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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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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0章、保家卫徒

    在满布血腥的地方械斗,顾笑言显然骁勇异常。他那不长眼的拳脚下,好些黑衣人折了骨头,逃都逃不了。为证明自身能耐,京文阳也不示弱,击晕数人之后,又生擒了两个。花玉香倒没什么建树,胡击乱打中还错踹了祝有成一脚,那个疼啊!

    更有趣的是,久未露面的辛彩妍一伙,因担心来人伤了许惜风,竟也掺上一手。这几号人分立墙头,见逃兵上来就补一招。但因同是黑衣,差点又和花玉香打了起来。

    许惜风在堂下自个找了茶泡上,刚喝两口,就喷了一地,连忙奔去劝架。好不容易劝扯完,内院的事已平息。

    辛彩妍不爱客套,帮了忙就走。许惜风也不追,只暗叹没能揭穿她的庐山真面目。

    完了事,许惜风正坐在椅子上等汇报,京文阳还没开口,丁解牛正儿八经就道:“老大,械斗已平息。此番乱战,祝家府兵一百一十八人全员出动,伤了六人,包括祝公子。来袭的黑衣人倒不多,为数才六十六人,逃十六人,其余全部生擒!”

    听罢,众人不禁大吃一惊,许惜风也措辞夸了几句:“嘿?你竟然还有这本事?”

    丁解牛却不敢邀功,只点头哈腰道:“行盗多年,解牛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自家的事,咱也该尽一份心对吧?”

    “呵呵,好小子,嘴还挺巧的!”许惜风笑了笑,见京文阳手上俩黑衣人还活蹦乱跳的,便抬手道:“把人拎过来!”

    在祝家,身为新当家的祝有成已是一家之主。但在许惜风面前,他仍非常乖巧。将战后的内院交由唐三贵打点后,祝有成遂规规矩矩便守在了师傅身后。

    向爱徒投了个赞赏的眼神,许惜风方才开始正视眼下闯宅之人。

    将黑衣人往前狠狠一甩,京文阳即沉声问:“说,谁派你来的?”

    “老子喝多了,翻墙进来看看不行啊?”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嚣张,明明已落入敌手,还逞那口舌之利?

    这一听,许惜风暗暗就叹:“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

    之所以惋惜,因为许惜风对随行的人,还算了解。今天这颗无名天雷,比丫头花玉香更要危险百倍。

    果然,话音刚落,尚未尽兴的顾笑言有意无意往前踱了一步,已踩在这人手背上。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嗑啦一声,骨已碎开。这,许惜风都有点不忍直视了。

    惨叫声中,京文阳的心不禁抽了抽。想来,能如此毫不造作却轻而易举地造成硬伤,造诣之深,已然出神入化。京文阳心底尚有的,那一丝与顾笑言一争名位的想法,无奈也只有悄然抹去。

    殿下身侧藏龙卧虎,看来还是规矩些比较好。暗暗念罢,京文阳不自觉地就往后站了一步,示意堂下的事,他不再随意干预。

    顾笑言倒没太介怀,只歪着脑袋补了句:“碎是碎了,还可以治;你若想永远治不好,我不介意帮帮你。”

    这淡淡一语,在哭嚎中的黑衣人听来,简直如闻天雷。这,还是人吗?他才收那么点酬劳,却要拿一只手去换?

    悔恨中,黑衣人忙张口大叫:“我说我说……”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暗暗骂毕,待稳了心神,许惜风这才摆了摆手,让顾笑言收脚。

    “马家,我们都是马家的人!”这一听,大伙不禁同是一愣。

    恰许惜风侧目一瞧,祝有成忙道:“师傅,这人口中所述,想必是马家酒庄。”

    “哦?”眼珠子一转,许惜风就知道事有蹊跷,遂大手一挥道:“压下去,把他们的伤简单处理一下,然后通通绑好来!”

    “是,公子!”本想在主子面前显摆一下生擒的功劳,没想到反被这傻帽打了脸,京文阳的心情简直糟透了。

    幸来身为侠客的他,仍保有几分侠肠,也没再落井下石。张手一提,人已被他生生拖了出去。

    见没了外人,许惜风这才安心:“有成,这怎么回事?”

