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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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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沉毅然决然,三个妹妹,唯独这个妹妹心性不同,自小便傲气地很,也是他疏于管教才落得这样的地步。
  ……
  楚云轻几人下山了,山脚下有马车在候着,她率先上了马车,底下冷得很。
  拿汤婆子捂着手。
  男人眼尖,撇见虎口处一些血迹:“破了?”
  “嗯,不要紧,射暗器不会割破手,可箭羽太沉以前没试过,不过没事小伤。”楚云轻慌忙解释一声,只是破了一点皮,看着红红的一片,有点渗人,可没什么关系。
  男人抓着她的手,蹙着眉头:“刚才怎么不说?”
  “这点小事闹那么大多无聊,再说我这是给谢沉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楚云轻嘟囔一句,她不要面子的么,在人前怎么可能被人抓着受伤。
  还是见血的伤。
  “疼吗?”凤晋衍心疼地要死,这丫头从来都是这样,人前倔强,就是在他面前也不愿意把柔弱的一面露出来。
  凤晋衍不会知道,这些都是自小训练的,从前没有人在身侧,多少苦楚云轻都是自己吞下去。
  从来不会跟别人说,也不会将伤口展示在别人面前,因为对于杀手而言,这些都是致命的。
  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疼,要不是你认识谢沉,就今儿这妹子,我早了断了。”
  楚云轻嘟囔一句,手上缠了纱布,害怕细菌感染,这个年代可没以前那么便捷。
  “与我说,我会替你出头。”男人嘱咐一句,“你就是太要强,什么都自己扛着。”
  “不就是些小事嘛,你想太多了,多累啊。”
  楚云轻揉了揉他的眉心,笑言。
  两人闹了一会儿,她有些困,昨夜听山里狼叫,没有睡好,今儿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怪七王府这马车太舒服,凤晋衍怕她颠簸,铺了好几层软垫子,睡上去软软的,可舒服了。
  ……
  京城又一次被白雪覆盖了,一路上惬意地很,等入了城她才勉强醒过来。
  到了白少左府邸隔了一条街,白棠就要下车,她不想牵连七王府。
  “谢过王妃,往后若是有需要,大可以来找我。”
  白棠轻声,她笑笑了,把手里的汤婆子丢给姜昕:“好好锻炼吧,一个大男人,被风吹一下就冻着了。”
  “要你管?”姜昕面色一红,这女人说话还真是不分场合,就这么给揭穿了。
  他话音落下,又打了几个喷嚏。
  “回去吧,大理寺指不定还得忙呢。”楚云轻笑笑,也没多说什么,“对了,那凭证暂且放在我身上,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行,那就有劳王妃娘娘了。”
  姜昕沉声,点头,转身就走了。
  马车在雪地里留下印记,白棠也拱手告辞。
  楚云轻伸了伸懒腰,总算是挨过这一趟了。
  “走吧,我想吃烤饼了,咱们步行回去吧,也好看看朱雀大街的雪景。”楚云轻柔声道,京城被雪覆盖,景致特别的美。
  红墙高楼的雪景,她最没抵抗力了。
  就跟寻常夫妻一样在雪地里玩耍,凤晋衍点头:“墨泠,在身后跟着。”
  “是,主子。”
  墨泠低声应了一句。
  楚云轻冷不防拽着他往前面走去,不怕鞋湿,就那么踩在雪里头,陷入进去,那种感觉还挺好玩。
  枯木上落了不少雪,她猛地抓了一把在掌心里,朝着身后那人身上招呼:“哈哈哈,被我打中了!”
  “你……”男人面色一沉,坏笑着弯腰,捡起一堆雪,朝着她背后去,哪怕是打雪仗,凤晋衍也尽可能掌控力道,怕伤了他的女人!
  墨泠站在不远处看着,看得心里痒乎乎的,尤其楚云轻笑得那样放肆。
  他也想玩啊,可惜自家主子在这里,他怎么敢。
  主子也真是,一些雪嘛,揉的再紧实,打在身上还不是雪团子,又不是铁球,至于这么宝贝着么?
