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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想要白吃饭[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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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所谓的剑客到底是谁?若是真有此人,为何白子兮还要委曲求全的嫁入太子府。
  白子绛倒在床头,仔细回想着过去的一切,也许,长姐不是没有私欲,只是……她的私欲可能是众姐妹中最难得到的那个了。
  ……
  门外,宜春给白子兮披上夹棉斗篷外衣。
  宜春小声道:“小姐这么冷的天,您还一个小姐一个小姐的去看,小姐们都已经不小了您还这般不放心。这天冷,您万一自己着凉了可怎么办?”
  白子兮摇了摇头,拍了拍宜春的手以示安慰,接着道:“无妨,只是母亲身子不好不能操劳,我身为白家长女,自然要学着分忧。对了,宜春,祖母那里怎么样?天气冷了,祖母身体如何?”
  宜春回答道:“老夫人一切安好,只是一直记挂着四小姐,可四小姐又一向不与老夫人亲近,小姐要不要劝劝?四小姐总不能就这样一直不亲近老夫人。”
  白子兮叹息道:“大概是为着当年三夫人萧氏过世的事情……如今,四妹身子不好,怕过了病气给祖母,等她好些再说吧。”
  白子兮抬头看了眼天空挂着的那轮圆月,喃喃自语:“这样好的月光,总是自己一个人欣赏,确实是太过孤独了。”
  宜春淡笑道:“可以找二小姐陪伴啊。二小姐不是一直喜欢粘着您的吗?”
  白子兮摇了摇头:“锦儿眼里哪有这样的月色,她要的和我要的根本就不一样。罢了,天色晚了,我们也赶快回去吧。”
  宜春点了点头,扶着白子兮缓缓从竹间穿过。
  皓月当空,一抹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迅速从棠离镜直奔梨花雨落而去。


第7章 
  白子绛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听雨眼泪汪汪的跪在地上抽泣。
  白子绛疑惑道:“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被人欺负了?
  听雨抬起头抽噎着:“奴婢是心疼小姐。”
  “心疼我?”白子绛不解。
  听雨继续说道:“小姐喜欢二皇子,却殊不知……殊不知……”
  “殊不知?”白子绛听得有些心急,莫不成这二皇子早就有婚约?
  听雨继续说道:“二皇子是个断袖!二皇子不喜欢女人!”
  “噗——”白子绛感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二皇子还真是与众不同!
  难怪那日在街上和皇叔这般……莫不是!二皇子喜欢皇叔!天呐!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听雨看见白子绛的表情没有丝毫难过,反而显得有些八卦,便好奇问道:“小姐你不难过?”
  白子绛摇头:“不啊,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二皇子蛮有个性的,我欣赏他。”虽然说他不喜欢女人,但是还是得跟他打听一下那个铜板的来历。
  白子绛继续道:“那……二皇子平常喜欢去哪里?”
  听雨急了:“小姐!他不喜欢女人,您还去见他啊,万一……”
  白子绛苦笑不得:“他不喜欢女人,我才安全好不好,你在瞎担心什么?”
  听雨只好说道:“二皇子喜欢去……去……”
  白子绛竖耳倾听。
  “南苑倌。”
  白子绛虽然很少八卦这些,但是南苑倌自己还是有所耳闻的,这可是出了名的,基佬所在地。云集了各路各界名…佬。
  白子绛咽了口口水,道:“既然这样,那也无妨。”
  ……
  “小姐,您就带上听雨吧!听雨真的担心你!”听雨小步紧跟着穿着男衣的白子绛。
  白子绛一把拦住了听雨,厉色道:“听雨!不许跟了!”
  听雨后退一步,低着头小声道:“可是小姐,你这样太危险了。”
  白子绛摇着折扇道:“大不了就说我是白家长子白子尘,我看谁敢放肆。”
  听雨道:“这不妥啊……”
  这不是给少爷安了个断袖的名号吗?这要是让少爷回来知道了……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白子绛照过镜子了,虽然长兄的衣服一些大,但是穿在自己身上还算是那么回事。
  看着白子绛执意自己去,听雨也不好再跟着,只能目送着白子绛离开。
  南苑倌,
  从前白子绛确实是不明白,堂堂京都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不过现在倒是明了了,有二皇子坐镇,自然就合法了。
  白子绛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做了下来,这地方还真是名不虚传,全是男人和……男人。
  这时白子绛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不是!皇叔赫连胤吗?!
  难不成他是来找二皇子的?
