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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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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就是见那个皇上嘛,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况且他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只是这丫头口口声声说是王爷让她这么做的,自己也不太好拂了慕容景的意,先,这么着吧!
一向怕麻烦的人,乖乖在椅子上坐了大半个时辰,任人在她头发上,脸上指手画脚的。
终于,酷刑结束了。
“好了,姑娘起身看看,可还满意?”
秦黛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坐下去,她就不是脚麻腿麻,恐怕就要半身不遂了。
她缓缓起身,把一身流光溢彩的五彩锦缎仙裙带动得衣袂飘飘,秦黛心梳了一个牡丹髻,那宫女的手艺很好,发髻被她梳得紧密结实,形态逼真,好像一副牡丹图活过来了一样。发间簪一朵带着露珠的芍药花,又有宝石花钿,白玉簪子,赤金掐丝镶宝石的金钗等首饰在发间各处安置,秦黛心只觉得头有些重。脖子有点受不了,不由得转过身来。
屋内众宫女暗暗抽气。
那戴着黄色绢花的宫女呼吸一滞,尴尬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只道:“姑娘。您真美。”这是她的真心话。
花容月貌,楚楚动人。柳眉弯弯,眼似水杏,睛若点漆,鼻腻鹅脂。只略涂脂粉,更显得那无暇肌肤似玉赛雪,腮如凝荔。
好个美人儿。
秦黛心只当她是恭维,也不曾放在心上,便道:“不是说要去见皇上,前面带路。”
那宫女激灵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收敛神色道:“是,请姑娘跟奴婢来。”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可是睿亲王的人,性子冷清倒也罢了,听说还是个厉害的。
那宫女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起心思,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朝外头走去。
秦黛心跟在她的身后。
那些宫女亦步亦趋的跟在秦黛心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行宫正殿走去。
虽说只是一处行宫别院,可这清泉宫的气势却是一点也不弱。到处可见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那雕梁画栋的水榭,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无一不在诉说着皇家的奢靡。
秦黛心叹了一声。真是朱门酒肉臭啊!这世上,有比皇家更大的朱门吗?
她提着裙摆,抬阶而上,来到正殿门外。
清心殿。
秦黛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进入殿中。
大理石地砖被擦得锃亮,几乎能倒映出人影来。那高高拱起的殿顶上,用金粉银漆绘制了一幅又一幅的图画,眼见之处,皆是一片金色……
还真够土豪的。
秦黛心不以为然,抬眼。却见到一个人。
慕容景朝她伸出手,眼中全是拳拳的情意。
秦黛心下意识的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掌心里,握紧。空荡的大殿里仿佛在这一刻被浓浓的情意装满,再也容不下别的似的。
秦黛心有一刻的尴尬,她好像还没像现在这样盛装打扮的出现在他面前呢!会不会给人一种做作的感觉,秦黛心不安的咬了咬下唇,一向坦荡大方的她,居然有点扭捏起来了。
女人就是这样,不论你长相如何中性,性格再怎么刚强好胜,在喜欢的人面前,总会有娇羞和扭捏的时候。
“不是说要见皇上,怎么就咱们两个人?”秦黛心为免自己继续尴尬上去,干脆用转移*转移话题。
慕容景假装没看透她的心思,只道:“皇上日理万机,即便是住到行宫来,也有大量的事情要处理。我方才去瞧了他一眼,案子上的奏折还有那么高一堆呢!咱们恐怕有得等了。”
秦黛心见他似乎已经从先前的对话中恢复过来了,神色如常,没有半点悲怆神色,总算是放下心来。
那样惊天动地的变故,想必也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会压着心里的惊涛骇浪,面上不动声色,半点也不表露出来吧!
秦黛心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
帝王家的子孙,看起来高高在上,拥有这世间最最宝贵,美好的一切,可他们真的幸福吗?他们可拥有父母最无私的爱?最温暖的兄弟姐妹亲情?他们可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可曾真心肆意的大笑过?
终日尔虞我诈的活在阴谋和算计里,那生活的滋味也跟当杀手没啥区别吧?想要生存,就得自保,下黑手,只有剐了别人,你才能活着。
这么说来,他们还挺相配的。
秦黛心觉得心里一抽,某个角落里已经尘封学结痂的伤口似乎被掀开了,正滴着血。
她不禁止微微皱眉。
慕容景暗暗看在眼里,不由得问道:“你怎么了?”
