:“五妹妹可是你的亲妹妹,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你都不着急!还在这里有空和四妹妹闹别扭。”
白子锦辩解道:“我哪里不担心!可是灵儿总是乱跑,父亲母亲都没办法管住她,我又有什么办法,反正她机灵得很,应该没人会欺负她。”
白子兮对着白子锦说道:“我酿了些梨花酿,你待会儿送去给四妹妹。”
白子锦一脸不愿意:“我不去!我现在就去把那棺材劈了当柴火!”
白子兮看见白子锦嘟嘟囔囔的走了,摇了摇头。
身旁的宜春端着梨花酿小声问道:“小姐为何要拉拢她们姐妹,您何必管她们,您自己就够烦的了。”
白子兮看着冻得瑟瑟发抖的梨花树,只是笑着不搭话。
作者有话说: 傻□□作者在线微笑脸?你若是要走了,只有有缘再会。
你若是要回来,多远我都去接你。
哦吼!
第4章
前世的白子绛可谓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咸鱼,可是偏偏你不犯人,人要犯你。
棠离镜中只住了白子绛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确实过去的她一直都这么觉得。但现在,死过一次,就没有多余生命可浪费,得重新开始了,那就得没事找事。
白子绛刚踏出棠离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味道刺鼻的很。
“这是什么味道?”白子绛蹙眉道
听雨端了药,缩头缩脑的说道:“四小姐,是二小姐,二小姐在这里烧……烧东西,奴婢告诫过她了,可她不听……”
她要是听了,就不是白长脑了!向来跋扈,能听听雨一个丫鬟的告诫?
不听听雨的,也就是不把白子绛放在眼里。若是过去,白子绛肯定和她闹个人仰马翻,可如今,白子绛倒是不稀罕和她闹了。
白子绛还没发话,白长宗已经揪着白子锦的耳朵气势汹汹的拖到白子绛面前来了。
跟在白长宗身后的白子兮都暗暗为二姑娘担心。
白子锦认服了,捂着自己的耳朵,疼喊着:“爹!你做什么!”
白长宗怒斥道:“我还想问你!你要做什么?好端端烧什么棺材?要不是你……长姐提醒,你是不是要烧房子了!”
白子兮立马打住白长宗道:“爹!你怎么什么都说……”
父亲总是转身就出卖自己,明明说好了不说是自己说的。
白长宗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道:“白子锦!马上跟妹妹道歉!”
白子锦躲到长姐白子兮身后道:“不要,不要!她先招惹我的!”
白长宗放缓了语气道:“你妹妹大病初愈,你身为姐姐和妹妹计较什么?”
白子锦嘟起嘴委屈道:“我……爹,偏心!”
白长宗正色道:“白家家训是什么你说!”
白子锦看向白子兮,白子兮拍了拍白子锦的手,白子锦这才小声开口:“听从长辈,和睦兄弟,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白长宗道:“知道就好!我告诉你,你五妹下落不明你母亲已经很难过了,你别在惹出什么岔子来。”
白子绛听着这三人的一言一语,说道:“爹,我没事,二姐姐只是闹着玩,我不生气。”
反正白子锦也不打算和白子锦斤斤计较,过去就是因为太和她计较,没少吃亏。
白子兮做起了和事老,说道:“四妹的身体看着好多了。四妹落水后,母亲整日跪在祠堂祈求,我们姐妹也担惊受怕,好在老天有眼能让你回来。二妹说着不在乎你,其实她也只是说说,那日她哭的最厉害了。”
白子兮都这么说了,白子绛更不能多少什么了,她当然知道白子兮的话三分真七分假,但是既然给了台阶就下。
白子绛道:“长姐说的是。”
白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才对。子兮,你待会儿来趟书房。陈三,把这里收拾一下,你看看草都烧黑了。”
看着这些人陆陆续续离开了,白子绛忽然想到,自己没有像乞丐的衣服,但是刚才的事情倒是给了她个提示,她或许可以找件丫鬟的衣服烧几个破洞。
白子绛想着忽然“贼贼一笑”看向不知所以的听雨。
……
“小姐!这样不好吧!”听雨披着被烧黑的黑黢黢带着补丁的衣服小碎步跟在白子绛身后。
白子绛特意在脸上摸了些许煤炭灰,穿着和听雨一样的破衣衫,悄悄拉着听雨从白府后门溜走。
白子绛一脱离白府就舒了一口气,掏出自己藏在怀中的破碗,笑呵呵的对听雨说:“你看我俩像不像个乞丐?”
