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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邪佞王爷诈尸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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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此去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楚云轻有些伤感,看着慕容狄。
  也没有怎么与她相处,一直静养在后院。
  慕容狄倒是洒脱,她拍了拍楚云轻的肩膀:“自会有相见的时候,小子,你可不许我家轻儿!”
  慕容狄呵斥一句,对着凤晋衍。
  男人颔首:“宠着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再说欺负,那也是轻儿欺负我。”
  凤晋衍倒是直白,楚云轻拽了他手一下,一刻都不停的,交握的双手。
  “姨母可别听他乱说。”楚云轻低声道,她哪里是那般凶狠的悍妇。
  “这性子与你母亲倒是不怎么像,她是极其温柔的女子,可惜被家主逼着去杀人,去诱人,不过姐姐的皮相当真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慕容狄略微有些伤感,“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楚云轻微微一愣,她肯定不像慕容芙儿啊,她是穿越而来,又不是原先那个女子。
  她笑着,送他们离开王府。
  心底莫名有些空落落的,尽管与慕容狄相处不多时,可是情谊却在。
  小家伙跳上马车,探头出来,他嗤笑着:“大姐姐,你等我长大了,再来见你。”
  “好。”楚云轻柔柔的笑了一下,知道此去一别,大抵是不会再见了。
  日光柔和,洒在白雪上,照映地越发通透。
  两人在雪地里站了片刻,冷得很,凤晋衍转身:“走吧。”
  “我想吃糖葫芦。”嘴里一阵酸,楚云轻霸道地拽过凤晋衍出了朱雀大街,这冰天雪地的,别说找个卖糖葫芦的小贩,就是街上人也少得可怜。
  “我不管,我就要吃糖葫芦。”某人嘟着嘴,霸道地很。
  “我何曾说过不许你吃了。”
  凤晋衍好无奈,他话都没说上两句,硬是被人扣上不疼她的罪名,这几日楚云轻闹得越发厉害,脾气也怪的很。
  大概是有恃无恐,恃宠而骄吧。
  男人抓着她的手,硬是把南街梨园门前那卖糖葫芦的给叫起来,自家夫人只认准这家的糖葫芦,山楂粒儿大,糖衣厚,吃得带劲。
  那小贩迷迷糊糊,见面前出现俩贵人,慌了一把,面露难色:“您二位,这大冷天的,小的也没法子……”
  凤晋衍递过一个银锭子:“动手吧。”
  “好,好呢。”小贩喜出望外,忙支了摊子出来,这锭银子可抵得上他一年的收成,平日里忙前忙后不就为了躲赚点钱么。
  他在前面做着,身旁站着个小馋猫,时刻等着吃那糖葫芦。
  左右吃了三四串,看得凤晋衍牙都酸了,剩下的一并打包,害怕夫人下次没得吃,他特意嘱咐了一句:“往后不管什么时辰,但凡我需要你就得开工。”
  “是,您知会一声就成。”那粗糙的脸上堆着个浓烈的笑。
  楚云轻吃得欢实,她擦了擦嘴角的糖渍,笑着道:“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大冷天的,硬是逼着人家给你干活。”
  ?
  凤晋衍愣了一下,这不是她要吃的么?
  可他却没敢问出口。
  “对啊,本王就是有钱。”他嗤笑着,抓过她被冻得冰冷的手放在袖子里,拐角进了梨园,“来,带你听曲儿。”
  迎门入内,一股脂粉气倒是香腻地很,门内坐了不少姑娘,大概是楼里组团来听戏的,内堂叽叽喳喳,两人随小厮上了二楼包间。
  一出《折颜》讲得是山寨女大王,抢了一个身子娇弱,貌比潘安的俊美男上山。
  楚云轻看得入神,身侧的男人却是一脸警觉。
  他替她剥瓜子,一颗颗在盘子里摆好,楚云轻看了片刻:“这就洞房花烛夜了,也太快了吧。”
  那小书生不从,女大王霸王硬上弓,在山寨里养了他半月有余,实在是忍不住便将他“娶”了,洞房花烛夜,小书生被捆在床上,女人掀开他的头帘,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相公”。
  那声音粗狂的,还以为是个男人扮的呢,女大王脸上的面具依旧没有取下来,那小公子吓得瑟瑟发抖。
  楚云轻看得入神,眼眶莫名湿润,她想了很多,想起那一夜的事儿,忽而抬头亲了男人一嘴瓜子,柔软的唇瓣轻轻舔舐,她笑着道:“真好。”
  “怎么了?”男人身子一僵,猝不及防的甜,甜入心间,“看入神了?”