    “百年一遇的贡酒竞选日已近,那些人想必是来盗取天香秘方的!纵使只能偷到酒,亦可偷龙转凤,混个名头,视机吃掉祝家,再把酿酒配方坐实!”祝有成愁着眉把事儿说了一下。

    点了点头,许惜风淡淡便道:“平日里,若遇到同类的事,你是怎么处理的?”

    “能击退,就已经不错了……”祝有成几分尴尬道。

    笑了笑,许惜风就叹:“幸亏我们来得巧,要是被他们这样再弄几回,你祝家可就没了!”

    “徒儿愚钝,还请师傅明示!”危难在即,祝有成唯有硬着头皮求教。

    “必须让他们知难而退!”沉声说罢,许惜风又道:“回头核实一下,若真是马家所为,送个信去,让他们拿赎金来要人!有成,你是生意人,这赎金该开多少,你自个儿掂量!若没人赎,转送官府!人送走的时候,记得把他们上衣都扒了,带着伤贴大字,在街上先游一圈!”

    眼前一亮,祝有成倒头就拜,眼中还掺着泪:“谢师傅提点!”

    “唉?干嘛呢你?你是我徒弟!我告诉你,你以后真得争气,别给我丢脸!”许惜风气话才说完,没想到花玉香上来就往他后脑勺来了一技:“干嘛呢你?当个挂名师傅,就了不起喇?没见人家正苦着吗?这忙,你不帮也得帮!”

    “哎呀!”为妖多年,有些习性还是不好控制,许惜风好不容易稳了身子,才回想起来,刚把京文阳叫出去,丫头撒野没人管了!

    倒是祝有成反应快,几步上来就劝:“师娘请息怒,严师出高徒,师傅都是为我好。也是我自个儿不中用,做生意是有两手,打打杀杀还真不懂,这才惹师傅生气的!”

    “怕什么?现在不是还有我们吗?笑言,你说对吧?”花玉香刚朝顾笑言俏皮眨了眨眼,和她想到一块的顾笑言咯咯就笑:“笑言确实不介意让来犯之人都横着被抬出去!”

    “你们还想造反了?特别是你,笑言!这笔帐我一会儿真要和你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惜风刚挽着袖子站起来,祝有成也还在拉劝,这黄毛怪又吃了丫头一掌:“你这么凶干嘛?书童不是人啊?”

    “行行,我就说两句!”这会儿,许惜风直接蹲地上捂着脑袋就没起来。

    但心急如焚的他,仍不忘提点师弟几句:“别老念着打打杀杀!人这么多,你得杀到什么时候啊?”

    好不容易直起身,许惜风这才嘟囔着嘴噌道:“要彻底解决这事,必须得从根源着手!”



 第091章、天香之秘

    “根源?”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许惜风嘴角一扬:“笑言,东西!”

    将怪人递来的神秘包袱拆开一看,祝有成的眼珠子生生不动了:“这……”

    良久,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他,方开口道:“师傅,能否随弟子耳房走一趟?”

    “好!”许惜风毫不含糊,几句闲话将堂下众人打发后,即移了步。

    既然师傅能得到包袱里的东西,祝有成也不卖关子。到了耳房,门一关,祝有成细细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许惜风说了一遍。

    这套御用酒器,确藏了不小的秘密。它,不但和天香贡酒的由来有关,和南国政局也扯上了边。

    立国初年,在前朝旧臣的搅合下,南国人心动荡。为稳大局,张高祖听取祝氏谏言,以白水代酒,在月城上演了一场指鹿为马的站队国宴,据此辨清敌我。

    铲除异己后,南国局势方才日渐稳定。时隔百年,悉事之人,已然先逝。他们的家族,却因祖上馀阴,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曾家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老公公寿南山过背之后,凭借群带关系,寿家势力已尽收曾家和麾下。祝家,则抱着南国天香的名头功成身退,下海经商,世世代代守着这秘密渡日。

