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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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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再道:“记得……”
“老狐狸的死,确实让你伤憾,但伤心的并不止你一个人!”弥勒突然道。
“难不成……是婧芯?”天凤骇然道。
弥勒一脸正经道:“对,千禧一战,婧芯神力耗尽,沦为凡人后,体质已大不如前。闻得你俩大婚的消息后,她便一病不起,一拖三十年,终久病不治郁郁而终,落得和老狐狸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悲剧,这是一回事。”
“难不成还生了别的事?”天凤疑惑道。
弥勒淡淡道:“那个男人,独自照料了婧芯三十年,之后守灵又费了好些几年!本来,他想要在紫凤帝国考取功名的,最后因为守灵的事告吹了。”
“在三世前,他与婧芯真是夫妻?”天凤愣了愣。
弥勒道:“对,不但是夫妻,而且婧芯还欠了他一份情,和一份功名!花仙为什么要转世为人,你知道?”
“为了他?”天凤猜测道。
弥勒叹了口气:“对,就是为了忘却对那凡人的思念;看来是没还完,这辈子又给遇上了!”
“这……”看了看弥勒,又看了看下界的许惜风和京文阳,天凤不禁有些担心:“依你这么说,那转世后的花玉香岂不是很难断去对京文阳的爱慕,而京文阳心里只有功名?”
“别想太多,你看!那可是只老狐狸耶,他会有办法的!”见弥勒满不在乎,天凤也只有认命:“看来,是要到京文阳名成利就时,花玉香才能昔怀了。”
叹罢,天凤也只能默默祈求,下界自行多福。若老狐狸结缘失败,当人间的爱化不开魔尊那道怨气,那可是六道之灾。
第082章、投桃报李
星灯燎原,月明当空,山间天音渡云河。夜不醉心,幸无烟火,这份恰到好处的澜静,也别有一番滋味。此情此景,会不会生点什么蜜事呢?铁定会,待会儿就有。
极乐,弥勒和天凤仍在私底探究神女之夫的前世今生;人界,天音客房中的小聚已近尾声。京文阳缓步出门时,他和许惜风的主仆关系,亦顺利确立。
尽管不是心甘情愿,但看着侠客在大喜中依然稳健的背影,对于他的加入,许惜风仍有期待。
人有长短,用人所长。许惜风相信,丫头的这位兄长,在旅途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对于丫头,那至少也是一枚安魂针,能让她责无旁贷地留在主人身边。
嬉皮的面容渐显沉静,许惜风往简木圆凳上悠哉坐下,品了口清茶,便等着京文阳投桃报李了。
能让黄毛怪食指大动的,除了转世花仙,没有别的。凑巧,讨惜风殿下的喜,对京文阳而言,偏偏最简单。
不出许惜风意料,京文阳才出客房,丫头就迎来:“大师兄,怎样?”
“殿下答应了。”守得云开见月明,放下连日压心头的大石,京文阳今夜总算舒了口气。
见大师兄得偿所愿,花玉香好生雀跃,但她并不是着急去向黄毛怪道谢,而是惦着怎么给大师兄庆祝:“太好了!”
忙活了这些天,算得到了肯定,京文阳欣慰一笑,正准备去歇息,可是没走几步,却发现丫头跟来了。
愣了愣,京文阳刹住脚步,回神就问:“你干嘛?”
“不是去庆祝吗?”花玉香憋不住一下拽住大师兄的衣角,羞着脸晃着他的胳膊,蹦蹦跳跳把心里话就给说了出来。
听着大吃一惊,京文阳脸面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神思。京文阳是个有想法的人,在他看来,眼前这丫头是宝贝,却也是天雷。
丫头和掌门关系匪浅,丫头照顾得好,掌门必不会待薄他。但若他与丫头成亲,日后夫妻俩必然要长居灵山。这对京文阳而言,未免有些遗憾。
那是以前,现在更不得了。丫头深得惜风殿下青睐,只要丫头懂事,京文阳觉得大好的前程,已经在等着自己了。但若他与丫头暧昧,得罪了主子,可要出大麻烦的。
念罢,京文阳沉着脸便道:“回去,陪殿下去!”