听雨面色微变:“小姐,你该不会是傻了吧,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扮乞丐,这要是让熟人看见了,岂不是丢老爷的脸。”
白子绛说道:“怎么可能认出来,你看我俩脸上灰扑扑的。你待会儿呢就跟着我,咱俩就往乞丐最多的地方去。”
听雨被白子绛强拽着往集市里跑,凤梧国的集市熙熙攘攘,多的是书生士子,倒是少见乞丐。
“怎么附近都没有呢?”白子绛搔头不解。自己从前倒是嫌少注意这京都了,没想到这里繁华的连乞丐都少有。
听雨托住白子绛道:“小姐别闹了,这里可是京都,京都太守王仁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怎么会让乞丐进城呢。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白子绛甩开听雨的手,道:“不可能,要是没有……那我怎么遇见的他?”
“他?小姐说的谁?”听雨歪头问道。
白子绛拜了拜手道:“算了算了,你不懂的。”
白子绛想着乞丐都是分地盘的,自己要是就地乞讨,她们一定会出来争地盘的,到时候就可以结识她们了。
白子绛拖着听雨到路旁道:“这样,我呢就装死,你就跪在地上说……说那个……”
白子绛还未说完,听雨吓得两腿发软:“小姐,您可别卖了我啊!”
白子绛看到听雨这个怂样,作罢道:“不是,算了算了我自己来,记住看见谁穿的华丽,我就抱他大腿,让他给钱!”
听雨道:“小姐,您这像是碰瓷的……不像乞丐啊……”
白子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抱住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的大腿。
听雨看了眼白子绛抱住的人,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白子绛见听雨这么怂,松开了那人的大腿,默默把怀里的碗举起来,道:“大哥,赏几纹钱呗,我快饿死了。”
那人摇着一把白玉扇,微微一笑,略带磁性的声音从白子绛头顶传来:“白家富可敌国,四小姐不是在逗在下吧。”
这人是谁?怎么会一下子猜出自己是谁?自己的伪装这么差劲的嘛?
白子绛疑惑着,微微抬起头,只见那人一身玄色蟒袍,腰间佩戴着白玉,白玉携带流苏顺滑精巧,头上那银冠上的黑玉如同美人眼睛,晶莹润泽如同绸缎。
那人外貌俊秀却略带病态,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丹凤眼,眉目间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薄唇轻抿,似乎总是漾着温柔炫目的笑容。
此人真……美……啊!
白子绛咽了口口水,嘲笑自己不矜持,怎么一见美男就傻眼!
白子绛故作镇定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是白家的四小姐。”
那人用折扇挑起白子绛的下巴,带着不置可否的笑容道:“白四小姐,我是你皇叔。”
皇叔???
难不成就是那个病殃殃的皇上唯一让其存活的王爷——赫连胤?
今天可真是中了头彩,第一个抱的大腿就是自家皇叔……这也太赶巧了。
白子绛只能傻笑道:“皇叔的话,那就更好了,你看我那么可怜,是不是得给我钱买饭吃。”
赫连胤用手擦了擦白子绛脏兮兮的脸庞道:“你手上那个所谓的破碗,是先皇特地赐给你父亲的一套碗具,这价值不可估量吧。”
赫连胤身旁的侍卫管弦看到赫连胤用手擦一个小姑娘脏兮兮的脸庞,瞪大了眼睛,他家王爷不是有洁癖的吗?这……这……
白子绛甩开了赫连胤的手,怒目道:“你给不给钱!不给绕道!”
赫连胤也不生气,问道:“四小姐喜欢当乞丐蹭吃蹭喝?”
白子绛回答:“我姓白名子绛,小名白吃饭。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内涵?”
赫连胤嘴角一勾:“难不成你爹小名,白米饭?想不到东寅白府的东寅王还有这样另类的名字。”
二人还在僵持,这时另一个男声传来。
“呦,皇叔?”
听到这个声音,赫连胤面色一僵,缓缓回头,看见了二皇子赫连習不怀好意的笑容。
赫连習穿着一袭紫衣蟒袍,黑发顶梳着整齐高贵的发髻,白玉镶嵌着的发冠,眉眼带着深沉,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他眼底的笑意更像是一条毒蛇,随时准备趁其不备的发起进攻。
赫连習走近说道:“皇叔这是怎么了?是没有娶妻的缘故吗?居然对街边乞丐起了兴趣,看了让人笑话。”
赫连習抬手把一文钱扔进白子绛的破碗中,道:“去找点吃的吧。”
赫连胤看了眼那一文钱,眉间一皱,语气僵硬对赫连習道:“二皇子,你找我有事?”
