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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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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终于想起了这四人儿,却是因为之前分析了他们所擅长的儿让他们去做了与前世完全不相符的事儿,知书很是愧颜,便想着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纠正回来。

    知书一进门看到他们四人,虽面色还很是苍白,不过,那皮肤终于红润了些许。

    知书差点认不出这儿来,之前的是很破败勉勉强强能住人,而现下虽然还是颇为陈旧,但好歹那屋顶给补好了,门给加固了,大抵能遮风挡雨了。

    这些人还特细心,因怕自个儿穷困潦倒如此之久,若是一夜暴富,难免会有人眼红耳热,口耳相传自己的异常,从而惹来一堆的麻烦,所以他们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小心翼翼的把这住的屋子给收拾干净,简单的自己给加固一下,能遮风避雨便好。

    之后这些人按着知书的建议,听力好的缪就自己训练了几天,便就去当了锁匠,在不损坏他人的锁之下,用一根细针便给开了,颇似小偷,如若心术不正,还真是一祸害。

    叶子书的心细,也读过两年书,知书便建议他当了账房先生。

    柯杰的眼力极好,手又巧,知书便建议他去学制陶。

    汪士通,知书现下看他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身酸腐儒生的打扮,偶尔换种风格的衣装与之碰头是无碍,之前让他去找寻那一位《纵横策》的所著者,很快便找好了,由此了窥见他的能力多么强大。

    但因为现下知书还未有强大的能力,当不了他们强劲的靠山,所以还是要低调些许。

    知书仔细思量了下,现下赌场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可他们以后做的那些事儿又大有作为,知书开始为难了,到底是截了他们的成名之路,还是让他们顺其自然?

    思来想去,知书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在脑海里仔细的找寻着这些人将来所涉及之事,发现只有一人儿所做之事儿,便和自己上次的建议相符,知书小小的汗颜了一下,随后便对他们道:“小女子还有一好的建议给予各位,不知可愿闻其详?”

    那四人讶然道:“我们当然愿闻其详,还是小姐道来。”

    知书看了一眼柯杰,道:“你眼力极好,且又手巧,去做那制陶稍显得委屈了。”

    柯杰急忙道:“不委屈不委屈,小姐且勿多想,在下已经满足了。”

    知书摇头道:“不不不,你应去那药行中挑拣药材,做那学徒,以后还能悬壶济世,有何不好?”

    柯杰迟疑,他低头思量道:“这”

    “那如姑娘所说,我的心儿细,岂不是可以去当那大夫?”叶子书笑道。

    知书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正在叶子书以为知书认可的时候,知书却道:“还是账房先生适合你。做大夫可不是心细就能完事儿的。”

    叶子书委屈的看了知书一眼,不满道:“那你为何点头嘛,害得人家还以为决定正确呢。”

    知书好笑的摇了下头,不再理会那叶子书,随后看向了缪就,看到这位未来大名鼎鼎的神偷,知书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了。

    知书的目光又移向了那温和,对于这鬼才,知书无奈道:“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无论如何做什么事儿都是一点就通的人儿,之前竟是位病秧子。

    汪士通在知书为他们说了建议后便把人拉去了门外,问道:“那沈老先生可被收服了?”

    知书道:“无论收不收服,他是言可以助我办事了。”

    汪士通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之前那处地方是万万不能去了,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些回去吧。”

    知书点点头,道:“多谢了,告辞。”

    知书一路脚步欢快的回到了丞相府后门,刚想开门,却又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迷迭香。

    知书四肢酸软的躺在青石板的阶梯上,随后眼睁睁的看着许久未曾出现的潘子修出现了在自己眼前。

    知书感觉自己还能说话,便开口询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潘子修把知书抱起,随后远离了丞相府后门,到了一处僻静之处,潘子修这才放了心,对紧张的知书笑道:“放心,我对你的身体可无兴趣,不过,我却是对你这通天晓地的人,哦,不,应该是一个通天晓地很有能耐的丞相府内的小丫鬟挺感兴趣的。”

    知书知自己已落入虎口,但还是想求得一线生机,于是便与潘子修周旋道:“你感兴趣什么?”

 第一百七十三章再见潘子修

    “在下都与姑娘说了,小生对你这个能通天晓地很有能耐的丞相府内的小丫鬟挺感兴趣的。”潘子修神情颇为玩味的看着在桌子边的知书,随后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道:“一个丞相府的丫鬟,却是能通天晓地,也不知那身为当朝丞相的顾青知道后又会做何感想。”

    知书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以不变应万变淡然道:“公子想作甚?”