第七百四十九章 另有深意
秦黛心猛然回过头来,一双浓若点漆的眸子对上慕容景关切的目光,心里便没由来的一惊,随即她忙垂了眼睑,淡然道:“没事。”
她怎么忘了,自己不是前世的莫离了,她是秦府三小姐秦黛心啊!前尘往事,随风入土,她再不该提起那些不该被提及的。她在慕容景面前已经暴露得够多的了,如果再这么不知收敛的暴露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再难自圆其说,把自己的来路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古人封建迷信,敬畏鬼神,他若是知道自己是来自异世的一抹魂魄,不知道会害怕,还是会厌恶,又或者干脆找了法力高超的道士和尚来收了自己?
秦黛心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她不敢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该何去何从。打来到这个世界,她面对的就只有纷争,暗斗,和各种各样的算计,细数下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别人算计过多少次,又反过去算计过别人多少回了。好像从到了这里开始,方氏,方婉茹,秦倩心,秦若心,还有秦怡心这几个人就没让她消停过,秦从文也是,总想把她卖了换钱,好像一面指着她帮他攀附权贵,一面又嫌弃她这不好,那不好似的。再有就是秦凤歌,公孙锦这对母女,更不要提后来的齐宝珠,齐宝婵,白氏,高立仁,靖木,还有江庆城,孙家这些人了……
她怎么就这个命呢!到底是她的命不好,还是原主的命不好,一生偏要遇到这么多的波折。
说到底,除了如意和春丽,似乎只有慕容景这么一个人,一直在支持着她,关心着她,连苏氏,都因为秦子赢的原因。对自己的态度一变再变。
想想也是好笑,曾经那么坚强,无所谓的莫离,竟也有害怕的一天!
秦黛心态度的突然转变。让慕容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她也是这样,突然就冷淡下来,好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连自己,她也是疏离的想要防备着。
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慕容景有些担心,正要再问句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咳嗽声。
那声间极大,极夸张,简直好像要把肺从腔子里咳出来一样。
慕容景不用回身也知道是谁来了。
“唉。我说你们两个不要不把我放在眼里好不?好歹我也是皇上,你们在我的大殿里就公然亲热,朕要是长了针眼,你们谁负责?”
秦黛心和慕容景双双转过身来,正好看到慕容擎掀起袍子坐到书案后头的龙椅上。
“臣。见过皇上。”能见龙不跪者不多,除了冯啸声以外,慕容景也是其中之一,所以慕容景见慕容擎时,大多数时候是行抱拳礼的。
秦黛心愣了一下,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行个礼,耳边就传来一个略带揶揄的声音。“是个胆大包天的,见朕不跪,死罪一条。”
这话,自然是冲着秦黛心说的。
本来,秦黛心还打算给他行个大礼的,听说这人是明君。最重要的是他不会为难慕容景,以前秦黛心觉得慕容景虽然位高权重,但上头有个看他不顺眼的皇上忌惮他,制衡他,日子是真心不好过。帝王家猜疑多忌。总怕兄弟篡位,谋反,经常拿兄弟开刀,所以秦黛心以前对这个皇帝没啥好印象,总觉得他是悬在慕容景头上的一把尖刀。现在事情说开了,她也明白了至少现在他们两个人是在一条船上的,自己应该行这个跪拜大礼。
可皇上这话听着怎么就别扭呢!她心里不痛快,哪里能让别人痛快?不等慕容景替她说话,秦黛心便朝着皇上行了万福,只道:“民女参见皇上。”
慕容擎脸上的表情尚可,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正想着要说什么的时候,谁成想秦黛心又突然道:“皇上,民女是商人之女,见识浅薄,没见过像您这么高大上的人物,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您担待啊!”
慕容擎的性格本来就很随意,他不是一个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人。只是身在高位,很多事情都不容他随心所遇罢了,正因为被捆束的厉害,他当年对会对慕容景生出怨恨之心,他们两个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
“这个,朕虽然谈不上学富五车,但自认还是有一些学识的,这‘高大上’是什么意思?”慕容擎的本意是好好为难一下秦黛心,这样就算是教训了慕容景,没办法谁让自己一见他,心里就莫名其妙的不高兴叫经!可人没教训成,他却听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词句,慕容擎对这个高大上很感兴趣,所以也不继续追究了。
“呃。”秦黛心一时语塞,想了一会儿才道:“这是我在乡下学到的土话,意思是高贵,大人物。”
慕容景在一旁看得真切,知道这是她的托辞。他对台州很熟悉,没听过那儿的人说这样的话啊。
又是在隐瞒。
慕容景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得想个法子,不然她要何年何月才会解开心结,跟自己说一句实话啊!
