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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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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扬师父,我该回去了,出来那么久,小姐该急了。知书告辞。”知书听到琴师欲言又止而未完的话语就觉得大事不妙的样子,装作没听见琴师的话,急忙离去。
这次的谈话虽有些试探,但还是相谈甚欢的,知书松了一口气,心情颇为好,却在最后听到琴师的话儿时,有些惊愕,又有些赦然。
“知书姑娘,烦请有空之时,再来凉亭弹奏一曲《醉仙》,我很乐意与知书姑娘探讨的。”
虽不知知书有何难言之隐,但现在自己,起码还能见她一面,何必计较太多?琴师自顾自这样想着,随即也向琴房的方向走去。
那方气氛融洽,这方却气压低沉。
岩断山青龙寺内,一个一身褐衣的青年男子与一个一袭白衣为底,袖袍几处用暗黄色丝线绣着花纹华服年近半百的男人正忧心的看向床上躺着紧闭双目脸色惨白的青年男子。
白衣男人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褐衣男子听到后劝道:“师父,莫忧心坏了身子,若是坏了。师弟醒来又要担心了。”
“哼!这臭小子,我倒宁愿他不要醒了!”干清气哼哼的道,但手还是不自觉的往荣千忆的额头上探。
连瀛看着干清的动作,自是知道自家师父干清的脾性,只能无奈的唤了一声:“师父”
随即连瀛又看向干清道:“已然过了五六日,师弟为何这么久了还不醒?”
干清指了下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荣千忆,还是气哼哼的道:“为师如何能知,去问他呗。”
“等下我还要进宫一趟,你好生照顾师弟,很快便回来,他若是醒了,给为师修书一封。”干清叮咛连瀛道。
连瀛点点头,一脸你放心的神情,干清这才放心的去了。
“嘤——”在干清去了宫中不久,床上的荣千忆便在连瀛的注视下醒来。
连瀛看到了荣千忆醒来后便要起来的人扶坐起,靠在床头,才开口关心道:“可口渴,需要水吗?”
“水——”荣千忆沙哑的唤了一声。
连瀛急忙从床头的茶壶里倒出一杯清茶给荣千忆。
在荣千忆昏迷的这五六天,连瀛就几乎是衣带不解的照顾了五六天,干清虽来看望,但不久便要去皇宫,两人都在为荣千忆昏迷后要醒过来在做着努力。
“感觉如何?”连瀛接过茶杯关心道。
荣千忆感觉了下内里。又试着运行了下内功,发现畅通无阻,除了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外,其它的状态都还可以,于是便摇摇头,回连瀛道:“感觉一切都还好,却只除了身体有些乏力。”
“你躺了五天左右,这是正常的现象。”连瀛解释,
“对了,你晕倒之前有没有遭遇过什么袭击?”
“并无,我只记得我在收检衣服,然后就没了知觉,之后发生的事儿都毫无记忆了。”
随后继续说:“这件事还是要严查一下,你身体虚弱,再躺一下。我去给师父飞鸽传书,你不知你昏迷后我和师父有多担心。等下我去厨房给你盛点小米粥来,你刚醒来,且不适宜吃太过于油腻的东西。”
听到师兄的唠叨,荣千忆沉默了。
第四十一章大夫人的算计
“好了,今天的课就先到这里吧,放课。”
在琴师说完这句话后,落下最后一个音,所有的小姐都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坐在地上动了动酸麻的腿,丫鬟们也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能离去,见小姐这样子,都纷纷蹲下身子,把小姐的腿推宫行血。
知书也忍着腿的不适蹲下身,帮顾以画按摩着,顾以画想推开知书拒绝,却被知书一个眼神看去,顾以画才歇了心思。
琴师皱眉,他是知道盘腿坐的久了那种感觉,而且已经习惯了,昨日丫鬟还未来,这些小姐没有可使唤的人,现下丫鬟来了,琴师看着这种情景,想到以后也是这样,尤其是看到知书也站了一上午还要这样做,心里是极为心疼的。
终于琴师还是忍不住委婉说教道:“大小姐,您以后弹奏琴丫鬟可不会随意跟随,且您惯着这种习性,腿极其脆弱,容易损筋伤脉,这对练琴也极为不好的。”
琴师把说教适可而止,看了顾以琴一眼,随后背起古琴离开了。
顾以琴被琴师的那一眼看得极为脸热,急忙把还在为自己按摩的小雅推开。
小雅急忙把要起身的顾以琴扶起。
其余的小姐们听了琴师的话后也急忙把身边的丫鬟推开。
身边的丫鬟对琴师这番话似懂非懂,但还是以小姐为主意。
起身,知书与顾以画对视一眼,她们都记得前世并未发生过这样的事儿,细细思索也想不通到底哪儿出了变故,只得放弃,知书对顾以画附耳说了句话,两人便赶回了房间。
“这个?”