    潘子修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正色对知书道:“何为想作甚,何为又感兴趣什么,小生已尾随了小姐半月有余,你个小小丫鬟,却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不怕死的。”

    知书嗤笑一声语气不屑的应答道:“怕死?就是因为死过一次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让自己死的好看点,免得像落到了似公子这般的人手中,只是不甘罢了。何为怕死,何又为谁做何感想,公子所言真是可笑。”

    “你。”潘子修变了脸色,随后却是有点可怜了知书起来,随后他放柔了语气,对知书道:“小姐且可否解答在下几个与你有关的问题?”

    知书微微一笑,想活动骨,却奈何还是毫无知觉,知书只得道:“可以,但有些小女子也可以不解答,还望公子见谅。”

    潘子修直直的看了知书一会儿,随后见知书毫无动摇之心,只得应道:“都依小姐。”

    知书道:“公子问吧。”

    “姑娘姓甚名谁?”潘子修问了第一个问题,虽说是尾随了知书半月有余,却还是相隔甚远,不知她与人交谈的时候用的名字是真是假。

    知书又笑了一声,她道:“潘公子半月有余之前,便说自己除却那千里阁外便是情报最多之人,又尾随了小女子半月有余,却还问出这让人贻笑大方的问题,小女子真是无语至极啊。”

    潘子修不答话,知书随后又道:“公子是不知小女子的事儿,可小女子却是知公子的事儿。”

    潘子修看了知书一眼,颇为感兴趣的道:“哦?你倒是说说。”

    知书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世,觉着那一位人物也差不多该出场了,于是便对潘子修道:“你有一位好友,名为血月,你们是在同一个村长大的”

    “我知道。”潘子修也不不是个磨磨唧唧的人,他有些生硬的打断了知书的话,随后笑语晏晏的道:“小生知小姐上知天文地理,也能知过去未来,却是不知小姐能否知晓小生等下会于小姐做些什么。”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知书心里一突,早就知道了潘子修不是善茬,看来糊弄肯定是行不通,她细细的打量着潘子修的神情,潘子修也坦荡荡的任由知书打量,知书心里努力的搜索着词汇,忽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既然主动权在自己这里

    思及此处,她又再看了一会儿潘子修的神情,脑海思量着他在江湖的风评与前些日子相处下来的情景,心里对潘子修有了一个了解的大概。

    潘子修被她打量的不耐烦了,刚想出声提醒一下被自己绑来的“神棍”,却未曾想知书已然先一步他开口了。

    知书道:“虽不知公子现下心里所想,但小女子救了公子的朋友,又救了公子两次,江湖名声如此之臭名狼藉,却听公子的言语也不像是那种对名声看重之人,想必公子也不会看不起一个小小的丫鬟,现下为难只是小女子为了故作神秘而把你们掌控在手中心里不甘心罢了,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结交成为朋友呢?”

    一个苦情一个甜枣。

    潘子修听闻知书的言语心里确实有点动心了,如若两人真的成为了朋友,那么在江湖的路要好走的许多,但必须是那种能相交的朋友,若是那种狐朋狗友,那么这辈子都得搭进去且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胡汉三也得十八年后再回来。

    潘子修与知书两人都在赌,知书在赌潘子修的人格,现下脱身最为重要,赌人格,潘子修对知书又何尝不是呢。

    但是,就算是这样,两人心里都心绪万千,但最后

    “好!”潘子修答道,随后看了知书一眼,询问:“我们是朋友了,那也不为难姑娘了,只是,那血月以后会有什么事儿发生?”

    知书闭眼,又盘算了下,随后含蓄道:“流年不利,血光之灾,需多加小心。如若真不小心招惹了那灾祸,京城便有她的贵人。”

    “好。”潘子修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会转告血月的,便在此代替血月对小姐道谢了。”

    知书试探性的询问道:“那这”

    潘子修看了知书一眼,又是一笑:“小姐是仙人,不能么?”