“不,香儿要和大师兄在一块!”花玉香娇噌道。
这一听,京文阳眼皮直跳,忙道:“殿下还在屋里等着你呐!快去!”
“大师兄……”嘟着小嘴,花玉香可怜巴巴地盼着。
对于妹妹的情愫,京文阳还是有歉意的,但为了前程,他没得选。
转了身,京文阳语重心长就道:“你要不听话,天音观会挨饿的!为了这里所有的人,也为了你自己,待殿下别太苛刻,知道吗?”
“怎么才算不苛刻?”花玉香探声问。
京文阳提点道:“殿下说什么,你多迁就着点,就行!”
“那家伙要是又问香儿借膝盖当枕头,也随他?”花玉香绘声绘色比划着,巴不得把黄毛怪像大头苍蝇一样拍扁再搓成泥。
听着丫头的话,京文阳简直哭笑不得。他心想,惜风殿下待丫头算不错了。在月城或是南国别的什么地方,若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屈居人下,想必让当权者给立即办了不说,各种使唤、各种挑剔,完了还另立新欢,哪有惜风殿下这么怜香惜玉的?
笑了笑,京文阳再次提点道:“殿下要不在乎你,怎会死皮赖脸借机亲近?若人家真要占你便宜,才不会甘心只占这么小的!我给你说啊,要是下回殿下拽你的手,你可千万别像待师弟妹那样,动不动就起脚掏拳。你,装模作样推脱一下就行。”
京文阳是见过世面的人,他这么一说,嗨,还真有模有样,仿佛自己谈过恋爱似的。但京文阳的经验之谈,并不虚。在灵山,想要得到他青睐的师妹们可不少。山下,相中他的大家闺秀也多。在被追求的过程中,他还真琢磨出点道道来。若不是花玉香盯得紧,她这心头肉早被叼走了。
“装模作样?”花玉香听得一头雾水。
京文阳则继续调笑道:“就是别动真格啊!伤了殿下,你就不心疼吗?”
被大师兄说穿了心事,花玉香当即感到几分脸热。说实话,她每次找黄毛怪撒完气,虽很爽,但总有些过意不去。这前后掂量了一下,她觉得大师兄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那家伙要是得寸进尺,怎么办?”花玉香虚心请教道。
“你若不喜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若喜欢,还巴不得人家漫无止境吧?”捂了捂丫头的脑袋一笑而过,京文阳转身就走。
“唉?”花玉香追了两步,刚唤了一声,京文阳打了个哈欠,在廊道拐角已没了影。
搁下那刚抬起的手,花玉香脚掌痒痒的,还真不知道该往那边走。追上去吧,不讨大师兄的喜;这回屋吧,又得和那嬉皮笑脸的黄毛怪待一块。
不过呀,这大师兄一走,丫头还真想起那讨人厌的家伙来了。这些天,为了天音的事和大师兄的事,黄毛怪可算劳心劳力,她总得和人家道个谢吧?怨声叹了口气,小丫头扭扭捏捏还是进了屋。
见丫头进门就怪里怪气,想必被大师兄提点过,许惜风暗暗笑罢,装模作样就问:“你,今天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你觉得我怎么了吗?”花玉香东张西望、吞吞吐吐道。
“来,你过来!”眼睛一眯,许惜风故意用很疑惑的神情审视着:“我怎么老觉得,你今天哪不一样了?”
过去?孤男寡女,大夜里靠那么近干嘛?花玉香当即有些闷。但想起大师兄的教诲,这位乖妹妹,还真不好胡来。算了,今天不和那家伙计较!
为证清白,目光游离的花玉香僵硬往前迈了一步,翻眼瞧了瞧,怎么还没到?这点距离,好像突然变得很远似的,于是她硬着头皮又往前一步……
没长眼睛,小丫头三两步后一下子竟撞在了黄毛怪的怀里:“嗷!”
