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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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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已经走得没有踪影了,才收回目光,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
这场宴会之后,随着众人纷纷的夸赞,已经宣王风琛竹大力的赞赏,那幅画一时之间,竟然名动京城。
对于这个结果,知书和顾以画并不意外,从那一天开始,她们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那天来了不少的京城权贵,这件事情自然会在权贵之间广为流传。
有了这样的留言之后,自然就会舍不得夸张的话语,然而你传十十传百,名动京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事情并不仅仅是在京城权贵以及平民百姓之中流传,甚至还惊动了一个他们绝对意想不到的人
那个人便是当朝的圣上,皇上一向是爱画如痴,看之前那顾青得了那万里行军图所求取的表现便知,遇到名画或者是画得特别好的话,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收罗回来。
这次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第二天下了早朝便在御书房召见了顾清,和颜悦色的说道:“顾卿家好福气呀!养了个好女儿!”
这个时候的顾清自然是还没有想到他说的是那幅画,他的所想是的皇上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顾青还是诚惶诚恐的立刻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说道:“皇上谬赞,臣的小女,资质愚钝,称不得不得皇上如此夸奖。”
皇上微微一笑,开门见山道:“哎,顾卿家就不要和朕谦虚了,现在京城谁不知道!相府四小姐德才兼备。”
第一百六十九章拐弯抹角
皇上风宸梓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昨日爱卿过寿的宴会之上,表现的十分坦然自若。不仅画技出众,遇到事情更是临危不乱,应对自如”
听闻风宸梓的这番话,顾青,对于风宸梓今日召见自己的目的,已经猜了个十之八九,于是便也没那么忐忑了。
只是顾青依旧毕恭毕敬的说道:“那只是个巧合罢了,小女只是一时侥幸而已,当不得皇上如此夸赞的。”
风宸梓假装不高兴地说道:“朕说当得就当得,顾卿家又何必跟朕一味的谦虚呢,当日的状况,宣皇弟已经一五一十的和朕说过了。”
风宸梓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于令千金更是,赞赏的不得了,朕的这个弟弟可是说,举世无双呢。”
风宸梓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笑非笑的然后手端起御桌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继续促狭说道:“所以呀,依朕看来令千金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天赋才会让朕这个弟弟如此欣赏,且,还爱慕与她。”
虽然风宸梓的夸奖让顾清听着十分的欣慰,但是当着皇上的面,他可不敢居功,于是继续谨慎的说道:“只是宣王过誉了。”
风宸梓见他的样子也不再为难,只是微微一笑的说道:“你呀,做事太过于小心了,朕又没想怎样,只是想看一看那幅让弟弟十分佩服的画而已。”
风宸梓的圣旨顾清又怎么敢不遵从呢,听到皇上的话,顾清立刻恭敬的说道:“这有何难?只要皇上喜欢,那便是臣小女的福气。”
顾青又继续说道:“臣明到就回去取了这幅画,让皇上帮着好好鉴赏鉴赏,不过若是小女技艺不精,打扰了皇上的雅兴,还望皇上不要见怪。”
风宸梓可是心痒难耐,现下十分想要看到这幅画,但又不可失了皇家礼仪,便放下手中的茶盏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好,好,应你所言便是,画的不好也无所谓,年轻小辈们总有进步的机会。那如此,朕,就静候佳音了。如果正如皇弟所言,是一副佳作的话,那这还要好好赏赐一下是四小姐呢。”
听到皇上这番话,顾清心里更加的激动了,连忙下跪谢恩,也顾不得自己所言的是明天了,直恨不得立马便回到那府里取那副画过来毕恭毕敬的呈上去。
思及此处,顾青诚惶诚恐道:“为了不让皇上记挂,臣还是现下便吩咐人速去速来,相府离皇宫路程也只有片刻时辰,还请皇上稍等片刻。”
风宸梓满意的点点头,顾青这才起身,出了御书房。
无过多久,那一公公便双手捧着漆色木盘,把那木盘之中卷着的白纸,恭恭敬敬的呈到了风宸梓的面前。
见已经画拿过来了,风宸梓便十分好奇地打开看了起来,虽然风琛竹一直不停的在夸赞着这幅画,但是他也认为他有一部分是夸张的。
毕竟在他看来只是一个还未行及笄之礼的少女,画的再好又能怎样,不过是比同龄人之间,画的要好一些罢了,又怎么会当着起风琛竹那句“气势磅礴,伟岸恢宏”呢?