  他一只单身汪,怎么能懂!
  楚云轻跑得累了,索性就蹲在那桥边,她搓了好久搓了一个小雪团,放在桥上,像模像样地做了个雪人。
  “来,我帮你做了一个。”她笑笑。
  “好丑。”男人嫌弃地皱眉。
  “噗,这是你啊。”楚云轻憋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凤公子。”
  男人眼底幽深,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堆了一个巨无敌大的雪人,底座那肚子大得夸张,他蹲下去,报复性的在那雪人身上写下几个字。
  楚云轻……
  “胖砸,你说我胖?”楚云轻不开心了,恶狠狠地踹了那雪人一脚,“不跟你玩了。”
  两人不多会又打闹在一块,楚云轻起手,一把拽过树枝,漫天雪花砸向男人身上。
  他足尖一点,身子腾起,两人就那么在雪地里飞舞起来。
  ……
  不远处,看着面前这一幕的男人微微蹙眉,陆纡温着面前的酒,身侧坐着个小姑娘:“我当是谁呢,这七王爷未免太兴师动众了,诈死瞒过我们,如今倒是翻身了。”
  “这种人也配叫什么战神呢。”那女子娇滴滴的开口,“陆公子,您说是吗?”
  陆纡冷笑一声,伸手在她身前抓了一下,手感不错,又探入其中。
  “就凭他也配。”
  陆纡厉吼一声,拽过那小娘子,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过这楚家小姐,倒是美得很。”陆纡眼底露出一丝贪婪,尤其是看到楚云轻眼角那抹胎记的时候,甚得他心,他就喜欢这样带了一丝别致的美。
  怀中的人儿一愣:“您确定七王妃生得美?”
  “呵,比你可美不少。”陆纡冷声道,一把将其压在身下,视线锁定楚云轻,幻想着身下这个人就是那张娇俏的脸。
  亭内喘息连连。
  那般燥人。
  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楚家藏了这么个宝贝!



  第69章 谁的心中都会有的执念
字数:6057
  大夏皇宫。
  一台戏落幕,长偃拿着木偶人要烧的时候,凤璃毓慌忙拽了过来:“朕瞧着这木偶甚是喜欢,琴师不如留下给朕吧。”
  “皇上若是喜欢,留下就是,只是木偶不比人,强留留不住的。”
  长偃轻声道,他抬头看了凤璃毓一眼。
  凤璃毓往前走了一步,宽大的袍子下藏着枯瘦的身子,他嗤笑着:“朕只有你这么个能交心的朋友,难道说连你也要离朕而去么?”
  “长偃不过一个琴师罢了。”他凝声,看着帝王眼底那不甘和屈服交织。
  明明有欲望,却藏得那么好。
  “朕待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转身便投入了七哥的怀抱,朕许诺她冥婚是朕的错,可她曾经与朕说过的那些话当真不作数了么?”凤璃毓坐在那儿,抱着怀里的木偶。
  看着一身藕荷色短袄装扮,浓妆艳抹的木偶娃娃,他脑海里全是楚云轻的样子。
  曾经太后在,无暇顾及,可是现在呢。
  对方是七哥,他能不能一搏?
  凤璃毓纠结的很,明明知道她过得很好,自己不该去打搅,为什么还会那么痛,难道自己爱她?
  “人是有感情的,强求不得,皇上该清楚才是。”
  “琴师可有过这样的感觉?”凤璃毓盯着长偃看,男人微微一愣,摇头。
  “不曾。”
  言毕,凤璃毓挥了挥手:“下去吧。”
  男人浑浑噩噩,在宫里坐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又去了一趟地牢,看着被铁索锁住身子的凤亦晟,他上前,拿着细长的金丝划凤亦晟身上的伤口,结了痂了,他偏偏要把它弄开。
  “疼么,九哥?”凤璃毓问了一句,男人尚存一丝意识,早已经疼得抬不起头。
  每日都会来,来一遭就把他身上的痂划开,凤亦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需要这样处以极刑,有些地方反复这样都已经化了脓,有的已经成了腐肉,可是凤璃毓依旧这样,好像他能找到些许存在感似的。
  “呵,就算你把我折磨死,你也不过是个可怜人。”凤亦晟嗤笑一句,“明明爱着那个狐媚子,却不敢下手,你是一国之君,只要你下旨,就是王妃又能怎么样?更何况,你只要杀了凤晋衍,弟承兄妻,有什么不可以的?”