    若非家父祝文博新丧,祝有成还一直以为自家只是普通商贩。只可惜,听取遗言的同时,祝家已成了众矢之的。纵使祝有成是商才,也独力难支。这,才造成了他今天遍体鳞伤,惶惶度日的局面。

    缓慢敲击着桌子,许惜风根据这些蛛丝马迹,终于想明白了一连串的事情。

    在宦官当道的南国,主政的张元虹并不得势。与之分庭抗衡的曾家和,虽早有取缔之心,但若没抓住张氏的把柄而徒然篡位,也是自寻死路。

    天香贡酒,便是眼下打开局面最好的引子。若能揭开天香之密,张氏当年坑杀贤臣的劣迹,自昭然若揭。

    这,对主政方的威信,是个极大的打击。如能火上浇油生点事,再借机讨伐,胜算还真不小。

    天香国宴所用的酒器,明显是证物,被丁解牛盗去,则是曾家意料之外的事。七星军满大街明察暗访,闹得月城好不安宁,想必是迫切将失物寻回,并想方设法让肇事者保守秘密而已。

    如此看来,连番找徒儿麻烦的,还真不仅是同业杂碎这么简单。他们幕后的主事人,很可能就是那位娘娘腔曾家和。

    依酒器的藏储位置可以判定,曾家和心中最重的是江山;而遣人滋事一举,则证明他早已迫不及待了。

    乍眼看,这只似一场简单的同业之争,没想到个中酝酿的隐忧,竟是国难。

    曾氏当权虽不一定是坏事,但若张氏和曾氏互捏起来,南国少不免伤筋动骨、殃及池鱼。希通银号,自然没办法幸免于难。做生意,没有稳定的局面怎么行?这,又该怎么整?

    凭借几分才智,以及通银的能耐,许惜风觉得自己要助其中一方谋事并不难。关键是抉择,第一步不能错。翻来覆去想了想,许惜风头真疼。但在定夺前,他觉得自己还是先见一个人,比较稳妥。

    “有成,你先把这东西好好藏起来。”下了师命,没在乎身后一头雾水的祝有成,许惜风自个儿沉着步就出去了。

    械斗才刚平息,见黄毛怪要外出,花玉香当然不放心,门前把他堵住即刨根问底:“唉?你去哪?”

    “这里闷,我到外面走走。”许惜风只苦苦笑了笑。

    听了当然不高兴,花玉香冷哼一声道:“我和你一块去!”

    “就门外转悠转悠,我很快回来!”许惜风和声细语还说着话,花玉香即赌气瞪了他一眼:“想开溜?你老实说,是不是约了人?”

    小丫头长聪明了呀!看来不老实点,她是不会放心的!

    念罢,许惜风道:“外头那几个兄弟,刚帮了不少忙,咱总得向人家道个谢嘛!”

    “噢……找机会到外面搭讪小姑娘是吧?我才懒得理你!”想到主人要去见那黑衣女子,花玉香心里就不是滋味,冷冷又哼一声,转身就走。

    许惜风这一听,也觉逗趣。那些人都蒙着面的,谁知道他们长什么样?这也吃醋?女人呐,真不好伺候!

    “唉,快开饭了!你去找有成,喜欢吃什么吱声,让他给你备点儿!”许惜风也不希望闹得太僵,朝花玉香冰冷的背影一番吆喝,没想到丫头回身竟是一字:“滚!”

    出了身冷汗,许惜风张目再看,丫头已没了影。可惜,该办的事还得办,摇头叹罢,他还是出了门……

    祝家后巷,长着几棵茂密的香樟。这是附近的至高处,也是辛彩妍新觅的落脚点。对于能找到这既可一览祝家全貌,又便于监控的地方,这位密教之花,真是好生得意。

    加上刚帮忙干了一票,存在价值又长了几分,心情大好的辛彩妍把几位小弟挨个夸了一遍,便倒挂在树上歇息。

    “辛大人,这藏身之处会不会太显眼了些?”老二冒昧来了句扫兴的。

    辛彩妍却自得一笑,满不在乎道:“谁会想到大树上除了鸟,还有人啊?”