可是听到了自己的怀疑之后,那皇弟居然一个劲儿地教唆着自己,一定要亲眼看一看,说是这样,自己就会完全的认同他的话了。
再加上他这一两天也听到京都里的传言,说是这幅画有多么多么的好,那架势已经有点名动京城的意思了。
所以才会勾起他的好奇心,今日才会让顾清拿过来让自己看一看,此刻见到画已经拿来,便立刻的好奇的打开看了起来。
只是这一打开就让他彻底的震惊了,如果光是看画的话,他实在难以相信这副气势挥宏的佳作居然出自一个十五岁的女孩那黑云压境,山边之湖蓑衣老翁独盘坐于一叶孤舟上的处变不惊甚至还悠哉哉的钓着鱼,阴雨绵绵无他人又为这老翁增添了一抹孤苦伶仃又锲而不舍之感。
而且听说宣王说,当时是因为这幅画被墨迹所占染,才不得不改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得有着多么雄厚的绘画功底才能画出如此上承的佳作……
看过之后,风宸梓十分的惊讶,对于这一幅画更是爱不释手,这么好的画自然是被他留了下来,风宸梓一时心血来潮,还亲自沾墨在那画上题了几个字。
顾青讶然,得意洋洋的又并未显露声色,可是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挂在哪里是好。
想了些许时间之后,风宸梓干脆直接下令将其装裱挂在供天下儒生议事的议事堂中,认为只有那个地方才配得上如此大气的画,且对那些新晋儒生也能起那震慑作用。
风宸梓还立刻下旨重赏了顾以画,这一系列举动都让顾清十分的激动,忍不住欣慰地想着自己真的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这好女儿,这次彻底地替自己长了脸面,果然没有辜负这么些日子自己对她的苦心培养,是个好苗子,并且还决定以后回去对顾以画更好一些。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子结束了,却没有想到,一天小小的太子殿下风仕哲偶然的来到了议事堂,看了画作,便立刻被震惊了。
风仕哲连忙唤来身边的小太监问道:“这幅画,画得如此之气势磅礴,而且又是挂在这议事堂之中。为何孤从来没有见过?”
小太监自然是不敢得罪太子的,于是连忙谄媚地回道:“殿下有所不知,这是万岁爷新得的一幅画作,万岁爷十分珍视呢,刚到手就命人装裱挂在了这里,还提了字呢。”
风仕哲点了点头说道:“这幅画的确是十分的好,不知是哪名震京都的大家所作,竟然让父皇如此的喜欢。”
小太监继续热络地说着:“殿下,您这可就猜错了,这幅画的作者可不是什么名震京都的大家”
原本风仕哲不过是画所吸引,对于作者只是随口问问,可是听了他的话,却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开口问道:“哦?那你倒是和孤说一说,这幅佳作所出何人啊!”
小太监听到风仕哲对此好奇,虽然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最后还感叹似的说的:“顾丞相还真会教人,四小姐,这次算是出名了。”
风仕哲听到之后,更加的好奇了,忍不住开口说道:“孤记得丞相的四女儿如今也不过是比孤大了五岁罢了”
风仕哲未尽言语,不过还是可以听的出来,他是不相信的,一个十五岁还未及笄的少女,能够画出如此画作,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小太监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夸张地说道:“谁说不是呢!这幅画放在谁那儿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所画出来的。”
小太监细细思量了一下,辨认着风仕哲的神色,见他无不悦,便又继续说道:“可是当天现场作画的时候,可是有好多京城权贵在场看着呢!必然是做不了假的啊。而且宣王当时也是在现场的,他老人家应该是不会撒谎的。”
听了小太监这话,风仕哲点了点头,如果说是画好的作品,拿出来评比的话,还有可能是假的,但是当时那么多人看着,自然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而且当时比赛现场听说还是一波三折,就更没有,作假的可能性了,所以他也就相信了。不过心里对那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小太监所言的顾府四小姐顾以画倒是十分好奇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顺利办成
皇宫之内所发生的事情知书与顾以画也略知一二,现下知书正站在院内柳树下,看着源源不断送进府中的赏赐,顾青很是大方的全都给了顾以画,知书心里想的却是前不久温浔提起的建议,开个赌坊。
知书那边筹划着开家赌坊时,顾以画却是在小心翼翼的同顾清打听着封国历代的传承与秘密。
在顾清的书房内,顾清端起顾以画泡的茶,浅饮了一口,眼中闪过一道震惊的光芒,开口问道:“以画最近在钻研茶道?这茶泡的比以前好多了。”
顾以画微微一笑,回道:“大夫人说女子在闺中时要琴棋书画诗词茶样样精通,女儿不通笔墨,只得在茶上多下功夫了。父亲好厉害,女儿不过刚钻研几天,便被父亲察觉出来了。”
“哈哈,谁说本相得四儿不通笔墨了,那议国论赋可不挺好的,为父是好茶之人,以画以后常来为父这里为为父泡茶可好?”顾清大快,他向来贪饮,却因身体不好不得多饮性凉的绿茶,大夫人也就从不让小厮们为顾清泡绿茶。有时极馋,只得让顾以画常来才是。
顾以画了然的点点头忙答应道:“这是自然的,父亲既然喜欢女儿当然要多为父亲着想了。”
只是顾以画虽答应的爽快,心中还惦念着要打探清楚封国的历史,急急向前一步,忙又柔声尽量镇定的问道:“父亲,女儿最近在研读封国史书,却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能否向父亲讨教?”