“唉?”张手将丫头接住的一霎,许惜风后脚往地一个横撑,这才牵强稳住那简木小圆凳:“有大师兄陪下山,乐坏了呀?神不守舍的!”
花玉香稳了稳身子,噌道:“才没有!”
第083章、打情骂俏
“你是不是在惦着,该怎么报答我呀?”许惜风眼珠子一转,道:“算了吧,就你那脑袋,想蒙了也想不出来!”
“唉?我们天音人,才不像你说的那样呢!知恩不报,传出去像什么话呀?”喃喃说着,花玉香挠挠脑袋瓜,还真想不出什么法子还黄毛怪这份人情。
贼贼一笑,许惜风正儿八经便道:“那你坐下。”
左看右看,屋里就一张凳子,偏被黄毛怪占了。花玉香自觉没趣,便往榻沿的方向走。
好不容易背过身,她眨了眨眼睛这才舒了口气。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老觉得在灯下和这黄毛怪靠这么近,特别别扭。
许惜风今儿却是胜券在握,头也不回,悠悠就问:“唉?你去哪?”
“难不成坐你腿上啊?”花玉香喃喃一说,脸就发烫,心里早骂开了,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捂嘴一笑,许惜风转眼又恢复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频频点头道:“妹妹越来越聪明了!这凑近一点,说话是方便!”
“你把凳子往简榻那挪一下,不行哦?”小丫头也不是吃素的,哪这么容易被拿捏,脑袋一转,张口就推托。
“这哪一样?”许惜风煞有其事道:“在灯下呀,咱们能看见的是一面;到了那头,就只能看另一面了!”
榻上和榻下当然有区别,就是闹崩了摔下来,好歹也有垫背嘛!
“有啥区别?”荤段子小丫头果然没听懂,一下被说迷糊了。
许惜风忙敷衍道:“你甭管,过来就是!”
虽没好意思开口,但终归是来道谢的,也不好太逆主人心意,小丫头荡着荡着还真回来了。
心喜之下,借势将丫头手一拽,黄毛怪膝上顿觉一酥,好像压着块软玉似的。
“唉?”花玉香却感失足,一下掉进马蜂窝一样,浑身不自在。
那巧劲牵扯很到位,丫头带个转身,许惜风后手还接着了她的腰背。
过往,俩人并肩挨着过夜不是一两回,丫头扑倒黄毛怪或黄毛怪扑倒丫头也生过。偏偏丫头坐在黄毛怪膝上,是稀罕事。
一霎,时间真特么像静止了一样。俩人误打误撞,好不容易尝了个鲜,感觉却像喝水,竟说不出个味来。
两双傻眼眨呀眨了那么一会儿,丫头憋不住了:“你要干嘛?”
“是不是我说想干嘛,就能干嘛?”许惜风乖张道。
要是在清辉阁,面对这张嬉皮笑脸,丫头早一巴呼过去了。问题是刚那会儿,才被大师兄苦口婆心训导过,大师兄才转身,她要是把黄毛怪揍得鼻青脸肿的,怎么向师兄交待?
瞪了黄毛怪一眼,花玉香没好脸色道:“你想得美啊!”
“那我能干嘛?”许惜风一手拽着丫头,大拇指还轻轻往她掌心搓了搓。
那牙痒得,花玉香真想骂娘!
一下甩开黄毛怪的手,往他鼻头狠狠捏完,花玉香口不对心便挖苦道:“就你柔柔弱弱、不修边幅那窘样,还能干嘛?”
“哪不休边幅了我?发型虽特别点,但那好歹也是经过高人指点哒,保准让人过目不忘!”许惜风强辩道。
许惜风嘴里说那高人,其实就他自己。他怕挨揍,没好意思说出来。不过他还真是做对了,要是露馅,丫头估计能笑个半死。那,他的脸可就丢大了,划不来。
也没管是谁弄的,花玉香反正觉得不好看,穷可以原谅,但若主人太邋遢,侍女可是会掉价的。
念罢,花玉香张嘴就噌:“高人提点?手艺还不如我呢!”
