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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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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锦瑶脸色发白,心里十分气愤,随即她又一笑,道:“你懂什么,人往高处走,我锦瑶相中的东西,既是得不到他,便要毁了他。皇上。这人也是炎黄内部的人,也是激进分子,不能饶了她。”

    秦黛心差点被她的话气乐了,这人脑子里装的是豆腐吗?都这个时候了。她怎么还看不明白啊!

    慕容擎在二楼见了,不由得点头,“好,你很好。来人啊,拿下。”

    暗处哗哗啦啦的跑出几个人来,他们全是身穿甲胄,腰挎佩刀的禁军。

    锦瑶得意的笑,看,这就是你藐视我的下场。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些人。团团把她围住了,还有两个人上前,把她的手臂拧到了身后,押住了她。

    怎么回事?

    “错了,错了。你们该抓的人在那边。”

    一屋子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锦瑶凌乱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事情跟她想的不一样。她不由得抬头向二楼看去,这一看,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慕容景身上的束缚早就不知所踪了,他身上虽然狼狈,可双手却放在栏杆上向下看。身上气势逼人,根本没有一点萎顿的样子,而且皇上与他并肩而站,两人仿佛一对好友似的,哪有半点仇敌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

    锦瑶白着一张脸,脸上血迹斑斑,看起来狼狈极了,她瞪着眼,张着嘴。看起来又可气,又可笑。

    秦黛心摇了摇头,自己尚被请入局中,何况是她了。

    这人本就不是聪明的,又被情爱,仇恨迷住了眼,只怕更是看不真切了。

    “让你死个明白吧!”

    慕容景突然开口道:“你杀了青苹,要向皇上举报炎黄,可不曾想青苹未死,反而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我与皇上之间并无隔阂,一切,只是演戏。”内情他并没有细述,不过大家都听得出来,皇上和他联手演戏,都是作给秦黛心看的。

    早已平静的秦黛心,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能劳动皇上和亲王合伙演戏给自己看,她还真是三生有幸。

    锦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现实,难道说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而这个人,还是她一直记恨的人?

    锦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由得疯狂起来,她用力挣扎着,恨不能挣脱开那两名禁军的钳制,上前去撕了秦黛心。

    “你这个灾星,都是你,都是你。”

    秦黛心见了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不由得好笑,这人真是活该,自己做了错事,还要怪到别人头上去,真要是报复,她也该冲着皇上和慕容景去啊,凭什么冲着自己来?难道她是软柿子吗?

    禁军把人押了下去。

    锦瑶有些疯狂的声音慢慢远去。

    慕容擎好笑的看了慕容景一眼,只道:“朕累了,也该歇歇了,你先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得空了到朕的寝殿里来。”

    慕容擎也不理会慕容景是不是行了礼,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二楼。

    冯啸声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连忙闪人。

    一时间石室里只留平台上的秦黛心和二楼的慕容景。

    秦黛心抬头睨了一眼慕容景,只道:“你是不是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啊!”

    慕容景掀起袍子的前襟,猛的从二楼跃下,落在秦黛心面前。

    二人相视无言。

    刚刚经历了这么一场特别而又惊心动魄的考验,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庆幸,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秦黛心仔细打量了慕容景几眼,突然夸张道:“靠!这伤都是假的,用什么做出来的?离得那么远,鬼才能看见,你是存心吓我是不是?”

  

 第七百四十六章 惊天秘闻

    慕容景一句话也没有说,猛的把人拉进怀里。

    秦黛心冷不丁撞进一堵墙中,只觉得鼻子被撞得发酸,险些掉下泪来。

    大哥,胸肌要不要那么厚实啊!