顾清放下手中的茶盏,饶有兴趣地看向顾以画:“哦?以画还对我封国史书有兴趣?但说无妨,为父尽力为之。”
“女儿读封史时发现,封国虽然在吾国家内部地位十分崇高,但在史书上,提及的篇幅却极少,所以想问问父亲,这是为什么呢?”顾以画不曾有丝毫迟疑的问出了这句话,眼睛紧紧的盯着顾清,不欲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顾清是谁?能在官海浮沉而稳坐着丞相的位置,的位置,多年来的直觉让顾清瞬间看透了眼前顾以画的的居心何在。
只见顾清看向顾以画的眼神突然犀利了起来,朝中元老的气势呼之欲出,竟将顾以画吓得后退了几步。顾清扯了扯嘴角,方道:“我顾清养出的女儿,当真不是寻常女子,顾以画,你好本事。”
顾以画挺了子,懂作不懂得回答道:“父亲在说什么,女儿不懂,女儿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父亲能否解答?”
“好,你既不是池中物,我自然还要奋力一搏,将你推出这深宅大院。”顾清对眼前的女子想要什么了然于胸,此刻他已不在将她当作女儿,而是当成一个徒弟,一个幕僚,甚至于,为自己将来所培养的一个对手。
顾以画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清,她未曾想到顾清知道她所图后,不仅没有将她打出府邸,还愿再助她一臂之力。喜形于色的顾以画还是弱了些,到底没有顾清这个老奸巨猾的宰相谋略深。
但此刻顾以画却是顾不得这些了,微微向前俯身,忙道:“女儿愿听父亲教导。”
“你奇怪于封国正史之间极少提及,是否未曾想过,为何的地位,在咱们封国如此崇高?“顾清走至窗前,望向天空那能够给人温暖,却似夏天一样能炽伤人的太阳,徐徐道出。
“父亲此话何意?莫非一脉还有什么秘密?”顾以画看着顾清的背影,眼睛微微张大,迟疑地问道。
“正是如此,我只知晓,当始皇帝在马背上打拼封国的江山时,的始祖便就是始皇帝的好友了。一脉传承至今,每一任看好的皇子,都能成为皇帝。我在很小的时候听过宫内老人们传出,具有通天彻底之能,每每有国家大难之时,都会用一己之力来保护国家,所以吾国在的辅助下才能百年昌盛。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言,至于真假,我未曾探究过。”顾清叹了一口气,大概是想起了自己幼时的一些事情,目光逐渐深沉。
通天彻地?的力量竟如此强大。那自己和知书的重生,到底是谁在操纵呢?顾以画若有所思,见顾青也没在意她,便转身离去了,霎时间,刚刚气氛紧张的书房,只余顾清一人黯然的背影屹立于此。
顾清和顾以画两人心思各异,知书却是雄心勃勃的找些人来,准备开始买地开赌坊了。
知书进屋换做了男装,扮的多了,自然也得心应手起来,只见方才还肤光如雪,峨嵋敛黛的小姑娘。突然又变成了翩翩公子,青衫折扇,端的是玉树临风。悄悄地行至丞相府后门处,一闪身便出了去。
知书手中耍着一把扇子,昂首阔步的去往温浔临时租下的小院,温浔家的院门并没有锁,知书扣了下门,无人来应。
思量了下,见门未关,便自行走进院内,却发现温浔倚着院内榆钱树旁,手中还拿着一本知书送给他的《纵横策》。