“那请问,我的好妹妹,你打算怎么摧残我这把头发?”瞟了丫头一眼,许惜风即调笑道。
正愁找不到乐子,眼前一亮,花玉香立马来了精神:“真让我弄?”
“可以试试!”许惜风落落大方道。
嗤嗤一笑,花玉香拨了拨黄毛怪额前的发道:“那你别动啊!”
“好,我不动,就你能动,这总行了吧!”看着丫头雀跃的模样,许惜风还真想看看她怎么整,咳嗽两声身子一挺,他就候着了:“可别拔光了啊!”
“知道喇,话唠!”喃喃说着话,花玉香即从怀里掏出梳子来。
丫头刚要捣腾,许惜风开腔了:“唉?这玩意哪来的?”
“不告诉你!”花玉香俏皮哼了一声。
半搂着转世花仙,也算第一次,恰丫头心情好,没和他计较,许惜风晃了晃怀里的小猫,道:“借我看看!”
“不行,你五大三粗,弄坏了怎么办?”瞪了黄毛怪一眼,花玉香谨慎道。
这一听,许惜风就不高兴了:“嗨?我五大三粗?人家还求之不得呢!”
“人家?谁?”眼睛一眯,花玉香即时变了脸。
“开玩笑呢,我哪有?真没有!”打了个激灵,黄毛怪立马改口道:“我这一穷二白、五大三粗、吊儿郎当的,怎么会有?要真有,我还不要呢!”
许惜风这会儿真没撒谎,在莫家,山北之花送上门,他还不稀罕。为啥呀?这得从二十年前说起。老狐狸前世是狐妖,对于凡人的美,他确实不懂欣赏。
当年,凡人把他视为妖,见一次打一次。不少同伴挨抓后,还被扒了皮,那可是血的教训。他没把人当仇敌,就不错了。
现世他成了人,理所当然会把凡人视为妖。他看美女,就像人看狐狸。这狐狸再好看,也只是好看的狐狸。
他真没见哪家公子绑狐狸成亲的。绑了也后悔,不后悔的有,就说孙可望,不是死了吗?笨死的!
要真说谈婚论嫁,许惜风觉得门当户对那太重要了,至少得找个同类吧?对他而言,只有身为花仙转世的花玉香,是同类。
上辈子大伙都是妖,这辈子大伙都是人,比弥勒和天凤那几年阴阳冤幸福多了。别看那俩丫现在超凡入圣,在许惜风看来,他们不过是谢世四百多年的极乐老条子而已。
花玉香心里虽对京文阳、许惜风、顾笑言都有好感,谈情说爱偏巧一窍不通,亲嘴还带牙咬。若不是老狐狸仗着近水楼台,要想和她亲近,还真没那么容易。
转世花仙备受红尘熏陶后,缺点不少,这心思单纯就是一个,但也可以算是优点,对于主人的话,她往往不会怀疑:“那倒是!有本小姐屈尊降驾陪着,你就该知足了!”
“是挺满足的……”话说到点子上,许惜风傻傻笑着,不禁想起从前,苦寻她二十年,真特么不容易。
第084章、结发为郎
瞪那黄毛怪一眼,花玉香即埋汰道:“别啰里八嗦,你这晃来晃去的,本姑娘怎么弄?”
“好好好,你弄你弄……我当哑巴,这行了吧?”笑了笑,许惜风屏息静气一本正经就坐那。
拎那梳子特地在黄毛怪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吓得他眼睛眯了一只,花玉香这才为主人细细梳毛:“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老爷好运……”
“你说什么?”这一听,许惜风简直哭笑不得,又晃了晃怀里的丫头,张口就问:“唉,念得这么瞎,谁教你的呀?”