    “可是,殿下好像不但发现了,还正朝咱们走过来呀!”老二颤颤道。

    听罢笑得更开,辛彩妍手一摆道:“老二,你累花眼了吧?怎么可能?”

    话音没落,她回神一看,许惜风已站在树底下。

    小脸蛋儿抽了抽,辛彩妍便自我安慰道:“殿下只是随意走走,恰巧路过而已……”

    “唉!聊会儿天,可以吗?”许惜风这冷不丁的一喝,吓得辛彩妍险险从树上掉下。

    这家伙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躲得有够远了!辛彩妍真想不通!

    众人看见,暗地就笑:“真以为殿下是吃素的呀?”

    “你们在胡说什么?”瞪了几个家伙一眼,咳嗽两声,这位不可一世的美貌杀手,方才回落地面:“找我们有事?”

    笑着脸,许惜风即点头哈腰道:“不瞒妹妹,确有事。”

    “有事说,没事死一边去,别碍眼!”见辛彩妍快言快语,许惜风也不打哈哈,开门见山就问:“不知曾太公与贵教关系如何?”

    “他?”眉心一紧,辛彩妍这才把曾家和的真实身份缓缓道来……



 第092章、今夕醋味

    身为密教老人的曾家和,只是个堂主,在密教份量却不轻。可惜,依仗密教及寿家势力做大的同时,这位栋梁之材对两家竟然采用了吞并的策略。

    放眼南国,密教和寿系的势力已被蚕食得一干二净。对曾家和的目中无主,教内虽是怨声载道,但苦于曾氏已做大做实,纵使是身为少主的许立云,也无能为力。

    当下,许惜风最担心的,是徒然介入南国政事,会招皇兄许立云不瞒。得知曾家和自立山头,在密教只是挂名堂主时,许惜风可谓大舒一口气。

    “那娘娘腔,欺我爱徒也罢,竟还吃皇兄豆腐?如此过河拆桥、大逆不道的人,放哪都是个祸害!”长谈后,许惜风终于拿定主意。

    念罢,许惜风当即表示,将对曾氏展开报复,并借此机会,替密教清理门户。言语之间,辛彩妍隐隐透露的相助之意,更让许惜风喜出望外。一拍即合的俩人,就细节一番斟酌后,已是月上梢头。

    许惜风回到祝家时,众人已凑合着相继吃过饭。忙活了一整天,许惜风刚进屋,就觉呛。咳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京文阳一伙人还躲在门外。而饭桌那,只坐着祝有成和花玉香。

    “怎么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心情正好的许惜风倒也没往心里去:“今夜,没你们什么事了,早点歇吧!”

    好不容易盼来这句话,顾笑言、京文阳和丁解牛相持一笑:“公子,你也早点歇!”

    “得了得了,别磨叽!”大手一摆,许惜风张目再看,昏昏欲睡的三人已不见了影。

    摇头叹罢,许惜风大步进屋,见食就愣:“糖醋排骨、酸菜腊肉、醋片泡菜、番茄炒蛋?”

    “师娘亲手做的……”祝有成尴尬笑了笑。

    细细瞅了瞅眼前的异食,许惜风咽了一下唾沫:“一块吃呗?”

    “徒儿吃过了,师傅你慢用吧……”祝有成用方巾擦了擦汗。

    “没事没事,那我自己吃!”想来丫头要复仇了,将就受着吧,许惜风挠了挠脸蛋,一屁坐下,提筷就往嘴里送吃的。

    一口下去,真特么酸到胃里!味道虽还不错,但这醋未免放得太多了吧?

    花玉香更可怜,足足在这候了两个时辰,对黄毛怪这般小惩大诫,已是够和气了。

    一想到主人在墙外和那神秘女子不知道干嘛磨蹭了这么久,花玉香就憋屈。自个儿偷偷惦着大师兄的事,她倒没往心里去。见黄毛怪舍得回来,她的心稍安了几分,可仍不舒坦。

    这时,花玉香两肘一直搁在桌上,双手也一直捧着脸蛋,眼珠子往边一晃,煞是不冷不热:“不好吃?”