拿开书,仔细一看,竟是睡着了。知书哭笑不得的看了眼温浔,正准备叫醒温浔让他进房里休息。却听见厨房内有动静,知书悄悄地移至厨房,意欲一探究竟。
“砰——”
一声巨响把知书与温浔吓了一个大跳,冒着黑烟的厨房里冲出一个头发冲天,浑身上下被炸的黑糊糊看不清本来面貌的男子,却是那日和温浔一起救下的地头蛇周大头。
温浔也被这一声砰炸醒了,黑着脸看向一脸茫然的地头蛇,冷然开口道:“厨房没什么事吧?要想吃我做的饭,你先将厨房收拾干净再说。”
温浔这一句话将周大头原本准备抱怨他只关心厨房的话堵住了,一听自己只要收拾干净厨房温浔便去做饭,也没来得及同知书寒暄,就匆忙喊了句,他急急道:“姑娘温浔你们先聊,我这就去收拾干净!”
说着便又进了刚刚被他炸了的厨房。
温浔微微一笑,站起身看向知书,开口道:“怎么有空来这里了,丞相府不忙吗?”
知书这才想起来找温浔的初衷,差点就被周大头的打岔给忘了,忙道:“是有事来找你的,你前段时间提议我开个赌坊,如今皇上的赏赐已经下来了,你可有什么中意的地方?”
温浔皱眉,自己只想着赌坊赚钱,却未想到该在何处买建造赌坊的这块地。忽又看见厨房里的地头蛇周大头伸头出来,插言道:“你们想开家赌坊?我认识的一个最近要举家迁移至西域,他手里正急着出手一个赌坊,嘿,那场子我还是混混的时候就经常混迹在里面,你们还别说,每日来赌的人还不少呢。”
知书和温浔对视一眼,当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了!知书忙问:“当真?可靠谱么?地方位于何处?”
周大头拍了拍手,说:“嗨!我是什么人,我地头蛇认做的人,绝对靠谱!至于位于何地,我便带你们去看看吧。”
知书忙应,待周大头收拾了一番,知书细细打量了一番他那人模狗样的打扮,也不说什么,便同温浔跟着周大头去找那个“”的赌坊了。
三人行至赌坊前,温浔和知书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地头蛇说的赌坊竟是四季赌坊,这四季赌坊的可谓是京城内最大的赌坊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心事忡忡
上至官员富商,下至地痞流氓都会来这里赌上一赌。地头蛇先去找了四季赌坊的掌柜,叮嘱了让知书他们等一会儿。知书在一楼大厅里冷眼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有的人绝望的祈求能用身上最后的一点钱来翻身,有的人用喜形于色神情来宣告自己的获利。
随后自楼上下来了一个小厮,看到知书和温浔并不似那些癫狂的人们一样便了然这就是要买下赌坊的人了。他走到知书面前,目光微微一定,开口道:“两位公子请随我上楼与东家一谈。”
知书他们跟着小厮走向了四楼,那个只有大臣与富商才能踏足的地方,知书却用未来掌柜的身份走了进来。
一行人进至房内,先是被整个房间挂满的金花点缀的深红色织锦所震惊,复又看向那个背对着他们的身影,单从他身上所穿的镶着银丝的锦衣就能看出此人的奢华,莫再提屋内的玉榻之类。知书也不害怕,只是问:“敢问先生可是这四季赌坊的东家?”
男子转过身来,却是个相貌堂堂的人,也不回答知书的问题,只道:“你欲拿出多少银两来买我的四季赌坊?”