    秦黛心赌气推开慕容景,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闷闷的道:“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慕容景见她情绪不高,说话鼻音又重,眼睛里还湿漉漉的样子,当下心里有些不忍,以为她是委屈,心里便涌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来,似愧疚,似心疼,总之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更没拥有过这样浓烈的感情。他曾经以为的那场如同心魔一般的感情,现在看来,淡得不过如同一杯水一样,哪里比得甘醇的美酒有滋味。

    慕容景心里的一角慢慢柔软,柔软得几乎化出水来!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同我来。”慕容景牵起秦黛心的手,目光坚定,顺着秦黛心来时的那条路往外走。

    秦黛心的纤细的手被他厚实的掌心包裹着,只觉得掌心上传来的温度异常温暖。她不疑有它,跟着慕容景一路顺着石径小路来到石洞的入口。慕容景在石壁上一阵摸索,只听得轰隆隆一声巨响,那道石门缓缓开启,露出外面那阳光灿烂的花花世界来。

    天已经大亮了,在石洞里待久的了两人,不禁眯起眼睛适应光线,好一会儿,才觉得眼睛没那么酸痛了,这才跨出石洞,朝前边那趟宅子走去。

    秦黛心夜探这座行宫,一心想着要快点见到慕容景,根本无心,也没能力欣赏园中的风景,她又没有夜眼。又没带着探照灯,哪里会想到这园子竟如此气派,奢华!秦黛心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看了,来这里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漂亮的园中景致,那亭台楼阁精致得让人侧目,景中布局伪造江南风景打造,小桥流水婉约,盆景枝条妩媚,处处可见动人风光!

    不愧是皇帝的行宫啊!

    秦黛心总算是个见过世面的,看了几眼也就把心收了回来,要知道前世她可是去过很多国家的,领略过太多自然风光,什么非洲丛林。沙漠戈壁,北极之光,水上之城……

    不要太多好不好。

    秦黛心跟着慕容景跨过一道月亮门,来到一座小巧的院落。这院子里总共就四间正房带两侧耳房,连厢房也没有。看来设计的最初,就是为喜静的人准备的,连下人房也没安排。

    慕容景熟门熟路的推开其中一间房门,带着秦黛心走进去。

    屋内装饰朴素,虽然家什都是用上好木料打造的,可样子很简朴,风格内敛。不张扬。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多宝格上摆着一些观赏,把玩的物件,有些东西只是形态出挑,并不名贵,看来这屋子的主人相当低调啊!

    秦黛心在一张圈椅上坐了下来。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才对慕容景道:“我可没心情参观旧居,你还是跟我说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慕容景坐在秦黛心的对面,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道:“这一切,都是皇上的安排,是一场对你的考验。”

    秦黛心也知道这是一场考验,只是,为什么要考验她啊!还有,皇上和慕容景不是应该水火不容,剑拔弩张的才对吗?为什么自己会在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兄弟情谊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黛心没忍住,就把这些问题都问了出来。

    慕容景想了想,只道:“牵扯到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怕说不清楚。”

    “那就挑重点说,挑能说清楚的说。”

    慕容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道:“其实,当今皇上,也就是我六哥,并不是仁孝太后的儿子。他,其实与我是一母所生,我们的生母,都是敬敏太妃。”

    “啊!”秦黛心惊呼一声,她以前一直以为慕容景和他的这位六哥是同父异母呢,没想到两人居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慕容景面无表情道:“说起来,不过是后宫争斗罢了,我母妃当初才十五岁,生六哥的时候是头一胎,她折腾了一夜,最后生下个死婴,我听宫里的老人说,当时我母妃是悲痛欲绝,哭了好几天才缓过神来!巧得是,当时皇后怡巧也临盆,她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男孩,也就是当今皇上。其实皇后根本无孕,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假象,我母妃生下六哥以后,孩子便被宫女带去了皇后那里……”

    说到这儿,秦黛心哪儿还会不明白啊,这分明就是大雍版的狸猫换太子啊!

    略有不同而已。

    “那你们是何时知道的?”

    “这事儿被瞒了很久,直到我母妃去世,我们都被瞒在鼓里。后来一次机缘巧合,当今圣上从一个疯傻的宫女那里,听到了这段秘闻,他又惊又怒,谁也没告诉,慢慢调查起来。”慕容景停了一会儿,才又道:“天理昭昭,当年的事儿被皇上查了出来,他颇为震怒,可碍于自己才登上大宝,不宜与太后翻脸,所以一直忍着。那时我还在军队里,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皇上命令冯啸声悄悄找到我,把这些事儿一一说了。”

    秦黛心默默的听着,她总觉得慕容景的声音里,有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当时我与皇上有些误会,所以,我其实并不太相信他的话。”

    秦黛心脱口而出的问道:“什么误会啊!”