  “哪能呢,奖励你剥瓜子剥地好,再接再厉。”
  她没多说什么,继续看戏。
  小公子身上的病养地大好了,那女大王待他极好,甚至为了替他解毒险些丧了命,可那一夜,火烧山寨,她才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小书生,他是当朝相爷,权倾朝野一手遮天,只是不慎被歹人所害。
  女大王落了牢狱,被那些走卒狠狠折磨,小相爷回了朝,每每想起在山上的日子,那女人从未强迫过他什么,只是新婚那一夜,摸了他的脸,夸了他几句。
  他心底有愧,去牢里探监的时候,女大王已经不见了。
  楚云轻看得鼻尖酸涩,那女子太过痴情,在爱情面前哪里还有半点霸道的模样,那女子消失之后,小相爷忽而幡然醒悟,满城去寻她,可惜到了却连那女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吸吸鼻子,摸了摸眼角的泪珠,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再见面时,小相爷毒发,女子潜入相门,原来她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她用半条命换了他的命,可不想男人醒来以为是黄粱一场梦,误以为是千金救了他,自此他错报恩情,求取了那位千金小姐。
  女人在雪中整整看了一夜,直到身子僵硬,目光慢慢地见不了光。
  山大王死了,死在那个全城欢喜的日子,临了,谁也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只是听闻山匪女大王生得极丑,爱好男色,曾经折了一位小公子的颜,世人在提起此事也只有唏嘘一场。
  楚云轻僵了一下,看那台上戏子唱罢,声音也有些许哽咽:“你说那女子如果留着,被相爷带回府上当做救命恩人,又会怎么样?她大抵也不会幸福吧,朝堂纷争,后宅内斗,她一个习惯自由的人又怎么可能藏得住呢?”
  “哭了?”凤晋衍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戏腔不过如此,也不至于哭成这样。
  楚云轻愣了一下,抓过他的手:“你不觉得感人么?”
  她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愁善感,可就算是平日里,也不会跟凤晋衍一样,没心没肺。
  男人好冤,他明明没看,只是陪着剥瓜子,落了这样一个罪名。
  就在最后,台上那女子,慢慢揭下脸上的面具,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哪里是世人所议论那般丑陋。
  堂下炸开了锅。
  不管是这伶人太美,还是故事太过曲折,底下闹哄哄的。
  就在此时,楚云轻眼尖,看小厮带着一个丫鬟入了后院,她忙拽过凤晋衍的手:“那不是沈老夫人身边的丫鬟么?‘
  凤晋衍没有半分惊讶,楚云轻这才了然,什么看戏,原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
  也难为她一个人,认认真真把这出戏看完了。
  “娘子恕罪,事出有因。”凤晋衍简单解释了几句,早就已经注意到了梨园的异动,可是一直拖着,直到沈老夫人失踪开始,他也觉着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沈家死皮白赖的,是打算搅得京城翻天不是?”楚云轻不经意地挑眉,“走,去后院瞧瞧。”
  她拽过男人的手,两人翻窗出去。
  趁着散场的时候,梨园内乱糟糟的,他们去了后院,里面角儿不少,有几个正当红难伺候,连连发脾气。
  他们在暗中尾随沈老夫人身旁那个婢女,可她去了后台跟在一个唱曲儿的身侧:“秋老板,我家老夫人可只听您的曲,快些吧。”
  “呵,玥儿急什么,妆容不画得细致些,怎么对得起老太太的喜爱?”那人笑着道,在脸上勾勒。
  丫鬟倚靠在一侧,她抬眸:“那头黑灯瞎火的,看不真切,随便糊弄一下也就罢了,你还真以为我家老夫人现在自在?”