“是这个意思?”慕容擎想了想,没在继续问下去,这倒是让秦黛心松了一口气。
“好了,朕很忙的,没空跟你们磨牙。九弟,瓦那之行势在必行,你可是想好了,一定要带着你的女人去?”
话说到这儿,算是说开了,他们没有避着秦黛心的意思,证明慕容擎也觉得秦黛心是信得过的人。
“皇上英明,臣弟想得很清楚了,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答应她了,自然不能食言。”慕容景从容的朝着慕容擎望去,那目光仿佛不像在看一个帝王,而是在看普通人似的,很淡然,没有一丝的忐忑。
慕容擎睨了下边这两人一眼,接着漫不经心的道:“两国关系紧张,现在虽然并没有正式开战,但任何一丁点大的火星子,都可能燃起熊熊烈火,导致战火纷飞。边境百姓常年受瓦那人欺凌,如果真打起来,只怕他们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朕,一向不主张战事,但眼下瓦那之行势在必行,非去不可。所以,你们一定要想清楚,朕不会为了你们而开战的,这后果,谁都随受不起,明白吗?”
秦黛心瞧了慕容景,朝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慕容景朝她浅浅一笑,才正色的对慕容擎道:“皇上放心,臣晓得厉害。”
慕容擎点了点头,只道:“老规矩,有事儿找老冯。啊,对了,这姑娘可知道咱们的规矩,你有空多跟她讲讲罢。”说完他自顾起身,风风火火的往后头走,边走还边道:“真不明白好好的一个闺秀,不待在家里面,偏要往外头凑。唉,朕真是看不明白啊!”
“恭送皇上。”
转眼,殿内又剩下慕容景和秦黛心两个人。
秦黛心也不顾忌,只问道:“他这是要去哪儿,急吼吼的模样,话也说得不清不楚的。”
“皇上八成是有军务要处理,他时间本就不多,为了咱们的事儿已经在外头耽搁好几天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该安排回京了。最近天气干旱,不少地方都出现了灾情,为了赈灾的事儿,皇上忙得焦头烂额,能抽出时间来见咱们,已经是不容易了。”瓦那之行总归是大事情,慕容擎是不得不来嘱咐两句,这要是换了别的事儿,只怕他连面儿也不会露。
秦黛心点点头,又道:“去瓦那的事儿,你想怎么安排。”
慕容景想了一下,才道:“咱们回去,边走边说。”说完又牵起秦黛心的手,慢慢走出大殿。
两个人挑了背静的小路走,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先前的那个小院子。
屋里似乎被人收拾过,东西置换了不少,秦黛心着急听慕容景的构想,并没细看。
慕容景知道秦黛心很关心这次的事儿,因此并没有卖关子,一坐下,就立刻把自己的想法缓缓道来:
“去瓦那是个危险的活计,说明白点,咱们刺探军情,做得就是细作的活儿。这细作嘛,哪国都有,也都往外头派,只是一向有个惯例,没有任何人会承认细作的身份,一但被抓住,任人处置。”
秦黛心点了点头,细作就等同于间谍,这世上,所有国家对待间谍的态度都是出奇的一致。这里虽然是古代,但细作的身份一经发现,下场也是很惨的,光看慕容擎方才说的话,就不难猜测,他们一旦被发现,这货根本就不会管他们。
看来古今中外都一样,间谍也好,细作也罢,都难当啊!
慕容景又道:“这次去瓦那,我想兵分两路。”
秦黛心没插嘴,表示他可以继续说。
“我的人,和你的人分开,让顾惜败带着炎黄那几个人先去益州探探底,看看庆安王可曾在那里留下什么线索没有,然后我跟你带着人直接从台州走,去瓦那,双方人马分开走,目标小,成功的机会更大,然后直接在瓦那会合,你觉得怎么样?”
