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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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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前世任性跋扈的四白白子绛在家族崩裂之后想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朝重生,逆天改命——
  咸鱼重生三要事:复仇,报恩,嫁对人。
  以为恩人是乞丐,装同行蹲墙角,
  奈何恩人没找到,却被一只无赖皇叔盯上了。
  皇叔追妻三准则:扔节操、不要脸、装可怜。
  媳妇不嫁,怎么办?
  死缠烂打,不在话下。
  不让碰?
  装病晕倒,得吃豆腐;
  不亲近?
  绑着过来,刷存在感;
  不理人?
  烧了王府,去住你家。
  日常甜腻小剧场:
  白某人:皇叔,你笑起来其实挺好看的。
  于是——
  侍卫:王爷,你已经照了两个时辰镜子了。
  某皇叔:过来,看我这个笑容怎么样?(笑出强大(??????)?)
  侍卫:…………(鸡皮疙瘩掉一地)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赫连胤、白子绛┃配角:各类亲戚朋友五谷杂粮


第1章 锲子
  苍梧国,大兴六年。
  京都的集市上一改往日的安详,在今日显露出了许多的不安和如烟一般扩散在京都的流言蜚语。
  “听说东寅白家的四姑娘和辰家公子和离了。”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能不离吗?这白家家主白长宗贪污受贿,皇上龙颜大怒,指明了要拿白家当靶子打击贪污。辰家虽然和白家是世交但是也得自保不是。”
  “这白家过去也算得上是家世显赫,可这自打皇后和白家长子相继过世之后,这东寅白家就如同丧家之犬。前几日连太子都因为造反遭了殃,白家长女都自缢了。”
  “白家长女?太子妃?啧啧啧,当初出嫁的时候好大的排场呢。这个白长宗倒了连带着整个白家都鸡飞狗跳。”
  路上行人在这寒冬里缩着脖子议论着这个曾经辉煌的东寅白家如今的没落。
  茶馆顶楼,一白衣男子看着市井的一切,缓缓为自己沏了一壶茶,之后便俯视着就坐落在不远处,乱成一团的东寅白家。
  “二皇子。”边上的随从走上前道。
  男子举起白玉杯打量着玉杯通透亮丽,多像从前光鲜亮丽的东寅白家,男子想着突然冷哼一声,顷刻间玉杯落地,那洁白的玉杯瞬间碎成一片一片。
  随从看见自己主子这般,说道:“二皇子,其实不必做的这么绝。”
  男子微抬眉眼,目光幽邃,幽幽开口:“你懂什么?东寅白家,这就是不和本王合作的下场。本王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
  随从又凑到男子跟前问道:“那辰家。”
  男子的语气丝毫没有情感,说道:“辰家以为甩开白家就可以独善其身?哼,杀。”
  随从微微颔首,缓缓退去。
  这时只听远处传来脚步声,似是有客上楼。
  之后便传来一阵微怒的男声:“本王的小侄子杀心怎么这么重。”
  话语刚落。
  只见远处一个手拿白玉扇的身着华贵的,带着些许病态却带着强大的贵族气势的男子慢步走了过来。
  男子温软如玉的脸庞抬眼看见他面色一沉,笑意忽而凝重,有些咬牙切齿道:“皇叔,好巧。”
  东寅白家,
  门外,跪着一个素衣女子。
  门上“东寅白家”这四个鎏金大字已经褪去了颜色。
  “东寅”二字曾经是苍梧国开国国君亲自拟定赠送给白家先祖,寓意为今日寅时,东方有白,赢得天下。
  门内的一切都被朝廷洗劫一空,连同白家祖上的牌位也被烈火烧尽。
  东寅白家,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族从此烟消云散,变成了人们口中的笑话。
  而跪在地上的,便是人们口中的四姑娘——白子绛。
  东寅白家,现如今唯一存活的人。
  女子的脸上有一块红肿的印记,把她本来清秀的脸庞毁于一旦,她的眼睛早就已经看不见了,辰家人送她回白家附近后,她便只能循着人们的话语和那浓重的火花,一步一步摸到东寅白家门口的。
  她的眼睛是在大兴元年那日不幸落水之后便再也看不见了。自那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她开始不再相信白家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个看着面慈心善的嫡母。
  白子绛一出生便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亲生母亲究竟是谁,只知道自己一直都是由嫡母养大的。嫡母确实对自己很好,但是这些好不过是为了装作迎合父亲。
  她的眼睛,不可能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瞎了,而能对自己下手的只有白家,她开始记恨这些带着假面的所谓家人。
  为了报复她们,她找到父亲,抢了本该属于三姐姐的夫君,也就是辰家大公子辰冥。
  白子绛不禁冷笑,可惜辰冥爱的从来都不是自己,若是自己不意气用事,辰冥娶得该是自己的三姐姐,三姐姐若是嫁给了辰冥,三姐姐最后也不会冤屈致死。