赫连習道:“不妨皇叔陪侄儿去喝杯茶如何?”
看着赫连習和赫连胤离开,白子绛有些摸不着头脑,今日是什么日子,出门就撞见自家皇叔和二皇子?
白子绛掏出赫连習丢到自己碗里的那一文钱,忽然心跳停了一拍,这是……龙纹铜板!
怎么会?二皇子有龙纹铜板。难道自己的恩人是二皇子?可是二皇子看着不像是个穷人啊。
亦或者是别人转赠给他的也说不定,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线索。毕竟这龙纹铜板不可能是人人都有的,应当是极其珍贵的。
……
是夜,二皇子府,
一个黑衣人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看着坐在上头的赫连習,支支吾吾道:“二皇子……冬辞……死了,我看到她的尸体从白府扔到了乱葬岗。”
赫连習手上的杯子被狠狠捏碎,冷声道:“谁发现的?”
黑衣人道:“不知道,不知道白长宗是怎么发现冬辞有问题的,但是,他们应当不知道冬辞是我们的人。我们不妨嫁祸于人。”
赫连習诡异笑着,把玩着手里的一串铜钱道:“你说的是,真正的战役,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说: 那些有耐心看傻□□作者 ̄  ̄)σ作话的小可爱一定都是小仙女吧。
第5章
白子绛刚到白府后门口,迎面就撞见了管家陈三,陈三看见白子绛这幅打扮,吓得不轻。
“四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白子绛一愣:“我这样你都能认得出我?”
陈三笑嘻嘻道:“四小姐貌美,纵然是这个打扮,奴也认得出您。”
白子绛闻言道:“我可告诉你,今日见我此状可不许告诉他人,否则……”
白子绛还未说完,陈三道:“小姐放心,绝不乱说话。”
白子绛点了点头,拽着晕晕乎乎的听雨回房间。
陈三身旁的跟班,陈四问道:“真的不告诉家母吗?我看四小姐病的不轻啊。”
陈三狠狠敲了敲陈四的脑袋道:“主子的事情,不该管的别管。该管的就算是再紧的墙,也没有不透风的道理。”
陈四揉了揉头顶,似懂非懂的跟着陈三走了。
……
回到房间的白子绛很郁闷,本来只想着找到恩人报个恩,结果却遇到了那个百闻不如一见的皇叔。
虽说国中常有人道赫连胤才貌一绝,但他自己却一直矢口否认,而且总是病歪歪的基本算是足不出户,今日好巧不巧就这么撞见了,真不知是福是祸。
至于那个二皇子,国中人总说他温软如玉,是个少有的真性情皇子,不过今日一见反倒觉得此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
但倘若他真的就是自己那位恩人的话,报恩还是得报的,虽说最后白家没有幸免于难,但他对自己也算得上情真意切。
说起白家,前世家毁人亡一无所有,自己一直觉得错在自身,可恩人却说自己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莫非……白家之祸是有人借了自己的手?
总之,这辈子自己绝对绝对不能再嫁给辰冥了,宁可嫁给乡村匹夫也不要这群心机之辈。
此生白子绛定不能让恶人再毁我东寅白家!
……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这绣花都心不在焉的。”宜春
白子兮坐在窗口看着心事重重,她开口道:“我是长姐,是不是因为我是长姐,所有的一切,我都得背负。”
宜春不解道:“小姐什么意思?是老爷和小姐说什么了吗?小姐从老爷那里回来后就一直这样,不如说出来。”
白子兮叹了一口气道:“我看到公孙家的大小姐嫁去了西凉,那大小姐青春貌美,却要嫁给那已经暮年的西凉王。”
宜春道:“那也没办法,皇上只有赫连珺一个女儿,心疼爱护的不得了,怎么舍得嫁去西凉,公孙家一直对皇上尽忠,皇上自然就认了他家长女为干女儿嫁给了西凉王。可您不一样,您的姑母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可舍不得您,定会给您找个好人家。”
白子兮苦笑着,一不小心针戳到了手心,宜春见了有些慌乱,白子兮道:“我没事,有些事我明白,就算是要我去西凉我也会去的,为了白家,做什么,我都情愿。”
“长姐说什么呢?长姐要去哪?”白子锦抱着一堆白梅从门外回来,乐呵呵道。
白子兮笑着说:“没什么,冬日里凉,你记得多穿些,别着了风寒。”
白子锦道:“长姐就是好。不像那个白子绛天天和我斗。”
白子兮无奈道:“你是姐姐让这点她有什么?”
