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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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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一早到晚,都是泪。早上就那点破事,然后呢?拖把头不是还得赶路嘛?天音的事处理完,大伙也该动身了。

    京文阳这会儿那是意气风发,行装都提前备了。花玉香收拾倒也没费劲,就是搂着师傅碧秀心,哭得稀里哗啦的。折腾了老半天,母女俩才算完事。

    启程也算顺利,在天音观上下的目送之中,众人再次上了马车。临行前,碧秀心还给他这金龟婿送了大礼。这,也是她身为师傅唯一能教徒弟的。

    她,告诉了拖把头一个关于碧家女子的秘密。这位贴心的丈母娘究竟说了啥?我去,她竟说,丫头腰间那嫩肉最怕痒,发脾气时可以捏!



 第086章、人前作秀

    短短两月,天音观已脱胎换骨、生机焕然。得了好处的掌门碧秀心,自需兑现承诺。许惜风倒也不客气,眨个眼就将天音的左肩右膀先后挑了去。

    山下,和七星军照面,大伙少不了一番客套;没想到主子能得七星军支持,京文阳愣罢,遂不动声色道:“金将军,别来无恙!”

    “京大哥,原来真是你!”遇着故人,金斗满也是一惊,心想金主是不一样,想当年七星军豁出血本,还是没把京文阳留住,没想到几天下来,却被金主挖角了。

    见俩人熟络,许惜风也来参合:“认识?”

    “怎么不认识,当年还是同僚呢!留不住京大哥,是我七星军的损失!”金斗满好生感慨。

    习武之人话不虚,同期入营的京文阳和金斗满,算是老战友。初识时,金斗满不但常受照顾,且得了几招防身术。而后,他才牵强在军营立了足。

    只惜,京文阳锋芒太露,入营不久便遭到士官们的联合排挤。京文阳那时年轻气盛,把士官们狠揍了一顿,甩下侠名还真走了。现在,好些老兵提起这事,还津津乐道呢。

    一转眼,金斗满已成了明威将军。虽只是南国四品散官,但在史太公曾家和的光环下,伏虎兵符在手的他,可动用的兵力已近两万余人。在月城,他已算是个狠角。

    倒是京文阳意气用事,至今仍无一官半职。不过金斗满,当下还真羡慕他这位旧识。谁说京文阳不通世故?他韬光养晦这些年,一来就攀着许惜风这么棵大树,还真让世人刮目相看。

    寒暄过后,大伙继续旅程。路上有京文阳做伴,活蹦乱跳的花玉香倒是添了几分乖巧。每回她要找茬,京文阳就出言喝止,许惜风倒省心。这招以夷制夷,看来管点用。

    沿大路快马拉车,没几天大伙已身在月城。月城身为南国国都,听命于虹帝的朱雀军,自然会有所顾忌;而七星军,在朱雀军的地头,亦不会过分张扬。为此,这也算是个缓冲区。

    身为城防军的朱雀军,统管城内安防顺理成章;倒是身为外城军的七星军,入城欠妥。幸来曾家和仗势,偏在城里加设了军营。这,才解决了外城军进城难的问题。

    将庶子送抵月城后,金斗满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一番客套,七星军便打点回营。而许惜风一干人,则随意找了个客栈投宿。

    月城是座旧城,在此基础上,外围又进行了扩建。眼下的新城区,如今也算是月城的一部分。

    身在月城的众人还算平和,倒是大乡里进城的花玉香,感觉处处新奇,一个劲东张西望。

    京文阳在外打拼多年,对月城还算熟,即便长长短短给大伙介绍起来,顺带也把南国的情况简要说了说。

    月城原名伴月城,以夏氏王朝太祖夏馨宇(弥勒)的原配江伴月(凤凰)的名字命名。南国立国后,才将其更名为月城。

    值得一提的是,弥勒的旧爱凤凰和新欢天凤是两个人。天凤在世时,乃西南紫凤帝国(凤朝)开国女帝夏紫琪。

    换代后,位于希地南部的南国,立国不过百年,根基浅薄,宦官当道。这曾家和,就是宦官当权的典型,官威已直压皇权。

    为应对千禧粮荒,夏朝右丞相伯因弃商重农,沿袭至今。虹帝主政下,邦邻友好,南国与位于希地东部的龙国更是关系匪浅。

    这一听,花玉香简直瞠目结舌,对大师兄的广见好生钦佩。茶歇中,许惜风亦频频点头。长期经商的他,对南国当然不会陌生。听下属分析得头头是道,身为主子的他,倒也喜闻乐见。