“你怎么这么大胆!”
回到了芊萍院,知书看了一眼院子,发现并无人藏身偷听才关上了房门。
顾以画拿着香包仔细打量,随后还放入鼻下嗅了一会儿,闻着那股淡淡的香味想辨别出不同,知书看到后一脸担忧的急忙抢过去,顾以画才问道:“果真?”
知书嗔怪道:“嗯,大夫人说会让闻到的人心神暴躁几天,你还闻呢!”
顾以画嘟囔道:“我就好奇嘛。”
知书无奈的轻戳了下顾以画的额头,道:“好奇心害死猫啊,得寻个地方给处理了。”
“知书,前世大夫人好像未给我们送过这种神智焦躁类的香料啊,这是何故?”
知书尽职着丫鬟的角色,给顾以画倒了杯茶,才解释道:“学琴之人最忌心烦气躁,好像大夫人被琴师要求教你们学琴就不满意了,自己身为大夫人又不好落了面子,现下送这种香料过来,意思不言而喻了。”
“是让琴师主动把我们赶走吗?”
知书点点头,赞同道:“知道就好,不过,应该不止我们这处有香料吧。”
“你是说”
“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那儿都有这种香料!”
“二姐,三姐,五妹哪儿都有这种香料?”
知书和顾以画异口同声道。思及此处,顾以画紧皱眉头:“要不要去告诉她们啊?”
知书垂眸喝了一口茶,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些许时候才缓缓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吧。”
午膳时间,顾以画用过午膳换了身衣服,梳妆打扮好这才领着知书往顾以棋的丝棋院不急不慌的款步而去。
“叩叩叩——”
敲开顾以棋的院门,一个丫鬟看见两人后急忙行了礼请安,便开口询问道:“知书姐姐,四小姐,来寻我家小姐有何事?”
知书淡淡笑道:“我家小姐寻二小姐自是有事的,先进去再说吧。”
丫鬟急忙侧身让进。
“哟,四妹啊,今个儿怎么想起到二姐的院子来了?乐儿,看茶。”
进门,两人就被顾以棋招待着,两姐妹的交集不多,顶多是平常遇见是寒暄两句,这次要不是知书和顾以画发现异样上门求证,才不会主动走动呢。
“唉,闲来无事便问问青山,四妹无聊了,二姐不欢迎四妹过来串串门儿?”
“四妹说甚家外话呢,二姐这儿当然欢迎了。”顾以棋指挥著名为乐儿的丫鬟上茶后,才让她们都退了,拿起今日与大夫人给知书除去颜色外而别无二致的香包道:“今日大夫人派她的大丫鬟雨霞送了这么个小玩意儿过来,大夫人送的说是姐妹儿们都有,二姐也就不好意思推辞便收下了,看着还挺精巧讨喜,心里挺欢喜的。”
“可是这般香味?”顾以画让知书拿出那只香包递给了顾以棋让她闻一下,顾以棋接过一会儿后才回道:“嗯,就是这香味儿。怎么了吗?”
顾以画起身。凑近顾以棋耳边低语。
顾以棋神色不明的看了顾以画一眼,不信道:“四妹你没危言耸听吧。”
顾以画摇头回道:“未曾。”
“学琴之人最忌心烦气躁,大夫人被琴师胁迫教你们学琴本就不满意了,这点二小姐可放心去问一下那天偷听的丫鬟们。让小姐们学琴,怕天赋比大小姐高,从而抢了大小姐的的风头,可自己身为大夫人又不好落了面子赶小姐们走,现下送这种香料过来,意思不言而喻了,琴师父最恨渎琴之人,相信三小姐,五小姐哪儿也有这种香包。香味也是一样的。”
知书插嘴解释道。
顾以棋信了五六分,随即招来了那天自个儿院子内去凉亭院外偷听的丫鬟问了,又信了两分。
“那天,你去凉亭院偷听琴师父与大夫人谈话,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丫鬟战战兢兢的答道:“琴师父让小姐们也去学琴,大夫人不同意,最后琴师父胁迫,大小姐挽留,大夫人才答应的。”
顾以棋挥退了丫鬟。让她缄口三分,这才看了一眼整好以暇的顾以画两人道:“还需去求证一下以书与五妹才可判断。”
“二姐所言极是,事不宜迟,马上出发吧。”
“嗯。”
四人一行同去,敲开了顾以书的书令院,三人也发现顾以书的手里有着大夫人送的香包,说明来意,顾以书也信了七八分,便也拿着香包随着三人去了顾以舞的淋漓院。
“叩叩叩——”
知书上前敲门,顾以舞的丫鬟开门看到这么多人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也没失了礼数,急忙行礼请安道:“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福安。”
“你家小姐在何处?”知书开口询问,随即道:“我们找你家小姐有急事儿。”
“哦。小姐在后院里的树下乘凉,三位小姐请随奴婢来。”
顾以舞的院子里种着许多名花,后面更是有一棵高大的枇杷树,上面结了许多青涩的枇杷果儿,树下有一张贵妃椅,上面正躺着一个人,手上正拿着的香包把玩。
听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顾以舞不耐烦的问着贴身丫鬟小瓶:“谁在外面?”