  “玥儿姑娘是什么意思?”秋生微微一顿,面色煞白,他可还想着通过沈老夫人打入沈家,去沈家唱堂会,那才是真的财源广进,大红大紫。
  可听这丫鬟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
  “您就别多打听了,我们几个只是做下人的。”她笑笑,看着秋生上完状打扮完毕,便领着一起去了后院一个上锁的房间。
  楚云轻二人隔着不远处,能看的真切,屋内什么都没有,怕是藏在密室里面。
  “这老夫人还挺会享受,专人专场呢。”她笑笑,“走吧,晚上再来,这会儿人多眼杂。”
  “好。”
  凤晋衍抱着她,翻身从梨园出来,外头依旧清冷,来看戏的人也不多了,这大冬天的还是躲在家里暖着炕,抱着媳妇儿来得美。
  楚云轻将沈镜衣去找凤昭然的事情告诉给了他,沈家已经着人开始散播沈老夫人在京中遇害的消息。
  果不其然,凤晋衍才回到王府便被皇上宣入宫中,凤璃毓拿不了这事的主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让北地躁动。
  大殿之内,男人换掉了一身黑色的正装,换了一身浅色的,楚云轻说这样搭配好看,他也任由她折腾。
  “七哥,昭然派人送来的。”凤璃毓将那折子递了过去,“沈老夫人失踪了,沈镜衣快急疯了,如果人在我们大夏没了,势必……”
  “派禁卫军去查吧,不管有没有结果,必须有所作为,免得落人口舌。”凤晋衍凝声,又将折子递了过去,“昭然这丫头得了新府邸,也不见着来通知我。”
  “是她问朕讨要的,你也知道母后在的时候多疼她,朕……”凤璃毓刚要解释。
  “无碍。”凤晋衍低声道,“由着她去吧,沈镜衣与她无缘分,这事伤了她,也该给她些补偿才是。”
  “七哥,沈镜衣若是来找朕,见还是不见?”凤璃毓有些拿不到主意,他是怕麻烦的,私心里是不想见的。
  可是凤晋衍却要他见。
  “为何不见,光明磊落还怕他沈家栽赃不成,你多留意一下沈家的动向。”
  “是。”凤璃毓唯唯诺诺,在他面前也不敢反驳,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凤晋衍在殿内待了一会儿,本打算处理完这件事情就走。
  可听到凤璃毓试探性地替凤亦晟求情:“九哥在地牢里过得不太好,他身上的伤口化脓,高烧不退,朕怕他……”
  “大理寺前些日子递上来的奏折,皇上没看么?这时候还想着替他开脱不是?”凤晋衍沉声,就站在这儿,都让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凤璃毓一愣,他巴巴地看着他:“朕瞧过,可那是非人所为,如果真是九哥未免太残忍了。”
  “姜昕自会给皇上一个答案,只需等着便是。”凤晋衍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帝王羽翼未风丰,就算是想反抗也没什么能耐。
  凤晋衍刚想走,忽然想起什么。
  “新年快到了,几位权臣上言,说要替你选妃,开枝散叶,我想着也对,你也不小了。”
  凤晋衍轻声道。
  帝王微微一怔,他忙不迭地回了一句:“不,不急。”
  “皇上逃不过,右相、尚书还有几位将军,都把眼睛放在你的后宫,到时候挑人可得仔细思索过,慎重一些。”
  凤晋衍也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事情走到这一步,不管凤璃毓说什么,都得接受这个决定。
  他微微叹了口气,点头:“好,一切都听七哥的。”
  他面如死灰,可依旧不敢反抗。