    简单用膳后,大伙即便回房歇息。为省旅资,四人分宿两房。应京文阳提议,自然是主子和丫头一屋、书童和车夫一屋。大伙都没意见,花玉香也不好逆大师兄的心意,只得乖乖从命。

    旅途多险,意外常生。主仆俩才进屋,许惜风就嗅到了血腥味。庆幸没让师弟闻倒,不然他又得抓狂。

    拍了拍身侧的丫头,俩人对了眼色,无声无息就朝榻沿踱了去。榻前一看,从窗台到这,果然有些血污。

    长剑往暗处一指,花玉香沉声就喝:“不想死的,赶紧滚出来!”

    丫头仗势唬了一轮,没久榻底下还真挪出个人来。许惜风这张眼一看,发现贼人竟是在清辉阁落跑那小偷。

    许惜风再一细瞧,眼下这人比拦路劫车时更加落魄。确切地说,身负好几处箭伤的他,已剩半条人命了。

    对于行盗之人,花玉香似乎并不怜惜,冷冷就问:“竟敢躲在本姑娘屋里,有何企图?”

    “姑娘饶命……噢不,各位大侠救命啊……”丁解牛强捂着淌血的肩,牵强磕头,那惶恐、悲愤的模样,好生委屈。

    “你作恶多端,还想狡辩?”花玉香正要上前,把他抓送官府,许惜风却一把将丫头拉住,道:“慢着,我们得把是非曲直先弄清楚!”

    大伙还说着话,门外已生了骚动。

    刻不容缓,许惜风小声便道:“你快躲起来,这我们应付!”

    “谢俩位大侠!”丁解牛急急应罢,挪着那笨重的身躯,好不容易才滚回榻底。

    见状,花玉香低声就嚷:“唉?你还想窝藏罪犯不成?”

    “他有没犯事,待会儿问问就清楚。但门外的人不打发走,会很碍眼!”许惜风释道。

    这一听,花玉香已近抓狂,心想才进城就当从犯,若因此惹来牢狱之灾,那可怎么办?

    念罢,花玉香无可奈何道:“现在怎么弄?”

    没想到话音刚落,许惜风踏前半步,竟是一熊吻。霎时,花玉香只觉天旋地转,唇齿还没反应过来,味蕾已被肆意逗弄。

    “嗯……嗯……”花玉香努力挣了几下,一时之间竟挣不开。

    俩人正在舌战,门果然被踹开了。主人怎可这般旁若无人地大秀亲密?传出去,丫头什么名声都给败坏了!心猛地抽了抽,花玉香那小脸瞬间已红透。

    “混蛋,你干嘛?”回神一愣,花玉香抓狂往外一下狠推,怒骂中一巴掌已将许惜风连人带桌掀翻在地。

    来人不巧,正是刚从军营折返的金斗满。虽见多不怪,但金斗满当下仍是一惊。

    咽了唾沫,探前两步将金主扶起,金斗满忙问:“殿下,你没事儿吧?”

    从一地鼻血中好不容易爬起来,见屋内血污已被巧妙装点,许惜风踉跄着身子,这才苦苦笑了笑:“呵呵,没事没事……”



 第087章、进退两难

    经历吓晕路人一事,七星军不免对花玉香保有几分顾忌。恰许惜风让丫头重施故技,往事如目的金斗满即断然生畏。

    掺着一身急汗,金斗满霎时已有些诚惶诚恐:“末将正奉命缉拿要犯,扰了殿下雅兴,真是抱歉!”