“什么瞎?师傅两个月才前教的,怎么会瞎?”噌了几句,花玉香回神又嚷:“别瞎晃,摇船呐?”
“好好好,不摇不摇,那你继续!”虽假装毫不在意,老狐狸一眼就看出,能将断面磨砺得如此平整,并能将居间花字刻画得如此行云流水、入木三分的人,剑法定不比碧秀心差。
难不成是丫头生父所遗的信物?许惜风觉得很有可能。既然这样,有机会还得替丫头好好打听,虽说出嫁从夫,但没爹,终归是个遗憾。
回过神来,许惜风张目再看。丫头津津有味那样,他总感觉她像母猴在公猴身上掏盐吃。不对,花仙怎能和猴子画等号?
应该说,更像媳妇为相公擀面。多放面,也多掺糖,这样一大碗干下去,心里才会甜,仿佛吃了蜜枣似的。
空想中黄毛怪正流着口水痴笑,花玉香左捏捏右整整,嘴角一翘头一仰,洋洋自得便道:“好了!”
“好了呀?我看看!”回过神来,许惜风揉了揉眼睛,往那铜镜一瞧。
嗨,鸟窝头变成拖把头了!这,还是黄毛怪吗?是拖把怪吧?最后边,还扎了个小马尾辫子。麻辣隔壁答,像村里那小姑娘似的,还是不懂打扮的那种!
见拖把头怪里怪气那样,花玉香就生疑:“不好看?”
“好看是好看,我只是想知道,后面那撮头发是怎么扎起来的?”咽了口唾沫,许惜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珠子往上一番,丫头晃了晃身子道:“就你刚才想入非非的时候,本姑娘在你头上拔了些黄毛,把头发扎起来的呀!”
这就是传说中的结发夫妻吗?不是该用她的发来扎他的?卧槽,这丫头真是一毛不拔!
“呵呵……”许惜风这一听,简直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就笑。
秀目一瞪,花玉香即不悦道:“怎么?本姑娘不辞劳苦为你梳妆,你还嫌弃?”
“妹妹亲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哈哈哈哈……”许惜风咧了嘴哑哑笑着。
那演技失准了,连花玉香都不太相信:“那你为什么哭?”
“我这不是正感动嘛,丫头竟为我弄毛发?哈哈哈哈……我那黄毛真好看,我的丫头也好看……”许惜风伤心过度,一时胡言乱语起来。
眼前又一亮,花玉香遂将身子凑近道:“真嗒?你觉得本姑娘哪最好看?”
香风一袭,许惜风当即魂神一震,但面对丫头那莫名其妙的一问,他还真不知如何启齿:“这……”
“这好看的地方在哪?”见拖把头吱吱捂捂那样,花玉香的求知心似乎更迫切了。
“这脸蛋……”眼珠子转了转,许惜风神来一手捏了捏丫头脸蛋上的嫩肉,点头道:“脸还行?”
感到有些意外,花玉香埋汰道:“这么牵强?”
丫头求知心正盛,不用白不用!
“这不还在考究嘛!手拿来……”把丫头手一拽,贴自个儿脸上蹭了蹭:“哇,好冰爽,滑不溜秋的……”
花玉香一听就怪,即瞪眼道:“你说什么?”
“手还行!”夸得丫头正乐呵,许惜风忽道:“这胳膊……”
“胳膊咋样?”花玉香眨着眼睛问。
老狐狸在上边捏了两把:“粗布挡着了,不好说!”
花玉香这一听,三两下将袖子扯到那胳膊上:“怎样怎样?”
“这灯暗,你再凑近一点……”拖把头故意伸长了脖子道。
丫头随即往前又凑了凑,几乎贴在了拖把头的身上。这许惜风心里早乐开了,脑袋瓜往白玉圆肉上有意无意蹭了一把,挽起丫头的手,就往玉臂上舔了舔。
“唉?你这是干嘛?”愣了愣,花玉香即时现出几分谨慎。
许惜风却煞有其事道:“考究嘛!没听说过望闻问切吗?”