“回禀小姐,是二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还有她们的丫鬟们。”
“五妹近来可好?”
丫鬟的音刚落,顾以画的话儿便传进了顾以舞的耳里,顾以舞一惊,随后从贵妃榻上坐起,急忙道:“原来是二姐三姐四姐,怎么有空到妹妹这儿来阻了?小瓶还不看茶?!”
“是,是是。”小瓶也急急应着,随后便离去。
顾以画招呼着众人道:“来。姐姐们快坐,天气儿热,妹妹在屋内受不得,便出来乘凉了。”
顾以棋打量了后院一眼,随即打趣顾以舞道:“妹妹倒是懂得享受,以后姐姐们可要常来了。”
顾以舞笑回:“自然,妹妹随时欢迎。”
第四十二章:算计大夫人
顾以画看到了顾以舞手中的香包,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于是便开口套话:“妹妹这香包好生精致呢。”
顾以舞听到夸赞笑了下,但听着语气思量了下,随即好奇道:“这是大夫人让人送来的,咿?姐姐们没有吗?”
看到顾以舞手中的香包,顾以棋与顾以书都信了十分。
顾以书道:“是有的,所以我们这才来寻妹妹的。”
顾以舞疑惑了:“三姐此话怎讲?”
三人暂且都不答话,待到让身旁随行的丫鬟掏出了香包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香味一下就浓郁了起来,充斥着众人的嗅觉。
顾以棋和顾以书挥退了自个儿的贴身丫鬟,顾以画无任何举动,顾以棋也就随她去了。
顾以舞更加疑惑了。
这时小瓶端着茶上来了,顾以棋和顾以书都拿起茶盏抿了一口茶,顾以棋才淡淡道:“让四妹跟你说吧。”
顾以舞随即求知的看向顾以画,顾以画点点头,也喝了口茶,顾以舞急了,不满的要求道:“好姐姐,都别卖关子了,告诉妹妹吧!”
知书这时开口说话了,再次说了次缘由,知书感觉嘴都干了。
顾以舞显然不信知书的话儿,斜视知书,警告道:“你一个小小的婢子,也敢妄论丞相府夫人小姐?小心我告于大夫人让她剪了你的舌头。”
知书低头垂眸。
顾以画打断顾以舞快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话语,道:“知书所言都是真的。”
顾以舞还是不信,看了眼顾以棋,顾以棋点点头,看向顾以书,顾以书也点点头。
知书看着顾以舞的反应,知这是一个小心机虽有,却毫无城府之人的正常反应,但现在自己作为一个婢子也不好多说顾以舞什么,
“走!我们找大夫人去!”顾以舞的怒火被挑了起来,脚放下地穿好鞋子,说着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就想往院外走去,顾以书也有样学样,顾以画处变不惊,顾以棋却大声呵斥两人道:“回来!”
顾以画看了两人一眼,,那就还得值了。”
顾以书,顾以舞:“大姐?”
顾以棋,顾以画:“顾以智?”