  凤晋衍出了宫也没做太多的逗留,而凤璃毓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趴在桌案上,他低声喃喃:“选妃,选妃,选一些人养在宫里有什么意思,朕心有一人,已经有一人了。”
  他说得动容,眼角泪水落下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见着七哥就想起那个善良的姑娘。
  他是爱她的吧。
  或许是这样。
  ……
  京中这几日刮了很大的风,吹得有些人家屋顶都被掀了。
  入夜时分,街上早没了人影,两道黑影没入黑暗中,他们换了一身夜行衣,楚云轻跳起翻过墙院,两人迅速地潜入梨园。
  她拿起那把锁,用银针一插,不多会儿,轻微的咔嚓一声,楚云轻包裹着那锁,两人一起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也不小,书架上有个花瓶,凤晋衍抬手一转,那扇禁闭的门便开了。
  “过来,小心些。”
  “嘘。”
  两人钻入漆黑一片的楼道里,顺着楼梯蜿蜒往前,全都是贴着墙面走的,试探性地用步子去踩踏。
  凤晋衍在前面抓着她的手,两人走了许久。
  咣当……
  铁门被拉起的声音,有些刺耳。
  “镜衣跟着折腾,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也跟着胡闹了?”是沈老夫人的声音,“两个孙儿长大了,老身心底该开心才是。”
  “祖母这话可不对,镜衣请您来听戏,要我作陪,至于他想做什么我可管不着。”
  沈麟祁站在身前,一身军装,刚卸了铠甲,听闻沈家大变,他急匆匆地来了大夏,却不想遇见的却是这般。
  沈老夫人倒是淡定地多:“只要有本事了,老身很开心,可是沈家已经做了决断自此追随北寒君主,沈镜衣胡来,看上那大夏女子,竟对我下手不惜用自己的命反噬那毒,害得老身被软禁于此,当真是一匹白眼狼!”
  “祖母气什么,您自幼以毒养我们兄弟几人,不信任我们沈家子孙,以为用毒便可以控制得了我们吗?”沈麟祁嗤笑一声,他就站在那儿,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他们怨声载道,早就不服沈老夫人这般手段,可身上带了毒,谁敢不从。
  倒是沈镜衣,此番入大夏,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呵,是我看轻了他,可惜大夏不会要他,他最终还是会替北寒卖命,只要这样就是杀了我,也无所谓,沈家弟子当以沈家马首是瞻。”
  她冷声一句,大有牺牲自我,去成全北寒的架势。
  沈麟祁心底咯噔一下,他以为老夫人会求饶,可没想到她竟然看得这么开。
  如今局势如此,沈家不可能会偏帮大夏,他们没得选,就算沈镜衣闹这么一出,往后也只能成为北寒的左膀右臂。
  “祖母,你这一生可有后悔过,亲手喂毒给我们?”沈麟祁问了一句。
  沈老夫人抬眸,看着阴暗之中的沈麟祁,笑言:“从未,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出来吧,听这么久不过想听祖母说一句后悔,沈镜衣,你倒是挺念亲情?”
  “祖母谬赞。”黑暗中,穿着黑袍的男人出现在沈老夫人的面前,他低声道,“你说得不错,我已经修书一封给北寒的君主,将你取而代之,可是祖母,在大夏你要发挥你最后一丝用处。”
  “哈哈哈。”
  沈老夫人笑得开怀,她怒目瞪着这两人。
  “白眼狼,老身纵横朝堂,这么多年,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沈镜衣,动手吧,我死了你也好发问大夏帝王!”