    “好吃!”一滴冷汗沿额而下,许惜风咯咯笑着,举杯一口全喷了:“噗……”

    “这是啥?”哆嗦后,许惜风回神再看,徒弟脸上已全是酸,发髻那还挂着几丝菜叶。

    牵强笑笑,祝有成战战兢兢便道:“是白醋,师傅!”

    未免再殃及池鱼,许惜风搁下酒杯,嗽了两声,方抬起手一本正经道:“有成,你让伙房弄点小菜,送到屋后那几棵香樟下面,完了在近处替他们打点一下住宿。对了,篮子里顺带放点碎银。还有,你赶紧和外面几位兄弟熟络熟络。祝家的事,他们能帮上忙。”

    “那师傅、师娘,徒儿先去办事了!”眼前一亮,祝有成应罢,急急就退。

    见没了外人,许惜风往嘴里扒一口饭,淡淡便道:“唉,还在生气呀?”

    “谁生气了?本姑娘正乐着呢!”交手往桌上一放,花玉香的脸却撇到了另一边,明显口不对心。

    呆了呆,许惜风提着凳子往丫头那挪了挪,肘还故意触了触她的臂,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嘛?笑一个呗!”

    “嘿嘿……”咧着嘴笑了笑,花玉香瞬间又板起了脸。

    “我把桌上的都吃完,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许惜风长筷指指桌上那几道酸味,轻声哄两句,又往嘴里送了一片菜叶子。

    卧槽,这怎么吃啊?打了个激灵,许惜风脸面都扭成团了。

    爱就是相互伤害,花玉香气归气,侧目瞧见,也几分肉疼,眼睛瞬间泛了泪花:“难吃就别吃,又没人逼你!”

    “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欢!”许惜风咯咯笑笑,夹一块骨头没敢嚼,囫囵一咽,竟咔脖子里了:“咳咳咳咳……”

    “唉?干嘛呀你?”忙给主人拍了拍背,小丫头急得泪都掉出来了。

    “不碍事,不碍事……”趁机撇下碗筷,许惜风摆手之时顺势一拽,扯着丫头的手,眨眼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要你高兴,我咳咳……”

    甩开黄毛怪的臭手,待心气消了些,丫头闷闷往凳上一坐,方从怀里掏出个大馍馍道:“吃这个!”

    那不是早上吃的吗?丫头手真快,竟从桌上顺了一个,敢情是怕晚上闹饥荒,留着当宵夜呢!

    “妹妹待我真好!”许惜风接馍馍时,故意又拽上花玉香的手。

    这死皮赖脸的还有没完没完?面对主人的真心实意,花玉香感觉特别扭,急将手缩了缩,却抽不开。她虽也想被他这么一直拽着,但在饭桌下确实不好过于张扬。

    终于,丫头憋不住噌了一句:“吃个饭,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待你,我一直很专心的!”正儿八经说着话,许惜风又往丫头手背上搓了搓。

    这软若无骨的、白白嫩嫩的小手,真是让人百搓不厌!要是这手能回捏他几把,那他真是快活过神仙了!

    许惜风还在享受修仙的妙乐时,花玉香的眼皮却一直在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花玉香冷不丁问了一句:“唉,你干嘛看着馍馍留口水?”

    “是吗?”愣了愣,许惜风巴掌把嘴一抹——我去,被骗了!

    丫头学坏了,为了脱身竟撒谎?不行,得好好惩罚一下!她阴谋得逞后还在笑,这不是相当于向主人下战书吗?

    “嘿嘿……”俩人贼贼又笑了笑。

    见主人摩拳擦掌那图谋不轨的样,花玉香就不省心。

    待身子颤颤往后挪了挪,花玉香这才壮着胆子道:“你……要干嘛?”

    “向主人撒谎,是不对的吧?”占着理,许惜风眼一眯,遂怪里怪气道。



 第093章、斗智斗勇

    花玉香也不示弱,腰杆一挺,壮了壮声势,张口就嚷:“偶尔开个玩笑,不行哦?”