    慕容景想了想,便把当初先皇有意传位于他,而他自己不愿意,放弃了君临天下,并且算计慕容擎当上皇帝的事儿学了一遍。

    秦黛心犹如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自古以来,她听过兄弟间为了储位翻脸的,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两人为了让位翻脸的事儿!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好吧,那你们什么时候解开误会的?这些年,你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紧张吗?他,哦,我是说皇上忌惮庆安王的同时,也忌惮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信任你了呢。”

    慕容景只道:“傻丫头,你也不想想,皇上是什么人?我六哥一向聪慧,深谙帝王之道,又岂会放任我与庆安王独大。他若不信任我,又怎么会眼见着我坐拥兵权,一日一日的成长起来?又怎么会让我一路坐到亲王的位子上呢?这些年我们之前的猜忌,忌惮,甚至是反目,制衡,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啊!”

    秦黛心听了这话,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没你们这么干的,一场戏,竟演到这种地步。

    她有些明白了。

    “你们早就解开了误会,并且达成共识,既要联手保住江山,同时也要解决掉内忧外患,把像庆安王这样狼子野心的人一一铲除掉。所以你们才会给人一种君臣不合的假象,才会有皇上用你制衡庆安王的假象,实际上,你根本就是一心为皇上办事的?”

    “差不多吧!”慕容景说得很轻松。

    秦黛心细想了一下,才道:“你好吃亏的,费力不讨好,还扮演反而角色。”

    “算是偿还当年我欠下的债了。”

    秦黛心一脸狐疑,“说到底,你为什么会拒绝当皇上这么好的事儿?难道当时你已经进了炎黄?”

    “没有。”慕容景沉默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秦黛心。

    秦黛心也看出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这个事儿,她正想着是不是转移话题,问个别的,就听那人闷闷道:“我当年心有所属,爱美人不爱江山,只想与她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慕容景说完这话,不免盯着秦黛心看了又看,就怕小丫头反应过度,自己应付不了。

    事实上,秦黛心的脑袋确实“嗡”了一声,仅仅一声而已。

    慕容景已经二十七岁了,古代人身心发育的早,你难道指望一个生在帝王家,活在封建礼制下的三十岁的男人没有情感史吗?

    这怎么可能啊!

    三十岁,只怕再过几年都要当祖父了吧?

    呵呵,他既然能说出来,表示这些都是过去式了,既然都过去了,自己还纠结它干嘛?

    秦黛心想得很开,她勾了勾嘴角,便道:“那为何抛弃了江山,还没得到美人呢!”她看得出来,慕容景提到那段过往的时候,眼中目光复杂,似有恨意,似自嘲,似不屑,这所有的情绪都证明一个问题,那个美人没有死,而离开了他,造就了他心里的一道创伤。

    慕容景见秦黛心一副平静模样,心里一暖,当下缓缓道:“当年,也有这么个考验,她不及你,放弃了我。”

    秦黛心恍然大悟,心里也有小小的得意。

    不是每个姑娘,都能与你共患难的。

    她微笑,明知故问的道:“那你说,在你心里,她比我如何?”

    慕容景浅笑,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宠溺神色,这才把当日回慕容擎的话,一字不差的讲了出来,“山鸡岂能与凤凰相比。”

 第七百四十七章 惊天秘闻(下)

    秦黛心得意了一会儿,这个答案,她是相当满意。

    “那你当年因她弃了江山,这么多年可后悔过?”这话问得直白,却也是秦黛心最想知道的。

    慕容景神色坦然的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落在某一处,似回忆,似感慨,声音轻轻的道:“若论排兵布阵,行军打仗,六哥只怕连我的一个脚趾都比不上,但若讲帝王之道,我拍马也难及六哥。人贵在自知,处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过得顺心如意,我的心其实很小,装不下天下苍生。”

    秦黛心心里一震,她一直以为,慕容景是俊杰,天之骄子,是无所不能的。却原来,他也有迷茫,脆弱,甚至有想要逃避的一面。

    “切,原来高高在上的睿亲王也是凡人。”秦黛心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挂着安慰的笑,“我还以为你是杀神下界,无所不能,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呢。”

    慕容景又何尝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只道:“让你失望了。”

    难得他也会开玩笑,秦黛心莞尔一笑,眼眸灿烂。

    “对了,这次你们为什么会考验我?这事儿你还没说呢,还有,皇上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们炎黄的事儿了?”