  沈老夫人呵斥一声,可瞥见那男人缓缓走来,手里端着个黑金漆木的匣子:“不着急,祖母不曾试过被它咬的滋味,也尝尝我们兄弟几个,自小所受的苦。”
  啊……
  凄厉的惨叫,在密室当中回荡,听得暗中的楚云轻都觉得惨绝人寰。



  第71章 硬骨头
字数:3442
  沈镜衣面色狰狞,看着老夫人被折磨成那副模样,心底起了一丝爽快。
  “从小到大,你便是这样对我们的,哪怕我们哭着喊着向你求饶,你也狠得下心去。”
  “沈家需要崛起,在这片大陆上立足,可不再需要这样的手段。”
  噗……
  沈老夫人吐出一口黑血,她虚弱地抬头看向沈镜衣。
  “我不会向你求饶的,你死了这条心。”
  沈老夫人凝声,一张脸漆黑无比,从指尖传来的疼痛那么真实,弄的她整个人都快失去心智。
  沈镜衣嗤笑一句:“我也不奢求你会屈服,祖母说得没错,我会选择你给我的路去走,可不代表往后一切都要听你所言,你就安心地养老吧,等回了北地我会替你择一处院落。”
  沈老夫人疼得满脸冷汗,沈麟祁有些慌乱,他问了一句:“这样下去祖母会撑不住的。”
  “兄长何必害怕,生死有命,沈家气数不该如此,一辈子碌碌无为,眼看着沈家成了这副模样。”沈镜衣轻声道,“她居然好意思让你去给慕容家当副将,北寒君主需要,她便毫不犹豫送你上战场不顾你的生死,这就是我们的好祖母!”
  密室里面安静地很,没有多余的声音,除了沈老夫人苟延残喘的声音。
  沈镜衣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让她去死,甚至还会特意吊着她的命,把从前受到的折磨一点点还回去。
  “你变了,镜衣你是真的长大了,你母亲当初还不放心你跟我学些本事,说你心地善良,原来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是你。”沈老夫人抖得厉害,近乎哭腔,“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大夏的那个女人改变了你?”
  提起楚云轻,沈镜衣神色骤变,隐匿在黑暗之中的脸孔全然变了。
  他与她注定站在不同的立场上。
  “呵。”沈镜衣冷笑一声,拂袖要走。
  身后沈老夫人朗声一句:“就算沈家地位无限上升,你也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你跟她,完全是两个时间的人。”
  “闭嘴!”
  沈镜衣呵斥一声,便从另外一道门离开了。
  独留沈老夫人一个人被他们折磨,沈麟祁站了一会儿,觉着索然无味便也跟着离去。
  隐藏在暗中的两人等到沈镜衣他们离开之后才现身,弄晕了那几个守卫之人,看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沈老夫人,哪里还有初见时那般华贵。
  “两位不速之客……”
  “老夫人听力还挺不错呢。”楚云轻嗤笑,她早听到他们在了,只是不曾出言提醒。
  “呵,老身一辈子训练,也就这双耳朵异于常人,你也看到了镜衣如今成了这样子,可不是你从前认识的沈公子。”沈老夫人寒声,“你七王府再厉害,可未必是整个沈家的对手。”
  “用不着你管。”凤晋衍沉声道,伸手点住这人的穴,封了几道穴脉,扛着沈老夫人便出了院子。
  谁也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沈镜衣走之后会有这么两个人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
  ……
  翌日,公主府内,凤昭然已经无妄撬开宋渺的嘴,他呆板的很,坐在蒲团上入定。
  “师兄,你就说陪不陪我去宫里?”凤昭然说了一刻钟,可是宋渺依旧没有理她。
  她实在无奈地很:“你不陪我去,自然有人陪我去。”
  她轻哼一声,故意从宋渺面前走开,紧闭双眼的和尚蓦地睁开眼,宋渺对上那若弯月的眼,凤昭然笑眯了眼:“我就知道这招管用,装什么深沉呢,明明心不在焉,师兄你什么道行我心里清楚地很。”
  凤昭然说着,伸手在那光头了摸了一把,偷乐着后退了几步,咯咯咯地笑着。
  宋渺无奈地叹了口气:“莫要胡闹,师父不在了,往后你的日程全然由我负责。”
  “别逗了,这可不是寺庙哪有念经的道理,再说了师父原本就不管我,念经能静心,如今我又不需要,跟我回宫找皇兄,咱们一起想办法给师父报仇。”
  凤昭然恨恨,想起灭寺之仇,内心的火焰便又燃烧了起来。
  宋渺愣了一下,急忙摇头:“师父的意思,不能将仇恨放在心间,也不能任由仇恨蒙蔽了双眼。”
  “难道就任由他们欺凌不成?”凤昭然实在无奈,她真想把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了什么浆糊。
  简直冥顽不灵。
  凤昭然跟他说不下去,宋渺无奈地很,看那个拿雪撒气的姑娘,眼睛蓦地移不开了,心底暖暖的。
  这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也不赖。
  珠儿急匆匆地从门外进来,大声喊着:“不好了,公主出大事了?”