    “公务在身,殿下既安然无恙,末将先行告辞!”未待许惜风回话,金斗满已措辞急退,刚出廊道,却遇下属追问:“金将军,这屋还没搜呢……”

    “那贼人要敢进去,本将军还真特么得改姓了!走,去别处继续搜!”愤愤嚷罢,金斗满背身擦过汗,即领人快步离开。

    纵使细细搜遍临近客房,七星军仍空手而归。骚乱过后,顾笑言和京文阳方来查看主子情况。

    张眼一瞧,见师弟脸色不太好,许惜风就笑:“没生什么事吧?”

    “没事!”京文阳笑口代答。

    七星军刚查房的时候,还真差点和顾笑言打起来。幸有京文阳按住,不然主人家又得破财消灾了。

    有稳健的京文阳在侧,似乎确能省去不少麻烦,许惜风暗自点了头,抬手便道:“笑言,你去把背囊里的药拿来!”

    “小子,出来吧!”淡淡一语后,榻下却是了无声息。

    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忙蹲身查看。大伙这才发现失血过多的丁解牛,早晕歇了。待上了药、扎了伤、秘密烧了血衣,已是入夜。而伤者,依然昏迷在榻。

    见京文阳神色凝重,许惜风抬头问:“这人,你认识?”

    “认识!”点点头,京文阳便把所知如实相告。

    榻上躺着的人,原名丁解牛,盗名水牛,是流窜于西南一带的惯偷。常言为盗者,必鼠目寸光。眼下的他,却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样。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小偷,不仅是小偷,还是神偷的后裔,且身怀祖传神技。

    因胆小,外加运滞,纵使混迹多年,丁解牛从未得手。京文阳和他算是同病相怜,只惜不是一路人。

    往日,丁解牛行窃之所以老扑空,多半还是被克星京文阳堵截的。为此,丁解牛没少挨这位京大瞎修理,还为京文阳添了侠名。

    听了京文阳的论述,大伙大概了解了些情况。七星军今日如此劳师动众,想必是这位瞎盗,行窃时发现了什么秘密。

    敏锐的触觉告诉许惜风,这位水牛先生所知道的事,必然非常隐秘且重要。在许惜风的指示下,大伙耐心在榻沿守了近三个时辰。

    丁解牛醒来时,屋里又生了些骚乱。神高神大的京大瞎立在榻沿,而丁解牛心中又有疑虑,不慌才怪。好不容易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水牛先生三跪九叩后,大伙才入正题。

    “说吧,你究竟犯了什么事,闹出这么大个动静?”候了一晚上,许惜风委实也没什么耐心,语调自显清冷。

    丁解牛左看右看,身负重伤不说还被团团围着,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从何说起:“这……”

    “丫头,做事!”将头上黄毛拨弄了一下,许惜风即背过脸去。

    花玉香一听,就来劲了。惩恶扬善,那可是侠义之举,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当即,丫头凑前两步,张牙舞爪便道:“说不说?不说先打一顿,再押送官府!”

    “唉,京某劝你最好机灵点。若京某亲自动手,想必还知道分寸;若由师妹来,京某就不敢打保票了。”京文阳笑着提点了几句。

    心头咯噔一跳,丁解牛当即惊出一身冷汗。想来京大瞎已如此瞎,再加个师妹,那还得了?如不相从,他还真可能生不如死。

    咽下唾沫心一横,丁解牛急抬手道:“我说,我说……”

    见丁解牛开了口,大伙这才暗暗舒了口气。原来,瘦道劫车受挫后,丁解牛和拜把兄弟伍虎,遂落魄回了月城。

    饥寒交迫中,小弟伍虎不幸病榻。为募集药费,丁解牛便决定干一票大的,自此金盆洗手。

    目标是谁呢?要偷首选城里大户,并且得偷不义之财。这,才能光宗耀祖。

    于是,他把目光瞄准了宦官曾家和的府邸。经过周密部署,他还真是一盗成了名。偷了啥?以丁解牛对宝贝的理解,在金库最里面,藏得最深的东西,当然最贵重。于是,他顺手牵羊就顺走了,并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本以为就此安然,没想到兜兜转转在城里躲了几天,回到破庙时,他竟糟遇了伏击,虽晓幸脱逃,但兄弟伍虎已落入敌手。