    慕容景想了想,一脸郑重的道:“这事儿,事关一个秘密,我与皇上约定,如果你能通过考验,此行便要带着你,如果不能,我恐怕就要食言,不能带你去了。”

    秦黛心脑中灵光一闪,猜测道:“莫非,此事与去瓦那一事儿有关?”慕容景答应过她,不会抛下她一个人去瓦那,所以他说的食言,很可能是指这件事。

    慕容景点点头,“其实皇上是从冯啸声那里知道炎黄的事儿的,当时我还没有进入炎黄。而炎黄的当家人则是三皇爷。只是这一切我并不知道,所以当青苹报信说锦瑶叛出炎黄的时候,我还真的苦恼了一阵子。”不是担心皇上会对他不利,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儿。两兄弟自暗中相认以来。彼此一直都很信任对方,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瞒着皇上没说,他怎么可能会高兴呢!只是慕容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啸声就是炎黄的人,慕容擎早就对炎黄这个组织有所了解了,知道慕容景是炎黄的掌舵人以后,他就更放心了,干脆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秦黛心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真心道了一句“难得。”自古帝王多猜忌,亲兄弟又如何。父子又如何?皇上看起来挺幼稚的,做出来的事儿,当真是值得人叫一声好。

    “所以这次你和我根本是虚惊一场。”

    慕容景只道:“我先前并不知情,回京后才知道了一切。只是皇上对你颇为感兴趣,知道了你的事儿之后。坚决反对我带你去瓦那,我当初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瓦那,所以不肯食言,我们二人僵持不下,所以皇上才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想要试探你。如果你过关了,那么你便可以去。相反,不但你不能去,日后……”

    他不说,秦黛心也知道,日后他们二人,恐怕就是有缘无份了。

    “到底什么事儿。你们把它看得那么重要。我想,庆安王已经不是你们最大的担忧了是不是?瓦那那儿,到底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慕容景赞许的瞧了秦黛心一眼,然后便陷入了无边的沉默。

    秦黛心狐疑,难道这货还与皇上签定了保密协议?不对啊。刚才他说过,只要自己过关了就能去的,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算了,早晚会知道的。

    秦黛心起身,舒了一口气才道:“好了,以后再说吧,我肚子好饿,想……”

    慕容景突然拉了她的手,就那么盯着她看,似乎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护他,一脸的感动。

    “其实,你早晚会知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容景把人抱到腿上来,搂着她的腰道:“有一个猜测,尚未被证实,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秦黛心知道还有下文,便耐心的听着。

    好一会儿,慕容景才又道:“瓦那的可汗桑格卡重病在床好多年,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名叫扎得鲁。”

    秦黛心懂一些瓦那语,知道这名字是重生的意思。

    “扎得鲁的母亲,是瓦那可汗的妃子。”

    ……

    又是一阵沉默。

    秦黛心似乎能听到慕容景紧张的心跳声。

    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他这个样子。

    “皇上调查到一个惊天秘闻,好像,皇陵中少了一个人,确切的说,少了一具尸体,我们的生母敬敏太妃,好像并没有死。”

    秦黛心的心咯噔一声。

    难怪,难怪一向冷静霸气的他,今天会这么脆弱,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

    他提到敬敏太妃没有死,又提到瓦那可汗的妃子。

    难道说……

    “你怀疑敬敏太妃诈死去了瓦那,又或者是说,你,你根本怀疑敬敏太妃是瓦那细作?”天啊,这太疯狂了有没有?如果这猜想成立的话,那么,当今皇上和慕容景的身份,不就成了笑话?