  若是自己不嫁给辰冥,辰冥也就不会联合他人陷害白家。
  辰冥要做的,不过是让白家所有人为三姐陪葬。
  那样的他,多像当初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白子绛自找的。
  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根本没有人想要害自己,这或许就是上天在惩罚她的自私。
  天色忽变,雨淅淅沥沥的从空中打落在白子绛的头顶,打湿了她的长发,白子绛缓缓仰起脸,那雨从她的伤疤上面滑落,滴在她手上的一串铜钱上面。
  这串铜钱上面印着龙纹,白子绛不知道给她这个的人是何人,她看不到他的脸,却依稀听得出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温暖的泉水流过心河。
  只是,那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告诉她他到底是谁,那人只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
  白子绛出嫁那日,那人突然拦了花轿,那人浑身是酒气,声音嘶哑的问白子绛愿不愿意嫁给他。
  白子绛却当是笑话,要不是自己装可怜博得了父亲的同情,怎么会有人愿意娶一个身为庶女的瞎子?
  一个瞎子,一无所有。
  白子绛自然没有理会他的情意。那人过了良久之后似乎是妥协了,给了白子绛一串铜板,说日后有冤屈可以凭借这个去找他。
  冤屈?白子绛如今只剩罪恶。一串铜板怎么救赎得了满身罪恶的自己。
  雨下的越来越大,白子绛的身体摇摇欲坠,这时,似乎是谁挡住了雨。
  “白子绛,你不会死的,我可以救你。”
  白子绛认出了那人的声音,却摇了摇头,声音中已然是绝望:“无人可渡我。或许一开始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我也很想像长姐一样温柔体贴,我也想当一个孝顺的女儿,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当面面对自己再也看不见这个事实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不会如何善良了。”
  白子绛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不死心继续说道:“就算你不嫁给辰冥,白家也一样会倒台,绛儿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害了白家的根本就不是你!你不能死,你死了谁来洗刷白家的冤屈。你难道要看着你的家族就这样永远背上这样的耻辱吗?”
  “可我一个瞎子能做什么呢?”白子绛的声音就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发出的低吟。
  那人停顿了一会儿道:“绛儿,你若是还有机会呢。若是一切能重新开始呢?”
  白子绛突然绝望的笑了:“都说白家是苍梧国金库,可是又有谁知道这根本就是一个烫手山芋,皇帝的疑心,内忧外患,早晚都会吞噬白家的一切。我又能做什么?”
  那人道:“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白子绛缓缓仰起脸:“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趟这滩浑水,你三番两次的救我,连我落水那日救我的也是你,可是你为何救我?”
  那人道:“白子绛,你缺钱吗?”
  “……”
  “若要问我是谁的话,那我大概是这个京都最穷的人了。”
  “那,你是乞丐?”
  那人不语。
  白子绛忽然猛的吐了一口鲜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她能感觉到身旁人的紧张,其实早在几日前她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看来是有人早就对自己下手了。
  为什么,到底是谁非要亡我白家?
  白子绛掌心的铜钱忽然变得有些温热,那股暖意很快席卷了白子绛的整个身体,恍恍惚惚之间,白子绛昏昏沉沉,若是就这样死了,会不会不甘心。
  东寅白家,东寅白家……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作者来不要脸求收藏呀!


第2章 
  大兴元年,
  苍梧国今年的雪来的比往常早了些许,被誉为京都最富有的东寅府门口全是冻得瑟瑟发抖的守卫。
  门外是铺的厚厚当当的白雪,门上挂着的是白灯和白纱,鎏金的“东寅府”这三个字看着格外刺眼。这突然的悲凉低调出现在一直熠熠生辉,享有“苍梧国金库”一说的东寅府上还真是难得。
  只见远处一顶绛红色的轿子缓缓靠近,那轿子的颜色与这周遭的一切都显得不适宜。轿子上面挂着长长的铃铛在两侧,仆人抬着轿子每走一步,一声响,华贵的流苏垂落在四周,点缀的更加雍容华贵。那轿子的顶部犹如宫殿的蓬顶一样的富丽堂皇,不由得让人好奇坐在里面的是何许人也。
  穿的严严实实的随从,轻轻拨开帘子问里面贵不可言的人道:“王爷,这东寅白家在做丧事。”
  里头的人良久才慵懒地开口问道:“死了谁?”