  原来他们所谓的喝茶,就是在这里聚头!
  赫连胤似乎就是在找人,环视着四周,白子绛连忙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本来打算冒充长兄的,可是皇叔在,这冒充肯定会被揭穿。还是装个木头人的好。
  赫连胤似乎是一个人来的,独自找了个位子坐下。那位子离白子绛就隔了一张桌子,此刻白子绛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恭迎白将军回京!恭迎白将军回京!”
  长兄回来了?这么快!完了完了,长兄回家,父亲一定会召集家人,自己要是不赶回去,岂不是会被父亲挨批?
  门外的人们的欢呼声,门内白子绛独自惆怅。
  赫连胤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却详作听不见,忽然举起酒杯,走到了白子绛那一桌坐下。
  良久开口道:“公子不喝一杯吗?”
  白子绛用扇子捂着脸,扇子都被她折的变形,白子绛压低声音道:“不…了。”
  赫连胤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既然不喜欢这里以后就别来了。”
  白子绛完全没心思听赫连胤在说什么,只想着回家得怎么交代自己溜出府一事。
  赫连胤缓缓将白子绛手中的扇子移开,刚移开一点点,白子绛吓得“哇”一声大叫,连忙跑了出去。
  看着白子绛落跑的背影,和白子绛逃跑时遗留在地上的扇子,赫连胤摇头微微一笑,这丫头怎么总是一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
  白子绛就这样穿过人群,急急忙忙的往家跑,她必须得赶在兄长之前进家门,兄长刚回京,肯定得先入宫,自己还有机会!
  白子绛急匆匆跑到后门,正巧陈三在吩咐下人打扫,看见这副打扮的白子绛,陈三又是一惊。
  这四小姐怎么每天变着花样玩儿?
  白子绛看见陈三真是心如死灰,怎么这么巧?又碰到管家!
  白子绛刚想威胁陈三,陈三立马对身旁的下人吩咐道:“今日白将军回府,谁都不许胡说八道,都散了。”
  下人们立马离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子绛刚想开口,陈三嬉皮笑脸道:“四小姐自便,自便。”
  看着陈三走了,白子绛倚靠在后门气喘吁吁,看来后门才是真的不安全,还是得在屋子里挖个地道才好。
  ……
  “白将军回府!”
  白家众人早就已经都等在大门口了,白子兮扶着主母,父亲扶着祖母,白子锦和白子绛站在一旁。白子楹和秦姨娘站在另一旁。
  白子尘骑在白马之上,通身玄色朝服显得高贵肃穆,黑发束起,镶琉璃金冠,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依旧如前世般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世人皆有言:白子尘貌美如女子,却气概高男儿。由此可见,确实是名不虚传。
  白子尘下马,还未跪地,便被老泪纵横的白家祖母一把扶起:“尘儿总算是回来了。”
  白子尘道:“祖母宽心,孙儿被封了征远大将军。”
  祖母微愣:“你还要走吗?”
  白长宗道:“母亲,尘儿大了,该有自己的事业了,更何况这是皇上对他的恩典。”
  祖母拭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子绛可没心思管白子尘,她现在担心的是刚下红鬃马的那位……
  此人一件雪白的长袍,腰上挂了一块价格不菲的墨玉,看似有些稳重沉郁,如同其主人一般。那人乌发束冠,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着。鼻梁高挺,薄唇微张,眼神深邃,看不出心思,略显沉闷。
  白子绛见辰冥下了马,往祖母那里去问安,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躲到了二姐白子锦身后。
  白子锦见状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家这个嚣张的四妹妹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莫不是见到心上人害羞了?
  祖母扶起问安的辰冥,打量着道:“瞧瞧,瞧瞧辰家的好儿子,可真是好模样,你家人一定给你寻了亲了吧。”
  辰冥摇头:“祖母说笑了,我一直跟随着子尘哥哥,哪有时间……”
  白子尘也道:“是啊,祖母,您可别浑说了,辰冥都不好意思了。”
  祖母笑盈盈道:“那倒是好,你看看我家长女白子兮也没定亲呢?你说……”
  白子兮突然被点名一愣,白子楹的面色也变得煞白,抓紧了秦姨娘的手。
  白长宗立马制止道:“母亲别胡说了,谁说子兮没亲事,您可别乱点鸳鸯谱了。还不快让孩子们先一起入座吃饭。”
  祖母意识到失言,打圆场道:“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快,快进屋。”
  白子绛拉着白子锦的衣服躲在后面,白子锦受不了白子绛了,一把把白子绛拖了出来,大声道:“白子绛!你要是喜欢辰冥!自己去和祖母说就好!拽着我做什么!”