白子锦反驳:“你也不看看,爹对她那么好!连母亲都向着她,她有什么不知足的!她怎么不让让我!我告诉你,你是我亲姐,可不许再向着她!”
白子兮看着白子锦手中的白梅转移了话题:“你去哪里采的白梅?我不记得家里有种白梅啊。”
“家里自然没有,我这是去集市上买的,你看好不好看?”白子锦笑着道
白子兮接过白子锦手中的白梅,道:“好看是好看,只是不适合我这梨花雨落。”
白子锦似乎是没听懂白子兮的意思,依旧是笑嘻嘻的找来了个白瓷瓶把花放进去。
白子锦道:“长姐,在这冬日里也就只有梅花独占风头了,你就在房间里放着,沾沾生气。”
宜春抬眼看见窗外三小姐白子楹披着夹袄从院子里走过来,便对白子兮道:“大小姐,三小姐来了。”
白子锦自然也是瞧见了刚刚进门的白子楹,阴阳怪气道:“难得你能来,总见你病着少见你出来走动。”
宜春加了炭火,颂秋扶着白子楹坐下。
白子楹脸色依旧是苍白,声音也略带柔弱:“二姐姐说的是,这几日越发冷了,本来也是懒得动的,只是……实在是担心灵儿,五妹妹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父亲去寻的人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白子兮道:“母亲也为此总是食不下咽的,只是我们也出不上什么力,只能但愿灵儿平安。”
白子锦看了眼低着头的白子楹,忽然道:“我听说长兄要从军中回来了,长兄和荆州辰家长公子同在军中,二人关系甚好,听上回母亲的意思,大概也会一同来我们白府。”
白子楹拿接过宜春递来的热水,不语。
白子兮道:“可是那辰冥公子?听说此人是个难得的武将奇才,长兄时常在信中夸赞他。对了,我记得小的时候辰冥公子似乎还来府上住过一阵子。”
白子锦瞥了一眼白子楹,接着道:“何止呢?那个时候辰家还是个不成气候的小门小户,后来得了爹爹提拔,这才有了荆州辰家。小的时候辰冥公子还和我们一起上过私塾的。三妹妹也应该记得吧。”
白子楹抿嘴一笑:“记得。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记得也不是很真切了。”
白子锦继续道:“小的时候,四妹妹可喜欢粘着那辰冥了,二人有段时间还是形影不离的,父亲差点就和辰伯父给他俩定娃娃亲了。只是,我后来偶然发现,那辰冥公子对四妹没多大意思,倒是四妹总喜欢往上凑。”
白子兮咳嗽了一声连忙打住了白子锦。
白子楹对白子兮道:“长姐怎么咳嗽了,莫不是也得了风寒?大概是我在的缘故,我就不打扰二位姐姐了,先告退。”
看见白子楹就这么走了,白子兮道:“子锦,你好端端提什么儿时的小事情?四妹何时和辰家公子形影不离了?尽浑说。”
白子锦不以为然:“长姐,你不觉得白子楹喜欢辰冥吗?”
白子兮道:“你怎知道三妹喜不喜欢?就算是三妹喜欢也不关你的事情。”
白子锦急了:“我是在提醒她,小的时候白子绛就对辰冥有意思,这次辰冥要来,万一他俩成了,三妹不就得难过了。”
白子兮早就看透白子锦的心思了:“你不是担心三妹,你是在给四妹添堵。”
……
从梨花雨落出来后,白子楹就变得有些反常,面色凝重脚步也有些加快。
颂秋跟在身后,觉得都有些跟不上。颂秋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突变,但是自家主子虽然一向柔弱,但有的时候也多愁善感,颂秋也不敢乱说话。
颂秋喘着气道:“小姐您走慢点,小心别摔了。”
白子楹忽然停了下来,颂秋随着白子楹的视线看去,前面就是“棠离境”了。
颂秋走到白子楹身旁试探地问道:“小姐要进去吗?您若是真有疑问不如和四小姐摊开说。”
白子楹苦笑道:“我是这个家最不受重视的小姐了,既不是嫡出也得不到父亲的眷顾,在这个家里谁会在乎我的感受,就算我说了又能怎么样?更何况若是辰冥和四妹两情相悦,我又何必介入。只是……我只是有些不甘心。”
颂秋看见白子楹眼底的落寞神色,有些心疼道:“小姐,您的幸福要自己去争取,若是就这么放弃了,颂秋真的担心您日后会后悔。”
白子楹缓缓摇了摇头:“后悔?白家有五个姑娘,三个嫡出,像我这样的自然会被忽略,我连后悔的资格恐怕都没有。”
颂秋道:“小姐您别这么悲观,您还有二夫人呢,她是您的亲生母亲,有她陪着您。奴婢倒是觉得您比四小姐幸福多了,四小姐表面上看确实是得到家主宠爱,可那是因为对她亲生母亲的愧疚,您看看这棠离境就她一个人住着,离其他小姐的住处也远,奴婢不觉得有多好。”
白子楹沉思不语,良久又瞧了眼紧闭大门的“棠离境”道:“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去看祖母了,我们去趟浮生院吧。”
白子楹和颂秋刚扭头走,听雨就打开了大门,看见渐行渐远的二人,觉得有些好奇,这三小姐都走到大门口了,怎么又走了?