    古代人最看重血统,大雍人民能不能接受他们的母亲是草原人暂且不提,怕是连他们自己,也接受不了吧!

    慕容景没有说话,他的神色很忧伤,似乎在这一刻,把他自己一生的脆弱都诠释了出来。

    或许只有在秦黛心面前,他能毫不掩饰的释放这一切。

    秦黛心能理解他的心情,古代人不讲究和谐社会,不讲究无国界,更不会去喜欢混血。他们崇尚纯粹,混血在他们眼中,是杂种,是最卑微的存在。

    两个天之骄子,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突然成了血统不纯正的杂种,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秦黛心词穷了,她本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到了这一刻,更是想劝慰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慕容景静静的抱着秦黛心,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就这样任凭伤口被一点点的撕开,再慢慢愈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这原本尴尬无比的动静,却仿佛把二人从深渊里捞出来了似的,慕容景借着这个机会把人从腿上放下来,只道:“我吩咐人去安排吃的,你先坐会儿。”说完起身,大步的离开了屋子。

    秦黛心折腾了一晚上,真是有些累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理一理头绪。

    看来瓦那之行是势在必行了,只是目的却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一个,庆安王叛逃一事,此时倒成了不打紧的小事儿,反倒是那敬敏太妃的去向,倒成了这回去瓦那的重中之中。那人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是死,为何皇陵中不见她的尸身?要是活着,她又会去了哪里,草原上的那个妃子,真是的敬敏太妃吗?她到底是瓦那人,还是大雍人?如果她是瓦那细作,在大雍待的这些年,她到底都做过什么危害大雍的事儿?相反如果她是大雍人,又到底为什么诈死,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去了山高水远的地方,还成了瓦那大汗的妃子。

    为什么???

    秦黛心心里有太多的为什么,这些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可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出半头绪来。

    看来事情到底如何,也只有到瓦那去寻找答案了。

    正想着,却听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她抬头一瞧,只见有几个穿了宫纱襦裙的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些侍女皆是梳着双螺发髻,头上只戴一朵绢花,再无它物。看她们的穿着打扮,秦黛心猜想她们应该都是宫女。

    走在最前头的那名宫女走上前来,朝着秦黛心行了个万福,才糯生生的道:“姑娘,奴婢等给姑娘送早饭来了,不知道姑娘可方便,把东西摆到隔间去可好?。”

    秦黛心颔首,示意她们随意,她有心问问慕容景去哪儿了,后来一想,不外乎是去见皇上了,因此便把话又咽了回去,还暗暗打量起那些宫女来。

    秦黛心发现,那个跟自己说的话宫女,她鬓间的绢花是黄色的,而其他人的绢花都是绿色的,想必这绢花的颜色不同,代表的身份等级也不同吧!皇宫果然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地方,小小宫女,竟也分成了三六九等。

    宫女们鱼贯而出,她们步子一致,拿着托盘的姿势都如出一辙,手中的托盘都摆向同一个方向,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

    先前与她说话的,那戴黄色绢花的宫女,又朝她福了福,方才道:“姑娘,次间已经布置好了,姑娘可移步过去用饭了。”

    秦黛心不习惯与人这么文绉绉的说话,便点了两下头,才看着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折腾了好几天,她一直是风餐露宿,昨天晚上又闹腾了一大宿,她还真是饿。

    秦黛心去了次间,见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都是精细的吃食,不由得赞了一声皇家的奢靡,一个早饭就弄这么多花样,果然是钱多没地方使。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再这么看着,可有点对不起自己。

    秦黛心果断入座,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第七百四十八章 你怎么了

    细软清香的贡米莲子粥,入口清甜不腻人,只觉得唇齿留香,秦黛心一口气喝了两碗,才又捡着顺口的各色点心用了一些,八分饱的样子,她放下筷子。

    桌子旁边早就摆好了漱口用的花茶,她自径拿起来用了,又随意的抹了抹嘴巴。肚子是喂饱了,可慕容景这混蛋去哪儿了,怎么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正疑惑着,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她不由自主的道:“进来。”

    来的人,居然还是那个戴黄色绢花的宫女。她朝着秦黛心善意的笑笑,然后行礼道:“姑娘,香汤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跟着奴婢过去洗漱吧!”