    知书瞪了他一眼,愤然道:“小女子略懂些玄学之术的皮毛,只是肉体凡胎之人,对公子红尘之间的迷法之术实在是束手无策,天色也不早了,还烦请公子能解了小女子的,让小女子早些回去,别再为难小女子了。”

    潘子修倒是被知书这样的表情配着那言语给逗笑了。

    话说那焦何在黑风谷刺杀那顾以智再次失败,心里那个倔劲倒是上来了,他细细的思量了下,随后决定入那百苍门一探究竟,也好趁机对那顾以智下手。

    只是在他换了一身行头,一路打听一路到那传说中的百苍门的山脚下的时候

    焦何看着深入云霄的山顶以及雾气缭绕的山峰,心里并未被此等困难所打败,他运气,用着那轻功一跃飞入山中。

    在山下看到那沿路而上的石阶,焦何认定了只要顺着小径上去便可,但

    过了两三个时辰,他大汗淋漓,全身无力的在地,在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树林才回过神来,百苍门不愧为曾经最为辉煌的门派,这阵法一层接一层,也不知自己入了那第几层,如若在没人过来,自己便会死在这处,想一下,还真是不甘心呢。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焦何拼了最后一道气力,他用攻击起了其中的一道法阵。

    法阵很如实的把山下发生的一切传递给了山上的长老

    几天后,焦何便在百苍门溜达了起来,焦何也没想到进去百苍门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在几天前自己被一个叫苦平长老的老者从阵法中救了出来,据说自身的资质还很不错,那苦平长老问了自己愿不愿意留下来之后,自己点了头说了愿意,便把自己收为了徒弟,那苦平长老是那还有阵法阁的长老,专管山中的防御阵法与清理那些书籍与那摆放的,且那些书籍也能随意翻阅。

    焦何因为被苦平长老看重成为了弟子,那里他也是随意可以进出的,只不过现下他的关心点不在这里,只是在道童的带领过一次后,便自发自的在门内闲逛了起来。

    百苍门中的弟子都好奇着那掌门出去与师兄带回来一个小师妹,也好奇那的长老又捡回来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幸而焦何的性情也有够好相处,几日下来,也与他们打成了一片。

    自己也在几处碰见了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刺杀的人,只可惜,与百苍门弟子打成一片的并不只有焦何一人,还有那顾以智,尤其是听说了回来之时还接二连三便杀手追杀,更是对着这新来的小女孩多了一份怜悯之心,一见着都是嘘寒问暖的,且她也不走那些偏僻的角落。

    无从下手,这让焦何颇为伤脑筋。

 第一百七十四章顾以画的心事

    知书还是被潘子修放回了丞相府,渐渐可以控制的身体知书只觉得还是有些一阵阵的酸软。

    知书提着食盒回到了芊萍院主房,又看了一眼还在桌边不知是绣花还是发呆的顾以画,放下食盒。轻敲了下桌子,顾以画像是被吓了一跳似得的看着知书,随后松了一口气,道:“知书,你,你回来了啊?”

    知书微微转了下脖子,松软一下自己的神经,随后语气疲惫的对顾以画道:“是啊,回来了,你这是有多无聊,这么晚了还在绣花样。”

    “我”顾以画欲言又止,随后否认道:“没绣花。就是发呆了。”

    “发呆?”知书漫不经心的布菜,随后说道:“发呆那还好点,还是先用了晚膳再发呆吧,我便不吃了,一天都累死我了,等下去打点热水回来洗漱一下我便睡了啊。”

    “嗯,你也累坏了,便早点休息吧。”顾以画欲言又止的话语在知书出了门打了水回来草草洗漱一下随后又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熟睡过去后也没能说出口。

    怎能告诉她呢,虽说之前已然对知书试探过了她对那荣千忆的感觉,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不喜,但人心总是会变的,例如自己,不就是为了那荣千忆自私自利如此的德行么?

    只不过

    讳莫之术,逆天改命

    附:改人之命,燃己之命

    施术者,岁至廿五,便逝

    三两虫草,五两雪莲

    灵芝一斤,野天麻一株

    青龙根凤凰草一节

    脑海里又浮现了今日在书房所看到的笔记,一字一句,字字相讥,句句诛心。

    思及此处,顾以画原本就吃的慢的性子,现下如此心事忡忡,面对桌上的美味佳肴也如同那味同嚼蜡,索性便也撂下了筷子,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起身开门,便喊了枣儿前来收拾餐盘。

    在枣儿要走出门口的时候,顾以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道:“你且吩咐厨房炖点红豆银耳莲子薏米粥,现下本小姐并未吃什么,说不定半夜起就饿了,到时你还要跑一趟。”

    枣儿点点头,回头客气的笑道:“小姐这是哪儿的话儿,这是枣儿应该做的,小姐还有何吩咐吗?”