  “你再给我喊一句,我拔了你的舌头。”凤昭然还在气头上,本就燥的很,“什么事,慢点说来。”
  “沈家宗族派人来,说是要皇上给个说法,主母在大夏帝都失踪了,还说什么先皇圣旨轮不到太后废除,要把您抬入沈家呢。”珠儿说不太清楚,大抵是这个意思。
  凤昭然神色骤变,还有完没完了,这件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她急得很:“现在他们人呢?”
  “都在宫里呢,皇上说要见您。”珠儿急不可耐,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破事儿缠身也太久了。
  “不去!”凤昭然冷哼一声,回绝了这口气。
  “沈公子在门外等您呢。”珠儿小声嘀咕,试探性地看了凤昭然的脸色,“要不要去见见他?”
  “滚!”
  凤昭然咬牙,指着府内的几个家丁:“过来,帮我把炭火烧上我要烤地瓜。”
  她心底不爽快,想吃点甜的缓缓。
  可没想到沈镜衣这死皮白赖,居然在雪里站了一个多时辰,等她院子里飘出地瓜香味,那男人也不走。
  珠儿托着腮帮子,一副看破局面的模样:“外头都传疯了,沈家主母失踪,群龙无首,沈镜衣要是娶了公主您,那可就是稳坐未来家主的位子,当初不要,这会儿倒是巴巴地来示好了,贱死了。”
  凤昭然神色骤变,她一跺脚,下意识伸手去抓,差点烫着。
  宋渺赶忙抓着她的爪子,沉声:“不要命了?”
  “师兄,有人欺负我。”凤昭然恶狠狠地咬牙,看了宋渺那面瘫脸,气也消了一半,“算了我跟个出家人说什么,珠儿你去叫他进来。”
  “公主?”珠儿不解,这男人的目的那么明显,她这是自讨苦吃。
  凤昭然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方向。
  雪地中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整个人看起来阴郁的很,阿絮站在一侧,叹了口气:“公子何必呢,都已经放弃了一次了。”
  “嘘。”沈镜衣不说话,腿脚冻得有些发麻。
  府门再度打开,珠儿没好气地出声:“公主请你们进来。”
  沈镜衣面上露出一丝欣喜,慌忙跟着进去,虽说步履有些踉跄,可到底还是好的。
  沈镜衣进门之前,看到凤昭然蹲在地上扒拉地瓜皮,边吃边在咒骂什么,沈镜衣站在身侧:“在下见过公主殿下。”
  “沈公子何必客气呢。”凤昭然笑笑,眼底满是冰霜,“你要跟谈什么,只说就是。”
  “不过是想找公主叙旧罢了。”沈镜衣低声道,却听到凤昭然嗤笑一句。
  她满脸鄙夷,看着他。
  “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你若是想娶我,那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凤昭然轻声道,她挑眉看着他,一副挑衅的样子。
  “公主身在皇家,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沈家宗祠来人,并不认太后的懿旨,你我之间的婚约还作数,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跟我合作……”
  嘶……
  凤昭然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步步紧逼沈镜衣:“九幽台上你让我痛了一次,沈镜衣,你是不是要还回来?”