秦黛心下意识的点头,直觉告诉她,慕容景这么安排,一定另有深意。
第七百五十章 同去京城
慕容景让顾惜败带着人去益州,难道是怕他们太了解他,会发现他去瓦那的真正目的?还是他不放心自己这边人手新,应付不过来呢?
不管是哪一种,分开走这个提议秦黛心是赞同的,人多目标就大,分开走,可以保存实力。
“你们用什么名目去瓦那呢!”这个是秦黛心比较关心的问题,一个好的掩护身份,有的时候往往可以事伴功倍。
慕容景思忖了一下,才道:“瓦那是个逞凶斗狠的地方,那些人天生就野心勃勃,对大雍人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敌意。大雍人想在瓦那立足,一般来说只有两个身份最可靠。”他抬眼看了秦黛心一眼,方才道:“商人和凶徒。”
秦黛心听了这话,只道:“商人我倒是能理解,可是这凶徒,怎么回事?”
慕容景微微叹了一口气,才道:“瓦那人喜欢跟大雍做对,还专门收留大雍缉拿的朝廷要犯,炎黄就曾经多次在瓦那那边揪出过重刑犯,江洋大盗,他们都是被瓦那人保护起来的,所以不好找。”
“是这样啊!”瓦那人给朝廷通缉的要犯提供避风场,想必也不是白做工吧?这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她就不相信瓦那人会那么好心。
秦黛心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不错,瓦那人精明的很,他们把这些要犯组织起来,形成小规模的军队,专门让他们去边境做案,目标都是真对咱们大雍。甚至怂恿他们与咱们的军队起冲突,这样一来,即便有损失,折的也不是他们瓦那的人。”慕容景说得风轻云淡,实际上实际情况要比这严重得多,那些人本是大雍人,却掉准矛头对准自己的同胞。慕容景很气愤,可是他一向内敛惯了,所以即使是当着秦黛心的面儿,也很少会表露出情绪来。
秦黛心点点头。听闻瓦那气候条件恶劣,夏天热得要死,冬天冷得要命,那里的妇人不容易生育,每个瓦那男人都精贵着呢!
既想挑衅,又不想伤及自己这边的人命,惟一的办法也只有鼓动别人了。秦黛心突然想到自己和齐宝珠被劫的那回,那些黑衣人,会不会就是这种身份呢!
让大雍的逃犯组成一保雇佣兵去侵犯大雍边境,瓦那么的如意算盘打得倒响。那些逃犯本来就是没了活路的人。能得到一方的庇佑,自然心甘情愿替瓦那做事了,加上逃犯都有仇视朝廷的心态,想必能反过来报仇朝廷,他们心里会很高兴吧!
“那你觉得。咱们扮成什么身份混进去合适?”
“自然是商人。裴虎那些人虽然见过血了,可要说他们是逃犯,可没有人会信,瓦那人又不是傻子,想骗他们不容易。”
秦黛心也同意这个说法,看来细节的事儿,还要在好好商议一回啊!
“商人也分很多种。正经的商人往来瓦那,都是官府的官文和诰书的,这样就能得到很好的保护,一旦人货出事,也能有个说法。咱们做得是细作的活,这官文是不用想了。”慕容景见秦黛心没有耐烦之色。便又道:“咱们人多,怎么看也不像是走私的商人,目标这么大,瓦那人不会信的。”
秦黛心抬头看他,见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便知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主意了,说来听听?”
慕容景一笑,脸上的线条柔和得不可思议,他深深的看了秦黛心一眼,方才道:“有一种走南闯北营生,卖艺讨活,我觉得不错。”
秦黛心有片刻的恍惚,随后猜他说得应该是那种马戏班子,小歌舞团啥的,她虽然没接触过这个,可以前也看过电视,就是不知道那编剧写的东西靠谱不靠谱。
“我倒是听人提过,好像南方有一种花船,是远航唱戏的,遇到码头就停,上岸演一回,可是这种?”
“类似。”慕容景只道:“细节的事儿,咱们还得再商量,我想明天动身回台州,等到了那儿,咱们在安排也来得及。”
“这么急?”秦黛心有些意外,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有事儿?”