  众人刚踏入门的脚步都被这让人震惊的话停在了原地。
  白长宗和祖母率先看向了恨不得找个地洞把白子锦埋了的白子绛。
  就知道和白子锦待在一起没好事,可怎么回回都这么突然!
  白子楹也看向了白子绛,白子楹看白子绛的眼神,让白子绛心底一冷,白子楹的眼神里充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怒气和不甘。
  白子尘走过来拽着白子锦的衣袖道:“锦儿别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绛儿喜欢谁?绛儿才多大!”
  果然,在白子尘眼中白子绛永远只有三岁……白子绛从小丧母,虽然寄养在主母那里,主母事情繁杂,到后来就一直是长姐长兄照料其他姐妹。可是兄长不知为何一直把白子绛当做三岁孩子一般,至于对白子灵更是过分,白子尘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个妹妹!准确的说,白子尘的记忆似乎一直都停留在了白子绛三岁那一年。
  也难怪以前白子灵总说,大姐白正经,二姐白长脑,长兄白记性,真的是什么都记不住。
  白子锦翻了个白眼:“大哥!她都十六了,又不小了……”白子锦
  白长宗厉声道:“胡闹!女孩子家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祖母却洋溢着笑容,拉着辰冥的手,发问:“绛儿喜欢你,你说呢?你喜欢绛儿吗?若是喜欢,祖母给你俩做主。”
  祖母话音刚落,白子绛只觉得晴天霹雳,前世恶果,今生可不能重来。


第8章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看向白子绛,白子绛现在觉得有一句话特别合适现在的情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白子绛当然知道白子锦这么说是在给她和白子楹难堪,说得再直白一点,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永远想着怎么看出好戏。
  辰冥忽而淡淡一笑:“多谢祖母。”
  多谢?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绛连忙走到祖母面前解释:“祖母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二姐姐记错了,不是我喜欢辰公子,是……”
  白子绛本想着趁着这个时候撮合白子楹和辰冥,可是忽然又想起来,此时的辰冥似乎还没有爱上三姐,若是自己这个时候脱口而出,万一三姐否认,自己岂不是更加难堪。
  白子绛硬生生又把话憋了回去。
  主母解围道:“祖母她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绛儿若是看上哪家公子一定会和祖母说的。”
  祖母看了眼沉默的白子绛,点了点头:“罢了,罢了。你们的事情我就不干涉了。走吧,吃饭去。”
  ……
  一家子围坐在桌上,除了祖母对长兄白子尘的寒虚问暖,其余人基本都是沉默不言。
  白子绛只觉得有些食不下咽,不是说这菜不好吃,而是家里的氛围变得有些僵硬,果然还是因为白子锦捅出来的那句话。
  白子锦倒是满不在乎,该吃吃该喝喝,周遭的事物似乎都与她无关。
  辰冥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言,倒是三姐姐白子楹的气色看上去差了很多,她身旁的秦姨娘一直低声在说些什么。
  祖母道:“辰冥,既然来了白家,就跟尘儿一起住在浮生院吧,这个院落大,也就住着我一个老太婆,也不妨碍着其他姑娘。”
  辰冥道:“多谢祖母。”
  这个男人,来来回回就这句话……也不知道三姐姐看上他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当初又在闹什么,非要嫁给这么个闷葫芦。
  吃过晚饭,总算是可以离开这里了,白子绛正打算趁着祖母还拉着辰冥聊天的空档偷偷溜走。
  前脚刚踏出门,就被进门的陈三叫住了:“四小姐要不要吃点水果再走?”
  陈三话一出,众人便注意到了要溜走的白子绛。
  白子绛内心已经开始咒骂这个管家了,从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烦人,怎么这一世专门堵着自己?
  主母看向白子绛道:“绛儿,别着急走,吃点水果吧,你大病初愈要好好调理。听雨,四小姐可有好好吃药?”