  “九哥,你这思想很危险。”凤璃毓嗤嗤地应了一句,“流血了我帮你止血。”
  “够了!”
  凤亦晟受不了这个男人,婆婆妈妈,窝囊地很。
  要杀要剐一句话,这么折磨算什么,哪里还有尽头。
  “九哥,我只是怕你死在这里,到今日也只有你需要我。”凤璃毓慌了,他说不是故意要这么折磨他的。
  凤亦晟皱眉,他厉吼一声:“我不需要你,给我滚!”
  “九哥,如果那日我听从你的话,跟你一起反了,你说她会怎么处置我?”凤璃毓问了一句,又摇了摇头,“我不会反她,哪怕知道七哥活着我也不会做这种事情,时至今日,九哥你是咎由自取。”
  “你烦不烦?我何时轮得到你说教?嘶……”
  那人故意地下了重手,挖开一大道的伤口,看着鲜血在那满是疤痕的胸膛上流过。
  凤璃毓仓皇地逃出地牢,他不能待得太久,不然内心那股邪念又会萌发出来。
  ……
  凤璃毓忙不迭地撞上来人,他愣了一下。
  “皇帝哥哥着急忙慌做什么?”凤昭然站直身子,看着他,这来的放心似乎是冷宫地牢,难不成是去看了九哥?
  “没什么,倒是你,一个姑娘家。”
  “呵,皇帝哥哥也来这副腔调了。”凤昭然不以为意,“刚好要去找你,我不想住宫里了,不如皇帝哥哥赐我一座府邸,我搬出去住可好?”
  “胡闹,唯有出嫁了的公主才能外住。”凤璃毓不同意,“你与沈家的婚事是母后亲自解除的,可这几日沈老夫人倒是接连上书,有意求你过门。”
  “才不呢,我都嫁过一次,是天不让我们在一起,皇帝哥哥还是允了吧。”
  凤昭然撒娇道,她拽着凤璃毓的袖子,一直摇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皇帝哥哥?”
  “如此罢了,永巷一号本就是为你设的府邸,母后亲自布置的,你搬过去便是。”
  凤璃毓轻声道,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凤昭然感恩戴得,她忙不迭回去收拾自己的行装,准备搬出去住,也免得琐事繁杂。
  她约了楚云轻一同去她的公主府里参观,永巷一号何其富贵,但凡听说过的都想进去一探究竟,里面的杯盏都是纯金所致,房屋布局出自大师鎏淓之手,到一草一木都是他亲自布局,永巷一号本就是为了公主而存在。
  可是以前住过这里的公主,都没能落得好下场,凤昭然不甚在意,都是意外罢了。
  “七嫂,快来,地窖里好像藏了美酒,好像都是出自鎏淓大师之手,来,请你尝尝。”
  凤昭然循着以前留下的旧地图,去院子里挖美酒,都是雪还没化去,她倒也不觉着冻手,提了提裙角蹲在那儿。
  楚云轻才懒得弄这些,她坐在屋内,撩开竹帘,火盆子放在面前才觉得不冷,设计这院落的人没考虑过冬天防寒么。
  真的是冻死了。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看凤昭然跑来跑去,东边西边乱跑,院子里刨了好几个坑也没挖出什么美酒。
  凤昭然累得很,蹲在那儿。
  珠儿从门外跑进来,急得很:“公主,出事了,出事了……”
  “喊什么,我就在你面前。”靠在那儿的凤昭然无奈地很,“往后公主府可是你做管家就你现在这性格。”
  “师兄,师兄来了,受了重伤。”
  “什么?”凤昭然慌忙丢下手里的铲子,往门外去,楚云轻也紧跟着出门,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但看到被抬进来的小和尚时,她的眉头忽而皱起,印堂发黑,纯色泛白,中毒不深的样子。
  “师兄,你醒醒,别吓我啊。”凤昭然早前在寺里养着,也与那群弟子以师兄妹相称,这小和尚生得眉清目秀,面向极好,可惜是个短命的面相。
  宋渺被人一阵强烈摇晃,整个人颠簸地很,他迷糊醒来:“快去救……救师父。”
  “怎么了?”凤昭然急得都快哭了。
  “一夜,一夜,寺,众僧,被屠,寺内至宝被偷,师父……央我来,将这……给你。”宋渺摊开手里的香囊,递给凤昭然。