秦黛心叹了声,才道:“我想见我大哥一面,还有,铁义侯可找着了,铁长鹰怎么处置的。”
慕容景暗笑,她也不嫌自己操心,不过好歹是跟秦子赢有渊源的,沾着边,她记着也没错。
“铁义侯早就回铁家了,铁长鹰也被囚了起来,皇上插了手,以‘治家不严’的罪名,架空了铁义侯……他身子虽然受了些损伤,可无性命之虞,倒是心里的疙瘩折磨人,本来儿子就有弑父的想法,他怎么会不清楚呢,皇上夺了他的兵权,又夺了铁长鹰世子的名头,铁家,名存实亡了。”
这不过是对外的说法罢了,铁义侯多次想与慕容景联姻一事,让皇上很反感,铁长鹰屯兵一事,不过是个由头罢了,皇上若想挑你的错处,总会找到机会和名目,怪只怪铁家自己倒霉,铁长鹰自己不争气。
那个铁家老二可是炎黄的人,铁家虽然中空了,可名头还在,想必日后世子的头衔,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了吧?
“那个铁寒衣怎么样了?”
慕容景眼中精光一闪,只道:“嫁了个参将,算是低嫁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娘家落败了,她也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铁义侯府大小姐,身份虽然没变,可地位到底是下降了,能嫁个参将,不错了。”
秦黛心见他那副样子,心想这事儿只怕他也出力不少,不然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只是铁家成了这个样子,他大哥应该很伤心吧,以他的性格,想必日夜都得待在铁义侯府,好安慰他的义父义母。看来自己想见他一面,是很难喽。
慕容景沉吟了一番,才道:“你想见秦子赢,我替你安排就是了。”
秦黛心感激的笑笑,只道:“见一面就走,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嗯。”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秦黛心突然想起雪晴来,当下问道:“雪晴现在在哪儿,人应该没事吧?”
“我找人连夜把她送出了行宫,人现在在炎黄总舵,无事。”
秦黛心松了一口气,又道:“那就好,哦,对了,我想起一个事儿来。”秦黛心把自己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人的外貌形容了一遍,才道:“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我师傅,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先前秦黛心在屋顶上看到一个人,觉得那人的身形气质跟慕容跋很像,而且以秦黛心看,那人应该就是慕容跋,毕竟容貌可以改变,可气质却改变不了,更何况秦黛心火眼金睛,能逃过她一双眼睛的人,还真没几个。
慕容景听了秦黛心的话,居然道:“应该就是他。”
“这么肯定?”这回换秦黛心惊讶了,她自己只是怀疑,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证明那人是慕容跋,可如今看慕容景一副笃定的样子,这结论倒有点不好下了。
“真是师傅,他,他这神出鬼没的,一出来就扮成侍卫,玩的是哪出啊?”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老家伙都有八十多了吧?这一天天的,咋没个安生时候呢!
慕容景只道:“多半是为了太后而来。”
秦黛心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倒,为了太后,自己兄弟的女人,这里头不会有啥陈头旧事在里头吧?她一双水杏眼瞪得大大的,就怕错过这大八卦。
慕容景没想那么多,只道:“太后明知道皇上不是她的亲儿子,怎么可能甘愿把江山给皇上坐呢!她自己没有儿子,就鼓动娘家人。先是把侄女嫁给皇上为后,随后又鼓动沈,孙两家,皇上为了暗中行事方便,一直没拆穿她的用意,她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呢!孰不知皇上根本就不信任孙沈两家的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皇上那么容易就废后了,原来这里头还有这些事。太后夺了别人的儿子,又想把慕容家的江山易主,皇上能容下她才怪呢!
看来大皇子被立为太子是迟早的事儿,满朝文武都知道了,只剩下昭告天下了,这样一来,不管祁贵妃能不能成为皇后,日后总能当个太后。可惜现任太后不知死活,自己那点事儿早被人揭穿了,她还不知道,还做着她那春秋大梦呢!
皇家的事情太复杂,自己还是少跟着掺和吧!
“师傅这是看不下去了,想出手解决?”
“其实他更在乎的是敬敏太妃的事儿。”慕容景只提了这一句,便沉默了起来,好久才重敛神色道:“算了,他的事儿谁也管不了,他乐意掺和就掺和吧!你放心,皇上是知道他活着的,皇宫他很熟,不会迷路的。”
秦黛心点点头,“咱们去京城吧,不是要见我大哥吗?还有,我想去炎黄总舵看看,不知道行不行。”她心里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就是不知道慕容景会支持还是会反对,她觉得这件事很有必要,眼下却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一切等到了那儿在说吧!