  听雨忽然被点名,看向了白子绛。白子绛这么久了可是一碗药都没有好好吃,能好好呆在家里就不错了,还奢望她喝药?这些日子的药基本都去浇了门外的竹子……那竹子的根有些都被染色了。
  听雨支支吾吾道:“四小姐自然是……有好好吃药……”
  主母道:“你要好好照顾四小姐。”主母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些许严厉和警告。
  听雨立马点头。
  祖母道:“绛儿,辰冥也很久没有进京了,今日外头热闹,你不妨带着他出去逛逛。”
  白子绛只觉得头顶炸裂,看来祖母是认定了她和辰冥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了……
  白子绛微微一笑:“是,祖母。”
  白子绛刚说完,忽而扶额,如同柳絮一般“扑通”倒在了地上。
  听雨见势喊道:“四小姐晕过去了。”
  ……
  白子绛睁开眼睛,就看见听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立在身旁,委屈巴巴地道:“小姐你以后要是再装晕,听雨可就活不成了。”
  白子绛看了看周遭无人,爬起身道:“哭什么,你不是没事吗?”
  听雨抽噎着道:“小姐,你就这么忽然晕倒了,主母肯定会以为我没照顾好您,今日要不是大小姐拦着恐怕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白子绛道:“行了,我这不是都听着的吗?她们要是打你,我肯定就醒来保护你。更何况这不是找医师来看过了,我只是太累了,没多大碍。”
  听雨喃喃:“小姐胡说,明明就是不想和辰公子出门装晕,医师都看出来您是装晕了,只是他不敢说罢了。”
  白子绛裹着被子道:“那有什么办法,我可不想和辰冥一起出门,这要是一起出去了,那以后白子锦还不得顺理成章的把我和辰冥绑在一起。”
  听雨道:“小姐,奴婢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好像一直躲着辰公子,虽然知道您不喜欢他,但是你就这么讨厌他吗?奴婢倒是觉得辰公子可比二皇子好多了。”
  白子绛立马打住听雨的话:“别说了!你要是觉得他好,不如你嫁他?”
  听雨委屈道:“小姐可别打趣了。小姐喝药吧。”
  白子绛转了个身背对着听雨道:“你去倒了。我跟你说我要睡了,我明天早上要去乞讨,晚上还得挖洞呢。”
  听雨慌了:“小姐!”
  白子绛不搭理听雨,听雨自觉没趣,只好乖乖走出了门。
  听雨把药倒在竹树下喃喃:“主子拖着病不肯好,竹子倒是要养肥了。”
  听雨在竹下自言自语,却未曾看见不远处一抹红色的身影。
  “小姐,不去制止吗?”宜春问道。
  白子兮摇了摇头:“不用了。不想喝就不喝吧。”
  宜春继续道:“管家可把事情都告诉您了,您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这万一真出什么事……”
  白子兮淡淡一笑:“这些不过小事。倒是祖母,祖母这么着急给绛儿定亲事,真是稀奇。”
  宜春小声道:“这都是为了您和二小姐,您是嫡女,不日太子成年就会选妃,早日给白子绛定亲也就断了老爷的念想。”
  白子兮继续道:“都是白家的女儿,谁嫁给太子不一样。你别瞎猜忌。告诉陈三,看牢四姑娘,别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宜春看着远处的听雨回了院子,点头道:“是。”
  ……
  早晨,白子绛伸了个懒腰。
  天气正好,是个去讨饭的好日子,说不定今日还能遇见那个二皇子。若是这次在遇到肯定得拉住他好好问问,那铜板。
  白子绛刚推开房门就看见,陈三在门口填坑。
  白子绛问道:“你在做什么!”
  陈三看见白子绛这一乞丐打扮,吓得捂着心脏,道:“四小姐,起得真早。您院子里不知怎么的多了这么些个坑,小的正在命人添上呢,免得哪位小姐不小心磕了。”
  白子绛这下明白了,难怪这几日挖坑总是挖不出去,结果原来是陈三这个老匹夫在填坑!
  陈三笑着道:“四小姐您看着面色不好,不如再回去休息休息。”
  白子绛冷笑道:“与你何干!”现在看见你就生气!
  陈三知道白子绛生气,便说道:“四小姐莫要生气,您若是想出门,走正门就好了,没人会拦你的。”
  是没人会拦,可是白子锦那家伙知道了肯定转身就去主母那里告状,那自己装病这件事情岂不是就被揭发了。
  白子绛一把推开陈三道:“我不管你是奉了谁的命令专门跟我过不去,我只告诉你,这是棠离境,这个院子的一切谁都没有资格过问!”