    泣声说完,丁解牛倒头又求,说什么情非得已,希望大侠们出手相救什么的,不禁让人好生心酸。

    京文阳这时也附言说,这曾家和身为三朝元老,品阶已在丞相之上。他年少时曾拜当时协助先帝稳固大局的老公公寿南山为干爹,借势而发,惜残缺之身,自卑感深重,渐追名逐利,妄图称帝。

    宦官曾家和在月城嚣张跋扈,许惜风是早有耳闻。但很不凑巧,他偏是皇兄云帝的人。

    与曾家和对着干,那岂不是找石头拌自己的脚?但这忙要是不帮,又有助纣为虐的嫌疑,怎么办?轻轻敲击着桌子,许惜风一时半会儿竟没法抉择,倒是丫头多口问了句。

    “唉,你究竟偷了啥?”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伙齐齐便向丁解牛看去。

    在大伙的催促下,丁解牛遂神色凝重道:“一套御用酒器!”

    “哦?”许惜风听罢一愣,还是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倒是丫头牢骚不断:“好啊你,御用的东西你都敢偷?”

    “御用御用……”在丁解牛尴尬的笑声中,许惜风缓缓敲击着桌子,灵光一闪,回神就问:“小子,你把酒器的样式细细说说!”

    丁解牛脑袋一挠,断断续续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想起来了,杯底刻着个御字!”

    “酒器现藏何处?”许惜风沉声问毕,丁解牛道:“在城西的林子里!”

    “你把酒器的具体位置说说,大伙歇一晚,明日一早分头行事!笑言,你去把酒器先弄回来!我们……”许惜风话没说完,京文阳忽地插言道:“殿下,如此危险之事,不如让属下来办!”

    话音刚落,见师弟脸面微微抽了抽,许惜风忙道:“京大哥,在月城你身负侠名,进出未免太过张扬,还是让笑言来吧!还有,为低调起见,大伙以后在外头,叫我许公子就行。丫头可随意点,爱怎么叫无所谓!”



 第088章、替品之身

    话锋一转,许惜风即转身对丁解牛道:“唉,小子!帮你这忙倒没问题,不过你得先答应一件事!”

    “我就伍虎这么个兄弟,只要能将他平安救出,解牛愿以命来换!”丁解牛斩钉截铁道。

    “没想到你还挺仗义的啊!”花玉香咯咯笑着,就往丁解牛心窝赏了一拳,当即把他打得咳嗽连连。

    待缓过劲来,许惜风道:“倒不至于让你去死,只是这小偷小摸之举,得戒掉!”

    “丁家世代为盗,解牛若从了戒,日后何以谋生?”丁解牛听着就有些犯难。

    “许某自会安排妥当!”许惜风从容说罢,丁解牛眼一亮,忙道:“恩如山,解牛无以为报!只要恩公吩咐,解牛必拼死而为!”

    “不必张口闭口都是死,没那么严重。但要把你兄弟救出,犯点险,那是必然的,你得有心理准备!”提罢,许惜风便道:“现在也很晚了,大伙先去歇吧!哦,对了,京大哥和笑言,咱们今夜换个房吧,你们顺便把这清理一下。”

    “笑言!”顿了顿,许惜风回神又找事。

    自从有了京文阳这么个替补,顾笑言当不能掉以轻心,即拱手手道:“公子有何吩咐?”

    “明早你出门前,替解牛把妆容收拾一下,你的也是!”许惜风抬手道。

    话音刚落,花玉香憋不住道:“笑言独自出城,那我们去哪?”

    “咱们在月城还有熟人,你忘喇?”许惜风沾沾自喜道。

    “谁呀?这么没眼光?还认识你?”丫头这一席话,说得京文阳眼皮直跳,许惜风倒不介意:“你这丫头,一竿子想把大伙都打死啊?当然是祝家!”