    顾以画摇了下头,枣儿又笑意盈盈的提着食盒对顾以画行了个礼道:“那便如此,枣儿告退了。”

    顾以画挥了下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这才去了那冷了的铜盆呈的水中,把另一条布巾给拿了下来,用温冷的水清理了下脸,脑子清醒了许多,随后便拨了首饰,脱了衣物,吹熄了蜡烛,借着月光便也蹑手蹑脚的上了床,

    第二日,鸡鸣阵阵,最近那丞相府的一处地方圈养了几只鸡与鸭子,其中便有一只公鸡,顾以画如往常一样起了,却发现知书翻了个身还在睡,在往常,知书可是不知比自己早起多少的,现下看来还真是累坏了。

    顾以画起了身,因而前世是个丫鬟,所以穿衣梳妆还是熟练无比的,当自己情不自禁的给自己扎了个双丫发髻之后,看着自己一身小姐的衣物却梳了个丫鬟的发髻,再配上这副可以算得上是绝色的脸蛋,顾以画也看不下去的移开了目光,随后倒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叩叩叩——”

    “小姐您起了没?枣儿给您拿早膳回来了,是昨晚炖的绵软的红豆莲子薏米粥。”

    顾以画正欣赏着自己的滑稽样子,听闻门外的声音响起,顾以画被吓了一跳,看到自己的发髻随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现下只得闪身躲入帷幕中,道:“进来吧,把膳食放在桌上,去打水过来与本小姐洗漱。”

    “是,小姐。”

    听那枣儿进来把食盒放在桌上,又轻手轻脚的把那铜盆给端走,关了门,顾以画才松了一口气,随后走出了帷幕把那羞人的双丫发髻给拆了,然后去唤着知书起身。

    “知书,起来,起来了。”

    “唔——”

    知书迷糊的呜咽一声,顾以画看到知书那可爱的样子,随后打趣道:“知书啊,你莫不是想偷懒了?以往的日子可都是你最为勤快的咯。”

    “唔——”

    知书又呜咽了一声,随后睁开眼,那顾以画好多个饿人影好半天才合为一个,知书嘟囔道:“几时了?”

    顾以画道:“辰时初了。”

    知书还是一头雾水的眨了下眼睛,顾以画又软声细语的劝道:“好了,知道你累,可是你昨儿个晚膳没吃,现下不能早膳也不吃啊,先起来,为我梳头洗漱,用了早膳再睡好不好?”

    现下才卯时中,顾以画为了唬知书才道的辰时初,没想到知书竟未曾反驳,看来真是累坏了,不过不能任由知书这么睡过去,腹中无食怎可,这样睡下去可会是死人的,如以往小的时候在村里听说的那老大爷一般,那时闹饥荒,没吃东西一睡觉,便再也起不来了。

    不是知书不想起身,只是她觉得全身还是如同昨日一般酸软无力,她不情愿的嘟囔着:“好了好了你就别吵了。我这就起来罢。你借点儿力?”

    顾以画无奈,只得掀起了被子把她拉起来,知书强撑着精神为顾以画梳了个发髻,伺候了顾以画洗漱,吃了早膳,自己也吃了两口,随后便又回去了那被窝之中入了那黑甜的梦乡。

    顾以画看了知书的模样叹了口气,随后又看了眼天色,拿起昨晚绣了些许的花样又绣了起来。

    只是绣着绣着,顾以画手中的动作又渐渐地慢了下来。

    那荣千忆前世守护着那身为小姐的知书,说明心里对知书是极为重视的,也是爱着的,可现下知书与顾以画换了灵魂,那荣千忆一时半会儿还认不出来,只不过以他以后接管了国师之位拥有了那逆天而行之力,怕是自己与知书的这互换灵魂之事也会知道的彻底,只怕那时自己与他还是有缘无分。

    只不过现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方法给荣千忆续命,如若那荣千忆命都没了,以上的那些可都是化为空谈了。