  白子绛的最后一句话,是当年父亲对主母说的。也是因为这句话,主母后来把白子绛接出了棠离境。
  陈三一愣,对还在填坑的下人说道:“都退下。”
  那些人立马就住手了,没错眼前的白子绛才像是过去的白子绛,任性不讲理。
  陈三道:“小人给您赔不是,我们这就走。”
  看见陈三走了,白子绛才觉得自己发得脾气有些莫名其妙,这一刻就好像是回到了前世,她讨厌白府的所有人,讨厌她们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关心。白子绛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何人,只知道她叫萧钰,父亲很喜欢她,为了她建了潇湘台,也就是现在的棠离境。而这个院子也是唯一一个院内有着白玉桥,桥下一汪泉水的院子。潇湘台也好,白玉桥也好都是祭典生母的一切。
  果然,就算是经历了前世,自己也不可能完全对白家毫无戒心。
  白子绛平复了心情走出了院子。
  ……
  梨花雨落,
  “大小姐,小人觉得四小姐还是以前那个四小姐没有变。”陈三回禀着今日发生的事情。
  白子兮修剪着白梅,良久才开口:“她没有变?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也可以说是我看着她长大,这几日她行为怪异。说句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什么诈尸,要么她根本没有死,要么她根本就不是我四妹。”
  陈三小声道:“许是四小姐为了陷害其他小姐装死?毕竟她死的时候,所有人都被老爷问罪。”
  白子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摇了摇头:“不可能,若是装死,她就该出来指证是谁推她下水,可是你也看到了,她没有这么做,很有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要害她。可我担心的是,有人利用她的疑心来害白家。”
  陈三道:“四小姐虽然任性了些,但是也不蠢笨,应当不会。”
  白子兮轻摇头,笑道:“若是一个人被仇恨和欲望蒙蔽了双眼,别说是被利用,就算是让她灭亲灭族,恐怕都会心甘情愿。行了,留意着吧。”


第9章 
  白子绛一个人独自走在大街上,但是她总能感觉到有人似乎一直都跟着她,而这个人白子绛不敢确定目的是什么,也或许这个跟踪她的人和前世害她白家没落的人有关系。
  白子绛索性就不走了,蹲在墙角。
  反正自己现在是个乞丐,她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跟着她有什么目的。
  京都的街上面熙熙攘攘,却很少有人会去关注乞丐。这个京都确实是繁华,却也确实是冰冷。
  白子绛穿的单薄,只能缩成一团,搓了搓自己通红的双手,仔细观察着来往的路人。
  恩人说自己是个最穷的人,可是在京都这样的地方,除了白子绛自己,白子绛从未见过第二个乞丐,难道是天气太冷她们都不出来了?
  也或者说恩人根本就不是乞丐,可是若他不是乞丐,那能是谁?
  这个京都多得是达官贵人,到处是纸醉金迷,看不出任何有穷人的迹象。难道说恩人不是京都人?也可能他只是一个侠客,或者是一个游士。
  白子绛忽然有些失落,也有可能这一世自己可能遇不到他了,毕竟自己的眼睛不瞎了,也就没有过去那样容易被欺负,他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白子绛叹了口气,缓缓起身。
  就在此时,远处一辆马车飞快的从远处驰来,撞翻了周边的小贩之后,直接就冲向了毫无防备的白子绛。
  白子绛惊恐之际,被一个人大力推开,白子绛倒在地上,眼神有些恍惚。
  只听有人厉声呵斥道:“是何人敢在闹市驱马?”
  那马车已经被掀翻,从马车中走出一个揉着腰喊疼的男子。
  男子吃痛的狠狠打了边上的仆从呵斥道:“你怎么牵的马?”
  仆从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磕头道:“马不知怎么的就受惊了,贾七爷饶命!”
  贾七爷还打算骂那仆从,只见一人挡在了男子面前,声音低沉道:“贾七爷?这京都的贵胄,还有本宫没听说的?”
  贾七爷打量着那人问:“你是何人?”
  二皇子身旁的是从冷岩道:“你大胆!这是我朝二皇子!”
  贾七爷听后立马行礼道:“原来是二皇子,失礼失礼。我是西凉国的商人,来这里做生意的,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赫连習冷哼一声,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子绛道:“你撞了人怎么算?”
  贾七爷扭了扭胳膊瞧了眼倒在地上的白子绛,道:“完了,居然还撞了个乞丐。”
  赫连習扶起白子绛,问道:“你没事吧。”
  白子绛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赫连習先是一惊,后道:“……二…皇子…。”
  赫连習看着白子绛的脸蹙眉道:“你是白家四姑娘?”