    “祝家?”大伙听罢同是一愣,倒是京文阳反应快:“酿造天香贡酒的祝家?”

    “对!和酒相关的事,想必祝家人最清楚!我也是时候该去见见这位小徒弟了!”对于能收下祝有成这么个徒弟,许惜风还是有几分得意的。

    论实力,祝家和通银虽然没法比,但祝有成年纪轻轻,已在商圈崭露头角,在许惜风眼里,那确实是块好苗子。说不准培养好,高徒日后还可以当通银的接班人,那老狐狸就可以逍遥度日了。

    花玉香,却不这么认为。虽随主人蹭吃蹭喝已是习惯,但刚蹭完莫家和天音观,转眼又去蹭祝家,这要往外说,还真让人无颜以对。想来黄毛怪拖家带口确实不容易,不必露宿街头已是不错。念罢,花玉香看向主子的眼神又添了几分怜悯。

    “徒弟?”顾笑言和京文阳听罢又是一愣,倒是许惜风比较从容:“多想无益,见一步走一步吧!南国的事处理得好,对日后龙都谋事,多少会有帮助的!”

    这么一说,大伙方才恍然大悟。但顾笑言和京文阳,似乎都留意到了个中的蹊跷之处。主子说话听似头头是道,最关键的却没说。

    说啥?当然是表态啊!倒向虹帝又或是曾家,若不选其一,老狐狸还想把小命搭在南国不成?

    其实,不是许惜风不想选,是他真没拿定注意。虽答应了丁解牛帮忙,但又谁知道他会不会反悔呢?

    打从心里,许惜风是不太愿意与曾家和过于亲近的。为啥?俩人根本不是一路的。但若真与曾家和干上了,这不是帮着外人嘛?诺王想必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你的鼻子,没什么事吧?”丫头柔声一语,打断了许惜风的思绪。

    回过神来,许惜风才发现自己已移步到了顾笑言先前的房间。

    “没事!”许惜风爽朗一笑,就听丫头埋汰:“你要做什么,怎不先和我说一声?让我,还错怪你了……”

    “事态紧迫,下回我会注意的。”话语之间,俩人的目光不知不觉接到了一块。

    感觉,那是情深深雨蒙蒙的。许惜风甚至能从丫头眸子里,看出几分爱怜,让人难以割舍。

    纵使当前千头万绪,许惜风亦觉脑袋瞬间一空。情不自禁轻缓地将脸往前凑了凑,在他就要触到丫头唇沿的时候,花玉香心头亦是灼热难咽。

    这一瞬,花玉香真想好好回味一下早时那个仓促的吻。该怎么接来着?脑袋急急一转,糟了,她不知道!

    当下,丫头还真想亲亲,但一想到要把黄毛怪那唇咬破,她又有点心疼。加上下午才把人家修理了一顿,再闹那不成重伤啊?

    “啊!”花玉香这忽如奇来的一声怪叫,吓得许惜风鸡飞狗跳:“怎么了?”

    咽下唾沫,花玉香左顾右盼,几分尴尬道:“这……时候不早了,那……咱们……还是先去歇息吧……”

    “傻丫头,你去吧!”许惜风抚了抚她的脑袋,立在那苦苦笑了笑,没想到却惹来丫头回神一问:“你不去?”

    “我这不是睡地板嘛?歇会儿再睡没差喇!”许惜风抬手道。

    愣了愣,花玉香随即噌了句:“不行,你今晚得陪我!”

    “哟,变天喇?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侠女,一个人睡不踏实?”许惜风张口调笑了几句。

    花玉香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有些扭扭捏捏:“这地儿生,睡不踏实……你那胳膊得借用一下……”

    听着心头一热,许惜风遂彬彬有礼道:“好好好,那请问仙子,咱们可以就寝了吗?”