    讳莫之术,逆天改命。附:改人之命,燃己之命,施术者,岁至廿五,便逝。

    三两虫草,五两雪莲,灵芝一斤,野天麻一株,青龙根凤凰草一节

    顾以画脑海中又回想着昨日书房所看到的内容,苦恼的叹了口气,随后自言自语的埋怨道:“唉,如此多的奇花异草,为何自己却是一个也寻不见,顾以画啊顾以画,为何你如此无能啊。”

    荣千忆今年二十有一了,只剩下不到五年的时间了,必须加快脚步,定要把荣千忆救活不可。

    可那奇花异草还是一个难题,该去找谁呢?思来想去都没有结果,越想越气越想越气,顾以画只得把绣样放回了绣篮,起身便到了门边开了门,看着院内那三季常春的月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去那花园内透透气吧。

    “枣儿,枣儿,为何不见知书姐姐啊。”花生开了门准备去修缮一下院内的月季,并未知道顾以画已然出去了,她“咔擦咔擦”的两手拿着大剪子,剪着那些挡住出入小径的月季,问着枣儿。

    枣儿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花生刚想追问下去,慧儿便开口,她佯装怒道:“好啊你们两个,不好好的干活反倒嚼舌根,看我不去告诉小姐记你们一笔,扣你们月例。”

    “别呀。”花生枣儿双双讨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宣王到访

    顾以画漫无目的的在花园中闲逛,走的累了便在一处凉亭内歇脚,却突然看到了一个自己不想看见的人儿。

    “四小姐,可别来无恙?上次的风寒可好了?”

    “托宣王爷的福,小女子已觉得身体并无大碍了,只是?”顾以画打量了一眼身着白衫手拿扇子的宣王风琛竹,虽那身气质远远比不上荣千忆的两成,却是那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也能让人另眼相看,不过顾以画却是不喜的,但现下这宣王来丞相府是要作甚?

    “只是如何?”风琛竹询问道。

    听闻风琛竹询问的声音,顾以画收回思绪,继而开口道:“只是宣王爷如何得有空来逛这丞相府的后花园之处?”

    风琛竹“啪”的一声把扇子合起,笑道:“当然是来寻与四小姐的了,前些日子四小姐的画名动京都,本王想恳请四小姐能否再画一幅画?”

    其实风琛竹是有要事来拜访顾青的,事儿说完了,顾青请风琛竹用过午膳再走,风琛竹也不推辞,留了下来,趁着时间便在花园内乐乐悠悠的逛了起来,只没想过会在凉亭碰见那顾以画。

    顾以画心里一惊,没想到风琛竹此行的目的居然是这样,她哪儿会什么画画啊,那画都是知书作的,自己只不过是磨了下墨,如若答应了风琛竹,知书不答应,那岂不是两头不讨好?

    何不出些条件刁难与宣王,好让他知难而退,如若他答应了却未曾办到,自己也只能对宣王爷说抱歉了,如若不答应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如就出自己一直困扰的问题吧,她不能外出寻药材,可宣王爷可以啊,如若能求助他帮忙,他要的画,知书那边自己定要劝服。

    思及此处,顾以画抬头看向风琛竹,坚定道:“可以,但宣王爷必须答应小女子的一个条件。”

    风琛竹有些讶然道:“一个条件?”

    顾以画也疑惑道:“不可?”

    风琛竹急忙摆摆手,带着歉意道:“不是不可,只是本王有些讶然,本想着四小姐只会提几个条件,没想到却只是一个,着实有些讶然了。别说是一个,是四小姐提出的条件,就算十个一百个本王也会答应的啊。”

    顾以画看风琛竹略逗的样子忍不住一乐,手帕掩嘴轻笑了几声,随后正色道:“只怕王爷应承了小女子的这个条件,还不一定能办的到呢。”

    “那,我们便打个赌。”风琛竹叫顾以画巧笑嫣然的面容不禁有些痴了,只不过在顾以画的眼里到自己的失态之后,风琛竹急忙撇过头,用扇子掩着自己的嘴巴,提议道:“赌注便是一幅画,看本王能不能把四小姐的条件给完成。”

    顾以画笑笑,点头答应,道:“好,那小女子便说自己的要求了,希望王爷不要口出狂言哦。”

    风琛竹胸有成竹的点点头,道:“四小姐请说。”

    “小女子想让宣王爷替小女子寻几味药材,请宣王爷仔细听好。”顾以画轻声细语,听的原本就痴慕于顾以画的风琛竹心都化了三分。

    他点点头,也尽量的温声道:“愿闻其详。”

    顾以画继续道:“三两虫草。”

    “五两雪莲。”

    “灵芝一斤”

    “野天麻一株。”

    “青龙根凤凰草一节”

    顾以画每报出一种草药的名字,风琛竹的脸色便铁青了一点,尤其是听到青龙根凤凰草之时,风琛竹更是疑惑的看向顾以画,像是再询问真的有这种草么?