  随从回答道:“昨个儿听人说是白家四姑娘。”
  “四姑娘?”里头的人似乎有些疑惑。
  随从继续答道:“是四姑娘,说是和其他几位姑娘出游的时候失足落水,救上来就已经没气了。”
  里头的人冷哼一声:“人道东寅白家一直和睦融洽,如今看来不过都是表象。”
  随从问道:“王爷您不是担心四小姐吗?要进去看看吗?”
  里头人冷声道:“都死了,那正好。走吧。”
  随从听后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东寅府门口的守卫看眼前的轿子越走越远,其中一个跑到另一个边上问道:“那是谁?看着雍容华贵,却就这么看一眼走了。”
  另一个小声回答道:“那是风陵王,当今圣上唯一存活的弟弟了,当年四王封地之乱,唯有皇上这个小皇弟幸免于难,可见殊荣。他的母亲是从前的淑妃也就是现在应该叫淑太妃,只可惜已经过世了。听说当年先皇在时可是特别喜欢他,只是那时候风陵王一直都体弱多病,后来就被四王封地之乱给搅黄了。”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两个侍卫还在窃窃私语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了东寅府的管家陈三走了出来呵斥道。
  陈三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不懂事的侍卫,冷言冷语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还有空站在这里聊天?脑袋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两个侍卫低着头不语。
  陈三继续说道:“四小姐没了,老爷一怒之下已经处置了小姐的贴身丫鬟冬辞,怎么你们想做下一个?是不是怕四小姐在地下一个人无趣,想陪着去路上一起打打牌?”
  两个侍卫听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求饶,其中一个见状还从口袋里掏出些许碎银交到陈三手中道:“管家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陈三没有接钱,而是冷漠说道:“这点银子你还是留着给自己买棺材吧!”
  陈三骂完了门外的守卫,回到白府里,他穿过长长的庭院,庭院里的树都被霜雪压弯了腰,而地上则是跪满了一排又一排的家丁,连同周遭的池水看着都失去了生气。
  陈三使劲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角瞬间抹出些许眼泪,缓缓往正堂走去。正堂里面跪坐着几位夫人和几个妙龄少女。
  陈三走到大夫人面前低声抽泣问道:“夫人可知老爷去何处了?”
  家中主母罗氏擦拭着眼泪回答道:“老夫人听说四姑娘的事情后晕倒了,老爷过去看老夫人了。这里我们几个看着就成。”
  陈三,退下后,跪坐在第二位的姑娘承受不住了抱怨道:“娘,我们还要跪到什么时候?哪有嫡女跪庶女的规矩?传出去让人笑话。”
  主母瞪了一眼二姑娘道:“子锦闭嘴!”
  大姑娘白子兮见状拽住二妹要爬起来的身体,道:“别再惹爹生气了。更何况绛儿落水我们皆有责任,我们身为姐姐没有照顾好她。”
  白子锦气愤地指着面前的红木棺材道:“那又如何?又不是我们害她死的!爹怎么就不信我们!”
  秦姨娘见状说道:“二姑娘可别闹了,你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三姑娘白子楹身子也有些摇摇欲坠,看向母亲秦氏,柔声道:“阿娘别说了,小心父亲听到。”
  二姑娘白子锦愤愤不平的,又只得跪着,这都跪了一宿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子锦现在只想冲上前去狠狠地踢踢眼前这个红木棺材,东寅白家就出了这两个唯二的奇葩,一个就是躺在这红木棺材里头的四姑娘白子绛,还有一个就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玩儿还没回来的,自己的亲妹妹五姑娘白子灵。
  一提起这个白子绛,白子锦心头就一肚子窝火,身为三房庶女,一出生就没了娘,可偏偏在这个家里混的是如鱼得水。然而这个白子绛还是个惹是生非的人,不是打了贵族家的公子就是烧了皇宫里的戏台,就这样一个人能活到今日才死也算是便宜她了。
  白子兮看了看身后的妹妹已经全然没有了伤感之色,反而有些怒气,白子兮小声道:“你怎么不哭了?”