    “什么仙子不仙子的?老娘有名字,我姓花,名玉香!”冷哼一声,丫头已闷闷往简榻的方向自顾自踱了去。

    是啊,眼前的丫头,她并不是仙子。花仙姐姐已经转世了,世上再也没有花仙,只有一个傻丫头……

    许惜风从来没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个日后可能会酿成大问题的问题。他喜欢的不是丫头,是花仙。那丫头在他眼里,究竟算什么?是替品吗?许惜风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无奈之下,他允许自己懦弱了一次。这是他第一次,选择将问题回避;对丫头,则选择了补偿……

    肩膀借丫头伏了一夜,早上醒来,许惜风肩头还有点酸。下楼的时候,大伙精神还算不错。经过易容的丁解牛和顾笑言,也生生变了脸。

    顾笑言其实不懂这个,但师兄既然这么交代,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弄。这会儿,丁解牛脸上可是被抹得一块红一块紫,像大婶似的光鲜得很。顾笑言倒没把自己怎么样,就披头散发,脸上贴了道疤,根土匪差不多,只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仍像鬼魅一般。

    简单用过早点,大伙便按原计划分头行事。路上,他们还真遇着不少七星军的人。纵使七星军都已改穿便装,他们身上那味道可错不了。

    幸来,不少金斗满随行的小兵对花玉香仍心有余悸,远远见着,便着兄弟们一块躲开。仗着几分运气,四人在大街上火急火燎赶了一整天,入夜时分,才牵强到了祝家。



 第089章、被欺上门

    眼下的月城老区,仍保有几分古韵,历经沧海桑田后,变化却不小。随贫富分居的特点渐趋淡化,这地多呈现一种杂居之态。

    富饶中会夹杂着穷乏,穷乏中亦隐藏着富饶。你看不清我是谁,我也看不清自己是谁。纵使在镜子前,这份猜疑仿佛从未停止。继而,造就了保守与封闭。

    在身为农业大国国都的月城,即使是大户,院子里也免不了要栽几棵菜,以彰显城人的自力更生和自给自足。

    像许惜风和祝有成这样的从商者,虽是富人,但在月城恰是最受埋汰的一类。在外人的唾沫星子下,盖了不知多少羡慕嫉妒。

    富不过三代,更是月城农户对富人的诅咒。在这,纵使某些神话能被延续,确已无力为继。时间的洪流,淹没了月城无数的名门旺族。对他们而言,最大的变故莫过于改朝换代。

    一朝天子一朝臣,夏氏亡国后,红极一时的伯家和孟家,如今也落得人去楼空。庆幸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孕育了月城的新生代,比方祝家和曾家。

    其中,负有南国天香盛名的祝家,在月城算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茶寮酒庄遍布凤、南两国,惜人丁不旺,只幸遗下祝有成这么个三代单传。难得同处月城,许惜风自然得会会这位乖张的徒儿。

    众人赶到祝家门前时,发现顾笑言早已远远候在对面了。他,还愣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公举似的,加上那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险险让许惜风忍不住要上去狠踹两脚。

    祝家大门正对着的西大街,在月城素以繁华著称。刚入夜,大街的这一头却静得离奇。从师弟不断抽动的脸上,许惜风早发现了端倪。敏锐的嗅觉告诉他,师弟的表现并不反常。

    难怪这小子没先进屋,看来是怕自己失控闹事了。窃地一笑,许惜风凑近一瞧,祝家门沿果然沾着些未干的血污。这,的确足以让嗜血的顾笑言寸步难行。

    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丫头,这时的神色非常凝重,话也不多。许惜风侧目再看,胆子最小的丁解牛,早躲在了京文阳背后,并且一个劲拽着前人的衣角,显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大伙这份过渡的谨慎,仿佛随时都可能遭遇袭击。诡异感笼罩之下,许惜风摇头叹罢,便向丫头使眼色。

    花玉香此刻并不从容,手脚却很麻利。战绩累累的她,曾毁坏过大大小小的门,不是拍就是踹。今天,她倒识趣,只轻缓将门扣了三两下。

    即时,身后众人憋不住噗嗤一下笑歪了一片;随后,则迎来了花玉香一个鄙视的眼神:“笑什么笑,一会儿割了你们的舌头!”