知书看了一眼顾以棋,又看了眼顾以画,点点头答道:“我们可用大夫人送来的香料做文章”
“噔——”
顾以琴缚着眼,依旧坐在琴房内练习着那曲《醉仙》
自己的教学课程虽然进了大半,可手指的熟练度还是要多加练习,而这首《醉仙》最难也是最喜爱的曲子,如若琴师听到了顾以琴心里想着,手指的动作不停,嘴边缓缓的诞出一抹笑意,如若把缚眼的布条拿开,必定能从那双睁开眼的眼里看到一抹柔情。
一曲终了,顾以琴放下手,余音绕梁的感觉还未散去,顾以琴便又抬起手准备练习,却被房门口的一道声音打断。
“现下天这么热,小姐还予琴房里练琴,可谓好学也已矣,虽可赞扬,可长时间盘腿久坐不动,小姐的腿脚会落下毛病的。”
“原是先生,以琴这首曲子弹得还未满意,还需多加练习才是。”顾以琴欣喜回道,听到了琴师的关心,心下感动,却闭口不答。
“满意未满意,与身体无关,还是请小姐注意身体为是。”琴师继续劝道,随后上前到顾以琴的面前,也盘腿坐下,忍不住指点道:“小姐方才弹的《醉仙》指法有几处错误,且琴未有保养,所以弹出的音色有些许差错。等下用过午膳后。若是有空,便学下一课课程,调试琴音。”
顾以琴回道:“记下了,以后琴师唤小女子以琴便好。”
“小姐闺名,在下岂可随意唤道。还请小姐唤在下为琴师父或亦先生。”琴师皱眉回道,语气坚决。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琴师从蒲团上起身淡淡道:“凡事适可而止,练琴也不宜太过,现下是午膳时间,小姐先用膳,在下告退。”
“先生等等!”顾以琴听闻琴师要走,急忙唤道:“能否烦请先生用过午膳后,教学之前为小女子弹奏一曲《醉仙》?”
“教学自是可以。”琴师回了一声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顾以琴嘟嘴气恼的轻拍了下桌。
小雅见状也去了厨房准备把顾以琴的午饭提去凉亭,琴房不宜用食。
琴师离开了,心里有着说不上的失落。原本听着琴声,怕是知书一个丫鬟,趁小姐们不在学琴儿,自个儿过来偷偷弹上一曲,自己没想到急急过来看到的却是顾以琴,一曲弹完,若不是有些小错误需要指出,自己也不会在这儿停留太久,方才顾以琴要求自己弹奏《醉仙》,自己身为局中人,自是听出了顾以琴话外的意思,已指点完毕。当然需要早些离开,等下教学时间再来,现下也不知知书在作甚了,自己明白了顾以琴的心意,若是知书也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琴师心里苦涩的想着。向相府后院望了一眼,心里喟叹一声,随即离开。
第四十三章芹儿之死(一)
“不知宣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有失远迎。”
“哈哈哈,丞相言重了。”
两人互相客套寒暄着话,但都是各怀心思。
顾青虽不知这位爱侍弄花鸟。卖弄风雅无心政事的王爷突然造访相府有何贵干,但位极人臣,还是要招待周到的。
小厮把马牵去马厩后疑惑,望了下四周没人,放心的小声嘀咕了一句:“最近一位两位的,都往相府里跑作甚。”
宣王风琛竹本是不喜这种场合的,但奈何上次买了那幅画回去后,书画阁却再无动静,遣贴身小厮去了一遭竟是说再无来过,风琛竹性情越来越烦躁,只能看着那幅画,心才会安定下来,最后在伺候自己的小厮的无心之语中,才知自己竟然凭着一幅画在相思一位从未见过面的小姐。
想造访相府,却没有合适的缘由,只能按捺蠢蠢欲动的心思茶不思饭不想,连最爱的花鸟也无心思摆弄,相思病越发严重。
又过了几日,听闻京都有名的琴师被大夫人请入相府,本想借着与琴师探讨琴技的这个由头去造访的,却无奈又被当今圣上召入宫中,因此又耽搁了几日,这时才快马加鞭到达相府。
“来人,给宣王看茶。”
风琛竹打量了一下大厅,想起那幅画,那画的主人,心就越发难耐。
风琛竹也不客气,单刀直入,身体微斜凑向主位,笑道:“本王前几日听闻丞相夫人请了京都著名的琴师进入府中教学大小姐琴技,奈何皇兄把本王诏入宫中,现下才来拜访,丞相也知本王喜欢侍弄花鸟卖弄风雅,不知那位琴师丞相可否为本王引荐一番?”