知书挑眉,好个爽利的开门见山,只见知书也回道:“小生素闻四季赌坊为京内最大的赌坊,也不敢亵渎,知书愿以四万两白银来换取先生的四季赌坊。”
男子咬牙,若非娘子的病只能去西域所治,自己也不会急着将手下最赚钱的赌坊卖出去,不过四万两白银虽然不富余,但也不会让自己亏损,其他的奸商一听说自己急于出手,便一个比一个出的少,真是锦上添花虽易,雪中送炭却难啊。百般思量后,男子叹了一口气,道出:“好。”
知书展颜一笑,没想到会如此的容易,她感激地看了看温浔和地头蛇,复对男子说:“知书承先生之恩得以接管四季赌坊,今向先生承诺,一定会好好管理赌坊。只是知书初来乍到,对赌坊之事一知半解,若有不懂之处,还望先生教导。“
“我马上就要启程去往西域了,恐怕不能助你一臂之力,但既然你有心学习,我会留给你一个助手,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他便是。”男子看着知书,缓缓道出自己的想法。
知书颔首,朝男子作了一揖,微微一笑:“如此甚好,那东家便让人交接一下手续罢,有缘再见。”
男子匆匆离去,温浔和周大头也同知书告了辞,知书却不急着离开,站在这装饰的像万丈红尘的房间内,心里思量着也该把这地方的装扮给换了也是。
芊萍院内素日充斥着两个姑娘玩乐的声音,而今日却因两个姑娘的心思各异,竟是隐隐有几分孤寂之象。
顾以画在顾青的书房内,微风吹过雕花窗子时,也是有轻纱摇摇曳曳的流连在书桌之上,梨花木的桌子却并未被佳人垂怜。
顾以画只是翻着有两人高的檀木书架上摆放的书籍,一本又一本,却总是找不到她想知道的东西。
她微微蹙眉,极快的翻阅,浏览,青葱似的手指飞快的翻转,口中低低呢喃着:“不是,不是不是这本。”
忽而放下,又拿起一本,放下,顾以画的眉头越蹙越紧,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关于逆天改命,一定有书籍记载的,自己只是没找到而已,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出来是不是前世默默守护着顾以画的容千忆把她和知书送回了十五岁!
顾以画睁开了眼睛,拿起了一本杂闻记事,会有自己想要的记载么?顾以画急促翻页的手指渐渐停止了下来,她微微睁大了眼睛,书上的字仿佛会移动一般,她的目光跟随着这些字读到了最后一句。讳莫之术,逆天改命。附:改人之命,燃己之命,施术者,岁至廿五,便逝。
“哗!”的一下,顾以画手中的杂闻记事落到了地上。她的双手颤抖着,眼泪也掉了下来,顾以画曾以为自己重生了一次,不会再有什么能让她落泪了,此刻却怎么也止不住,仿佛前世所有隐忍不发的少女情怀,都在此刻迸发了出来,她恨然道:“容千忆,定是你吧,一定是你,容千忆,你为何这么傻岁至廿五活不过二十五岁么难怪今世每每见你,你都心事忡忡。”
顾以画抽噎着看向窗外湛蓝的天空,忽又想起了什么一样,不顾一切的跪了下去,捡起地上的书,颤抖着翻开,口中喃喃道:“只要是术,就一定能解吧,一定会有解开的办法,容千忆,哪怕我死,也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
顾以画咬着嘴唇忍住哭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翻开这本书,终于在讳莫之术的附页上发现了能够救容千忆性命的药方,“三两虫草,五两雪莲,灵芝一斤,野天麻一株,青龙根凤凰草一节”她松了力气,虽然出世难寻,但好歹也有办法了,她整个人虚弱的瘫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道:“荣千忆,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一定不会。”
知书这边看到顾以画一直在书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便自行换了男装去找万事通询问一些事情。
“上次找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人找好了吗?”知书呷了一口茶,抬头看向万事通。
“已经找好了,城东有一姓沈的隐士。许多年前曾因在王爷举办的宴会上直言不讳而下了当时的吏部尚书左明正的面子,可那左明正最是好面子之人,相传在宴会结束后左明正曾派人去刺杀他,沈先生为避风头而选择隐居,而这一隐退,就是二十年。我相信只要你收服了他,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只要有他相助,一定会事半功倍的。”万事通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窗外亭亭玉立的绿竹,如是答道。
知书勾了勾唇角,眼睛里蕴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嗯,还有什么吗?”