    顾以画报出名称的时候,也时刻注意着那风琛竹的神色,自是没有错过风琛竹那越来越凝重的表情,最后直接转为了疑惑。

    自己刚刚所言的那些草药名字,都是昨日在那本小记上看到的只不过一日多便倒背如流,不是说顾以画的记忆有多么的好,只是对于荣千忆的事情格外上心罢了。

    “这”风琛竹听完草药名之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看向顾以画也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顾以画轻笑道:“王爷敢答应么?”

    风琛竹道:“答应是答应,只不过本王对岐黄之术还是略懂皮毛的,那青龙根凤凰草是何物?且,你所说的药材有很多都是相克的,若是给熬着吃,怕是喝下的那人会一命呜呼,还望四小姐三思。”

    “谁说小女子要把那些药材都给熬煮了,小女子是还另有他用,请王爷不要再打听了,且就说能不能行罢?”

    风琛竹思量了下自己的人脉,为了不让顾以画失望,风琛竹点头肯定道:“自是可以。”

    顾以画抬眼看了眼天色,也该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听到风琛竹答应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客套道:“既然如此,小女子便先多谢王爷了,现下天色已是该用午膳的时间了,小女子身为女眷不方便宴客,还请王爷见谅,请王爷回去吧。”

    风琛竹也随着顾以画的话语看了眼天色,果真如顾以画所说,是该用午膳了,想到丞相顾青会为自己准备了那宴席,自己为了礼数也还要去吃过了才能告辞,思及此处也歇了要再次为难顾以画的心思,他只得叮嘱道:“本王自是会寻来,但到那时,四小姐答应给本王的画,可不能反悔哦。”

    顾以画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用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小女子身为丞相府四小姐,定是不会食言的,还望公子尽快能把那药材寻来,小女子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风琛竹顺着顾以画手所伸的方向走去,听闻了顾以画的话,只道:“本王自是尽力而为,还请四小姐切莫伤神。”

    顾以画不再搭话,而风琛竹也不再托辞,两人各走一方。

    顾以画回到了芊萍院,发现大门敞开,刚想踏进去,却也在走了几步之后,忽而发现了后面有一个人,转身看了一眼竟是知书,顾以画疑惑道:“知书?你起来了?”

    知书提着两个食盒,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淡然道:“知书是一丫鬟,昨日实在累的紧,今日便起晚了些许,下午还有些许事儿要做,便起来了。”

    顾以画点点头,知书随顾以画入了主房,而树下的花生枣儿两人则是吃惊的看着顾以画与知书相处的一幕。

    花生撑腮道:“好羡慕知书啊,进来了也能和平常的小姐一样,见着自家小姐都不行礼,而小姐还不怪唔——”

    枣儿把手中的一块糕点塞入花生的嘴内,没好气的瞪了花生一眼,嗔怪道:“行了,就你话儿多。”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又在吵什么?”

    第三道声音传来,花生与枣儿都齐齐失声,花生方才才说了关于知书的似好非好的话语,现下更是不敢抬起头看知书了,只得低头把嘴里的糕点囫囵吞枣的给咽了下去,索性糕点块不大,不然真的会给噎着。

    知书看了一眼枣儿,轻笑一声,把手中的那个食盒放在桌上,然后柔声道:“方才去了厨房,提了小姐和我的那份,也把你们的那份给提回来了,我放在桌上,你们拿回房快些吃吧。”

    “多谢知书姐姐,知书姐姐你也快些回去伺候小姐吃饭吧,等下妹妹会去房间收拾盘子的。”

    知书点点头。随后对她们两人又是一笑,便走了。

    枣儿不满的看了一眼花生道:“你瞧瞧知书姐姐多么好,你瞧瞧你,还是安心点乖点罢。”

    “咦?有我最爱吃的麻婆豆腐啊!”

    知书并未用午膳,她对顾以画道:“等下我还要出去,我准备开一间赌场,再过不久便要重新开张了,还有很多事儿要忙,你帮着我打一下掩护?”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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