“没听说过。”花玉香一脸无知。
又舔了一把,许惜风这才点头道:“胳膊还行,挺嫩的!”
“还有呢?还有呢?”被夸得飘飘然的,花玉香张口又问。
许惜风忙推托道:“不能再考究了,再来就要出事喇!”
“天音观又没贼,能出什么事?”花玉香不削道。
他不是贼?说得也对,得偷过香,才能算贼?现在,只能说拖把头有这潜质!
“那……”许惜风瞟了丫头一眼,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肩头下。
“那怎么弄?”花玉香有些脸热,还说着话,就见黄毛怪探出了爪,爪子还没伸过来:“你要干嘛?”
“哦……没,没干嘛!”许惜风结巴道。
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花玉香双眼一眯,刨根问底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真……真没有……”一滴冷汗沿额而下,见丫头后手暗暗聚了力,把她往外一推,许惜风拔腿就想跑,可这刚转身,却听到:“嗷……”
冷不丁摔了一跤,花玉香疼得哇哇直叫。
“完了!”许惜风回神一瞧,屁颠屁颠又回来。
“你个王八羔子,还笑?”摸了摸屁屁,花玉香当即耍赖道:“我不管,你欺负我!这笔账怎么算?”
蹲下身,许惜风琢磨一阵,斩钉截铁道:“我……我赔!”
“怎么陪?”花玉香瞪了他一眼,怪噌道。
许惜风道:“今晚上,换你当主人,我……侍奉你!”
眼珠子一转,好像也挺好玩,于是花玉香学着梦里那个样,缓缓伸出一臂,看天望地就等着了。
咽了口唾沫,许惜风小心翼翼将丫头扶起来,躬身就问:“姐姐,不知有何吩咐啊?”
“侍寝吧……”花玉香悠悠道。
她其实并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依稀记得梦里有那么个场景。
在许惜风听来,却是惊雷:“侍寝?”
第085章、嘴皮那事
“怎么着?你还不乐意?”花玉香不悦道。
咯咯笑着,许惜风忙搪塞:“怎么会,我……当然乐意!”
说着话,许惜风张手一提,丫头小脚已凌空。心儿咯噔一跳,花玉香就急。侍寝,好像不是这样的啊?他不是该先把她牵到榻沿,再为她宽解鞋子的吗?
越想越不对劲,花玉香张口就喝:“唉?你干嘛?”
“侍寝!”许惜风正投入,随口回了句,快步已踱到榻沿。
这家伙平日病殃殃的,提着个人,怎么走得这么快?快得花玉香都有些水土不服了。
刚将丫头放下,许惜风挽了袖子就去扒俩人的鞋袜。那动作可利索,和白清才那婆妈样简直有天壤之别。但这,才是最真实的许惜风,骨子里妖味十足,还带几分狂野。
“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大好的光景突然变得跟宰羊似的,花玉香感觉自己脸都有些热了。
话音没落,她已经被壁咚在简木榻草席之上。那气氛,暧昧之中又掺几分灼热,仿佛什么将要一触即发似的。
大眼瞪着小眼愣了那么一小会儿,俩人的心已咚咚跳个不停。咽了口唾沫,许惜风憋不住,闷头就往下压。
在节奏快要脱离掌控时,花玉香来不急思考,俩手往外一抵,冒昧又问:“你要干嘛?”
“侍寝!”这话音刚落,许惜风脑子一转,也觉不对劲。
这,是不是太仓促了点?小丫头啥都不懂,万一逼急了,他不是找抽吗?
懑懑舒了口气,许惜风牵强解说道:“先亲两口,练练嘴皮子!”
“嘴皮子也能练?”眉心一凑,花玉香问话了。
“当然能,我和你细细说……”世事无常,特别是提到亲嘴的事,许惜风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上回在卢村,被丫头咬破了唇,还嗑得鼻青脸肿跟马蜂窝似的,那真丢人。他觉得,是该找机会好好说说这事。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往边一躺,俩人挪了挪身,凑到一块,就说起悄悄话来。
“你上回那法子不对!”拖把头张口就揭短,花玉香当然不高兴:“怎么不对了?”