慕容景微微点头,“是该去看看,好,我让人安排,你我即刻动身。”
两人安排好了以后,也没跟皇上辞行,秦黛心换了一身男装,利落打扮,骑快马与慕容景回了京城。
第七百五十一章 让人失望
京城的繁华,比起江南的婉约精致多了一份大气,厚重,那高高而又斑驳的城墙,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流逝的过往。
秦黛心站在城墙外,仰头看了那城墙一眼,明知道这里是异世的京城,而非乡土,可她就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心里那道看不见的伤痕似的。
“怎么了?”慕容景拧眉,好像每次她心不在焉的时候,她身上就会生出一股子疏离来,好像要把一切抛弃掉,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舔舐自己那不为人知的伤口一般。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一下秒,眼前活生生的人就会平空消失一样。
秦黛心回过神来,朝着慕容景浅浅笑笑,道:“没什么,我没来过嘛,就多看两眼。”
这明显的推脱之词,慕容景如何看不出来。
“好了,以后多得是机会看,走吧!”
秦黛心点点头,二人牵着马,顺着人群往城门口走。
秦黛心没见过这百姓进京的场面,便翘首张望,好像很个进城的人都要出示身份证名一样的东西,才能允许进去。
“进京是要路引的。”慕容景只说了这么一句,便从腰上摘下个令牌来,说话间,二人便来到那守城官兵的面前,慕容景举起那令牌给守城的人看了一眼,那人二话没说,连忙放二人通行,神情恭敬,甚至还微微紧张着。
秦黛心紧跟在慕容景身后,好奇他拿了什么东西给那官兵看,竟把他吓成了那个样子。照理说,这京城的守卫应该见过挺多大官的吧?莫不是慕容景那令牌有什么特别之处,让守城的一眼就瞧出了他的身份,这才有些害怕了?嗯,有可能。
秦黛心也不纠结这事儿,她牵着马儿跟在慕容景身后。两个人,两匹马走在宽阔的青石板路上,马蹄踏在青石上,传来哒哒的声音。听起来竟似音符一般悦耳。秦黛心看着城内繁华的景致,心里暗道:本小姐前世也算活得风光,可这辈子就跟个乡巴佬似的,头一次进京来,眼睛竟有些不够看了。
京城的繁华,远非台州那种小地方可比,眼下虽然已经是夕阳西下时分,可街上依旧热闹非凡,宽敞的街道两旁商铺林立,随处可见气派非凡的三层小楼拔地而起。大街上人头攒动,骑马的,坐轿的各自有之,人们身上穿戴皆是不俗,到处一派富贵景象。
秦黛心暗笑。难道京城就没有穷人了?
她摇了摇头,问慕容景,:“咱们去哪儿?”
“你不是想去炎黄看看,咱们这就去吧!”慕容景带秦黛心慢慢的穿街过巷,两人一路向西,渐渐的远离了繁华,眼前的街道变得有些狭窄起来。两旁的建筑也没了恢弘之势,人们穿着朴素,似乎多了些人情味,少了些纸醉金迷的味道。
秦黛心暗笑,她怎么忘了,古代穷富有别。生活圈子是不同的,东为贵,西为贫,所以东市热闹非凡,位得都是显赫人家。商铺亦是高档大气,那里是富人的聚集地,眼中所见,自然都是穿金戴银的富贵人,而西边这里,住得都是平民百姓,都是在最底层生活,为了温饱而苦苦挣扎的人,所以西边这头与东边比起来,自然就多了些萧条的味道。
难道说炎黄的总部就设在西边?
两人牵着马,慢慢在西市的街道上看起风景来。
虽然西边有些穷,跟东边比起来是有天壤之别,但京城毕竟是京城,那古香古色的建筑,大街上衣饰古朴的人物,都成了独特的风景,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还是很吸引人的。
两人一路走着,来到一座牌楼前,那牌楼为石牌楼,两侧石柱,石匾,石梁上皆有人物,动物,植物,祥云花鸟图案。牌楼高约五米,宽有四米左右,石梁上有三个大字——火儿巷。
“就是这里?”秦黛心看了看,这个火儿巷可比一般的巷子要宽敞多了,它的街道足有七八米宽,可容纳两辆马车并排行驶,街道两旁是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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