    吱呀一声,门开了道缝;大伙脸面急忙一肃,张目再看;屋里人用警惕的目光将众人上下打量后,方开腔慎言:“谁?”

    “在下姓许,名惜风,乃祝公子旧识。适逢初到,特来拜会,还望小哥代为通传。”许惜风从众而出,三言两语说明了来意。

    “你等会儿。”眼珠子一转,来人不冷不热回了句,即便将门随手合上。

    来人话音刚落,那嘭的一声,扇得黄毛怪脸上灰溜溜的。门上扬起的尘,还把这位挂名师傅呛咳了两下。如此待客,未免有些冷。这份寒气,亦压得众人眉头同是一触。

    “那咱们就等会儿吧。”挠了挠脸蛋,许惜风若无其事缓和了一下气氛。

    直来直往的花玉香却踏前要讨说法:“他们这什么态度嘛?”

    “唉?师妹,你要干嘛?”幸来京文阳一把拽住,沉声喝了两下,丫头这才牵强安分下来。

    抓了抓发上的黄毛,许惜风默不作声,只回神瞧了瞧,耳朵还抖了抖,与淡定的京文阳相持一番苦笑,气氛还算和谐。

    “快、快……”随一阵轻促脚步,来人急得直嚷;门才开,祝有成三两下凑上来,即泪喜道:“徒儿有失远迎,还望师傅恕罪!”

    见了来人,大伙同是一愣。眼下,祝有成脑袋上扎着纱布且不说,还披麻戴孝的。

    在他身后,慌慌张张的家丁们手里更握着长强棍,小侍从唐三贵也不例外。

    恰逢如此尴尬之境,礼数难免有所不周。许惜风倒也没计较礼节的事,对徒儿的情况却非常关心。

    有感祝家生了状况,许惜风眉心一紧,低声就问:“怎么回事?”

    “师傅,此处不便多言,咱们进屋说!各位,请!”在祝有成的前引下,大伙刚进大堂,外头就生了兵刃交碰之声。

    “保护酒庄!”对眼下徒生的变故似乎并陌生,随祝有成老练一声高喝,早已埋伏在屋檐下的家丁们一涌而出,与翻墙而进的黑衣人很快打了起来。

    祝家内院虽大,但一时也免不了碎瓦遍地、花木四倒。鸡飞狗跳之际,真是混乱至极。

    “师傅,你们先待一会儿,徒儿去去就回!”随手操起墙边一根长强棍,祝有成转身也没入了人堆之中。

    好不容易收个徒弟,竟被外人欺上门来?这要是传出去,像什么话呀?

    念罢眉心一紧,许惜风冷冷就道:“帮忙!”

    大伙憋得可久,尤其是尚武的顾笑言和花玉香,早已摩拳擦掌。初来报道的京文阳,亦迫不及待想在主子面前露两手。恰得许惜风一声令下,三人即跃身而去。

    “许公子,咱们……”丁解牛咽下唾沫,尴尬问了句。

    “你还有伤,就别逞强了。”言罢,许惜风回神道:“对了,你不懂武功吧?”

    “只会点轻功和缠丝手,老爷子临终前特别交代,不到迫不得已时,还不能用。”丁解牛红着脸道。

    “呵……”有感通病相连,摇头叹罢,许惜风随口就道:“得空让笑言和大瞎教你两招!”

    眼前一亮,丁解牛凑前两步即恭维起来:“谢老大栽培!”

    “攀亲戚呀?也行吧!完了这些事,你随有成先混混,祝家正需要人手!”掂量一阵,许惜风顺口便答应下来。

    丁解牛一听,简直喜出望外,乐得几乎拢不上嘴。许惜风侧目看见,不免又是一番训导。完了事,他张目往外再瞧,得三位大瞎助阵,局面已基本稳定。



 第090章、保家卫徒

    在满布血腥的地方械斗,顾笑言显然骁勇异常。他那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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