  女子一愣,她攥着那香囊,哭成了泪人。
  “师父圆寂了。”
  她哭得沉重,这是她跟衍缘大师之间的约定,她怕自己有一天会远嫁塞外,与师父约定,若他遭遇劫难,便将这香囊送回给她,如今看来,师父早就料定了命中有此大劫。
  宋渺说完这几句话,便哇哇吐血,如果不是为了师父遗愿,他也不会活着,明明亲眼看着众僧被屠戮,可却还要来这里求救。
  他潜意识觉着,还能抵抗。
  “是何人所为?”楚云轻问了一句,抓着小和尚的手腕,探了探脉搏,她忽而蹙眉,“你中毒了?”
  “是,是落月神教。”
  “他们竟然如此无法无天!连护国寺都敢。”凤昭然呵斥一声,站起身来,撸起袖子,“我定当要讨要个说法。”
  “昭然别去,如今落月神教得民心,你去闹事落不得好下场的。”
  宋渺轻声道,他勉强撑起身子,才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狼狈,他着急忙慌抓着凤昭然的手,最后一个亲近之人,宋渺不想让她涉险!
  消瘦而冰冷的手,凤昭然心头抖得厉害:“师兄,师父他……”
  她说不出话来,唔咽着哭了许久,泪水流了满面。
  楚云轻在一侧看着,能明白师兄妹情深,她出声提醒:“外面冷,再这么下去,毒未发作,先给冻死了可好。”
  “是我唐突了,快把人抬进屋里。”凤昭然急得很,她一直不曾松开宋渺的手,抓着他,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师兄别怕,我皇嫂厉害着呢,她会解毒,你别怕。”
  “师妹真傻。”宋渺嗤笑,他很白,尤其是在白雪照映之下,会放光的那种白。
  宋渺说他一个出家人,早已经看淡生死,无妄无念,还让凤昭然放宽心。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楚云轻坐在门外,拿杯子兑水,把药冲了一遍,洛衣不懂问了一句:“这药效不得减了?”
  “他自幼习武,身子强壮,出身佛门修身养性,身子结构不太一样,寻常人中了这毒怕是早已经死了,他还能坚持走这么长的时间回来,简直就是奇迹,药效太强反而不好。”
  楚云轻解释了一句,将杯子递过去:“给他送进去吧,跟昭然说,以后煮了药,再兑一些凉白开就是。”
  “好。”
  洛衣应允一声,赶忙进了屋子,将杯子递过去。
  宋渺性子寡淡,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怕是一天也说不出不会几句话来,这会儿凤昭然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直候在身侧,也难能听到他说话。
  “师兄你慢些喝。”她嘱咐一句,“这该死的落月教,我定会替师父报仇的。”
  “咳咳。”小僧喝得太急,差点呛了,“师父早就算好了一切,也不许师妹蹚这浑水,他只要我守着师妹。”
  “可……”
  凤昭然找不出话来辩驳,她很清楚这些话都是大师父说得出口的,害怕她去报仇,特意请了一个顽固、性子凉薄寡淡的师兄来看着他,都是故意的,让宋渺来送那香囊。
  她不跟宋渺争,从小就清楚大师兄这性子,呆板的很。
  “你就安心在公主府养伤,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
  “昭然,不得胡闹。”宋渺沉声,拽着一下她的衣袖,又觉着男女有别,松开手。
  来京城之前,宋渺便已经听说过九幽台之变,凤昭然吃了多少苦,被那姓沈的公子玩弄于手掌间,他也曾听说,她一袭红衣艳绝天下,总归宋渺听说过很多很多关于凤昭然的故事。
  凤昭然瞪了他一眼,吐槽道:“这会知道男女有别看了?你养着吧,我先出去。”
  她不理会他,甚至有些急躁,都被灭门了师兄依旧这副性子,凤昭然是直来直去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温吞!