万事通摇了摇头,看着知书,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知书挑眉,讶然询问道:“嗯?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要提醒你,这位沈先生十分有才,恐不好收服。”万事通担忧的看着知书,开口道。
知书抬头看向天际慢慢悠悠飞过的孤雁,点了点头,说:“你且放心,我明白的。”
知书同万事通要了那位沈先生的具体地址,便独自一人前往城东去了。知书来到了城东凌波湖畔,果然见到了一座种满绿竹的院子,她走上前去,扣了扣门,只听院内之人扬声道:“外面的人是槛外人是槛内人?”
知书蹙眉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一本杂记中曾用那槛外之人自称,这是在考她呢,于是也扬声回道:“是槛内人。”
院内静了静,又喊道:“我在乎山水之间也。
知书抿了抿唇,这是在婉拒她呢,她也不放弃,竟喊回道:“您存兮尘世之中也。”
院门忽的就开了,里面窜出一个银鬓白胡的老先生,见知书是个年纪尚小的童生,摸着胡子便笑眯眯的说:“你这小儿,是来我这里玩的吗,方才与我对答的那个人你可有见?”
知书笑了起来,也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道:“你这人,我来这里想见你一面,好容易你出来了,却又说是别人同你对答,真正是糊涂了!”
老先生被知书气的跳了起来,说:“你这顽童!怎生这样调皮,真看不出来方才与我对答的竟是你!”
知书又连忙朗声回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这种小儿都懂得的简单道理,先生还不懂,且听声便知。”
第一百七十二章人各有命
“罢罢罢,若辩这些我自是辩不过你。我看你是聪明人,走吧,与我院内细谈。”老先生撇撇嘴,不愿的如此说道,转身带着知书进了院子。
知书跟着老先生行至院中,发现院内竟是一番天地,青竹摇曳,溪流潺潺,鸟附藤萝,点缀其间。虽不似江南的园林,皇室的御花园,倒是必有一番风味,端的是逍遥自在。
知书先开了口,“外面皆在传先生隐居红尘之外数年,是极其有风骨的。可在晚辈看来,先生也是槛内之人,且不说先生隐居的这些年外面关于先生的流言蜚语未曾断过。”
“只论先生多年前曾写过的那本《纵横策》,既适用于二十年前的封国,也适用于二十年后如今的封国,就足以可见,先生大才。先生如此大才,实不该止步于此,晚辈愚笨,可身在之地做事却偏偏不能有一步差错,故晚辈今斗胆邀请先生出山,助晚辈一臂之力,也让先生之才得已功成名就!”知书说罢这番话便就朝这位沈老先生作了一揖,目光诚恳的看向了他。
沈老先生被知书的开门见山吓了一跳,见知书说完了这发自肺腑的一席话,竟转了身背对着知书,也不拒绝,只是沉思。知书也不急,静静地陪着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屹立在他前半生所驻足停留的院子里,霎时间,院里只闻鸟鸣啾啾和微风吹过竹叶时的摇曳声。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似是试探的等待,沈老先生终于哑着嗓子赞叹回道:“好个小儿,别看你年纪虽小,有些地方,却看的比老夫还清楚。也罢也罢,老夫就随你回一趟红尘,且看这二十年后的封国,有何不同。”
知书大喜,连连朝着老先生作揖,竟是口不择言了。沈老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开口道:“还是小了些,若再大些,就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知书顾不得这些了,只是开心的点头称是。
劝服沈老帮助自己后,知书便同沈老告了别,一个人向着汪士通所在的巷子走去。
在出了一条胡同巷子时知书忽然觉得有人在跟着她,于是知书绕了这条巷子几圈,身后跟着她的人也发现自己被发现了,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着走了出来。
知书见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子叶,连忙上前了几步,拍了拍焦何的肩膀,笑道:“几日不见,子叶你越发壮实了。”
子叶虽是个默默无名的杀手,性情也颇为开朗,却从未被人这样言语调戏过,听知书这样说,竟是红了脸。
子叶只得告诉知书,他和焦何还会寻找机会继续刺杀顾以智,让知书放心,便同知书告辞
子叶走后,知书又成了一人,知书看着子叶,只觉得遗忘了些什么,但想不起之事知书也不再过多纠结,停止了思索,她便朝着汪士通所在的那处地方走去。
“缪就,柯杰,叶子书,温和。”知书在小半月以前便知了这些人的名字,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回到了丞相府因为那顾青的大寿给搁置在脑后了,之后便只是单独的找了汪士通让他去寻人。
现下终于想起了这四人儿,却是因为之前分析了他们所擅长的儿让他们去做了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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