“这”顾青有些为难,这几日院中却是有琴声隐隐,可事务有些繁多未曾去关心了解过,如若是那个名噪京城的琴师,都说琴师独来独往,性情怪异,怕是有些难办,现下这位王爷不为正事儿而来却是为了听曲儿,又不好得罪,顾青思量了下,还是把大夫人寻来吧。于是便答道:“这件事儿微臣也不太清楚,烦请宣王稍坐一会儿。”随即对小厮吩咐道:“去,把大夫人请来前厅。”
小厮领命而去。
不多久,大夫人便在小厮的带领下款步而来,金步摇随着步伐一摇一摇的,大夫人也是个美人胚子,一身橘红色的襦裙更是把人如鹅蛋小巧的脸儿称得面肌如雪。
大夫人微曲膝,双手交叠右侧腰边,福身道:“妾身见过老爷,王爷。”
“嗯。免礼。”风琛竹回应道。
“夫人,听闻你前几日寻了位琴师过来教学琴儿弹琴,宣王喜欢听曲儿,能否带琴师过来弹奏一曲?”
“这”大夫人话未说完便让风琛竹打断。
风琛竹道:“不是听曲儿,是麻烦大夫人引荐一下本王去见琴师,想要交流切磋一番。”
大夫人为难道:“琴师性情怪异,只怕难做,且琴房里还有几位小姐在学琴,怕是要避嫌啊王爷。”
听闻几位小姐在学琴,风琛竹的眼神都微微亮了一下,若是那位在就更好了!他急忙回道:“无妨无妨,本王就寻琴师而已。绝不会另生心思的。”
顾青无奈道:“夫人就答应吧。”
大夫人也有把顾以琴介绍给风琛竹的心思,于是便答应道:“那王爷请随妾身来吧。”
风琛竹随着大夫人去了后院的琴房,远远便听到了动听的琴音。
风琛竹心里越来越激动了,但面上还是不显,身后的小厮也跟着,望着主子的微微耸动的背部,小厮知道主子的好心情。
琴声越来越近,到了琴房门口,大夫人示意风琛竹不要出声打扰,风琛竹明其意,按捺下心思听完这曲《沉梦》,正是琴师一弹成名的曲子。
而风琛竹也有幸听过一次。也惊叹于琴师的指法熟练的翻飞,也对那种意境念念不忘,每次听琴师弹琴都是一种享受。可今天来是有正事的,可,听完再去做也不错?风琛竹暗想道。
“啊!”
“诤!”
可惜一道凄厉的声音破坏了这处美感,音断,众人都清醒了过来。
大夫人不满,众小姐疑惑,随后都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风琛竹也回过神,琴师则是生气。
弦又断了,断了的弦还在微微颤动,可那声凄厉的叫喊像是出了什么事。
他面无表情道:“今日就先到这里。放课。”
“啊!——”
声音仍旧凄厉的叫着,像是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无人知道发生了何事也无处询问,于是众人相视一眼,纷纷往声源的地方赶去。
风琛竹却注意到了知书,看那面相,正是那个卖画的小丫鬟,那她旁边搀扶的应是她家小姐,也是那幅画的作画之人了吧。
两日前,四姐妹在知书的提议后,思量了下,点头咬牙应是,随即散去。
没过多久,四姐妹都吩咐下人陆续的把吃食或亦衣服混合着香包送去了顾以智那儿。
而云漪院看守的下人们只当是小姐们的善心一起,关心一下无人问津的六小姐,也算积德了。
顾以画也从香包里取了些香料让知书送去。
知书也照做了,可在要回去的路上,却被芹儿拦了下来。
芹儿哭诉道:“知书姐姐,你,你说话不算话。”
知书看到芹儿就把那件事儿给想了起来,此时里答应让芹儿出府的时间已然过了小半月。
知书神色愧疚,随后急忙道:“芹儿?对不住,知书姐姐这些时日忙,把你的事儿给忘了。并不是有意的。”
芹儿半信半疑道:“果真?”
知书解释道:“答应你的后两日便随小姐去了金龙寺,回来之后就生病了两天,随后大夫人请了琴师过来,众位小姐学琴,我们这些做丫鬟的根本抽不开身。芹儿你放心,等下我就去与小姐说说,让她转告一下浅晴姐姐把你的文书批下来。”
芹儿终于还是信了,乖巧的点点头,道:“嗯,那芹儿等着知书姐姐哦。”
知书也松了一口气,回道:“两日后,荷花池见。”
知书回去便与顾以画说了此事儿,顾以画正在绣着花,心不在焉的淡淡应道:“我等会儿会与浅晴说的。”
顾以画绣的花样正是知书小半月前拿去卖的那幅梅,现下还差几针就完成了。
结针,剪线,拆圈,一幅栩栩如生宛如那幅画中的梅花再现在知书眼前。
不同于宣纸上的大气,这手帕上的梅花更为小巧,且别有一番风味。
知书也是看着那幅画在顾以画手里诞生且和原来的画一模一样,神色讶然,但还是忍不住称赞道:“绣得真美,都舍不得用了。”
顾以画笑了笑,不答话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个伟岸的身影,前世小姐被污蔑于他苟合,今世因他去了青龙寺学术,两世都不能与之相见,也不知那个人,过得如何了。
琴师身为顾以琴的主教,每日放课后也陪着顾以琴留在琴室教学,练琴。
顾以琴进步飞快,琴师欣慰之余也越发挂念知书了,可又无缘由让人留下,他想听知书再弹奏一曲《醉仙》,而自己,想用洞箫与她合奏。
两日就这么悄然过去了,直到今日早上的宣王寻来,小姐学琴,芹儿准备出院子在荷花池等知书送来的文书,一切都风平浪静。
“啊!——”
“啊!!!”