  她转身,潇洒地指着雪地里埋着的炭坑,炭火还没散去,依旧炽热地很。
  “光着脚从这上面踏过去,本殿就考虑你刚才所说。”
  凤昭然狠心着呢,一字一句,说得那般嘹亮。
  宋渺站在身后,轻声拽了她一下:“不得无礼,你若不想拒绝便是,折磨人不妥。”
  “师兄,你的菩萨心肠好好藏着,可别喂了狗,有的人不值得你的慈悲。”凤昭然寒声,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沈镜衣。
  她又逼问了一句:“敢不敢,沈公子?”
  男人愣了片刻,便开始脱鞋袜,倒是让凤昭然有些措手不及。
  阿絮慌了,拽了沈镜衣一下:“公子,你不要命了?”
  “若是这样能让公主心底畅快,在下并没有任何怨言。”他低了嗓音,光着脚踩在雪地里,等脚冻得麻了,便一咬牙,踏上那烧得旺盛的炭火。
  滋滋……声在耳边炸裂。
  凤昭然揪着手,她心底疼得不行,这个男人又在做什么,当初明明是他不要的,这会儿来博同情。
  “苦情戏码么,沈公子似乎不太合适呢。”
  她嗤笑着上前,面色不改,可是心中却是极大的震慑。
  沈镜衣脚底都烫得通红,他飞速跑过去,倒在地上疼得不行。
  “公主消气了么?”沈镜衣艰涩地开口。
  凤昭然轻声道一句:“把你家公子带回去,本殿说过的话自然不会食言,我会考虑你的建议,但采不采纳那是我的私事。”
  “你……”阿絮气的很,刚要发作被沈镜衣一把扯着手,他央人将沈镜衣抬了出去。
  “神经病!”
  凤昭然呵斥一句,转身对上宋渺那幽深的眼眸,被盯着看了一下,吓了一跳。
  “师兄?”
  “上天有好生之德。”
  “别念了,我头疼,他这是活该,你少流那些无妄的眼泪,有那么多同情心泛滥不如可怜可怜你师妹我。”凤昭然伶牙俐齿,堵得宋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从一旁拿起地瓜,朝着他脑门去。
  却不想被男人一带,宋渺扯着她的手往前面一抓。
  凤昭然重心不稳,往前扑了出去。
  宋渺眼疾手快,一下子抱着她,凤昭然压在人肉垫上倒也不觉得疼,只是有些冷。
  “啧啧,这是玩哪一出?”楚云轻从院外进来,看到眼前一幕,不由得讶异的很,“师兄妹你侬我侬,门规戒律在哪里?”
  “皇嫂,你又打趣我了。”凤昭然嘟囔一句,也没多说什么,把刚才沈镜衣在这儿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倒是硬骨头。”楚云轻冷哼一声,不予置评。


  第72章 断去青丝
字数:6109
  “他硬不硬我不清楚,但是别有居心是真的。”
  凤昭然愤愤地踩了一脚:“不过他想玩,我倒是可以陪他玩玩。”
  “你不是他的对手,你也做不到他那么心狠。”
  楚云轻淡淡地应了一句,转身看到宋渺眼底满是关切,她只是点头笑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
  这丫头生性直,闹这么一次虽说解气,也难保会让沈镜衣心底不痛快。
  沈家易主,沈镜衣需要凤昭然这个公主的地位来加持,可不代表娶进门会好生相待。
  “可是沈家咄咄逼人,总不能被他欺负了?”凤昭然咽不下这口气,近来运气太差,什么事都落在她的头上,有时候凤昭然真的相信小时候给她算命那个大师,她真是孤煞之命,但凡亲近之人总落不得好。
  “你七哥会帮你处理好的,你要做的,少掺和这些。”楚云轻嘱托一句,听到沈家来人,她也是着急才赶过来。
  果不其然,苦情戏码都安排上了,她来的时候,看到沈镜衣那脚,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能对自己狠下心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下这些屈辱。
  “那好吧。”凤昭然嘟囔一句,乖巧地拉过楚云轻的袖子,“你说七哥忙里忙外的,不就冷落了你么,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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