    香汤?

    不就是洗澡水。

    秦黛心微微皱眉,只道:“我好像没让你安排这些吧!”虽然洗个热水澡确实有益身心健康,特别是对于她这种连日奔波的人来说,绝对是种享受。可是这里是行宫别院,皇上说得算的地方,她虽然知道皇上并不是慕容景的对头,可一想到要在这里洗澡,还是感觉怪怪的。

    那宫女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只道:“姑娘,这一切都是王爷安排的,姑娘一路风尘仆仆,这个样子怎么能见驾呢!”

    见皇帝?

    秦黛心似乎有些明白了,只好道:“好吧,你前头带路。”

    那宫女浅笑点头,翩然道:“姑娘请随我来。”说完前头引路去了。

    秦黛心跟着她一路离开那小院子,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往园子深处走,所到之处,皆是一派落英缤纷的景象,让人好不意外。

    “咱们这是去哪儿?”洗个澡而已,用不用走这么远啊!

    那宫女一面给她带路,一面道:“姑娘有所不知,这行宫之所以建在这半山腰上,是因为这里发现了汤泉。”

    汤泉。不就是温泉吗?

    “所以,咱们这行宫又叫清泉宫。奴婢带您去的这地方,是专门用来泡浴的。”

    秦黛心扯了扯嘴角,难不成把我当成了乡巴佬?

    正说着。她的鼻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的味道。

    前边不远处,几间像亭子一样,却是封闭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大片大片的树从中,远远的看过去,好像一只只巨大的蘑菇。

    “姑娘您看,这便是汤屋了,远远的看过去,像不像蘑菇?”

    尼玛,抢我台词。

    秦黛心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头,两人顺着曲曲折折的小径。来到一间汤屋前。那宫女屈了屈膝,道:“姑娘,远处那清泉殿是皇上和妃子们专用的,离这儿还有些距离。这里的汤屋没有别人用过,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姑娘不必担心。奴婢就守在外头,姑娘有事儿叫奴婢一声就是了。”话罢,那宫女推开了门,把秦黛心让了进去。

    秦黛心被绕得云山雾罩的,不就是洗个澡吗,怎么这么多事儿。不过还好这屋子没人用过,不然的话她心里还真就接受不了。

    她简单的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这里格局不大,总共只有两间房,左边是一处休息的地方,布局简单,有一张精美的美人榻,一套梳妆台。一扇屏风,再无它物,右边则是一个人工砌成的游泳池模样的池子,里头热气腾腾,显然就是那温泉的所在。也不知道匠人们用了什么法子。竟把温泉引到这里的。

    秦黛心放下池子边上的围幔,又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围的动静,这才慢慢动手除了身上的衣服,准备洗澡了。

    泡温泉是个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

    秦黛心身子正乏,若在里头呆得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受不了晕在里头,温泉能解乏,舒缓筋骨,活血,越是这样,越容易让人迷迷糊糊的陷在里头。秦黛心一向自律习惯了,所以刚刚觉得身上有些出汗,放松的时候,便从里头起身,自径取了一早放在一旁的毯子擦身。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秦黛心连忙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怕有人会闯进来。

    “姑娘,是奴婢,奴婢给您送衣裳来了。”

    秦黛心有一刻的别扭,想了想,还是道:“进来吧!”

    门被吱呀的一声推开。

    先后涌进来四五个宫女,她们手上拿着托盘,上头放置着衣裳,头面等物,一应俱全。

    秦黛心有些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那戴黄色绢花的宫女朝她福了福身,道:“姑娘既是洗好了,便过来更衣梳妆吧!奴婢等奉王爷之命,前来服侍姑娘。”她自顾上前搀着秦黛心的胳膊往梳妆台处走,边走边道:“奴婢们手艺不精,若有服侍不周的地方,还请姑娘原谅则个。”说完便把秦黛心按在铜镜前。

    秦黛心刚坐稳,周围端着托盘的宫女们便曲膝行礼,口中只道:“见过姑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就是见那个皇上嘛,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况且他们不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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