  白子锦回答:“哭不出来。”
  白子兮道:“哭不出来也得哭,你总不想挨上什么无端罪名吧。”
  白子锦只觉得委屈,自己的嫡亲姐姐完全不谅解自己,明里暗里都帮着那个都快要入土了的白子绛。
  夜里,
  白烛摇曳,白家的几个姑娘跪的晕晕乎乎的。身子最弱的白子楹已经面色发白了。白子锦靠在白子兮的肩头晕晕乎乎,唯有白子兮看着棺椁若有所思。
  棺椁里面躺着重新梳妆好的白子绛,明明已经没有气息了的她,却忽然猛的睁开眼睛,这时她就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还没来得及盖棺的楠木棺材里。
  等等,她居然看得见了!
  她不是瞎了吗?还有,怎么会躺在棺材里?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白子绛的身体软绵绵的感觉没有什么力气,但是她隐约感觉周围的寂静有些反常,她能闻见那庙宇里的香火味。
  难不成自己这是灵魂脱壳了?还是命不该绝还没有死?
  白子绛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僵硬的很,要不是自己大脑还清醒,自己真的觉得自己怕是一个僵尸。
  白子绛只能盯着天花板看,这房子有些眼熟,倒像是白府,可是白府不是被人一把火给烧毁了吗?
  若不是白府,那就应该是阴曹地府了,这阴曹地府怎么是按照白府的样子造的,莫不成……白府有钱出名都到冥界去了!冥界都晓得追求白府似的流行了。
  白子绛心里突然有些自嘲,都这样了自己还有空胡思乱想,看来真如同外人说的那般命如顽石,当然这是贬义。
  白子绛打了个哈欠,忽而耳畔传来了某人的呼噜声,这此起彼伏的声音,白子绛算是在熟悉不过了,小时候自己跟着嫡母住,时常喜欢和长姐白子兮挤在一张床上,白子兮为了赶走白子绛就假装打呼噜吵的白子绛睡不着,结果假装假装着白子兮就真的睡觉打呼噜了。
  都到地府了,长姐还打呼噜呢!
  白子绛尝试着挪动身体,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力气大了些,白子绛身上的头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白子锦猛的睁开了眼睛,打量着四周,白子锦的手还紧紧挽着长姐白子兮的胳膊,可白子兮似乎是睡着了,对白子锦的惊醒毫无察觉。
  白子锦看着四周都昏昏欲睡的众人,站起了身,揉着酸疼的腿,缓缓向棺椁走了过去。
  白子锦刚走到棺椁边上,那房间的烛火忽然通通熄灭。
  白子锦胆小,“哇——”一声叫出来。
  白子绛被这刺耳的叫声叫的头疼,便发话了:“怎么到了地府还能遇见你这个白长脑!”
  白子锦听到白子绛的声音,吓得连连后退,一下子撞到了烛台,“轰隆”一声,正堂里的人都醒了。
  陈三听到动静,点着烛台过来了,陈三看到倒在地上拽着白子兮衣袖哭喊的白子锦有些不解:“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白子锦吓得两腿酥软,哭喊着:“有鬼!有鬼啊!白子绛!白子绛!”
  白子兮抱着白子锦安慰道:“我知道你难过你四妹妹,但是不可以胡说八道。”
  白子锦扑在白子兮怀里,哭着:“我没胡说……我刚才听到她说话了!”
  白子楹站起身和大夫人秦姨娘一起把吹灭的灯给点着,白子楹柔声道:“二姐姐是不是做梦了。”
  白子锦气愤道:“你才做梦呢!”
  主母见状走过来拉起白子锦道:“不许妄言了。”
  白子绛躺在棺椁里听着动静,这些熟悉的声音……难不成阎王开眼让她们在地府重聚?
  白子绛忽然觉得有了力气,爬起身站了起来。
  当白子绛看见眼前的一幕之时,觉得一些恍惚,这不是……过去的白府吗?
  众人看见了站起身的白子绛,都倒吸一口冷气。
  白子锦哭喊着:“诈尸了!诈尸了!”
  主母见状稳住白子锦,看着白子绛:“绛儿?”
  白子绛忽然眼角含泪:“母亲。”
  白子绛也不知道这眼泪是愧疚还是自责。
  白子楹走上前打量着白子绛道:“四妹妹你没死?”
  白子绛疑惑道:“死?什么……三姐姐你是活着的还是死的?”
  白子楹被问的一头雾水,道:“我自然是活着的。”
  陈三大着胆子走上前,看着白子绛,这鲜活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僵尸一类,许久之后陈三哭喊着:“四小姐活过来了!活过来了!快去告诉老爷啊!”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ⅴ?,你该不会看到这里就要走了吧,别走别走,男主还没出来呢!