话刚出口,花玉香就觉错了。她上回不是借酒行凶吗?当然不能承认?
于是歪眼一瞪,小丫头转言噌了句:“不对,哪有上次?”
“好好好,没有上次!那你告诉我该怎么亲?”许惜风没好气道。
花玉香凝神一想,还真不懂,便几分心虚道:“就一口咬下去,嗑到哪算哪倒霉呗!”
“不对不对,会破皮哒!这,你哪学的呀?”许惜风刨根究底道。
被这么一唬,花玉香就有些吞吞吐吐:“道听途说呗,外搭林子里偷私的……”
“林子?”眼前一亮,许惜风一臂垫着脑袋,颇感兴趣道:“快说,哪的林子?”
“手借来!别老顾着自己舒服!今晚上,我才是主子!”花玉香娇噌一声,待枕着许惜风一臂,便将小嘴凑到他耳边:“就天音观后面那林子呀!”
“那,还能藏人?”许惜风惊骇道。
“怎么不能?”拍了拍拖把头肩膀,花玉香接着道:“有一回,几个夜里出外打野食的师弟说见着脏东西。这话一传开,观里闹得那是人心惶惶。师傅当即下令,去查。于是,我们就去了!”
听得正入神,许惜风随手往丫头腰间一搭,煞是亲密又问:“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去了呀!这一来,就见一男一女在树丛里互咬,回来路上也见了!大师兄和师傅一说,她老人家脸都黑完了,最后只愤愤丢了句,那些脏东西,你们以后别管!”
这一听,许惜风噗嗤就笑。他可算明白过来了,天音观因为饥荒,把山上野味几乎都吃光了。没了兔子,老虎什么的当然也不会有,最后连蚊子都没了。
敢情灵山这条件,还真不比鹊桥差,成为私会的首选,亦无可厚非。大半夜,又有树丛遮拦,丫头看不清导致参不透,最后只能一错再错了。
俩人恰聊得起劲,许惜风亦分享道:“你那都是小儿科,上回我和笑言在莫府里看见的,才精彩呢!”
“你们都看见什么了?”花玉香好奇地问。
“我给你说啊,那白清才婆婆妈妈的真像姑娘!他解鞋子是这样的……”两嘴一开腔,你一言我一语就没完,直到喃喃都睡着。
由于太投入,许惜风竟忘了两件重要事。一呢,是教丫头亲嘴;二呢,是演练演练。当然,花玉香也忘了提醒他。
这,导致第二天大早上,客房悲剧徒然而生。悲剧的苦主,当然是拖把头。犯错的丫头,理所当然就是花玉香了。
事情是这样的,早上一睁眼,花玉香就发现自己和拖把头搂成团睡了一宿,除了说话,啥事没干。
丫头心里那个纠结啊,觉得特惋惜。于是,她瞄了瞄边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拖把头,就立歪心。
趁主人睡着的时候,用他来练练嘴皮子不好?她练好了,下回就不用被埋汰了。
抿嘴一笑,花玉香偷偷就向拖把头摸了去。恰巧许惜风半张着嘴,然后怎么了?该怎么弄来着?花玉香挠挠脑袋,还真没想明白。
于是,她又将先前对亲嘴的认识实践了一遍。当然是用呀咬呀,难不成还好心给拖把头磨嘴皮子。
“噢……”一声惨叫,许惜风突然立起半身来。
两脑袋瓜噗一下撞了个满怀。这花玉香做了亏心事,下场更惨,一下翻摔到地上。
出门的时候,俩丫一嘴肿了一块,一额红了一片,像干过架似的。连碧秀心都憋不住,对俩人一番仔细打量,才放过他们。
这一天,一早到晚,都是泪。早上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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