  贾七爷也凑近看,略带浮夸道:“哎呀,没想到苍梧国的乞丐都长这么美啊。姑娘要不你嫁给我做妾侍,你就不用乞讨了,我也不用赔偿了,如何?
  赫连習目光冷冽的看向贾七爷,冷语道:“做妾侍?你可知道她是何人?她是皇后的亲侄女!”
  贾七爷听后吓得后退一步,道:“那……那怎么办?”
  赫连習一把打横抱起白子绛,看着贾七爷道:“滚。”
  贾七爷似乎被吓到,立马道:“立马滚!立马滚!”
  贾七爷揪起身旁的仆从,扶起马车就开溜。
  冷岩看着自家主子抱着白子绛也先是一惊,随后冷静问:“白姑娘大概是受惊了,是不是送回白府?”
  赫连習转过身,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深意的弧度:“是个好主意。”
  赫连習抱着白子绛逐渐脱离了人群,茶楼上赫连胤看着底下的这一幕,面色微冷。
  赫连胤的侍从管弦小声嬉笑道:“王爷您去晚了。”
  赫连胤狠狠踹了一脚管弦,冷声道:“用你说!”
  ……
  “白子绛!”
  白子绛跪在地上,白长宗拿着板子看着白子绛缩着脑袋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白长宗厉声责问:“白子绛!你很缺钱吗?你去当乞丐?你这是让天下人耻笑我东寅白家!要不是二皇子把你带回来,我都不知道你在外头给我捅这么大的篓子!你是要气死我吗?”
  白子绛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长姐白子兮。
  白子兮拦下了白长宗的板子,道:“父亲,四妹或许有自己的原因,您先别动怒。”
  白子楹也道:“是啊父亲,四妹的病也没好全,您不能打她。”
  白长宗气愤的丢掉了手中的板子,指着白子绛道:“你看看她这副样子!穿成这个鬼样子,病能好才有鬼!我看她就是找死!”
  白子锦得意的看着白子绛道:“就是,我看她就是皮厚找打。”
  白长宗白了一眼白子锦道:“有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白子锦被骂的自讨没趣,只好躲在了主母身后。
  主母道:“绛儿,你不妨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假扮成乞丐?”
  白子锦道:“说不定就是为了引起二皇子注意!”
  主母不解:“你说你四妹不是喜欢辰家公子辰冥的吗?怎么现在成了二皇子?锦儿,你是不是又随便编排你四妹了。”
  白子锦小声嘀咕道:“那只能说明她水性杨花。”
  “白子锦!”主母呵斥道。
  白长宗平复了心情道:“幸好今日尘儿和辰冥去骑马狩猎,否则让辰冥知道,你还怎么和他成婚?”
  众人听后皆是一惊。
  白子楹揉捏者手中的手绢,站在一旁显得有些落寞。
  主母问道:“老爷您真的这么决定了?”
  白子绛立马拒绝道:“我才不要嫁给辰冥,与其嫁给他还不如嫁给乞丐!”
  白长宗冷哼道:“就你现在这名声,乞丐都不敢容你。”
  白长宗叹了口气又道:“你若不喜欢辰冥,为父可以可给你另挑人选,但是!二皇子不行!他出身低贱不说,如今还依附着何贵妃。我警告你何贵妃是你姑母的宿敌,你别给白家添堵。”
  白子绛委屈道:“我也没说我喜欢二皇子,只是今日他救了我而已。”
  白长宗放缓了声音道:“行了待会儿找医师给你看看吧。至于你身边的听雨,我已经命人打了她二十棍。”
  “为什么啊!那不是她的错!”白子绛急了。
  白长宗看着白子绛道:“我不能打你,但是身为你的贴身丫鬟纵容主子犯错,那就是她的错,打她是在告诫你。还有下次的话,我直接打死她!”
  主母见势扶起白子绛,对白长宗说道:“行了,别吓着孩子了。不过是年少冲动,不妨这样,再过两日赫连珺公主需要个陪读进宫,让绛儿和子兮一起去,也好收敛收敛脾性。”
  白长宗道:“你是好意,可是别到时候捅出更大的篓子来,到时候看谁救她!”
  白子兮道:“与其让绛儿在家中胡闹,倒不如随我入宫,有姑姑在,不会有事的。”
  白子锦突然拽住了主母的衣袖委屈道:“我也想进宫。”
  主母道:“你有别的事情,灵儿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担心她可能是出城了,所以到时候你得跟你长兄出城一趟,一起去找。”
  白子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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