  (抱住大腿)


第3章 
  白子绛躺在床上,头上带着满满的问号。
  当自己看到父亲和祖母哭着搂抱着自己的的那一刻,那温热的体温一下子把白子绛敲醒了。
  难道自己真的没死?
  床边的医师在给自己把脉,把脉完一脸欣喜的跑到白长宗面前道:“东寅王,四小姐没事了。简直就是个奇迹啊!居然活过来了,真是天神庇佑啊。”
  白长宗握着医师的手感慨道:“是啊,是啊,是她母亲在天之灵的庇护啊。”
  白子绛看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六年前,也就是新皇登基,东寅白家最为鼎盛的时期。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怕是上苍同情自己的遭遇,让自己重生来改天换命了!
  白长宗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个小丫头说道:“从今日起就由你来照顾四小姐,若是再有任何的差池,你便是下一个冬辞!”
  那小丫头立马磕头道:“奴婢一定照顾好四小姐。”
  白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到床边对白子绛说道:“你母亲和祖母担心坏了,等你好了就去看看你祖母。”
  父亲口中的母亲,大概是嫡母川平罗氏。
  白子绛此时还是不了解状况,只能微微一笑。
  白长宗叮嘱完医师,便说:“如今你没事,为父得进宫和你姑母报个平安。”
  父亲口中的姑母便是当今皇后,也就是父亲的亲妹妹白长琴。
  白长宗走后医师也去煎药了,屋子里才算是清净了,白子绛扭了扭脖子,环视着四周,这屋子还是过去的样子。
  父亲说母亲关心自己,可是自己醒来除了医师就只看见了父亲,这个母亲关心自己怎么人却不见了。
  白子绛站起身,这才注意到跪在脚边颤颤巍巍的婢女。
  白子绛不解:“你很怕我?”
  那婢女不敢看白子绛,只是慌张摇头。
  白子绛狐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婢女磕头道:“奴婢听雨。”
  白子绛记得前世的时候陪着自己的一直都是冬辞,直到自己被辰家休弃之后她才下落不明。这会儿怎么换了个人?听父亲刚才的口气,冬辞是不是犯了错?
  白子绛试图放缓声音:“听雨,你知道冬辞去哪里了吗?”
  听雨立马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你可真是一点儿也不会撒谎。
  白子绛继续说道:“你现在的主子是我,你要听我的。我问你冬辞呢?”
  听雨咬着下嘴唇,大冷的天额头上却冒着细汗,支支吾吾道:“冬辞……冬辞没有照顾好小姐,被老爷当众杖毙了。”
  杖毙?这怎么可能?父亲一向宽以待人,莫不是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白子绛看听雨紧张的样子,也不打算再逼问些什么,只道:“听雨,今年是大兴几年?”
  听雨回答:“元年。”
  六年前?也就是说,是白子绛落水那一年,只不过前世白子绛落水之后瞎了眼,不过这世倒好直接改成诈尸了。这一年辰冥还没有来白家,三姐姐也还没爱上辰冥,那一切还来得及。
  不过白子绛最关心的还是那个一直默默保护她的人,前世自己亏欠他太多,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来生再报以身相许,但有前提……他不能长得太磕碜。
  那人给了她一串铜钱。
  等等!铜钱呢?白子绛仔细翻找着自己的周身,确实是没有铜钱,再翻了翻床还是没有。
  听雨看见白子绛翻箱倒柜,不由得问道:“小姐再找什么?”
  “铜钱。”
  听雨道:“库房里面不都是铜钱吗?”
  这铜钱跟普通铜钱不一样,怎么可能会在白家库房,更何况,那库房自己也进不去啊。
  会不会是落在棺材里了。
  白子绛摇着听雨的身体问道:“听雨!棺材呢?”
  听雨道:“大概还在正堂吧,不知有没有被搬走。”
  白子绛立马从屋子里飞奔出去,只见远处回廊里一群人正把那棺材从正堂里扛出来。
  白子绛大喊:“放下我的棺材!”
  抬棺材的下人哪里见过这样疯魔了似的四小姐,顿时一惊,默默把棺材放下。
  管家陈三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见了笑嘻嘻问:“四小姐这是还有用?”
  这时正堂里走出来一身穿散花水雾绿草交领长衣,走路袅袅婷婷的女子,那人冷哼一声,冲白子绛翻了个白眼说道:“怎么,四妹妹是还打算躺回去再吓我一次么?”