    像小姑娘似的甜甜笑过,许惜风即正儿八经道:“行是行……可我一直都想知道,你那衣领里边,到底还藏了些什么?”

    心咯噔一跳,花玉香就知不妙。

    她张目再看,这王八羔子两爪一伸,果然要往前扑:“嗨!”

    “啊……”幸早有察觉,骇然中,花玉香手上馍馍一飞,脚尖往地一踮,已迅速从凳上弹起。

    虽余悸未消,但花玉香总算险险躲开。

    回神一瞧,见黄毛怪那落魄窘样,丫头失声就笑:“大傻瓜!”

    扑了个空,余光见丫头嘚瑟,许惜风真赌气。于是,搁简木圆凳上那手一下侧滑,身子顺势一倾,他竟把凳子扑翻了。

    “哎呀!闪着腰了……”嚷嚷中,许惜风面露痛苦,假惺惺蜷在地上:“哎呦……疼疼疼……”

    花玉香果然信了,忙蹲身查看主人的情况:“唉,傻子!你怎么喇?”

    偷开半眼瞄了瞄,见丫头被下了套,许惜风一个翻身,已占据了主动。

    耳边当是丫头骇然声:“嗷……”

    “你干嘛?”混乱中,花玉香胡推乱蹬着,却被许惜风灵巧的单手摁住了双腕:“搜身!”

    “你个臭流氓!放开我!”斥骂声中,许惜风将自个儿唇沿舔了舔,食指尖往丫头衣领一抠,腊肠着脸探头探脑就往里瞅:“我就看一眼!噢不,我就瞅一小会儿!”

    没想到平日柔柔弱弱的黄毛怪,力气竟这么大,花玉香绷红着脸急得直蹬腿,蹭得地上唦唦直响:“不行!”

    “那先亲亲!”抬起头,许惜风嘟着嘴脖子就探了过去。

    情急之下,花玉香一咬牙,冒出这样一句话:“漱口没?”

    “什么?”愣了愣,许惜风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窃地一笑,花玉香傻眼一瞪,即埋汰道:“你才吃东西就胡来,找我洗牙啊?”

    “行,你说怎么着吧!我听你的,完了你再听我的!”许惜风挠挠头,这才将身子撑起来些。

    一时间后,花玉香已舒舒服服泡在满大木桶温水里。她本想哄黄毛怪去梳洗,没想到这家伙倒挺贴心,竟说什么姑娘优先。

    他那鼻子东嗅嗅西嗅嗅,没想到真把澡堂找着了。他不但摸来了茯苓煮成的膏药和杨柳枝等牙具,还烧来了热水,甚至连替换衣物也恭敬搭在了屏风上。

    边泡着澡,边嚼着参膏药的齿木,花玉香感觉一整天的疲惫都消了,牙齿也分外清新。

    她还咧嘴,借着油灯的光,在水面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咦……”

    待会儿,她是不是该稍行奖励一下那家伙?缠绵之景在脑袋一闪而过,理智却告诉花玉香不行。

    如果让那家伙吃了甜头,他必再三纠缠。到时候,若再生什么骇然的事,她可就亏大了!

    为确定黄毛怪的行踪,花玉香沉着脸,往门外又唬:“唉,老娘告诉你,你可别偷看!要是被逮着,老娘断了你的腿!”

    “知道喇,大姑娘!哥哥我腿长着呢,你可得抓稳了,不然真会跟人跑!”托着脸蹲在门外,许惜风等得好不耐烦,闹心回了几句,喃喃又自语道:“待会儿有的是机会,你着什么急呀?”

    许惜风还在念叨着,嘭一响门开了,丫头在里被气得不行,换过素寝衣,出门就一脚,把许惜风踹在泥地上:“洗你的黄毛去!”

    “好好好……”捂着屁屁爬起来,许惜风嘟着嘴小声又嚷:“有话不好好说,怎么每次都踹这?要是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嘛!真是的!”