  在门外煮酒的楚云轻见她急匆匆地出来了。
  “怎么,被师兄教训了?”
  她嗤笑,递了杯子过去。
  这杯子很好看,白玉般的身子,底座的托是晕染开来的蓝色,就像是天空一样,蓝白相交。
  “嗯,他就是个老古董,明明不比我大多数,可古板地很。”凤昭然叹了口气,“皇嫂,你说我该怎么办?”
  “落月神教如今正得民心如日中天,跟他们作对,的确讨不得好处,而且那些信徒可都是疯子,听闻早几日在柳町镇烧死了一个背弃教派之人,你这时候去惹了他们,只会激怒他们,哪怕你是凤家是皇族。”
  楚云轻道,她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些纠纷,古人信奉神明者不少,也是很正常的。
  “可……我总不能坐以待毙,母后在的时候,没人敢动,这……”
  “安心养伤,陪着你师兄,其余的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楚云轻也没多说什么,她可管不了凤昭然要做的事情,只是好心提醒一句。
  凤昭然叹了口气,她点头,时常也会说一句:“以前觉着母后十恶不赦,可好歹震慑地住这些,皇帝哥哥性子软,那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镇压到了极点,也是会反弹的,如果不是太后将那些人置于阴暗处,给了他们滋生的环境,落月教早就消亡了。昭然,实不相瞒,一直待在太后身边的那个老者就是落月教祭司,他们利用了太后。”
  “什么?”
  凤昭然赫然,她死死的攥着手,不愿意相信。
  一直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所以你不许掺和,懂吗?”楚云轻再三叮嘱,其中的危险程度,绝对不是她一国公主所能承受。
  凤昭然点点头:“我知道了。”
  既然楚云轻都知道了,那么七哥肯定也知道,这些事情交给七哥去处理,总好过她来。
  “宋渺从寺庙里面逃走,他们肯定会追踪,你这段时间就尽可能粉饰太平,怎么荒唐怎么来,知道吗?”
  楚云轻又提醒了一句,怕她惹上杀身之祸,再过几天,杀手可能就会在这附近徘徊。
  凤昭然点头:“我知道了。”
  她面色煞白,心底有股怨念发不出去。
  两人站在庭院里面,又开始下雪了,这天气,越发的冷了。
  “公主,沈公子求见。”门外急匆匆有小厮过来同传,凤昭然烦闷地甩手。
  “不见。”
  “沈公子说今日必须见你一面,他……”
  小厮话音还未落下,就看到沈镜衣进了院落,他一身淡蓝色的长袄,斗篷遮着,头发竖起露在外头,又轻减了不少,看着越发像是竹竿子一样。
  雪花落在凤昭然的眼角,化开,微微有些冷,她抬头撞入男人的眼中。
  不过几日未见,却像是隔了一生。
  “送客,本殿不会见你。”凤昭然站在原地,呵斥一声,那男人却自顾自地过来,他急迫地很。
  “祖母失踪不见,我也是没法子,才来求你的,大夏帝都沈家之人不好搜寻,就算是我求你了。”沈镜衣寒声,不敢去看身侧那个女人,他只盯着凤昭然看。
  却听到凤昭然一声冷笑。
  “沈家之事与我何干,你我婚约已经解除了,再说了沈老夫人身边高手如云,怎么会平白无故失踪?”