都说白家三小姐体弱多病少出来走动,四小姐的院落和三小姐的院落离得较远,四小姐的院落门口种满了竹子树,要不是三小姐的那件夹袄在竹林中显眼,听雨还得觉得自己看错了。
不过没进来也好,四小姐白子绛此时正灰头土脸的在屋子里挖地道呢,说什么要是着火了可以逃生……这偌大的白家谁敢害她,为什么还要挖什么地道,听雨真的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家主子了。
第6章
一道黑影闪入一座府邸。
府邸中传来一阵阵古琴的弹奏声。
黑衣人跪在地上道:“主人,冬辞死了。”
弹琴的人,手指微颤,停了下来,良久发出低沉地声音:“死了?看来二皇子的计划要落空了。”
黑衣人继续说道:“白家四小姐忽然活过来了,也不知道是何人提醒了白长宗,白长宗怀疑到了冬辞身上,然后处死了冬辞。”
弹琴的人道:“那有没有再安排人?”
黑衣人摇头道:“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抢先了。”
弹琴之人蹙眉:“抢先了?还有人对白家感兴趣?”
黑衣人问:“会不会是太子?”
弹琴之人听到这二字似乎是嗤之以鼻:“太子?就他那个榆木脑袋,哪里想得了这么多。”
黑衣人问:“那主人现在该怎么办?”
弹琴之人抚摸着琴弦,缓缓开口:“急什么?这不是才刚刚开始么。白家现在已经有所防范了,暂时先延缓行动。等我与那白姑娘好好见一面再说。”
黑衣人点头:“是,主人。”
……
棠离境,
白子绛气喘吁吁地抱着铁锹依靠着柜门,挖了老半天,别说是地道了,连坑都没怎么挖出来。白子绛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家的地这么硬。
听雨看着自家小姐气喘吁吁的样子,心疼道:“小姐,您歇一歇吧,可别再折腾了。”
白子绛喘着气道:“歇?我倒是想。”
自己想要咸鱼翻身只有自己待在白府这段时间,要是不把握好,岂不是又要重蹈覆辙。
如今自己还不知道当初的幕后黑手是谁,敌在暗,我在明,必须有所防范。
白子绛看着听雨道:“你是阿爹派来的对吧。”
听雨额头细汗,小心翼翼问:“小姐这是何意?小姐是不信任听雨吗?”
我都没问,你怎么这么着急的答。
本来对听雨没疑心的白子绛,此刻却忽然有些怀疑起听雨,冬辞的死自己至今还不清楚,此次重生院子改了名字,贴身丫鬟也换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白子绛掸了掸自己衣服上的灰尘,看着忽然跪倒在地上,低着头的听雨,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随便问问你,你家里可曾还有什么人?”
听雨摇头:“听雨孑然一身,是老爷收留的听雨。”
白子绛打量着听雨俏丽白皙的脸庞,缓缓道:“这般样貌,给我当丫鬟,真是可惜了。”
听雨急了:“小姐开恩,小姐才是美貌,奴婢怎敢和小姐比。”
白子绛道:“我且问你,你说白家五个姑娘,谁最美?”
听雨的手有些微颤,白家五个姑娘都不好惹,只是白子绛毕竟是自己的主子,听雨只道:“自然是小姐最美。”
白子绛突然微微一笑:“呵,听雨我就随便问问,你不必这么紧张。我觉得若是论端庄仪态那应当是长姐,若论貌美自然是三姐。罢了,你起来吧。”
听雨缓缓抬起头,此时的白子绛似乎又是另一个人,不似几天前的疯癫,也不似过去听说的跋扈,倒是令人看不透了。
听雨缓缓起身,问:“小姐还要继续挖吗?”