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叫喊惊起栖息的鸟雀,惨叫响彻相府。
第四十四章:芹儿之死(二)
却发现了被放了香料的荷包。
“啊!”
“啊!——啊!”
云漪院内,一个丫鬟被眼睛通红的顾以智死死抓住了身体,而顾以智丫鬟的身上,嘴里满是鲜血,丫鬟上身的衣服被顾以智用嘴撕咬成了破布挂在身上,而肩胛处和背后还有手臂则是血肉模糊。
丫鬟双眼睁得极大,嘴里还在尖叫,身上的剧痛让她涕泪横流,直到脖颈处一痛,丫鬟哭不出声,终于溢出了最后一次尖叫,最后缓缓扬起一点嘴角。
终于,终于解脱了。
而丫鬟死了,脖颈处喷射出温热的血液更让顾以智兴奋异常,她大口大口的撕咬着丫鬟身上的肉,像对待之前下人们给她的死猫死鸡一样,毫无感情,只有嗜血的兴奋。
刚赶来的众人听见凄厉的叫喊声戛然而止,而顾青和大夫人看到了院名的时候加快脚步,终于——
推开门后
房内应是被丫鬟挣扎和顾以智打斗而弄的凌乱不堪,四处都沾满了血液,而丫鬟的尸体正在被眼睛通红的顾以智啃咬着。尸体像破布娃娃一般被顾以智抓在手上,脸上正圆睁着眼睛像是死不瞑目,而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众人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汗毛直立。
不少胆小的人看了一眼尖叫后便纷纷逃似的出了云漪院,然后寻了个角落呕吐起来,竟是再也不敢踏进云漪院一步。
知书看清尸体的面容是谁后心里一悸。心里亏歉的和顾以画对视一眼,顾以画低下了头,然后也匆匆的跑了出去,风琛竹见顾以画出去了,自己也出去了。
那丫鬟竟是芹儿。
顾青也是神色微变。
“还愣著作甚,快去把六小姐拉开啊!”
大夫人神色紧张的大吼着指挥着家丁要把人拉开,家丁们看着发狂中的顾以智心里都非常惧怕,手基本都发着抖,战战兢兢的靠近顾以智,却不敢动手。
顾以智抱着芹儿的尸体横冲直撞,像是和家丁们玩捉小鸡的游戏,大夫人见状暗骂一声:“没用的废物。”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也上。”大夫人手指又接连点了三个云漪院里看起来力气比较大的婆子。
婆子也硬着头皮上去了。
顾以琴吩咐一丫鬟道:“去请个大夫回来。”
房间内一片混乱,桌子凳子还有不少物品被碰翻,许多围堵的人前面被吓到后退,后面的人又赶着上,夹在中间的人可受了苦,前面后面的也不好过,磕到碰到桌椅,摔跤,要多混乱就多混乱。
顾青想起还有一个得罪不起的外来客,急忙出了院子去寻了,知书也早就眼睛泛红的退出了房间,寻了个角落平静心情,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份已经同意芹儿出府的文书。
看了一眼,知书鼻子酸涩视线模糊,发觉自己不自觉掉了泪,然后就失声痛哭起来。
“为何哭得这般伤心?”
琴师跟来,看见知书倚着墙失声痛哭着,关心了一声,却看见知书不理不睬,随后蹲下了身子。
听见关心而熟悉的话语,知书答不出话,蹲子,把头埋入双膝之中,哭的更加厉害了。
琴师未曾亲近过女性,且也男女授受不亲,对这种状况自是不知所措,最后思来想去,只得任由知书哭着,随后掏出一方手帕,知书手里。
知书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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