  凤昭然怼了回去,毫不客气,半点情面都不留。
  站在身后看着的楚云轻眼底欣慰不少,总归是要长大的,哪能一辈子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被人宠着,被人捧着。
  “我给你跪下了,求你。”
  “这事儿你去跟皇帝哥哥说,他若是同意了,我怎么可能会反对。沈镜衣,就算我再怎么恨你,也不至于扰乱沈家与大夏的关系,除非你们一早有异心。”
  “公主言重了。”沈镜衣微微一愣,哪里想到不过几日,那个任性妄为的姑娘,会变得这样伶牙俐齿。
  言语之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最好是这样。”凤昭然愤愤,“你求我也没有用的,京中搜寻人,只得禁卫军我手里没有兵权,这件事情我会转告给皇帝哥哥,你走吧。”
  凤昭然下了逐客令,她不知道沈镜衣放着皇上不去找,偏要来碍眼。
  沈镜衣微微一愣,为什么踱步来了这里,明明计划好去皇宫的。
  大概是听闻凤昭然乔迁之喜,他想来见见那个女人吧。
  可自从进了院门,他却连一眼都不敢去看楚云轻,大概是心中有愧,大概也是不敢吧。
  “在下告辞。”
  沈镜衣转身出了院落。
  凤昭然一脚踢在石头上,骂了一句:“神经病,莫名其妙。”
  “看来你是真的放下了。”楚云轻宽慰的很,“行了,我也该回去了。”
  “皇嫂不再坐坐么,酒还没挖出来呢。”凤昭然有意挽留,可楚云轻却不能逗留了。
  那小子还在他们手里,沈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沈家老夫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失踪,只怕又是一计。
  凤昭然也没有挽留楚云轻,她吸了吸鼻子,在门外吹了一会冷风,冷静了不少,转身的时候撞见宋渺。
  “师兄,你怎么起来了?”
  “他就是那个男人?”
  宋渺轻声问道。
  凤昭然愣了一下:“哪个男人,没头没脑的,你是不是吃了药脑子不好使了,让我看看还烧不烧了。”
  凤昭然自顾自地过去,可是宋渺太高,她得踮起脚抓着他的肩膀才好摸到他的头,却不想脚下一滑,踩着雪了,咕噜一下沉沉地压了过来。
  本就是勉强支撑身子的宋渺,这下彻底摔了下去,脑袋着地,嘭地一声。
  “师兄?”
  凤昭然趴在小僧身上,不敢说话,两人贴得太近,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起来。”宋渺冷声道。
  “起来就起来,凶什么。”凤昭然呵斥一声,尴尬地快死了,可师兄这根木桩子,简直气死她了。
  “身子不好就好好养着,出来做什么。”她嘟囔一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才不管他呢。
  宋渺在原地愣了片刻,脸上依旧清寒一片,没有别的神色,他只是想看看那个负了昭然的男人是谁。
  沈镜衣啊……
  ……
  楚云轻回了七王府,酒没喝着,热闹也没碰上,反倒是见了个不想见的人。
  “你可算回来了,姨母在家等得久了。”慕容狄伤势恢复地差不多了,她看着楚云轻,大夏变故多,一夕之间太后那老妖婆居然死了,宋显儿也没了性命。
  慕容狄也没有继续留下去的缘由,再者害怕慕容家的人来寻,发现楚云轻的存在。
  如果家主知道楚云轻是慕容芙儿的女儿,那么定要将她带回去。
  怎么可能允许她在外面。
  “姨母恢复地挺好,瞧着也圆润了,在府上过得挺好吧?”楚云轻笑言,又扫了不远处在等着慕容狄陪练的檀修。
  两人关系倒也不错,平常斗嘴很平凡,动不动就打架,可这会儿看着和谐不少。
  “嗯,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情,我得回北寒了。”
  “姨母还是再逗留几日,我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楚云轻低声道,“关乎北寒那位小王爷的。”
  “什么,你也知道他不见了?”慕容狄错愕,这本就是个秘密,她也是不小心偷听到的,“难不成人在你手里?”