白子绛道:“听说,辰家大公子要和长兄一起回府。”
听雨回答:“是的。”
白子绛走近听雨道:“所以说你也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要我自己去打听?”
听雨道:“奴婢知道小姐不喜欢辰家大公子,这才不说的。”
你知道?只怎么会知道?所有人皆以为我爱慕辰冥,你又是从何而知我不喜欢他的?
白子绛打趣道:“你错了,我喜欢他。”
听雨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
白子绛继续说:“不过,那都是过去了。听雨,帮我个忙。”
“小姐吩咐便是。”听雨
“帮我打听一下,二皇子的喜好和最喜欢的地方。”白子绛玩味一笑。
“二皇子?”听雨似乎是更加疑惑了:“小姐 ,你该不会是喜欢二皇子吧。二皇子的养母何贵妃可是皇后的死对头呢……你若是喜欢上二皇子家主不会同意的吧。”
听雨似乎意识到失言,立马又道:“奴婢这就去。”
看到听雨走了,白子绛舒了口气,果然谁都不可信。
……
夜幕将至,
白子绛裹着被子,看着摇曳的烛火,这都过这么久了,听雨怎么还不回来。
听雨的能力不会这么差吧,想当初白子绛让冬辞去调查辰冥,可是连他家祖坟的位置都调查清楚了。
不过现在想来冬辞的能力确实是强的让人有些瞠目结舌,说不准冬辞就是有问题的。
那,如今的听雨呢?她又是不是别人安排在自己身旁的一枚棋子。
看着夜色渐渐深沉,白子绛倒是有些担心起听雨,该不会……
白子绛胡思乱想着,忽然的打了个喷嚏。
这时却见长姐白子兮推门进来了。
白子兮环视四周道:“四妹,你的贴身丫鬟呢?四妹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白子兮走到床边摸了摸白子绛的额头,安心道:“还好没有发烧。”
白子绛早上出门乞讨,被冻的瑟瑟发抖,回到家晚上自然是会感冒。
白子绛用手帕擦着自己被冻红的鼻尖,道:“长姐我没事。”
白子兮命人又加了碳火,对白子绛道:“这个听雨,怎么连碳火都不知道加,你若是觉得她不得力,我去让母亲再给你重新寻一个。”
白子绛立马摇头:“长姐不用麻烦母亲了,母亲因为五妹失踪都食不下咽,不敢劳烦母亲了。”
还是留着听雨的好,若她真有异心,倒是可以好好查一查她背后的人,这样或许就能救白家。
白子兮叹息道:“这个白子灵,日日出去胡闹,这下可好,连个影子都找不见,若是找到了,肯定会被父亲揍的。”
白子绛“噗嗤”一笑:“长姐可别说笑了,阿爹最宠五妹了。”
白子兮略微浅笑:“好了,你早些休息吧。”
白子绛看见白子兮起身要走,白子绛叫住了白子兮问:“长姐。”
白子兮缓缓回过身问:“怎么了?”
白子绛把话又憋了回去,尴尬一笑:“没事没事,天黑路滑路上小心。”
白子兮笑着点头,和宜春关了门走了出去。
在东寅白府,白子绛看得清每一个人这辈子图什么,父亲要的是白家永远屹立不倒。母亲要的是家庭和睦,为的是父亲高兴。二姐白子锦要的是高人一等,高白家所有姑娘一等。三姐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五妹要的是自由,长兄要的是建功立业。
可是,长姐,你要的是什么?从小白子绛看到的白子兮都是为人着想的,为了母亲不劳累,她便一个人接管了家中大小事务,她对姐妹也从来都是不偏不倚。
可这世上真的会有一个毫无私欲的人吗?
白子绛不相信,或许长姐隐藏了什么心事。
前世,长姐是与自己同日出嫁的,长姐嫁入太子府之后,白子绛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虽然偶尔会从人们的口中提起,太子妃的一些为民的善举,但听到更多的是,白子兮嫁入太子府后受到的冷落和她与一个剑客的流言蜚语。
虽然白子绛不相信长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有的时候流言太多,多到让人信以为真。
那个所谓的剑客到底是谁?若是真有此人,为何白子兮还要委曲求全的嫁入太子府。
白子绛倒在床头,仔细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也许,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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