    “你说什么?”丫头回身瞪了一眼,虽凶神恶煞,但刚泡过水的发还真香。

    念不是陶醉的时候,许惜风回过神来,忙张手道:“没,没说什么!我这就去!”

    为免花玉香从后突袭,许惜风一个侧闪进了屋,反手就将门关上:“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我呸!”大大咧咧在门外骂了一通,眼珠子一转,花玉香就笑了:“能嘚瑟到最后的,定是本姑娘!”

    少时,吱呀一声,澡堂窗户开了道缝。一根长强棍徐徐探入,往屏风那就撩起来。这丫头在干嘛呢?除了戏弄主人,她还能干嘛?偷衣服呗!

    许惜风这会儿洗得正欢,耳朵抖了抖,侧目一瞧,就发现了端倪。嘴角一扬,他掌心往水面轻轻一掠,暗含内劲的水花即向屏风泼了去。

    啪嗒一下,屏风应声而倒。

    花玉香刚收了衣服,正窃笑不已,看着就呆:“啊!”

    “看什么看,没见过俊男洗澡啊?”许惜风故作从容,两腿搭在桶边还晃了晃。

    他正是得意,背往木沿一靠。啪噗又一响,浴桶散架了。

    “哎呦……”好不容易爬起来,许惜风挠挠屁屁,这才想起来那桶受不了他的真气,侧目再看,此刻的花玉香已经吓傻了。

    大大咧咧往前踱了几步,许惜风抬手在丫头面前晃了晃,莫名道:“唉,怎么喇?”

    良久,丫头缓过劲来,才想起不吼两声太不给力了。

    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从丫头嗓子底绷了出来:“啊——”

    屋里睡得正死的众人虽没当一回事,但屋后香樟上那守夜的辛彩妍,不幸即被吓得从树上直接翻了下去。

    “噢……”地上啪嗒一响,她真特么疼:“死丫头,这笔帐老娘迟早要跟你算……”

    “这么大惊小怪干嘛?”澡堂内,好不容易张开眼,许惜风发现丫头已吓没了影。

    冷风沿窗缝一袭,许惜风打了个冷颤,回神一愣,这才留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当即破口大骂:“卧槽,亏大了!被丫头看光了!”

    抱着大团衣物落荒而逃的花玉香,去哪了呢?当然是想办法回客房!早些时候,祝有成带她去过。可是每间都一样,这怎么分?

    “对,定是这一间!”深吸一口气,花玉香把门用力一推,竟见京文阳一丝不挂、四大八叉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我什么都没看见!”愣了愣,花玉香红着脸忙把门关上,一个转身,正准备开另一扇,就听里面顾笑言喃喃梦呓道:“边……上……那……间……才……是……”



 第094章、蹭蹭软骨

    欲哭无泪,花玉香硬着头皮又挪几步,闭了眼一二三踹。破门后更糗,直接把丁解牛吓傻喽。

    薄被慌一裹,这家伙颤颤就往榻角缩:“大嫂,你要干嘛?”

    “查房!”嘭地把门一关,花玉香气得直跺脚:“今夜怎么这么丢人?都是那臭流氓害的!”

    花玉香还没缓神,身后已传来许惜风的呼唤:“唉!你去哪?”

    一想到那黄毛怪还赤着膊子,花玉香直打哆嗦。三两步奔到隔壁房把门一推,她终于摸对了!

    “唉!”许惜风嚷嚷着几步跟来,刚要进屋,嘭的一下被门撞了鼻子:“噢……”

    把门一关,花玉香背倚门后,眨了眨眼睛,总算长长舒了口气:“累了半天,先歇会儿吧……”

    黑灯下,花玉香还记得墙边有把官帽椅,搁下偷来的衣物,扶着墙探到椅那,张手一摸:“嘿?这什么时候铺了虎皮,还带虎头虎脑?”

    那虎皮柔中带刚,花玉香往下一坐,还挺过瘾。就是老感觉怪怪的,哪不对了?她握着扶手随即蹭了蹭,身下酥让她瞬间打了个激灵,险险怪叫起来。

    顿了顿,花玉香又细细品味了一下。这新鲜的体验,怎就让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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