  看见走出来冷嘲热讽的二姐白子锦,白子绛不敢顶撞,只能道:“二姐姐说笑了,我只是看看有没有落东西在里头。”
  白子锦摸了摸那棺材板说道:“不就是父亲放在里面的陪葬品吗?你都没死还惦记这些啊!白子绛你是打算装死致富了是不是,死一次还能骗点陪藏品,这你要是多死几次,父亲不得把白家仓库都给装成你的灵堂!”
  二姐的话彻底逗笑了白子绛,白子绛“噗嗤一笑”道:“二姐姐你可真懂我,要不你和我一起,我们五五对分?”
  白子锦瞪了白子绛一眼:“你少来!大白天还说鬼话。”
  白子绛挤开挡着棺材的白子锦,推开棺盖,仔细翻找着里面有没有那串铜板。
  二姐白子锦看着白子绛在自己的棺材里翻来倒去,冷不丁说道:“你找什么呢?就这些还不够啊!”
  白子绛哪里顾得上白子锦的话,翻得气喘吁吁,还是什么也没找到,看来真的没有了,难道自己重生的时候没一块来。
  白子绛看向白子锦,姐妹俩大眼瞪小眼,白子绛道:“算了,二姐姐我看你一直盯着这棺材大概挺喜欢的吧,那就送你了,送你了。”
  白子绛转身对陈三说道:“管家把里面的宝贝搬我房间去,棺材就送给二姐姐了。”
  陈三听后感觉脖颈一冷,白子锦的面色变得僵硬,看见拔腿落跑的白子绛吼道:“白子绛!我打断你的腿!”
  ……
  白子绛寻着记忆跑回去,却发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院落不是叫潇湘台的吗?这怎么变成棠离镜了?
  白子绛对着眼前的匾额发呆,听雨匆匆抱出来道:“小姐您找到东西了吗?小姐您在看什么?”
  白子绛问道:“怎么改名了?”
  听雨回答:“老爷说,以前的名字是为了当初三夫人取得,三夫人过世了这名字怕是不吉利,就给改了。”
  三夫人……说的是自己的生母萧氏,生母是难产死的。父亲从前从不在意这些,什么时候也这般迷信了。
  回到房间,白子绛一头扑倒在床上,那人给的铜板不见了,那得怎么报恩?
  白子绛依稀想起来,那人说他是凤梧国最穷的的人……凤梧国最穷的……那不是乞丐吗?
  哎,还以为是什么天赐良缘呢,算了算了不管他是谁前世的恩情不能忘记。
  可是乞丐这么多要怎么找?
  白子绛闷在被子里想了想,当然是打入乞丐帮内部!自己也扮成乞丐然后不就能找到了,毕竟能拥有那样的铜板的乞丐一定不是个一般的乞丐,起码讨饭的功底不一般。
  说做就做!
  白子绛又一股脑的扑倒自己的衣柜翻找着,可这里头没有一件像乞丐的衣服,这绣工这绸缎根本没办法扮乞丐。
  白子绛泄了气坐在地上,这时听雨在门口说道:“医师刚刚煎好了药,小姐您开开门。”
  白子绛打开门看见那碗黑乎乎的药,道:“可以不喝吗?”
  听雨摇头:“您别为难奴婢,奴婢不管违抗老爷的命令。您就忍一忍吧。”
  白子绛伸手去接,结果没拿稳,那碗碎在了地上,药都散了,碗也缺了个角。
  听雨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四小姐恕罪!四小姐恕罪!听雨立马重新去煎一碗药。”
  白子绛还没来得及是什么,那丫头已经连滚带爬的重新煎药去了。
  白子绛捡去碗,打量着,乞丐的碗都是破碗,这个看着合适!
  ……
  梨花雨落,
  梨花雨落这个院落春天里的梨花开得甚是美丽,春日里还总能闻见梨花的甜香,因为梨花随风易落,大姑娘白子兮住进来时就取名为梨花雨落。二姑娘白子锦从喜欢缠着大姑娘也就一同住在了这里。
  白子锦跺着脚对着在给梨树穿“冬衣”的白子兮抱怨:“长姐!你得给我做主!白子绛太不像话了!她这是咒我!”
  白子兮不慌不忙的说道:“你要不去招惹她,她能来招惹你?她大病初愈你别和她计较,更何况你是姐姐,哪有姐姐和妹妹计较的。”
  白子锦冷哼一声道:“哼,你们都偏帮她!”
  白子兮说道:“五妹妹可是你的亲妹妹,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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