  “是,沈家费尽心机来找那位小王爷,甚至不惜借用那婚约,能看得出来沈家已经投靠了北地,姨母还是得小心,世家大族之间的争斗一点不比国家少。”楚云轻提醒一句。
  如果这一次找到小王爷的人是慕容狄,那也比沈老夫人好得多。
  慕容狄蹙眉:“你的意思是?”
  “借着姨母之手,将小王爷带回去,不过那小鬼头似乎并不想回去。”楚云轻沉声,他再不回去,北寒怕是要翻了天。
  “他现在人在哪里?”
  慕容狄显然也有些着急,赫连安谧居然就这么藏在眼皮子底下,也真是传奇。



  第70章 恃宠而骄
字数:6070
  何安谧又一次回到了七王府。
  他站在楚云轻面前,看着个头高了不少,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尖锐。
  “大姐姐,我们又见面了。”何安谧轻声道,也没有之前那般天真烂漫,他的视线越过楚云轻,落在慕容狄的身上,“慕容将军?”
  何安谧隐隐察觉到了不安,他变了脸。
  “小皇子倒是乐呵,君主都快找疯了。”慕容狄冷声道,她故意吓唬这小子。
  何安谧神色大变:“大姐姐,是你通知慕容将军来的么?”
  楚云轻摇头,她轻声道:“北寒出走了一位小皇子,若我是大夏的皇族定然是将你软禁起来,怎么可能会去通知他们来接人。”
  “可是……”何安谧愣在原地,楚云轻说得没错。
  从前是他太天真,没有防人之心,可他瞧着楚云轻与旁人不一样。
  凤晋衍从门外进来,他穿着黑色朝服,金丝蟒边绣线,显得格外的威严,他刚进院子就看到僵持在这里的几个人,迈开长腿朝这边过来。
  雪在化,脚下踩上去依旧有咔嚓咔嚓的响声。
  “怎么了这是?”
  “赫连家这小子赖着不走了,我要姨母带他回去。”楚云轻嗤笑,“如今北寒压境,牵一发动全身,大夏内忧外患不适合开战。”
  “什么,姨母?”何安谧转头看了他们几人。
  “嘘。”慕容狄拽过他的小辫子,抓在手里,“小皇子,微臣与你做个交易怎么样,我绝对替你隐瞒就说你随我从军历练生活,而你把大夏的一切都抛之于脑后。”
  “这样可以么?”
  何安谧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见着慕容狄点点头,他便不再多说什么:“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跟父皇说起,他本就不喜我,只是听那个道士所说,我命不凡牵连北寒,才这样对我在意,他若是少责罚母妃一些,我就谢天谢地了。”
  慕容狄略一蹙眉,对皇家之事也没有多加评论。
  帝王家本就是无情的,尤其是身居那个位子上的人。
  “大叔叔,我回了北寒之后,还能再过来学本事么?”赫连安谧探出脑袋,对着凤晋衍道。
  楚云轻忽而听到这三个字“大叔叔”,憋着一股笑意。
  凤晋衍就这么显老么,今儿穿着朝服的确看着成熟的多,可也不至于一个大姐姐,一个大叔叔吧?
  凤晋衍沉着一张脸,不怒而威:“你就不怕我卖了你,我是大夏王爷,你是北寒之人。”
  “江湖之中,岂问出处,若日后我能坐上北寒帝位,绝对不会再对大夏出手。”
  小家伙倒是天真。
  院内的人不过笑笑,楚云轻给慕容狄他们安排好了,两架马车同时从帝都出发,他路上派人做些手脚,甩开那些追踪者,让两个人以人皮面具伪装,以免被人察觉。
  “姨母此去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楚云轻有些伤感,看着慕容狄。
  也没有怎么与她相处,一直静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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